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作品相關(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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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給你個提示,打三個我們人間的競技項目!”月歌白眼,量這妖人也答不出來我們人妖界的問題嘛。
“鉛球(千球)、标槍、賽艇(挺)!”夜燃一抹鼻頭不屑道:“你當我妖人界半妖人都是井底之蛙麽?哼哼哼,想那人間我曾微服私游過,嘿嘿~~~”夜燃話鋒一轉,雙目一瞪:“接招,兩腿一哈喇,漏出個大家夥,進的時候汩汩的,拔出來的時候濫滴答(這是幹什麽呢?)”
“井中提水。”
于是兩個人誰也不甘示弱的你一個問題我一個問題鬥了下去——
“掀開花被窩,伸手往裏摸,掰開兩條腿,專往眼上擱(這是幹什麽呢?)”
“戴眼鏡。”
“紅彤彤一個洞,硬的插進去,軟的拔出來(這又是幹什麽呢?)”
“烤紅薯。”
“越扒拉越粗,越扒拉越長(這是幹什麽呢?)”
“炸油條。”?
“兩片癢了,心也想了,掏出個硬棒棒,插進兩唇中央,風風火火一陣子,賊他媽的舒服(這是幹什麽呢?)”
“抽煙。”
“哼!”夜燃與月歌同時冷哼一聲各自分別向左右扭過頭去。
03卷:蛇我其誰 195 刺激
“啧啧啧~紅你可真流氓~~~不過也極具天賦,這問題給你問的,除了男人內褲就是女人肚兜,要麽就是光着身子,還真要人浮想聯翩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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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月歌給了蠢蛇一記白眼懶得搭理他,自行飄了過去,蛇男卻不依不饒地貼了上來一個勁的獻媚:“紅~我發誓我剛才的話絕對是褒義,不騙你,真的在誇獎你呢~~~你相信我~”
旁觀月歌停了下來對蛇男狂吼:“去死!相信你我就是人妖!!!”
“紅~~紅~~你看這長夜漫漫我們何須睡眠啊?不如……”呃,蛇男對上旁觀月歌那雙通紅的雙目着實心驚,他咧嘴讪笑:“那個,其實我只是想說我也想和你玩猜謎游戲,嘻嘻!”
“行呀~”旁觀月歌一肚子氣,斜眼挑釁:“要來就給我整點四歲的~~”
蛇男一龇牙:“一群雌猿曬太陽打一外國領袖名。”
“無聊!”旁觀月歌繼續翻白眼:“就不能來點高難的?侯賽因(猴曬陰)”
“那來猜國家,妓院一只雞。”蛇男繼續發憤圖強。
旁觀月歌又一頓翻白眼:“無聊,真無聊,別以為你把小朋友排隊上廁所改成妓院一只雞我就不知道是倫敦了????”
“呃,居然這個都被你看破了?紅~你真棒~”蛇男很激動,飛出蛇芯叮了一口旁觀月歌的面頰,極力地占着小男人的便宜。
月歌白眼,昂首挺胸的問蛇男:“你和我來點刺激的敢不敢???”星星眼直眨,這是看“電影”和那傻猴頭學的,對一條有着淫蕩心性的蛇男來說,那可是極具誘惑的。
蝦米?刺激的?莫非……蛇男雙目冒光,綠汪汪的,哈喇子都快滴下來了,莫非我的寶貝紅要和俺玩點SM啥地?哇咔咔,嘎嘎!
“臭流氓,少在那裏精蟲上腦。”月歌斜眼:“我說答案,你猜問題,敢不敢?”哼哼,前世玩的那叫啥,這才叫真正的有難度。
蛇男不傻,懂得和月歌玩心眼,他故意惺惺作态着:“嗯~~~這個嘛,似乎有點難度。”
“有難度獎勵自然也豐厚!”旁觀月歌皺眉,一不小心就落入蛇男的圈套中。
夜螣,夜螣你給我鎮定點,不能一聽見紅說獎勵豐厚就露出色欲熏心的模樣,聽我口令——立正稍息收起哈喇子,蛇男裝得人模狗樣,興致缺缺:“獎勵豐厚?切~猜不中不是同樣的懲罰也重嘛。”靠,我能猜不中?說句粗話——老子是蛇妖啊。
“沒膽量,你要是猜中了我要你玩刺激的,你要是猜不中我和你玩刺激的。”月歌來了底氣,說的铿锵有力。
“你要我刺激的和你和我玩刺激的這兩者請問有啥不同?”蛇男笑眯眯。
“笨蛋,我要你玩刺激的就是你想怎麽玩我都好,我和你玩刺激的就是我想怎麽玩你都好!”旁觀月歌兇道。
蛇男聽着有點像天書,其實更像繞口令,半晌他文绉绉的對月歌道:“此玩非彼玩?”
