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品相關(42)

作品相關 (42)

”濕漉漉的大眼睛盛滿焦躁的欲望,偶爾被夜螣深邃的眼眸撞上,別扭的家夥便會口是心非的嘻哈道:“啊哈哈,老板,我、我叫的你舒服麽?啊哈哈~~~~啊啊~~~啊~~~~~~嗯呼~~”夜螣見他還有功夫和他貧嘴,便會直接攻城略地的戳刺他的敏感,要他沉浮在自己此起彼伏的呻吟之中無力貧嘴。

月歌被夜螣折騰的筋疲力盡,美美的窩在蛇男的胸前睡了一宿,竟是一夜無夢,極其的踏實安心。

睜開眼睛的時候蛇XX本不在身邊,身邊還有男人的餘溫,若不是這抹溫度,月歌仿佛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可是,如果說這不是夢還能是什麽?在床上除了做愛什麽也沒來及的去想去問去說,月歌心裏不舒服,有種被男人玩弄了的感覺,可是他知道,他為蠢蛇着迷,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乖乖躺在蠢蛇的身下為他敞開身體的。

悻悻的穿好衣服,月歌無精打采的走出卧室,奇怪,蠢蛇沒有在辦公,辦公室裏空無一人,窗外的陽光很充足,這令月歌覺得很舒服,他緩緩的來到,居高臨下的望了出去,金色的陽光暖洋洋的,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他彎起唇角眯縫着眼睛享受着陽光浴。

沐浴了大概五分鐘後月歌轉身準備離去,卻被夜螣半開着的抽屜裏給吸引了眼神。

因為好奇才會去看,因為看了,月歌才會大驚失色,那是幾張小寶寶的鉛筆草圖,畫的很可愛很Q,而且似乎還有很多單字名字的備選,抽屜裏還有一張紙,上面竟然寫着什麽該死的預産期,旁邊還有一些嬰兒用品的訂購單據?????月歌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看的睚眦欲裂,才肯接受現實,夜螣、他?他要做爸爸了?小草給他生孩子了?不,不可能啊,小草是條母蛇麽?他、他沒注意過啊,就看見他一次化蛇的樣子,自己、自己沒有注意他有沒有蛇鞭。

拍戲的時候也沒有注意他的下體,上身呢?有胸麽?好像沒有,也好像有,沒準是太平公主,他的聲音那麽中性,長得也中性,難道他是母蛇?不、不行,月歌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他驚恐的完全想不起來小草到底是男是女,緊張的什麽都确定不下來了,亂了亂了,心慌意亂,該死的,他什麽都想不起來,腦中一片空白,小草到底是男是女?

去看看,對,去看看他的乳頭,沒有胸沒關系,男人和女人的乳頭不一樣,不一樣的,月歌從來都沒有這一刻這麽想見小草的時候,他瘋了似的沖出夜螣的辦公室,一咱狂奔出去,見到誰便問有沒有看見小草,一個個搖頭,最後有人對他說,貌似看見小草收拾東西來的,好像說是要去國外度假,暫時不會回來。

月歌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小草去休産假了,所以夜螣起早去送他了?和自己XX是因為小草懷孕了不能做夫妻間的XX麽?

好痛苦,好痛苦,翻天覆地的想過很多遍,這樣的猜測才是最符合邏輯的答案,和以前的情人肌膚相親,變态點來說,也不算是肉體背叛。

月歌茫然的走出了夜螣工作室,走向了大馬路,他找不到頭緒,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煩躁與狂亂,腦中能記憶起來的,全是夜螣抽屜裏的Q寶寶素描,一張張可愛的臉蛋,一個個好聽的名字,就像十根尖刺的針,被硬生紮入自己的指尖,那是連心的痛,不出血就能要你死去活來。

嘀嘀~~一聲貨車的長鳴,驚得月歌一個激靈,他猛地擡起頭,看見前方一輛大貨車險些撞到一臺小轎車,而那小轎車卻差點撞上一個騎着自行車的男人,但那個死裏逃生的騎自行車的男人卻朝着他七扭八歪的撞了過來,來不及反應,刺耳的汽車喇叭自月歌的背後傳來,他一驚,竟是雙眼一黑昏死過去。

02卷:唇齒相依 172 癌症

月歌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急診室中,他是被一旁小護士的叽叽喳喳聲吵醒的,叽叽喳喳的內容也無非是一些有關他的八卦。

Advertisement

“嗚~”月歌嗚咽一聲緩緩醒來。

一旁的小護士看了急忙沖着主任道:“主任主任,他好像醒過來了~”

小護士的話音才落,月歌的聲音便起來了:“我這是在哪?”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你現在在醫院,你昏倒在路邊被熱心的路人送來的~”小護士花癡的望着月歌插嘴道。

我昏倒了?月歌急忙坐起身子低頭查看起自己的身體來,這裏,主任醫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你是受驚過度,另外可以通知你的家屬過來一趟嗎?”主任醫師一看就是庸醫,還受驚過度,應該是受精過度好吧!!!

