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動作,他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的抱着月歌,将他的腿打開成W狀,讓那還在滴流夜螣精液的紅腫肉穴大肆的暴露在鏡子中,然後衍橫溫柔地看着他問:“你看~你的騷穴被喂的多飽?五年前你沒有把自己送給我,五年後你卻把被人玩弄過的身體打包送給我麽?”
“不~你別再說了啊橫,不要在說下去了~~我不要再聽了~”低吼的月歌開始激烈的扭動被衍橫桎梏在懷抱中的身體,不單單是面對鏡子中被夜螣操弄紅腫的穴口令他難堪,單是以這樣的姿勢被衍橫抱在懷中就足以令他無法忍受。
“為什麽不說?為什麽不說呢小月?”衍橫垂首含住月歌的耳唇暧昧道,他竟沒有抱住月歌,而是雙手一松,由着暴露XX的月歌狼狽且敦實的摔坐在地上,他當時壓到一顆肉囊便痛得滿地打起滾來。
“啊~~~啊~~~嗚~~”月歌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被人硬生捅進一根鐵鉗子,他夾緊雙腿來回在地毯上翻滾着身體。
“小月?你被夜螣操的時候就是這麽叫的麽?嗯?他是不是聽你叫喚下面就硬得不行了?”衍橫緩緩地蹲下身子眉開眼笑的欣賞着月歌來回翻滾。
月歌閉了嘴,他忍着劇烈的痛楚在自我催眠,衍橫已經徹底毀滅了他的自尊,這要月歌無法承受。
良久,他坐起身子甩手就給了還在一旁說着輕佻言語的衍橫一嘴巴,憤怒的對衍橫低吼:“夠了衍橫,愛情是要人幸福的不是要人發瘋的,我們是平等的兩個個體,如果你嫌棄我了,那麽好~我們分手吧,我們和平的分手,你去找個不騷的男人來愛,你去找個幹淨的男人來愛好了,是我先背叛了你對不起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可以打我罵我,可我不允許你這麽侮辱我,決不允許。”
“小月?小月你去哪?你又要抛棄我了麽?”衍橫急忙跪爬着追了過去,情急的他害怕月歌真的離去,他只是忍不住心中的刺痛想要借着羞辱月歌好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一些,他不是真的想要羞辱月歌的,他只是太傷心太痛苦了,如果他不做點什麽不說點什麽的估,他會發瘋的,他真的會發瘋的。
“衍橫,你松開我!”根本無力的月歌也是在地毯上爬行着,此刻他對于衍橫的碰觸很是敏感,狠狠的甩開衍橫抓過來的手,更是條件反射的又甩手給了衍橫一個巴掌。
衍橫慌了,他感覺出小月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他了,他做的過火了,他後悔剛才對月歌出言不遜了,他沒有別的意思的,只是想痛快痛快自己,可是怎麽辦?怎麽辦啊?小月要跑了,小月要跑了,不~不能要小月跑,不能要他再跑了,慌張的衍橫也條件反射的反手甩了月歌兩個耳光,男人下手很重,幾乎打的月歌眼冒金星,一個趔趄就栽倒在地毯上起不來了。
“小月我絕不會對你放手的,絕不~你別跑,你不要丢下我~~只要你不跑,我什麽都願意答應的,你、你要是喜歡被夜螣操那你就去讓他操啊,我什麽都不管,我真的什麽都不管,只要你不跑,只要你還愛我就好~~我受夠了這些年的壓抑,我受夠了這些年的隐忍,我幾乎時時刻刻都想着對你說我愛你,想着像現在這樣抱住你,真的,真的小月~~~”
倒在地毯上的月歌被棚頂的吊燈晃得睜不開眼睛,就連他看着衍橫的身影都是模糊的,意識也随着衍橫癫狂的呓語而變得朦胧不清,他想要起來,可是身子真的好沉好重,尤其股間的鈍痛要他難耐,雙腿就像不是自己了的完全用不出力氣來。
“衍橫~~~嗚啊~~~~衍橫~~~”意識模糊的月歌胡亂的喊着衍橫的名字,他只是認為自己還記得眼前的男人是衍橫。
“小月?呵~小月,你的這裏真是漂亮~你看啊,紅紅腫腫的,上面全是夜螣的精液呢~~你說啊?夜螣一定被這裏迷死了吧?這裏怎麽會這麽迷人呢?這裏到底藏着什麽呢?啊?小月,我要看看,我要進去看看你的這裏到底藏着什麽令人着魔的東西~~”衍橫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與舉止,竟似迷失心智一般的伸出一指進入了月歌飽含夜螣精液的穴口。
