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樓頂層實驗室內。
“你是從什麽時候知道的？”，安葉桦的手裏正在擺弄着各種違禁藥物，自從被揭穿了真面目後，他也不再僞裝自己了。
老板靠在合金架子上揉了下額角，低聲沉吟道：“從一開始就知道，即使你戴着面具改變聲音，我還是認得出來，‘博士’。”
“呵，原來是我自以為是藏得好嗎。”
“那麽，真正的博士，又在哪裏？”
安葉桦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随手拿起一瓶藥物左右擺弄：“阿蛇他，很少提起這個人，不，應該說，他不願提起，而我，也從來沒見過博士本人。”
“難道是，火蛇對他有恐懼感？”
安葉桦擡頭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第一次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火蛇突然全身發抖，将雙手環在自己胸前縮成一團，說話的語氣顫顫巍巍。
阿蛇你怎麽了？對不起，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麽？
他……博士他……
好好好我不問了，別怕別怕，我在這阿蛇。
安葉桦當時足足安撫了十分鐘才讓火蛇冷靜了下來，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了。
“這樣啊，我有一個問題。”老板了明，繼而提出了疑問。
“說。”
“你是怎麽知道，博士這個人的？”
“阿蛇他，有次半夜說夢話的時候被我聽到了，即使是極細微的聲音，我還是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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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你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查看藥物，是幹什麽？”
随着老板的視線望過去，桌上到處都是被打開的藥粉，藥丸，藥水，繪制成一攤奇怪的顏色。
“找東西。”
“博士啊，你知道這些藥物多貴嗎？”老板有些無奈。
“少廢話，我要找出當時害了阿蛇的藥物。”
二十分鐘後。
“沒有……怎麽會……可惡！”，安葉桦一怒之下重重捶了桌子。
老板眯着眼睛盯了會：“原來如此，是特制的啊。”
“你的意思是？”，安葉桦擡頭質問。
“藥物是那個人親手制作的，并且不流通到黑市。看來你的阿蛇，處境十分不妙啊。”
安葉桦臉色陰沉下來，轉身甩門離開了實驗室，臨走前眼裏殺意濃烈。
“不錯，越來越有趣了。”空曠的實驗室內，老板心情愉悅道。
…………
新烏比爾市，不僅擁有最好的空中酒店，也擁有世界第三大的游戲中心，各種全息游戲端游應有盡有，對于衆多游戲迷來說，這裏簡直就是天堂。
昨天晚上，衆人突然收到了來自老板的一則消息，內容就是老板本人需要調理休息，為此特批放大家三天三夜的假。
“哈！看我的！”莺落宣拎起槍對着喪屍擡手一個爆栗，爆裂的腦漿飛射四濺。莺落宣即時彈跳開來，奈何護目鏡還是粘到了些渾濁液體。
“啊！老娘的高級護目鏡！你們賠我！”莺落宣一聲怒吼拿起槍對着喪屍群一通掃射。
“大小姐，大小姐，不要傷及無辜啊————”臨死前，葉先知無力地喊道。
