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作品相關(80)

作品相關 (80)

而已,我去看看有毛病麽?”月歌白眼,哎~時光如流水,這都多少年了,呵呵~自己都四十多歲了,一晃還真快。

“紅。你不許去,不是我吓唬你,如果不是我用我的精-華填-飽你,你想你四十好幾的年齡怎麽會還這般年輕?看起來比咱們崽-子都小。”蛇妖此話有理,可是他說的實在是直白,氣的月歌快抓狂,混蛋蠢蛇竟敢威脅他?

月歌猛然跳起來,怒視着蛇妖一字一句道:“夜騰,我現在就鄭重的向你宣布,我……要……離……家……出……走!”

呃,适得其反,蛇妖的寶貝紅頭繩大過年的要跑路了,哇哇哇~~~~~

番外卷 067 月歌出馬

嗒嗒嗒是夜五紅熟悉的腳步聲,本來還悠閑倒在床-上哼着小曲的夜五紅急忙鑽進被窩裏拉高被子佯裝難過的模樣來,心想着這個死人臉還知道回來啊?要是再不回來他可就要怒了。

“叔叔,您請進!”咦?叔叔?悶葫蘆在叫誰叔叔?

好奇的夜五紅轉過臉來,再看見提着行李站在門口的月歌時,不用裝,臉真的蒼白了:“月兒……爸爸?”疏眉細眼快速的打量起月歌一番,月兒爸爸這風塵仆仆的滿身風霜,提個箱子是要幹嘛啊?????父王呢?怎麽舍得把月兒給放出來霍亂人間啊??

“無、五紅你爸來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迫于無奈,戈鷗很生-硬的開口道,難得的,在他的臉上看見不自然的神色。

月歌怎麽會不曉得這倆孩子間的事情,佯裝不知道的丢下行李走到了夜五紅的床邊憂心道:“五紅?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生病了哪裏不舒服?快,快給小爸爸看看~”哎,真是作孽啊,戈鷗這孩子這麽好,自己真不忍心在這和五小子演戲欺騙他啊~~~不過為了兒子的愛情,這善意的謊言還是需要撒的。

“啊~我好難受啊月兒爸爸~~全身都疼,無力啊~~”夜五紅暗贊月歌的演技不減當年的風姿,不愧是影帝出身,同時也故意把全身都疼幾個字咬得死死的,暗自觀察戈鷗的面色,果然,悶葫蘆的臉更像死人臉了,哈哈~

“全身都疼?那你這是嚴重了,快給小爸爸看看都哪裏疼~”月歌演的還挺投入,這不是故意給戈鷗難看要人家孩子心生愧疚嘛。

“他就是小感冒而已!”做賊心虛的戈鷗猛的吼了一嗓子,他想到了昨日的胡作非為,雖然沒感受到快-感流竄全身的滋味,可他捅破了夜五紅小菊門應該是個事實了。

夜五紅對着月歌擠眉弄眼,果然,會議的月歌挑準時機,在戈鷗聲落的同時他驚呼道:“五紅?這是怎麽回事?你、你是不是幹什麽壞事了?”那旁邊的戈鷗吓了一跳,擡眼便瞧見月歌舉着個手,好像沾上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似的,呃,見不得人?難不成是他的精-液?

猛的,月歌掀開夜五紅的被子驚叫道:“你、你你你這個孩子,是要氣死我麽?您你你你怎麽能這麽做啊?你是個男的你懂不懂?”夜五紅徹底被夜歌的演技征服了,啊呸,月兒爸爸你怎麽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啊?乃不也是揮去男兒身在父王身下輾轉承-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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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戈鷗的臉已經開始青紅不定的變換開來,豆大的汗珠自額頭鬓角處滲透出來,站在月歌的身後手足無措。

“是誰?是誰?你說!”月歌激動的站起身來,之後又突兀的來到戈鷗的面前對他大叫:“孩子你和我家五紅一個寝室,你告訴叔叔,是誰,那個人是誰?”

