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作品相關(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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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傳回來:“哦~~我記得了你放心吧,不就是回去要笑四十八小時嘛~~~我保證一小時都不會少的。”
03卷:蛇我其誰 198 忒雷
于是當日傍晚,與夜燃玩鬧一天的月歌回房去叫傻猴頭吃飯的時候,發現他單腿站在院中的一顆豎起的巨石上,一手拎着樹杈子一手搭在眉尾處不停地大笑着。
這是什麽情況?撞鬼了還是中邪了?月歌急忙忙沖過來仰頭問:“你笑什麽呢?你看見啥好笑的了?”
傻猴頭不理他,仍舊繼續保持着那個姿勢大笑着,因為醫仙也沒有告訴他中途可不可以中止,要是不可以豈不是白笑了還要從頭來過?
猴頭不理他,月歌就越發好奇了,急忙忙跑進屋中搬個椅子出來放在他旁邊,然後一腳踩上去看。
看過之後的反應是:呃……一片茫然。
等等?莫非、莫非因為自己是人妖所以看不到妖人才可以看到的異象?????月歌茫然的眨着眼。
又過了好一會也不見傻猴頭理他,更不見他換動作,月歌覺得自己的想法越來越可信,他急忙跳下椅子跑去前廳把夜燃拉了來。
“哎呀呀,不是找你的美猴王吃飯麽?你拉我來這裏幹嘛呀?”夜燃一臉的不耐煩。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啊,我們院子裏可能出現異象了,而且可能還是你們妖人才能看見的哦~”月歌一臉的神秘,着實要夜燃另眼相看了,也不唠叨了,乖乖的跟着月歌來到了院子裏。
“你看你看,傻猴頭在這裏小半天了,我搬椅子踩上去看啥都看不見,我就想可能是因為我是人妖你們是妖人,所以我才看不見這麽可樂的事的。”
“是啊,他笑的似乎很銷魂呢?你先別急,待我上去看看。”
于是,上去後的夜燃也茫然了,他東張西望了半天別說什麽異象了,就連其他正常的東西也沒見到啊。
等等,難道……???莫非???夜燃瞥瞥一旁笑的正歡的傻猴頭已經了然,看來想要看見異象是要擺出和這傻猴頭一樣的姿勢看,哎~只怪自己的妖力太無邊,所以只得屈尊降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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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于是,在月歌眨個眼再擡頭去看的時候,豎起的巨石和太師椅上各有兩個單腿站立的男人猴頭猴腦,且都是右手握樹杈,左手搭眉尾的來回東張西望遠眺遠方。
呃……月歌噴了!!!旁觀月歌昏了!!!!旁觀夜螣翻白眼了。
“鹦鹉~~~~”夜燃一聲震天吼震動整個水下地宮:“叫魚裏子那個老家夥給我火速滾過來。”
鹦鹉領命退下,月歌見夜燃怒黑着一張臉好像要吃人,他谄谄一笑:“消消氣,消消氣呵呵~~”
啪~夜燃怒氣未消竟是打斷太師椅的扶手,消氣?夜燃瞥眼,那傻猴頭還在那裏嘻嘻哈哈嘿嘿吼吼的狂笑着呢,笑的臉部肌肉抽搐嘴角子直吐沫子,他能消氣?好你個膽大包天的魚裏子,要你給這猴頭治病竟治成了颠笑病???這也就算了,還害得本少爺像個傻瓜一樣在那裏猴頭猴腦?丫~~~瘋了。
“你先別急,待會兒等那鯉魚來了一切謎題便都會揭曉了~~”月歌好想笑,他總是忍不住笑出一個調子來,然後再急忙憋回去,搞的夜燃心情更糟了,坐在太師椅上捶胸頓足。
“丫,我說你放屁能不能挑個時間放?”夜燃沒有擡頭,他不知道是月歌忍不住笑噗出來而不是放屁。
月歌吐舌,那面夜燃話音剛落這面就嗖的一聲~~再一看,一道火光在站在門邊的月歌眼前一閃而過,速度之快宛若哈雷彗星撞地球,快歸快,但月歌還是看清了剛才是何物在他眼前一掃而過,就是因為他看清楚了才感到萬分驚訝:“一條烤魚?在我的面前飛了過去????就在剛才???”