月歌停下自行查看身體的動作,他見主任醫師支開了剛才那個對他花癡的小護士,眼珠轉了轉,月歌極其鎮定的問道:“有什麽問題的話,就請直接對我說!我的家人都不在國內。”

主任醫師想了想,似乎有些為難,他見月歌一臉鎮定後再次考慮了一下才十分嚴肅的對月歌道:“月歌先生,我們院方例行為您做了一些常規的身體檢查,不過,在你的腸道中發現了問題。”

腸道?問題?月歌羞窘,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莫非是在自己的屁股裏發現了蠢蛇的精液?那也不至于如此大張旗鼓的對自己說吧?難道不知道說人不說短打人不打臉的道理麽?如此一想,月歌的臉色不禁青紅一片甚是尴尬。

呀,壞了壞了,蠢蛇的精液能和人類一樣麽?那、那、那豈不是被偉大的人類發現我和蛇做愛了?哇~~~~~月歌的第二種想法要他羞恥的無地自容。

就在這時,主任醫師誠懇的聲音再次傳來:“月歌先生,其實這也不是什麽可怕的事情,只要自己把心态放輕松就好,請相信醫學,有了好心态比什麽都重要。”

啥?這還不是可怕的事情?那對你這個人類來說還有什麽是可怕的事情?要我放輕松的面對你們麽?哇,你這個混蛋醫生,月歌不滿的翻着白眼,他懶得再在這裏和這醫生交流了。

主任醫生似乎沒有看見月歌欲要跳下病床的動作,他轉身在身後的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檢查報告記錄道:“由于我們發現你的肛口紅腫,所以我們為你做了肛指檢查。”說道這裏,月歌的臉燒了起來,好像一只被煮了的螃蟹,而醫師卻故意停頓一下後繼續道:“我觸及到一些腫塊,所以我們初步懷疑那些腫塊可能會是一些肌瘤,具體的還要等具體的檢查報告出來。”

跳下來的月歌愣住了,一些肌瘤?可不可以把它認為是直腸癌啊?臉色瞬間蒼白起來,月歌顫着唇齒半天才問出來:“什、什麽意思?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我是不是得癌症了?”月歌的情緒顯然無法控制的激動起來。

“請不要太緊張,在具體的檢查報告出來之前太過焦慮對身體是沒有好處的,就算真的癌變的話,也請你相信醫學,總會有辦法的,我十分理解您現在的心情。”醫師溫和的說道。

“醫生醫生,你就直說好了,我什麽都可以承受的,直腸癌還能治愈麽?我一定會積極配合的,一定會,你說,你怎麽說我怎麽做就是了~~”

“月歌先生請您冷靜一些,我只是觸碰到一些硬物組織,也未必就是肌瘤,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先回去吧,報告出來後我們會立刻通知您的。”醫生和顏悅色,他看着月歌的眼神都是憐憫的,似乎覺得月歌有些可憐了,關于他的事情滿城風雨,還有誰不知曉呢~只嘆一聲紅顏薄命啊~~

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直發呆,想要想點什麽,可是腦子卻一片空白,兩個小時後,他瘋了似的打開電腦開始上網查一些有關直腸癌的信息,最後,他的心涼了半截。

可是他還不死心,他覺得那個醫師是庸醫,于是他抓起風衣就直接沖出家門。

打開門的伊米很意外,意外月歌的主動出現,可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還是客氣的将月歌請了進來。

毫無意外的,衍橫赤裸着上身坐在伊米家的客廳沙發上惆悵着,似是着魔一般在那垂頭喃喃自語:“不~不~怎麽會這樣,我是來殺伊米的,怎麽會又和他做愛了呢?”衍橫神經質的張開雙手五指,上面的血管紋路清晰可見,他瞪大雙眸繼續呓語着:“我的手~~我的手怎麽會不聽我的使喚?我是來殺人的來殺人的啊~~~~”癫狂的衍橫完全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根本沒有看見與他擦身而過的月歌。