夜五紅無視戈鷗朝他射過來求救的目光,拉起被子躲在被子中啞笑起來,簡直太崇拜月兒爸爸的演技了,哈哈哈。

戈鷗被月歌拉住了手腕,如同被野獸咬住了脖子,他做賊心虛,面對月歌的質問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開口,月歌琢磨着時機對了,便繼續驚訝的開口道:“原來是你!”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指向了戈鷗那張慘白的臉,把男人

丹鳳眼中的驚訝、羞赧之色盡收眼底。

月歌故作嚴肅,将唇緊緊抿了起來,半響他做無奈狀拉過戈鷗的手腕做到了夜五紅的床上,似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使得他可以如此平靜的接受自己兒子被男人壓在身-下的事情,,這要偷偷觀察月歌神色的戈鷗更是心虛、心驚起來。

終于,月歌以及其嚴肅的腔調開口說了話:“說吧,你們兩個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月歌板着臉,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來回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審視着。

戈鷗難堪的垂下頭,默默在心裏思量着要如何開口,又聽月歌倒:“我也不是個食古不化、冥頑不靈的老古董,若是你們真心喜歡彼此我作為家長絕對贊成,要是你們只是像過家家的玩一玩,那這事我得一定要個說法,我家五紅才十五歲。”

呃,月歌的威脅要戈鷗的臉上黑線輩出,多的可以下鍋面條給夜家妖孽九子來吃,十五歲這三個字可是一記重磅炸彈,正中戈鷗的心窩。

“我、我會負責,請叔叔相信!”情急之下的戈鷗脫口而出,雖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言行,可這畢竟是當着家長的面前,怎麽說也是他一時沖動犯下的錯事,哎~

哎~可憐的傻孩子啊,你以後準備我們家五紅這妖孽吃得死死的啊~~~可憐的小-菊-花怎麽經受得住兩根大黃瓜的摧殘?????月歌昧着良心的搖着頭,在為上了套的戈鷗不值,而戈鷗卻誤把月歌搖頭的行為當成對他的質疑。

他-媽-的把心一橫,戈鷗底氣十足的再次向月歌保證:“叔叔你不要生氣,我會好好照顧五紅的~真的,請相信我。”五紅猜戈鷗這輩子也許都沒有開口說過這麽多話過,哈哈哈,了死他了,月兒爸爸你太哦耶了!

月歌挑眉,似在對戈鷗質疑:“是麽?那我們五紅病了你怎麽沒照顧?出去幹嘛了?要不是我在大門口遇見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這麽把我們五紅丢在寝室不聞不問?”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不是。”戈鷗不敢與月歌對視,急忙回答道。

“月兒爸爸~你誤會他了,我說想去看煙花,他到外面給我放炮竹去了,你來晚了沒看到,剛才我就躺在這往窗外看着來的~”夜五紅笑眯-眯,一臉的緋紅,還真像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酸得月歌牙齒直打顫。

“是、是的!”戈鷗在瞧見夜五紅偷偷給他使眼色後,厚着臉皮撒謊道。

“行,只要你們兩個覺得開心,我這個做爸爸的也就開心,小戈啊,沒事,你們平日裏該怎樣就怎樣,叔叔是個開明的人,我們可以做朋友,呵呵~今晚我就在這張床上睡,小戈,幫叔叔把皮箱裏的衣服打開挂上,叔叔要去洗個澡。”月歌炮語連珠的說了一大堆,絲毫沒給戈鷗回嘴的機會,随後瞪了夜五紅一眼便去了浴室,心尋思,戈鷗你可別怪叔叔,比起被五崽子糾纏調戲,叔叔還是寧願犧牲你的,HOHO~

很快的,浴室間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得意的夜五紅窩在被窩裏突然對心事重重的戈鷗來了一句:“我疼!”夜五紅真是得了便宜賣乖,故意給戈鷗找別扭。