叮咣~轟隆~~砰!!!!魚裏子果然是用火速趕來的,速度快連魚鱗上都冒着火,魚嘴狂噴火星子,這還是把傻猴頭的床榻裏側牆壁撞個大窟窿才停下來的,要不然的話他非得幹出地球沖向宇宙去不可,看來地球人已經無法阻止一條魚發瘋了。
“少、少爺,老朽來了~~呵呵,呵呵~~”如果月歌沒看錯的話,這條剛剛化成人身的鯉魚精的頭頂上——頂着的是傻猴頭的女神內褲?
月歌又忽然想起了今早看見的一行南行大雁,不管是領頭雁還是後續的,他們頭頂上都各自頂個類似于內衣的東西,為此月歌還特意請教了夜燃,夜燃答他說:那是飛行族獨有的護頭帽,其實在旁觀月歌看來,根本就是現代女性的胸罩被那群大雁妖扣在了腦門子上裝飛行員。
啪擦~一碗茶被怒氣沖天的夜燃摔裂在地上,他雙目噴火:“魚裏子,我問你,你到底給那傻猴開的什麽藥?竟讓他颠笑不止?”
無辜的魚裏子滿頭熱汗,身上一股子燒焦味,他對高高在上的夜燃俯首稱臣說:“少爺饒命啊少爺,老朽就給那猴頭開了治療傷風感冒的藥劑啊~~”
“混賬東西,你還敢狡辯?你這個庸醫,少爺我要砸了你的扁炸了你的醫堂,拔了你的鱗,豁了你的肚皮煮了你~~”夜燃怒不可遏。
“少爺饒命啊老朽冤枉啊,老朽冤枉啊,老朽給猴頭開的真是治療普通傷寒的藥劑啊~~大俠,大俠你救救我啊~~”魚裏子跪着往一旁月歌的身邊蹭去。
“別急,你說的沒錯麽?”月歌低頭看他。
魚裏子一臉虔誠滿頭大汗,衣衫上還有火速來時燒破的黑洞:“沒錯沒錯,老朽敢拿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沒錯。”
“沒錯個球~來人啊~~~”那旁的夜燃還怒着呢,他這一喊脆弱的魚老人竟嘎的一聲抽了過去。
月歌無奈,向着夜燃瞪了一眼道:“你先別吓他,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對症下藥。”轉回身子低頭繼續問道:“那你說說看你都對傻猴頭說了些什麽?”
“我就是告訴要如何如何服用,可是那猴頭腦子不靈光,後來我就簡明扼要的囑咐他說:藥效四十八小時,過了之後繼續服食第二貼便是。”
“哇靠~此藥效非要笑,那個蠢猴~~”月歌碎罵一口扯住魚裏子的衣領就往外跑去。
“歌兒,不用你親自動手,來人啊,鹦鹉~~”夜燃大義淩然的吼着。
“毛啊,你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麽?肥鯉魚說藥效是四十八小時,定是被那傻猴頭理解為要笑四十八小時了。”月歌扭過頭沖着手中的魚裏子說:“快,你快去要他停止笑,他已經在這裏笑上好久了。”
“啊?????”夜燃懵了。
然後他們去了,拉下猴頭了,制止住他的笑了,但是新的問題出來了,傻猴頭的嘴巴始終成半月狀無法合攏,且臉部肌肉總是習慣性的抽搐,于是鯉魚精在陸地上翻白了。
七日後,傻猴頭的嘴巴終于被治好了,臉部肌肉看起來也不那麽假了,他張嘴後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死了要死了,家裏出了采花賊了,猴爺我的女神內褲不見了不見了啊~~~”
內褲??還女神的??鯉魚精???還在腦袋上頂着呢??月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兒可不能要傻猴頭知道。
“歌兒?你在那幹嘛呢?賊頭賊腦的?哦哦哦,是不是偷窺你家傻猴頭呢?”夜燃在月歌的身後突兀的拍了他的肩頭一把,吓了月歌一跳。
“要死了,吓我一跳。”月歌皺眉。
“啧啧啧,看看看都夫唱婦随了,這不是你家傻猴頭的口頭禪麽?”夜燃不怕死的取笑着月歌。
“閉嘴,不許你再胡說八道。”月歌板起臉不悅的怒道。
“嘿~還生氣了?人家和你開個玩笑嘛~”夜燃輕佻的笑着,并用自己的肩頭去撞月歌的肩頭。
“你要幹嘛?”月歌挑眉問道。
“當然來找你玩,來~今天海星之母又下了一窩崽子,我們快去玩吧。”
月歌興致缺缺:“去随禮麽?我又不認識,我不去了。”
“随什麽禮随禮,去和我玩她孩子去~”夜燃眉飛色舞。
“啥東東?玩孩子?????你你你你居然這麽重口味?????”
