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墨白的勁爆坦言

通常,電視劇中一個人發表高深言論時,不期然總會有一個公子出來,拍手然後贊道,“好詩好詩,或者某某果然是才思敏捷,絕代佳人。我就坐在石椅上等着哪個人出來贊揚我一番。

等了許久,只有風在耳邊吹過的聲音。

“我想我知道表哥為什麽喜歡你了!”牡丹公主緩過神來,略帶哀愁說道,“呵,也是,表哥那麽聰明的一個人必然是看上你的聰慧了。難怪·····”她的聲音低了下去,陷入愁思中。

說實在的,我沒能反應出這麽一段話就能證明我聰慧了,墨白喜歡我是因為我聰慧?想想自古以來女人都愛問另一方,你愛我什麽?男方的答案通常是,你的什麽我都愛。文藝的回答或許是上帝造人,抽取了亞當的肋骨變成夏娃。我遇到你,雖然不知道愛你什麽,但是就是覺得你是我所需要的,是我遺失的肋骨,是上輩子就定好的。俗一點的是,我愛你的開朗,愛你的笑臉。甚至有些人會在心裏回答,我愛你的錢。這些都成為我你愛我什麽的回答,那麽墨白的回答呢?

“你們都在這做什麽?”逸之的聲音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三人喚醒。

“喲,徒弟看見師傅都沒反應啊!好傷心,好傷心!”師傅撫了胸膛,搖了搖頭,一副遺憾的模樣。

我才從思維裏反應過來,見到師傅赫然站在我面前,連墨白也是一聲不吭的站在我旁邊,目光溫柔如水。“師傅,你,你怎麽來了?”

師傅朝墨白一笑,“來看看我的徒弟被誰帶走了,連師傅也不要了!”

我聽這話,不好意思低下頭,尋思着如何解釋。倒是旁邊的墨白說道,“前輩,明目是我帶走,她本來要回千絕宮的,我便差人送了信給你,讓她留在這裏。”

我擡起頭來,可憐巴巴地看着師傅,“師傅,弟子錯了,以後一定會先會宮裏的。”

“見着情郎便忘了師傅這種情形我看多了,算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明目你過來,我與你說件事。”我點點頭,跟着師傅進了房間。

“明目,你現在才學了一點醫術對吧,為師尋思着你還是留在這裏吧!”

“師傅,你不要徒弟了?”我有些急,擔心師傅不想要我了,畢竟經過那麽多日的相處,我已經把他當做爺爺一類人了。

師傅敲了我的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想哪去了,我是說你還是在這裏學醫術了,免得墨白那小子成天向我要人。再說,現在京城局勢有點不安,師傅我還得在此幫助一二。你從明日起,便到瓊瑤閣找我,我将醫術慢慢授予你。”

“是,師傅”。我點點頭,倒了一杯茶水給師傅。

“這茶壺好生眼熟!”師傅見我手中的茶壺驚訝道。

“這壺可有什麽奇特之處?”我遞了茶杯過去,放下茶壺。

“這茶壺是當年空仁大師的,只是為何會在這裏?”師傅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拿起茶壺細細看。

“空仁大師?可是俗事廟的主持?”我想起依依提到過這個大師,并且那包藥也是空仁大師給的。

“沒錯,我還以為這壺消失于世了,原來在将軍府。”

“這壺可有什麽特別之處,師傅如此惦記着?”我從師傅手中接過茶壺也看一次,沒發現有什麽奇特之處,不過就是寫了一首詩: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

玲珑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看起來并無不同之處只不過這壺是公主當年特地命人打造的,這詩是公主做的。那長行國的皇上對此壺甚是傾心,估摸着以為這壺是做給他的吧!”師傅扯起嘴角諷刺一笑。

我心中疑惑甚多,首先這詩是公主寫的?為什麽它和溫庭筠的楊柳枝其二的內容一樣?難道公主也是穿越人?其次這詩難道不是寫給長行國的國君嗎?上面明明有長行二字。

“師傅,難道這壺不是給長行國的?”

“徒兒腦筋這麽不靈光,想想這兒是什麽府?”

我恍然大悟,“師傅,這壺是公主給驸馬的吧!”

師傅贊賞的點點頭,“不笨嘛,這壺是當年驸馬前行長行國而寫下的。想想已過這麽多年,物是人非啊!”師傅感嘆道,“差點忘了,過幾天你和子檀與我一起去給太子爺慶生。到時男裝打扮,這樣方便些。”

“太子慶生?我也要去嗎?”我忐忑到。

師傅見我這模樣知道我有些擔心,“徒兒啊,莫要擔心,不過是慶生而已。到時見識一些人,對我們千絕宮也是好的,再說,我收了新徒弟,總不能藏着吧,總得讓他們知道我可是後繼有人了。”師傅說完,摸了摸我頭,笑着走了。

這幾天內,我每天早上去瓊瑤閣學醫術,當然也學了一些用毒的招術。墨白傍晚時會過來看我一下,但大多數時候不見蹤影。剛好我也忙着師傅教我的醫術,也并不覺得無聊。師傅告訴我,這段時間內京城可能要變天了。我心一跳,追問下去,師傅卻緘口不言。直說我學好醫術就好了。我看這幾日情形,墨白時不時往進宮,子檀也和逸之呆在宮中。牡丹公主和凝水公主也不來了。看來是發生什麽大事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今日傍晚我正在看醫術,墨白來了,他眉頭緊蹙着,整個人氣色也沒有之前那麽好了。

“你今天氣色不太好,既然回來了,還是好好休息去吧!”我扯了他的袖子,神色擔憂的看着他。

聽了我這話,他松了緊蹙的眉頭,不說話只是緊緊抱住了我。

“墨白,怎麽了?”聞着他身上的桃木香,雙手也圈住他的腰。

“沒事,明目。抱着你感覺好多了。”他許久才說出。松開了我的腰,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之後我們離開這裏吧!”