刷的一下子,戈鷗的臉便拉了下來,那雙斂着深沉與睿智的丹鳳眼登時瞪圓,戈鷗扭過頭來看向夜五紅卻一言不發,夜五紅收斂玩味的神色,同樣目不轉睛的看向一臉凝重的戈鷗。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夜五紅不動聲色,他倒要看看這悶葫蘆能幹出多麽偉大的事情來,結果倆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月歌沖完澡出來。

“呦?怎麽了?倆人吵架了?這可不行,到底怎麽了?”月歌一面擦着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走過來一屁股做到了屬于戈鷗的那張床上。

“沒有”戈鷗昧着良心說話:“我們沒有吵架。”

“是麽?”月歌拉長嗓音問着在被窩裏的夜五紅:“是不是你又耍性子欺負人家小戈了?”

結果心情突然不好的夜五紅突兀的大吼一聲:“我屁股疼死了,啊~~~~”也不管戈鷗和月歌的臉色有多難看,掀起被子蒙住頭不再吭一聲。

五姑娘是真能鬧騰,非得把氣氛鬧得尴尬他才開心,沒錯,他做到了,月歌心知肚明,偷着瞄一瞄,戈鷗那孩子的臉色真是比死人臉還難看,為了給戈鷗個臺階下,月歌忙的打圓場道:“啊呵呵,行了,夜了,我關燈了,都早點睡吧。”

關了燈,三人各自躺了下來,月歌在心裏謾罵着死蛇妖輾轉難眠,他離家出走,那個混蛋居然沒來阻止他?生氣,極度的生氣。

另一張床上的兩個人也都不好過,蓋着同一張被子的兩具身體僵硬得可以。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在戈鷗認為月歌以及睡着的時候,想通了、任命的他忽然伸手樓主了夜五紅的腰肢,夜五紅沒有打草驚蛇,保持着側卧的姿勢沒有動作。

随後,感受到脖頸上一陣冰涼的濕潤感,細碎的吻在他的耳根下蔓延開來,披散的長發被人輕輕的在他腦後撥開,露出大片的肌膚以供男人肆意親吻舔咬着。

樓在腰腹上的手掌往起收攏,像吸盤一般緊貼在夜五紅光滑的小腹上,感覺來得很快,夜五紅裆下的兩根登時張挺起來,為了不吓到戈鷗,夜五紅楞是用雙腿緊緊夾住其中一根。

漸漸進入佳境的男人在夜五紅的背後緩緩撐起半個身子來,在黑暗中低頭親吻着夜五紅裸露在空氣中的肩頭、手臂、側腰上的肌膚,在小腹前摩擦的大掌也緩緩朝着夜五紅的身下游弋而去。

番外卷 068 妙不可言

吓!殺千刀的,死人臉要做什麽?夜五紅當然不肯被戈鷗吃幹抹淨,他猛地翻身推開戈鷗,沒想到戈鷗卻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壓在他的身上悄聲道:“昨晚我沒感覺到!”其實仔細想想,夜五紅也沒有什麽不好,他平日裏為他做的那些小事情加在一起,點點滴滴都是感動,有其他現在不那麽娘也不那麽雷了,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反倒引起了戈鷗的在意,既然木已成舟,那就順其自然,而且,夜五紅真的能夠勾起他對性愛的欲望,由其他身上那淡淡的香草味很要戈鷗上瘾。

“噓~”黑夜裏,男人的那雙當鳳眼炯炯有神:“別吵吵~我會溫柔!”戈鷗給了夜五紅一個笑,他不認為怎麽黑夜五紅能看得到。

夜五紅被戈鷗的這句話氣的火冒三丈,殺千刀的,這死人臉是不是搞錯了什麽?竟敢不知死活的觊觎他身下的小穴?殺千刀的,殺千刀,不可能,不可能。

“那個,我說是不是該每人一次?”夜五紅悄聲問道,極力壓抑着心窩裏揣着的那團怒火。

“呵呵~過了今晚我會要你打消這種念頭。”半夜三更的,兩人跟做賊似的在被窩子裏讨價還價着,完全無視那張床上根本沒睡的月歌。

有些東西真的很奇怪,妙不可言,說來就來了,沒有什麽因由,就像作者腦中的靈感,戈鷗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壓住一個男人說出這番無恥的話來,他以為他這輩子都要靠着腦中的幻想獨自在淋雨的時候打飛機。

