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作品相關(55)
作品相關 (55)
子聚上一聚。
月歌也不好奇,只要颛帝能允許他們父子相聚就已經狠心滿足了,至于生活在哪裏也都無所謂了,漸漸地,他對颛帝也沒有先前那般畏懼和敵意,偶爾也會覺得颛帝其實除了頂着一張不茍言笑的嚴酷臉之外,和他爹爹相同之處其實有很多。
又過了一段時間,颛帝突然向地界宣布月歌為地界獸尊,獸尊地位至高無上,完全高于颛帝一人之下的所有人,包括貍妃在內的妃子都不層真正的知曉獸尊之位從何而來,而其背後又有一段怎樣的過往,只是知道等同于颛帝認了一位義子。
果然,在颛帝宣布月歌為獸尊後,月歌對他也親近了許多,看來他還是很在意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語,而獸尊之位顼竹曾對他講,代表着親如一家如同颛帝的孩兒一般,如此一來月歌便十分放心。
大宴之上,月歌頗感不适,因為幾道目光同時注視着他,有貍妃的,有颛帝的,有夜燃的還有夜疼的。
在下的妖臣們紛紛向月歌祝酒示好,幾杯下來月歌已有些覺得頭暈眼花,夜燃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替他擋酒,卻被貍妃呼喝沒有自知之明,當即受了狐刑,月歌不知為何會偷偷瞄向夜燃,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着實心裏不痛快,最後能為他挨罰的竟然還是夜燃。
事後月歌去看夜燃,為他送藥,躺在床榻上的夜燃仍舊一臉的開懷,他拉着月歌的手笑道:“歌兒,呵呵~最後我們還不是成了一家人,父王認了你為義子,那我們仍舊是兄弟,這回你可得喚我一聲哥哥才是。”
“燃?”月歌眨眨眼,心裏有些不舒服,半天他輕嘆三個字:“對不起!”
“嘿,我可大度的很,全然沒往心裏去,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當初也沒有把事情搞清出,光想着給父王和母妃一個驚喜,未曾考慮過你的心情,相比那時候把你吓壞了吧,呵呵~”
月歌痞痞一笑:“沒事~”
“和你說個秘密,你可千瓦別給我說出去”夜燃一臉的神秘相,左顧右盼之後他趴到月歌的耳邊悄聲說:“我偷偷去了影壁牆,原來夜疼的母妃是父王雙妃之一的靈妃,鬧了半天真的不是我的親大哥。”
“怎麽?你還有親大哥麽?”月歌狐疑。
“嗯啊,母妃說的,可是奇怪的很,影壁牆裏居然沒有記載母妃所說的這一段!”随後夜燃把貍妃騙他的故事給月歌講述了一遍,他慵懶的翻了個身自言自語道:“我估計可能是八成父王給親自抹掉了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不然影壁牆裏不可能看不到這段過往的。”
“也有可能。”月歌跟着附和。
“當然就只有這種可能了,只是沒想到母妃當年為了争寵竟然可以這般心狠手辣的誣陷靈妃,用人類的嬰兒掉包了剛出生的他,幸虧琵琶那個妖婢良心未泯将夜疼偷偷棄與六界河讓他自生自滅,還好他福大命大活了下來,所以我想才要母妃丢了哥哥算是一種變相的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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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世原來這麽可憐~”月歌低呢,腦中又想起了那幾聲凄凄哀哀的低喚,不要抛棄我,不要~不要~。
“但是他的能力不可小視,尤其他的妖力,知道麽,我親眼撞見過三次他被追殺都在最後關頭幸免遇難。”夜燃說的來了神,重新直起身子板。
“他被追殺?”月歌意外。
“我母妃幹的!”夜燃悻悻道。
“你怎麽知道?”月歌問。
“母妃親口對我說的,她還說如果不除去夜疼我地位就不保,還說勢必要将我的親大哥找回來聯手一塊對付夜疼。”夜燃不以為然的說着。
“他已經夠可憐的了,除了一個颛帝他誰也沒有,難道你們還要聯手對付他?”月歌愠怒。
“所以我打算無視前者重視後者,聯手什麽的就算了,尋找大哥我照辦,不過夜疼看我也是仇視的很~~要不然你替我去和他說說?說我可沒有與他為敵之意,要他不要總是冷着一張臉對我~看着就難受,哼~”
月歌白眼:“我才不去~”
“哎對了,他的甲片怎麽會在你那裏?你和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夜燃好奇的問道。
“我不清楚,是在我逝去友人的骨灰裏找到的,我留作紀念才戴在脖子上的。”月歌回答了前面的問題故意忽略後一半問題。
“這不可能。”夜燃粗俗的對月歌講了那甲片其實是在蛇鞭尖端的一塊護甲,聽的月歌險些沒把腸胃吐了出來,感情他把他的蛇妖蛇鞭上的鱗甲當寶貝似的帶着這麽些年???
