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作品相關(76)

作品相關 (76)

勾起,荷童微微出神,之後擰起眉透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态來。

“你信麽?我現在只要喊一嗓子就會吸引那面備受羞辱的你----的----弟弟!”夜大紅的話外之音也很明顯,荷童不傻。

男人當機立斷:“你想怎樣?”不行,他一定要封住這個白癡的嘴巴,決不允許任何來破壞他的計劃。

“你應該曉得我為何會站在這裏~”夜大紅聳聳肩,輕飄飄的說出了他的威脅,是的,他已經掌控了荷童計劃的全過程,包括他攔截下了那一套米果與老六床戲的光碟,頂替了鄭佩琪付給了荷童一千萬人民幣,換句話說,鄭佩琪根本就沒收到過這套光碟,她的心裏米果仍是她的驕傲。

聰明如荷童,夜大紅清楚地看着荷童臉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下一刻便聽他不客氣地問道:“你知道了多少?”挑挑眉:“說罷,你想從我這裏得到多少?五十萬?一百萬?”

“呵~”夜大紅發出一聲嗤笑,這引起了荷童的注意。

不做猶豫,幹脆利落是荷童的作風:“五百萬,給我閉緊你的嘴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不該忘記夜大紅的家境,區區五十萬或者一百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怎麽知道夜大紅笑得放肆:“不夠,這些根本不夠。”

混蛋,他已經把剛剛到賬的一千萬割舍了一半出來,難不成他想獅子大開口,流光溢彩的醉眼閃爍不定,轉念一想,荷童認為他自己不該做錢的奴隸,他做的這麽多都無非是想扳倒米果那天使的形象,一千萬算什麽?就算要他自己再倒搭五百萬他也願意。

“一千萬!”荷童一諾千金。

“成交!”夜大紅也風度翩翩,呵~又回來了。

荷童狠狠地用眼睛剜了夜大紅一眼,之後甩袖離去,怎麽知道夜大紅像個游魂兒似的一路跟着他回到了公寓,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想要混進他的寝室,這下可惹惱了荷童,他不客氣的與夜大紅保持兩步的距離擋在門口道:“你還想怎樣?”

“不怎樣,這錢不過來我心就不踏實,誰知道你這死黃毛背着我會搞什麽把戲。”夜大紅專挑氣人的話來刺激荷童。

“你可以安心的滾回去,我現在立刻給你轉賬。”荷童說着掏出了他的智能手機操作起來。

“嗚~呼”只是低頭之間,夜大紅就猛地撲了過來,荷童餘光掃到夜大紅的動作,為了不要他碰到,便本能的向着屋內倒退進去:“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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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是房門被夜大紅關死的聲音,男人好不戲谑:“不用急,你也可以選擇用你的電腦操作。”

有夠了解夜大紅的本事,明智的荷童不願和他多費口舌,真的如夜大紅所說的拉開電腦椅坐了下去,準備聯網之後給夜大紅轉賬,之後好要這個白癡野蠻人快些滾走。

白癡白癡白癡!荷童氣急敗壞,竟然連不上網?怎麽可能?他來回檢查了好幾遍網絡都顯示正常,可就是該死的打不開網頁。

嗖~一股暧昧的熱息直撩焦躁荷童的耳根子,一道充滿肉欲的聲音低啞傳來:“我叫夜尚月。”

“離我……呼呃~”好不一個尴尬,猛然回頭蹙眉的荷童竟然分毫不差的貼到了夜大紅的嘴上,就這麽輕易地賠掉了他的初吻。

荷童有些毛,竟然把屁股下的椅子都蹭倒了,他捂着他的唇瓣驚慌失措的站到了落地窗邊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反應真是可笑。”夜大紅語調輕飄飄,樣子有些痞雅:“該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吻吧?”果然,夜大紅是個流氓一般的雅士。

仍用手指點着自己唇片的荷童根本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未等他發作女王的氣勢,只聽氣人的夜大紅又道:“啧啧啧,你除了會皺個眉頭像個娘們似的對我指手畫腳的發威還會做什麽?”夜大紅的話對荷童來說是一擊即中,一直被他引以為榮的高傲氣質竟然被夜大紅這個野蠻人說成像娘們一樣的指手畫腳?