伊米只是微微一笑對月歌說:“他這段時間一直這樣,似乎病情惡化了~~總是瘋瘋癫癫的說殺我,呵呵~~~”

月歌看得出,伊米是幸福的,他話裏話外都透着一股子令人羨慕嫉妒的甜蜜,所以月歌也敷衍的勾起唇角回給伊米一個枯萎的笑容。

帶着月歌來到二樓書房的伊米問道:“小月?你怎麽了?看起來似乎有什麽心事~”

“伊米,我來是想要你給我做個檢查,看我——是不是得了直腸癌~”

金絲眼鏡下的眼眸突兀的瞪大,伊米難以置信的驚道:“什、什麽?小月你在說什麽?”

月歌笑了,笑的潇灑至極,他佯裝若無其事的道:“哈,剛才有個庸醫說我得了直腸癌,我不信他,我信你。”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無法掩飾那股溢動的哭意,伊米看的清晰。

片刻,伊米也勾起唇角微笑着對月歌說:“好~要我這個名醫幫你證實他是庸醫!”

于是,月歌配合着伊米做了檢查,結果得到的答案與那所謂的庸醫一樣,伊米一臉的嚴肅,月歌的臉上卻始終挂着笑,他對伊米說:“還以為可以馬上得到答案,看來你離庸醫也不遠了,呵呵~~”月歌穿戴整齊,他起身往門口走去:“行了,我就回去安心的等你通知了~~不在這裏耽誤你們了。”

伊米送月歌下樓,坐在沙發上的衍橫剛好擡頭,一眼便撞上了正下樓的月歌,他喜出望外:“小月?哈~小月你來了?”他急急的起身走了過來,激動的抓起月歌的手腕說:“小月我、我們分手吧!”衍橫的語氣生冷無情,可他的臉卻扭曲的變了形,頭部也不斷的搖着,似乎在否決自己剛出口的話語。

月歌笑了笑說:“好,我接受!”随後他放開衍橫的手大步離去了,而衍橫的雙腳就像被人灌了鉛似的,粘在地板上無法動彈,可憐的衍橫被成了精的小草折磨的快瘋了。

月歌離開伊米家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個人漫步在藍翎市的街頭,十月下旬的天氣已漸涼,路上的行人來去匆匆,有穿靴子的,有穿毛衣的,還有穿棉服的,反正就是亂穿衣服的季節。

街道兩旁積滿了落葉,擡頭望去沒有一絲陽光,陰沉沉的,月歌忽然想笑,連老天都在可憐他麽?

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覺得疲憊的他坐在了馬路邊候車亭裏的長椅上看着車來車往的街道,有風吹來,吹進他的衣領,他瑟縮的用手理了理衣領,将風衣的領子翻了起來,雙手插在衣兜中,就那麽傻傻地坐在長椅上胡亂張望着。

看着馬路中間的畫面,看着馬路對面的畫面,耳朵裏滿是嘈雜的聲音,有汽車的鳴笛,有公交車開門的聲音,有行人跑着往車上擠的聲音,有媽媽教育孩子的聲音,有路人打電話罵人的聲音,有商販叫賣的聲音,好多好多的聲音、好多好多的畫面,這是人生,這是生活,這是世界,如果活着——就能看的到聽得見。

覺得那位站在烤地瓜車子旁的媽媽好幸福,她的身邊有位乖巧的小朋友,覺得賣地瓜的大爺好幸福,他今天賣出去了地瓜一定很開心吧?覺得那只被主人牽出來遛彎的小狗很幸福,主人在過道的時候抱起了它,覺得那對從馬路對面走來的情侶好幸福,看他們笑的多甜蜜!

月歌想,就是這些平淡的幸福,自己還能擁有多久?