“嗚~~不~~不要”意識渙散的月歌本能的做着反抗,身下的穴口更是一縮一放着想要擠出衍橫的手指。
“小月~哈,你看你的小嘴多麽熱情?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吸了進去,小月~~你別怕,等我把我的五根手指全都塞進去後就能找出藏在你裏面的東西了,呵呵~~”衍橫雙目炯炯有神,一心一意的想要把他的拳頭全部塞進月歌的身體裏,想要用自己的手掌去找尋埋在月歌體內他認為可以令人着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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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橫的言語大大的刺激到了意識渙散的月歌,他像羊癫瘋發病的患者微弱的動彈着的身體,卻是無法逃離衍橫的魔爪:“不啊~~~不要衍橫,求你,不要傷害我~~~嗚”微弱的拒絕,虛弱的低吟。
衍橫哪裏能停下自己病态般的舉動?他已經借着月歌穴口的精液成功的将三根手指插進月歌的腸道,正試圖往快要被漲爆的小穴裏塞入第四根指頭。
大拇指牢牢地按壓在被撐薄的穴口邊緣,碾平上面最後一絲褶皺,腸道中并攏擠進去的三根手指像鑽頭一樣的往裏滑行深陷着,第四根尾指尖已經戳入被撐的快要失去彈性的菊穴邊緣,月歌驚得滿頭大汗,啞着嗓子做着最後的掙紮。
(PS:那個拳交的GV不知道親們看沒看過了,其實和大家解釋下,正常同性情侶之間如果剛做完活塞運動的話是可以直接進行拳交的,因為之前的運動已經把肛周肌肉擴充開來,是很彈性柔韌的,承受力極強的人是可以在刺激刺激的,我估計偶們的小月素受不了啦,我看的時候眼珠子都要冒出來,那都素老外玩的玩意)
02卷:唇齒相依 151 小鵝
月歌害怕極了,因為他感受到自己的後穴被衍橫已經撐破到極限,可是恐怖的男人還試圖往他的身體裏塞入手指。
痛的已經不知道全身哪裏在痛,最後的意志要他爆發了有力的一腳,衍橫被他冷不防的踢倒在地,而月歌則毫不猶豫的擡頭朝着那面落地鏡子就撞了上去。
衍橫大驚失色,也在這一刻清醒過來,他一個飛撲搶到月歌的頭前,他的胸腔被月歌不要命的一頂直接頂到了背後的落地鏡子上,咔吧一聲,明亮的鏡面被衍橫的背脊撞得破碎開來,衍橫沒有護着自己的頭部而是緊緊的把月歌護在自己的懷中沒有要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小月~~小月~我錯了,我剛才是被鬼附體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了,求你原諒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控制不住,小月~~~小月~~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衍橫不知道,他的耳朵和腦頂被破裂的脖子割破了皮肉,有血自他的頭頂流倘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懷中月歌的面眸上,看見血的男人慌了,他以為是月歌哪裏受了傷,一只大手顆抖着胡亂的為月歌擦抹着臉上的血淚,沙音低啞:“小月?小月?好多血,怎麽好多血?你哪裏受傷了?小月對不起~~對不起~”
迷迷糊糊的月歌半睜着眼睛,入目的是滿臉血跡為他流淚的男人,他輕輕的嚅動嘴唇吐出字來:“啊橫~對不起的是我,你、你沒錯,沒錯”
“小月~你不要在說話了,我馬上要金哲來,我立刻要他來~”衍橫說着打橫将月歌抱起就往樓上的卧室走。
“鵝,鵝糞~~大鵝,阿衡~把咱們家周圍灑上鵝糞,灑、灑上,在院子裏養、啊鵝。”月歌斷斷續續的吐出了這幾個字後在衍橫的懷中昏了過去。
而此刻還在熟睡的夜螣卻突兀的從夢中被驚喜,耳邊是手機不停響起的電話鈴聲,攪碎了他腦中的清夢,夜螣皺眉抓起了電話,果然電話裏傳來的是麥森的聲音:“夜螣,你這個混蛋你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你無故缺席就是違約,違約你懂嗎?”