“拜托請不要自作多情,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麽會忽然湊近你并且告訴你我的名字?”夜大紅一頓炮語連珠,的确把本來冰雪聰明的荷童搞得有些暈頭轉向,他心裏的确這麽想來着的:“我的賬戶號是XXXXXXXXX。”說完的夜大紅笑得宛如偷到雞的黃鼠狼,簡直令吃癟的荷童怒極攻心。

是的,沒錯,他荷童這次的确自作多情了,真的誤會夜大紅這個白癡湊過來是想占他便宜,而忘了給他轉賬是需要知道對方的姓名與賬戶號的。

“還愣着幹什麽?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把你捂着嘴唇的手放下來,然後走過去把椅子扶起來,再重新坐在電腦前為我轉賬,Do--you--know?”

夜大紅的賤樣真是要荷童氣死了,金發男人憋着氣走回電腦前繼續去操作,可是白癡電腦就是打不開網頁,心情一團糟的荷童的手勁越敲越大,最後竟是發狂般的把電腦鍵盤砸個稀巴爛。

足足面對電腦坐了十分鐘,待混亂的情緒平複以後才掏出手機來繼續操作,也不知道是不是黴神和他作對,手機竟然也慢的像個白癡,等他終于搞好後都已經深夜十點半了,回頭再看夜大紅,此男像個癞蛤蟆一樣不知道什麽時候爬進了荷童的被窩。

合同真的是睚眦欲裂,可他從來不曾與人近身接觸,伸手去碰觸某人的身體十足是荷童的禁忌,滿眼憤怒的金發男人站在離夜大紅兩步遠的距離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只是夜大紅睡得好像個死豬,口水直流,對他完全是充耳不聞。

“夜大紅,夜大紅你趕快給我起來!”

“夜大紅,我命令你馬上給我起來滾出去!”

“夜尚月,夜尚月,夜大紅,你這個白癡,你這個癞蛤蟆,你聾了麽?白癡!野蠻人,起來,起來!!!!”

哎呀,長夜漫漫何須睡眠啊~~~~~裝睡的夜大紅在心裏樂翻了天。

番外卷:055 亂七八糟

與抓狂的荷童比起來,小米果則滿腦的心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偷偷的轉過身去看另外一張床上背對着他呼呼大睡的夜六紅,心亂如麻。

六紅六紅?為什麽你不來哄哄我?要是……要是你來哄哄我,我、我想我應該會原諒你的,只要你說,只要你對我說出一個理由來就好。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麽?之前對我做的那些都是假的麽?是不是你們合起夥來想看我的笑話?

你、你為什麽要把我的照片拿給學長看?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欺負我?即使你知道學長想欺負我你也這麽做了,是為什麽?或者……你根本就想看着我被別人欺負?

這一晚,身心備受煎熬的小米果眼淚伴了他一夜,睡在隔壁床的夜六紅全然不知毫無察覺,等他醒來的時候米果已經疊好床鋪不見了蹤影,寝室裏的東西整整齊齊的,多少有些寂寥的感覺,粗心大意的夜六紅還是沒有往心裏去。

夜大紅醒來的時候天光已大亮,撐起身子在荷童的床上坐起來的夜大紅一眼就掃到了依靠在沙發椅上睡去的荷童,也許男人是冷了,像個被主人丢棄的貓咪似的縮着身子擠在沙發一種。

