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作品相關(77)

作品相關 (77)

在荷童的身上,一直監視着荷童的夜大紅忽然走了出來,他看着荷童在湖邊惆悵,看着荷童披星戴月的跑向了這裏,他就知道這個死黃毛還是有良知的,不過去撒泡尿的功夫,怎麽就變成了眼前這個樣子,還真是個弱不禁風的家夥。

沒有錯,夜大紅也不是什麽好人,荷童幹的那些事兒他都知道,他不但攔截了荷童發給鄭佩琪的東西,同樣也攔截了荷童發給學員裏同學的那些短信,不過還是百密一疏,就比如眼前這個家夥,至于那些議論米果的家夥議論的可不是這個事,自然是議論一個瘸子還能與夜家九子混在一起這些無聊的八卦罷了,至于米果收到的那些惡劣短信,嘿嘿,都是他夜大紅幹的好事,憋了這麽多年,用嘴巴過過瘾也是可以原諒的。

另外,他還想利用這件事在老六那裏賣個乖,當然不會說這事是小黃毛一手策劃的而且他也參與了一腿。

學長根本都沒看清楚夜大紅是怎麽出手的,他就吃痛的倒了下去,等他吃力地擡起頭時,正好瞧見夜大紅把玩着他的手機,手機?吓~他是什麽時候把手機從他那裏拿出來的???

夜大紅把學長手機裏的資訊全都删除後擡頭問他:“千萬別要我知道你還有備份,否則你會死的很慘!”說完便猛地一呲牙,夜大紅故意露出他尖細的蛇牙,又順手将手機丢還給了學長,被夜大紅吓到的學長屁滾尿流的爬起來跑走了,他覺得他看見了鬼,夜大紅剛才龇牙的樣子實在吓死人。

“不~媽媽,童童不是怪物,媽媽,媽媽~童童絕對不會要別人發現的,真的媽媽~~媽媽請你相信童童,媽媽~媽媽~”金色的發淩亂的鋪散開,遮住了荷童那雙迷人的醉眼,從夜大紅站着的方向看過去,只能看見荷童那半面輪廓分明的面頰和那只挺翹的鼻子,那張薄情的嘴始終不停的呓語着以上的話。

怪物?不會要別人知道什麽?夜大紅微微蹙眉,忽然對眼下這個脆弱的少年來了興致,要趁人之危麽?他現在似乎不是很清醒呢,呵~

手~慢慢的伸向倒在地上顫抖的荷童,落在少年的肩頭,感受着少年的顫抖和驚懼,慢慢的,慢慢的挑起他的下巴,撥開擋在他那雙迷人醉眼的金發,果然,露出來的一雙意識不清溢滿淚痕的眸子。

“媽媽?媽媽~童童乖,別不要我~~媽媽~~”空洞的眸子不知道在瞧哪,真是可憐極了。

“乖~給我看看!”夜大紅輕柔的誘導着。

“媽媽?媽媽?”荷童顯得有些迷茫,果真不再抗拒,就由着夜大紅的手向他的腰間落下。

指尖一顆一顆挑開白色風衣裏的白色襯衫的扣子,那美如璞玉的淨白身子不多時便裸露出來,緊繃的皮膚,爽滑的觸感,淡色的乳珠怯怯地貼在那誘人的身子上,平坦小腹下的光感竟在倉庫裏那黯淡的燈光下泛着奇異的光華。

夜大紅的指尖越是向下滑移,呼吸就越是緒亂起來,暧昧的熱浪迅速的聚集起來,将兩人緊緊地包裹住,要時間變得極其寶貴。

當夜大紅的手碰觸到荷童的下體時,懷裏的少年有了激烈的反應,那骨節分明的雙手突兀的死死抓住自己的褲腰不松脫,滿臉的驚慌:“媽媽媽媽~不,不要~~童童發誓,一定不會要任何人知道的~~媽媽~媽媽~~請不要嫌棄我~~媽媽~”

