第19章 (19)
鱗上滑落。
我的紅頭繩怎麽了?盯着赤裸的月歌抱着自己半截蛇身的夜螣怔怔的想着。
夜螣仍舊不願去強迫月歌,他害怕的沒了情欲,那裏沒有了絲毫男人的氣勢,他要的不是這種感覺的交媾,要的是那種全心全意的,即使他的紅頭繩害怕,男人的象征也會依然挺立的那種,可是他的紅完全無愛,只是在等待一場刑法,這要他難過。
依然的溫柔,夜螣欺身緩緩彎了下來,他的紅頭繩近在咫尺,他清楚的看見月歌眼中的淚水,然後他的紅頭繩起身緊緊摟住了自己的蛇頭,滴着淚水熱情的沖他喊:“我要你,我要你,你別走”一個一個的吻像斷了線的珍珠落在紅豔的蛇鱗上。
心快醉了,這是他的紅頭繩第一次主動的吻,他哭着說:“我要你進來我的身體,我走真心的想把自己給你,待會即使我喊疼了不要了你也不要聽不要理,就做要你會快樂的事好不好?”
月歌的話要夜螣心滿意足,可他已然決定不碰月歌,剛才是一根漲滿精華,這會兒看着哭的稀裏嘩啦的月歌,他已經控制不住的兩根都漲滿了精華,不可以碰他的,會弄壞他的紅頭繩。
只是驚鴻一瞥,夜螣發現了月歌身下挺起的器官不禁心跳如擂,他愛着自己?他情動了?哈,他對自己有了感覺嗎?
“你愛我?”夜螣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毫不猶豫的回答也是脫口而出:“我愛你!”臉頰紅了起來,月歌忙地松開自己懷中的蛇頭低下頭去:“待會你、你不要理會我就是了,我一定會口無遮攔的瞎喊的”
“好~”醉人心魂的語調,早已刻進月歌的心底。
“嗚~”月歌輕哼出來,他整個人被夜螣壓倒在地,随即被堵住了嘴巴,發出這等誘惑人心的音節。
“啊~~~嗯啊啊~”月歌叫的越發肆無忌憚,情色的夜螣竟然把他的身體緊緊纏了起來,似乎怕他跑掉一般越勒越緊。
蛇嘴張得驚駭的大,一口咬住了月歌的驕傲,将其吸進喉管中吞吐,欲望被深喉的快感要月歌血脈噴張,就連周身的空氣都變得濕潤了,他情動、他難耐,他不斷的扭動着被蛇體緊緊纏卷住的身體。
“嗯啊~~不、啊不要嗯啊~~呀在折磨我了~~呼呼~”月歌覺得埋在驕傲中的熱流随夜螣的強力吸允而呼之欲出,驚駭的擔心自己的肉筋會被夜螣的蛇嘴一并拽掉。
尖刺的蛇齒在吞吐驕傲的同時細心描繪着月歌肉韌上突起的青筋,柔情脈脈、絲絲心動,遇熱而松旋的肉袋一并被夜螣的蛇嘴納入口中玩弄,與被夜螣上颚壓彎疊在一起的肉棒擠在溫暖一處耍鬧。
“啊~”高亢的聲音變得尖細,走了調子,卻準确的表現了聲音主人的滿心愉悅,男性的器官全部塞進了夜螣的口腔,那麽羞恥卻要月歌興奮的不顧一切,哪怕會挫骨揚灰也要如此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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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一瞬,夜螣竟是把月歌細長的肉韌反折至他的穴口邊緣,寂寞的小嘴正在承受着自自己身體裏激射而出的精液洗禮,月歌羞恥的瞪大眼眸,心中氣憤夜螣的下流身體卻不可控制的抖動起來,除了放浪形骸的放聲呻吟他已無力去計較那些。