夜大紅無聲無息的靠了過去,他就站在荷童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瞧着睡夢中的金發男人,乖得宛如新生的嬰兒,從窗簾縫隙中打進來的那一縷金光,不偏不倚的落在荷童那迷人的醉眼、柔長的睫羽、小巧的鼻翼上,朦胧了昔日裏那張尖酸刻薄的嘴臉,襯着他的肌膚吹彈可破,誘人伸手撫觸。

“呼~”不明白,為何只要是從荷童這張無情的薄唇中飄逸出來的音調總是這般令人熱血沸騰,輕撫荷童柔滑面頰的手掌忍不住的一顫,夜六紅竟莫名的神魂颠倒起來。

很舒服,好溫暖,嗚~就像母親的懷抱母親的撫摸,媽媽,媽媽,是你來疼愛童童了嗎?爸爸,爸爸,媽媽終于理童童了~~呵呵~呵呵,童童好開心,童童真的好開心呢……

“媽媽~媽媽~~”輕輕的呓語自荷童那兩片形狀姣好的薄唇中流瀉出來,金發男人竟激動得在驚醒之時一把捧住了撫摸他面頰的那只大掌受寵若驚的驚呼出來。

潋滟純情,盛滿朦胧的醉眼迷蒙的眨巴着,荷童似乎還在夢中飄忽着,正努力的分清什麽是夢境什麽是現實。

當他垂眼發現他正用雙手緊緊抓着夜大紅那只撫摸他面頰的大手時,不禁氣得擰起眉頭推開夜大紅便破口大罵起來:“你做什麽?你做什麽你個白癡,野蠻人!”砰砰砰~荷童的心髒根本不受控制的瘋狂跳動起來,夢中的溫暖,夢中的柔情要他留戀,第一次,第一次有人這般溫柔地對待他,媽媽的撫摸媽媽的懷抱就是這樣的吧?從小到大他都看得到,卻從未擁有過,媽媽的懷抱媽媽的溫柔始終都被米果占據着,對荷童來說那就是天上的星星。

不不不,荷童怒意翻湧,全都是假的,假的,那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才會這樣的,全是假象全是假象,爸爸,爸爸也騙了童童,爸爸也抛棄了童童,比起夜大紅這種道貌岸然幾乎是施舍給他的柔情,荷童寧願選擇鄭佩琪那種明顯的厭惡,起碼,起碼不會要他自作多情,起碼要他能冷靜的明白自己無論做得有多好,永遠都是母親眼中的怪物。

“錢、錢已經轉給你了,你可以滾了,滾!”荷童異常的激動,一手扶着身後的牆壁一手捂在自己的心口沖着夜大紅咆哮着。

夜大紅眼珠轉轉,對荷童竟生出幾許憐愛來,不想再刺激他便轉身離了去,荷童不知夜大紅走出去時還站在他的門口向裏窺望,滿心自卑的他狼狽至極,沖到床鋪邊便瘋狂的撤下床上一切沾染着夜大紅味道的床單、床罩等,随後統統的卷在一起丢進了垃圾桶中。

滑落在地的荷童将挂着痛苦神色的臉孔埋在自己屈起的雙膝上,夜大紅從荷童那抖動的雙肩便足以判定,這個男人哭了。

他……到底是怎麽了?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嗎?夜大紅感到一陣無名的煩亂,他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你幹嘛那你?”夜六紅粗魯的聲音自夜大紅的身後暴起,不對付的兩個人總是先眼神交戰一番後再唇槍舌戰。

蠢蛋!夜大紅心中腹诽,今天他也沒有什麽心情陪着夜六紅鬧騰,不管怎樣大家都是兄弟,他冷冷的斜視夜六紅一眼道:“今晚十點體育場後廢棄的倉庫。”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哎哎哎老大你什麽意思啊?你要我去我就去啊?哼!”就是看夜大紅不順眼的夜六紅要是不找找茬他心裏就不舒服,誰要老大小時候總是還小爸爸和父王吵架來的。