眼深眉濃的夜大紅被舉止如此怪異的荷童勾出了強烈的好奇心,原來秘密在他身下,那到底是什麽難堪的秘密?會要眼前一向驕傲的男人這般自慚形穢?要看看,他一定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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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媽媽~~童童錯了,嗚嗚~~媽媽~~~不要罵童童,不要打童童,童童沒有害死爸爸,嗚嗚~~媽媽不要~媽媽~~~求求你了媽媽~~”在夜大紅執意的伸手去撕扯荷童的褲子時,荷童便是這種極近瘋癫的狀态,雙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褲子怎麽都不肯松手,亂七八糟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想必都是童年那些不好的記憶,被荷童刻意忽略或深埋在心底的秘密。

“乖~給我看看,我不會打你,不會罵你,會好好疼愛你的~~~把手松開~~松開讓我看看~~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不要~”荷童猛的摟上夜大紅的脖頸将臉貼了過去,窩在他肩頭喃呢着:“媽媽別走~~~別走~~~童童乖,童童以後都會乖~~”

漸漸的,在夜大紅輕柔的撫拍下,荷童依偎在夜大紅的懷中沉沉睡了去,輕輕的,将懷裏的荷童平放在地面上,夜大紅的手再次朝着荷童的下體伸去。

抽出皮帶,解開扣子,拉開拉鏈,将褲子褪下來,在拽下純白的內褲,驚!

夜大紅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他看見了什麽。

荷童兩條美腿間的事物着實令他驚駭不已,稀疏的毛發根本遮不住下面另類的春光。

軟嫩的肉芽如同八九歲的孩子,幹淨的就像是玉雕刻出來的一般,而在那男性的特征下面卻別有洞天,那是屬于雌性的身體構造,淡淡的兩片粉唇羞澀的貼合在一起,唯有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才令人知曉它的真實身份。

不一樣的視覺沖擊激得夜大紅全身戰栗,腦中猛的生出想要荷童給他生個孩子的奇異想法,是的,沒錯,當夜大紅第一眼看到荷童的秘密時,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荷童可以給他生個孩子!!!

番外:058 互相愛着

滿是塵埃的地面,橫七八豎零散着許多垃圾,荷童就那麽被人打開雙腿躺在地上,乳白的風衣大敞四開着展開在地面上,裏面被解開扣子的襯衫也七扭八歪的挂在身上,褲線筆挺的褲子和那白色的純棉內褲卻被夜大紅脫了下來丢在一邊。

金黃的頭發依舊絢爛耀目,少年的輪廓清晰也朦胧,挂着淚痕的側臉頰看起來是那般無力惹人憐惜,毫無知覺的倒在觊觎他男人的眼中,危險在上升。

不算粗糙的手指再次摸上被荷童視為禁地的地方撫觸,一下一下,由輕到重,感受着那小小肉韌的壯大,瞧着那羞澀的花蕊慢慢開翕,露出裏面那淺淺的溪流。

忍不住的将手指插進荷童的純潔之地,剝開那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肉瓣,顫抖了,夜大紅忽然想用自己腹下的邪惡來征服荷童如此無暇幹淨之地,讓他積郁多年的兩股精華全部洩在荷童的體內。

當小米果跌跌撞撞來赴約的時候,他瞧見的是一條通體嵌着黑麟的巨蟒纏繞在下體赤裸的荷童身上為非作歹。

龐大的蛇身貼在荷童光裸的身子上緩緩蠕動,一截一截前後推進着動彈,而他的哥哥則始終閉着眼睛倒在那裏一動不動由着蟒蛇的侵犯。

侵犯?吓,這樣的字眼令米果驚駭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來,怎麽辦?要怎麽辦?有蛇,有蛇,有蛇正在侵犯哥哥呢?

