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幹嘛看上我姐呀
第26章 “幹嘛看上我姐呀。”……
傅時醒對虞樂的印象不深,只是隐約聽說過是個不學無術的混子,勉勉強強考上大學整天也是吃喝玩樂,最主要的,他從前總是欺負虞眠。
虞樂這鬼鬼祟祟的行為,傅時醒難免會懷疑他的意圖。
“這不是傅哥嘛。”虞樂開始套近乎,“你這是跟我姐好上了?”
傅時醒沒回話。
他和虞眠如今并不是那種關系,貿然澄清對她也不好,畢竟帶陌生男人回家說出去并不好聽。
“不過你這麽有錢,幹嘛看上我姐呀。”虞樂開始溜須拍馬,“要不咱兩留個聯系方式,有時間我給傅哥你介紹個身材好,聽話的。”
傅時醒實在看不慣虞樂這态度,他的自來熟似乎過分自然,為了不吵到虞眠休息,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不用。我和她的事還用不着你操心。”
虞樂的表情一僵,很快轉換了話題:“那傅哥我先走了。”
“等會兒。”傅時醒攔在門外,眼神鋒利,“你是怎麽進來的?”
虞樂拿出一把鑰匙給他看:“鑰匙喽。她爸給我的。”
“繼續。”
虞樂本不想多說,可他太清楚傅時醒的性格,如若他表現得太刻意,很有可能今晚會被傅時醒送去看守所。
“我不想回家聽我媽唠叨,給我姐打電話沒打通,就找小叔要了我姐的鑰匙。”虞樂說,“傅哥你不能這麽看着我呀,好歹這也是我姐家,我又不會怎麽樣。”
傅時醒也不好多問,邊懷疑着邊讓虞樂離開。
虞樂走後,傅時醒總不放心虞眠一個人在家睡,為了防止有人折返,他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端正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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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坐了整整一夜。
過程中,虞眠總會說夢話,聽她的語氣似乎是個好夢,時不時還笑出了聲。
一夜沒睡的傅時醒,一直等到天快亮,計算着時間等虞眠快醒了才起身離開。
虞眠睡醒後看着身上的被褥發呆,她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像夢又不像夢。她記得自己見到了傅時醒,還在他的背上,兩人一起打傘回家。
可這一切太不現實了,她搖了搖頭還是放棄這個設想。本想着問問是不是靳詩意送她回家,轉念一想,覺得意義不大又放棄了。
虞眠洗漱好之後才回房間換衣服,打開衣櫃她才發現裏面亂七八糟的,她以為是有小偷來過,迅速看了一集藏在櫃子角落的銀行卡,确保還在她才松了口氣。
她又不放心的看了眼短信,并沒有消費短信,她這才才松了口氣。
虞眠以為是她昨晚喝醉翻亂的,沒再多想便收拾好之後去上班了。
到了醫院之後一切如常,忙碌了一大早之後,幾個人一塊去吃飯的時候,虞眠才聽白茵茵她們聊附近有了小偷。
“我今天來得早,路上偶遇了傅醫生。”白茵茵笑着說,“他說聽攤上的奶奶說最近有變态色狼出沒,經常去單身女孩子家裏翻衣櫃,什麽也不偷,就摸人家的衣服。”
“翻窗進去的?”
“當然不是啦,是不知道用什麽手段配到了這附近所有住戶的鑰匙,傅醫生讓我跟你們說住在這附近的單身姑娘有時間還是要換一下門鎖比較好,什麽防盜都得用上。”
聽了白茵茵說的,虞眠這才想起來今天早上的離奇事件,看樣子她家已經被盯上了。
還沒下班,虞眠已經開始計劃,生怕家裏在夜裏又被變态色狼闖入。
安全起見,虞眠特地聯系了靳詩意,讓她幫忙找一個靠譜的換鎖師傅。等換好了門鎖,她還是不能徹底安心下來,她試了試窗戶,決心還是給窗戶也裝了防盜的鎖鏈。
看着家裏被各種防盜鏈圍着,虞眠才多多少少安心下來。為了保證家裏幹幹淨淨,她還是重新做了遍清潔,特別是衣櫃的裏裏外外。
虞眠疊好衣服,破天荒地想去看一看一會頂端,她找來一把椅子,剛站上去便看到有一個被牛皮紙包起來的東西。
她一時不知是什麽,好奇心促使她伸手去那。
從椅子上下來,虞眠看着這包東西皺眉,她不記得這是自己的東西,而且看包裝還很新的樣子。
虞眠打開包裝,裏面是被透明的塑料袋包裹着的白色粉末。她的表情越發的不安,這莫名出現在家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又是誰放的。
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把東西重新包好,放回了原位。
因為這包粉末,虞眠一晚都沒怎麽睡好,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裏想的那東西。
倘若真的是那樣的話,又為什麽會出現在她的衣櫃上。