“違約金我賠!”夜螣說完便挂斷了麥森的電話将手機關機,不知為何會莫名的心驚肉跳,他的紅出事了。
月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他的祖屋,門邊有貓妖狗奴在守護,他驚訝的瞪大眼睛,與夜螣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我為什麽會在這兒?你把阿衡怎麽了?”
“紅~~是我把你接回來的,我沒有把他怎麽樣,就是把他抽暈了而已~”夜螣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試圖蠕動蛇身往月歌的身邊蹭過去。
“你被他發現是蛇了?”月歌大驚失色。
“你擔心我是嗎?”夜螣委屈地道,明明是強勢的蛇妖非要在月歌的面前裝的楚楚可憐:“我沒有被他發現。”
“夜螣!”月歌十分的嚴肅看着夜螣喚道。
“嘿嘿~紅~~”夜螣一聽月歌在叫他急忙賤兮兮的挨了過來,豔紅的蛇頭不斷的在月歌的胸前磨蹭着,沒一會就把月歌圈在了他的身體中。
“我是認真的。”月歌目不轉睛,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我們散了吧,我有罪,應該受到懲罰。”
“紅?”蠢蛇豎起蛇身用懵懂的眼神望着下定決心的月歌。
“對不起這三個字我已經不想在對你們任何人說了,夜螣,你回獸境吧,那裏才是你該呆的地方,以前的一切你就忘了吧。”月歌一直盯着夜螣的眼睛看,似是要望進男人的心底一般。
“你選他了是嗎?”夜螣受到了傷害,蛇身不停的晃動着,似乎只有這樣有能緩解他的疼痛:“你不要我了是嗎?”又是情不自禁的爬上月歌的身子開始收縮蛇體:“今天之前的一切全是一場夢境對嗎?”
不見月歌回答,夜螣心情沮喪地問道:“你愛我麽?紅~~~~?”
“愛!”月歌斬釘裁鐵的回答不做任何猶豫:“可我更愛他。”
夜螣一顫,如果月歌沒看錯,蛇男的眼中氛氲了水色,他緩緩的松開纏在月歌身上的蛇身離開了月歌的身體:“紅?你傷了我的心!”血紅的鱗片閃爍奇光,正在月歌的眼前一點一點的後退,很快的,夜螣已經蛇行到了卧室的門邊,他慢慢的盤纏上去,然後回頭蛇頭傷情地看着月歌:“我等你!我就守在你的近處等完你這一世!”
月歌覺得自己的心髒脫落了,這無情是這般有情有義,他的愛是博愛麽?望着漸行漸遠的蛇身月歌痛到已經沒有眼淚可以落下來。
這一刻他竟如着了魔似的追随着那抹奇異之光走了過去,他走出了房門走進了庭院,他看着一尾血紅的蟒蛇漸入雪色中,然後從頭部開始化成了人形,很快的一頭長發随風飄搖,然後是偉岸的身軀,有力的腰肢,那拖在身下的蛇尾也漸漸收了回去,很快的也幻化成男人筆直的雙腿,那是他的蠢蛇,他的蛇男走了,走在寒風中,淹沒在紛亂的雪花中,離自己而去。
月歌覺得自己變成了雪雕變成了刻石,他哪裏也不想去了,就想這麽伫立在門邊遠遠地眺望着那個男人離去的身影。
等衍橫趕來的時候,月歌的頭頂、發梢、眉眼口鼻、肩頭、身上身下已經落滿了積雪,金哲不可思議月歌的行徑,他居然站着被凍暈了過去,幸虧衍橫發現的及時否則他險些就喪命在這暴雪肆虐的天氣中。
月歌就這麽高燒不退,一病不起,足足折騰了幾乎一個月才漸漸恢複起來,醒來後的他比之前更加孤僻不愛說話了,他在也沒提過夜螣,偶爾在電視上看見夜螣也不做任何表示,就那麽怔怔的看着,就像是在看一個很有名的大明星而已,如果衍橫播臺了他也不會抗議。