夜五紅眨着他那雙精光閃閃的細眼兒,在黑暗中乖順的點着他一頭長發的頭顱,戈鷗怦然心動,随即松開了捂住夜五紅嘴巴的手掌,同時松開了被他按壓在身下的身軀。

“爸~他要上我!”嗷唠一嗓子,夜五紅尖銳的嗓音劃破了靜谧的夜晚。

噗~戈鷗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一雙丹鳳眼驚懼的瞪大,急忙回頭朝着月歌那張床上看去,生怕夜五紅這一嗓子吵醒了睡夢中的月歌。

“噓~噓,別,別吵吵~”戈鷗慌了,一面祈求着夜五紅嘴下留情,一面忐忑的希望月歌沒有被吵醒。

根本沒睡的月歌咂了咂嘴,佯裝着夢呓慵懶的翻了個身,随後還發出幾個呼嚕聲,心裏一面說着罪過,一面不忘咒罵該死的蛇妖不來請他回家。

“輪到我了!”夜五紅冷冷的說道,聲音雖小但足以要戈鷗聽到。

“……”戈鷗無奈。

“你比我大!”強詞奪理。

“…………”戈鷗無語。

“本來就該讓着我!”無理取鬧。

“…………”戈鷗沉默着。

“在說我都先讓着你了,輪也該輪到我了!”據理力争。

“…………”戈鷗不想妥協。

“你到底要不要?我可喊了???”開始威脅。

“………………”戈鷗無言以對。

“這樣吧,我們石頭剪刀布,勝者在上,以後都這樣!願賭服輸,很公平!”夜五紅壞壞一笑,那旁邊的月歌想,小子,你完蛋了,這輩子都別想贏!

“好!”戈鷗做出讓步,賭博總是能夠勾起男人心底的貪婪,幻想着沒準可以大贏一把。

“走,我們去浴室!”夜五紅很精神的提議道,不想刺激‘孤苦伶仃’的月兒爸爸~~~~就說屬他最孝順了,連這點都想得到。

戈鷗跟着夜五紅蹑手蹑腳的下了床溜進浴室,很快的裏面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哈,不好意思,我贏了!”得意忘形的腔調。

“…………”沉默加不可思議,似是沒想到自己會輸。

“怎麽?你想耍賴?”挑眉不屑的腔調。

“……………”還在糾結自己怎麽可能會輸。

“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咱們今天三局兩勝的,再來!”洋洋得意外加胸有成竹。

“好!”借坡下驢,管他呢,這次堅決要贏。

“哈哈~抱歉,我又贏了,來吧,別耽誤時間了。”夜五紅簡直牛氣十足,完全無視戈鷗慘白的臉色。

突然靜了下來,很快的就響起一陣**的聲音,之後月歌首先聽到的是五小子的聲音:“你幹嘛?”有些狐疑,難道悶葫蘆真要反悔?

“…………”難道真的要願賭服輸?

“怎麽不脫?”殺千刀的,你要是敢反悔,姑娘我就強了你。

“…………”呃,那個是什麽?

