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作品相關(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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螣沉聲對一邊的副導演道,那旁的副導演沖夜螣比對了一個OK的手勢。
夜螣說完便垂首盯着身下的月歌死死的看着,月歌又是一驚,幾乎忘記了呼吸,他不可抑制的劇烈起伏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一顆心胡亂地撞擊着他的胸膛,要他不敢放肆的呼吸。
就在夜螣沖着鏡頭說“action”的同時,月歌感覺一尾冰涼挑開了他丁字褲兩邊系住的帶子,随後他便見夜螣壓低了身軀摟抱住了他頭部輕聲喚道:“紅~”
“嗚~”火熱的事物就這麽突如其來的真的沒入他的後庭,瞪圓眼睛的月歌不敢置信的望着埋在他身上的夜螣,身下清楚的感受着蠢蛇人身的巨物正在衆目睽睽之下真實的侵犯着他。
“啊~”臉紅心跳,腎上腺素因這種被窺視的目視而瘋狂往出分泌激素,空虛過久的地方因為被填滿欲望而令月歌刺激地快要發出尖叫。
四周很安靜,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為他和蠢蛇在演床戲,而他自己知道,他和蠢蛇在當衆做愛,褶皺被蠢蛇的肉棒撐得松軟下來,如烙鐵的硬度卧于自己的緊致之中旋轉着摩擦脆弱的腸壁,帶來許久不曾享受過的快感,雖然會痛,卻不敵這一刻的奪命心跳。
沒人喊停,戲還在繼續,服食雌蛇激素的月歌被夜螣搗弄的溢出濕滑的腸液,黏膩了彼此的大腿根部,他以為他快死掉了,床板被壓得咯吱咯吱想,被窩裏同樣發出因為過于爽滑而發生的拍擊時的水漬聲,氣泡的聲音在耳邊發酵,在随着自己的每一個呼吸飄走。
快感像被人用冰涼的蛇鱗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輕緩地拉動着,拉輕了會癢,拉重了會破口。
“嗚~~呼”月歌不敢大聲的喘氣,不敢動彈,不敢拒絕,他連用餘光往旁邊打量的勇氣都沒有,蠢蛇上了他,當衆上了他,這樣的意識令月歌又羞又惱,而随後的快感如波濤如海浪,一浪浪的向他生猛地拍來,激光一般地打進心靈的深處。
“啊~~~啊啊啊~~~”月歌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子彈準确地卡在彈槽之中,快感劈碎了他的羞恥,使之狂亂的呻吟出來,被壓榨的身軀瑟瑟地抖動着,指尖刺入蛇男的肌膚抓撓着,眼淚浸濕了男人的眼角,唇瓣因為得到高潮而格外的紅潤。
遮掩羞恥的被單被夜螣撕扯下去,月歌被蛇男猛地提了起來,赤裸濕粘的屁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挂着腸液的巨大自月歌的背後再次鑽了進來,頂的他一下一下的向上竄動着。
月歌尖叫着抓起枕頭把自己的臉藏了起來,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壓着手中的枕頭低泣着,本要激射而出的乳液在夜螣抓起他翻過身來的同時驚擾得逆流落了回去,膀胱之中宛若生出一股力量,徑直将他的快樂吸收回巢,腹部一陣輕微的絞痛,月歌的後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嗚嗚嗚嗚混蛋混蛋~~~你這個混蛋~~”再也受不了如此羞辱的月歌張牙舞爪的伸手捶打着夜螣,突兀的他頓住了,他發現夜螣已經披上了浴袍,好整以暇的準備走下床去,而一旁有人喊着OK下一場,月歌忽忙低頭看着自己,他仍舊保持着開機前的姿态穿着丁字褲躺在幹淨舒适的道具床上。
他眨眨眼,看看夜螣,又茫然的看看四周,忽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麽回事了,他握成拳頭的手還懸在空中,他又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一樣的忽忙坐起身來查看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麽痕跡都沒有,但股間卻真的有被侵犯過的感覺,而且腹部微微絞痛着,他覺得奇怪卻又找不出原因,一旁的工作人員仍舊各自忙碌着,如果他們看到夜螣侵犯他了絕不會是這種狀态的。
月歌揉了揉微微脹痛的肚子最後悻悻的披上浴袍下了床,一旁的小草眉開眼笑的湊近夜螣低語:“嘻嘻~你可真壞~竟然勾出他的靈魂與你契合,看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真是可憐死了~~一頭迷茫找不到家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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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不閉嘴的話,我就考慮要你迷茫迷茫~”夜螣冷聲道。
“大王,可是你要我和他對着幹的,怎麽心疼了呀?先聲明,我可什麽都沒有看見,該不該摸的也沒有摸~最多噴了他一臉吐沫星子而已”
“給你三個數!”