月歌炸毛了,扯脖子沖他大吼:“混蛋,你到底要不要玩?”
“玩,玩,我要玩!!!嘿嘿”蛇男急忙讪笑着安哄暴怒的旁觀月歌。
“咳咳~”月歌別扭的簌簌嗓子道:“聽好了,我可開始了~~”咳咳,又簌了簌嗓子,月歌道:“莎士比亞!”
“啥玩應?”蛇男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月歌的問話????啥是逼呀?你問我?????
“我說——問題的答案是:莎士比亞!”月歌這麽會功夫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如果說剛才不确定的話,這次蛇男聽清楚了,然後他暴怒了,沖着月歌兇神惡煞的龇牙咆哮:“你居然問我啥是逼呀?????”蛇男太激動了,砰~一股紅煙升騰而出,一條豔紅巨蟒騰空而起,紫黑蛇芯從蛇嘴裏噴吐出來。
旁觀月歌一點不害怕,他瞧蠢蛇這樣子瞧太多了,光是和他蛇體交合都不下百次了,繼續翻白眼:“吓唬誰呀?答不出就說答不出的,至于嘛,變成一根大粗蛇你就不是夜螣了?”
蛇男氣結,感情自己的紅還對異性念念不忘呢?現在竟敢猖狂的問自己啥是逼呀?????蛇膽快要氣炸。
月歌勾勾手,蛇男雖然生氣,但還是彎下蛇頭落到旁觀月歌伸手可以觸及的高度。
“嗚~”蛇男吃痛,月歌竟是伸手掐住了他好想噴射毒液的蛇芯,而且還一抻一抻的,蛇目瞪圓。
月歌猖狂,一邊把蛇男黑紫的蛇芯纏在他那顆毒牙上一邊痞痞地道:“行了行了,諒你也猜不出來答案是光棍的困惑,這題就當我免費贈送的,給你熱熱身。”眼皮一翻,月歌出題:“蓖麻!”
哇呀呀,氣人的寶貝紅,自己答不出來啥是逼呀,就開始張嘴罵人了?逼媽的?哇呀呀,氣死蛇了氣死蛇了~~~
“蓖麻?蓖麻?蓖麻?”旁觀月歌就像逗弄小孩似的,一面用手撓着夜螣蛇臉上的鱗甲一面歪着頭嬉皮笑臉的問着他。
不過此舉在蛇男看來,根本就是月歌在向自己挑釁,啥是逼呀我不知道,但本蛇妖知道啥是肛啊,逼麻?老子我要你肛麻,哇呀呀~~~
噗通,叮咣~~轟~~~砰~~~~發狂的紅色巨蟒把一毫無防備意識的人類纏卷起來,似乎是想摔死他,可蛇妖還不忍心,便自己用身體把這人類卷的嚴嚴實實,然後像個肉球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胡亂翻滾着,見啥撞啥,看啥頂啥。
被蛇體緊緊勒住的旁觀月歌懵了,不知道蛇男這是怎麽了,疾呼:“裸體女子坐電線啊是~~~是裸體女子坐電線呀~~~~????”嗚~蒼天啊,裸體女子坐電線——蓖麻啊~~~~
哇呀呀,都什麽時候了,還敢大喊大叫着裸體女子????還坐電線????