“你想耍賴?我可是給你兩次機會的???”再給他一點時間考慮不清楚。

“不、不是!”戈鷗結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東西。

“那是什麽”趾高氣昂的聲音。

“你、竟然有兩根?”宇宙銀河超級無敵霹靂大驚訝的聲音來自戈鷗,聽得月歌好想開門進去看看小戈此刻的臉色如何,哈哈哈。

“你嘲笑我?”帶着愠怒的腔調:“把我當怪物?”與先前的盛氣淩人截然相反,略帶着點滴的自卑情緒。

心咯噔一下子,戈鷗不知為何夜五紅的這種神态,這種強調要他心生憐惜,原來世上果然是人無完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灰暗的心裏猛地被夜五紅注入一道光芒,戈鷗隐隐約約的懂了些什麽,放開了些什麽,也饒過了自己一次。

他沒有回答夜五紅,只是按照規定的開始解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夜五紅不該自卑的,他需要愛,那麽-------我來給他。

又是一陣靜谧,期間的感覺要打瞌睡的月歌覺得好像坐在過山車上正緩緩往上攀升,随即而來的就是突兀的,激狂的,兇猛的飛行滑落,呼啦啦的自鋼鐵架子最高處猛然沖飛下去,瞬間靈魂都快飛出了竅。

豎起耳朵在聽,很有節奏的撞擊聲猛然想起來,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兇猛,越來越要人把持不住,細微的倒喘之音絕對是來自戈鷗的,可憐的小戈……

知道很多很多年之後,直到之後幾只小受知道了夜家九子的真正身份後,戈鷗才後知後覺的大發雷霆,敢情他為什麽總是輸,敢情他為何從來沒有贏過一次,敢情他這一家子都是成了精的妖啊????比起這個,夜五紅是打死他也不敢對戈鷗坦白,其實戈鷗一次也沒有上過他,所以面對戈鷗偶然的吹噓,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翌日中午,月歌起身懶洋洋的抻個懶腰,裝傻充愣的站在戈鷗的床前驚訝道:“小戈?怎麽了?你被五紅給傳染了?怎麽還發燒了呢?”

噗~聽了這話想噴的不僅是戈鷗還有夜五紅,這月小受演戲演上瘾了?

“月兒爸爸~”夜五紅嘟嘴撒嬌,抻着月歌刺激到了他家的悶葫蘆啦,月歌白眼,還真是有媳婦忘了娘啊?????

戈鷗垂着眼,極力掩飾着面頰上的羞赧之色,面對月歌,他只是禮貌的抿唇笑了笑。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給你們整點吃的回來,五紅好好照顧着點小戈。”瞧五崽子護妻心切那樣,月歌就氣不打一處來,于是他這出去打點飯,一個影就打沒了,開門直接溜進了夜三紅的寝室。

月歌早就大概了解掌握了自己未來幾個兒媳婦的一手資料,正好借着這次離家出走的機會來學院裏挨個見識見識,用夜*的話來說就是,小的沒個正行,這老的也沒個正行,尤其月歌這樣的。

正握着水壺站在床邊給蘭花澆水的弄風在聽見寝室房門被人打開的時候,急忙停下手中澆水的動作回頭笑着道:“你回來了三紅?呵呵~”

月歌沒有言語,而弄風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類似于自言自語的溝通方式,他熟悉的提着水壺走到小廚房把水壺放下,又開始忙忙碌碌着似要準備些給寵物吃的午餐。

“外面冷吧?我給你織的圍巾你有沒有圍啊?”弄風手中拿着一個小鐵盤接在水龍頭下刷着:“你、你是不是很讨厭男生做這樣的事情?”似乎有些小失落,随後弄風又露出燦爛的笑:“我也是沒什麽事情做,呵呵,我給大家每人都織了一條,你幫我送去了麽?他們,他們還喜歡吧?”

刷碗盤子的弄風彎下腰去伸手在櫥櫃下面摸索着食物袋子,之後掏出了幾顆雞蛋,然後打在另外的小碗裏。

“啊綠?啊綠吃飯了,呵呵~來啊~~~”弄風顯得很開心,心情更是不錯。

“呦?三哥你圍巾還真多,上午換一條下午換一條?”門外忽然傳來夜四紅揶揄夜三紅的聲音。

屋內的弄風臉頰一紅,心道,難不成三紅沒有把他織給大家的圍巾送過去,而是全都自己戴上了?