“我閃了~”嗖~小草果然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在夜螣的眼前消失了。
自那天起,月歌的肚子總是時不時的痛一陣,而且他很害怕與夜螣試戲,只要夜螣一來演練,情況就會與那天一樣,幾次下來,月歌忽然生出去看心理醫生的想法,他覺得他好像也神經分裂了,那晚衍橫又來他家找他時,臨走的時候月歌終于忍不住沖着伊米的背影大喊:“喂?伊米~總與神經病為伍是不是也有可能被傳染啊?”
回答他的是伊米嗯嗯呃啊啊的聲音,月歌氣餒,只得又滾回了屋子中。
心情不好的他就會翻小腸,動不動就把家裏的妖精們捆綁起來,來一場銷魂的人獸SM,懲罰它們的理由永遠都是忘恩負義,見死不救,混蛋,流氓,然後就是永無止盡的抽死你抽死你~然後,參差不齊的妖精悲鳴曲就會響徹一整晚。
02卷:唇齒相依 169 逗弄
第二天月歌又神采飛揚的去到了劇組,不管怎樣,已經夠痛苦的了,絕對不要再在外人的面前露出悲觀之色,一定要活的精彩而快樂,哪怕自己的笑都是違心的也不要人看不起。
今日要拍攝的戲份是《春抱》第二集裏參加宴會的橋段,自然找來了許多臨時跑龍套的演員來配戲,而飾演菊地先生的是夜螣,算是節省開支的一個友情客串吧。
面對有板有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蛇男,月歌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起來,不管是眼前還是腦海裏,浮現的都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甚至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扣了扣自己的屁股,肚子又開始不舒服起來。
汗水從月歌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不經意的朝着蛇男撇去,蛇男的眼神冰冰冷冷毫無溫度,月歌心中微顫,不禁恨得咬牙切齒,愣是挺着坐正身子準備入戲。
“action”副導演在二號機位喊了一嗓子後,鏡頭跟随菊地先生(夜螣客串)的腳步慢慢朝站立餐臺一旁的岩城(月歌飾演)拉進。
月歌的位置是側對着慢慢向他走來的夜螣的,男人的腳步沉重而平穩,踏在地面上是那般的有力,就像是踏在他的心窩上一般,每當融入戲份的夜螣向他靠近一步,月歌的心都控制不住的快跳起來。
“好像你也不太擅長這種場合呢~~”菊地先生的聲音突兀的傳入岩城君的耳朵裏。
蛇男的聲音要月歌一驚,腦中呈現的影響是美麗的花瓶掉到地上破裂飛散發出尖銳的聲音,所以月歌走神了,因為他的心跳太快了。
“CUT”那旁的副導演喊了停,且不滿的低吼着:“月歌,你到底怎麽回事?只是一回頭你都表演不了麽?”略帶惱怒的強調如同一條鞭子打在月歌的心底,這是在質疑他的演技,小男人咬咬牙,擡頭看了一眼夜螣後忽忙對那邊的導演說抱歉,很快便重新來過。
“好像你也不太擅長這種場合呢~~”菊地(夜螣飾演)先生的聲音突兀傳入岩城君(月歌飾演)的耳朵裏。
在聽見陌生聲音的時候,岩城(月歌飾演)微轉身體向後看去,只見十分頹廢,竟穿着一身休閑裝來參加宴會的菊地先生(夜螣飾演)站在他身後說:“是岩城京介吧?”