常識米果是有的,可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四下望去,随手抄起一截木棒拔腿就朝着倉庫裏跑去。

“嗚~”有人捂住了米果的嘴巴扯住了他的身子。

“別過去!”是夜六紅的聲音。

“嗚~嗚?嗚??”米果一聽反而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

“我會向你解釋!”夜六紅說完一掌劈暈了小米果将他扛起來返回了寝室。

熱穴沸騰了~帶着嗜血的溫度,緊緊吃咬着夜大紅的脈動,兩處的處子都是他夜大紅所破,只要這麽想着夜大紅就無法抑制體內翻湧而出的情潮,從未想過身下的小黃毛竟然會有如此奇異的一副身軀,簡直太美妙了,喜歡,好喜歡他。

“嗚~呼~”粗暴的進出使得因無比激動而失去意識漸漸睡去的荷童輾轉醒來。

奇怪的感覺,似乎身體被什麽不明的東西所填滿了,帶着陣陣的痛苦和絲絲漸現的快感在荷童體內應運而生。

豁然睜開那雙潋滟春情的醉眼,眼睑下徐徐蠕動的黑色事物令荷童先是一怔後是一驚,待他發覺異常感到不适之時,驚恐萬狀的荷童倍受打擊。

不~不~不不不~~一定是老天爺懲罰他了,懲罰他過去做了那麽多的壞事,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蛇,蛇,是蛇,啊~~~~~啊~~~~被蛇當成了女人來使用,不要,不要,不是怪物,不是的,不是的,天啊~~~

荷童不顧安危的開始激烈掙紮起來,突兀的,他又停下了動作,不不不,他不要死在這裏,不要被世人取笑,他不但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是個和畜生交媾了的變态,不要,絕對不要,媽媽,媽媽,媽媽一定會殺了他的,一定會把他當做恥辱的,不不不,不可以的。

夜大紅卷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有疼的,有爽的,有兩種交替着的,荷童始終都在隐忍着,他在夜大紅的索求下放空腦袋,讓自己的身體像棉花那般漂浮着,什麽都不去想,忘了眼前的這一切,他還是他,自信滿滿高傲的荷童,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在荷童的意識昏昏沉沉時,他依稀睜開眼睛看清了抱着他在夜色下朝着寝室走去的男人是夜大紅,滿眼的驚訝化作一股羞恥令悲憤的他雙眼一翻登時昏死過去。

翌日荷童漸漸醒來後,他瞧見了躺在他身邊的夜大紅,驚慌失措的他砰的一下子掉落到床下,随即他慌亂的低頭檢查着自己的身體,赤裸的,布滿勒痕的身子還有下面的恥辱,荷童想起了昨晚他被蛇侵犯的一幕幕。

癫狂的荷童霹靂撲騰的奔向窗子邊,用力拉上門窗掩上厚重的窗簾,把椅子、桌子全部推到了大門口,不要光明,不要朋友,不要被人看見,不要被人知道他的秘密。

随後,男人蔫了,失去了以往的氣勢,就像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徹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渦中,他坐在床下揪扯着自己的金發,一遍遍問着自己到底是什麽?是什麽是什麽?

答案是——他是個怪物,人人厭惡讨厭的怪物!

“荷童~”輕柔的聲音自床上飄來,荷童卻沒有理會這抹帶着憐惜的聲音。

“跟我吧~”好溫柔的聲音,帶着幾許誘惑,荷童險些就上當了,可是巨大的羞恥之心令他無地自容,他像洩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把臉理在自己的膝蓋間,他不敢擡頭,不敢面對那美麗的朝陽,不敢走出寝室去面對任何人。

夜大紅坐在床上看着做着鴕鳥的荷童梢梢的伸手扯住了床單,然後緩緩的往下拉拽,夜大紅配合的擡起身子給荷童讓出了那條華麗的被單,之後看着顫顫抖抖的荷童用床單蓋住了自己,然後就再也沒有動彈一下,一直都藏在床單下沒有再出來過。