他在公交車站的站臺長椅上坐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夜色迷離,直到華燈初上,月歌才起身離去,他戴着墨鏡頭上扣着針織帽子,風衣的領子遮住了他半張臉,所以沒人認出他來。

他回了君華的家,君華不在國內,真的就在差不多一年前去了國外散心,便就暫時定居在了那裏,而麥森也是經常往君華的身邊去,也不怎麽回國內了,看着屋中熟悉的擺設,月歌勾起了唇,小姑從來沒對麥森說過愛,可是他知道小姑是愛麥森的,看這屋子裏許許多多麥森的相片便知道,他心跳的緩慢,他羨慕小姑與麥森,羨慕他們的幸福,不說愛不代表不愛呢,小姑與麥森在這麽多年的愛情長跑中,他們的行動足以證明他們對彼此的愛,不曾減少,一直在累計。

月歌打開了小姑家自己的卧室躺到了床上,他抓起床頭的電話給君華撥了過去,他捏住自己的鼻子,就像小時候那般,用怪怪的腔調逗弄着關愛自己的小姑:“喂~~你猜我是誰?美麗的女士!”

“小月?呵呵~~~”君華的聲音順着話筒在千裏之外傳了過來:“你回家了?又和你小姑鬧~~你呀一點都沒有變,最近還好麽?”

喉結動了動,咽了咽,平躺着看着棚頂,這樣的話眼淚才不會掉出來,忍了忍,停了停,小男人在對自己的小姑撒嬌:“我想你了嘛,所以回來感受一下你的氣息,嘻嘻”……

02卷:唇齒相依 173 對話

月歌?如果你還能活一分鐘你最想做的是什麽?

月歌?如果你還能活一分鐘你最想做的是什麽?

這麽問着,這麽想着,就這麽睡了去……

第二天,月歌神采奕奕的去到了夜螣工作室,他突然變得平易近人,一臉的笑意,始終沖着大家勾着他的唇,這樣的行為要大家覺得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他來到夜螣的辦公室禮貌的敲開了蠢蛇的房門,他嘴角洋溢着燦爛的笑容站在蛇男的對面風度翩翩的說:“我決定接下那個通告。”看着蛇男朝他投來意外的目光,他咧咧嘴角自信滿滿的說:“忽然茅塞頓開了,這也是一種自我挑戰,所以我很期待呢~”

知道麽?我愛你!可是我不想再說了,如果我死了,我就帶着這份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愛離去,只有我知道就足夠了,你無須知道。

“很好!”夜螣随意的往他的老板椅上一靠:“有事?”眼神溫潤,語調柔軟。

“有空嗎?”月歌的笑、今日看起來格外的燦爛,窗外的橙橘色線條照射進來也不敵他的千分之一,他動動唇角說:“我請你吃飯!”

“有空!”蛇男期待不已,他也在躊躇要怎樣開口把事情挑明,正好在月歌熱情的邀請下借坡下驢。

“一點整,我家!”月歌一邊說着一邊轉身大步流星的踏了出去,他的步子很輕快,他整個人也很清爽。

月歌的變化令蛇男感到奇怪,他并不曉得月歌的心思,但對于小男人的邀約他還是滿心期待的。

在月歌走了之後,窗外莫名的下起了一陣急雨,蛇男蹙眉,覺得這雨下的他有些小郁悶,不過,中午的時候雨停了,漸漸顯露出來的陽光明媚,雨後的彩虹挂在天邊甚是美麗。

一點整,蛇男準時的出現在月歌的祖屋門外,家中的妖精早就接到通知該幹嘛幹嘛去了。

蛇男以為月歌會為他準備什麽大餐,結果小男人故意将食物炖不熟,猛勁的往飯菜裏加鹹鹽,挂着血絲的生肉片裏擠滿了辣椒醬,被猛力搖晃過的可樂就擺放在桌邊。

月歌眯着眼睛沖夜螣笑,他伸手做了一個請字說:“還敢吃麽?”

“當然!”蛇男同樣眯起眼睛露出了久違了的笑意,沒一會,血絲挂在了他的齒縫間,擠滿辣椒的肉片辣的他滿頭大汗,胃部好像着了火,然後他就像當年那般抓起了桌角的可樂,沖着月歌擰了開來。

褐色的液體瞬間噴射出來,淋濕了一臉笑意的月歌,淋濕了再次心動的蛇男,月歌什麽也沒說,他奪過夜螣手中的瓶子向他猛烈的噴了起來,蛇男一邊跑一邊反擊着,時間仿佛回到了那年的雨後的清晨。

倆個人鬧的累了,一塊倒在地板上橫七豎八的并肩躺着,月歌的腦袋枕着蛇男的胸口,雙眼睜睜地望着棚頂,他笑着說:“你真準時!”