衍橫問過金哲,月歌是不是高燒的時候燒糊塗了,會不會是把某些心靈深處的記憶給忘記了,金哲的回答模棱兩可,可看月歌的反應,根本就像完全不認識夜螣一樣。
如果你問月歌他有會回答,不問便不會說話,他可以整整一天看着一件物品發呆,他可以倒水倒到水滿四溢還在繼續倒着空壺。
衍橫問他愛不愛自己,他會微笑着回答說愛,可他卻不要衍橫抱他、親他、吻他。
不知什麽時候月歌開始喜歡養大鵝,他會将那些大鵝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養,每天都會對着這些大鵝發呆,偶爾也會和它們說說話,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春暖花開,衍橫越發覺得月歌是哪裏出了問題,金哲表示月歌的行為是自閉症的一種。
月歌明顯的表現對外界事物不感興趣,不大察覺別人的存在,與人缺乏目光接觸,整日就活在自己的小範圍內。
衍橫推開窗子邊看見穿着家居服披着寶石藍色毛衫的月歌蹲在院子中的圍欄前正專心致志的與已經長到半打子大的小鵝說話:“小鵝小鵝~~如果有蛇來了你們可千萬不要欺負它哦~~它其實不是冷血的呢~~”
“小月~”衍橫走到月歌的身後輕輕地喚着他。
“啊橫?”月歌回頭向上看上去,見是衍橫他即刻咧開嘴露出燦爛的笑容。
“外面風很大,我們回屋吧~”衍橫蹲下身來,耐心的對月歌說着。
“哦~好!”月歌很聽話的點頭應道,随後便被衍橫打橫抱了起來。
被衍橫抱在懷中往屋裏走的月歌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人在偷看他,于是他扭頭朝着身後的景色看去,掠過那群小鵝,遠遠地,在他們別墅院子的外面,那棵樹下站着一個長發的男人。
距離很遠,月歌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可他就是知道那個長發男人的樣子,他白膚勝霜雪,墨發似鴨翅,雙目朗日月,濃眉如飛劍,翹鼻薄唇,豔絕人塵,有着凝聚力量的身體、硬朗的線條和清晰的肌理。
心又開始不舒服了,月歌扭下頭不在碰觸那束目光,由着衍橫将他放到了客廳裏的沙發上。
衍橫打開了電視機,畫面裏出現的是夜螣,男人身姿如蛟龍在密林中上下穿梭行走着,月歌的目光沒有任何異動,還是以前那般呆呆地看着電視屏幕,沒一會兒,畫面裏出現了衍橫,那是他們當年一起拍攝的那部《血吟2》,月歌看着電視裏的衍橫還是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
衍橫為月歌端來了茶點,希望他多少都要少吃一些,自從那場高燒之後,月歌就消瘦了不少。
伸出來接過衍橫手中糕點的手顫抖了,月歌的眼睛也起了變化,他竟然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朝着電視屏幕走了過去,然後他對着電視裏的自己睜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是我?我嗎?”
衍橫的眼睛一亮,終于還是有東西可以吸引月歌的,他很高興,急忙走過去一把抱住月歌柔聲說:“對,那是小月~小月不記得了麽?有病之前你可是個天王巨星呢,這個白衣服的是我啊,還有剛才那個紅衣服的是夜螣,很火的一個演員,呵呵。”
“哦~~”月歌愣愣地答道。
“小月還想不想演戲?”衍橫極其開心地問道。
“演戲?”月歌冷冷的回答:“我可以演戲嗎?”