布歡一出寝室就瞧見了夜六紅那家夥沖着夜大紅不屑的嘴臉,不怕死的布歡眼珠轉轉,嘿~今兒正好天時地利人和,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老早就想收拾收拾夜六紅了,待會兒看那掃把星幫誰,要是敢不幫他,瞧他晚上怎麽鬧騰,他大爺的。

“喂~你當着爺爺的路了~~”布歡一副痞子樣,嘴裏叼根牙簽流氓的沖着人高馬大的夜六紅碎嘴道。

“你找揍是不是?”一聽布歡這話夜六紅就急了,瞪着虎目急忙忙的轉過身子來。

“哎你這龜孫子說對了,爺爺我就是皮癢了~~~”布歡一雙吊梢眼不屑的向上翻着。

“你找死!”夜六紅氣也不順,小不點不搭理他,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手機也不開,碰上夜大紅又撞見這該死的,暴吼一聲,夜六紅掄着拳朝着布歡那張嘴臉就打了過去。

“老六你幹什麽?”夜四紅是時候的出現,并且一把握住了夜六紅的拳頭攔住上蹿下跳布歡的腰。

“你大爺的,你個掃把星你拉偏架,你不去抱着他的腰抱着我的做什麽?放開爺爺,快放開爺爺~~”布歡像個猴子似的撲騰着,惹得心煩的夜六紅更加心煩。

結果,夜六紅竟然破天荒的沒有粗暴的動手,而是對着夜四紅說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話,他說:“四哥,你眼光可真差!”說完瞪着布歡狠狠看了一眼,随後心裏裝着事情的夜六紅拔腿離去。

布歡懵了,他瞧瞧大步離去的夜六紅又瞅瞅拉扯着他的夜四紅歪頭問道:“什麽意思?他大爺的他什麽意思啊?什麽叫你眼光真差?”

“因為我看上了你也小色鬼~~”夜四紅笑得好不一個正經。

雖然慢了半拍,但布歡還是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對着夜四紅露出醜陋的嘴臉叫罵開來:“你大爺的你這掃把星,爺爺我這麽風流倜傥潇灑不羁配你很冤麽?眼光差?你眼光是好的不得了,他大爺的~”布歡氣呼呼:“告訴你,要不是你今天拉着我,今兒我可不慣着他,管他是你弟還是你哥呢,哼!”布歡斜眼怒瞪夜四紅:“你幹嘛?看什麽看?”

“來來來~”夜四紅笑的人畜無害,拉着布歡的手臂就往寝室裏回:“我也覺得我的眼光不差,快點來證明給我看。”

“那必須的~你可給我看好了,呃……你幹嘛脫衣服?哇哇哇~~~你大爺的你大爺的~~~~~”

與布歡的抱頭鼠竄加上哇哇大叫比較起來,還是夜三紅的寝室裏弄風輕撫着蛇鱗的對話來的雅致。

“你說?為什麽都說是冷血的呢~~其實你們也不是冷血的吧?”

“我記得以前我哥和我說過,巴基斯坦就有‘蛇人’部落,他們從小就與蛇為伍,蛇對他們來說就是他們的夥伴朋友,呵~那時候我還有看見過耍蛇人的照片哦,真是不可思議,蛇從嘴巴進去從鼻孔裏出來,這是怎麽做到的?呵呵,當然像你這個龐然大物是不行的~”

“蛇也有好多好的事跡呢,蟒蛇下水救人啊~蟒蛇給主人看孩子啊,我就在想,是不是蛇也有靈性,或是你們能聽懂我們人類的話,只是我們人類不懂你們罷了?”

“呵呵,還真是羨慕你的主人哦~~~你好乖啊~~~真酷!”

