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作品相關(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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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的是50萬美金!”
“你、”不甘示弱:“100萬美金”
争相搶後的叫價在沒有得到主持人的準許下此起彼伏起來,站立一旁的主持人在臺下騷動之時在對講器中似乎又收到了什麽新的指令,于是男人跨前一步宣布着游戲的新規則:“各位嘉賓還請稍安勿躁,不要急,不要急呵呵~既然是加注節目自是不參與叫價競拍”面對臺下的騷動,主持人依舊風度翩翩:“為了彰顯這次的不同之處,誰若想要抱得美人歸就要想古羅馬角鬥士一樣戰勝所有觊觎此貨品的勇士。”
聲落,登時引起臺下一片嘩然,許是主持人說的太過含蓄,所以有些心急想吃熱豆腐的老家夥們聽不太懂。
之後主持人含笑把游戲規則通俗的講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每位對臺上貨品有意向的嘉賓這次不靠金錢來争取而是武力。
可以親自出馬也可以派遣自己的保镖上場,戰鬥無規則,類似于地下黑拳那般,但不至于不死不休,受傷在所難免點到即止便可,誰能擊垮臺上全部對手,最後還站在臺上的人便有資格享用貨品,另外上臺選手會抽簽決定手中兵刃。
還未等主持人說完話,夜大紅就已經動作利落的翻身上臺,聚光燈下,男人的身姿偉岸得宛如一座大山,黑色的風衣飄然垂落在腿彎處,好不一個炫目潇灑。
嘩啦啦,啷當當~伴随着鈴聲、鐵鏈聲的還有荷童驚詫的呓語之音:“大紅?”細滑的雙手緊緊握住金屬牢籠的枝條,吹彈可破的手臂肌膚上硬是勒出豎條的紅痕。
“我來接你回家~”男人拱梁大鼻之下那張連女人都不及的绛唇彎出溫柔的笑,瞬間溫暖了茫然無措荷童的心。
番外卷:064不是怪物
“啧啧啧~沒看出老大還挺威風的~”橫眉怒目的夜七紅好整以暇的坐在臺下咋舌道。
“真是可笑,我想我應該把這一幕錄下來回去拿給他們看,看看老大宛如母雞護崽子般的行為呵呵~”古銅面渾濁眼的夜八紅諷刺道。
“佛蘭克月~”夜七紅一面發着言一面将坐在他們之間的藍瑞攬入懷中繼續道:“若臺上換做是我的小獵犬的話、我想我也會威風的,呵呵~~”
把人搶回來,不甘示弱的腔調,夜八紅開口:“我的小豹子怎麽會像那花瓶那般中看不中用?還用得着你來救?”男人笑XX,溫柔的緊了緊攬住藍瑞肩頭的手指,沒錯,是那見鬼的溫柔,令藍瑞無語加無奈。
于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總暗自較勁的兩個男人再次在藍瑞的面前上演狗血的你争我奪的戲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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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瑞在煙霧升騰間搖擺不定,他實在厭惡夜八紅與夜七紅指尖夾着的那雪茄的味道,難聞的令他作嘔。
這三人交流間,臺上已然群毆起來,悲催的夜大紅竟然倒黴的抽到赤手空拳,再看臺上群魔亂舞的其他人,不是手持流星錘就是鐵護腕,或刀或棍,反正沒有一個是和夜大紅一樣赤手空拳的。
