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6)
體指出月歌的精神狀況曾一度出現過問題,社會也開始指責MJ公司根本不該讓精神有問題的人來出演什麽電影電視劇作的,這根本就在釀下禍根,那些犯罪的少年父母更是怒斥月歌聯名将他告上法庭。
事情自然是有始有終的,在衍橫的操控下,月歌最後沒有坐牢,但傾家蕩産身敗名裂則是必然的了,他像一個喪家大,失魂落魄的不得了,整日窩在衍橫的半山別墅裏不出來,而不可思議的是和他一同參演的夜螣卻絲毫沒有受到波及,仍舊耀眼的在熒屏上活躍,而且是越來越火,事業如日中天,偶有夜螣私人情感的爆料卻也不影響蛇男的大紅大紫。
這令月歌大受打擊,看着屏幕上的夜螣,月歌越來越覺得他離夜螣已經越來越遠了,他們,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他還想起了蛇男的修行,他認清了夜螣終有一天會飛天成龍的,就算他和他回了獸境又怎樣?他會成龍的,他會飛升的,而自己呢?只是一個平凡的人,與夜螣,全當是演繹了一段光怪陸離的愛情神話吧,再見了蠢蛇,再見了!
轉過身在去看衍橫,他的阿衡還一如既往的守在他的身邊,對他不離不棄,關愛備至,這要月歌打心裏覺得溫暖幸福,也就不去在胡思亂想了,開始一心一意的對衍橫好。
“阿衡~~呵呵~~快來~這是剛剛出爐的哦,快來嘗嘗~~”月歌戴着烤箱手套端着一個托盤急匆匆的從廚房轉出來就開始叫嚷上了。
“哇,好香啊~要我看看我的小月又為我做了什麽?呵呵。”衍橫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抱住還端着托盤的月歌誇贊道:“愛心餅?甜蜜蜜?還是男人的心?呵呵。”一臉幸福的衍橫挖苦着面子薄的月歌,他相信,只要在努努力完全得到月歌是遲早的事情。
“切~少美了,才不是特意為你做的呢~我只是在家待着沒事做而已。”月歌沒好氣兒的瞪了衍橫一眼急忙又叫道:“哎呀燙,你吹吹再吃嘛~猴急的家夥!”
嬉皮笑臉的衍橫滿臉的不在乎大咧咧地道:“嗯,嗯,好吃,很好吃~在這樣下去我都快被你養成小豬了。”
“豬就豬,能有什麽關系?難不成你還想着出去勾三搭四?”月歌努起嘴狠狠地瞪了衍橫一眼。
“呦呦呦,生氣了?呵呵~~小月你終于肯為我吃醋了,我快要幸福死了。”衍橫也不嫌肉麻,說着就徑直把月歌攔腰抱起拴了起來。
“啊哈哈,別鬧,別鬧啦阿衡~~小餅幹都灑了啊啊哈哈~~”月歌此刻笑的真的很開心,他認為衍橫是真心實意愛他的,而且——不比蛇男少。
将懷中月歌放下來的衍橫認真的提議道:“小月~如果你喜歡,不如我們開個面包店吧?你覺得如何?”男人笑咪咪。
“我、”月歌有所猶豫,他其實是害怕走在街上被人丢雞蛋,當時東窗事發的時候比這還要悲慘,他再也不是為了怕被人認出來騷擾而僞裝自己,而是怕被那些憤怒的良民們圍下暴打一頓。
“小月~沒關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年了,人們已經把那件事漸漸淡忘了~你總這麽悶着我實在擔心呢~”衍橫棒起月歌的面頰使他面對着他。
“幹嘛要開面包店,我只是為你一個人做的,才不給他們吃呢,哼~”別扭的月歌打開衍橫捧着他面頰的手就羞答答的跑掉了,跑到了院子裏看已經被他養大了的鵝子。