眼看着天就亮了,虞眠還是沒能睡着,她看了時間,又要去醫院了。
這天她的氣色一直不太好,一方面是因為沒睡好,另一方面是因為那包白色粉末。
上午虞眠正在病房給病人換藥,若不是傅時醒恰好在場,她差一點就換錯了藥瓶。她平時對病人也是盡心盡力,出了差錯,也沒人會怪她,大多數都在問是不是太累了。
傅時醒看的出來她絕不是沒睡好那麽簡單,看她時不時對着一個位置發呆,喊了好幾次才能應一聲。
再擔心他也沒有關心她的理由,畢竟上次之後,除了工作和虞眠喝醉神志不清以外,他們幾乎是零交流。
……
虞眠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接到了來自虞建文的電話,說要和虞建平過來看看她,讓她下班之後不要亂跑。
虞眠已經很久沒聯系過那家人,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是個多年的孤兒,不過如今他們過來看她,也沒多大的感觸了。
她決心和那些人斷絕關系,即便是他們過來勸說,也絕不能改變她的決定。
虞眠總是在意虞建平,畢竟這個伯父待她不錯,為了他心目中所希望的全家和睦,她也是盡心而為。
和楊亞莉那次鬧過之後,虞眠還挺怕傷了虞建平的心,不過這段時間這麽平靜,想來他還不知道那事。
距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虞建文已經開始打電話催促,虞眠氣到在樓梯間發脾氣:“沒有鑰匙你來這麽早做什麽?難道我不工作了嗎?”
想起來最近家裏的離奇事件,虞眠更加火大了。
“我不可能把鑰匙給你的,你想都不要想。”
虞眠挂了電話,氣不打一出來。從前都是一個電話沒有直接過來等,也不知道這次怎麽這麽着急。
她努力去放松自己的心情,不讓剛剛那點事影響到工作,誰知剛一轉身就看到了門邊的傅時醒。
虞眠不知道傅時醒有沒有看到自己的那一面,畢竟在所有人眼裏她是個沒有脾氣的性格,那樣沖人發火确實不是她該有的。
她不知道說什麽,連個招呼都沒打想要直接離開,可傅時醒站在那裏,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意思。
“你……”
話沒說完,傅時醒自己先開了口:“你爸沒你家的鑰匙?”
虞眠一愣,他果然還是聽見了。只是她不懂,他怎麽這麽問。她低着頭不說話,看他兩誰能耗。
“虞眠,你要是能控制住自己,”傅時醒的語調故意放的很慢,“喝醉之後不給我打電話,可以繼續裝下去。”
虞眠沒想到他突然提這茬,尴尬的無所适從。她想起來之前錄音裏的話就臉紅,哪裏還在意自己之前說的什麽不打擾。
“啊對,我爸跟我關系不大好。”虞眠笑得勉強,講話時還甩了甩手,“就,對吧?”
“那你和你弟弟呢?”
“啊?”虞眠沒反應過來,思考了下才想起來他說的是虞樂,“也不太好,你也知道的。”
虞眠有點說不下去,這樣講好像她也沒個像樣的家人。
她和虞樂從小就合不來,小時候虞樂總不讓她吃東西,動不動就用玩具砸她。長大了雖說不怎麽動手了,卻也沒少言語諷刺,借錢也都是冰山一角。
她徹底搬出去那次,是因為她回家發現虞樂在她房間拿着她的貼身衣物,雖然不知道做什麽,但也确實把她惡心壞了。
自那之後,她就搬了出去,逢年過節的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虞眠不知道傅時醒突然問這些做什麽,之後他也沒再問,就從樓梯間下去了。
這操作弄的虞眠不會了,她下班以後回家已經不見了虞建文的蹤影,她打電話過去才知道他們已經離開了。
這一天許多人許多事都太不正常,虞眠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回家之後正常檢查家裏是否有人來過的痕跡,确定之後才開始洗漱休息。
虞眠靠在沙發上,看到了祁徴海給她發來的微信,是讓她最近晚上回來小心一點。
「前段時間抓了一批毒/販,有一個人在醫院附近消失了,監控也沒查到,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祁徴海總發這種消息,虞眠都當做例行公事給回複,直到她想起來家裏的那包白色粉末,聯系祁徴海的話才反應過來。
倘若真的是毒/品,那麽出現在她的房間,要是被查出來她怎麽也說不清楚。想到這裏虞眠慌了神,她考慮要不要告訴祁徴海這件事。
可當她真的決定尋求幫助時,撥通的電話,竟然是傅時醒的。
虞眠将情況簡單說明之後,不到好一會兒正在醫院值班的傅時醒就趕到了家門口。
她給傅時醒開了門,把那包粉末拿給他看。
跟着傅時醒的表情變化,虞眠知道事情已經沒有那麽簡單。
“虞眠。”
“怎麽?”
傅時醒眉頭緊皺,眼神複雜。
聲音微微輕顫:“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