過去的事情漸漸淡去,他現在根本記不清紅珠的樣貌,那些仇恨也轉成了另外的情愫,說不清道不明的,只叫人夜深人靜之時回味的肝腸寸斷。
03卷:蛇我其誰 211 心亂
正說着話,幾支暗器竟然破窗而入,夜燃推了月歌一把翻開身子,只可惜暗器過多,還是有兩枚直射月歌的心窩,夜燃大急,但出手之時已晚,只得眼睜睜見着那見血封號的毒刺紮入月歌身體。
然,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幾乎入得的毒刺竟然被月歌的身體反彈回去,只聽窗外暴起吃痛的悶聲,随即一片慌亂,料想那些賊人逃離了去。
“怎麽回事?我竟然沒事?哈?”月歌欣喜若狂。
“我看看我看看……”夜燃急忙沖了過來扯起月歌手腕探脈,他從不層正了八景的用他的妖力探尋過月歌,這次他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你?你你你?”
月歌見夜燃一臉的惶恐,看他如同見了鬼似的,不禁也略顯狼狽,急急的問:“怎麽了?你倒是說啊?別這麽吊着我。”
“你竟然被夜疼破了身?”夜燃一拍腦門道:“我就說我第一次見你之時為何會聞到那種味道。”
月歌被夜燃說中,當時就紅了臉,他急忙甩開夜燃就要往外沖,卻聽夜燃自他身後随口道:“他當真對你好的緊。”
月歌覺得他似乎聽錯了什麽,他停下腳步回身問他:“你說他對我好?”
“不錯,你身體裏的可是寒冰雞血石對吧?此物對你有極大地益處,冬暖夏涼,你難道不曾發現就算你頂着日頭你都不熱麽?就算你冬日光着身子也不覺得冷麽?而且若是你受傷流血,此石珠會自行吸收你流失的血液回體內,就像剛才,你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可以做你的護盾,将威脅反噬回去。”
月歌楞了,他只知道這串石珠是蛇妖對他的羞辱,當初塞進來的時說的話也令他羞愧難當。
“你可找到那些傷害都會反噬到哪裏?都會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說白了,就是你如果挨了一刀沒事,有事的是他,傷口在他身上,這寒冰雞血石就是他的蛇膽石淬煉而成,我也可以淬煉,可我不知道要送給誰,不如我也送你一串?嘿嘿”夜燃說着說着又沒了正經,一臉的賴皮相。
“怎麽會這樣?這不可能的……”月歌還是不信那蛇妖會對他好,雖然他今日夜夜夢見與他在地宮朝夕相處的日子,可是他心中始終過不了那一關。
“怎麽不是?不如我們打個賭,現在就去他的雪月崖掀他衣服看一看,我要是輸了我就真的挖我的蛇膽給你淬煉一串,我要是贏了你就陪我找我親大哥,路上和我做個伴,哈哈。”夜燃說着就上前抓起月歌往出走。
“不,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要回去找我爹爹……我會在來看你的。”月歌似乎沒有發現夜燃其實早就蹦蹦噠噠的了,他急急地逃出風花崖。