五分鐘後。
游戲類型：恐怖游戲
恭喜莺落宣，葉先知兩位玩家游戲gameover
挑戰難度：中一級
冷靜值：10分
武力值：80分
行動力：20分
兩人合作戰全球排名第65603名，請玩家們再接再厲。（笑臉）
所得獎勵如下：
毫無威力的□□x1
30%黏性的被嚼口香糖x2
某情婦的秘制口紅x0
獲得成就：
厚葬友軍！
護目鏡之災
評分以評語：中下（某人似乎不管自己的隊友就想逞英雄啊，嘛，雖然戰鬥力暴表，但是隊友才是最好的擋劍牌啊！這種愚蠢的行為，哦～上帝都看不下去了，哭臉。）
祝各位玩家玩得愉快～（奸笑）
“……”
退出游戲後，莺落宣摘下儀器一臉怨婦狀，葉先知則是捂着臉心情複雜。
“原來我是擋劍牌……”葉先知悲傷地喃喃自語。
“這破游戲什麽意思，本小姐還打不過一群喪屍？還有那AI什麽态度？”
“評語真惡心。”一旁的凍茫吹着泡泡糖做出了評價。
只有穆修一言不發地擦着刀身，火蛇和董欣則是各玩各的。
今天的葉隊長再次感受到了人間的無情。
“哇————”不遠處，游戲廳的某處響起了一陣陣驚嘆聲。
葉先知聞聲擡頭望去，不擡頭還好，這一擡頭直接讓葉先知原地石化了。
只見火蛇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眼神冰冷地望着面前的數據。
游戲類型：恐怖游戲
恭喜玩家火蛇突破世界記錄！
總積分1000000000000w！
成功登單人戰全球榜NO.1！
挑戰難度：ssss級
冷靜值：max
武力值：max
行動力：max
所得獎勵如下：
生化核彈x10000
量子□□x3000
SS級回服藥x5000
超高S級子彈x10000
無敵膽汁x20000
高效繃帶x7000
合金□□x6000
□□x20000
額外獎勵：
精銳小刀若幹，零食若幹，切割器若幹，數據鏡片若幹。
獲得成就：
神之子
瘋狂殺人魔
行走的核彈
爺就是宇宙最強！
評分及評語：無法判定（此時的小客激動地拿起了手中的可樂杯對着裏面嘶聲大吼：“出現了！是他！那個最強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語結，可樂撒了一地。浪費飲料的都是壞蛋！來自某員工的抱怨，吐舌。）
什麽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葉隊長再次遭到了沉重的打擊。
而另一邊的董欣也不遜色，本人臉色卻略微複雜地看着自己的評語。
游戲類型：槍擊類型
恭喜玩家董欣順利通關
挑戰難度：A級
單人戰全球第545名
冷靜值：max
武力值：90分
行動力：80分
所得獎勵如下：
合金彈頭x100
合金□□x200
核動槍x100
冷卻劑x50
數據單片x50
A級回血藥+繃帶x200
沙漠雙槍x200
異靈彈x100
額外獎勵：零食若幹，藥粒若幹，核爆彈若幹
評分以評語：AA級（哦～是，戰場上的美麗女神，是衆多宅……咳，是她！散發着太陽光輝的女戰神！多麽矯健的身姿～多麽利落的身手～不說了！兄弟們！今天為了女神一醉方休！幹！）
“什麽亂七八糟的……”董欣頭疼地嘆了口氣。
雖然女神這邊人挺多的，但比起火蛇那邊就少得可憐。
盡管火蛇跟他們保持了一米的距離，人卻還是源源不斷湧上來。
“是奇跡！我們見證了奇跡的誕生！上帝啊！你看到了嗎！”一名男子情緒過于激動撲通一聲直跪在地，雙手合十淚流滿面地擺出了祈禱的姿勢。
“嘿！大家快來圍觀！是全球第一！”其中有人大聲呦喝。
“兄弟，你也太強了吧！以前怎麽從來沒見過你，來來來，要不要組個隊？”也有人拉攏。