“嗚嗚~~蠢、蠢蛇你這是發什麽瘋????快啊嗚嗚嗚,快放我下來~~”旁觀月歌叫嚷着,快被蠢蛇勒死了。
“發什麽瘋?難道你沒覺得你已經爽得開始騰雲駕霧了麽????刺激的????啊?來呀,我好好給你騰個雲架個霧,好好要你肛麻。哼哼哼!!!”
肛麻?難道答案的問題是裸體男人坐電線????那也可以是蛋麻,鳥麻吧????被暴怒的蛇男緊緊纏卷着騰雲駕霧的旁觀月歌傻傻地在心裏琢磨着。
翌日,愠怒之後的蛇男仍舊瞪着旁觀月歌生悶氣,月歌吐了吐舌頭急忙投降說:“大王,我已肛麻我已肛麻,還請鞭下留情!!!!”哇哇哇,嗚嗚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這條智商低下的蠢蛇,哇哇哇~~~~倒黴死了,明明是他沒有答對問題,怎麽被狠狠玩了的會是我啊???嗚嗚。
再說這在房頂相互置氣的夜燃和月歌,直到月亮出來之時月歌才恍然大悟,他疾呼:“壞了!”
“怎麽了歌兒?”夜燃扭頭問道。
“傻猴頭還在湖岸邊呢~”月歌急急起身就要跳下房頂。
“喂~你先別急,快和我說說是怎麽回事。”夜燃攔住了月歌。
月歌看看夜燃想實話實說,可一想到有些細節着實難以啓齒,他便自動更改過去:“實不相瞞,小弟我之前被妖孽糾纏,身上染有妖氣已再不能返回人間,可若不是百分之百的凡人那便只能為妖,路上偶遇一小猴妖,聽聞若是可以入獸境做工能有機會化身為妖,那飛升成仙萬萬是不敢想的,但小弟卻不想像現在這般上不上下不下的。”
“那又與你想起那猴妖有何關聯?”夜燃眯起眼睛仔細的盯住眼前的月歌。
“我與小猴妖相約一路同行,且是他的心愛女神托夢于他,說只要尋得獸環便可進入獸境,剛在岸邊遠遠瞧見你,心中一陣激蕩後又遇險阻,真是把那小猴妖給忘掉了,他腦子不太靈光,這一路下來對他多少有些感情,我不想丢下他一人獨自上路。”
“錯!”夜燃笑着說。
“錯什麽?”月歌狐疑。
“是丢下一猴而不是一人。”夜燃玩笑着。
“暈倒!”月歌吐血。
“歌兒不用急,我和你賭一根黃瓜,那小猴妖定在我家。”夜燃笑眯眯一臉的輕浮。
“好,我外加兩個番茄,相信你。”月歌附和。
“走!”夜燃言簡意赅。
“去哪?”月歌問。
“去水牢提人,哦不,是提猴!呵呵”夜燃在月歌的身前邁着輕快的步子。
“他在水牢?竟被你抓了回來?你是什麽時候抓他回來的?”月歌狐疑。
“方圓百裏,一切鬼鬼祟祟之物都無法逃離我的法眼,呵呵~”夜燃一臉神秘。
“我了解!”月歌明白原因,看來這裏的安保果然不錯。
“真聰明!嘻嘻”夜燃有時候真像個大孩子,爽朗的性子略帶頑皮,偶爾也會痞痞的,和月歌還真的像,可是月歌在想,這樣的燃,他懂情麽?不管懂不懂,他是聖潔的,起碼不像自己這般污濁,股間難耐,已經整整一天。
03卷:蛇我其誰 196 七秒
月歌被夜燃領到一曲徑通幽之處,不遠處便見一可愛妖婢在一片花海中咯咯傻笑,宛如山炮進城,看啥都新奇新鮮。
月歌遠遠地瞧着覺得那女眼熟,走着走着便到了近前,月歌驚訝,他扭頭問身邊的夜燃說:“燃~那不是鹦鹉麽?”見她那個樣子好像是迷路了又有些不像,按道理這裏的妖婢對此處應該比月歌還要熟悉的,不會一副東張西望的模樣啊?就連第一次來這裏的月歌都沒好意思大張旗鼓的東摸摸西扯扯的呢。
“她的樣子好奇怪?難道此處是禁地她誤闖了進來?那也不對啊,誤闖禁地不該是這般歡快的模樣吧?”月歌目不轉睛的看向一側的夜燃,等待着他來為他解答。
“誰說她是鹦鹉?”夜燃斜眼挑眉一副高深莫測的死德性。
“她不是鹦鹉?”月歌眨眨眼一臉的疑惑不解。
“沒錯,她不是鹦鹉是鹉鹦!”夜燃宣布了此妖婢的真正身份。
“鹉鹦?”月歌滿臉黑線條,嗤之以鼻的對夜燃道:“開玩笑很有趣麽?照你這麽說我把月歌改成歌月就不是我了呗?”