結果三日後傳來夜夜疼重傷昏迷的消息,月歌問了獸醫,說是夜在遇刺之前就在心窩處中了兩刀,可能是因為散了妖力才導致不能自防的,這就更要月歌覺得自責,更加确信夜燃的話是真的。
他躊躇不安的在夜疼的房外來回踱步,有妖婢來傳,說貍妃來看夜疼,月歌的心砰得一下子,他不敢怠慢的守在門外,出來後的貍妃挑眉問他:“怎麽?難不成你怕我吃了他?”狐貍轉了轉誘惑道:“他對你倒是好的緊,呵呵,你若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不要傳到颛帝耳朵裏,哼……”
“你竟然連燃都監視?”月歌惱怒。
“獸尊真是好威風啊~仗着颛帝寵你就可以對本妃如此放肆麽?”狐貍的腔調令月歌渾身汗毛倒豎。
見貍妃緩緩舉起了她的狐貍爪,月歌驚覺:“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說我這一掌劈到你的腦袋上他會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貍妃笑的猖狂:“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原來一切得來的竟是這般簡單,早知道……”狐貍精加重語氣,意義明了,早知道她就沒必要這麽大費周章的來對付妖力強大的夜疼了,直接抓住月歌就好了嘛,哈哈~
月歌聰明,他知道貍妃根本不是來看夜的,根本就是來給他下馬威的,果然,貍妃又開了口:”獸尊,你是個聰明人,哈哈哈哈哈“狐貍大笑着離去。
貍妃走後月歌急忙地返回了金殿,這裏很安全,他知道只要呆在這裏就一定會很安全,但是他坐立不安,他在思索着已經發生過的每一件事情,更深露重,他仍舊思緒不寧。
猛的月歌忽然異想天開,把那串石珠拿出來會不會就沒事了?于是他賊頭賊腦的看了半,見殿外無人,确定沒有危險之後就悄悄地溜了出去,他不敢在殿中,因為随時可能會被爹爹和颛帝撞見,所以他一溜煙的跑進一曲徑通幽處,見四下無人後便解開褲帶跪趴在地面伸手進自己的後穴之中挖弄,心急如焚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擔心強暴了他的蛇妖做這種羞恥之事。
石珠已經落得太深了,無論月歌怎麽挖弄根本都夠不到底,而且石珠滑溜溜,指尖一碰它就來回亂轉,腸道便會緊張的收縮起來,一股子怪異的感覺就會萦繞心頭。
”你在幹嘛?“夜燃的聲音突兀暴起,月歌驚得差點沒跳了起來,他慌慌張張的爬起來提褲子,掉頭就跑。
見月歌這般害羞,夜燃忽然明了:“哦~我知道了,你不想連累夜這珠子夜得是施法者自行取出,法力才會自動解除,否則你取出來根本無用,而且你自己也取不出來。”
月歌被夜燃撞見羞愧難當,頭夜不回的就跑掉了,他足足在金殿裏又憋了三天,告訴妖婢如果夜燃出來了堅決給他回絕說不見。