戲中的月歌很是驚訝的喚道:“菊地先生?”
“你知道我?”夜螣在戲中的腔調輕佻。
“是的,是菊地克哉先生吧,這次和香藤一起演戲的菊地先生?”戲中的月歌一臉敬畏的主動說道。
戲中的夜螣口吻随便,并且舉起手來做出吊兒郎當的樣子說:“消息果然靈通啊~是因為香藤吧?”
端着咖啡杯的岩城(月歌飾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解釋說:“不~您的電影我全看過,我是你的影迷”一臉的欽佩之色,随後又羞窘起來。
菊地(夜螣飾演)則不以為然的說:“呵~還真高興呢~”
“CUT”副導演喊停:“OK,下一條~道具布景燈光快~”然後各個崗位的工作人員又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月歌與夜螣還站在N機的位置誰也沒有動,夜螣的眼眸深邃的宛如一個空間黑洞,吸引着月歌一步步往裏塌陷,片刻,還是夜螣先開了口,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月歌的問:“你有事?”
“我……”月歌有些心動,因為蠢蛇的眼中泛着柔情,可還未等他放低姿态說接下去的話時,就聽見夜螣的後半句話,蛇男冷冷的問:“月歌先生?”原來這句話是這樣的——你有事,月歌先生?
月歌眨眨眼,當即就怒紅了雙頰,氣呼呼地瞪着眼前的蛇男,最後露出可惡的嘴臉:“鬼才有事呢,哼!”兇完轉身就跑掉了。
站在那邊當了半天裝飾品的小草自場地的一角緩緩朝着夜螣走來,有些戲谑的說:“呵~你就打算這麽一直氣下去?”小草雖在與夜螣說話,可他的眼睛卻玩味的盯着月歌離去的背影看着。
“當然不”夜螣說完扭頭看向小草:“等他成功受孕後,我便結束這一切,領他回去過安逸的生活,給他快樂。”
“先斬後奏?”小草面露譏諷:“這招不太好~你的寶貝可是願意?到時候在背着你偷偷去打胎,哈哈~吓壞這裏的醫生可不好哦~”
“所以才要等到他無法打掉為止~~呵~”蛇男的嘴角陰險的勾了起來,露出一股魅惑衆生的冷笑。
下午的戲份簡直要月歌抓狂,怎麽又是他和夜螣的?而且還是一場類似于強暴的戲份?該死的,月歌自己在心中忐忑,面對蠢蛇他根本找不到被強暴的感覺嘛,也許大概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他自己知道,他還巴不得被蠢蛇強暴呢,哎~~。
所以導演大吼着喊道:“CUT!CUT!CUT!CUT”副導演的眉毛就像系了在了一起糾結着,拿着大喇叭拼命的沖一旁還在夜螣身下被壓着的月歌喊:“拜托,你是被強迫的,請不要表現的那麽意亂情迷OK?”
第二次喊停的時候,副導演拿了一把比剛才還要大的喇叭再次兇巴巴的吼道:“被強暴你懂不懂?懂不懂啊?請不要把你的雙腿打開OK?”
第三次:“混蛋!你是被強暴的還有心情自己灌酒喝?”
第四次:“月歌,你手裏的茶杯呢?茶杯被你丢到哪裏去了?”