“呵~”夜燃被月歌逗得樂啦。
“你笑屁?”月歌斜眼睨視。
“我才發現你的思想很跳躍耶,以後我不想承認我是我,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報好喽~哎呀~~只可惜我沒有一個胞弟或者胞哥哎~~”夜燃一面眨眨眼一面挖苦着月歌。
“你的意思鹦鹉和鹉鹦是雙胞胎姐妹?”月歌恍然大悟,怪不得給人的感覺不同呢,姐姐鹦鹉聰明伶俐,而這個鹉鹦看起來笨笨傻傻的。
“真聰明!嘿嘿”夜燃是個愛動的妖,這會兒說着就伸手彈了月歌一個腦瓜崩。
“哥哥哥哥?哈~兩位哥哥好呀,你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的麽?”笨笨傻傻的妹妹鹉鹦發現了月歌和夜燃。
月歌愣住,如果他沒有數錯,剛才他與燃對話的那功夫,這鹉鹦貌似已經在這個珊瑚叢裏來回繞了不下五遍了,而且每一次從裏面轉出來的時候視線都應該能看見他們倆的,怎麽還像第一次看見這珊瑚叢和他們兩個似的?
“怎麽回事?”月歌突然發現,其實這鹉鹦是被極為透明的水草圈在了這片大概只有寬三米長七米的珊瑚叢中的,難道她是囚犯?
“她的記憶只有七秒,七秒過後她就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一切又變成新的,所以小小的攔魚缸裏她永遠不覺得無聊,因為七秒一過每一個游過的地方又變成了新天地。”夜燃眯着眼睛歪着頭為月歌解釋着。
“我靠,原來你們古代那時候就有這麽文學的說法了?”旁觀月歌聽的直咋舌:“竟然還是出自妖物之口?”
“嘿嘿,一般般吧~~~也不行也不行!”蛇男着實的高調啊,想他們妖界那可是無奇不有哦。
旁觀月歌白眼:“所以說——精神病人思維廣,智障兒童快樂多!!!就是用來形容你這條蠢蛇的~~哼!”
“紅~你是不是産前憂郁症?怎麽脾氣這麽火爆?不管我說啥你都要罵我?”蛇男一臉的委屈,蛇眼水汪汪,罵我都是輕的呢~哎呀我這一身的蛇鱗啊~~~~
“嗯,我可憂郁了,我在想把夜夜笙歌泡在甲醛裏做生物标本如何?就擺在我們的床頭,讓你每日一爬上床就能看見咱們的小兒子泡在大玻璃缸子裏,嘿嘿~~”月歌的語調平緩,絲毫聽不出激動之音,突兀的,他嘿嘿一笑拔高了調子:“丫的,我看你還夜夜笙歌不地了~~啊?我要你夜夜,我要你笙歌~~~我要你夜夜笙歌!!!!!”
“燃?怎麽會這樣?是天生的麽?”月歌很是好奇姐姐和妹妹的差距。
“不是的,以前的鹉鹦要比鹦鹉還要聰穎機智,只可惜,哎~~妖界也有難念的經啊~~”夜燃似乎回憶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來。
“喂~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說嘛~~~~”月歌催促着,然後随着夜燃在這攔魚缸外悠閑地散起了步,旁觀月歌在想,是不是該給這倆人手裏塞把魚食喂喂裏面的那只鹉鹦呀????