“你個土包子一看就是從人間來的,海星之母這一輩子要做的事情就是生孩子給咱們當圍棋來玩的。”
“呃……”月歌無語了:“好吧好吧~~我和你去玩孩子。”
很快的兩個人到了所謂的棋牌室,其實就是一光線通透的六角亭,坐下來的月歌低頭一看,果然在彼此的手邊放着一個缽,夜燃裏面裝着純黑色的一堆小海星,而他自己這裏裝着一窩純白色的小孩子。
仔細再看,媽媽呀,這些海星擠在一塊還動彈呢,月歌登時驚出一頭汗來,他擡眼看看夜燃,那意思這能玩麽?都是活的。
夜燃龇牙一笑說:“你拿起來摸摸看,滑溜溜的手感可好了~~”
“真是暴殄天物。”月歌嗤之以鼻,不過沒一會月歌就适應了用別人的孩子做棋子來玩,而且還算半個智能的,下錯了小海星就哇哇哭,下對了就咯咯笑,每當你拿起他來時他都會呼嚕嚕的,要是連勝三局他便會跳起來要抱抱。
“怎麽樣?有趣吧?”夜燃洋洋得意。
“還成。”月歌嘿嘿直笑。
“口是心非,這可是地界上等妖人才玩得起的活體棋子哦~~~哼。”那個,旁觀月歌在心中腹诽,難道他這裏就是所謂的貴族名流一般的奢侈生活?妖界中的紙醉金迷?胡吃海喝????服了,真是長見識,這趟沒白來。
03卷:蛇我其誰 199 肚兜
夜燃月歌兩個人正下的高興,傻猴頭的一把聲音突兀的從不遠處傳來了:“哼~原來你們躲在這裏背着我偷偷玩?”
月歌落下一顆白色的海星在棋盤上,随後他擡起頭不緊不慢的沖着尋來的傻猴頭笑着說:“哎~這話可不能這麽說,怎麽算是背着你呢?不叫你是不想妨礙你找尋你的女神褲頭哦~~”見對面的夜燃也落了子,月歌又撚起一顆白色的小海星圍堵上去說:“看來美猴王的女神褲頭是找到了?”
“說,是不是你偷的?”月歌不說還好,這一說馬上就被傻猴頭粘包賴了。
月歌這下慌了,他雙目瞪圓忽忙伸冤:“你冤枉我?”
“不要抵賴就是你偷的”傻猴頭橫眉立目雙手掐腰且振振有詞提出有力的證據來:“本猴爺與你共處一室,你說,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
“共處一室是不假,可是都是晚上我睡着你看你的女神,白天你睡我玩我的啊~”說到這裏月歌倍感意外,驚訝道:“咦~今兒你怎麽沒去補眠啊????”