眼見着火蛇的臉色越來越黑，随時要動手殺人了。見勢不妙的葉先知立刻上前拔開人群：“不好意思啊，我們副隊不喜歡被人圍觀，請大家珍惜自己的小命為好。”
汪汪人群中有人不滿了：“你誰啊？”
“我？黑色棺材殺手組織精銳小隊的隊長，葉先知。”
“呸，沒聽過。”邊上一人吐了口痰吐在了葉先知的鞋邊。
這次輪到葉先知的臉更黑了，葉先知先是瞥來陰冷的目光，繼而轉身向那人逼近：“是你吐的？”
“是……是又怎樣？”面對眼前人壓迫的氣場，男子眼神慌張地吞了吞口水，擡頭小聲道。
葉先知眯起了雙眼，轉身拉了火蛇過來：“來，副隊，告訴他‘死’字怎麽寫。”
回應男子的是另一道寒冰般的目光。頂不住雙重壓力的男子堅持了5秒後終于連滾帶爬地跑了。
看不下去的董欣走了過來：“隊長，你不是來攔人的嗎，怎麽你也開始了？”
“他吐了口水在我腳邊。”
“就因為這？”
“對我來說是想死的想法。”
“沒必要吧，隊長你有潔癖？”
“董欣！”
董欣被突如其來的呵斥聲吓了一跳，正欲再說些什麽對上了葉先知的視線，只能焉巴巴地坐回休息區：“是。”
“不錯不錯，我們小欣勇氣可嘉，竟然試圖踏進雷區。”看完好戲的莺落宣湊過來拍背以示安慰。
“宣姐，隊長他，怎麽回事？”董欣十分不解。
“永遠不要去挖一個人的過去，哪怕一點點也不可以。”莺落宣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指。
“可是你不是知道嗎？”
“對啊，我是知道啊，但我有義務告訴你嗎？說了他反而會更讨厭我。”
看着莺落宣笑着回答的樣子，董欣越來越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了，是“喜歡”？還是“讨厭”？
回到火蛇這邊。
火蛇因為被葉先知強形留住，臉上全寫着“敢靠近我就殺了你”幾個大字。
“等等，葉先知……姓氏葉……你是……？”
“沒錯，是我。”葉先知語氣十分得意。
“沒想到是葉家的大兒子，久仰久仰。”人群中，一名身穿正裝的中年大叔向上伸出了手，“我叫奧古。”
葉先知同樣禮貌回握：“是奧古先生啊，感謝你們對我們家的合作。”
“不容氣不客氣，我都沒見過你，一時半沒認出來不要介意哈。”奧古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頭。
一旁的休息區。
凍茫面色冷淡語氣不屑：“變臉真快。”
莺落宣哈哈大笑：“真滑稽。”
穆修回了一句：“嗯。”
“……”
唉，心累，董欣如實想。
“原來他就是從沒露過臉的葉家大少爺，聽說他從事某種危險職業，沒想到是殺手。”
“他家人不管的嗎？”
“誰知道，我就從來沒見他父母提過他。”
“好像叫他什麽‘失敗品’，據說還是莺小姐的青梅竹馬。”
“他？也不見得小姐對他态度有多好。”
“肯定假的啦，小姐的舞伴也從來不是葉先知。”
衆人七嘴八舌讨論着，時不時投來質疑的目光，針一樣紮在葉先知身上。
我聽到了，我都聽到了，你們了解我嗎？憑什麽胡言亂語，就算不是“我的”，我也是她唯一的青梅竹馬。
葉先知霍得擡頭，一旁的奧古察覺到哪裏不對立刻出聲提意道：“這樣吧！我們大家！一起來打恐怖游戲團隊戰！”
久久不出聲的火蛇動了一下：“你确定？”
“大家也想玩對吧？”奧古轉頭向衆人詢問。
人群安靜了一會，續而又沸騰了起來。
“我沒問題。”
“好啊！和全球第一一起打！”
“讓我試試！”
火蛇走過去狠狠抓着奧古的手腕，臉色恐怖道：“你幹什麽？”
“冷靜火蛇，這樣也可以，你不是喜歡玩恐怖游戲嗎？”葉先知率先制止了火蛇。
“多管閑事。”火蛇冷冷地扔下一句話。