沒一會,衍橫就看見有郵差來送包裹,月歌高興壞了,他這陣子除了與衍橫交流幾乎沒怎麽和外人交談過,也就偶爾和君華、麥森還有柴靜通通電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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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衡,是柴靜給我郵來的包裹呵呵~”棒着包裹跑進來的月歌笑的實在燦爛,這要衍橫欣慰,看來現在的月歌面對網絡上那些罵他是惡心下流的同性戀他已經不再敏感了。
衍橫即刻撅起嘴巴不滿地道:“她怎麽總是給你寄包裹?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
“混蛋~少冤枉我,哼~”月歌避開走上前來欲要抱住他的衍橫嗔罵着抱着包裹走到了餐桌上,然後極其期待的拿起桌上的剪刀劃開包裹。
“你看你看,你又開始回避我~~~~嗚嗚,我受傷了,嗚嗚嗚~”衍橫不依不饒,湊上來摟住月歌就開始耍賴,真的,快要幸福死了,所以,他做的那些事——都值。
02卷:唇齒相依 154 搗亂
“煩人精~”月歌嗔道繼續打開手中的盒子。
“那是什麽?”衍橫好奇的問着懷中的月歌。
“野生的木耳,呵呵~柴靜在老家給我捎來的,是純野生的哦~”自從月歌身敗名裂後,他才和柴靜走的近些,因為柴靜給了他莫大的鼓勵與支持。
“呵~一盒木耳而已,就把你搞定了?”衍橫一口咬上月歌的耳朵道。
“快起來嘛~別老鬧~”月歌受不了的嬉笑着。
“小月?”衍橫忽然松開了月歌很嚴肅的叫着他。
“嗯?怎麽了你?”月歌不以為然。
“你愛我麽?”衍橫問。
“我不知道~”月歌怎麽會像衍橫一樣說這麽肉麻的話出來,別扭的低吼着。
“你既然愛我,為什麽不給我?”衍橫再次上前攔腰摟住月歌可連巴巴地問道,他的話要月歌紅了臉。
是啊,都半年了呢,蠢蛇一次都沒有來找過自己,那棵樹下也不曾有過那個偉岸的身影,心裏還在觊觎着什麽嗎?月歌月歌你怎麽可以這麽貪心?衍橫他對你多好啊?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在等着你,等着你呢,無論你做過多麽令他心痛的事情,他都沒有放棄過呢。
月歌垂下眼,便看到了衍橫手腕上的那道刀痕,他擡手輕輕的摩挲,随後喚着他的名字:“阿衡~~阿衡~~~”
“小月~~小月~~~”衍橫怎會不懂月歌的妥協,他高興的簡直要昏倒過去,急忙出嘴吻住了月歌的唇,他已經成功的将月歌鎖在了自己的身邊,沒有人會來打攪他們的,月歌什麽都沒有了,他除了自己什麽都沒有了,呵呵,呵呵~~
月歌半推半就的被衍橫壓倒在餐桌上,他死死地攥起了拳頭,他閉着眼咬着牙,似乎在告訴自己,如果真的把自己給了衍橫,那麽他與蠢蛇就真的結束了吧。
“小月~”衍橫欣喜若狂,可還未等他進行下一步門外便有人瘋狂的砸門,而且砸門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這令月歌和衍橫都感到奇怪,兩個人互視一眼之後衍橫松開月歌走到大門口去開門。
然而打開門後,門外卻空無一人,正當衍橫覺得奇怪之時,一聲貓叫從他的腳下傳來。