“這事兒真是說來話長啊~鹦鹉和鹉鹦本是一對雙胞姐妹,一起出生一起修行,一直都是妹妹比姐姐聰明,姐姐從一小截差距到了最後竟然比妹妹落下一百年的功力,可是這絲毫不影響這姐妹倆的情誼,然後有一天,姐姐與一條小醜魚相戀了,姐妹倆待小醜魚都很好,之後三個人一起修行,可是誰也沒有料到,這小醜魚竟偷偷修煉禁忌之術——萬腦彙,顧名思義,修煉此法術就是必須要吸食萬妖之腦,小醜魚如願以償了,他神功大神化身為海底之王——巨鯊。”
月歌一直都在細心的聽着,他對上夜燃的眼睛把話接下去說:“你是說鹉鹦變成如此是那萬人之一?被那自己的姐夫吸走了腦子?”
“真聰明~”夜燃的口頭禪,總是挂在嘴邊:“姐姐自毀千年修行為保妹妹一命,從此妹妹只擁有七秒的記憶,而她自己只得在這深湖之中為奴為婢再無修行之力。”
“所以她化成人形的時候仍舊無法将那額頭收回去?”月歌嘆息:“真是可憐之人,那小醜魚簡直太可恨了。”突兀的,月歌似乎想到了什麽地問:“萬腦彙可是吸取萬顆腦子?”
“聰明!”夜燃剛剛擡起手,還沒等彈月歌的腦瓜崩就被月歌給躲了過去。
“被害之人可都是像鹉鹦這般只有七秒的記憶?”月歌思緒混亂。
“吸取腦子的程度不同,症狀也不一,重者斃命,中者鹉鹦這般,輕者腦子不靈光。”夜燃看出月歌有事要問便不再與他玩鬧。
“那萬腦彙可是專門吸取魚類?”
“不,天地萬物都可吸取,妖物為上。”
“美猴王他……”月歌有所思,他忙地擡頭道:“快快帶我去水牢提猴。”
被釋放出來的傻猴頭雙目呆滞,身上的猴毛都被髒水浸泡的濕漉漉,在他看見月歌的時候竟似見到親人一般撲進月歌的懷中大叫大嚷着:“歌兒歌兒猴爺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抛下我的,嗚嗚嗚~~~哇哇哇~~~”
“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月歌柔聲問道。
“我餓!”傻猴頭眼淚汪汪的嘟着嘴。
“香蕉還是桃子?”月歌真像個慈父,只要一想到如果這傻猴頭也是被那可惡的小醜魚吸了腦,月歌心裏就會泛起一陣酸澀。
“都要!”傻猴頭沒了平日的唯一,楚楚可憐得很。
“好,那就都吃!走吧!!”月歌對待傻猴頭的态度簡直要夜燃大開眼界。
所以他忍不住道:“他是你爹啊?啊不,你是他爹啊?”
月歌白眼,猴頭炸毛,見猴頭掉頭往那水牢裏鑽,月歌急忙攔住他問:“怎麽?出去的路在這面。”
“我有東西沒有拿!”傻猴頭說完便急沖沖的跑回了水牢,等傻猴頭重新從水牢裏出來的時候,月歌的眼圈紅了,傻瓜~又把你這一身毛糙的猴毛弄濕了,為的就是那截樹杈子麽?
“我來了~我來了~”傻猴頭似乎擔心月歌不會等他,一手緊緊地握着樹杈子一只手急急地向他招呼着,到了近前才傻乎乎的露齒而笑:“你說過的,只要拿着這個就更像美猴王,嘿嘿~~好了,走吧!阿嚏!”傻猴頭被水泡的感冒了,當晚就發起了高燒。
月歌情急,抱着一身毛糙猴毛的傻猴頭就一腳踹開了夜燃的房門:“燃?燃?快幫我叫個大夫來,美猴王發燒了。”
“你你你……”夜燃瞠目結舌。
月歌同樣如此:“你你你……”兩個人相互指着對方。
随後又異口同聲道:
“我沒穿衣服!”
“你沒穿衣服!”
急忙各自轉過身子去,倆人又想了想又在同一時間轉了回來且十分默契的道:
“我為什麽要難為情?大家都是男人!!!”