濃稠的精液沖進了被夜螣揉弄得松散的肉褶中,滲進那令人銷魂的火熱之處,月歌雙眼盈滿淚水,怒紅了雙頰低聲咒罵着如此折騰他的夜螣:“混蛋混蛋混蛋,你個混啊~啊~~啊~”暴躁的聲音快要劃破夜螣的耳膜,是他狠心的将自己硬如磐石的蛇鞭生猛刺入了月歌的幽徑深處,才使得小男人在漫罵聲中抖了聲調的哭喊出來,心越疼,那兒漲的越劇烈。
“嗚嗯~”水晶般的眼淚立時順着月歌的眼角落下,他和夜螣一起感受着那股焦躁的脈動,即使被自己的溫軟之地緊緊包裹着也無法佳使它消停下來。
怦怦的跳動、是彼此的心,是夜螣刺入身體中的巨物,淚水迷蒙了月歌的雙眼,淚痕使他在夜螣的眼中變得楚楚可憐,月歌輕咬着自己的下唇,卷翹的睫毛上沾着淚花,他低低的喘息弱弱的出聲:“沒、沒關系~我啊、我要你,你嗯~你撐的我快碎裂了,可、啊~可卻覺得好滿足~~~嗚嗯”如此羞恥的話要月歌身下的小穴劇烈的縮動着,一滴淚像被道具師點住般凝在月歌的眼角,彎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嗚嗯啊啊~”我說不出,我說不出只想要你的那裏絞松我的身體,我願為你承受一切。
猙紮着扭動身體,月歌含着夜螣的巨大轉過身去,就算是蛇臉他也羞想面對,柔軟的小嘴摩擦着夜螣的堅 硬,那種心癢比淩遲還要人備受折磨。
月歌喘息着趴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更是不顧羞恥的挺起屁股迎合着夜螣的進入,夜螣再次落在月歌滿是自己制造出來愛痕的背脊上不動,蛇頭緊貼月歌的脖頸吐息。
不、不行,不能動,喉嚨感覺被人卡進了一根刺,這種将自己埋進月歌肉穴中卻不敢輕舉妄動的行為便是這種感覺,輕微的病不致命卻又揮之不去。
縮、縮着、收縮着,宛如被濕滑的魚嘴咬住了手指一般,蛇鞭的頂端飽受這種令人發枉的摧殘,夜螣知道,若是自己在動一分,月歌的身體一定會被自己撕裂。
很高興月歌的那裏仍舊挺立着他愛我這拌的字眼足以令夜螣忘乎所以,他願意就這麽埋在月歌的體內不在動作,就讓他緩慢的腸道蠕動來消磨自己肉韌的活力。
巨物上的逆鱗擴了開來,露出毫無保護的蛇鞭,即使夜螣忍着沒有律動,月歌仍舊疼的落下汗來:“嗚~~你嗯,你動~你快動,啊~~”蛇鞭上豎起的尖鱗刺猬般的紮進團團裹着性器的柔嫩腸道,月歌只覺得天昏地暗。
“別動~求你。”是夜螣愛憐的聲音:“別惹我,一會就好了紅。”蛇頭疼惜的貼上月歌的側面頰摩挲起來,千萬不要再動了,逆鱗豎了起來,待一會消退下去我就馬上退出來,我的紅,我舍不得弄壞你。
“~”低柔的聲音,夜螣應會知他心意的,我愛上了不是人的你,你憐我疼我,我亦如此,這些都說不出口,便就用行動來表達好麽?
蹙着眉頭,撐在地面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背脊上承受着夜螣的重量感受着他的溫度,月歌竟是自己主動的挺起臀部頂着夜螣埋在自己體內的巨物,縮着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啊~~嗚~”疼得他渾身一個激靈,竟是不要臉的開口求道:“幹我!”
02卷:唇齒相依 101 震驚
咚咚咚,沒了命的踢打着伊米家的大門,伊米不悅的皺起眉頭,不知是誰這般沒有規矩,竟然不按門鈴粗魯的用腳端,這麽着急敢去投胎麽?