這一天傳來夜醒來的喜訊,按耐不住的月歌又去了雪月崖,結果蛇妖卻把他氣個半死。
“怎麽?”夜滿眼的戲谑:“想我了?”月歌斜眼,徑直看見蛇妖放在床邊的疼月,上面赫然刻着月歌贈心四個大字,着實令他雙頰緋紅起來。
不找到何時,夜已然來到他身後将他緊緊摟在懷中,月歌剛欲掙紮,夜開口說:“不是來歸還石珠的麽?呵呵,是的話就自己脫了褲子趴在床上崛起屁股來。”
月歌揮手就是一拳,手腕卻被夜死死捏住,少年恨得咬牙切齒,一臉的兇神惡煞。
“還完就兩清,從此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夜語調冷漠,令月歌感到心寒,倔強的少年瞪了又瞪,覺得也是該做個了結的時候了,自己的心都飛了,在這樣下去一定會發瘋的,他憤恨的解開自己的褲帶撩起衣袍的下擺便跪趴在夜的床上,後面羞恥的為蛇妖崛起他暴露在空氣中的屁股,可是他等來的是一場昏天暗地的情事,夜深入他身體的手指宛如靈蛇一般的靈活,不多時便要他忍禁不住的吟唱起來,最後更是不知自己何時被抱坐在了蛇妖的雙邊之上,痛的他欲生欲死卻也飄飄欲仙。
完事之後,蛇妖竟然對他冷哼道:“滾回你的金殿,不要拖我的後腿。”
月歌羞憤的要命,不成想一陣雲情雨意之後換來蛇妖這般的言詞。他揚手扇了蛇妖一個耳光便憤怒的跑出了雪月崖。
越是恨越是終日腦袋裏都裝着夜的事情,胡思亂想煩惱着他,這令月歌自我厭惡和懊惱。
沒過幾天月歌就聽說颛帝派遣夜和夜燃同時出去抓在地界作威作福的采花大盜,就是他們當初來獸境之前在路上聽聞的那件奇聞,專門奸殺雄性妖物的采花大盜。
先抓到采花大盜者将記頭等功一件,若是兩位王子誰先積滿十件功勳便可有入獸境東獸之宮的權利。
這便更要月歌提心吊膽,相比貍妃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月歌想來想去還是開口問了颛帝,問他夜燃是否還有一個親哥哥,颛帝手捋長須問他:“你确定要聽?”
“我确定!”月歌答道。
“你多一道記憶就自然會少一道記憶,你可還要聽?”颛帝笑的有些狡猾,沒人知道她心裏打着什麽鬼主意。
“我要!”月歌堅持。
于是颛帝大手一揮,當年之事一清二楚的呈現在月歌的眼前,聲情并茂,可歌可泣,悲慘至極,原來當年颛帝下旨,但凡先誕下王子的妃子便為獸後,且長子有優先繼承颛帝之資,靈妃向來與世無争,但還是造化弄人,她竟與狡詐歹毒的貍妃同時産子,貍妃心胸狹隘,決不允許有半點威脅在自己眼前,所以才上演了貍貓換太子那一說,颛帝為抓貍妃的把柄,只得先把靈妃打入冷宮,随後他用同樣的方式調換了貍妃之子,并且驅動萬惡的法咒,有朝一日要得便得雙子,要失就兩次一塊失去,也算是對得起被冤的靈妃。
“燃不是貍妃之子?”看到這裏月歌大驚失色。
“是。”颛帝答
“夜火才是貍妃之子?”那條獨角蛇麽?
“是”颛帝又答。
“父王可不可以答應我若是夜火回來也不要燃知道這事?”月歌求。
“吾不會親口對他說。”颛帝道:“你可還想要夜火回來?”