夜三紅始終盤卷在弄風的腳邊,任由這個小太陽自言自語着,懶惰的夜三紅眼也不睜得貼靠着弄風的腳丫。

“大蛇?你說你是不是和你的主人已經心意相通了?不然你怎麽會這麽乖?”弄風伸手摸索到夜三紅的尾巴尖,之後把它拿在手心把玩起來:“我和你說個秘密哦,呵呵,我覺得你主人是個奇怪的人~~~好像……嗯,好像幽靈~~~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越發和蛇化夜三紅熟悉的弄風無所顧忌,他躺了下來,竟是枕在夜三紅的腰身處繼續自言自語起來:“你說,你的主人,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喜不喜歡我?我覺得他好像不喜歡我~~”

“喜歡!”夜三紅冷不丁來了這麽一句,着實把毫無防範躺在蛇身上的弄風吓了一跳,嗷了一嗓子彈起身子。

很是寂靜,半天無聲,須臾,弄風有些尴尬的道:“你、你回來了?”

夜三紅不接話,而是直接把早餐塞到了弄風的腳邊,弄風心中感激,捧起飯盒真誠的道:“謝謝你三紅~~”許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模式,即便夜三紅不回答他,他也知道夜三紅明白的。

番外卷:056 浪漫短信

有人歡喜有人憂,夜五紅像個霜打的茄子……蔫了,托着自己的下巴撐在化妝鏡前發呆,那雙好看的細眼兒始終盯着被他捏在手中的那包棉簽看着。

兩只眼睛都快瞅直了,可腦海裏竟然全是那個該死的悶葫蘆死人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嘛?

越來越喜歡戈鷗身上的氣味,每個晚上面沖男人寬厚的背脊睡覺成了習慣,可惡的死人臉卻仍舊對他不聞不問。

這包東西算什麽?自己手上這包東西算什麽?不管不管,這是悶葫蘆送給自己的定情禮物,而且還是全藍翎市尋了三天才找回來的,嘿嘿~~

抓起電話來,夜五紅又開始給戈鷗發送他那每日N條的騷擾短信,這通短信內容如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沒事!都跟你說沒事了,你還按個啥!

呃,的确有夠無聊的。

昨天夜五紅給戈鷗發的是這條:聽說你被拐賣,真的把我吓壞,你雖從小癡呆,對社會無害,誰人如此膽大,竟敢拿你去賣,我真替他擔心,能賣的掉才怪。

呃,真是有夠氣人的。

還有這條,是夜五紅前天在教室裏坐在戈鷗身邊給他發送的:我IQ再受不了啦,想你很9了,天天想見你,你8自己交給我吧,我絕不會7負你,讓你永遠6在我身邊,5愛你到4,絕不3心2意,我發誓只養你1頭小豬。

呃,有夠浪漫的。

但無論夜五紅攻勢如何,在戈鷗面前都無法發揮淋漓盡致的效果,他在戈鷗的眼裏就像是顯微鏡下的微生物,實在是太過渺小了。

十分鐘過去了,手機一點動靜沒有,夜五紅又開始灰心起來,一直從容不迫的業務紅面對戈鷗這種悶葫蘆也是無所适從了,無奈之下的他終于抓起電話給月歌撥了過去,還不等月歌發話,他先哇哇大哭一通,嚎得月歌心煩意亂的。

“哇~~~嗚嗚,月兒月兒啊~~~嗚嗚嗚,你唯一孝敬你的五小姐失戀啊哇嗚嗚嗚~~”

“行了行了,趕快給我憋回去,說主題!”月歌沒好氣道。

“啊~~月兒爸爸,我好像愛上了一個我不該愛的人~”夜五紅說的聲情并茂悲情萬分,聽在月歌的耳朵裏怎麽聽都像是在聽詩朗誦。

月歌簡直嗤之以鼻,哼道:“你沒心碎聊無痕啊?”