“喵嗚~~~”衍橫低頭一看,一只純種的暹羅貓歪着腦袋一臉讨喜的樣子在沖他擺着尾巴喵喵叫,可愛的小東西,衍橫今日心情大好,也沒做多想,便蹲下身去和小貓咪說話。
“可憐的小家夥是餓了麽?”衍橫的沙音很溫柔。
“喵嗚~”暹暹就像能聽懂衍橫話似的回應着,心中卻在腹诽,我可憐?哼,待會你這個蠢男人就知道誰可憐了。
衍橫見暹暹可愛正要伸手抱它,頃刻間,暹暹像瘋了似的張開貓嘴露出貓牙,叫的像起秧子似的就咬上了衍橫的手,然後又一個飛撲咬上衍橫的鼻子,疼的衍橫大叫一聲甩手打了出去,一招成功的暹暹立馬掉頭就跑。
“阿衡?你怎麽了?”在屋中的月歌聽見門口的響動急忙走了過來。
被暹暹咬了鼻子和手背的衍橫一邊起身一邊說:“哦沒什麽,不知道哪來的一只野貓~”他這一回頭,可把月歌笑的夠嗆。
“啊哈哈哈,阿衡?你的鼻子啊哈哈~”月歌實在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來,氣的衍橫臉色鐵青。
“小月你還笑?”衍橫黑着臉走了過來,即刻便露出一臉的色相想要繼續他們剛有的事情。
“阿衡不行,你的鼻子被貓咪咬了要消毒”月歌笑着推開衍橫就轉身去拿藥箱去了。
“小月,沒事的~”猴急的衍橫好不容易熬到了月歌答應他,哪裏舍得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他可是害怕月歌下一刻會反悔的,還是先吃了比較穩妥。
“你不怕我還怕呢,萬一有什麽細菌狂犬病的呢?”月歌才不理衍橫,甩開男人的大掌就朝着內室走去,沒一會就拎着一個小藥箱走了出來,一邊忍不住笑一邊給衍橫擦的鼻頭拭藥水。
“笑笑笑,就那麽好笑嗎?哎呀好了,不用擦的這麽仔細~”衍橫一把彈掉月歌手中的棉簽就重新抱住了月歌的腰肢,剛張開嘴巴還沒等吻下去呢,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是誰,偏偏趕今天來呢?衍橫有些悶悶地道:“真是的,又是誰啊?真不會桃時間。”
“看你猴急的,快去看看吧~”月歌笑着催促衍橫。
衍橫給了月歌一個飛吻就走到大門口去開門,一邊不耐煩的問着誰啊,一邊伸手打開了房門,然後,門外還是空無一人,衍橫怒,又是剛才那只該死的貓?如此一想便憤怒的低下頭去,這一看,三魂就吓飛了氣魄,一只虎視眈眈看着他的德國純種黑蓋龇牙咧着嘴,哈喇子啪嗒啪嗒的從它尖利的齒縫中往出流着。
下一秒:“汪汪汪~~~”一頓瘋狂的犬吠,衍橫撤丫子就調頭往屋內跑,黑蓋也四腳朝天的飛撲着追了上來,盯準衍橫的屁股蛋就往上沖。
“小月~小月~~小月快躲起來,不知道哪來的瘋狗,你快回屋去~~”衍橫話音剛落,就被狗奴黑蓋撲到在地,這大狼狗哪裏都不咬,偏要一門心思的對準衍橫的褲裆往下咬,這衍橫能幹嗎?拼死拼活的護住自己的子孫根就在地毯上和一條大狼狗肉搏起來。
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這一人一狗的造型實在暧昧,不禁要衍橫耳根子發麻,汗毛倒豎,驚慌失措的他心都跳露了拍子,莫非?莫非這條狗發情了?怎麽總奇怪的感覺這狗喜歡後庭歡呢?
如此一想,衍橫就忍不住的嘔吐出來,這只是幾秒鐘的事兒而已,看在月歌眼中也是驚魂未定,黑蓋竟然把衍橫給咬吐了?