打開的大門就像劇院的簾幕,電影般的情結出現他眼前,披頭散發的夜螣打橫抱着死人般面無血色的月歌出現在門外。
當架在鼻翼上的鏡片上折射到月歌身下的大量血跡時,伊米難掩驚慌與錯愕的開口:“這是誰幹的?”急忙給夜螣讓出門口,夜螣二話不說抱着月歌就沖了進去。
疾步跟在夜螣身後的伊米馬上恢複了冷靜,并井井有條的為夜螣引着路:“上樓,直接上二樓,左數第二個房間”夜螣悶頭不吱聲,聽話的按照伊米的要求去做。
“盡量平穩些,千萬不要再撐到他的傷口”伊米一邊拿起處置室裏的白色手術服一邊戴上消毒手套:“輕輕的放他趴下來,去把那邊的剪刀給我拿來”
夜螣唯命是從的校照伊米的吩咐去做。他看着伊米蹙着眉頭用自己遞過去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了幾乎貼在月歌身上的褲子,只想狠狠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對不起紅,我必須要給你穿上的。
丢掉被血浸透的寶藍色褲子,伊米真的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見的是真的,心疼月歌的同時也憤怒那個施虐份子的殘忍。
不單單是肛周撕裂,媚肉外翻那麽簡單的交媾,月歌的下身已殘破的看不出哪裏是哪裏了,血肉模糊的一片,明顯的脫肛跡象,部分乙狀結腸黏膜和肌層脫出肛外,伊米透過這些還發現了月歌肛內腸壁似被什麽利器所傷,內部有着密集的出血點,若是在深入那麽一點點便會戳進他的腸胃可導致胃穿孔而死,這真是要人難以想象的交歡,看得只要人毛骨悚然,伊米突兀的扭頭去看夜螣,半天吩咐道:“出去,我不叫你就不要擅自進來。”
第一次,夜螣覺得自己像個懦夫一樣,慌不擇路的從月歌的面前逃離,他奔下了樓,推開伊米家的大門沖到了花園中發洩着自己的憤怒。
想要扯斷自己滿頭長發,想要拔光自己全身逆鱗,是自己失了心魂,是自己沒了理智,是自己過于放縱。
看他為自己勾起唇角,看他為自己笑着流淚,看他在自己的身下放縱呻吟,幸福的感覺,深深的滿足………所以醉了!對不起紅,我還是弄傷了你。
他說、他撫摸着自己的面頰輕聲說:“呵呵~你是一支沒有消毒的針頭~”溫柔的笑,是他對自己滿滿的愛戀:“帶我~帶我去、去找伊米,嗚~什麽都不要對他說,等我自己對他說~~~嗚~”我看見——在黑暗降臨時,我的紅頭繩是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閉上了那雙缱绻愛意的眼眸。
他說我是一支沒有消毒的針頭,呵呵,我們一起被感染了,感染了彼此,已經是不治之症……
所以我把悲傷握在了拳頭裏,即使我心如刀絞也要如你所願,紅~紅~我的紅……
斂掉一身的暴戾,要自己恢複到了之前的平和,病定思定的夜螣重新返回了二樓,靜靜的等在門外。
不知過了多久,伊米略帶疲憊的聲音隔着門板傳了出螣你在門外麽?請進來幫助我把小月抱出來。”
男人站起身來,隔着一道門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将手搭在門把時已是神态自若。
進屋後,夜螣伊米兩人手腳麻利的将處理好傷處的月歌轉移到了伊米家的臨時卧房,夜螣不假他人之手的為月歌掩好被角、調好燈光與室內溫度後才算安心。
“忙完了?”夜螣的身後是伊米略帶埋怨的聲音。
眼神沒有從月歌蒼白的面頰上離去,夜螣從容的回答身後的男人:“忙完了!”兩人邁步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伊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夜螣,對于夜螣的鎮定有所質疑:“行了,你是小月的私人助理,說吧,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你想聽什麽?”緩緩的轉過身子,面對伊米質疑自己的眼神夜螣不卑不亢,無論對與錯,愛與被愛,也只是他與月歌兩人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插手,要打要罵也只有月歌有這個權利。