月歌想了想十分确定說:“要。”
“吾答應你便是。”颛帝語調輕柔,卻仍舊掩飾不住那一臉的威嚴。
03卷:蛇我其誰 212 雙子
月歌并不知曉獨角蛇妖夜火其實一直被颛帝囚禁在獸牢之中,當衍橫的眼睛對上夜的眼睛之時,颛帝就已經感應到自己的兩子現世了,他意外,竟然兩個孩子都沒有早年夭折,不過他沒有擔心,也沒有用心,既然封印解除,遲早這兩個孩子會找到獸境來的,平靜了幾百年的獸境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然而夜火這個孩子來的還不是時候,夜太弱了。
颛帝想借刀殺人,夜燃是最後一顆棋子,當一切浮出水面之後,這個敦厚的孩子他将失去他原本擁有的一切,他将會看見貍妃醜惡的嘴臉,他将痛恨取代了他崇高地位的夜火,恨吧、恨吧、就讓你心中的那團恨火可以滔天,然後化身一只罪惡的魔獸撕碎你的理智去懲罰那些曾經傷害過欺騙過你的人,哈哈哈哈。
最後,這幫跳梁小醜都會消失,歌兒,歌兒,呵呵吾的歌兒你就是這獸境之主,你就是地界之神,哈哈哈哈。
一切都在颛帝的掌控下井井有條的進行着,貍妃尋回了她的親子夜火,聰明狡猾的女人知道是月歌幫了她,否則颛帝不可能要她如願的,但是她不會感謝月歌。
十日後,傳回消息,二王子夜燃擒得采花大盜,那是自水葬臺裏偷跑出來的精蟲,但與衆不同之處是那是一顆同性戀精子?????旁觀月歌糾結着眉毛對身旁的蛇男驚嘆道。
“所以,他專門奸殺雄性妖物!”蛇男攬着他的紅頭繩輕聲道,聽的月歌全身起雞皮疙瘩,覺得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真是基情燃燒的時代啊……”月歌感嘆道。
“還精花四射呢……”蛇男不屑。
旁觀月歌白眼:“嗚~~蠢蛇,我有些不舒服,一會覺得冷一會覺得熱……還很困呢……”的确,旁觀月歌這兩日的精神狀态欠佳,睡着的時候比醒着的時候要多:“蠢蛇?咱們是意識,意識也會生病麽?”
“都說罪惡的靈魂,你說靈魂有罪麽?”蛇男親了親旁觀月歌的腦門。
“靈魂有罪,意識就得有病嗎,這都哪跟哪啊?”旁觀月歌翻了個大白眼後又狐疑的問道:“哎蠢蛇~我咱們覺得咱們都被颛帝給耍了呢?他咱們老用那種眼神看我啊?難不成你爸想效仿唐明皇啊?”
蛇男誇了旁邊的月歌鼻子以下挖苦道:“那你是楊貴妃麽?”
“無聊~”旁觀月歌繼續翻白眼:“我是說真的呢~~現在看來形勢很嚴峻啊……”
“嗯…你猜到了結局麽?”蛇男柔聲問道,又在旁觀月歌的耳垂上吻了吻。
“八九不離十了…”旁觀月歌嘆息:“魚死網破、你死我活、玉石俱焚、同歸于盡,我點評的精辟不?”小男人眨眨眼。
“很精、很屁,嘻嘻”蛇男呲牙,月歌随即提高警惕,進入戰鬥狀态。
“好了,不鬧了,你乏了就睡一會兒……回頭我講給你聽都發生了什麽……”蛇男說着抱着旁觀月歌就坐了下來,把小男人拉近自己的懷裏,紅已經開始出現症狀了,看來時空之門又要開啓了,許是不久之後便能回去了。
當夜燃興高采烈的回來後一切都變了,他所得到的功勳全部被移到了莫名其妙就冒出來的夜火身上,然後他被貍妃棄若敝屣,被迫騰出風花崖給夜火住,他則屈居于次于風花雪月的望星樓,夜燃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自己的親大哥回來了一切就變了?母妃對他也變了,把什麽好吃的好穿的都讓給了大哥,這些他不會計較,畢竟大哥與母妃失散這麽些年,現在母妃對他這樣也算是補償,可是母妃的态度令夜燃難過,心中多少有些小小的失落。
而整個獸境之中還能想起來他的也就只有月歌一個人了,這日他如往常那般憑欄而靠唉聲嘆氣,沒了往昔的飛揚跳脫。
出神之際,一把熟悉的聲音飄來:“燃,我們出去玩吧……”月歌對他笑。
“你在可憐我麽?”夜燃皺眉問道,外面的流言蜚語他不是沒有耳聞,吧唧他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其實根本就沒有了。
“我為什麽要可憐你?”月歌在裝傻充愣:“你很看重些名利?你很想做這獸境之主麽?”