厮殺間,最悅耳的不是充滿血腥與暴力的低吼之音,而是自荷童腕間不斷傳來的激烈鈴音,嘩啦啦,嘩啦啦,動人心弦,就像高貴的王子刻意為這場血腥盛宴奏的一首戰曲,在這群騷亂的男人間灑下刻意燃燒欲望的種子。
籠中的金絲貓急躁不安,一雙醉眼始終在夜大紅的周身游移,就像似磁鐵吸住了鐵石一般。
薄情的唇因被擦抹了幻彩的護唇膏而在迷離的燈光下泛着璀璨的光電,開合、抿緊、舔唇,三者之間不停的輪流交替着上演。
咣~鐵棒子敲擊在關着荷童金屬牢籠的鐵條上,擦出驚魂的火花,發出刺耳的鳴音,荷童受驚,連連後退,更是被自己腕間的腳鏈絆倒,嘩啦啦~鈴聲大作。
哇唔~臺下嘩然,翠綠色的薄紗圍裙翩然飛了起來,雙腿之間的光景一覽無遺。
狂了男人們的理智,亂了荷童的心魂,吓~一張張醜陋的嘴臉正貪婪的湊近他,耳邊忽然炸響的全是母親那一聲聲鄙夷厭惡的咒罵之聲,眼前的人影重疊,是爸爸的,是媽媽的,是魔鬼,是魔鬼。
啊~~~~荷童歇斯底裏的狂吼出來,之後他如吸毒上了嗨勁的瘋子一般,直沖金屬牢籠的鐵條撞去,一下一下,很重、很重。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媽媽,媽媽~~不要關着我~~~~~~啊~~啊~~~”嘩啦啦~~~鈴聲大作,優雅的天神發了狂,露出與先前截然不同的一面,瘋癫了心理變态的男人們。
夜大紅蹙眉,殺得,應該速戰速決,夜七紅與夜八紅想法一致,一人一手搭在藍瑞的肩頭,那麽一推,藍瑞就被擁上了高臺。
兩個男人好整以暇,就是迷戀他們的獵物在舞臺上揮汗如土的一面,而藍瑞也不傻,自是知曉他被推上臺的任務,不做猶豫,很快的,藍瑞那雙如斧子一般的雙腿就替夜大紅劈倒了很多彪形大漢。
荷童終是落在夜家之子的手中,只是舞臺最後卻成了夜七紅與夜八紅戲谑夜大紅的小劇場,老大的這兩個弟弟竟也跳上臺來,夥同藍瑞三對一的與夜大紅玩起掠奪游戲來。
“殺的,老七老八,你們什麽意思?”夜大紅嘴角微腫,擰眉壓低嗓音問道。
“呵~老大別裝傻~”夜七紅賊賊的笑着。
“好東西自然大家一起分享~~~呵呵”夜八紅随聲附和。
藍瑞面無表情,他為的不過是魚弄風單獨相見的一次機會,所以他要沉浮與這兩個連自己親哥哥都要戲谑的狗雜種的淫威下。
“分享麽?”聲落,連藍瑞自己都不清楚夜大紅是怎麽做到的,等他在回神之際,他已經落入了夜大紅的鉗制中,且緊緊的被勒在男人的胸前。
“呦~老大你這是要玩真的?”夜七紅挑眉,眼中已有不悅之色,該死的,極其讨厭小獵犬被別人摟在懷中。
“感受到了麽?”夜大紅不卑不亢,畢竟是第一個問世的家夥,雖然平日裏圓滑做人,可若是真要發起威來也不是鬧着玩的,陰霾的氣焰,無情的嘴臉,配上那張绛唇有着說不出的妖邪來。
夜七紅與夜八紅妥協并不是因為懼怕與老大翻臉或者懼怕老大釋放出來的危險氣息,而是因為他們倆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在意的人被別人捆在懷中的滋味并不怎麽美妙,甚至是令他們會在心裏升出一股子無法駕馭的怒氣來。
推開藍瑞,四只手臂即刻伸展出來接住這具健碩的身軀,随後男人被扛了起來,很快的,夜七紅、夜八紅便消失在小舞臺上。
迅速的打開金屬牢籠,扯過還在拼命撞擊鐵條的男人納入懷中輕聲安撫:“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不是,媽媽媽媽~大紅?”失态的荷童軟在夜大紅的懷中嘶吼着,雙手更是激動的扯住了夜大紅的衣領,半晌,混亂的意識才漸漸恢複,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人士夜大紅。