夜燃眨眨眼,月歌眨眨眼,相互一笑,月歌又急道:“哪裏可以找到大夫?這傻猴頭燒的直說胡話。”
“你先別急,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回來!”夜燃說着就開門出去。
月歌大急:“喂,我說你沒有穿衣服呀~~~”
遠遠的是夜燃回答他的話:“沒事,這麽晚了,沒人看我!”
旁觀月歌:噗~~~這可是所謂的百鬼夜行之午夜裸奔?????
旁邊為旁觀月歌接血的蛇男谄谄道:“紅啊~你可少吐點血吧,留點血生寶寶的時候流吧~~~哎!!!”
旁觀月歌嘴角抽跳,面部烏雲密布!!!
夜燃果然神速,因為他在踏出房屋的時候就化身為一條大白蛇,全身銀光交錯,月色下如同仙女纏肩的飄帶在夜幕中曲折飛行。
很快的,一條鯉魚精便被夜燃帶了回來,守在傻猴頭床邊的月歌在看見夜燃手裏拎着的那條大鯉魚吃驚不已,他即刻露出一臉笑靥來:“你真是的~~還順便給我帶什麽宵夜啊?呵呵~我最愛吃魚了!”
這面月歌話音才落,那面夜燃手中的那條大魚可不幹了,驚得噼裏撲通在地上直打挺,硬是崩掉身上好些個魚鱗。
“呵~這魚還挺歡兒實的~魚肉一定很鮮!”月歌贊道。
夜燃白眼:“你不要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這老家夥非得被你把心髒吓脫落不可。”
“這老家夥?”月歌一面重複着夜燃的話一面低頭看了下來,把眼神落在地上那條看起來很可口的大鯉魚身上。
砰~月歌話音才落,這面一股黃煙升騰而起,月歌瞪眼細看,剛才那可口的大鯉魚不見了,眼前愣是出現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子來,月歌驚詫,用手指着小老兒對夜燃說:“這老家夥是剛才那條魚?哇靠,這麽老了,這肉還能吃麽??????”
夜燃:呃,歌兒居然還想着吃呢……
03卷:蛇我其誰 197 藥效
“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啊~~”花白胡子的小老頭撲通一聲就給站在床邊的月歌跪下了,即刻又轉向夜燃的身邊咣咣磕頭:“少爺饒命啊少爺饒命~~~饒了小的吧,小的都這把老骨頭了,身上的肉都是臭的,可吃不得吃不得啊~~~~”
月歌眨眨眼扭頭問夜燃:“這、這是怎麽回事啊?成精的魚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吃的呀???”
月歌笑的越白癡,那鯉魚精越心慌,只嘆藍顏薄命啊,東藏西躲,西躲東藏,終是沒能逃過被人當做盤中餐的厄運呀,哇呀呀~~~~老朽命不多也,嗚嗚。
夜燃看看月歌後低下頭看向了還跪在那裏哭的魚眼冒泡的鯉魚精,伸出腳踢踢他道:“行了吧,趕快起來辦正事,你這把骨頭就剩刺兒了,放心好了沒人要吃你!”
“是是是,小的這就給大俠看病。”這鯉魚精怕是被吓出了失心瘋,站起身走過去,拉起月歌的手腕就把上脈了,像模像樣的,嘶哈了半天猛地擡頭對夜燃嚴肅道:“少爺,這、這、恕老朽學術不精啊,這位大俠的脈象很是正常呀???”
月歌眼皮抽跳,他斜眼瞪着給他專心致志把脈的鯉魚精冷聲道:“其實你學術很精,老子也正常得很,只可惜你把錯了人,混蛋,糊塗鬼,需要看病的在床上啦~~~~”
“啊?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啊,老朽是吓糊塗了,這就去把脈,這就去把脈啊~~~~”
其實吧,傻猴頭就是泡在水裏着涼了,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感冒發燒而已,為啥被鯉魚精翻來覆去足足把了一宿的脈呢?