“月兒~”夜五紅嗔怒道:“爸爸~~~你怎麽說話呢~~你五兒子真的遇到感情的挫折了,嗚嗚嗚哇哇哇~~~”

“是麽?”月歌戲谑:“能死就盡量別活着了~~早死也好早超生。”

“小爸爸,你幹嘛幹嘛幹嘛哇,人家真的遇到情感問題了嘛,嗚嗚嗚~~”

聽着腔調,月歌不難想象夜五紅滿屋子打滾的死德性,心中腹诽,就這樣哼哼唧唧不死不活的,哪家姑娘小子能看上啊~~哎~愁人。

“說吧,你心裏怎麽想的?有什麽打算!”月歌鄭重道。

“月兒爸爸,你應該了解我的實力,要是想強來我早都拿下他一千一萬個回合了,我可不是老六那蠻牛,我要溫溫柔柔的,愛人是用來疼的你說是不是?”

夜五紅這麽多年說的這麽多話裏屬這句話最襯月歌的心,男人心裏一沉,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九個孽子還真是各有千秋,五紅這孩子就是水做的人兒,軟着呢。

不過那句愛人是用來疼的真是說到月歌的心窩去了,月歌簌簌嗓子老成道:“對方不理你?嫌你花?嫌你煩?嫌你浪桑瞎得瑟?”

“呀呀呀呀,月兒爸爸難道五小子在你心裏全是缺點竟沒一絲優點嗎,嗚嗚嗚~~”夜五紅實在聽不下去了,要是讓月歌再說下去,非得把他說的千瘡百孔不可。

“老五,感情這事兒最不好拿捏,既然是你主動那麽就要做好做到位,做的不倫不類不如不做,你怎麽不想想對方為何不理你?你從自身上找找原因,不要一塵不變,換種方式換種感覺,沒準就會達到你所要的結果,另外,太上杆子也不是買賣,懂得拿捏分寸,一切恰到好處,制造暧昧,吊着胃口,不穿衣服絕對沒有半脫半穿來的誘人,懂麽?”

結果月歌說了這麽大一堆,只換來夜五紅一句話:“月兒爸爸,你和父王都是半穿衣服辦事的麽????”

“丫~你這死孩子,去死!!!!!”月歌咆哮。

“你看你,氣大傷身~”月歌身後的蛇男溫柔的一把攔住月歌的腰身将人納入他的懷裏親昵起來:“紅~你不穿衣服可比半穿衣服要誘人得多哦~~”

“淫蛇!”月歌沒好氣兒。

“孩子們的事就由着他們折騰去嘛~~~這是蛇族後裔的天性~你就別跟着瞎操心了~”蛇男一臉貪婪的求歡之色。

“行行行,你們一個一個都厲害得很,尤其老七老八藏得好啊,要我什麽都查不到,蠢蛇,你說,是不是你從中作梗?”月歌插腰。

“好吧好吧我承認紅~所以懲--罰--我--吧!”蛇男說着便不要臉的四腳朝天的往床上一倒露出他的重點部位對着月歌嬉皮笑臉:“來吧紅~夾死我吧!哈哈哈哈……呃,嗚呼~~哇~~~~~”蛇男遭遇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痛感,誰要他胡言亂語來着。

這面放下電話的夜五紅就開始沉思起來,改變自己麽?自己到底哪裏不好?風流潇灑,貌美如花,悶葫蘆為什麽不喜歡?有個貌比潘安的老公難道他不高興?走到哪都拿得出去手,多有面子啊????

那個,其實月歌本以為夜五紅能領悟到他的真谛,多少做些改變,成熟些、穩重些、不要令人看起來如此輕佻。

好嘛,咱們的五姑娘還真是給想擰了,理解為投其所好,于是,當初去寫生的戈鷗帶着他的畫板返回寝室的時候,他險些認為自己走錯了寝室。

整個一兒童世界,就跟肯德基旁邊給孩童提供的游樂場所不相上下,再看看他的床鋪和夜五紅的,竟都換成了大號嬰兒床,室內除了天藍就是淺粉,露臺前的落地玻璃下放着一只小木馬,洗浴間的浴缸裏放着黃色的膠皮鴨子。