之後,被抱離熱沙俱樂部的荷童在返回藍翎的一路上做了一個很奇異的夢,他又夢到那條通體都嵌着黑鱗的蟒蛇趴伏在他的身上侵犯者他。
濕漉漉的兩根蛇鞭不斷的在他兩處密地深入淺出這,身子被蟒蛇緊緊纏住,有一下沒一下勒得快要無法呼吸。
只是每當高潮之時,荷童竟都訝異的發覺,原來一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不是那條通體鑲嵌着黑鱗的蟒蛇,而是眼深眉濃的夜大紅。
男人很溫柔,用他的绛唇吻遍荷童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去騷擾他淡色玉莖下的花蕊,要快感活生生的湮滅還在沉浮着的荷童,随後便是後穴被填滿的餍足感,可以清晰的感受着夜大紅的火熱是怎樣翻攪黃澤他的媚肉、腸壁,怎樣制造了趕超溪谷中情液的腸液出來,要荷童的雙腿間濕滑得驚心動魄。
“嗯啊~~唔嗯呼呼~~”淫蕩的低喘聲不絕于耳,荷童不願承認這是他在情動時所呼喊出來的。
怎麽辦?以彌足深陷夜大紅那炙熱的懷抱,寬闊的胸襟,貪戀着被人寵溺、服侍、視為珍寶的感覺。
會長久麽?可以相信麽?
爸爸~~爸爸……除了你,大紅是第一個說童童不是怪物的人,所以童童喜歡他。
夢——終會破碎,重返回學院寝室的荷童在醒來之後再次戴上了他那層僞裝色。
不、不要,不要把心也輸給誰,強忍着撲到夜大紅懷裏渴求溫暖的沖動,荷童冷面靠坐在床頭不發一言。
夜大紅也沒有破壞這靜默的氣氛,他只是走過來拉開荷童蓋在腰間的被子,荷童一怔,之後便感覺夜大紅的手掌已經覆了上來。
緊張、激動,受不住夜大紅掌心的溫度,尤其、尤其還在他的小腹處。
男人輕聲笑着,随後掏出了那條大米雕刻的腰鏈細心的為荷童重新戴在了細瘦的腰間。
醉眼大瞪,為什麽這條腰鏈會在夜大紅的手中?難道?難道他也跳入了冰封的湖水中麽?他、他不要命了麽?
重新打量,荷童這才發現夜大紅身上的傷勢,男人的鬓角、耳際、脖頸、鎖骨之處都有瘀傷,這些只不過是露在肌膚表面的,那、那衣服裏面的身體呢?會有傷痕麽?
撕拉~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荷童竟主動的伸手扯開了夜大紅身上的黑色襯衫,果然,一條刀口打斜自男人的胸口滑了下來,直落臍上一分之地,這都不算,腰側還有一處重創,看起來是被什麽倒刺、彎鈎之類的兵器所傷。
看得出,愈合的傷口應該是因為什麽劇烈的運動給再次掙開了,忽然面頰如火燒,荷童回憶起了那個怪異的夢,莫不是一半是夢一半是真的?荷童也不敢确定。
“你不可以逃避!”夜大紅伸手扳住荷童腦袋的同時用極其嚴肅的口吻道:“你得給我負責,我的童子之身是你破的!!!”
“呵~好家夥,夜家九子都屬臭無賴的,這麽不要臉的話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不愧得到了你的真傳。”譏諷的話語自月歌的口中飄出來,緊接着就是月歌的無敵白眼。
“嘿嘿,紅~你看你,咱們的大兒媳這下有着落了,你又怎麽了?”蛇男一臉的無辜。
“滾一邊去,我說你瞎說就不能輕點,你看你把老大傷的~~~”說來倒去,月小受還是嫌蛇男下手太重,傷了他的大小子。
“那怎麽行?做戲要真,既然是咱老兩口出馬成事,那必須得是馬到成功~~”蛇男信心十足。
“要我說根本就不用整這些烏漆嘛糟的,狗血、庸俗,就僅憑你救了荷童,還怕那小子不進咱家門?”月歌瞪眼,私人島嶼,拍賣競價,這麽惡俗狗血的事情蠢蛇也想得出?是不是看血吟寫的小說走火入魔被感染了哇???