夜大紅陪着他一天沒有吃東西,他知道荷童這是打小烙下的心病,他自己痛恨他那具身體,可是夜大紅卻被深深的迷住。

等,在等,終于,荷童倒了下去,他病了,胡亂的呓語着,虔誠的膜拜着他的母親,一遍遍求饒着,希望惡魔可以放過他。

沒有力氣的荷童根本無力反抗夜大紅的服侍,任由夜大紅看遍他的身體,并且抱着他在浴缸裏為他清理他從小到大都認為羞恥的下體。

夜大紅始終都在荷童的耳邊輕聲低呢着:“別這樣,你很美,真的,這是我的真心話,跟我吧,我會要你幸福的。”

從此之後,夜大紅每天都會在荷童的身邊說着這些肉麻的話語,每晚都會要上荷童一遍,前後都要,把羞恥憤怒的他送上高峰,無論荷童怎樣掙紮、放下他的高傲哭泣着求饒他都不依。

日日夜夜,夜大紅都摟着荷童在他的寝室裏沒在出去過,除非治好荷童的心病。

“你醒了小不點?”

“哥哥~哥哥?哥!”睜開眼睛的米果首先想到的就是荷童。

夜六紅按住了米果粗個嗓子道:“他沒事的,不要去給他難堪。”米果眨眨眼,似是想起了什麽一般,極其瘋狂的揮起拳頭捶打起夜六紅的胸口來:“都是你,都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為什麽?”

“聽我把整件事情說完,然後你在考慮要不要去看他!”夜六紅并不傻,狡猾的老大不會平白無故的好心腸,他順藤摸瓜的拎出了荷童,并且将荷童設計陷害米果的整件事情查清楚,不過,不管怎樣,他還是要感謝攔截下那些信息的夜大紅,但也絕對不會姑息荷童的所作所為,誰要小不點的哥哥和他的哥哥一樣的從裏往外冒着壞水,老大看上荷童了?呵~他倆還真是登對,沒一個好東西。

哭花了臉蛋的米果在聽夜六紅将整個事情敘述完之後倍感意外,哥哥?是哥哥做的?為什麽?為什麽哥哥會這麽做?

“為什麽我怎麽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訴你,我才不會告訴你荷童他良心發現了呢,哼!:“說說看,我這麽愛你,你卻不信任我還懷疑是我做的,你要怎麽補償我?”呵~這夜六紅也學會耍無賴了。

被夜六紅這麽一說,米果騰的羞紅了雙頰,垂着頭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對,對不起啦~”

“就這樣?”就這樣的話夜六紅當然不會幹。

“我、我會給你做好吃的餅幹。”米果不敢看夜六紅的眼睛,他似乎知道夜六紅想要什麽。

絞着手指,米果心虛的問道:“那,那你想怎樣補償?”

“想這樣都會滿足我麽?”夜六紅粗個嗓子問道。

米果想了想,羞怯的點點頭:“嗯~”好緊張,已經做好了被夜六紅再次推到的準備,結果……

結果夜六紅卻說:“我要你愛!哈哈哈”

呃……這頭蠻牛!

手被夜六紅輕輕地拉了起來,惹得米果擡眼看向了夜六紅,只見性子粗魯的夜六紅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條手鏈來,之後極其溫柔的系在了米果的手腕上。

米果驚詫,忙地擡手來看,竟然是一條用大米粒手工串出來的手鏈,細細再看,每顆米粒上竟然都刻着字。

“要從米果愛六紅開始讀,那裏是開頭,嘿嘿!”夜六紅的聲音真是煞風景,不過也抹不去米果心底的甜蜜。

這條手鏈轉圈都刻着字,如果是從米果愛六紅讀氣,往下便是夜六紅愛米果愛夜六紅愛米果。

如果從夜六紅愛米果讀起來,往下還是米果愛六紅愛米果愛六紅,所以,不管從哪裏開始,他們始終都是相互愛着的。

番外:059 歡聚一堂

“蛇?蛇~那蛇???”甜蜜的同時,米果猛然想到昨日令他發指的一幕,一條巨蟒正在侵犯着他的哥哥,不不不,這才是最重要。

“那是我大哥的玩具蛇,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大哥會替你好好疼愛你哥哥的,嘿嘿~”夜六紅笑的猥瑣。

“玩具蛇?”米果有所懷疑,不太像啊。

“現在的仿真技術足以以假亂真”夜六紅怕米果不信,更加猥瑣起來,用充滿男人都懂的腔調擠眉弄眼道:“其實吧,委婉點來說,那是一種情趣用品,你懂了吧?”