“阿衡?阿衡?黑蓋你給我松開他,松開他~~”月歌也急了,大步流星的就跑了過來,狗奴黑蓋可是得大王的令,這事兒要是做不好,暹暹美人就沒了,所以他才不管月歌的呼喝呢,在月歌從那旁跑來之前他可是得咬就咬得啃就啃,就算咬不到啃不到也得踩踏大王情敵的大腿吓吓他。
“小月~?這狗是你養的?我對狗毛過敏,你快把它趕下去啊~~~小月啊~~”衍橫一邊咳嗽着一邊叫嚷着,他的肌膚組織很特殊,對狗毛過敏的相當厲害,別說這整個一條大狗撲在他身上了,就是客廳裏有一根狗毛他的臉馬上就會腫起來,眼睛會腫的睜不開,整個人看起來就會跟大鱿魚頭一樣。(PS:我朋友的老婆婆就對狗毛過敏,只要家裏有一根狗毛,她婆婆的臉立刻會腫的像個饅頭,嘿嘿)
“阿衡你別怕,我馬上趕走它,黑蓋,黑蓋給我滾下來~你快點滾下來~~”月歌此時已經來到案發現場,他一把拽住黑蓋的狗尾巴就往下拉扯它,可這狗跟吃了大力丸似的,咬着衍橫的胯骨就不放,月歌拽了半天也無濟于事,于是月歌一個大飛肘勒住了黑蓋的狗腦袋,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起和黑蓋來了個後翻跟頭才算把黑蓋從衍橫的身上拉下去。
十分鐘後,黑蓋一臉的委屈眼淚汪汪的仰頭看着兇神惡煞的月歌,可憐的大狼狗被狠心的月歌用膠布勒住了嘴巴,它這兒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可憐巴巴的蹲在旮旯裏向月歌獻媚,大王說了,不能得罪主人,所以他也不敢自己個兒把這封住嘴巴的破膠布給撕下來啊。
那旁被搞的奄奄一息的衍橫被月歌扶到了懷中,氣若游絲地道:“小、小月~快,快把狗趕出去,我、我對狗毛過敏,別看,別看我的臉~~”
“阿衡,阿衡對不起,我也沒想到這狗居然能找到這來,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有給它打狂犬育苗,你別擔心,你不會得狂犬病的~”月歌一邊心急如焚的安慰着差點被黑蓋撕碎的衍橫,一邊怒瞪着那旁還在委屈的黑蓋,然後指手畫腳的呼喝他趕快滾回家去。
結果黑蓋不但沒有滾犢子,還大咧咧的走了過來,不停的向上提着它被粘住的狗嘴巴,黑着臉的月歌會意,沒好氣的伸手就把他嘴巴上的膠條給扯了下來,于是乎,黑蓋先生的鼻子上就出現了一條沒有狗毛的橫扛,帥呆,帥呆啊!疼的黑蓋險些沒哭出來,月歌也懶得理它,一腳踹在它屁股上,黑蓋就叽裏咕嚕的滾到了大門口。
然後它在衍橫看不到的角度下,黑蓋用狗爪子對月歌比劃了一個哦耶的手勢後,又在月歌狠狠用眼睛剜了它一眼後,才屁颠兒屁颠兒的在月歌的眼前颠兒走了,臨出門的時候,黑蓋還用口形對月歌說:主人~大王說他愛你!如果你想性交他願意效勞。
月歌傻了吧唧的還一門心思的在那專注的讀着黑蓋的嘴型,等他讀懂後一句的時候就像個炸毛的貓味,抄起衍橫腳上的拖鞋就朝着黑蓋的腦袋瓜子砸了過去并且怒吼:“給我滾!!!!”
“汪嗚~~”黑蓋捂着屁股就滾走了,這狗腿子它當定了,不然今兒的班也不回給它和暹暹排在一起啊,嘿嘿,一龇狗牙,黑蓋美美的跑出去到院子裏找藏起起來的暹暹去了。
02卷:唇齒相依 155 夢遺
遠遠地,黑蓋就看見了蹲在鵝圈前調戲良家大鵝的暹暹一臉淫邪,它真是被暹暹此等舉動吓的魂飛魄散,兩個狗刨沖了上去一爪子就拍在了暹暹的貓腦袋上低吼道:“丫,你找死啊~這是主人的寵物,大王說了,不許咱們碰。”在看躲在角落裏的幾只大鵝,被這一貓一狗吓的抱在一起直哆嗦。
暹暹白了黑蓋一眼後繼續用發光的眼睛盯着那一堆大鵝流口水:“我只是望梅止渴而已,我看見的根本不是大鵝~”
“不是大鵝?那你看見的是生命?”黑蓋撓着腦袋問道。
“喵嗚~”暹暹仰天長鳴,不然口水就流出來了:“我看見的是對青烤鵝!”
