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岑夜闌從來沒有這樣受制于人,少年人身體火熱滾燙,滿載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将他圍困着,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将他吞噬殆盡。岑夜闌掙脫不能,被壓在元徵身下翹起屁股,強行操開女穴時,腦子一片發白,指甲幾乎嵌入皮肉,疼得滿頭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闌咬牙切齒,聲音也變了調,“我一定殺——”話沒說完,元徵又往裏插了半截,生生打斷了他的話。元徵存了心不讓岑夜闌痛快,不過随便插了幾下就換了性器蠻橫地頂了進去。

女穴出乎意料的又嬌又小,夾得元徵不舒服,可心裏卻升騰起微妙的快意。他攥着岑夜闌緊繃的腰身,湊他耳邊說:“岑夜闌,你這身體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闌急促地喘了幾聲,只覺底下被滾燙的肉刃剖開,整個人都似切開了,赤條條的,再無一分遮掩。

“……豎子!”岑夜闌臉色刷白,手指攥緊了,幾乎嵌入掌心。

元徵說:“罵吧,看你還能罵幾聲。”

他冷笑一聲,遂欲挺身抽動起來。那話兒侵入得深,一動,磨得裏頭嫩肉都嬌生生的抽搐,不啻于一場酷刑。岑夜闌慣于忍耐,卻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養出一身白皙柔韌的漂亮身體,道道舊疤都成了錦上添花的裝點。

元徵看得眼熱,撩開散在背上的頭發,岑夜闌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滾着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順着那條緊繃的脊背,掰過那張臉,說:“岑将軍,你說你統禦的那些将士知道他們的将軍生了這麽個騷穴麽,嗯?”

岑夜闌舌尖都嘗到了血腥味,不吭聲,元徵狠狠一頂,逼得他仰直了脖頸,像垂死的鶴,“閉嘴——混賬……”

雌穴出了水,進出越發順暢,元徵呼吸變得越發粗重,他只消一想身下肏的是誰,就興奮得不可言說。

他第一次見岑夜闌時,岑夜闌不過十六七歲,馴服了烈馬,閃電似的,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騎着那匹稀罕的寶駒到了禦前。

少年人勒缰駐馬,脊背筆挺,眉眼之間一派沉靜,卻也掩不住少年意氣。剎那間,偌大圍場,多少權貴,再沒有比岑夜闌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頭,看着岑夜闌緊閉的嘴唇,忍不住湊近了想吻,卻被岑夜闌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來,用力掐着他的大腿往裏頂,不知撞着了哪兒,岑夜闌低哼了一聲,絞着他纏得更緊。

元徵仿佛嗅着了腥味的野獸,直接壞心地往敏感處頂。分明是極痛的,岑夜闌卻感受到了幾分讓他抗拒厭惡的爽利,絕望之餘,腦中越發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氣息濃郁,元徵舔着岑夜闌的耳朵,喘笑道:“岑将軍,不是不要麽,騷穴怎麽流這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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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摸含着他的肉唇,繃得太緊,濕漉漉的透着股子淫靡,陰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闌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樣。

他底下陰莖同尋常男人一般大小,興許是禁欲多年,顏色幹淨,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徵狎弄了片刻,心裏恍惚地想,岑夜闌就如同硬蚌裏的肉,外頭堅硬,內裏卻軟和幹淨,如今被他掰開,細細占有,從頭到尾都是他的。

元徵有些意亂情迷,臨了将射,岑夜闌似乎察覺到什麽,掙紮着要爬開,卻被元徵掐住腰狠狠插了進去,少年人俯在他耳邊戲谑道:“逃什麽,難道岑将軍還怕懷孕?”

他摸了摸岑夜闌的腰腹,經年戎馬生涯,練出一身薄韌的肌肉,手感極好。

岑夜闌手腕都磨得見血,滿身狼狽,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間,眼睛大睜,短促地喘了聲,眼尾紅得幾欲滴血。

他始終忍着不出聲,元徵逼狠了,才從唇齒幾洩出幾聲。可任岑夜闌如何不願,抵不過身體的快感,陰莖洩了,雌穴兒也吐出淫汁,黏糊濕透了。

等元徵解開了岑夜闌綁着的手時,岑夜闌筋骨都是軟的,被抱着騎在元徵身上吞入勃勃猙獰的性器。

一下子進得深,岑夜闌腳趾緊緊蜷縮,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裏滾下幾顆水珠。元徵看着他潮紅的臉,拿舌尖慢慢舔幹淨了,聳着腰一下一下往裏頂。岑夜闌那處兒長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徵莽撞地弄着,充血腫了,元徵看着自己的東西插進去,血都是沸的。

少年人有無限的精力,比頭一遭開葷還興奮,折騰大半宿,床榻亂得不行,整屋子裏都是情事後的淫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徵也沒聽岑夜闌服一聲軟, 分明被他沒輕沒重得掐揉得滿身痕跡,穴兒裏更是狼藉。

元徵看着岑夜闌的側臉,紅透汗涔涔的臉,輪廓柔和,一睜眼,眼眶還帶幾分紅,目光卻是冷冽憎惡的,直直地落在元徵身上。

那一剎那,元徵知道,岑夜闌是當真想殺了他。

元徵慢吞吞地露出個笑,歪着頭,說:“岑将軍,要喊人嗎?”

岑夜闌狠狠一拳砸在元徵臉上,“無恥之徒。”

元徵沒還手,低哼一聲,生受了這一記,舌尖舔了舔口腔裏的血,抓着岑夜闌的手腕說:“岑将軍,你還不是被我這麽個無恥之徒操得爽了好幾回……”

話掐斷了,岑夜闌勉力攥着元徵的喉嚨,氣得渾身發顫,“混賬東西——你簡直枉為天潢貴胄!”

他掐得緊,窒息感剝奪了呼吸,元徵透不過氣,啞着嗓子說:“岑夜闌,你動手啊,殺了我,整個岑家和你都得死,熱鬧得很!”

岑夜闌盯着他看了半晌,胸膛劇烈起伏着,須臾,卻還是松了手。他下了床,膝蓋一軟晃了晃,又站直了,撿着衣服往身上套。

元徵喘了幾口氣,偏過頭,看着岑夜闌的後背只見弄進去的東西都從腿縫裏流出來,岑夜闌脊背僵着,忍得手都攥成了拳頭。

元徵想開口,卻知道再過分刺激岑夜闌,只怕,今晚當真不能善了。

“岑夜闌,大晚上的你這樣兒還想去哪兒,”元徵恬不知恥地說:“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了。”

岑夜闌冷冷道:“滾。”

說完,像是一刻也不想待,摔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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