那個,最雷人的莫過于夜五紅嬰兒式那別致的造型了,手裏拿着嘩啦棒,胸前挂着奶嘴,頭上戴個發卡,身穿小圍兜,怎麽看怎麽二,最驚人的竟然連舉止都幼稚起來,說話還故意模仿奶聲奶氣的孩子,沖過來說的第一句就是:“哥哥回來啦~~~咯咯~這個定情信物喜歡,喜歡咯咯~~”

終于,夜五紅惡搞的造型換來戈鷗第一次的對話,他頂着那張毫無波瀾的臉走向他的床鋪,在擦過夜五紅的瞬間冷聲說:“能正常點麽?”其實,誰也學不來誰,只要做自己就好,戈鷗喜歡孩子那是因為他心裏有個秘密有個缺憾,而這世間唯有孩童的是最真摯不嬌作的,就像一道淨化流水線,可以淨化掉那些世俗的污濁澄澈肮髒的自己。

夜五紅也收了笑容,他頹廢的摘掉頭上的發卡,胸前的奶嘴,身上的圍兜,大步走上前來,極其認真地對戈鷗道:“我喜歡你,這是真的。”

戈鷗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我讨厭你,這……也不是假的。”夠清楚、夠明白、夠簡練。

“我只是尊重你而已,相信我,如果我想,你早都是我的人了,信麽?”疏眉細眼第一次正色起來,一股子威儀從眼瞳中透射出來,直逼戈鷗那雙與衆不同的丹鳳眼。

“也請你相信我,如果我想,你的門牙早都下崗了!”戈鷗不徐不疾,一字一句道。

“有那麽一句話是珍惜眼前人,錯過的時光可永遠無法倒流回去!”夜五紅勾起唇角,鄭重其事的道。

“腳下的泡都是自己磨的,我作孽我承受。”戈鷗信誓旦旦。

“呵~你解脫了!”夜五紅說完轉身便離去了,恍然大悟,幡然領悟了月兒爸爸的話,游戲是應該換種方式繼續下去了。

今天不知道是怎麽了,似乎夜家九子的感情路都不太順暢,除了老二、老九、老三、老四外,其他幾個都不怎麽順當。

終于恢複鎮定的荷童将自己收拾的煥然一新,自太陽下山後他就一直站在那面湖前發怔着,偶有秋風吹來,荷童便會緊緊自己身上剪裁得體的風衣。

心亂了,腦海裏全部是母親對他從小到大的惡毒嘴臉和善良米果的天真笑臉,小家夥奶聲奶氣跟在他的身後一聲聲喚着哥哥,哥哥……

每一次被母親罰不吃飯,準保都是小米果半夜偷偷潛進屋子把他偷拿的蛋糕給荷童拿出來,每一次米果得到了新玩具,都會毫不吝啬地将它們分給荷童一半,每一次允許的情況下,米果都會央求着鄭佩琪帶上哥哥一起,每一次,每一次,多少個日夜,多少個春夏,又有多少句奶聲奶氣的哥哥和那漸漸清亮起來的嗓音喊出的哥哥???

殷紅的朝霞跟着西沉的太陽徹底消散在天邊的盡頭,月亮出來了,點綴了那沉沉的夜色,風,漸漸的大了,冰凍了人的感官,冷透的卻是荷童那顆熱烈跳動的心髒。

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

哥哥最好了!

哥哥最帥氣!

哥哥好聰明!

哥哥是壞人!

哥哥一定會幸福的!

哥哥送給你!

這是我親手做的哦!

哥哥,生日快樂!呵呵~~

心、痛,痛得厲害!十五年來,所得到所擁有的那小小生日禮物竟全都是來自荷童他同母異父的小五歲的弟弟米果,除了他,沒人記得他的生日,除了米果,沒人會為荷童送上禮物!

米果……米果,弟弟?弟弟?撩人的醉眼驟然瞪大!