果然,夜六紅如此直白的一說,米果羞窘的垂下了頭,他怎麽會不懂,只是,只是想不到一向清高的哥哥做起事情來居然這麽狂野??

“心裏有什麽疑問的話也等過了這段時間在去問,你應該了解你哥那驕傲的性子,他要是不想說,你去問也問不出什麽來~”

“哦~”

這事兒,暫時就這麽過去了,這日夜家八子難得的湊在一起吃個飯,不過除了夜五紅的戈鷗外,其他兄弟們的愛人也好,目标也好全在餐桌前,唯有戈鷗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別桌。

“我去叫戈鷗哥哥~咯咯~~”夜夜紅興高采烈的酒要往戈鷗那桌奔。

夜二紅看了看夜五紅,見他沒有反感之意,這才松脫了攔住夜夜紅腰肢的手臂,看着小老九蹦蹦跳跳的朝着戈鷗而去,之後拉扯着略顯尴尬的戈鷗不知道在說着什麽。

“二哥,你這是不對的!”夜六紅仍舊執着于他的人倫道德觀,夜二紅只是一笑而過沒有言語,不過那笑冷得可以凍死人。

“嘿嘿嘿,我說你們都怎麽了?蔫吧了?”夜六紅粗個嗓子看看夜五紅瞧瞧夜二紅,總覺得氣氛不太對。

坐在夜七紅與夜八紅中間的藍瑞聰耳不聞其他人,只是一味情深意切的偷瞄着坐在他正對面的弄風,他的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一般情況下他都是豎起耳朵傾聽大家的談論不怎麽插言。

“喂喂喂~荷童那小子好久沒來了,到底怎麽了?”布歡扯扯夜四紅的衣袖悄聲問道,生怕被一旁的米果聽到。

“你想知道?”娃娃臉笑的人畜無害,可布歡怎麽看都覺得夜四紅的嘴臉太過淫蕩。

“去你大爺的~”布歡沒好氣的碎罵了一句,算了,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如果他敢說一個想字,那麽他今晚一定會遭大罪。

“晚了,你想不想知道,今晚回去都會好好告訴你的,呵呵~~”好好兩個字被夜四紅咬得極重,布歡心道,完蛋了,他大爺的。

“啊~壞了!”冷不防的,弄風忽然喊了一嗓子,引得衆人的注意。

夜三紅沒有言語,而是握住弄風的手腕,而弄風也習慣性的反抓住夜三紅的手腕扭頭對他說:“我今天忘記關窗子了,啊綠會不會跑出去啊?”

“啊綠?啊綠是誰?”夜四紅一臉的玩味。

“是一條大蟒蛇,呵呵~是三紅養的寵物蛇,很乖的,可是我怕沒關窗子它會跑出來,吓到同學就不好了~”弄風又把頭扭向夜四紅這面為他解釋道。

不管衆人談論了什麽,夜七紅與七八紅都懶得去聽,只是帶着寒人的笑意欣賞着緊緊盯住弄風與夜三紅握在一起手腕的藍瑞看着,真棒,見鬼的,小豹子動怒了,呵呵~

弄風的話除了老七老八外,成功的吸引了其他兄弟,就連一改常态的夜五紅都被吸引得豎起耳朵,看來,三哥已經每天開始灌輸弄風,要他習慣與蛇同住了啊~~大家的步伐都這麽快,為何只有他夜五紅還遲遲不見成效?