“當然,只要小月喜歡。”衍橫笑着回答。
“哦~”月歌的興趣不是很高卻也比平常得反應要好的多。
02卷:唇齒相依 152 三人
一周後麥森來訪,衍橫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看着一臉愁容的麥森不說話。
“小月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好嗎?”麥森嘆口氣一臉的無奈:“你說你們兩個,哎~你好了小月又病了,君華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後也是一病不起,一門心思要出家吃齋念佛啊,她說你倆這麽苦難都是她當年害的啊。”
“多少有些起色。”衍橫冷靜的回答。
“我只是有些擔心,小月這個樣子能出演主角麽?你要不要在考慮考慮,制片人不是那麽好做的。”
“麥森,我花了這麽多錢為的——只是小月,這部戲小月是紅花其他人全都是綠葉,所以你不必和我提換主角的建議,沒有小月就什麽都沒有。”男人賊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夜螣已經紅透了半邊天,根本用不着你在為他舉薦了。”
“行,我明白了,其他的事宜我會按照合同上來的做,就這樣吧,我也得回去看看君華了。”
麥森說完便起身,衍橫寒暄着送了兩步。
由于月歌的病情MJ公司并沒有為他做任何宣傳,就在兩個月的緊鑼密鼓中敲定了具體事宜,随後月歌就進入了《越獄二人組》的劇組,這部戲是衍橫完全出資的一部商業性質的影片,所以他是這部片子的主宰,可以決定一切。
為了方便月歌,此部戲全部都在藍翎市取景,沒有一場海外取景,而且更加令媒體匪夷所思的是,衍橫一場大手筆的投資,劇組上下百十來人,無論是導演還是編劇都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全組除了月歌外沒有一個是有名氣的。
對于衍橫的回歸媒體自然是一頓争先搶後的報道,這次由他出資拍攝的《越獄二人組》再次成為爆點,當記者們問衍橫為何只請了月歌一個半過氣的天王來出演時,面對鏡頭的衍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月歌是全劇的焦點,是紅花,不明思議,那麽衆人自然就懂了其他人都是月歌的陪樹。
當問及衍橫與月歌的關系時,衍橫只是給了衆家媒體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他說:“你們覺得呢?”然後便笑着離開了。
這一時之間,關于月歌和衍橫撲朔迷離的關系成了滿城風雨,各種謠言四起,各式版本的緋聞成為街頭巷尾的佳話,而衍橫也是越來越不避諱媒體的關注與月歌出雙入對。
面對各種轟炸,衍橫全部都是一笑而過,似乎別人的任何批判都無法改變他與月歌兩情相悅的愛情,他就是愛給所有人看,尤其是那個人。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就在《越獄二人組》臨近開機的前一周,劇組發言人竟然對外宣布臨時更換了第二主角,原定由衍橫親自出演的男二號由現今炙手可熱的夜螣代替,這臨時抱佛腳的事情是史無前例的,當記者們問及劇組為何會突然就決定換人的時候,衍橫竟輕飄飄的對媒體說了這麽一句:“盛情難卻”
對于衍橫的回答衆人雲裏霧裏很是不解,當媒體去詢問仍舊低調張揚的夜螣時,他面對鏡頭也是一笑而過說了四個字:“合作愉快!”
對于夜螣與衍橫打太極式的回答,自是有不甘寂寞的媒體挖空心思去解開這個疑團,然後接二連三的爆出有關夜螣的一些新聞。
夜螣竟是不惜重金賠償簽下合同卻又拒絕了的商家違約金,然後零報酬的來參演這部《越獄二人組》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此時,已經有媒體爆料月歌精神狀況堪憂,對此MJ做出的回答是月歌只是比之前更加低調內斂而已,根本不存在什麽精神狀況堪憂的說法。
不管怎樣,這部《越獄二人組》還是如期開機了,整個團隊也進入了工作狀态。
這部戲的主要內容講的是一生都誠實善良生活過來的樸滿洙(月歌飾演)在自己平凡人生的某一天,早上起床後讓他想不到的是,妻子覺得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沒意思,要求離婚,一天之內一切都翻個了個兒的樸滿洙想起一生都規規矩矩的日子感到無比的厭惡,而恰巧他旁邊的一面牆壁上與着“禁止小便”的标語,氣不打一處來的樸滿洙平生第一次要做一個被禁止的事情那就是當街小便,可是巧的是這面牆卻是屬于派出所,于是樸滿洙就被當作現行犯抓了起來。
另一面楊鐵軍(夜螣)雖然是随意的過日子但卻因為生病的母親不得不犯些小罪來交母親的住院費,經常出入教導所的不良混混,這次鐵軍(夜螣)又自己拎着箱子來派出所打算在這裏騙吃騙喝,可是卻由于他們抓了一個當街小便的現形犯而沒有重視他,可是對鐵軍來說,今天一定要在派出所吃住的情況來說與樸滿洙的競争似乎在所難免,于是一個普通的派出所了起了騷亂。