“我”夜燃若有所思:“我只是心裏不痛快。”
“行了,你在怎麽瞎想夜還是不痛快,快來,我們出去玩……”月歌湊過來拉起夜燃的手臂就往外跑。
“沒心情。”夜燃悶悶道,出去?多沒面子啊?現在整個獸境裏都在謠傳他失寵了。
“哎呀你能不能不這麽掃興啊?”月歌挑眉。
“你喜歡誰?”沒頭沒腦的,夜燃問了月歌這麽一句,他又不是瞎子,他看得出自己的親大哥夜火似乎也很喜歡月歌:“是我大哥還是夜?”
月歌一愣後他擠眉弄眼道:“我喜歡你!哈哈,走啦走啦”逗弄着夜燃的月歌猛的一回頭就撞進一個懷抱中,他擡頭,竟然是獨角夜火。
只見夜火冷着一張臉毫無表情,可是眼睛裏卻又東西在流淌,似乎是聽見了月歌剛才的那句話,他什麽也沒說扯住月歌的手腕就将他往外拉。
“喂你幹什麽?放開,放開我!”月歌大吼大叫,最後的結局是夜火大打出手的夜燃被貍妃用狐刑伺候,打得他遍體鱗傷幾乎奄奄一息。
夜燃很痛沒有落淚,他仍舊倔強的望向昔日百般寵愛自己的母妃顫聲道:“母妃你偏心,大哥回來了你就不疼燃兒了麽?為什麽為什麽?大哥他欺負歌兒我又什麽錯?我又什麽錯?”
啪就是一無情的耳光,貍妃高高在上,狠絕毒辣:“燃兒記着,以後你大哥想要的你絕不許與之争搶更不許忤逆與他懂麽?”
夜燃憤恨地瞪向一旁冷眼旁觀的夜火又望向貍妃:“母妃?燃兒夜是你的孩兒啊,你怎麽忍心怎麽忍心啊?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夠了,給我閉嘴,來人啊,把這個孽子給我擡回望星樓禁足一月不得他踏出半步,否則你們提頭來見。”狐妃一聲喝令,随即便有狐族妖奴上前粗魯的拉起夜燃退了下去,全然不顧夜燃那凄厲的哀嚎嘶吼之聲。
轉眼,貍妃換上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她款款來到夜火的面前道:“火兒,夜了,你回去休息吧……呵呵”狐貍精的眼珠轉來轉去,既然颛帝如此寵愛月歌,若是能把月歌收為己用豈不是坐享齊人之福?她看得出火兒似乎對那月歌也很有意思,那不如……呵呵。
夜火與貍妃并不親近,這令貍妃很懊惱,可畢竟這是她唯一的孩子,生疏夜是分隔多年所造成,她相信時間一久就會好的,果然自己這個冷面的親子轉身便走,一臉的淡漠。
夜火風月崖的寝殿內,月歌被剝的精光五花大綁在軟榻之上,貍妃所為,不過她的如意算盤被夜生生破壞。
此刻夜冷眼斜視着正對他瞪眼的月歌,滿眼的戲谑一嘴的玩味:“求我,我就帶你走。”月歌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氣的他想撲倒夜把他吞了,夜挑眉:“或者你想留下來被夜火享用?我的主人?呵呵……”
月歌咬牙切齒,自從知道了傻猴頭是夜假扮的後他如同以前那般沒在開口和他說過一句話,不說話只是自己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蛇妖太欺負人。
“不說話?”夜猛的一把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怒吼道:“下賤!”夜怒視月歌,該死的倔強只會要你成為夜火的腹中餐,或者,你很期待這樣的事情發生?夜并未自我檢讨,為何他從來都不會和顏悅色的與月歌交流,為何總是說話帶刺的挑這個性子剛烈的少年。
月歌對着夜的眼睛,同樣的夜也對着月歌的眼,彼此的眼波在流轉,回想在腦中的也許是在水下地宮的那段快樂日子,可是他們誰也沒有說出口,就這麽一直別扭着,死要面子活受罪。