“這不是為了劇情跌宕起伏一些嘛~~~你看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你到底要怎樣啊?”蛇男無奈,現在越發抓不準紅的心思了,難不成自己的寶貝更年期了?????
好嘛,這麽多年過去了,月歌早已練就出與蛇男心意相通的本領,混蛋蠢蛇,竟然敢說他月歌更年期?看他是找死!!!!
于是………………!!!!!!一下省略一萬字!
番外卷:065一頭豹子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因為夜大紅這個崽子小的時候沒少給蛇男添亂,害得他和月小手指尖平白無故多了很多誤會,如果不趁着這個節骨眼上狠狠教訓一下這個死孩子,小心眼的蛇男才咽不下這口惡氣,蒼天啊,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這般連自己孩子都嫉妒睚眦必報的父親麽?答案是……有。
“疼、疼麽?”半晌,荷童別扭的開口問道,眼睛卻倔強扭到一旁不去看夜大紅的眼睛,吱~這小樣子還真有點月歌當年的影子,刀子嘴豆腐心,口是心非的別扭傲嬌受。
“疼~”夜大紅賊兮兮,也真傳了他父王當年那狗皮膏藥臭無賴的勁兒:“給我揉揉吧~小黃毛~~”
本來荷童不打算再搭理夜大紅的,尤其在聽見了那句得寸進尺讓他揉揉的話時,可是不知道怎麽了,後面那句小黃毛卻出其不意的戳中了他的柔軟,他喜歡聽夜大紅這麽叫他,這會令他認為他還是他,那個高傲的荷童,氣的夜大紅直叫他小黃毛。
扭過頭,仍舊一副愛搭不搭理的神情,那雙醉眼則不耐煩似的快速在夜大紅身上打量一番,夜大紅嘿嘿一笑,急忙抓起荷童的手就往他疼的地方覆了上去:“這疼,這裏疼~~~嘿嘿,漲得疼~~”
“你。”荷童的手自是被夜大紅拉拽道男人撐起小帳篷的胯間,氣的荷童臉色青紅不定,即刻便激烈的甩起手腕來:“下流!”
“嗯嗯嗯,下流下流是下流,得要它下流下來~~~嘿嘿~~~”夜大紅故意死皮賴臉的扭曲荷童的意思,擠眉弄眼道。
荷童被他說的十分難堪,紅了臉卻還要繃着,一味的掙脫起手臂來,不要不要,他才不要表現出任何喜歡他的痕跡來呢。
“你這個白癡,野蠻人,快點放手。”荷童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還那麽高人一等的優雅,宛如英國女王那般。
“你真美!”夜大紅驢唇不對馬嘴的甜言蜜語起來。
荷童無視。
“我喜歡你!”夜大紅笑眯眯。
荷童有些羞窘。
“真的,我想我是愛上你了。”夜大紅繼續猛攻着。
荷童倍感尴尬。
“我這輩子就只愛你~”夜大紅挪了挪身子,且伸手摸上了荷童白嫩的腳腕。
荷童有些小緊張。
“相信我,敞開你的心扉,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這句是千真萬确的,男人收斂了臉上的玩味之色,極其認真的多。
燥熱的臉頰被男人的大掌溫柔的捧住,被強迫的注視上男人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看着那帶着愛意的笑清晰的在男人的臉上化開。
溫柔的眉、溫柔的眼、溫柔的唇落了下來,嗚嗚~~~抑制不住的情動起來,荷童不敢相信他的下體竟羞恥地溢出了情液,心虛的他急忙忙合攏雙腿,不願被溫柔的男人發現他身下已然一片濕潤。
一吻作罷,溫柔的男人離開荷童那兩片柔軟的唇,仍舊用溫柔的目光望着他的臉,欲要望進荷童的心底,他道:“不相信也沒關系,時間足以證明我對你的愛,呵呵~~~”
再也受不住如此情意綿綿的荷童忙地垂下頭顱,那雙醉眼極力斂住眼中洶湧翻滾的淚意,這是真的嗎?這會是真的嗎?大紅愛我嗎?他是真的愛自己嗎?可他,為什麽要愛自己?