“說說吧,這事兒要是被麥森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麽簡單了”伊米不了解夜螣的為人處事,只是打過幾次擦肩而過的照面,但見他如此冷傲的樣子,想要了解真相的伊米使用了懷柔政策。
“沒什麽好說的”就算紅不囑咐我,我一樣不會告訴你,因為你沒有聽的資格。
“夜螣!”伊米一臉的不高興,金絲眼鏡下的眼晴閃爍冷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你自己似乎也忘記了你只是個家庭醫師而已”寒冷的眼神,陰霾的氣息:“別忘了你做家庭醫師該有的職業操守!”話中有話,夜螣的确在威脅伊米,如果他是聰明的就該對此事守口如瓶。
“呵~這話兒應該我來說。”伊米看着夜螣笑而不語,這倆人半斤對八兩。
夜螣沒有心情在這兒和伊米鬥嘴,表面鎮定自若,實則內心已是驚濤駭浪:“我早就不應該站在這裏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了”夜螣說完便轉身推開月歌的房門,他應該寸步不離的,哪帕只是一門之隔,不然他的紅頭繩醒來看不見自己會心慌的。
幽暗的房間靜的令人毛骨悚然,夜螣委頓在月歌的床邊癡癡的看着睡夢中的小男人,多少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上那蒼白的面頰,心疼地摩挲着。不知不覺、不知不覺黑夜過了去……
不約而同,是兩人心靈的契合,兩雙眼竟在同一分同一秒的睜了開來,他看着他,他亦同樣回望着他。
張揚跋扈的小男人沒了住昔的野蠻,抿起無血的唇在透進室內的陽光下露出溫和的笑容。
“我不後悔!”出其意料的,這句話是夜螣說的,床上的月歌會意的繼續笑着:“因為你終于完完全全是我夜螣的了。”那雙宛若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虛化了月歌蒼白的面頰、無血的唇瓣,在這只有晨曦打進來的房間中是那般的耀眼絢麗。
很痛,鑽心的痛,不想動,也根本動彈不得,細密的汗珠順着月歌光滑的額頭上滲透出來,裂開的嘴唇輕輕吐出話語:“很痛!”看着夜螣那雙漆黑的眼就像看到了男人的心一樣:“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痛”更不會忘記你。昨日的經歷仿佛每個母親最痛苦的日子,雖然月歌不知女人産子會有多痛,但夜螣給他的應該就是那種痛吧,已經刻骨銘心了。
“呵~你這個樣子我都有些不習慣了~”這樣的氣氛太過哀傷,根本不适合自己的紅頭繩,他應該生龍活虎的跳起來打自己罵自己的。
“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罵你打你了,呵呵~先記着,等我好了在收拾你這條淫蛇。”月歌開着玩笑,他也不喜歡這樣半死不活的自己。
“好~”夜螣對月歌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字。
床上的小男人怒嗔道:“受虐狂!”
“女王受!”純屬條件反射,夜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什麽?”月歌不懂夜螣這話的意思。
“呵呵~沒什麽,說你的氣質高貴宛如女王!”夜螣學會了月歌的胡謅八扯。
望着夜螣深邃的眼神,月歌忙地避開男人炙熱的目光紅了面頰,胡說八道着:“我、我好像被你幹的失憶了,昨天的事都不記得了~”那個又哭又喊的浪蕩男人才不是自己呢,咦~那麽惡心一定不是自己!
