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我哥來幹什麽?”
“你吃慢點。”梁雲聲給陳釋遞了張餐紙,小聲說,“他想帶你回甄家。”
“啊?這樣不好吧。”陳釋艱難咽下嘴裏的東西,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皺着眉說,“媽呀我以為是豆漿,這玩意兒真難喝。”
梁雲聲提醒他:“甄可愛喝牛奶。”
陳釋苦着一張臉:“有啥好喝的呀,跟稀釋過的精液似的。”
梁雲聲:“……”
陳釋拿餐紙擦擦嘴,湊近梁雲聲:“那甄荀什麽意思?”
“他想讓你跟我舅離婚。”
“友軍啊!那我跟他走!”陳釋說着伸手往梁雲聲裆部摸了一下。
梁雲聲差點跳起來:“你幹什麽?!”
“摸一下。”陳釋有點不好意思,“我昨晚做春夢了。”
梁雲聲臉都氣紅了:“你做春夢關我什麽事!”
“我硬了啊,剛在衛生間裏怎麽都撸不出來,難受。”陳釋看着梁雲聲說,“咱以前不都互相幫忙的嗎?我就想看看你硬沒硬,你要也硬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啊。”
梁雲聲連人帶椅往後挪去:“你克制一點!”
“已經很克制了,我都多久沒撸了。”陳釋皺着眉将手往睡袍底下伸。
梁雲聲臉色大變:“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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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甄可對你舅是真挺有意思的,他剛才攬了我腰一下,我差點沒把持住。你別怕,我不撸,我就摸幾下。”陳釋一臉苦惱,邊摸邊嘆氣,“說實話,你舅這人是真挺有魅力的。”
“是嗎?那要不要我幫你?”身後突然響起薄擎的聲音。
陳釋手一抖,差點折了自己的命根子。
媽的!這人每次走路都沒聲的!
“舅舅!”梁雲聲起身,有意無意擋在薄擎身前,“我們就是……”
陳釋從梁雲聲身後探出個腦袋:“開個玩笑。”
“嗯。”薄擎對梁雲聲說,“你出去。”
梁雲聲站着不動。
“怎麽,舅舅的話也不聽了?”
梁雲聲一手繞到後面拿開陳釋扯他衣服的手,默默走出餐廳。
陳釋起身收拾碗筷,睡袍底下兩條腿并得緊緊的。
“怎麽?”薄擎饒有興致地問,“不摸了?”
陳釋狠狠閉了下眼,捧着碗碟轉身對薄擎微笑:“麻煩讓讓。”
“你洗碗?”
“是。”
薄擎點點頭,往邊上讓了一步。陳釋半低着頭,幾乎是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沖出餐廳奔向廚房,嘩啦啦三兩下洗好碗筷,擦幹手轉身,差點撞上一堵肉牆。
陳釋疾退半步,仰頭瞪着薄擎:“你能不能別老這樣突然冒出來吓人!”
“真會洗碗啊?”
開什麽玩笑,他可是當過洗碗工的人!陳釋含蓄地翻個白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多簡單的事兒。”
薄擎低頭看他幾秒,突然推着陳釋往牆上壓。陳釋大驚失色,一個“你”字剛冒出頭,睡袍下擺就被掀了起來。
薄擎隔着內褲輕輕揉弄小陳釋:“變可愛了,也變勤快了。”
陳釋呼吸一顫,臉熱起來:“你這人……這是廚房……”
“廚房不行?”薄擎低頭,溫熱的氣息拂過他耳畔,“那回餐廳?”
陳釋想到剛才那一幕,臉更燙了,偏在這時薄擎手上使了巧勁兒,惹得陳釋皺眉低吟,腰腿一陣發軟。薄擎攬住陳釋的腰,低頭親吻他泛紅的耳尖:“這麽有感覺,嗯?”
确實很有感覺,陳釋感覺自己快射了。媽的,太丢臉了。
薄擎将他內褲扯下,手上快速動起來。陳釋本着多說多錯的原則,沉默着将臉埋在薄擎胸前,急促喘氣。
最後射了薄擎一手,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
陳釋堪堪緩過勁兒來,推開薄擎捂着臉就要往外沖,薄擎哪可能就這樣放他離開,轉身撈住他腰往懷裏一帶:“爽完就想跑?”
那手臂就跟鐵鉗似的牢牢将他箍住,陳釋掙了幾下,掙不開,只得硬着頭皮開口:“我去洗洗……”
“你把我衣服也弄髒了。”薄擎翻過陳釋身體,再次将他往牆上壓,“等下一起洗。”
這姿勢太他媽危險了!陳釋心中警鈴大作:“你要幹什麽?”
“學校教過禮尚往來這成語嗎?”
聽到褲鏈拉開的聲音,陳釋吓得臉色大變,劇烈掙紮起來。薄擎用力按住陳釋肩膀,将他牢牢抵在牆上:“別怕,我不進去。”
陳釋都快吓哭了:“鬼才信你!”