“好吧~”還在荷童胡思亂想之際,夜大紅冷靜的說道,這要已經再次動搖的荷童一怔,之後那顆被溫暖起來的心漸漸的被冰凍住,更是有些自卑的移動視線去随便注意那旁飄動的窗簾。
結果下一秒夜大紅竟說:“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絕不碰你,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不是為了性,才喜歡你的了吧。”然後再看,男人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似乎為了愛他才做了這麽大的犧牲,而且還是有關他的性福生活,真是有點不甘心,翻雲覆雨也才兩個月而已,就要結束了嗎啊?哎呀爸爸呀~~~~~
“拿、拿開,拿開你的手!”白癡,這個白癡,荷童一遍遍在心中罵着夜大紅,幹嘛要說這種話?唔~好難搜,身子好癢啊~~
悄悄擡眼偷看過去,夜大紅笑得好像一條黃鼠狼,賊的要命,荷童惱怒,白癡白癡白癡大白癡!!!!
心裏渴求夜大紅的體溫,可荷童仍舊對自己的身體有抵觸,若是要他宛如女王那般高傲的打開身子要夜大紅虔誠的來服侍,他暫時還辦不到,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不會久遠,苦命的夜大紅啊~~~
咚咚咚~很禮貌的敲門聲,随後門外傳來米果的聲音:“哥,是我,果果,我可以進來麽?”
荷童一愣,此刻他太過狼狽,不過夜大紅似乎比他還要急切,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找了一條毛毯把荷童裹了個嚴實,之後溫柔一笑,走到門口打開了們,請進了米果他自己退了出去。
夜大紅一出門就撞上了夜六紅,夜大紅覺得倒黴,怎麽一出門就瞧見這頭牛了?轉身拔腿就想溜,沒想到夜六紅倒是破天荒的轉了性,還特別禮貌的和他打了招呼。
“喂老大?你見我跑什麽啊?走啊~咱兄弟去餐廳喝一杯去啊?”大喇喇的夜六紅說着就已經不客氣的攬上了夜大紅的肩,拐着男人就朝着學院的餐廳部走去。
砰一聲,夜夜紅的房門被拉了開,随即小老九就奔了出來,差一點沒撞到了夜六紅和夜大紅的身上,小家夥似乎很開心,扯着兩個哥哥的手腕就囔囔的:“大哥六哥你們看,小九九的衣服漂不漂亮???呵呵~二哥給我買的,我是一只小豹子哦~~”
夜夜紅說着就在夜大紅和夜六紅的面前轉起圈來,夜大紅一愣,夜六紅臉紅,這老二簡直太悶騷了,竟然給單純的小老九買這種豹紋的情趣豹子裝?
是想要小老九在他的床上扮成一頭可愛的小豹子麽?瞧那當啷在屁股下面的黃色尾巴,還有頭上那兩只尖尖的耳朵,啧啧啧,一身的豹點還真是有點特別的味道。
“什麽報?新晚報還是生活報?”不知道夜五紅是什麽時候拐進走廊準備返回寝室的,不過他還真是煞風景,人家小老九明明是一只可愛的美洲花斑豹,居然忍心往小可愛的頭上澆冷水,問小東西是新晚報還是生活報?????壞心眼的夜五紅情場失意也不該這般吧?
“什麽新晚報生活報?九九是小豹子哦~”愣住的夜夜紅傻呆呆的抓着自己的頭發絲解釋着,他覺得他看起來應該很像一頭豹子啦嘛,怎麽五哥會說到報紙上面去啊????