“我、本猴爺有事與你相商!”傻猴頭的兩眉之間已成川子。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女神褲頭去了哪裏~~”月歌睜眼說着瞎話,看來他前世就已經打下這種信口開河的底子了。
“不是這個事情!”傻猴頭吼道。
“莫非你丢了不止一條?”月歌手捏白色海星嘆道,被捏住的小海星疼的哇哇直叫喚。
對于月歌的驢唇不對馬嘴,傻猴頭簡直氣結,他看看一旁笑眯眯不做發言的夜燃最後沖月歌狂吼:“你來這裏是作甚來了????”
被傻猴頭這麽一喊,月歌倒是愣住了,須臾他放下手中哭嚎不已的小海星道:“沒忘,尋找獸環。”
月歌不避諱夜燃,傻猴頭就更不避諱了,他猛地從衣懷裏拉出一條肚兜來,此舉着實令夜燃驚嘆,他驚呼:“你竟然偷了鹦鹉的肚兜?”
一旁的月歌也驚呼出來,不過他是對夜燃呼的:“你怎麽知道這是鹦鹉的肚兜????”
“呃……”夜燃氣結。
月歌白眼,即刻挑眉問傻猴頭:“別人偷了你的內褲你就要去偷別人的肚兜來自我平衡嗎?”
傻猴頭學會了月歌的白眼,随後他牛氣哄哄的道:“本猴爺是來和你相約去打劫水下地宮的藏寶閣的,獸環肯定就在那裏。”
“你要打劫我家藏寶閣?”夜燃笑眯眯。
“那與你偷人家姑娘的肚兜有何關聯?”月歌無奈,是他忘記和猴頭說,下月初十是獸境颛帝壽辰,夜燃已經答應帶他一塊去了,所以不用在偷獸環了,哦不是,是在尋找獸環了。
傻猴頭一聽月歌的問話頓時來了精神,撇撇夜燃還不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夜燃簡直莫名其妙,在石桌下悄悄伸腿踢了踢月歌悄聲說:“啧啧啧壞菜喽,你家傻猴頭怕是吃我醋了哈哈~”
月歌随即給了夜燃一個去死的眼神,忽聽傻猴頭掐腰怒道:“你們懂什麽?女人用肚兜征服男人,男人自然是要用肚兜征服藏寶閣了。”說着便把鹦鹉的那抹蠶絲肚兜七手八腳的裹在了猴頭上,最後只留兩個眼珠子連呼吸的鼻孔都沒給留。
噗~夜燃和月歌都噴了,旁邊月歌簡直佩服這只傻猴頭到五體投地的地步,他倒是在網絡上見過女人用絲襪征服男人,男人用絲襪征服銀行,感情這在古代都換成了肚兜了???
“呀,本猴爺今天難得的心情大好,不要在這裏和他下棋了,走,趕快和我去打劫藏寶閣。”
傻猴頭一手撇掉月歌手中的小海星,拉起他就往出跑。
夜燃眯眼笑着看不打算出手,某種時候吧倒是覺得這傻猴頭給枯燥的生活平添了幾分色彩。
月歌連番白眼,只得用低智商的溝通方式與傻猴頭交涉,他連連謊稱:“哎呀不行不行呀,你看我也沒有打劫工具,去了豈不是被人看出我就是月歌了麽?”
“所以呀,我這不先帶着你去鹦鹉那裏把她的肚兜也偷來嘛,嘿嘿,你別擔心哦,她的記憶只有七秒,咱就算直接打劫她,轉一圈之後她保準不記得是咱倆偷了她的肚兜的,嘿嘿”傻猴頭嬉皮笑臉道。
我倒!月歌扭頭朝着夜燃望去,一副求你救救我吧的神色,夜燃則對他擠眉弄眼不做反應。
不過救下他的不是夜燃而是突然冒出來的鹦鹉,月歌只見鹦鹉不知道從哪裏拐出來撲騰一聲給夜燃跪了下來,然後虔誠的道:“禀少爺,鹦鹉在宮內發現了采花賊偷了鹦鹉的肚兜,還請少爺給鹦鹉做主将這為禍一方的賊人抓住給鹦鹉報仇。”鹦鹉柳眉倒豎,說的铿锵有力,就好像偷她個破布條子裹胸的傻猴頭抱着她家孩子跳井了似的,一臉的仇視。
只看得旁觀月歌沒口噴鮮血,還采花賊?是變态的戀衣狂,專偷女性內衣內褲的家夥好不好?