“掃把星你臉皮怎麽那麽厚啊?沒看到他都不搭理你麽?快點走啦,你到底要不要走?不走爺爺我自己走了!”

推門進來的夜三紅先看到的是站在弄風身旁的月歌,裏目含威的眼睛露出驚詫之色,不過很快的便恢複常色,仍舊怪異的沒有個月歌打招呼,而且月歌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老三的行徑。

番外卷 069 感受到了

“三紅?我給啊綠準備好午餐了,你看看他鑽到哪裏去了?呵呵~”不知情的弄風小心翼翼風端着盤子放到了一張小桌上。

砰~夜三紅無視月歌的存在,在弄風音落的時候化出真身轉眼,一條綠色的蟒蛇緩緩蠕動到弄風的腳邊,順着弄風的腳踝就纏了上來,在弄風的要上纏了幾圈後又攀到弄風的肩頭,抻長蛇頭在弄風的臉頰上磨蹭,逗得弄風呵呵直笑,月歌看得出,弄風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與蛇相處,這會兒少年正捧着纏繞在他肩頭的夜三紅往下拽着。

“好啦好啦啊綠,快點去吃你的午餐~呵呵~~~”弄風一面笑着一名試圖把纏在他身上的老三拉下來:“啊哈哈,不要鬧了,啊綠快松開我了,呵呵~~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呢~~三紅,三紅你快點要啊綠從我身上下去啦。”

月歌看着老三有糾纏了一會弄風才把他松開,好脾氣的弄風一點沒有生氣,他撿起床邊搭着的髒衣服走進了浴室,很快的浴室裏就傳出了淋浴的水聲。

老三在對月歌夏逐客令,月歌無視,徑自走到東面的展架上,玻璃板上擺放着的小瓶子吸引了月歌的目光,大拇指大小的玻璃片子裏裝着乳色的液體,區分它們的是不同顏色的瓶蓋。

月歌剛要伸手去拿,老三的蛇尾便纏卷上來,月歌微微蹙眉,回身對上老三的蛇眼,意思是在說我是你的父親,你應該尊重我一些。

“精-液!”夜三紅的蛇眼眨了眨,半響才吐出兩個字,并且松開了蛇尾。

精-液?月歌的腦袋飛快地轉着,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快速的打量一番整個展架,這上面一排一排整整齊齊擺列着的小瓶子不下百餘個,那這麽說?老三已經拿下弄風了?而且還寶貝的把弄風的東西都積攢在這些特殊的小瓶子裏?

“沒有!”夜三紅似乎知道月歌心裏的想法,他還沒有真正的碰弄風,不過是以啊綠的身份猥亵弄風而已,弄風雖然起初很抗拒羞窘,不過漸漸的自然也就成了某種習慣。

“弄風不錯,不過你的性子要改改,你該把他的眼睛治好,你現在的想法是不對的,你沒有權利阻止弄風恢複光明,你的愛是你的愛,別人的是別人的,不管你再怎麽愛,也無法給與他一個色彩缤紛的世界,自私這個詞不該是用來形容我月歌的兒子。”

在月歌開門離去的瞬間,月歌又道:“有的時候,愛是需要說出來的老三。”

晶亮的蛇眼有精光一閃而過,月歌說的話似乎戳中了夜三紅的神經,之後他蛇形進浴室裏,果然弄風正泡在浴缸裏洗澡。

不經允許,夜三紅随意的爬上了浴缸鑽進了水裏,竟而放肆的在弄風的腿間戲谑起來。

弄風仍舊羞窘,可卻又抗拒不住這種性愛的感覺,對他來說,啊綠的身子冰冰涼涼、濕滑至極,光是貼在肌膚上就很舒服,更不用說那柔軟的身子摩擦着他敏感之地,所以用自己的下身戳在啊綠的蛇身上摩擦漸漸成了他手淫的習慣,雖然難以啓齒可又戒不掉這種隐,在面對夜三紅的時候他還很心虛。