呃…………黑蓋翻了個白眼,那堆擠在一起的大鵝全部翻了白眼暈死過去。
在說衍橫,他被黑蓋咬得遍體鱗傷,被月歌綁的像個活體木乃伊,躺在床上氣呼呼的瞪着月歌。
月歌只是笑笑,然後苦口婆心的安慰着他:“阿橫,你就別在瞪了,趕快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小月?那是純種的德國黑蓋,是極其聰明的狗,如果不是你訓練它,它怎麽可能找到這裏來呢?”
“阿橫,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這狗竟然能找到這兒來,可能麥森沒有替我回家喂它們,它們餓了吧。”月歌輕聲安慰,可心裏卻已經翻江倒海了,他知道,它們會這樣一定是蠢蛇讓幹的,蠢蛇?蠢蛇你沒有忘了我嗎?你沒有對我食言,真的還在近處守護着我麽?
“小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擁抱?所以才叫你的狗來咬我?”衍橫又開始疑心了,這已經是月歌自上次事件後很久沒有感受到的了。
“阿衡?”月歌心情有些亂:“你想多了,你快休息吧。”
“你去哪?”衍橫急忙起身一把抓住月歌的手腕吼道:“你還在想着他對不對?你其實心裏一直都在想着他對不對?”
“随便你怎麽說衍橫,你不累我累了。”月歌面無表情的甩開了衍橫拉扯他的手腕轉身離去了。
就在月歌生氣的離開房門時,他身後傳來衍橫向他道歉的聲音:“對不起小月,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我為剛才對你的态度道歉,請你不要生氣。”
月歌一顫,随後他還是踏步走出了衍橫的房間,很多時候,他都希望有人可以給他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與衍橫紅臉的理由,可是狡猾的衍橫每次都是這樣,在他懷疑之後馬上就向他道歉,這使他完全沒有辦法。
這一夜,月歌無眠,因為他夢見了夜螣,他不知道的是夜螣這半年沒有找他一是在修煉(魂牽夢萦術),二是想要月歌明白他自己的真心到底是什麽,月歌說他更愛衍橫,好吧,夜螣就給月歌時間讓他愛個夠,而他夜螣仍然是那個萬衆矚目的巨星,活躍在熒屏前,讓你月歌每日都看的見卻再也抓不着碰不得。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以吊足月歌的胃口,夜螣這次是下定決心讓月歌心甘情願的跟他回獸境,所以他才放長線釣大魚絕不勉強,等月歌自己看清自己的心,第二步就是半年後的入夢騷擾,敢忘記蛇男?月歌你想都別想。
所以月歌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竟然飛a線他可恥的夢遺了?這令他又慌又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實在說不出個因為所以來。
然後衍橫來求愛,他自然是心煩意亂的拒絕了,倆人又鬧個臉紅,不過幸虧在氣氛尴尬的時候門鈴響了。
黑着臉的衍橫又缺心眼的去開門,結果和昨天一樣,門外無人,貓在腳下,衍橫低頭看見的是貓貓與羅羅落在一起穿着風衣帶着帽子眼睛的可笑德行,關鍵還是唬住了衍橫,因為貓開口說話了。
“小夥子我來給你算一卦,你命犯煞星注定孤老一生啊~喵嗚~~~~”
“啊~貓、貓開獎偶說話了~”衍橫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貓貓和羅羅兩個崽子直接撲到他身上給他一頓撓,挨完撓後衍橫發現他被人給整蠱了,兩只貓一分開就露餡了,它們身上被人綁上了錄音機,翻來覆去都在重複那一句話,不過貓叫是真的。
衍橫徹底的暴怒了,他站起來踢開貓貓和羅羅沖着院子裏大吼大叫:“誰?是誰?混蛋~告訴我是誰幹的?”