第五次,導演直接從攝影機後跳了出來,舉着大喇叭兇神惡煞的朝着月歌逼過去狂吼道:“月歌我警告你,如果這次你再給我N機,我要真的過來強暴你了聽見沒?該死的~”
快要被月歌氣的爆血管的副導演坐在機器後面盯着畫面,最後認真的喊道:“action”,一切便開始了。
“可我無法忍受你們的存在”陰霾的菊地(夜螣飾演)冷冷的對畏懼向後退縮的岩城(月歌飾演)低吼着:“但是我并不是針對你的,再也——不想出現第二個、第三個自己了。”
“菊地先生,請不要說這種話,要我對你失望”慌張的岩城(月歌飾演)咬牙吼道:“我對菊地先生的作風是很敬佩的。”
“真是有趣,你對我作風敬佩而我卻讨厭”菊地陰冷的回嘴着:“對于同性緋聞的我滿不在乎的跟過來,就應該會想到這一點”說完,菊地(夜螣飾演)便一個餓虎撲食的将月歌飾演的岩城壓倒在一角。
随後導演将鏡頭拉遠,兩個人掙紮糾纏在一起的背影便清晰的展現出來,被強制的岩城(月歌飾演)閉着眼睛掙紮着喊道:“嗚~~不要~請住手。”當即便被夜螣飾演的菊地先生一吻封口。
然後鏡頭切換,直接對準三號機位的演員,他是扮演偷拍兩人照片的記者,在那劇組現搭架的房梁上已經候場很久了。
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裏,夜螣與月歌的戲還在繼續,突兀的一聲紅要月歌産生幻覺,他的蠢蛇回來,愛着他寵着他的蠢蛇回來,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濕漉漉的半睜着,綻放不可思議迷人的光輝,夜螣好想真的真的就在這裏要了身下的小男人,他低下身子輕舔小男人的耳唇柔聲道:“紅~~~~”正當月歌情動之時,蛇男又收斂的起身眯起眼睛問他:“想要真的是麽?”不,已經足夠了,如果過多勾魂的話會對紅造成傷害的。
在情欲浪尖上颠倒的月歌立即清醒過來,就着與蛇男暧昧的姿态他握緊了拳頭,濕漉漉的眼睛用憤恨的目光瞪向騎壓在他身上的蛇男,最後羞憤不已的一把推掉蛇男,高傲的起身走掉了。
月歌直到确定自己已經走出衆人的視線後才一溜煙跑回了休息室,又開始自哀自憐的哀嘆起來,反反複複把夜螣和小草臭罵了一百遍。
他孤零零的坐在地板上抱着雙膝,忽然期望起來,他希望明天就可以是世界末日,那麽他今天一定會奮不顧身的飛到蠢蛇的面前,放下那該死的自尊告訴他,自己愛他,好愛好愛他。
一頓悲傷之後,月歌重新出現在衆人面前,一貫的春風自得,潇灑不羁,由于上午拍攝的戲碼是宴會,所以他們的午餐和下午茶就就地取材了,一直忙碌還沒有吃飯的員工都可以輪流去場地休息吃飯。
一路看着他們吃吃喝喝,月歌竟看的直流口水,實在奇怪,中午明明就有吃,而且與蠢蛇搭戲的時候他還喝了好多飲料,撐的肚子都快爆掉了,這會兒竟然又餓了?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餐桌前,反正也無所事事,月歌就幹脆挑了一張最靠角落的桌子坐了下來,然後拿起刀叉優雅的吃了起來,嗯~不錯,都很可口,而且都想吃一口,沒一會就吃光了一大碟子,就連月歌自己都開始鄙夷起自己了,就算自己破産了,也不至于饑渴到這種程度吧?居然吃劇組的道具餐都吃的這般津津有味,而且還無恥的起了如果劇組不要自己就打包回家的可怕想法,如此一想月歌就自己和自己翻了一個白眼。
02卷:唇齒相依 170 禁吃
打包絕對不要,這太丢人了,所以月歌決定在吃一盤子好了,完全沒有注意蛇男從頭到尾都在注意着他,正當他覺得口渴随便抓起一一只湯勺儈螃蟹湯喝時,慌張的夜螣竟一拳打掉了月歌手中的湯碗,月歌愣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蠢蛇居然會用拳頭打飛他手中的湯碗,這是為什麽?為什麽啊?難道就是因為自己起了打包道具餐的想法?還是因為自己明明有吃過還來這裏再吃了一次?混蛋,他怎麽可以這麽小氣?就算喜新厭舊也不至于這麽看不上自己吧?不吃最後也是被劇組倒掉,自己都不在乎把自己的肚子當做垃圾桶屈尊降貴的來對待了,他怎麽可以這麽變态?