“沒關系,我記得!”夜螣溫柔的笑着,把月歌扭過去的腦袋輕輕地轉了回來,見月歌又要發飙,打情罵俏總是好的,但着實帕他撐到自己身下的傷口夜螣忙地開口:“我好像是插的太多也失憶了~”
“流氓!”月歌沒好氣的白了夜螣一眼。
“我是淫蛇!嘿嘿”故意露出傻傻的笑容,呲出潔白的牙齒逗弄月歌開心。
“混蛋,我掐死你!”月歌說着就将雙手從被窩中伸出來,作勢掐上夜螣的脖子。
無力的手被夜螣的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輕拉至自己的心窩處柔聲說:“別在這兒,等回家我要你一次掐個夠!”明明是不正經的話,卻被夜螣說的含情脈脈,聽得月歌又羞又窘,急忙從夜螣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來。
“你少臭美,我又不是女人,別以為陪你睡了一覺你就從本天王的私人助理榮升一家之主了,哼。”月歌又開始別扭起來,羸弱的他看起來是那般可人。
“是啊,可我們蛇族若是被男人‘夾’了就得一生相随了,你若不要我,我可就得自殺保貞潔了~”夜螣的話算是情人間的小情話,可要怪就得怪他故意把那個夾字咬得那麽重,令月歌羞窘的同時還要其火冒三丈,所以月歌當時就順手抄出自己頭下的枕頭無情且用力的朝着夜螣的面門砸了過去。
夜螣沒有躲,由着月歌把那柔軟的枕頭丢在自己的面門上,随後在按着拿下來為月歌重新墊在頭下:“不要鬧了,我心疼”
就是這麽簡單的幾個字,總是會要月歌感動的要死,這一次他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淚來,忙地扭過頭去悶聲兇道:“你這條油嘴滑舌的淫蛇,混蛋混蛋!”我好痛,痛死了,卻痛的甜蜜幸福,痛的心甘情願,混蛋夜!!!!
卧室的門被伊米輕輕推開,他進來時看到的只月歌背對着夜螣側卧,而夜螣則彎着身子為月歌往頭下墊枕頭。
“小月~”聲音輕輕的飄了進來,月歌轉過頭來時伊米已經立在了床邊。
“身下的事情我不想被張揚出去!”月歌說的簡明扼要,伊米一定會懂。
“可是小月,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宜聲張,可是就這麽算了麽?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是誰把你弄成了這樣?瘋狂的粉絲?昔日的仇家?或者是被你拒絕過的集團老板?不~我都不相信,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02卷:唇齒相依 102 發生
“伊米!“月歌惱怒的蹙起眉頭:“夠了,請不要在要我想起我不想想起的事情好嗎?我很疼,甚至我的每一下呼吸都要我生不如死,你還是給我打一劑止痛針吧”月歌用祈求的目光注視着一臉憂悒的伊米,對不起伊米,我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或許你會認為我瘋了。
月歌的話要夜螣揪心,他是一直都看見月歌額頭上那一層細密的汗珠的,原來卻是這般的疼痛。
“好吧小月,希望你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能好過一些”伊米無奈,傷在那裏,到底多疼只有你自己在排便的時侯才知道,希望那疼痛不會要你想起你不願想起的人或事。
“伊米?”月歌突然想到麥森:“這事兒你還沒告訴麥森吧?”
“小月,這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惜?”伊米溫和的笑着,意思明了,他誰都沒告訴:“我只是擔心你,不過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的精神狀态不錯,沒有像我想來的那麽糟糕”說話間,伊米的眼光落到了一旁夜螣的身上。
“我知道伊米,麥森那裏就由我自己去和他說好嗎?”月歌忍着疼痛在笑。
“放心小月。我什麽都不知道”伊米再次看向了夜螣:“我只是你的家庭醫師而已”溫和的一笑,針頭巳經刺入了月歌的身體:“睡吧,好好再睡一覺小月”随後月歌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眼。
夜螣總覺得伊米的眼神別有深意,所以他随着伊米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我會尊重小月的選擇~”伊米的眼神變得柔和,他通過月歌剛才的反應隐隐覺得這事兒多半是月歌自己個願意的,只是好奇那個人是誰?會是眼前這個看似很冷的夜螣嗎?會是這倆人日久生情了嗎?