“阿衡?阿衡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從廚房裏拐出來的月歌急忙跑到門口問道,只見貓貓和羅羅在花叢中探頭探腦沖他嘿嘿直樂。
“該死的,小月有人惡意在整我,我必須要查出來是誰~”被撓成大花臉的衍橫怒氣沖沖的回了他的書房。
然後這樣的事情頻繁不斷,有蜘蛛在衍橫上網查閱資料的時候落下來,竟然屁股沖着衍橫的腦袋拉屎撒尿,衍橫都懵了,他還不知道原來蜘蛛還會拉屎撒尿呢,也不知道家裏怎麽又有老鼠了,只要他一想和月歌親熱,那些該死的耗子就會把家裏的瓷器碰碎,驚得兩個人都吓一跳。
月歌也開始心虛起來,因為他幾乎每晚都能夢見夜螣,而且每天清晨起來都會發現自己夢遺了,這令月歌很在意,他每次從夢中醒來就像真的和夜螣做愛了似的,會全身無力酸痛不已,身心都極其的滿足,時間久了他覺得他要瘋了。
而夜螣那面頁已經把事情的真相查的水落石出,所有的一切都是衍橫一手設計的,他不急,他要慢慢的整衍橫,最後在要月歌看清衍橫的真面目,到時候還不怕月歌乖乖回到自己的身邊?否則他也不能死心塌地。
也被鬧騰夠嗆的月歌終于鼓起勇氣撥通了夜螣的手機號碼,就在對方接起來的一瞬間他的心都快跳漏了拍子,然後傳進他耳中的卻是親昵的漫語調情。
“夜~別鬧了,你的電話響了嗯~~”很熟悉的聲音。
“寶貝,再親一下,不管是誰都說我不在。”這個是蠢蛇的聲音。
“您好,這裏是夜螣的電話,我是他的助理小草,請問您是哪位?”原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小草?月歌驚慌失措,什麽話都忘記了,直接挂斷了手中的電話,然後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拳頭也緊緊地攥了起來。
月歌起身走到了窗臺旁不安的來回踱步,不經意間他瞥見了窗下熟悉的身影,伊米?伊米剛才來過了麽?為什麽衍橫沒有告訴自己?正當月歌狐疑的時候,離去的伊米又走了回來,月歌一直看着伊米重新走到餓大門前他才轉身下了樓,果然沒一會兒鈴就響了起來,他打開門走進院子,遠遠的就看見了衍橫與伊米的背影。
他悄悄的走進,隐隐的聽見衍橫不悅的對伊米說:“你又回來幹什麽?趕緊走。”
“衍橫,當年是小月他主動要求我給他催眠的,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我與小月聯系,這一年來我就沒有與他聯系,我換了電話,搬了家,我全部都為你這麽做了,可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卻沒有做到,我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事實的真相,當年是小月求我這麽做的。”
“夠了伊米,給我閉嘴,你趕快走,回頭我會去找你。”衍橫板着臉怒斥道。
“今晚八點老地方。”伊米直說了這麽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月歌心跳如鼓,伊米說的話是真的嗎?是自己當年要求他給自己催眠的?這怎麽可能呢?他們之前又有什麽事情瞞着自己?慌亂的月歌在衍橫轉身之前就偷偷的溜進了別墅返回到自己的房間裝睡。
“小月?你醒了麽?我給你榨了一杯胡蘿蔔汁。”衍橫端着一杯胡蘿蔔汁走到了月歌的床邊。
“嗚阿衡?我是做夢麽?好像聽見門鈴聲了~”月歌迷迷糊糊的道。