怪就怪月歌總在旁邊旁敲側擊的,其實還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了,他只是閑來沒事便和夜燃聊了一會吃喝,聲音不大,但在靜谧的夜晚任誰都能聽得清晰。
“呵~你還挺挑嘴的?”夜燃嗤笑。
月歌瞪眼,他就站在鯉魚精的身後:“那當然喽,要說我愛吃的其實還屬鲶魚頭。”壞喽,這在一旁為傻猴頭把脈的鯉魚精咯噔一下子,心髒少跳了一二三四五六下。
“吃鲫魚的話就……嗯~就只吃眼睛。”完蛋了,把脈怎麽把到猴尾巴上去了?鯉魚精唏噓一口,這左耳朵聽右耳朵聽的,簡直神經要分裂了。
此時,月歌眨眨眼又道:“一般人不吃魚鰓,可是我就最愛吃,不知道為什麽,天生的,嘿嘿~”行醫者的這雙手是用來救人而不是殺人的,天啊~鯉魚精感傷:剛才差點就捏碎了這猴頭的脖子,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哎哎哎,什麽一般人兩般人的?在下可是一等一的妖人!!!我也是很愛吃魚鰓的~尤其是鯉魚的~”夜燃笑嘻嘻。
咣當,鯉魚精一個倒栽蔥摔倒在地,月歌急忙回身将他扶起來詫異道:“你沒事吧?咦?你很熱麽?怎麽腦門子上都是汗啊?”
“不,不,小的沒事,小的沒事。”鯉魚精戰戰兢兢的謝絕了月歌的好意。
“你這老家夥如果半身不遂就自己給自己治治,怎麽看個病這麽磨蹭?”夜燃發怒。
“是是是,小的這就看,這就看!”他可不想被丢到貓院做三陪,啥也不要做就能要貓大爺垂涎三尺呀,嗚嗚。
“繼續,你剛才說到哪裏了?”夜燃問着月歌。
“哦,而且我從不吃魚母,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不知道哪條魚的肚子裏就有那該死的魚籽,我真的很讨厭魚籽呢,一堆一堆的麻癢死人了。”
噗~鯉魚精噴血了,旁觀月歌看的仔細,那鯉魚精先前只是嘀嗒幾滴鼻血而已,現在幹脆不過瘾直接噴上了。
月歌與夜燃嬉笑間餘光瞥見鯉魚精竟給自己施針,月歌不解扭身問他:“哎我說小老兒,我是要你給美猴王看病,你怎麽自己給自己紮上針了?”
再看那鯉魚精顫顫抖抖着雙手,吞吞吐吐的回話:“哦~~哦,我、我、我是想把我的聽覺穴先紮上,不會、不會耽誤給這位猴爺看病的。”
月歌眨眨眼忽然笑了出來,他指着對面的夜燃道:“啊哈哈,你看看咱倆呀,在這裏說什麽魚眼睛魚腸子的,把這小老兒都給吓死了,來來來,咱們趕快換話題不說吃魚了。”
“換什麽?”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太師椅上的夜燃已經披上了內衫一派悠閑。
“嗯,我想想……”月歌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忽然就打了個手響:“有了,嘿~就說貓吧。”
鯉魚精:倒!!!給我一把片刀吧六道神,偶要剖腹,不他媽的活了,哇呀呀……
翌日,傻猴頭從糾纏的夢中渾渾噩噩的醒來:“月兒,月兒~~~嗚,我的月兒~~~”
猴爪子被月歌的手掌給握了住,一直守了一夜的月歌在傻猴頭的床邊迷糊過去,此刻聽到傻猴頭夢中的呓語直接清醒了過來:“小寶,啊不,美猴王你怎麽了?做噩夢了麽?”
“天亮了?”傻猴頭迷蒙的問道。
“嗯,剛亮。”月歌笑着回答。
“我居然睡着了?我昨晚居然睡着了?嗚嗚,猴爺我錯過了與月兒的約會,嗚嗚,你這個臭小子怎麽不叫醒不叫醒我嘛~~~哇哇哇~~~”鯉魚精不負重望,終于令傻猴頭不再高燒不退,這兒便有了精神頭和月歌大吼大叫。
“是月兒要我不叫你的。”月歌眼珠一轉張嘴騙道。
“真的?”傻猴頭信以為真:“那她還說什麽了?”