本來也是無心之舉,只是自他知道夜三紅養了啊綠之後,他就奇怪的每晚都做着各種與蛇與夜三紅糾纏的春夢,有時候醒來的時候啊綠就在橫在他的胯間緩緩蠕動,害的他一驚就洩了出來。

弄風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睡去的,醒來的時候他發現竟然枕在夜三紅呃臂彎間,雖然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夜三紅那結實精壯的肌肉,能聽見男人有力的心跳,還有那和緩的呼吸。

呼~腳下還有啊綠,這種感覺很美妙,弄風心跳如鼓,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怎麽做,是推開夜三紅還是繼續假睡?突兀的,弄風又想到了之前布歡說過的話,再想想夜三紅送給他的那條手鏈,弄風就着急,性格雖然開朗,可他也不願意做自作多情的可笑人,從來沒有這種強烈想要看見光明的想法,他想看看夜三紅送給他的那條手鏈上有沒有刻字又刻着什麽字。

夜三紅對他來說就像如影随形的影子,真的就像小蘇蘇說的那樣,幽靈一般的男人,可是有他跟随着會要弄風莫名的感到安全和心安,即便沒怎麽溝通交流。

“想見你哥麽?”夜三紅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弄風的耳邊響起,驚得弄風猛然瞪大眼眸。

“可、可以麽?”完全忘記了剛剛的羞澀遇尴尬,宛如得到玩具的孩童般的弄風覺得這是他在新的一年裏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撐起身子與夜三紅幾乎貼到了一起,少年溫暖的呼吸直撲夜三紅的口鼻,燦爛的笑在他的眼前被放大數倍。

心動只在一秒間,望着弄風那興高采烈的模樣,夜三紅忽然懊惱起他阻止了老七老八給藍瑞福利的權利,如果是弄風高興,那麽,為什麽不呢?要他瞧上一眼又不會跑!!!

“感覺到了麽?”古怪的夜三紅突然對還在高興頭上的弄風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麽一句。

“嗯?什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的弄風,下一秒便被心裏豁然開朗的夜三紅吻住了嘴巴:“嗚呼?”

攻勢很激烈,夜三紅拼命掠奪着弄風口腔中的氣息,想要少年的腦子空蕩起來,除了安心感受他的吻、他的心、他的愛外不在想其他。

“呼嗯三啊?嗚~~~~~”嘴角,唇片被摩擦上了黏膩濕滑的津液,拉出弧度完美的銀線或滑下尖細的下巴,被夜三紅緊緊抱住頭顱的弄風不舒适而扭動起身子和頭部來,試圖尋找可以喘息的機會。

啊綠?啊綠纏住了自己的雙腳,冰涼的鱗片在自己的腳腕上細細摩擦,還有?啊~還有頂在自己腹部的東西,是?是三紅的麽?

“啊嗚~三紅,嗯,不要,嗯不要~~~~”停,不要停,可是弄風羞恥的無法說出口,最後的自尊要他把那個停字換成了這樣:“嗚呼~~~”喉結被情迷的男人瘋狂咬住,覺得靈魂都快跟着那股狂野的力道順着自己的喉嚨被三紅吸出來了:“啊~~~~嗯~~嗯~~”

想抱你,小爸爸說的沒錯,自己就是自私,想抱了你再要你去見藍瑞,就是這麽簡單,因為我嫉妒。

**在快要滅頂之時忽然駐足,要情迷意亂的弄風茫然的眨着他那雙毛嘟嘟的大眼睛不知所措,靜谧的房間內,除了胸脯劇烈的起伏便是那透着濃濃情欲的鼻音。

很快的,弄風紅了臉,他急忙垂下頭不敢在面對與他近在咫尺的夜三紅,他不知道他是怎麽了怎麽會變得這麽淫蕩,整天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事情,竟然會願意被三紅當成女人來使用。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半響,在聽不見夜三紅說話的弄風尴尬的開口道,他想他一定被夜三紅唾棄了,不但被夜三紅撞見很多次的手淫,這會兒又這麽的…………