夜五紅現在似乎對什麽都心不在焉的,沒心情調理小老九,轉過來推門就要回寝室,正巧與來開門往出走的戈鷗撞個滿懷。
兩人撞的還真是結實,不過夜五紅的反應比戈鷗快,戈鷗是一臉的意外加驚訝,許是他沒想過會這麽巧的撞進夜五紅的懷裏,夜五紅則一臉的興致缺缺,似乎一點都不為這巧合感到歡喜,而是急忙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且十分禮貌的對戈鷗說:“抱歉,你先出吧~”說後一側身,便給戈鷗讓出位置來。
戈鷗沒有言語,似是很不習慣轉了性的夜五紅,抿着唇側身走了出來。
“戈鷗哥哥?呵呵,你看我是一只小豹子哦~~嗚嗚~二哥快放我下來嗎,你幹嘛啊??”沖完澡出來的夜二紅發現小老九不見的時候,天知道他的臉色有多難看,他給夜夜紅買那套镂空豹點的情趣衣服可不是給外人欣賞的,果然,他一步沖出來時他的小寶貝已經至少被四個男人看光,沒錯,是男人而不是兄弟,悶騷的男人真可怕啊~~
砰的一聲,是夜二紅用力摔上門的聲音,夜六紅不斷搖頭,拉着夜大紅評理,他仍舊覺得二哥喜歡小老九是不對的。
戈鷗默不作聲,順着走廊靜靜的走出了學生公寓,迎面夾雜着雪花的野風向着戈鷗吹襲過來,男人緊了緊身上黑色的呢子大衣,随後沒入了風雪中,并未發現公寓上方的落地窗內,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緊緊鎖住了他的背影。
敬老院中,以為才五十出頭的男人看起來比年過半百的老者還要滄桑老态龍鐘,不但花白了滿頭的黑發就連臉上的皮膚也皺皺巴巴。
戈鷗隔着明亮的玻璃窗出神的看着坐在輪椅哈桑的老者的一舉一動,這個不認他的男人就是戈鷗的父親,他與荷童有着近乎一樣的遭遇,就是都不讨自己生父母的喜愛,但是不同的是這一切都是戈鷗自己造成的。
所以戈鷗不恨誰,唯一恨的就是他自己。
“呵呵,小戈又來看你父親了?”走過去的小護士笑着與戈鷗打着招呼,對此,戈鷗只是禮貌性的抿唇淺笑一下,來來去去已經不知道多少個春夏秋冬,這裏的小護士換了一批又一批,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戈鷗這個孝順父親的孩子。
可是只有戈鷗知道自己心裏的苦,為什麽父親不接受他?為什麽他想父親過一個團圓的年都不可以?為什麽他送來的吃穿用度都還要以一個陌生人的名義他的父親才肯接受,為什麽會是這樣?媽~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丢下爸就跑了呢?爸,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你又為何不能原諒我?
番外卷 066 雪夜迷情
默默離去的戈鷗自動屏蔽耳邊的那些歡聲笑語,炸響在天空的煙花再漂亮在他的心底也是暗淡無色的。
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裏,戈鷗想要冰冷的空氣冷卻一下他混亂的思緒,死人不會複生,已經這麽多年了,為何不能給他一句原諒話,這幾個字好要他等上多少個日日夜夜?難不成爸你要帶到下-面去麽?