“哇哇哇快點給戈鷗哥哥讓個位置了~~”夜夜紅的聲音打斷了夜五紅的思緒,他竟沒有擡眼去看已經來到桌前的戈鷗,這着實令其他兄弟和戈鷗一愣,不知道這個五姑娘是怎麽了。

整張桌子就只剩靠窗位置的一個空位,小受們七嘴八舌的要把戈鷗讓到裏面坐,戈鷗臉色煞白,突兀的,夜五紅起身坐到了靠窗的位置上,他仍舊什麽也沒說,而是順勢朝着窗外的景色看去,大家都覺得老五最近有些怪,這老大摟着美人閉關修煉,怎麽老五也轉了性?別人不知,只有戈鷗知道,夜五紅這是在遷就他,他深深的看了夜五紅一眼後走到了夜五紅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整頓飯吃的有些壓抑,不過對某些沒心沒肺的受君來說,吃的那叫一個歡天喜地,最開心的不過是夜夜紅和布歡,其次稍微腼腆一些的就是米果和弄風,其他的男人都各有心事,都在暗暗琢磨着他們的未來。

“手鏈?”夜夜紅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米果手腕上戴的大米手鏈,吵着嚷着要看看,米果下意識的縮手去擋,滿臉的害羞。

布歡離着米果近,伸手一把就握住了米果的手腕通:“給我看看小破孩~”

夜六紅剛要發威,夜四紅笑呵呵的說:“六弟~~”這聲音甜的還真是能膩死人,夜六紅想了想把滿肚的怒意憋了回去,看不上四嫂就是看不上!

“米果愛六紅愛米果愛六紅?呀~爺爺的牙都酸了,不是吧?你刻的?”布歡不但大喇喇的讀了出來,還帶着某種程度上的質疑。

米果抿着唇笑着也不說話,半天才慢吞吞的說:“不、不是我刻的~~”

“難道他刻的?”布歡指着夜六紅大吼一聲,惹得夜六紅橫眉立目的瞪着他,要不是看在四哥的面子上他非得一拳捏死他。

“沒錯,就是我刻,怎樣?”夜六紅洋洋得意,不知羨煞了多少‘同道中人’就這一條手鏈不知道事後鬧出了多少事端來,當然這都是後話。

“呵~真是看不出,粗心大意的家夥也有可愛的一面~”夜七紅嗤之以鼻。

“哈,那看來我們也可以做做善事的~~~一切皆有可能!”夜八紅随聲附和。

他們之間的藍瑞卻始終盯着夜三紅抓着弄風的那只手看着,心裏不知道是做何滋味,夜三紅也毫不客氣的冷眼掃了過來,藍瑞又氣又急,一直看着弄風和他小聲不知道說着什麽,那感覺,那感覺就是夜三紅已經代替了他這個哥哥的存在。

夜七紅與夜八紅一人一只手的按在了藍瑞的大腿上,時兒輕柔撫觸,時兒施加壓力,一旁的夜夜紅傻傻的看着不知道七哥八哥這是為何。

沒想到,藍瑞竟然毫無征兆的暈倒了,吓了米果和夜夜紅一跳,夜七紅不滿的瞪着老八道:“見鬼的佛蘭克月,看我是怎麽說的?”

夜八紅也不甘示弱的回嘴道:“安東尼,至少昨晚你也是個劊子手!”兄弟倆毫無避諱這露骨的談話內容,想必整個餐桌上就只有弄風和夜夜紅聽不懂是怎麽回事,米果至少是懵懵懂懂。

自然的,藍瑞與夜七紅夜八紅率先離去,弄風看不見,一臉焦急的拉住夜三紅的手腕問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就知道夜三紅不會理睬他,弄風又扭頭問布歡:“布歡?發生了什麽事麽?”