番外卷:057 雌雄同體

廢舊倉庫後面的怪石林裏,小米果從早晨出來後就一直躲在這裏一個人發傻。

直到夜幕降臨了,遠處熙熙攘攘的聲音漸漸消失了,米果始終保持着摟抱着自己雙膝的姿勢沒有變動過。

滿心滿腦想着的都是夜六紅,如果把粗魯男人換成學長來想的話,米果便會不由自主的捏緊自己的褲腿,多少次想逃走,可是不行,就算死,也要把那麽羞恥的照片拿回來,就算是死也要拿回來……

“哈?來了寶貝?”建築系的學長聽見了背後的腳步聲,當即戲谑着轉了身,然,入目之人令他覺得驚豔,這人是誰?

來人似乎在尋找着什麽,一雙潋滟春情的醉眼不停的前後左右的審視着這廢舊的倉庫,許是光線較暗的緣故,穿着白衣的男子竟踏步走進,一股淡雅的清香在荷童與學長擦肩而過之時飄散出來,眯着學長的心魂。

待荷童确定這裏沒有米果只是才走到學長的面前三步遠的距離停住:“滾!”趾高氣昂的模樣,女王般的喝令,荷童确定米果應該是還沒到,這裏沒有什麽發生争執的痕跡,也沒有一些屬于男人該有的一些氣味。

“呦,敢情你是來當護花使者的?”學長自恃聰明,能這個時候來這裏的人除了他就是米果,既然米果沒來,自是和這個家夥有關系:“不滾又怎樣?”學長一臉的貪婪,就像着了荷童的魔,越發猥瑣的擦着自己的嘴臉向着荷童逼近。

荷童有些慌,這才看清楚這建築系的家夥身材竟是這般魁梧高大,心裏慌亂可是臉上并未表現出來,而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沒事的,沒事的,應該沒關系,一對一的話,應該可以打個平手的。

荷童一身倨傲的氣息,一雙醉眼很是無情,他想以靜制動,所以仍舊站的筆直,目不轉睛的看着學長的動作,心裏卻打着小鼓,随着學長的靠近荷童也不知所措起來,這個家夥竟然不把他的蔑視看在眼裏?就這麽過來了?

那麽現在要怎麽做?給他一拳?給他一腳?還是給他一拳加一腳?自己要先出哪個拳頭?現在的距離會不會遠了些?不不不,應該先給他一腳,那麽是先出左腳還是右腳?荷童的眼睛始終盯着學長的四肢看,心裏一團糟,他,實在不是個會動手打架的野蠻人。

“哈~來吧寶貝~”猛的,學長一個箭步飛跨上來,當荷童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學長擒住了手腕。

荷童大驚失色,讨厭被碰觸,不不不,這會要他喪失掉他的自信、他的尊嚴,他的一切,他開始慌亂的掙紮起來,宛如一只被蒙住眼睛的困獸,失去了方向感,失去了思考,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他引以為榮的驕傲,那完美的外殼就要破碎。

“別碰我,別碰我,放開我,放開我~~~啊~~~野蠻人,放了我!”荷童的拳頭軟的連女人都不如,舉起來再落下去就像兩個孩子玩過家家。

這令學長很意外,真是意外荷童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他連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啧啧啧,只是扭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吓成了這樣,真是弱不禁風。

“呦~瞧你叫的好像我要強暴你似的~~~這不是成心勾引我犯罪了麽?呵呵,你真好看~~”學長不徐不疾。

荷童見他的臉已經貼了過來,下意識的就軟了下去,只要有人與他過分的肢體碰觸,他就會喪失知覺,全身就宛如被人抽走了骨頭,四肢開始不聽使喚。

砰地一聲,荷童就倒在了全是泥土的地面上,振起好大一股灰塵,學長一愣,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了,低頭再看,本來高貴的荷童此刻已經縮成一團倒在地上抱住自己,金發淩亂不堪,閉着眼睛一直叫什麽媽媽,我不是怪物??

學長那肮髒的手還沒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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