平生第一次進派出所的樸滿洙(月歌)和常客楊鐵軍(夜螣),由從重案組貶職過來仍然憤憤不平的馬東哲警官盤查,調查過程中滿洙受了鐵軍的調唆企圖逃跑,因此被激慣的馬球警官為了拘留滿洙和鐵車,于是把他們帶進了警車,不敢置信自身處境的滿洙為了要回到自己的家中在警車內亂動,結果警車翻了,滿洙和鐵軍意外的逃出來,可是因為手上還铐着手铐于是到馬警官身上找鑰匙結果把槍也順手奪了過來,兩人一起開始逃亡……
本來是當街小便這樣的小罪而逐漸惡化的情況,兩人決定不顧一切的發洩對這個社會的不滿,要做一切被禁止的事情,可是與些同時被奪了槍支的馬警官,回去調力警力開始了對這兩個“重刑犯”的追捕……說白了就是一泡尿引發的血案!(注:《越獄二人組》乃是樸正宇導演2007年的作品,劇情簡介是原電影的,感興趣的親可以看看這部電影很有深度)
由于月歌的自閉,能與他有效溝通的只有衍橫,而劇本也都是由衍橫親自和他來對了之後他才能和其他演員演繹的。
這一天拍攝的是月歌和夜螣坐在車子裏的戲份,衍橫從頭跟到尾,他就坐在他們車子的後車座裏,這讓夜螣根本沒有一點私有的空間與月歌獨處,月歌看着他的眼睛很冷淡,就像完全忘記了他們之前的過往種種。
只要戲份一過,衍橫便會當着夜螣的面放肆的摟抱月歌甚至親吻,而月歌竟是絲毫不反抗,總是微笑着看着衍橫接受他落在唇上的輕吻。
漸漸的,似乎月歌的自閉症有所好轉,但他面對夜螣和面對其他演員沒有任何區別,衍橫、月歌、夜螣三人在拍戲期間就爆出許多緋聞來,狗仔們能捕捉到的照片永遠都是月歌的冰淡、衍橫的柔情、夜螣的神傷。
對此MJ公司一再發言強調夜螣絕對不是所謂的同性戀,而對于衍橫與月歌的事情則抱着模棱兩可的說辭,最終兩人的戀情也暴露在公衆下,雖然粉絲流失,惹來争議,卻也還是多數都力挺衍橫與月歌在一起的。
終于這一日在劇組拍攝的夜螣得了空,衍橫不知何事沒有待在劇組,而沒有戲份的月歌則在他的寝室中休息。
蛇男極其興奮的來到了月歌的房間,坐在窗沿前看着屋外景色的月歌很快的就發現了私闖進來的男人,他睜着亮晶晶的眼睛打量着風采依舊的高大男人。
“紅~~~你怎麽了?是我要你難做了麽?看看我好嗎?”夜螣在月歌的面前緩緩地蹲下身子仰頭看着他:“天不憐我~你沒有孕上屬于我們的王子,呵呵~呵呵~~”蛇男笑的神傷,一雙眼忍不住的濕潤起來。
“夜螣?”月歌看着他輕輕的喚道,這一句夜螣引得男人揚起頭來目不轉睛的看向月歌,然而月歌還是現在的月歌不是他的紅:“是到我的戲了麽?”
“不~沒有,我來只是因為我很想你~~”夜螣淡淡的道。
“你為什麽想我?我們不是天天都見?”月歌奇怪地問道。
“我們心被拉開了距離,所以每天看着你的我還是會想你!”夜螣想要伸手去撫摸月歌的臉卻害怕驚到這般的月歌。
“哦~”月歌的回答就像是敷衍夜螣一樣,完全令人認為他根本沒有聽懂上句話的意思。
下一秒夜螣竟是用他的蛇尾勒住了月歌的唇齒阻止他再發出任何的響動,然後他欺身壓倒了坐在椅子上的月歌,黑暗中,蛇男的眼睛格外的有神,他趴在月歌的耳邊輕聲道:“紅~原諒我的粗魯,我想要再試一次。”語落,蛇腹下便有蛇鞭翻了出來。
月歌大瞪着眼睛毫無反抗的由着夜螣進入了他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到了身體的最深處,勾出了蓄勢待發的情欲,他的身體随着夜螣的深入淺出而上下竄動着,他一直大睜眼睛,看着黑夜螣裏蛇男那一雙紅光閃動的眼眸,看着他一頭青絲甩來蕩去,感受着他的碩大是怎樣填滿他寂寞的身子,第三次……第三次……這是第三次……
然後,精液一次又一次的灑進月歌的腸肉中,一遍又一遍的高潮要月歌滿足的昏了過去。
02卷:唇齒相依 153 身敗
紅豔的蛇爬走了,昏倒下去的月歌又緩緩地爬了起來,他獨自走進浴室……
衍橫回來的時候月歌仍舊坐在窗邊望着窗外,他的身上有香噴噴的沐浴味道,整個人都很清爽。
“小月?你有沒有怎樣?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過麽?”衍橫緊摟住月歌輕聲問道。
“夜螣來過了。”月歌輕聲說:“他也不說話,就站着看了會又走了”
“哦,只是這樣嗎?”衍橫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不過他走之前有說很想我。”月歌誠實的回答。
“那你是怎麽說的?”衍橫的沙音還是那麽溫柔。
“我問他為什麽想我,我們每天都有見面的。”月歌回答。
“那他呢?怎麽說的?”衍橫想要知道整個過程,心裏卻想着待會要如何處理那些混蛋,竟然連夜螣混進來都沒有發現,還是我的小月好,什麽都不會隐瞞自己。
“他說什麽心遠了,人還在的,我不懂,就要他走了。”月歌繼續回答。
“累了吧,睡覺吧。”衍橫說完便打橫抱起了月歌,走到床前将他放進被窩裏:“今晚我可以留下來麽小月?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摟着你睡覺。”
“阿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我愛你!”