“你、你欺人太甚了!”氣急敗壞的月歌怒吼道,猛的看到蛇男的手背上似乎是被湯碗碎片割裂了,有血往下流,心中又是一陣激蕩,他為了給自己難堪都不惜割傷自己的手麽?月歌惱怒加傷心,不禁瞪紅了雙眸。
“你給我聽着,”夜螣冷冷地道,他都快被月歌剛才的舉動吓死了,孕婦是不可以吃螃蟹的,螃蟹畏寒對胎兒是絕對沒有好處的,搞不好小王子還沒有生就被月歌扼殺在肚子裏了,若是現在被月歌知道的話,以他別扭傲嬌的性子定是會口是心非的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說出一些氣話來的,所以絕對不可以冒那個風險,蛇男只得狠起心來:“公司簽了你,你就必須完全按照公司的指示來工作。”
“什麽?沒有和你們簽約,我只是拍片。”月歌大吼。
“月歌先生,需要我拿來合同給你看麽?”夜螣冷言冷語。
“你、”月歌就覺得事情有蹊跷,果然,上當了,定是簽約那日過于草率沒有看清楚項目,難道就這麽簽了賣身契麽?月歌心中叫苦連天。
“從現在開始,我必須要告訴你務必要遵守的生活準則。”夜螣不去理會月歌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一意孤行的道:“聽着,不許你吃維他命a,不準你飲用各種含有咖啡因的飲料,不準你喝酒,不許你吃高糖高脂肪的食物,絕對不許吃螃蟹、桂圓、荔枝。”
“混蛋,那你幹脆要我去出家好了~”月歌瞪着眼睛怒吼着,不準這個不準那個,是,作為演員要保持身材,但也不至于這麽誇張吧?不喝咖啡,那熬夜拍戲的時候難道來喝你的血防困麽?
對于暴跳如雷的月歌,夜螣不予理會:“另外,禁止你發怒。”
“你!”月歌剛要吼,忽然眼珠一轉來了小心思,他努嘴道:“好啊~這些我都可以答應你,不過不想我發怒我可辦不到。”月歌果然得意洋洋起來:“我看見小草就莫名的生氣,你把他換掉啊,那我心情就好了。”眉飛色舞起來的月歌都不用正眼瞧一眼夜螣了。
半晌,他等來夜螣冷冷一句話:“那你氣死好了。”随後男人便轉身離去了。
月歌吃癟,整整一天都不痛快,晚上回到家越想越氣,好啊,不是不要我吃麽?我偏偏就要吃,結果月歌在家翻箱倒櫃了一大通,什麽都沒有找到,連一粒米都沒有發現。
然後他每天的飲食全部由家裏的妖精嚴密的控制,不管他買回什麽東西都會被家裏的妖精沒收,如果真的較真起來,月歌一個普通人類怎麽能抵抗得住成精的妖精們呢?所以他只得憋着氣的就範。
翻天覆地,覆去翻來,月歌并不知道自從夜螣對他下達通牒後,他終日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劇組裏吃到的東西背後都有怎樣的意義,反正天天吃,頓頓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會吐的。
最佳防吐食物,檸檬與土豆。
最佳保胎食物菠菜。
最佳飲料綠茶。
最佳防早産食物魚。
最佳零食葵花籽。
最佳酸味食品西紅柿、楊梅、櫻桃、葡萄、柑橘、蘋果。
最佳分娩食品巧克力。
反正半年之中,月歌調過來翻過去吃的喝的就只限于這幾樣,就算偶爾換個花樣來做,不還他媽的是換湯不換藥?