夜暴怒,一把甩開月歌的臉掉頭就走,月歌的心涼了半截,他知道的,如果待會夜火回來了會發生什麽,可是他認為蛇妖不會看着那樣的事情發生的,可是他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蛇妖還在戲谑他,他氣,氣他也氣自己,但……更多的是痛苦,理不清的情絲嘞得他窒息,眼淚是苦澀的。
當蛇妖走出去的那一瞬他後悔了,他後悔自己剛才沒有開口要他帶他走,望着蛇妖離去的背影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遍遍的勸誡自己放下尊嚴,終于……他鼓起勇氣要開口的時候,蛇妖的身影被徹底淹沒在黑暗中,一切都已經晚了,蛇妖真的棄他不顧,曾經的點點滴滴就像易碎的氣泡,美麗之後便會消亡,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淋。
兩行清淚落下,痛恨,痛恨自己這顆動搖的心,也不過是自作多情而已。
03卷:蛇我其誰 213 荷塘
門外有異動,月歌感應得出,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向他靠來,他驚駭的瞪大眼眸,一道虹影破空而來,哈~蛇妖去而複返,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閃爍着喜極而泣的幽光,淚花停在眼角,那樣子好像一只迷路的小羊羔,萌态十足。
蛇妖兇神惡煞,黑着一張臉将赤身裸體的月歌擄走,他們沒有回他的雪月崖,而是一路往曲徑通幽之處乘雲駕霧的飛行着。
不知何時,月歌竟然是騎在一條巨大如斯的紅蟒之上,蛇妖通體幽紅,中間從頭到腳嵌着一排水銀色的甲片,極光閃爍,耀眼奪目,蛇妖的背脊之上緩緩生出一對透明羽翼,上面有七彩紋路,神光離合玲珑剔透。
轟隆隆,沉雷滾動,震耳欲聾,天幕随即被粉色的雷閃撕扯開來,須臾,疾雨暴風鋪天蓋地而來,嘩啦啦把赤裸的月歌澆了個落湯雞,忽悠一下,月歌險些從蛇妖的身上晃點下去,驚得他急急趴在蛇背之上且用自己的雙手緊緊攬住蛇妖的脖頸,忽然鼻端清香盈鼻,只見蛇妖急速朝着下方那一片蓮葉稠疊的河池飛速下落。
啪嗒,蛇尾抽落一片荷花葉,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月歌的頭頂,月歌眼尖手快當即伸手接住了那大到可以當做油傘避雨的荷花葉。
蛇妖飛行的速度仍舊很快,他馱着月歌在荷花池中穿梭,一片青蔥之間那一抹颀長的紅影很是亮眼,在荷葉間忽隐忽現。
月歌頑皮,見蛇妖給他以荷葉為傘,他便也順手扯下一朵盛開的荷花插在了蛇妖的耳鬓處的蛇鱗下,蛇妖似乎不悅,猛地搖頭将那一朵粉色的大荷花甩落,可是月歌還會伸手扯下一旁的荷花重新插在他的頭頂,如此反複,最後惹惱了蛇妖,他不再顧忌那滂沱大雨,直挺挺從荷葉間鑽出一飛沖天。
可是…………這個該死的臭小孩,是什麽時候順手拔下的蓮藕?蛇妖翻着白眼看着月歌有一下沒一下敲打在他蛇頭上的那截生蓮藕。
回頭瞪他,月歌則心虛的馬上背過手去,然後佯裝着東張西望起來,蛇妖一味的瞪着月歌,須臾月歌也被他瞪得不自然起來,他扭過頭看看蛇妖,始終冷着一張臉,雨水沖刷着蛇妖的身前腳下,可是那雙蛇眼在雨中仍舊黑如點漆,明亮至極。