“奧古先生你沒事吧，抱歉啊，火蛇他就是這樣。”葉先知忙勸慰道。
“嘶，他手勁真大，大少爺你小隊裏還有這種人？”奧古吃痛地甩了甩手。
“哈哈哈，常事常事。”
“行吧，那麽我們來決定什麽游戲吧。”
…………
“二十，六十五，八十，好，總共八十個人。大家記得不要違反規定，那麽，游戲開始。”
八十個人同時帶上了全息游戲的登入儀器，閉上眼睛開始精神連結。
火蛇的精神以光速穿梭在光梭裏。起初還是不規律的五彩條條，某個地方忽然開始逐漸模糊。随後以極快的速度扭曲并放大，其中參雜着咝啦啦的電子雜音，仔細聽還有女人的尖叫聲和嬰兒的哭聲。
警告！警告！
不明病毒入侵！不明病毒入侵！請玩家立刻登出！請玩……咝——
Hello！哈哈哈哈哈哈哈！歡迎各位“玩家”來到死亡100%的地獄樂園！上帝歡迎你的到來！祝你們玩得身心愉悅！
原來還是動聽的童聲突兀轉變了喑啞尖銳的聲音，刺得玩家們精神劇疼。現實裏，大家也痛苦地緊閉雙眼。
冰，好冰——
這是火蛇登入游戲後的第一感覺，冰冷地十分真實，卻有一種熟悉感。
更換一號培養皿的液體。
插入九號試劑。
成功了！
誰，誰在看着我？
你是誰？
黑沉沉的湖底，火蛇緩緩睜開了雙眼。藍色的月光透過湖面直映而入，湖裏沒有任何生物，連微生物也沒有。湖底零星長着一些低短的水草，笨重的枯木橫七豎八地堆積着，周圍交錯散落着樹枝和白石子。整片湖水死寂沉沉又十分冰冷，黑暗中處處潛藏着危險。
“嗯……在水裏嗎。”
發現自己可以在水下呼吸行動之後，火蛇站起來在原地張望了一下，試圖尋找出去的方法。
“看來很深啊。”
就火蛇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游上去要花兩個小時才能浮出水面。但在那之後火蛇會因為過于低下的溫度使全身僵硬而沉回原地，何況他游泳并不咋地。
“啧，沒有工具，奧古那家夥真煩。”
醒來之後火蛇第一時間查看了工具囊，發現只有不把不算很鋒利的小刀，以及一條随時會斷的細小短繩。可見可用工具十分簡陋。
技能攔裏也只有一個“巨大化”。
“……”
第一次出師不利的火蛇感到有些頭疼。
無奈之下，火蛇只能百般無聊到處走動，行走之間沒有任何阻力，反倒十分輕松。
大概十分鐘後，火蛇意識到了一個事實，整個湖底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七十九個人應該都在地面。
“我就不該進來。”
一瞬間，火蛇突然感覺背後有人在盯着他，火蛇轉頭看了一下，除了一片黑暗，那裏什麽都沒有。但火蛇還是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溫度，比剛才更低了，極細小的地方甚至開始結冰了。
“呵，早該讓我上去了。”
火蛇轉身向着黑暗狂奔，眼睛裏透着精光，哪怕穿着一身薄襯衫也亳無影響。
“找到你了！”
黑暗中，隐匿着一只沒有黑眼珠只有眼白的巨型女鬼，濃密的頭發中插着一些叉子，彎曲的舌頭在水中飄蕩着，身上只有一件破爛不堪的白色連衣裙，臉上有被抓出的道道血痕。
“給我上去！”火蛇趁女鬼沒反應過來快速爬到了女鬼頭上，将小刀狠狠插入女鬼的腦中央。
“嗷————！”突如其來的疼痛激得女鬼在水中上下翻滾，幹枯的雙手試圖抓住頭頂的始作俑者。
火蛇靈敏躲過了來自左右的攻擊，躬下腰加深了手上的力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啊！”些許深黑色的腦獎從裂口處溢出，在水中暈開。
“咳，真他媽臭。”水腥味混雜着濃郁屍臭味在火蛇體內充斥着，令他陣陣惡心。