三個月後,《春抱》殺青,至此月歌就算重新在娛樂圈嶄露頭角,《春抱》反應異常火爆,為此月歌才了解社會上還有一種群體叫腐女,他再次出名了,被萬千腐女所迷戀和追捧,可他卻像看淡這一切似的,并沒有當年的那種抱負了,日子,原來越平淡才越好,誰說自行車比不上寶馬?平平淡淡才是真,哪怕只有一口粥,其中的深情卻是無價的,是你擁有多少金銀都換不到的,如果時間能倒回到蠢蛇擁抱着他的那一晚,他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為他放棄做明星,一定會心甘情願的随他回獸境,然而——時間無法倒退。
月歌這一天接到自拍攝《春抱》後的第一個通告,便臉紅脖子粗的一腳踢開夜螣總統套房的辦公室大門,怒氣沖沖的闖了進去,他将計劃書往夜螣的辦公桌上一甩大叫大嚷道:“你是在報複我麽?為什麽要給我接這種gg?”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向外噴吐着怒焰。
夜螣放下手中的圓珠筆擡起眼對上月歌憤怒的眸子:“怎麽?對于公司的安排你有什麽異議麽?”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故意羞辱我,那顆該死的大蔥如果沒有你的旨意他敢麽?他敢麽?”月歌炮語連珠的抨擊着冷靜沉着的夜螣。
“這份計劃書有什麽不好麽?”夜螣饒有興趣的望着把臉蛋都氣紅了的月歌問道。
“這份計劃書好?我是個男人不是女人,要我拍攝這種育嬰全套系列的gg根本就是對我的羞辱,因為我是Gay所以把我比作女人來羞辱麽?男人需要穿孕婦褲麽?難道會懷孕麽?我不拍!”
“誰說男人不需要穿孕婦褲?呵~~”夜螣好整以暇的望着氣呼呼的月歌:“誰說男人不能懷孕的?”蛇男緩緩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月歌的身邊暧昧的問他:“告訴我,是誰要你變成Gay的?嗯?”
“你、”月歌又羞又氣,都這麽多年了,他仍舊只被眼前的蛇男壓在身下過,沒有他的日子裏,他也是可恥的自我滿足一番,要麽就是期待晚上睡覺的時間,因為可以做夢,做一場很香豔很真實的夢,會填滿自己空虛的心寂寞的身體,可這兒竟然被這條該死的淫蛇戲耍,心中着實不舒服,為什麽自己每晚都要夢到你,你卻站在這裏給我羞辱?瞪大雙眸,月歌大吼:“反正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夜螣伸手輕而易舉的捉住了月歌的手腕,往前一頂,月歌便被夜螣輕柔的壓倒在他寬大的辦公桌上,呼啦啦,上面的筆筒文件掉落一地,夜螣勾起唇角笑的邪魅:“我想你~你想我麽?”已經快五個月了吧,如果在大大就真的碰不得懷裏的這個家夥呢~蛇男有些心猿意馬,胯下之物蠢蠢欲動。
“不想,不想不想我不想,松開我淫蛇~”月歌瞪眼,還想把自己當傻子戲耍麽?整日與那顆該死的大蔥出雙入對形影不離的,不要臉的事兒一定早就幹過了,這會兒還好意思騙自己說想了?想你奶奶個土球子啊,混蛋混蛋!!!