“好了小月,晚安吧!”衍橫為月歌掩完了被角就依依不舍的退出了他的房間。
夜螣與衍橫誰也沒有撕破臉來,都是在心口不一的逢場作戲罷了,只是衍橫有了些想法,夜螣有了些企圖,關鍵的導火索還沒有被點爆,所以這各懷鬼胎的兩個人都還在按兵不動。
日子照過,戲照樣拍,月歌本來是決定忘記夜螣的,正所謂的眼不見心不煩,明明一切都已經快塵埃落定了,可衍橫卻偏偏額外生枝的找來夜螣代替他的戲份,這要月歌漸漸平和下去的心再起漣漪,他破了洞偷停的心髒,在每每見到夜螣的時候都會重新怦然心動。
然而對于衍橫的愛只停留在過去的記憶中,現在剩下的除了歉疚之外就是負罪感。
月歌在煎熬,強迫着自己可以與衍橫日久生情,強迫着斷了與夜螣的過往,畢竟衍橫除了那晚殘忍的對待他之外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來,就算自己的心是石頭做的也不會再忍心去傷害這個男人的。
多麽平淡樸實的生活啊?整日養着一群小鵝與衍橫過活,然而自己還是心動了,終是忍不住電視中蛇男的迷人風采,面對《血2》裏的自己做出了異常的反應,他只是想出去透透氣,他只想想要自己重新忙碌起來,可月歌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以為他可以瞞天過海演繹的天衣無縫,但、戲終歸是戲,那不是真的。
将近六月底的時候《越獄二人組》殺青,殺青晚宴定在月歌二十六歲的生日七月一號這一天,衆人可見衍橫的一番心意。
此時月歌已經好了很多,其實他根本也就沒有什麽自閉症,他開始想要閉掉的也只是夜螣而已,他現在想通了,只要能看着也是幸福的。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越獄二人組》上映後的一周由于引起了巨大的不良社會反應而被廣電局叫停了,月歌也因此背上罵名身敗名裂。
先前說過,《越獄二人組》其實就是一泡尿引發的血案,演了月歌飾演和夜螣飾演的兩個角色碰撞到一起的一天之內所發生的事情,他們肆無忌憚的發洩着自己隐忍憋屈的積怨,恣意的破壞公共設施,胡亂的塗鴉,用槍支射碎電子眼,扯掉征服宣傳語,撞翻護攔,瘋狂之後最終在第二日的傍晚被警察當場擊斃,一天的宣洩瘋狂是用了寶貴的生命換來的。
如此現實的演繹必然會給一些社會上的青少年帶來一些示範效果,自然而然的就有一些孩子效仿着戲裏的月歌,他們開始恣意的破壞公共設施,甚至真有半大小子襲警搶槍,由此月歌主演的這部戲大大增加了青少年的犯罪率。
月歌不但為此戲身敗名裂傾家蕩産還被天下父母罵的狗血淋頭,老百姓才不管這部戲的制片人是誰,他們看見的只有熒幕上的月歌,是月歌帶頭演出了如此荒唐的一個人物才會誘導未成年少年做出這些違法的事情來。(PS:嘿嘿,我當時看完後,腦袋裏就生出這個想法,要月歌完蛋的一部戲)
不但如此,更有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