“你說一點整!”蛇男枕着自己的手臂也看着月歌家祖屋的棚頂。

“可是你還沒有整!”月歌的語調忽然變得粘膩起來。

“……”沉默之後是心癢難耐:“馬上就整!”

然後,月歌被蛇男掀翻了身體,打開了雙腿,從客廳滾到卧室,從床上坐到洗衣機上,從廚房到儲藏室,他們做遍了家中每一個角落,月歌清晰的感受着股間的粘膩,他絲毫不擔心裏面的腫瘤被蠢蛇磨破了,只是想着,只要想着自己可以舒服到死就會很激動,就會抑制不住的淫蕩起來,我愛你,愛到願意被你幹死呢,呵呵~呵呵呵!

兩個人的關系如果不捅破,月歌會錯覺的認為他與蠢蛇又回到了過去,他們才是郎才男貌的一對,而蠢蛇的溫柔也回來了,幾乎整日與他膩在一起,兩個人一起出雙入對,他去拍攝那支gg,也是由蠢蛇鞍前馬後的伺候着,每日必做的也是親吻、撫摸和做愛,翻天覆去,覆去翻來,直到一周後,月歌同時接到了伊米和那位主任醫師的電話。

一個愛字誰也沒有再說,夜螣以為月歌已經感受到了他形影不離的愛,月歌在得到診斷結果後更加認為這個愛字無須再說,這樣的甜蜜,這樣的溫馨無論真與假都要自己滿足,不想去斤斤計較真與假,如果可以,在他的意識中,這些就是真的,帶着這些真的漸漸腐爛消失于世好了,呵呵~~呵~

夜螣就像月歌肚子中的蛔蟲,自那支gg後再也沒有給月歌接任何的通告,而這正合月歌心意,與其終日東奔西走,他寧可守在蠢蛇的身邊過着朝夕相處的日子。

外面下起了大雪,被吸引了的月歌推開夜螣辦公室的落地窗子走入陽臺,他伸出手去接風中飄落的雪片,星空下,雪花卻在落入掌中的瞬間消融散去,宛如冰晶的眼眸一縮,飄散在空中的雪花美的令人心曠神怡,可是你将它抓到手中就什麽都沒了啊。

“外面風大,我們進屋吧?”針織的圍巾一圈一圈的繞在月歌的脖頸上,溫柔的腔調令他陷入溫柔的囹圄。

“你說、怎麽才可以留住這美麗的雪花?”月歌低低的喃呢着,随後放松自己的身子靠進蛇男的懷中。

“記住它的美,把它留在你的心中。”蛇男的聲音柔情似水。

“我的心是承載這些美麗的容器麽?呵呵~蠢蛇,你的話要我茅塞頓開哦~”月歌忽然歡心起來,他轉過身,推着蛇男回了溫暖的屋中:“所以我要獎勵你哦~”他開始寬衣解帶,然後蛇男卻制止了他的動作。

宛如冰晶的眸子就像這夜晚的星星,月歌不懂,蛇男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再碰他了,即便努力的表現出灑脫,可是心中終究是在意的,他只想做快樂的事情,随心所欲不想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遺憾。

“來~”蛇男抓着月歌細瘦的手腕來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他坐了上去,之後把月歌抱在他的腿上,然後他拉開了抽屜,月歌在看見那些紙張的時候心中咯噔一下子,他不懂蛇男此刻之意。

“你看看,你喜歡哪一個?”夜螣一臉笑意,甚是幸福,不過也有些小忐忑,不知道待會紅的反應會怎樣激烈呢。

月歌的眼神暗了暗,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片刻他重新仰起頭對蛇男露出快樂的笑容,眯着眼睛問“你給孩子選名字?你信得過我?”

蛇男大喜:“哈,你都知道了?”

月歌強迫自己的眼睛笑的像月牙,他歡笑道:“是啊,我都知道了!”

“那你不生氣?”蛇男覺得自己在做夢!

“嘿嘿,嘿嘿,我不生氣,反而覺得你好厲害!”月歌表裏不一。

“真的麽?”蛇男自信滿滿:“其實我還可以再厲害點的。”龍生九子,你有尿來個十八子啊?

“不要了,這樣就已經很厲害了,嘿嘿、嘿嘿~”混蛋,流氓,死蛇,你是故意給我難堪的麽?我是個要死的人了好不好?否則我非得捏住你的耳朵給你三拳兩腳外加一個墊炮。

“嗯嗯~你說的對”蛇男一臉的謙卑:“其實九個已經很厲害了,呵呵~”

“九個?”月歌大驚失色之後又開始杞人憂天的為小草默哀啊,靠,九胞胎啊~也太能生了吧?肚皮不得撐爆?