“我沒問你!”蛇男輕笑着說,月歌聽後,心髒像石沉大海,果然蛇男在戲耍他,多虧,多虧剛才自己沒有心軟的承認自己想他。
“我在問這具身體呢~呵呵~”漫語調情,惹人心動,唇下一秒被蛇男封住,美妙的聲音在寬大的辦公桌上飄散出來,嘩啦啦,沒一會,上面的擺設被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全部碰落在地,發出淩亂的聲響配合着隐忍又壓抑的喘息之聲,迷亂了這間總統套房。
月歌不知道怎麽了,身下的私處就像漏掉一般,在蛇男的愛撫挑逗下,便有大量的體液流淌出來,殷濕了自己的腿根,弄髒了蛇男的名貴的辦公桌,一股奇異的體香飛散出來,令人陶醉,最後臣服在蛇男的身下,亵渎了蛇男辦公的聖地與他做出違背倫常的事情來,再一次不顧羞恥的交出了自己。
月歌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卧室間裏開着一盞暖色調的壁燈,不會晃得人頭暈眼花,還能突出夜間照明的作用。
月歌認得這裏,這裏是蠢蛇辦公室的套間卧房,門外跨出一個小玄關在往外便是蠢蛇的辦公室了。
眨眨眼,竟然發現自己是XX躺在蛇男的被窩中的,月歌心亂如麻,現在這樣算怎麽回事?一想到剛才激情的一幕,月歌就羞的想要錘死自己,自己在高潮的時候都說了什麽啊?咦~惡心死人了,怎麽會那麽肉麻?什麽想要,用力,再深一些,好舒服,不要停~呀,月歌想要吃人,那是自己麽?不不不,那不是自己,那是那根騷大蔥,才不是自己呢,月歌拼命的搖頭安慰着自己。
最後,他不得不承認,剛才比真女人都淫蕩的的确是他月歌,欲求不滿到哭求蛇男在他身體裏揮灑雨露,哎~~~
抛開這些,令月歌頭痛的事現在該怎麽辦?是繼續假裝睡着不動彈?還是潇灑的走出去告訴他無所謂,只是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而已,大家在一起玩玩就算了,誰也別幹涉誰的私生活?
02卷:唇齒相依 171 産期
裝睡吧裝睡吧,等着蛇男進來做決定,沒準你們就可以一下子和好了呢?腦中的小天使飛出來對月歌建議道。
什麽啊,婦人之見,頭發長見識短,如此坐以待斃怎麽會是我們月歌的作風?萬一那蠢蛇進來給他難堪怎麽辦?別忘了,你才是那個饑渴到被壓在身下的哦!腦中的小惡魔也飛了出來,無情的打擊着月歌。
那你說要怎麽辦嘛?小天使瞪着小惡魔問道。
當然是反守為攻,就潇灑的出去,當成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有魅力,小惡魔建議道。
啊?難道月歌就這麽被被蠢蛇糟蹋了?小天使憤憤不平。
怎麽是被糟蹋?你有沒有腦子啊,難道他沒有爽到麽?小惡魔掐腰道。
那也是吃虧了,被壓了,小天使不服氣。
你都說被壓了,難道還要低聲下氣的出去求和?那蠢蛇要是有心早就自己來哄勸了~哼,小惡魔皺眉道。
那萬一蠢蛇不來求和怎麽辦?小天使吼道。
所以你躺在這裏裝睡也是勤等着受辱,小惡魔吼回去。
閉嘴閉嘴~月歌在心中大喊着,腦袋亂極了,他被自己腦中的這兩種想法擾的快要瘋掉了,他想留下,可又害怕到時候蛇男羞辱他,另一種想法對,幹嘛要這麽低聲下氣?如果他有心自然就來找自己了,又何必留下受辱?自己出去的話,就算他沒有心,自己也不會太丢臉,最多就是大家玩玩各有所需罷了。
做了決定後的月歌才發現,卧室裏沒有他的衣服,于是他裹着白色的床單蹑手蹑腳的走到門邊想要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還在辦公室中呢。
來到門邊,他悄悄的推開一道門縫,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一眼就落進他的眼中,可更令他惱怒的是小草就端正的站在他衣物的旁邊,似乎在和夜螣說着什麽。
憤怒的火苗呼的一下子竄了出來,月歌為自己還想留下的想法感到丢人,多虧自己沒有那麽幹,看吧,蠢蛇分明就是要羞辱自己的,他那麽大張旗鼓的把你的衣物丢在地上不做處理,根本就是不在乎進來的人會看見,自己是什麽?在外人的眼中無非就是靠着爬上老板床而得到機會的過氣明星罷了。
驚訝的目光突兀地向月歌射來,準确無誤的射在蹲在門邊很是狼狽的月歌身上,月歌羞窘,卻又不肯示弱,反正看就看了,他起身放肆的推開華麗的木門裹着床單就走了出去,裸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優雅的就像一只貓,他不聞不問,自顧自的拾起地上的衣物轉身回了去。
小草愣住了,他沒搞懂現在大王和月歌唱的是哪一出戲,迅速的用嘴型問道:大王大王?什麽情況?你們和好了?