“那是你的事情,沒必要向我報告!”對于伊米的讨好夜螣并不買賬,他不喜與除了月歌以外的任何人接觸。
“你的态度如此狂傲,很要我替你今後的道路憂心”伊米也冷下臉來諷刺道。
“你如此的無所事事,也很令我擔心你的醫術會不會就此止步不前!”夜螣目不轉晴的迎着伊米看過來的目光毫無畏懼。
“夜螣!”脾氣好的伊米繃不住的沖着夜螣低吼出來。
“如果你不來惹我,自然不會如此生氣,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不打攪你了。”夜螣說罷,便直接朝着樓下而去,他需要盡快把月歌的行程安排處理下。
麥森忙着包裝新人美女頂薩薩,月歌這邊的事宜他一般都是直接交代給夜螣,也省得耳根子幹淨,況且夜螣辦事能力極強,現在一般不是很大型的活動都是由夜螣來一手包辦從沒出過差錯。
其實麥森早有心思持外形出衆的夜螣從月歌的身邊換走,然後另行包裝讓夜螣新鮮出爐,近水樓臺先得月也省得便宜了別家,只可惜月歌始終霸着不放又搜羅回來一個頂薩薩,這事兒也就暫時擱淺了。
這不想借着月歌的名氣帶一帶這新人美女頂薩薩,故此籌劃着是把這頂薩薩安插到月歌未來的單曲中做MV中的女主角還是說在頂薩薩開小型個唱的時侯月歌做神秘嘉賓,這便把夜螣叫了去。
夜螣走後不久,有人按響了伊米家的門鈴,伊米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的是風塵仆仆的衍橫,看樣子他是剛下飛機,許是哪都沒去就奔着他這兒來了。
伊米本是該高興的,可此刻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那個人還在他家,正猶豫着要如何開口,衍橫已經有些狐疑的開了口:“怎麽了?臉色這麽不好?不會是大醫生自己生病了吧?呵呵”衍橫說着伸手搭上了伊米的額頭,驚得伊米急忙後退,閃開身子衍橫正好推門進了去。
對于伊米今日的反常行為衍橫越發覺得奇怪。怎麽連碰都不要碰了呢?平時這個家夥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一時玩心大起,衍橫丢下手中的旅行袋,一伸手便拐着伊米的脖子将其攬進自己的胸膛玩笑道:“小樣的,見我還跑?別說你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害怕和喜歡男人的同性戀待在一起了?哈哈”
“你這會兒怎麽會在藍翎?不是去參加那什麽國際音樂節去了麽?”伊米急忙從衍橫寬厚的胸膛中掙紮出來調整好心跳後說道。
“伊米~”衍橫突兀的喚住伊米,伊米一愣,征然的擡頭看向衍橫,卻見他的臉緩緩朝着自己貼靠下來,心又亂了,濕熱的唇瓣輕點在自己的額頭,伊米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禁扯開嘴角露出夢一般的笑容,剛要開口卻聽衍橫說:“生日快樂!”
咔嚓~玻璃做的心碎了,原來——呵呵,呵呵~仍舊是自己一直在癡心妄想,仍舊是自己自作多情,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敖衍的假笑着:“呵,呵呵,你還記得?呵呵呵呵~”
“抱歉,我錯過了你昨日的生日,希望我這遲來的祝福仍會要你高興”衍橫總是這般紳士,無論對男對女,他彎下腰身拉開被他丢在地板上的旅行袋,伊米知道,那裏裝着他為自己帶回來的生日禮物。
“送你!”衍橫将沒有包裝的禮盒遞到了伊米的眼前。
深藍色的禮盒,這真是你所真歡的顏色嗎衍橫?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沙音不是天生的,而是因為那一場大病,也許,這便是人們常說的所謂因禍得福吧?