夜燃仍舊笑而不語,而是将目光朝着月歌看去,月歌則在一旁噓噓,他其實想給鹦鹉暗示,告訴她偷她蠶絲肚兜的就是他旁邊這位渾身長毛的家夥,結果他這一噓噓傻猴頭抓耳撓腮的吼道:“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死了,吹得本猴爺好尿急哦~”傻猴頭喊完拔腿就跑了。
鹦鹉雙目炯炯,看向她的主人夜燃,夜燃則對她仰仰頭,示意她去問月歌,鹦鹉回頭望向站在她身後的月歌,月歌則笑意盈盈的對她說:“那采花賊剛剛尿急跑了,呵呵,呵呵~~”
“什麽?”鹦鹉咬牙切齒:“原來是這只蠢猴子?”說罷起身狂追出去。
幸災樂禍的夜燃還不忘在鹦鹉背後大聲嚷嚷着提醒:“小鹦鹉你可跑的快一些,否則鹦鹉的肚兜也沒了,哈哈哈哈”
“你真壞!”月歌瞪了夜燃一眼,似乎有些擔憂傻猴頭的安慰碎嘴道:“鹦鹉雖沒有法術可她卻聰明機智”言外之意不用深說。
“呦呦呦,擔心你家蠢猴頭了?呵呵”夜燃又開始不怕死的戲弄起月歌來。
“你去死。”月歌沒好氣的罵了一嘴。
“你是人妖不是妖人,可惜啊,這三界殿明文規定,人配人、妖配妖,所以妖人配妖人,你這人妖也要配人妖才可啊~~”夜燃笑眯眯,很是随意的把那六道神的旨意說了出來。
對于夜燃的調侃月歌置之不理,他表情嚴肅的岔開話題問:“下月初十颛帝壽辰,那萬腦彙的巨鯊真的也會去麽?”月歌想去獸境,不是為那蟠桃而是想要為傻猴頭取回失去的智慧,若是能遇見那小醜魚進化的巨鯊,沒準能有一絲希望。
相處這些日子,月歌大概知道夜燃的一些底細,太過詳細的月歌不太了解,就知道獸境影衛軍團的統領是和他的娘親有點什麽關系,而他自己則是被派遣在水下地宮鎮守水葬臺的,夜燃只是這麽大概一說,但月歌很是聰明他把獸境用人間的皇宮來比喻,一切也就差不多能夠理解了,畢竟不管是在人間還是地界都是有屬于自己的法度的。
為什麽月歌知道這些,其實在傻猴頭病着的時候他有想過去盜取獸環,結果很狼狽的被夜燃發現,月歌羞窘,但夜燃沒有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對他說:“你想要去獸境,下月初十颛帝壽辰我帶你去便是,這獸環乃是水下地宮的鎮宮之寶,與進入獸境絲毫沒有關聯,就算你取走它也沒有用。”
月歌似乎不信夜燃之言,夜燃又道:“水下地宮其實是為水葬臺而建造,這獸環乃是開啓水葬臺的鑰匙,你取走它只會要三界的女子遭殃。”
月歌不解,他問夜燃:“為何會要三界女子遭殃?此話怎講啊?這水葬臺裏難道關押着什麽魔物不成?絕世采花大盜?擁有蓋世淫功?”
夜燃雙頰一紅,随後讪讪道:“呵呵,那到不是,這水葬臺那是關押帝王天家洩在體外精華的地方,要知道地界之主是全身都擁有魔力的,所以就連他的東西都是具有頑強生命力的,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精為禍四方的,呵呵,呵呵~”夜燃笑的尴尬,月歌聽得羞窘。
當然,旁觀月歌當時聽見之後就徹底服了,他瞪大那雙宛若冰晶一般閃亮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蠢蛇道:“喂,蠢蛇你剛剛也聽見了麽?”