“是啊是啊~來來來,紅~你快看看你都喜歡哪些字~”蛇男興奮的像喝了雞血,掏出抽屜裏的紙片就熱情的塞到月歌的手中。

月歌忍不住的白了夜螣一眼,他實在裝不下去了,再沒心沒肺的人也不能這麽刺激啊~你是傻的麽?你難道感受不出我愛你的麽?你這該死的淫蛇,怎麽可以興高采烈的要我為你和別人的孩子起名字?

月歌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盯着手中的紙片看,不停的在心中深呼吸,他在調解他的氣息,否則他快要氣爆炸了。

最佳防吐食物,檸檬與土豆。

最佳保胎食物菠菜。

最佳飲料綠茶。

最佳防早産食物魚。

最佳零食葵花籽。

最佳酸味食品西紅柿、楊梅、櫻桃、葡萄、柑橘、蘋果。

最佳分娩食品巧克力。

呃,等等?月歌毫無焦距的眼光重新聚攏,并且落到手中紙片下面那張紙片上,這些食物……呃,怎麽那麽熟悉啊?好像、好像、那個好像自己一直都是在吃這些食物來着,吃的現在一看見這些食物就想吐,他眨了眨眼,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就是……這個……那什麽……我……嗯……覺得……似乎哪裏有些奇怪。”月歌垂頭看着手中的紙片發出質疑。

“奇怪?嗯?哪裏奇怪,這些字你都不喜歡麽?”蠢蛇一把搶過月歌手中的紙條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起來:“不會一個都入不了你的眼吧?那也沒關系,咱們再重新選一批。”

“蠢蛇?其實……就是……我想找你确定一下……你現在有時間麽?”月歌還在琢磨着哪裏不對頭。

“行啊,你說,你說吧~”蠢蛇的雙眼還在盯着寶寶備選名字看。

“我是不是每天都有吃土豆和檸檬?”

“是的。”

“我是不是每天都有吃菠菜喝綠茶?”

“嗯哼!”

“我是不是每天都有吃魚嗑瓜子?”

“對頭!”

“我是不是周一吃西紅柿、周二吃楊梅、周三吃櫻桃、周四吃葡萄、周五吃柑橘、周六吃蘋果?”

“沒錯!”

“那我怎麽沒有吃巧克力?”

“因為你還沒有到分娩期啊!”

咣當,蛇男懷裏的月歌雙眼翻白從他身上栽倒在锃亮的地板上,結束了他們驢唇不對馬嘴的談話。

02卷:唇齒相依 174 起名

“這是醫生給你診斷?”蛇男放下月歌交給他看的直腸癌診斷一臉笑意的問道。

月歌睜着大眼眸點頭:“嗯!”

“所以?”蛇男饒有興趣的看着他的紅頭繩。

“所以我時間不多了。”月歌努力給了蛇男一個甜蜜的微笑。

“所以你才會和我呆在一起?人前快樂人後獨自舔舐傷口?”蛇男真是止不住的想要噴笑出來。

“沒有!”月歌否認。

“紅?”蛇男認真的喚了他一聲:“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麽?”

“有什麽?”月歌狐疑。

夜螣突然歡騰起來:“你懷孕了啊~你有了我們的寶寶了~那根本不是什麽癌症,那是發育出來的蛋蛋,這些名字,還有草圖,都是我偷偷為咱們的孩子準備的呀!”夜螣如風一般的在月歌的床前飄來晃去,簡直手舞足蹈。

“嗚~”月歌見夜螣的反應差點沒感動的哭了出來,他實在沒有想到蛇男會對他撒如此彌天大謊來安慰他,忽地,心中生出一股暖意,覺得就算自己死了也值了。

“紅~來吧,不要惆悵了,快點,來,給我們的寶寶選名字吧?”在月歌的眼中,夜螣演的像模像樣,令他的心也柔軟起來,越發向往美好的未來,可是,男人又怎麽會懷孕呢?如果自己是女人,月歌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蠢蛇的話,就算是假的也會把它當成真的來聽。

“我知足了~我知足了蠢蛇~”月歌笑的有些僵硬了,眼睛澀的發痛。

“你不信?”蠢蛇狐疑的望着月歌的眼。

“我信!”月歌笑着點頭。

“那好,快點選名字~”夜螣蝴蝶似的坐到了月歌的床前。

“夜螣?”月歌鄭重其事的喚他。

“嗯?”蛇男擡頭,把落在名字上的眼光落在月歌的身上。

“我來起名字真的好麽?”月歌垂下眼:“小草不會生氣麽?”從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扮起好人擔心起那根該死的大蔥來,狗血啊。

“我們的孩子關他什麽事?”