“你給我上去！”火蛇再次用力，刀身刷地整個沒入了女鬼腦中。
“嗷————————！”劇疼無比的女鬼終于忍受不了開始往上沖了。
…………
城堡內，某個房間的窗邊，站着一高一矮兩個年輕人。
“看，水面沸騰了。”高個子出聲道。
“真的耶，明明之前刮風下雨都沒有動靜。”
“可能是某個人要出來了。”
“誰啊，動靜那麽大。”
“待會就知道了。”
“哦哦！出來了出來了！”
原本十分平靜的湖面突然冒出了大量泡泡，浪花層層漣漪。
“——————嗷！”随着一聲巨大的嚎叫，巨型女鬼破水而出，而火蛇正握着刀柄穩穩跪站在女鬼頭上。幽藍的月光下，襯得火蛇越發清冷。
宴廳內，聽到聲響的衆人争先恐後地跑到窗邊，看到了眼前驚人的一幕。
火蛇見女鬼處于落勢，迅速拔出小刀沿着左邊往下跑。剛剛出來的時候，火蛇感受到了一股吸力，也讓他明白了為什麽可以在水下走動了。但女鬼的上半身卻能暴露在空氣中并且不下沉。
不過，竟然已經動手了，那就要徹底殺死對方。
火蛇借着女鬼的肩膀在空中淩空一躍，甩手對準女鬼的心髒處利落扔出，僅僅3秒，小刀就已經插入了女鬼心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鬼痛苦地捂住胸口，試圖将小刀拔出。
“你還想拔出？”火蛇利用繩子挂在了女鬼胸前，擡頭陰冷道。
女鬼根本聽不懂火蛇在說什麽，充血的眼白裏只有一個輪廓模糊的人影，沒有自主意識的她眼裏只有兩種人，食物和敵人。很明顯，此時的火蛇是她的敵人。
“巨大化。”語音剛落，小刀被技能無限放大，一直到徹底刺入女鬼心髒裏才停下來。
汩汩黑色血液不停從心口處流出，染黑了平滑的湖面。女鬼掙紮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雙手在空中保持着抓撓的姿勢。
“垃圾。”
巨大刀柄上，火蛇全身上下沐浴在月光下，黑發被微風輕輕吹起，俊秀的側臉微微颌首。白色襯衫下時隐時現清瘦的腰身，一雙大長腿随意站着，透露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哇，那是誰啊，好帥啊。”一名小姑娘紅着臉頰出聲嘆道。
“小妹妹，不知道吧，來，讓姐告訴你，他可是帥慘人寥，武力值max，萬年冷制機的……”見有人不知道火蛇，莺落宣立馬湊上前攬住對方肩膀娓娓道來。
“我們副隊長火蛇。”
“葉·先·知。”
“規定裏面沒有說不可以插話吧，對吧奧古先生。”葉先知轉頭笑道。
“啊對對對，莺小姐別生氣。”奧古連忙點頭。
“哼，就是這樣，小妹妹。”
“哦哦。”小姑娘似懂非懂地回答。
在上面停留了一小會，火蛇借助繩子來到了湖邊，雖然中間差點斷了，好在火蛇千鈞一發成功落地。
湖的正西方，聳立着一座破敗的城堡，外牆上長滿了青苔，以及各種雜草和爬山虎。而湖的周圍，散落着零零點點的村莊。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濕氣，參雜着泥土味和青草味。這個地方昨晚下了一場大雨。
火蛇站在原地用鞋踩了下地面，确認好情況後，緩步走向了城堡大門。
吱呀——伴随着硌人的開門聲，慘人的系統提示音也随之到來。
大家好晚上好！amazing！看來我們的最後一名玩家已經入場了呢！還真的一番苦戰啊，對于這場絕妙的表演大家是否滿意呢？那麽，現在開始我們的狂歡part！一二三go！
…………
作者有話要說： 葉桦要出來和老婆發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