“嗯哼!”
“和我聽見的一樣麽?”
“沒錯,一模一樣”
“我服了,你呢?”
“呵呵~不過就是關押精蟲的地方,紅你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嘛~~”
“靠,我發現了古代精子庫就好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你說我激動不?”
“是啊,就算你發現了原來古代就有精子庫了又能怎麽樣嘛?回去修改歷史?去告訴世人原來發明精子庫的第一人其實是古代的颛帝???一條化身為龍的蛇???”
“蠢蛇?”
“幹嘛?”
“你會點穴不?”
“????”
“那個,我現在需要休息,我激動的血壓直往腦門子上竄!!”
“點穴我不會”緊随而來的是猥瑣的笑聲:“嘿嘿~不過紅~我會舔穴,哇咔咔~~”
“你丫的去死了,嗚嗚嗚~~哇哇哇~~~哦耶~~嗯啊別停別停啊蠢蛇,呼呼~~~~~”
03卷:蛇我其誰 200 晚夜
“當然會去~”夜燃很正經的回答月歌的問話,不過他同時也善意的提醒:“不過我還是勸你放棄你幼稚的想法,連他最愛的女子鹦鹉懇請他歸還鹦鹉的腦子他都斷然決絕了,更何況是你呢,再說了,你連那傻猴頭腦子不靈光到底是不是和巨鯊有關還沒弄清楚又怎麽可以貿然行事?”
“他不答應是他的萬腦彙沒有修成,如今修成了歸還又如何?只怕是鹦鹉恨他入骨,見他一次殺他一次罷了。”
“說你幼稚還真是幼稚,那萬腦彙本是邪術,副作用很大後遺症也多,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萬腦缺一不可,歸還一腦他便退步一級,雖然神功在身卻也終日憂心,此等邪術哪是一般妖會選擇修煉的,宛如黃粱一夢,随時可能會有失去的可能性。”
“愛的還是不夠堅貞!”月歌丢下這句話就掉頭走了。
“什麽?”有些沒能反應過來的夜燃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如果是我,別說是一腦,即便是十腦百腦甚至萬腦,如果我愛他也一定會為其舍棄。”答案自月歌離去的身影從遠處緩緩飄來,夜燃怔住。
當晚一身挂彩的傻猴頭掀開月歌的被窩哭喪個猴臉爬了上來,月歌回身坐起半個身子,他的第一反應是朝着窗外望去,難道天亮了?咦不對啊,窗外月光如玉,這傻猴頭怎麽可能爬回來睡覺?
“現在是黑天!”月歌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閉嘴!”傻猴頭冷冷的喝令,背對着他就躺了下去,完全不想要月歌看到他那張被鹦鹉踹的比他的猴屁股還紅的猴臉。
月歌一臉的意外,這傻猴頭給人的感覺有點怪啊,這不像他的作風嘛,月歌跨過傻猴頭翻身下床,随即點燃了桌前的燭火:“你怎麽了美猴王?今晚怎麽沒去和你的月兒幽會啊??呵呵”
傻猴頭似乎很害怕見光,忽忙忙扭頭轉身朝向床裏,月歌挑眉,發現異樣,一想到鹦鹉氣勢洶洶的追他而去,難不成這傻猴頭挨欺負了?
月歌想着就把手中的燭火挂在了牆床前的牆壁上,然後他伸手去摸傻猴頭,試圖将他的身子扳過來,聲音低柔:“你怎麽了美猴王???是不是被鹦鹉欺負了?”
