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岑夜闌一雙手生得漂亮,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是沙場點兵,橫槍殺敵的手,從來殺伐果決不曾猶豫。如今碰上少年人那根滾燙的硬物,卻有些發顫,掌心濕黏黏的,不知是莖頭出的東西還是汗水,熱氣噴湧,岑夜闌腦子都有些恍惚。
他撸得生澀又莽撞,元徵看得火氣越盛,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闌繃緊的下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了。
元徵啞聲說:“将軍,別敷衍啊。”
岑夜闌不自在地瞪了元徵一眼,蹙着眉,睫毛濃長,眉宇間隐忍分外動人,旋即,他就發現掌心裏的東西又脹了一圈。
岑夜闌:“……”
他的目光落在掌心的莖物上,還是頭一回,這樣直白露骨地看一個男人的性器。那玩意兒似乎察覺了他的注視,越發興奮,岑夜闌昏昏然地拿拇指摩挲頂端,整根青筋虬結,也不知是怎麽長的,不過是個少年,卻長得這麽大。
偏偏這東西,還插進了他的身體裏。
岑夜闌臉頰紅透,底下女穴好像回憶起了硬物有力的貫穿和爽利,兀自泛起了陌生的癢,抽搐着,竟淌出了水。
岑夜闌猛地回過神,只覺難堪又羞恥,本就是跪坐的姿态,徒然地掩飾了一下。元徵卻将一只手伸入他腿間,摸着了水,頓時笑了起來,說:“将軍,濕了。”
“怎麽,給男人自渎也能濕?”他并起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聲音懶散又帶着調笑,“将軍如此敏感,平日裏騎在馬上,馬鞍這麽硬,會磨得流水麽?”
“衆目睽睽之下,誰能想到岑将軍——”
話沒說完,就變成了一聲低喘,岑夜闌緊緊攥着男人的硬物,眼尾發紅,羞恥到極致的模樣,兇狠地怒道:“閉嘴!”
岑夜闌恨聲道:“你給我閉嘴。”
元徵盯着岑夜闌,臉上露出個笑,擡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直接扣着後頸下壓,淡淡道:“岑将軍,含進去。”
那玩意兒硬邦邦地就頂着了岑夜闌的臉頰。
岑夜闌呼吸一頓,半晌才閉了閉眼,張嘴去含飽滿粗碩的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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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的目光一直黏在岑夜闌身上,他低頭的瞬間,心幾乎蹿出胸腔,腦子裏浮現岑夜闌年少時飛揚若金芒的模樣,和如今冷淡持重的岑夜闌逐漸重疊,心裏充斥着莫名的情緒,滿脹得要生生炸裂。
元徵差點就這麽射出來。
岑夜闌含得艱難,捧着那根東西,不小心磕着了,元徵皺着眉頭掐他的雙頰,對上岑夜闌的眼睛,剛想生氣,卻一下子消了火,手指摩挲濕潤的嘴唇,深入口中指腹碾磨齒尖,說:“将軍怎麽這麽笨,嗯?”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轉而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口中送,說:“将軍別只顧着含,拿舌頭舔。”
岑夜闌鼻尖都蹭着了少年人濃密的恥毛,他喘不過氣,撐得腮幫子發酸,好像那根東西要就這麽操入喉嚨,緊張得不行,無意識地吞咽着,頂得深了,嗓子眼裏發出幾聲脆弱的哽咽聲。他青澀地舔着莖身,陰囊,扣在他後頸的手驟然抓緊了,又緩緩松開,摩挲他赤裸汗濕的肩背。
掌心下的軀體瘦而不弱,千錘百煉一般,留着各種傷疤,透着男人的性感。可岑夜闌底下卻生了那麽個柔軟濕嫩的雌穴,仿佛能容納所有罪惡不堪的欲望,元徵拿腳一碰就發抖,淫水潺潺,勾着人去粗暴地堵上。
元徵呼吸粗重,聽岑夜闌含糊不清地催他,“為什麽……還不射?”
“元徵,你快點——”
元徵抓着他的肩膀推床上,那根東西濕漉漉地滑出薄紅的嘴唇,下一瞬,直接頂入了翕合的穴口。
岑夜闌渾身都繃緊了,失控地喘了聲,崩潰地罵道:“混賬,你出爾反爾。”
元徵沒說話,掐着他的腿猛力地抽送起來,直往深處的宮口撞去。岑夜闌再顧不上說話,被操得神智昏昏,筋骨酥軟。
元徵在宮腔射了一回,抱着岑夜闌汗透的身體,他垂下眼睛,看着岑夜闌右眼下的小痣,鬼使神差的,伸舌尖舔了下,嘴唇壓上去落個親吻。
岑夜闌睜開了眼睛,看着元徵,目光由恍惚逐漸變得清明,元徵愣了愣,不自在地轉開臉,箍在他腰上的手卻沒有松開。
岑夜闌說:“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