“蠢蛇,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正常點吧好麽?”

“紅~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懷孕了,已經快七個月了~”

“嗯,你要是再說下去,我一會就生了!”

“紅?我沒騙你!你不該是這樣反應的~你應該很激烈,應該打我罵我抽我的~”

月歌一動不動的盯着情緒有些激狂的夜螣看,莫名的就想到了那日在伊米家坐在沙發上的衍橫來,他眨眨眼,抓起一旁的電話就給伊米撥了過去,他說:“伊米,完了!夜螣神經也分裂了。”

蛇男聽了這話氣的沒口吐白沫一口血噴出來,一巴掌打飛了月歌手中的電話怒氣沖沖地道:“紅~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月歌眨眨眼回他:“不是!”

“你真的懷孕了!”夜螣咬牙切齒。

“嗯,而且還是九個!”月歌一龇牙露出癡呆的笑容,貌似,精神疾病患者不能刺激。

“你腸道裏的根本不是什麽縱橫密集的肌瘤,而是蛇蛋,不是腫瘤不是腫瘤!”夜螣紅着眼睛狂吼出來。

月歌眨眨眼,也學着蠢蛇激動的模樣閉着眼睛沖他大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蛇蛋是蛇蛋行了吧行了吧!”

咣當~這次高大威猛的蛇男硬生被月歌氣的背過氣去!!!

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裏,蠢蛇與月歌如膠似漆,蛇男對月歌更是如影随形,而他們的争執往往都出現在稀松平常的對話中。

“蠢蛇?”

“啥事?”看,蛇妖都學會東北口音了。

“小草呢?生了沒?”

“我已經說過一百次了,小草是公子!”

“所以由此得論,我亦不會懷孕!其實,你不必為我如此的~善意的謊言我心領了。”

“你能,這不是謊言!”

“蠢蛇,你不要如此偏激,這樣對你的病情不好!”

“紅,我們結束談話吧,我覺得再談下去我得少活一百年!”

一轉眼,這倆人又粘膩到一塊去了,結果晚飯的時候,月歌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又開始無奈的翻着白眼。

“蠢蛇?”

“咋的?”

“求你了,你幹脆給我一塊巧克力分娩得了!”

“紅~結束談話吧,不然我會少活兩百年。”

“哦!”

夜半,蛇男摟着月歌在床上躺着,越想越煩,終于忍不住的引出話題。

“紅?”

“咋了?”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什麽?”

“你說如果你沒懷孕,我幹嘛要給你吃這些東西?”

因為你神經分裂了呗,月歌想是想可卻沒有說出來:“這事兒,得問你,我也好奇着呢~”

“紅~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先把寶寶的名字起好了吧?”

“你還真是堅持不懈。”

“我想好了九個名字,我說給你聽,你看你哪些不滿意。”

月歌眨眨眼,無奈道:“好吧好吧,你想說就說吧。”心中打定主意,蠢蛇和小草孩子的名字他可不參與,蠢蛇起什麽就什麽吧。

“咳咳~”看得出,蠢蛇很認真,在說之前還刻意簌簌嗓子,然後他正經八百的說:“老大——夜尚月,老二——夜爽月,老三——夜寵月,老四——夜愛月,老五——夜惹月,老六——夜攬月,老七——夜吻月,老八——夜哄月,老九,嘿嘿,叫夜夜笙歌。”

噗~月歌窩在夜螣的懷裏正喝着該死的綠茶呢,這會兒可是理由充裕的全給噴了出來。

“紅~紅你慢點,有沒有嗆到?”蛇男急忙為月歌拍着後背柔聲問道。

月歌臉部神經抽搐不已,啥玩意?夜上月?夜爽月?老九還來個夜夜笙歌?混蛋、流氓、卑鄙、無恥,不要臉的淫蛇,你不夜夜笙歌怎麽來的九個娃娃?

對上月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