月歌不知為何會把自己撐在頭頂的花荷葉伸手移到了蛇妖的腦頂去為他遮風擋雨,蛇男瞪他,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嗚~”月歌赤裸的背脊被蛇尾狠狠推了一下,拿着荷葉的他一下子就羌到了蛇妖的脖頸處,始終舉着的荷葉便将一人一蛇的腦袋一塊遮擋在身下,可是蛇男還在看他,月歌漲紅了臉,蛇妖這才扭過頭去,而月歌則趴在蛇頭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任由蛇妖在狂風暴雨中載着他翻雲覆雨。
月歌不知道它們還在不在九龍城中,雨下得太大了,蛇妖怕他受不住最後胡亂的尋找着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所以他們便尋到了這處岩洞。
月歌的全身都濕透了,一頭青絲更是濕漉漉的,他側着身子靠在岩洞的一角,他沒有穿衣服有些羞窘。
忽然覺得有什麽尖刺的東西在撥弄着他雙腿之間的肉球,月歌低頭去看,竟是蛇妖的蛇尾,他羞憤至極,想要拒絕蛇妖輕浮的挑逗,可最後還是被蛇妖緊緊桎梏在懷中。
不知什麽時候,蛇妖變成了人身,岩洞中滿地的紅色甲片,熠熠生輝,閃閃發光,身子一清,月歌覺得他被蛇妖丢進一堆柔軟之中,冰冰涼涼的,綿軟無骨奇異舒服。
半推半就着便被蛇妖拿下,他羞愧難當,在昏紅的岩洞中,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蛇妖說過一個字,一雙半眯縫的眼始終盯着落在一旁的那片碧綠的荷葉看着,心裏甜甜的,忍着那情欲的煎熬,不想在這蛇妖面前徹底地丢盔卸甲。
然~洞內登時大亮,面朝上背朝下的月歌猛地掃見身下身側有無數團黑黢黢的物事毫無節奏的蠕蠕而動,每一條都墨玉一般,光潔潤澤。
吓!月歌止不住驚駭與羞恥的失聲尖叫出來,同時瀉出乳色的精華,倒喘不止:“啊~~~~嗚呼呼~~~~~嗯啊~~~~放啊放了我~~~~嗚嗚~~”
“你終于肯與我說話了麽?嗯?”蛇妖邪佞陰霾,雙目炯炯。
漂亮的眼睛親眼目睹千條墨晶蛇蟲攪成一團在他身下鋪成一張柔軟的床鋪,偶有零星幾條會爬上他的手腳手腕将他纏卷起來,月歌忍受不住的開口求饒:“求求嗚嗯~~~~要它們走開,嗚嗚嗚~要它們從我的身上走開,嗚嗚嗚~~~~”受了刺激的少年控制不住菊穴的急促收縮,火熱的穴口死死的吞咬着蛇妖的巨大,令他宛如三昧真火燒身。
“還有呢?說!”蛇男感受得出月歌的激狂,少年的深處抖個不停,簡直令人銷魂,他壞壞的朝着那一點戳刺而去。
“嗚嗚嗚~~~~不要啦,不要了混蛋混蛋我不要~~~走開,走開啊啊~~~”一聲高昂的腔調徹底滑碎了月歌的羞恥,他猛地彈起身子死死地抓住蛇男精壯的身軀哭求着:“啊啊啊~~~要,還要~~~用力,嗯啊~~~~給我啊~~~~小白蛋~~~~~小白蛋嗯啊~~~”眼淚止不住的下流着,明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麽,可這具淫蕩的身軀卻控制不住的發起騷來,好想,真的好想被蛇妖狠狠的疼愛,那樣才會滿足才會快樂,嗚嗚。
身子被蛇咬掀翻過去成趴跪在那團蠕蠕而動的蛇蟲之上的姿态,腰被蛇妖大力的扣住,屁股被擡得老高,蛇妖的每一下都要月歌刻骨銘心,猛烈的,激狂的,霸道的,洶湧的,不要命的狠狠剝奪着他身與心,一聲雄獸的嘶吼,一股炙熱噴射而出,月歌驚訝的瞪大雙眸,眼前身下甚至是手中按着的墨晶蛇蟲瞬間砰地一聲消散了,然後是一片片猩紅的蛇鱗落了下來,落在他的身下眼前和手中。
蛇妖什麽都沒有說,而是将他抓到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摟在懷中,随後疲乏的兩人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