“剛才你”要不是夜四紅及時的捏住了布歡褲裆裏的驕傲,恐怕布歡已經脫口而出了,痞痞的小男人吞了口唾沫又道:“那、那個,剛才夜七紅和夜八紅的愛人暈倒了。”

“哦~”弄風傻傻道,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叫道:“什麽?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愛一個人嗎?”弄風過于驚訝,這才後知後覺他的聲音似乎是過大了。

“我、我怎麽知道啊~”布歡實在不擅長說謊,吼了一嗓子擡屁股就走了,夜四紅笑笑跟着離去。

“我們也走~”夜六紅也起身拉起米果就走。

“二哥?二哥~七哥八哥他們兩個愛一個人有什麽不對麽?咯咯~~~多熱鬧啊,在被窩還暖和咯咯~~~”夜夜紅滿眼的羨慕,似乎認為3P是件天大的好事,聽了之後的夜二紅也只得趕快拉着夜夜紅遠離是非之地。

“三?三紅?抱、抱歉,可能是我思想短淺,我、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抱歉,我影響了大家的食欲”弄風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甚至是尴尬,感情的事情你情我願就好,人家都不在乎自己在這裏驚呼個什麽勁兒?現在搞得大家都沒吃飽肚子就離席了,弄風是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他是可以接受一切新鮮事物的,只要不會和大家的節奏脫軌,他是願意嘗試新鮮事物的。

半天沒人搭理弄風,弄風的失落更大,難不成三紅已經無聲無息的走了?他垂下頭,眼光落在地面上,盡力的遮住眼底升騰的霧氣,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要淚奪眶而出,什麽都不想,只想趕快回到寝室抱住啊綠和他說說話,問他自己剛才是不是很過分,是不是真的影響到了大家?這不是他本意的,他是真的好想和大家融合在一起的~~~

番外:060 大米風波

熟悉的手突兀的觸上了他的嘴角,弄風一顫,便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指尖在他唇上的輕微波動,當那溫柔擦抹他唇角的手指猛的戳入他的唇齒間時,一絲腥甜在口中瞬間劃開,弄風這才曉得原來是他嘴角沾了奶油,只是——這根插入自己嘴巴裏的手指為何要這種頻率的動作啊?

“三?三紅?”嘴巴裏含着夜三紅手指的弄風睜着大大的眼睛口齒不清的喚道,對面的夜三紅能清楚的看見弄風粉紅的小舌頭貼在他的手指上的畫面,心、在蕩漾。

忍不住的當衆調戲弄風一番,夜三紅的手指宛如靈蛇一般的在弄風的口腔中作威作福起來,胡亂的攪拌、翻滾、滑移,摩挲着弄風的口腔內壁,拉出那透明的津液,這些都令弄風感到不适,他不斷的咽着唾液,否則口水會順着嘴角流出來。

“嗚呼~三嗚~三紅?”弄風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可是真的好怪,實在受不住的他開始用舌頭向外推拒着夜三紅的手指,最後幹脆伸手握上夜三紅的手指往出拔。

夜三紅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是無聲無息的,之後他主動在弄風的口中退出手指,然後拉着弄風的手腕走掉了,弄風的心七上八下的,他知道夜三紅不怎麽愛說話,他做的事情也都是好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剛才那樣做會有什麽原因?嘴角上有奶油那嘴裏面還有什麽東西麽?????

最後,整個餐桌上只剩下夜五紅和戈鷗兩個人了,戈鷗不知道是不是産生了錯覺,他覺得夜五紅好像變了一個人,很沉默、很少言,而且也不在糾纏着他了,上課得時候目不轉睛的盯着黑板看,戈鷗不知道夜五紅到底有沒有把教授的講題聽進去。

回到寝室也是如此,夜五紅很安靜,不是靠在竹椅上看報紙就是躺在他現在極其簡單整潔的大床上翻着雜志,似乎他在外面有了情人,總是會有短信給他發來,卻沒有電話,之後他就會穿得紳士鄭重的離開寝室,多數都在半夜回來,也有夜不歸許的時候。

最令戈鷗對夜五紅印象深的是他有好幾次都看見夜五紅在幼稚園的外面發怔,那雙疏眉細眼盯着那些歡騰的小朋友一眨不眨的看着,偶爾嘴角會泛起惹人注目的甜蜜微笑來。

他也喜歡孩子嗎?