伸手接過這簡約大方的禮盒,伊米笑着回道:“謝謝~”
“看看?嗯?我當時一眼就看中了,與你的氣質太般配了呵呵~”衍橫很随意的說着他想要說的話,與伊米在一起很輕松。
垂下頭,還是略帶期待的打開禮盒,不知今年你為我送來了什麽?衍橫?我還要等上多少年你才會為我送來你的那顆心?
打開禮盒的瞬間,伊米只覺得眼前一亮,銀光閃爍,靜靜躺在禮盒中的是施華洛世奇Suran Ouski印度藍寶石水晶筆,當真的光彩奪目,時尚迷人。
輕輕的彎起唇角,擡起頭對上衍橫那雙賊亮的眼,衍橫?在你的眼裏我真的猶如這藍色的水晶般幹淨透徹麽?
“喜歡麽?”衍橫已經大喇喇的自行坐在了伊米家客廳中的沙發上。
“謝謝~”伊米滿足的笑着,随即又板起臉來嗔道:“趕快去把自己給我洗幹淨了去,不然別往我家這天鵝絨的沙發上靠~”
“潔癖的家夥~”衍橫笑的寵溺,起身将自己的外衣全部脫了下來,仗着伊米家很暖和,竟大咧咧的只穿着一條白色的內褲繼續賴在那天鵝絨的沙發上不起:“這回總可以了吧?伊米我要累死了,在飛機上根本沒休息好~讓我先眯會兒”
“好~”伊米輕聲回答着衍橫,滿腹心事的住樓上走去,不想、真的不想要衍橫知道月歌在這裏,不想被月歌破壞了現在的氣氛,愛、真的好可怕,讓人變得心胸狹隘,小肚雞腸……
沒過一會,一身散發着沐浴過後香氣的伊米重新出現在半夢半醒之間的衍橫面前,他跪在那純白色天鵝絨沙發前輕輕推搡着迷迷糊糊的衍橫喚道:“衍橫?衍橫你睡了嗎?我有話想對你說”
“嗚~伊米不要吵我~”有些糊塗的衍橫一把扶住伊米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阻止其打擾他入睡。
耳唇似乎落進一處溫濕之地,同一時間有一只手滑進了衍橫的內褲,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放肆地握上了他沉睡的器官。
只迷糊了一秒鐘,衍橫便被這奇怪的感覺驚醒,他猛然打掉伊米伸進他內褲中的手,面冷的吼道:“是你?你瘋了嗎你?你在幹什麽伊米?”
“衍橫,真的不想破壞今日這麽好的氣氛,呵呵”伊米笑的蒼涼:“可是,你是傻子嗎?你是瞎子嗎?你的眼晴裏除了小月就看不見別人嗎?竟連我也是喜歡男人的都不知道嗎?”聲嘶力竭的狂吼,震得衍橫耳中嗡嗡作響。
“你、你說什麽?”伊米的話要衍橫覺得震驚,他嚴肅的從沙發上坐起,似乎有些難以消化伊米的話,是真的是自己傻自己瞎嗎?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過伊米也是個Gay。
“衍橫?”伊米說話間再次靠了過來,竟大膽的揭開自己浴袍的帶子,他給了衍橫兩個選擇:“我很寂寞,要麽、今天就和我做愛,要麽、就看着我随便找人做愛好了。”
衍橫大為震驚,他以為伊米是要在他面前脫掉衣服誘惑他,然後他發現他想錯了,伊米只是拉開衣襟,将一支被他藏在浴袍袖口中的針管猛地刺進了他自己的肩臂上。衍橫的瞳孔随着被伊米注射進自己身體內的藥劑而陣陣收縮,不用去想,伊米為他自己注射的一定是催情的藥物,那是他的強項。
後知後覺,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衍橫一個鯉魚打挺從天鵝絨的沙發上跳起來,一把奪過伊米手中的針管吼道:“你這是做什麽?你是瘋了麽伊米?”低頭去看,針管裏已空空如也。
02卷:唇齒相依 103 賭注
“怎麽是瘋?和我做愛你難道會死麽?”伊米挑釁的揚起頭顱瞪向衍橫,唇色誘人。
“伊米你是知道我的心的,不要再說傻話了!”沙音暗啞了些許,男人顯得有些無奈,本是想給伊米個驚喜的,事情怎會超出預料?