“沒有,是送報紙的~呵呵。”衍橫笑的溫柔把手中的胡蘿蔔汁遞給了每日起床都會口渴的月歌。
“哦~阿衡,我今天想回家看看~歸攏歸攏我家那群小畜生呵呵~”月歌放下空杯對衍橫說道。
“那我陪你吧?”衍橫仍舊一臉笑意。
“我想一個人,再說你不是對狗毛過敏麽?”月歌眯着眼睛說。
“嗯,也是,那你幾點回來我去接你?”衍橫又道。
“明天下午吧,我也很久沒回去了,回去整理整理,看看有什麽需要拿回來的~”月歌提議。
“要一宿麽?嗚~怎麽辦我會想死你的~~”衍橫開始耍賴,抱住月歌就不松手。
“誰要 你對狗毛過敏的?”月歌白眼。
“成~就今天這一宿,我明早給你打電話,你什麽時候去?我開車送你~”
“吃過晚飯再回去吧,省着你想我嘿嘿~~”
“行~”
月歌和衍橫在家膩了一天,晚上大約七點鐘的時候兩人吃過了晚飯,然後衍橫駕車送月歌回他的祖屋,前腳衍橫開車離去,月歌後腳就把帶着針孔攝像頭的米老鼠塞進了衍橫的後車座上,艱巨的任務便就落到了米老鼠的肩上。
月歌開門進了院子,然後又打開許久沒有開過的房門進了去,月歌覺得奇怪,奇怪家裏的妖精竟然沒有一個出來迎接他的,他才往裏邁了一步就隐隐聽見了男人隐忍的粗喘之聲,心頭一驚,想到的是夜螣與校草在家裏偷情。
02卷:唇齒相依 156 悲歡
憤怒的火苗已經燒到了月歌心肝脾肺,他想也沒想的就一個大跨步沖上前去,一個大飛踹就踢開了他卧室的房門,他忍無可忍,混蛋的蠢蛇居然領人回來而且還在他的床上偷情?
“你們在幹什麽?”驚天動地的怒一聲吼,随即月歌打開了他卧室的大燈。
果然,床上盤踞着的是一條紅豔的蟒蛇,似乎在聽見月歌的一聲喊後受到了驚吓,急忙用他的蛇身遮掩着下面的男人,沒錯,是個男人,月歌已經發現了。
火冒三丈的月歌不知為何會這般的生氣,沒頭沒腦的就撲上去扯住夜螣的蛇尾就開始死命的王床下拉:“夜螣,你個流氓蛇,你下流你無恥,我們都分手了你還敢回來住,還敢帶人回我的家?你給我下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快給我從我的床上滾下來~~”
“別~別拽我的尾巴紅~~~”蠢蛇顫抖着聲音求饒,這令月歌怒發沖冠,他對這種腔調太熟悉不過,這足以說明蠢蛇要攀上射精的巅峰了。
“夜螣,你想射?沒門,給我憋回去,憋回去聽見沒有?”月歌這會還真的松開了夜螣的蛇尾,改為撲進龐大的蛇身下去抓撓那個所謂的‘奸夫’。
叽裏咕嚕一頓鬧騰,抓來撓去的,最後月歌整個人都翻進了夜螣的肉坑裏,差點沒被冰涼的蛇身給勒死,哪裏是死胡同他非要扒開哪裏往裏紮猛子,弄的夜螣都不知道怎麽好了。
“混蛋,你松開我,你松開我我就不打他~”月歌還在嘶吼,他似乎摸到了那個被夜螣護在身下的‘奸夫’,只是手感有點奇怪,奇怪這人難道是穿着雨衣來的?怎麽那麽滑溜呢~
噗嗤,聽月歌這話,夜螣差點沒笑破肚皮,就月歌那小力氣還想和人幹架呢?
“紅~我松開也行,但你不許罵我打我~~”蛇男在讨價還價。
“你趕快給我松開~這裏是我的家,你帶人回來就是侮辱我~混蛋,快松開~~”月歌已經怒發沖冠,越想越憤怒,這條該死的蛇和助理偷情就算了,竟然還跑到他的頭上來拉屎,那個死小草,一定,一定也知道自己以前曾撅起屁股要淫蛇操了吧?啊~~~只要一這麽想,月歌就快要被氣炸肺了。
氣着氣着,月歌就哭了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不舒服,自己到現在還只要這條下流的蛇抱過,它憑什麽去抱別人啊?混蛋~混蛋~居然還跑到自己的祖屋來做愛?是要氣死誰嗎?