夜螣搖頭輕笑,小草哦了一聲表示會意,随後夜螣低聲吩咐說:“你去把黑蓋換回來,暫時替他看着點衍橫,這段時間你就先不用回來了~”
“哦~哦哦哦~~”小草嬉皮笑臉,似乎知道夜螣的用意了,定是眼見月歌的肚子會漸漸大起來,怕再這麽搞下去刺激到他才把自己支開的,臉色一轉,撒嬌似的對夜螣說:“成呀,不過我想帶着米老鼠、唐老鴨和七兄弟一塊去~~”
夜螣撇了小草一眼,心尋思那葫蘆兄弟怎麽沒咬斷你的子孫根?擺擺手,小草眉飛色舞的下了去。
夜螣一回頭,便看見穿戴整齊的月歌站在內室門邊冷着一張臉,見自己朝他望去,立即變了一張臉,像是花蝴蝶似的就飛了過來,到了近前語氣輕佻的道:“老板~怎麽樣?我服侍的周到不?所以那gg不用我拍了吧?”
呃……月歌的熱情要夜螣吃不消,服侍?夜螣又看了看月歌心中哀嘆,也不知道咱倆誰伺候誰,剛才險些被紅夾死。
忍不住又看了看月歌,覺得自己的寶貝紅,有的時候好傻,神經粗過了頭,這個樣子還看不出怎麽回事,一天到晚在那瞎琢磨。
看着他臉上挂着的虛假笑容,夜螣忽然想笑,他道:“不周到!”
“啊?”月歌一愣,“什麽?什麽意思?”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的喊道:“服務麽?你說我剛才的服務?”
“所以,今晚再來一次吧~”夜螣笑的像條黃鼠狼,站起身來一把打橫抱起剛剛穿戴整齊的月歌重新進了卧室。
“你你你你幹什麽?”
“我我我我啊,幹點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啊?混蛋,流氓蠢蛇,放開我!你休想再羞辱我!”
“你認為這是在羞辱你麽?”
“啊啊~~嗚嗚恩~~~那你別要我去拍那個該死的gg,我、我就要你再來一次,嗚嗚恩呼呼~~”月歌在為自己的淪陷找借口。
“好~~~”一如既往的溫柔。
“那你需要我熱情點麽?”其實欲求不滿的月歌在為自己的心虛找着借口。
“可以!”夜螣壞笑。
“哦,老板,你放心,我演技一流,絕對要你看不出我的表現是假的哈哈哈,呼呼~~~恩~~”說着,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低喘起來。
“開始吧~”夜螣提議。
“開始什麽?”月歌眨眼。
“表演啊~~~嗯……先從緒亂的呼吸開始吧~~”蛇男壞壞的逗弄起來。
十分鐘後
“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