“你起開!”傻猴頭今日男子氣概十足,連說話都和往常不一樣了。
“你挨打了?”月歌忍不住笑,猛地伸手将抓上傻猴頭的肩膀将他翻了過來,随後狂笑不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猴頭雙目含怒,狠狠剜着月歌不言語,誰知道月歌竟對他幸災樂禍,用手指着他取笑:“啊哈哈哈,美猴王,你擦胭脂了?啊哈哈哈,你你你,你臉上的三寸金蓮印記很酷嘛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哇哇哇”月歌着實意外,這傻猴竟然沒發怒,還一下子撲到他懷裏哭了起來:“歌兒歌兒給我報仇啊,嗚嗚嗚~~鹦鹉那個死女人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都不帥了還怎麽和月兒幽會啊嗚嗚嗚,我好疼啊,歌兒給我揉揉啊~~~~哇哇哇,疼死了~~~歌兒陪我睡吧~~~嗚嗚”
傻猴頭這麽一哭,月歌也笑不起來了,仔細看他一身猴毛被扯得參差不齊,有的地方幾乎都被扒光了毛,尾巴尖也破了口子,臉上除了一個鞋印子還有好幾道紅檀子,好像貓咪的胡須,還挺對稱的,一面三根。
“誰要你偷人家肚兜的~你等等我去打水給你擦擦再睡。”月歌輕輕推開傻猴頭随即下床去打水了。
夜深人靜,燭火昏紅,就連傻猴頭的月兒都羞澀的隐到了樹梢後,月歌放下手中的銀盆對傻猴頭說:“你變成人身,這個樣子我沒法給你弄”
“哦~那要穿衣服麽?”傻猴頭眯眼問。
月歌瞪他:“不用!”
傻猴頭很乖,一絲不挂的坐在床邊任由月歌為他仔細的清理傷口,垂頭為他包紮膝蓋的月歌并未看見傻猴頭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光芒,絲毫不自覺他認真的模樣到底有多麽的誘惑。
“我要抓你的尾巴喽~~”月歌在為其處理傷口的時候忽忙先澄清一下,免得又被這傻猴頭給誤會了:“我可是在給你治療,你不要胡思亂想哦”
“哦~那我趴着撅起屁股好了”赤裸裸的傻猴頭大大喇喇的轉身趴在了床鋪上撅起屁股,把他猴子的尾巴翹的老高,這樣的姿勢令月歌蹙眉,忽然就想到了他以同樣的姿勢在那蛇妖的身下承歡過,不由得鬧騰起來,突兀的,他把眼前的猴尾巴看成了一條布滿紅色蛇鱗的尾巴,他憤怒的一拉二扯三拽恨不得來個手掌把這條蛇尾劈碎。
“哎呦喂,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尾巴耶~~~”傻猴頭急了,一下子從床上撲下來,赤身裸體的他把措不及防的月歌壓倒在地,且雙手狠狠的揪扯着月歌的衣襟怒吼着:“你到底要幹嘛?你知不知道一拉二扯三拽猴子尾巴的含義有多麽重大?????你是不是想和我交配嘛?不過我拒絕哦~~~~”
月歌只覺得自己是眼花産生了錯覺,忽忙忙的向壓着他的傻猴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所以有些走神。”
“是誰啊???”傻猴頭大喇喇的問道,身後偷偷小幅度擺動的分明就是一根蛇尾。
月歌一愣,一臉的慘白,半晌他咬唇道:“一個混蛋!”
“一個混蛋?那他到底有多混啊?”傻猴頭傻傻的問着,眯起的眼中斂住精光。
月歌想想并沒有回答傻猴頭,他輕輕的推開傻猴頭道:“好了,夜深了,我們快些休息吧”
随後月歌熄滅了燭火掀開被子進去,一雙有力的手腕突兀的攔住他,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不行我要報仇,明兒個我們去抓只貓妖回來對付那只臭鹦鹉。”
“你想勒死我啊?快松手”月歌動動肩頭說:“抓什麽貓妖?在說這事兒本來就是你不對。”
“誰要你整天就和那個混蛋一起玩的?都忘了我們的正事。”傻猴頭的話酸溜溜的。
“混蛋?”閉着眼睛的月歌想來想去,傻猴頭口中的混蛋怕只有夜燃了吧:“你還說,也不知道白天睡大覺晚上看月亮的傻猴是誰。”
“本猴爺現在不是不約會了在和你說正事麽”忽忙狡辯。
“下個月初十燃會帶我們進獸境的,獸環的事兒你就不用想了。”困意正濃。
“叫的那麽親,哼!”一股子醋意。
“什麽?”迷迷糊糊的月歌問
“本猴爺說要去水葬臺偷獸環,看看裏面有什麽寶貝嘿嘿”黑暗中蛇眼滴溜溜的轉着。
“嗚呼~~什麽都沒有,不要去了~~”正和周公打招呼的月歌低語着。
“你怎麽知道?難道你去了?”刨根問底,這兩天就想着對那水葬臺下手呢,夜燃的話你信我可不信。
“嗯,燃說的,裏面什麽沒有,只是颛帝的精華而已。”月歌話說了一半就去見了周公。
“精華?”傻猴頭呓語出聲,見月歌睡的穩了,忽忽地翻身飛了出去。
“我靠~”此刻房中的一角旁觀月歌狂暴粗口:“蠢蛇你原來這麽腹黑?你竟然假扮傻猴頭騙我???”