我想你一定是喝了酒,不然你不會這樣甩着你的頭……MIC男團的《GETITHOT》 響起,戈鷗的視線微微朝着窗邊夜五紅那面瞄了瞄,他見長發翩翩的夜五紅極其優雅的拿起桌上的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從頭到尾他只說了一個喂字,随後便挂斷了電話。

一扭頭,夜五紅就對上了戈鷗一直窺看他的那張臉,勾起唇角善意、客氣的一笑,随後夜五紅用布巾擦了擦嘴角後起身踏步離去了。

戈鷗沒來得一陣不爽,看看滿桌子的空位置,他忽然覺得他自己很好笑,不過在他晚上回到寝室的時候,他的枕邊放着一支藍色的小禮盒,戈鷗想到能将禮品放在這裏的只有夜五紅,起初有些不屑一顧,可是煩亂的思緒總是煩惱着他,令他坐在書桌前怎樣都無法集中精神,一直到了晚上半點多鐘,忍不住的他還是走到了床邊拿起了那支藍色的禮盒。

打開來看,不禁要戈鷗的心緒一陣翻湧,大米雕刻的手鏈,和米果手腕上的一模一樣,拿起來細看,不同,有不同,不同的是上面的刻字:五紅愛戈鷗愛五紅愛戈鷗……

他愛自己?可笑,可笑的男人!

裝着五紅愛戈鷗的大米手鏈盒子被戈鷗随意的那麽丢在了床頭不再理會,重新返回書桌前繼續用功的戈鷗,莫名的産生一種塌心感,這令他可以聚精會神的學習起來。

布歡雖然沒說,可是夜四紅完全能在他的臉上看出小小的嫉妒,話裏話外都在暗示夜四紅這個掃把星實在摳門,不對他來點實際的,小氣的連一顆米粒都沒有送給他過。

對此夜四紅只是裝傻充愣,把布歡搞得氣鼓鼓的,掐腰站在床上咒罵了他大半宿,又大戰了大半宿佛山無影腳和黑沙掌,最後累得要死要活的布歡才老實的在夜四紅懷裏睡去,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在手腕上發現夜四紅連夜為他雕刻的大米手鏈,看着四紅愛布歡愛四紅愛布歡的雕刻手鏈,心像抹了蜜的布歡還口是心非道:“你大爺的,你真惡俗,幹嘛抄襲別人的啊?幾顆破米粒就像賄賂爺爺麽?一點創意都沒有~~”

于是,在布歡的咒罵下,創意來了,夜四紅又連夜為布歡趕制了一個雕刻大米的貞操環,這下把布歡氣的哇哇叫,哪裏還好意思拿着刻着四紅愛布歡愛四紅愛布歡的大米貞操環去炫耀啊?只得老老實實的帶着那條手鏈,偶爾表裏不一的炫耀一番,說都是夜四紅死皮賴臉求他,他才戴上的。

夜二紅自然也是連夜為小九九趕制了一套大米視頻,那可是什麽項鏈、手鏈、戒指、耳墜、腳鏈和腰鏈全套的,這下可把夜夜紅樂壞了,極其珍惜的把這全套首飾都放到了他的珠寶盒裏,舍不得一下子都戴齊全的夜夜紅是每天換一個戴,六天後,布歡又爆發了,氣鼓鼓的指着夜四紅指桑罵槐,無非就是看你家二哥對小老九多好啊,他大爺的,他看着夜夜紅的大米戒指就嫉妒的要死了,可是他還口是心非的說戒指好小家子氣,結果第二天夜夜紅又換了個腳鏈來,布歡還說呢,怎麽不好意思戴了?然後夜夜紅就伸腳出來給他看,等最後夜夜紅說他二哥連夜為他趕制了這一套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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