夜三紅卻猛地抓起弄風的一只手按在了他激烈起伏的胸口,要他感受着他胸腔中的那團火,弄風驚訝,随後他的手又被夜三紅抓着摸到了男人的胯部,褲裆裏的昂揚只使用感覺的弄風就知道它已經多麽令人震撼了。

性格開朗的少年,臉紅了又紅,三紅這是什麽意思?是想要感受他那顆火熱的心還是要羞辱他?因為自己總是被他撞上手淫?

“我想要你的眼裏只有我!”簡單的話透着絲絲醋意,性格怪異的夜三紅發自內心的想要弄風看不到這世界的缤紛,因為有他的陪伴就足夠了。

“你、你遮護是什麽意思?”心中有些小小的緊張,但弄風還是鼓起勇氣問道,難得的,夜三紅會和他說這麽多的話。

“我想娶你!”夜三紅簡明扼要。

“啊?”弄風驚訝之極,掩飾不住的是一臉的喜悅,可他還是故作矜持的說了句:“可是我是男的啊~”高興之餘,弄風的臉上忽然斂去了歡心,聲音淡淡道:“三紅,我、我是個瞎子!”

欲-火-焚-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夜三紅愣愣的注視着弄風臉上浮現的淡淡憂傷,他是瞎子又怎樣?自己不介意的啊!!!!

“你想見你哥還是要光明?”夜三紅冷聲道。

弄風的話徹底融化了他,少年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我想看見你!”

夜三紅忽然覺得有一把箭射中了他的心,呵呵~原來這便是丘比特之箭,他中了箭,中了愛神之箭。

弄風沒有拒絕他,半推半就的把自己獻給了夜三紅,少年身下的小穴明明紅腫得厲害,血絲布滿被巨物撐平的菊門邊緣,可弄風的臉上從頭到尾到洋溢着甜甜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像能看見夜三紅似的,斂着男人給他的幸福一直在笑,一直笑着。

番外卷 070 拒之門外

夜三紅醉在了弄風的笑容裏,竟險些沒能抑制住的顯出蛇體來,弄風願意為他擺出各種對他來說羞恥的姿态,側卧的、趴跪的、平躺的、騎乘的、站立的,一遍遍滿足着夜三紅的掠奪,知道他再也無法承受的帶着笑容會睡過去,夜三紅才猛然清醒,心疼的攬弄風在懷,看着少年平靜和緩的睡容發怔。

“小風?小風~我是哥哥啊~~~呵呵~~”輕柔的聲音在呼喚着睡夢中昏沉的弄風。

“呼~”全身酸痛的弄風迷迷糊糊的醒來,可不管他睜不睜開眼睛,看見的都是一片漆黑:“哥?哈?哥~哥~~哥~~”弄風就像對媽媽撒嬌的孩童,一遍遍甜膩的喚着藍瑞。

“是我,是我小風~~你還好麽?呵呵~”看着弄風身上的痕跡,藍瑞只得苦笑,因為沒有人強迫小風,他的小風看起來很幸福。

“我很好,你呢哥?你去了哪裏?為什麽都不來看看我?呵呵~我在這裏認識了好多朋友,他們對我都很好呢,哦對了,布歡,你那個同事,我和他一個班哦~呵呵”弄風似乎真的很開心,他笑着撐起身子用手比比劃劃着。

“哥也很好,哥之前去了外地,這次回來不會再走了~小風,哥、哥想來上學,你說好不好?”藍瑞的心裏五味雜陳,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全都攪在了一起淩虐着他的思緒。

小風,小風,哥手中拴着你的那根線軸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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