“小鷗~媽媽去給爸爸送飯了,你要把弟-弟看好哦~~”門邊傳來戈母的聲音,随後便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啊~我知道了媽媽~”趴在桌子前寫作業的九歲戈鷗胡亂的喊了一嗓子敷衍,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往在床-上戲耍着四歲半的小弟看了一眼,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發現了窗子沒有關,不過他僥幸的認為窗臺有些高,小-弟應該是爬不上去的。
戈鷗悻悻的扭回頭埋頭苦讀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在筆尖下-流逝,在他正糾結着一道算術題的時候,他猛然聽見砰的一聲重物墜地的撞-擊聲,随即便是三樓下的一陣嘩然。
手中的鉛筆掉落下來,因為戈鷗在轉頭的時候發現木板床-上已經不見了小-弟的身影,那彩色的積木還散落在牡丹花的床單上。
不不不~小-弟你可不要吓唬哥哥,你是不是藏起來了?在和哥哥玩躲貓貓?呵呵~小-弟你快出來啊,別吓唬哥哥。
跌跌撞撞的戈鷗在他的書桌前撲到了空空的床-上,之後神經質的彎腰掀開垂在床-下的床單,自欺欺人的想要在床-下面發現小-弟的身影。
可是沒有,沒有,沒有,衣櫃裏,沙發空,茶幾後哪裏都沒有,都沒有都沒有小-弟的身影。
激動的心撲通撲通猛烈的跳動着,戈鷗呆滞的目光登時對上了那大敞四開的窗戶,明明在普通不過的窗子,可此刻看在戈鷗的眼中就宛如能爬出貞子的電視窗口一般,驚悚得令他膽戰心驚。
腳步沉重了,被吸引着着了魔般的向那窗口移動過去,然後他去氣息跪在了木板床-上,之後跪着蹭到了窗臺邊,樓下的議論聲漸漸清晰起來,顫抖的雙手撐在了窗臺上,雙腳使勁,猛地支起瑟縮的身子。
吓~~小-弟那柔-軟的身體倒在一灘血泊之中,頭顱像爛泥一般的四分五裂,濺起的腦汁與他身下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小-弟,小-弟,才四歲半的小-弟,穿着粉色小-褲-子的小-弟就那麽靜靜的趴在圍滿人群的冰冷地面上一動不動,再也沒有起來。
嗖~砰~轟~咣!突兀在夜空炸響的炮竹聲驚醒了陷入沉痛回憶中的戈鷗,男人仰起頭來看着那黑色的夜空,不知何時已是淚流滿面,這是他心中的痛,這是戈鷗心中的傷,他是殺害小-弟的儈子手。
學院積雪的羊-腸-小道旁的路燈下慵懶的依靠着一個人,他手中提着一盞火紅的燈籠,另外一手拿着一把煙花和炮竹。
在戈鷗走進可以清楚看清為他引路的人臉上的笑顏時,他冰冷下去的心竟然奇異的瞬間升起一股暖意。
夜五紅踏着泛着熒光的積雪向他走了過來,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要不要一起?”長發的男人揚了揚手,那一串串五顏六色的花炮便顯露出來,但吸引住戈鷗目光的卻是夜五紅那被凍得通紅的美手。
心忽然一緊,若是小-弟還活着應該和眼前的夜五紅差不多一般大,仔細又看,夜五紅體态輕盈、身段窈窕,長發如瀑、笑靥動人,疏眉細眼盡是媚意,鼻子秀美,唇紅齒白,就是這一眼,令戈鷗産生了一秒鐘的錯覺,自己小-弟就是這般模樣,單單薄薄,白白瘦瘦的,長大了一定也和夜五紅這般樣貌出衆。
不對,小-弟長大了,不是那個四五歲的小孩子了,心又是一緊,身材高大健碩的戈鷗忽然在心裏生出想要照顧彌補夜五紅的新意來。
檀口微啓,呵出一道白霧,戈鷗笑着回他:“要!”那雙深沉睿智的丹鳳眼斂着溫柔,雪夜的路燈下泛着華彩。
大手牽上了小手,握得很緊很緊,夜五紅驚訝的擡頭看向那張不在呆板僵硬的臉,被男人緊握着的手此刻正被戈鷗帶着從扣子側面的縫隙滑進衣內,落在寬闊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羊絨衫感受着男人胸膛的火熱。
“還冷麽?”戈鷗意外的開口問道。
“嗯?”夜五紅倍感意外,随即被按在戈鷗懷中的手動了動,夜五紅這才會意的道:“很暖~”