嘀嗒嘀嗒,眼淚一顆顆落入紅豔的蛇鱗裏,月歌不再折騰,夜螣也慢慢松開了盤踞在一起的蛇身,然後那個‘奸夫’就露了出來。
嗚嗚~~~嗚~~咦?那是什麽?還沉浸在悲傷裏的月歌忽然餘光瞥見了靜靜躺在床上的‘奸夫’,啥?原來是個充氣娃娃?哇靠~怎麽會是自己的樣子啊?
月歌一下子跳了起來,急忙忙抓起那個快要被他的夜螣壓爆的月歌型充氣娃娃看,然後雙目含兇,一臉陰霾,揮手就把月歌型充氣娃娃拍在了夜螣的蛇頭上,怒吼:“混蛋,流氓~下流~我要告你侵權,侵犯我的肖像權,是誰允許你拿我的樣子去做性愛玩具的?你要死啊是不是?是不是?我要你把這裏給我開個洞,我要你把精液射在娃娃的屁眼裏,流氓~~流氓~~”
“你去告啊~我不怕~就拿着你手裏的證物去告我吧紅~~~~嘿嘿”蛇男笑的猥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
“你~”月歌要被夜螣氣爆了,忽悠一下子,他覺得自己很開心,就像和蠢蛇回到了以前一樣輕松快樂,心莫名的難受起來,自己現在又在這裏幹什麽呢?他放下踢打夜螣的拳腳,默默地就轉身離開了,他受不了這樣溫馨的氣氛,他應該沒有資格享受蠢蛇的愛了吧。
“紅~你別走~~別走~~”夜螣急忙化成人形沖上去在月歌的背後死死抱住了小男人的腰肢。
“你,你恨我麽?”月歌戰戰兢兢的只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沒有~從來沒有過~”夜螣含情脈脈的附在月歌的耳邊說:“紅~我會按照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來做事,要你真正的明白我愛你你也愛我~絕不會用過激的手段去破壞凡間的秩序。”
“我沒有要衍橫碰我~”月歌為自己下意識的解釋而感到懊惱,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告訴蠢蛇這個。
吧唧~蛇男在他的側面上美美的親了一口:“我知道~”
“我,我那天給你打電話來的,其實,其實沒什麽事情,就是要你不要再讓黑蓋他們去家裏鬧了~”月歌胡亂的解釋着。
“沒了?”蛇男的語氣暧昧:“你沒有其他的話要問我?”
“沒,我沒有~你愛和誰好那都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系~”月歌明顯的在吃醋。
“我也沒有要小草碰我~”蛇男下流的說道,一臉的心花怒放。
“你混蛋,滾開~”月歌又開始口是心非,他實在不懂自己的心為何會跳動的如此劇烈。
“紅~你難道不好奇衍橫和伊米他們之間的事情麽?”夜螣突然嚴肅起來。
“你、你什麽意思?”月歌其實也在心中好奇,只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承認罷了。
“我什麽也不會告訴你,我要你自己去慢慢發現事情的真相,然後讓你知道你到底錯過了什麽。”夜螣胸有成竹,随後他松開了月歌消失在黑夜中。
月歌簡直不敢相信夜螣就這麽走了?就在剛才,他還無恥的認為夜螣會抱他的,他,他還不要臉的在心裏做着掙紮,掙紮到底要不要接受夜螣的疼愛呢,哈哈哈~真可笑,真可笑不是麽?人家都沒有想要抱你呢月歌,哈哈哈哈~
一夜的坐立不安,在街道衍橫電話後的不久,衍橫便開着車子來到了月歌的祖屋門口,月歌收拾好糟糕的情緒帶上了唐老鴨一塊坐進了衍橫的車子中,米老鼠還在後車座的下面待命中。
一路上月歌都在閉目養神,因為他很激動,迫不及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