“她說你累了已經很多晚沒有睡好要我昨晚一定不要叫醒你,她還說等你醒了就去魚裏子那裏抓藥,必須先把身體搞好,不然她不肯再見你。”
“哦哦哦,真的麽真的麽?那你快告訴我魚裏子住在哪裏嘛!”傻猴頭氣色不錯,精神十足的跳下床來。
“鹦鹉~”月歌笑笑,随後沖着門外喊了一嗓子。
門被鹦鹉打開,小妖婢畢恭畢敬:“月歌少爺~”
月歌沖鹦鹉笑笑又對傻猴頭說:“你跟她去吧,她會帶你去魚裏子那裏的。”
“哦~那我去了。”傻猴頭說着蹦蹦噠噠的跟着鹦鹉跑了出去。
路上,傻猴頭黏着鹦鹉墨跡道:“你是鹦鹉?那你快點變成鹦鹉拖着我飛去嘛。”
鹦鹉白眼:“我是魚!”
傻猴頭怒吼:“你騙猴!你明明就是鹦鹉。”
“我是鹦鹉魚,你要非這麽說也可以。”鹦鹉無奈。
“鹦鹉魚?你騙誰呀,證據拿來啊?”傻猴頭對鹦鹉伸手。
鹦鹉被傻猴頭墨跡的煩了,她停下腳步,并且用手指着自己的腦門子對傻猴頭咬牙切齒的道:“你給我瞪大你的猴眼看清楚了,我這是什麽?”
“大紅花!嘿嘿~”傻猴頭眯眼道。
鹦鹉:“……”
沒一會,傻猴頭被鹦鹉帶到了魚裏子的藥堂,啥?魚裏子是誰?就素那條鯉魚精喽,咯咯。
鹦鹉推傻猴頭說:“到了你快進去抓藥吧。”
傻猴頭回頭問:“大紅花你不進來麽?”
鹦鹉眼角抽筋:“……”
傻猴頭抓抓頭:“幹嘛呀,大紅花很好啊~很漂亮就像你,嘻嘻~~”說着便轉身蹦蹦噠噠的進了魚裏子的藥堂。
轉眼,傻猴頭捧着一包藥在懷裏,猴眼瞪的大大的望着被昨晚吓到老态龍鐘老了十幾歲的魚裏子說:“哦~”
小老頭斜眼:“哦什麽?我剛才說的你可記下了?”
傻猴頭撓撓頭:“嗯,好像、大概、應該是全記下了。”
一臉黑線,黑線一臉:“算了,我幹脆說的簡單點,你只要記住藥效四十八小時就可,然後再續服第二記便可。”
“要笑——四十八小時?那麽久?”傻猴頭意外,真奇怪,吃這藥還要笑四十八小時才管用麽?這裏的妖奇怪,明明是鹦鹉非要騙人家是魚,這裏的藥也奇怪,還要笑四十八小時,還好,多虧不是要回去哭四十八小時。
魚裏子終于聽到一句有點像人的人話來,抻起脖子手捋花白的胡須牛氣道:“哼~不是我小老兒自吹自擂,別說藥效四十八小時的,就是四十八天的也有,不過你的病還不至于要服藥效四十八天的。”
“哇哦~~天呀,好厲害,竟然還有要人笑四十八天的藥呢????簡直太牛了,佩服呀~~~”傻猴頭亮出一雙星星眼,那病人果然也非同凡響,居然還要笑四十八天,佩服佩服。
魚裏子見傻猴頭一臉的崇拜頓時心情大好,擺擺手道:“行喽行喽,你回去吧。”
“哦~那我回去了。”傻猴頭笑嘻嘻的捧着藥跑了出去,到了大門口還不忘回頭禮貌的對魚裏子道謝:“醫仙謝謝你哦~”
醫仙?魚裏子被傻猴頭叫的心花怒放,也急忙不放心的對那傻猴頭囑咐道:“不客氣呀,喂~小家夥,回去別忘了藥效四十八小時哦~~拜拜~~”慈祥的鯉魚精眯起眼睛一直目送着傻猴頭和鹦鹉消失在他的庭院內。
前面遠遠的一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