兩個人笑着,一起并肩沒入挂滿冰花的枯樹林,随後在一片冰封住的湖面上放起煙花炮竹來,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煙火,這夜很美麗,葉家其他的妖孽們也欣賞到了湖面上空時不時升騰而起的炫目煙花。
宿醉後醒來的戈鷗驚訝的發現緊緊摟住他的夜五紅睡得好像一只小懶貓,一頭如瀑的長發披散在他的胸懷,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副睡态。
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他昨夜實在很寂寞痛苦,那些被刻意埋藏在心底的記憶要他失去了冷靜變得脆弱不堪,竟然還要他生出照顧夜五紅額錯覺來?呵!真是可笑。
推開懷中的夜五紅,戈鷗又恢複了那張僵硬呆板的臉來,恢複了常态,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出去走走,去看看那些天真爛漫的孩子,讓他的心境好起來。
“嗚~”夜五紅發出貓一般的低鳴,之後他睜開那雙睡眼惺忪的眸子,樣子十分可愛。
只是他的目光在打開的一瞬間竟直接鎖住戈鷗身下洩過N次精-華的器具上,戈鷗後知後覺,忙的垂下頭去看,吓,他昨晚和這個男人做-愛-了不成?上面挂着的的确是男人的東西,而他也感受出了什麽,不,這不可能,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如果不幻想着四五歲的孩子,他是沒辦法勃-起的,可做過了的确是做過了,夜五紅他……他竟然可以要自己站立起來?
“痛!”夜五紅憋着嘴,就像小時候和月歌撒嬌似的,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是可憐兮兮。
戈鷗慌了,他還是無法理解這個事情,完全一點都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來,踉踉跄跄的轉身拔腿就跑,不願在面對夜五紅一眼,可惜倉皇逃跑的他并未看見夜五紅眼中的狡詐之色。
自命風流的男人緩緩爬了起來,哪裏像是被猛男蹂躏一宿的樣子,抓起床頭櫃前的手機噼裏啪啦的給月歌發去一條短信。
內容為:哈哈,小爸爸還是你厲害,那悶葫蘆以為他吃了我,這下他可得給我負責一輩子,哈哈哈哈~~
看着手機中的短信,月歌無奈搖頭啊,天啊,他在助纣為虐啊,被自己家這幾個妖孽看上的孩子都是可憐的娃啊~~~
“怎麽了?”躺在床上的夜騰問着坐在床邊出神的月歌。
“蠢蛇~”月歌若有所思:“你說其他幾個崽子的事情都好處理,這老二和老九的事情要怎麽做?”心裏不想那麽狗血的做拆散鴛鴦的惡人,可這事實在棘手,難道要允許兄弟亂倫?
“順其自然~”夜騰輕輕松的吐出四個字來:“紅~我相信你不是那麽俗套的人,而且還是個好爸爸,只要倆孩子願意,我想我們不該阻止什麽。”
“可是、”月歌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夜騰打斷。
“行了,這件事聽我的~只要是小九那孩子高興的事情我這父王一定支持!”夜騰擺出一家之主的姿态來。
“你不支持能行麽?也不知道是誰精-蟲-上腦才害得小老九腦子不靈光。”月歌白眼,一點沒慣菜。
“嘿嘿紅~~紅~~嘿嘿~~~~”蛇男龇牙,他就是裝一裝,真是要惹毛了他的紅頭繩,保不準又要禁-欲多久呢。
“去死,我可是有言在先,這一切都得是小老九自己願意才行,要是老二敢來強的我決不允許!”月歌心知肚明小老九絕對會被老二那小子吃光抹淨,可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只好在嘴上過過瘾找找平衡感。
“正有此意,這有此意,紅你和我完全想到一塊去了~~”蛇男獻媚,扭着就貼了上去。
“起開,伊米和衍橫回來了,我要去接機!”月歌推開身後粘人的蛇精道。
“什麽?你去接機?”蛇男炸毛,為毛去接機?幹嘛去接昔日情敵的機?
“為什麽不是我?怎麽不能去?他們只是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