“不信?那好。”說着一手擠進他臀縫裏。
陳釋大叫起來:“我信我信我信!我他媽信你還不行嗎!”薄擎沒急着抽回手,指尖繞着肛口輕輕揉按,惹得陳釋渾身繃緊,聲音發顫,“你,你說話算話啊!”
“又不是沒做過。”薄擎俯身貼上陳釋後背,嗓音微微發啞,“怕什麽?”
“那是甄可!”
薄擎挺腰向前,勃起的性器插入陳釋臀縫裏:“甄可?”
“不是!”陳釋慌亂之下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我的意思是,跟你做過的是以前的甄可,不是現在的我!”
“現在的你不是覺得我很有魅力嗎?”薄擎輕輕挺腰,“就不想跟我做?”
“我就随口說說。”
“随口?”薄擎再次挺動腰杆,這次用了些力氣,好幾次差點破門而入,陳釋都快吓瘋了:“不不不,不是随口說說,你是真的很有魅力!我挺喜歡的,可是我還沒做好準備,你,你能不能別戳了……要真想戳的話,你往下面點兒,我夾着你……”
看陳釋那樣子是真吓到了,薄擎忍着笑往他耳朵裏吹口氣,拍拍他大腿:“好,夾緊點。”
陳釋花了二十幾分鐘才将薄擎夾射,大腿根差點給磨破皮。陳釋彎腰将內褲提起來,剛整理好衣服,就聽身後薄擎說了一句:“很粉。”
陳釋心裏正憋着點兒氣,一聽這話氣鼓鼓道:“要不是跟你在一起兩年,還能更粉!”
“你可能對我們的關系有些誤解。”
陳釋轉身瞪他:“有什麽誤解?你可別說你沒搞過我!”
薄擎瞧着他,沒答話。
陳釋腦洞大開,把自己駭了一跳:“你,你難道真沒搞過我?”
“你猜。”薄擎丢下這兩字,轉身走了。
陳釋洗完澡出去,經過次卧發現梁雲聲在裏頭,一溜兒竄進去,從後面拍了他屁股一下:“幹嘛!”探頭一瞅,看見他跟前的行李箱,陳釋眼睛一亮,“你要住這裏?”
“嗯。”梁雲聲轉身走到衣櫃前,将重新疊好的衣服擺放進去,“我媽又去澳洲了,這回不知道要在那邊待多久。”
陳釋上前兩步挂他背上:“我聽你說過,她去年好像也是這時候去的?”
“差不多吧。”梁雲聲扯開他,轉過身來,“這是在我舅家裏,你注意一點形象。”
“怕什麽,咱倆那是多麽純潔的革命友誼啊。”陳釋又湊上去搭他肩,“哎你說甄荀那麽高,甄可怎麽就這麽矮啊,怪不習慣的。”
“我怎麽知道。”梁雲聲彎腰帶着陳釋往床那邊走,“可能一個随爸一個随媽吧。”
陳釋突然想起來,問他:“甄荀走了?”
“走了。”梁雲聲合上行李箱,突然扭頭,“你洗澡了?”
“是啊。”陳釋放下手往後退開一步,摸摸鬓角,“剛洗碗的時候把衣服弄髒了。”
梁雲聲拉上行李箱拉鏈:“甄可十指不沾陽春水,以後別洗了。”
“我聽你舅說馮媽老家有事請了假,以後家裏的活就讓我來幹呗,反正我沒事做。”見梁雲聲皺眉,陳釋笑說,“你是擔心你舅懷疑嗎?沒事啦,車禍失憶導致性情大變的例子又不是沒有,他怎麽也不可能想到這方面上來。”
“還輪不到你幹活。”梁雲聲将空行李箱放進櫃子裏,“以後都交給我。”
兩人在影音室裏看了一下午電影,又玩了幾局游戲,眼見着晚飯時間到了,梁雲聲問陳釋:“你餓嗎?晚上想吃什麽?”
“酸辣粉!”陳釋丢開游戲手柄,背靠沙發坐地上長長伸了個懶腰,“麻辣香鍋也行。”
“那就排骨粉吧,或者豬腳面線。”梁雲聲點開外賣軟件,無視陳釋可憐巴巴的眼神,“不能吃辣。”
陳釋躺倒在地,作四肢抽搐狀。
梁雲聲輕輕踹他一腳:“選。”
陳釋抽搐得更厲害了,只差沒口吐白沫:“不選!好不容易當一回有錢人家的孩子,我要吃大餐!”
梁雲聲懶得理他,直接下單叫了排骨粉和豬腳面線,剛付完款,聽到外頭門鈴響,陳釋一下坐起來:“不會吧,這麽快?”
梁雲聲站起身:“我去看看。”
陳釋跟着出去,見大門外頭站着四名穿白褂子戴白色高帽的廚師,他快步上去,站梁雲聲邊上,小聲問:“啥意思啊這是?”
梁雲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