“不假裝你也不和我說話呀~~~嘻嘻”蛇男笑眯眯。
“那真正的傻猴頭呢?”旁觀月歌問道。
“死了 !”
“你殺的?那我不恨死你了?我那麽喜歡蠢猴頭???”
“屁,這一路上都是我,你喜歡的自然是我,在說我可沒殺他,是他自己情癡的在翻山的時候趕上日全食跳谷殉情了”
“怎麽可能?”
“為什麽不可能,我騙你幹嘛?你繼續往後看就知道了,哼!”
“我中你的圈套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夜燃的身份?”
“沒錯,我知道夜燃的身份,其實也不算利用你,只不過被他抓進水牢可比我自己硬闖這裏方便的多”
“那他的那個什麽暗影呢?那條狐貍?”
“兩敗俱傷!”
“你也傷了?沒事吧?”
“有事的話咱倆還能坐在這裏碰頭論足麽?”
“也是哦,嘿嘿”
“傻樣!”
旁觀月歌想了想忽然又問:“那猴牛爺?”
“逗你開心。”
“可我不開心,但很抓狂!!!”
“所以意料之外,居然适得其反。”
“那藥效四十八小時?”
“沒錯,就是故意整那條死白蛇。”
“那你的确打算打劫水葬臺了?好啊你,扮豬吃老虎?”
“大俠你謬贊了”
“那你臉上的鞋印子?我才不信是鹦鹉給打的。”
“是她打的!”
“怎麽可能?”
“大俠你血壓上升了,別激動呀”
“混蛋,快說。”
“苦肉計哦,還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穿衣服,又可以摟着你,多好啊~~~所以這點小傷是值得的”
“你愛上我了?”
“你是我睜開眼看見的世間第一人”
“我懂了!”
“懂啥?”
“你把我當成你媽了!!!!嚴重的戀母情結。”
“鄙視你紅~不過說的還是很有科學根據的。”
“想起來了,在山腳下等傻猴頭的時候我不是産生幻覺,那是你的心聲?你好可憐啊,你原來是條害怕被抛棄的小寶寶呀,嘻嘻~”
“…………”
“幹嘛瞪我?難道我說錯了麽?”
“…………”
“哎呀,看來我們之間的情路不但坎坷離奇其中也是曲折複雜的很啊~~~”
“紅?”
“怎麽?”
“你感慨完了麽?”
“完了,幹嘛?”
“小寶寶想和你玩生小寶寶的游戲,嘻嘻”
“啊~混蛋,不要在對我呲牙了~~~嗚嗚嗚”
03卷:蛇我其誰 201 哥哥
天光快亮的時候傻猴頭回了來,他小心翼翼的躍進卧房,一轉身,帶着晨露水汽的衣袍便消失不見,光溜溜的他悄悄爬上月歌睡着的床榻美美地閉上了眼睛。
一個時辰後,月歌是在一場春夢的終結點……高潮射精的狀态下突兀的醒來,感覺太過真實,一頭熱汗的他瞪大雙眸,難道又要發作了麽?可是已經很久沒有犯過病了,而且被那蛇妖塞入下體的石珠感覺很松軟,有點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