“和你睡覺的那些男人你蠻得了誰?”伊米不甘心的吼道,為什麽?為什麽就我不行?
“我們是朋友伊米,與他們是床友,連情人都算不得!”衍橫越發顯得無力,說完竟已彎身去拾自己的衣物,十分着急的穿了起來。
“衍橫~你難道真的不相信日久生情這四個字嗎?給彼此一個機會好不好?”伊米在力挽狂瀾,他賭錯了麽?“朋友永遠只是朋友伊米,不要如此固執,我的需求自會有适合的人來幫忙解決,但、”衍橫穿上最後一件外套轉過身乎看向了衣衫不整的伊米:“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衍橫,可我打了針!”脆弱麽?失了心丢了愛的人不該勇敢的,眼淚是最好的證明。
“你是個很棒的醫師,這一點在我這裏永遠都毋庸置疑”衍橫已經抓起了他随意丢在伊米客廳中的旅行袋:“我想起來我還有個很急的通告,抱歉了,我要先走了。”
“你以為每一個人的堕落是怎樣來的?”望着衍橫無情離去的背影,哭花了臉的伊米嘶吼出來。
開門的一瞬間,衍橫還是緩緩的轉過了身子,直視着受傷的伊米字字句句道:“你可知道又有多少人為自己一時的意亂情迷感到深惡痛絕?伊米,如果是自己想的,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同樣任何的理由也不是理由。”不要用你自己的身體來做理由,我不會因為你這樣的理由給自己理由與你發生關系,這一切都是不對的。
“你別走!”歇斯底裏的吼聲,令自己難堪到極點,押上了一切,卻還是輸得一敗塗地,不甘心,不甘心:“小月在這裏。”我心中的酸楚你應該與我一起分享的。
沖進伊米虛幻雙眼的是衍橫極度興奮的雙影,男人貼着伊米擦身而去,輕車熟路的直奔二樓,輕輕碰觸卻要渾身燥熱、酸軟無力的伊米搖搖欲墜,呼吸變得濃重和急促,有些天旋地轉,踉跄的伊米撐着自己的身體朝着那二樓緩緩移動腳下的步子,死死的揪扯着自己的衣領:不~這賭局還沒有結束,衍橫,我就堵上你不會看着我死在你眼前。
嘩啦啦,是軟倒在茶幾上的伊米碰翻了上面的果盤,他難耐的摟住茶幾一角磨蹭起自己的身體來。
禁不住伊米重量的桌角碎裂開來破碎的玻璃纖維紮進浮着紅暈的肌膚,随着樣在地毯上的伊米滾了數滾,最後軟如面條的身子撞到了上二樓的臺階前才停下的。
加重分量的藥劑是伊米無法承受的,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火爐中,從裏到外的感道饑渴和燥熱,恨不得赤身裸體的跳進南極的海洋中與企鵝為伍。
他狼狽的倒在階梯前,身上浴袍的下擺早已絞進自己疊在一起的雙腿間,纖維衣物摩擦着裸露的身體給人帶來一種粗糙的快感,欲望自腳心燃起,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叫嚣的細胞就似那暴起的煙花,每一下摩挲與摩擦都是那炸開時那一瞬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