我看着他那看不透的表情,但裏面含着多少的溫柔啊,報以微笑,“好啊!找個有山有水有橙子的地方生活。”

“你不問我為什麽?”他直接提出到,“你們那兒的人都這樣嗎?”

我愣了一下,幸好他的眼裏還是那副溫柔,“我只是等着你告訴我而已,你會瞅準時機告訴我的不是嗎?”

“我只是怕你消失而已!”他凝視着我,好久才說出,又伸出手摸着我的臉龐。

我握住他的手,很堅定的說道,“墨白,我不會走了。”

聽我這話,墨白好似緩了一口氣,微笑道,“我很開心,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這裏的人!”

“墨白,你對我知道多少?”

“對你我幾乎什麽都不知道卻又什麽都知道·····”墨白臉上閃現不安。

“墨白,我的确不是這兒的人,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後來我生了一場病,就不知怎的碰見你了。”我看着墨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生怕他不相信。墨白吻住了我的唇,那夜只剩下溫存。

方行國的太子方正之的生日終于到了。那生日宴會是晚上舉行。子檀師兄還是沒回來,我跟着師傅一道去太子府,進了門,左右不過是達官貴人和王公貴族。我悄聲問師傅,“今晚,皇上是不是會來啊?”

師傅點點頭,在一個位置入座。那位置并不是現代的一個桌子,反而類似茶幾,上面放着瓜果食物和酒,我坐在師傅的後面,旁邊有另外一個空位,應該是子檀師兄的。我又環繞四周,墨白也還沒來。

忽然聽到門外一個聲音喊道,“皇上陛下到!”走進來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歲月已經無情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但樣貌的确出衆,想來,逸之的樣貌也大概是來自他的。只是經過學醫我知道這皇上身子應該不怎麽樣,盡管他挺直背,但我還是可以感受他的虛弱。

“皇兒多謝父皇駕臨,父皇請上座。”不知何時,一個身着黃衣袍,上面繡着蟒蛇的男子出現在皇上身邊。

皇上笑了兩聲,“起來吧,皇兒。衆愛卿也平身吧!皇兒生誕,父皇自然過來看看,也是為父的一番心意。”

“多謝父皇,父皇這邊。”太子方正之和皇上一道在高位坐了下來。我還特意觀察了太子,覺得也沒什麽出衆之處。樣貌并不生的比逸之好,單眼皮,看起來笨笨的。

我從太子那裏緩過神來,向右一看,子檀師兄就坐在,還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對我點頭。

“師兄,你終于來了啊!”看到師兄出來我的安全感又加深了一點,“這麽多天都不見你們,我都有點不安,逸之呢?”

師兄朝另外一個方向看去,我也照着他的視線看去。原來逸之和墨白坐在皇上的下面,想來是剛才和皇上一道來的。

逸之和墨白也向我們看來,四目相交又分開。

酒過幾尋,大家都開始滔滔不絕起來。皇上接着酒性,笑着對下面的墨白說道,“外甥啊,你不久也要過生日了,可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有,要不我替你指一門親事吧!你看我那五公主牡丹如何,剛好你們也是青梅竹馬的。衆位愛卿覺得如何?”

群臣相互看來看去,沒人說不。我也看着墨白,害怕他會同意。

墨白不卑不亢說道,“外甥現在已國家為重,娶親不重要。五公主可以覓得更好的郎君。”

“國家雖為重,但伊家有後也很要緊,要不然你母親該會怨我了。”皇上顯然很想将五公主嫁給墨白,用墨白母親來壓他。

我附在師傅耳後說,“師傅,怎麽辦?”

師傅轉過頭對我一笑,“自己辦。”

無奈中,我沖出一語,“皇上,伊将軍喜歡男的,所以不能取五公主。說完這話,我沒敢朝墨白處看,只低着頭。堂內一下子七嘴八舌,我依稀聽到群臣中有些人附和我的說法,“沒錯啊。”

皇上似乎沒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逸之也發聲,“父皇,我上次回京見墨白抱一男子回家。”

我對逸之這種火上澆油的行為投去感激的眼神,但是更加不敢看墨白了。他現在鐵定面色發青,我瞬間有點砍死自己的沖動。

師傅見情況有些危險,朝皇上說道,“這是小徒道聽途說的,并不可信,望陛下原諒。”

“你的徒弟?”他語氣一變,“你可是千絕宮的宮主?”

“正是,這是二徒弟明目。”師傅拉了我出來拜見皇上,見衆人的眼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我十分不自在。偷偷看了墨白一眼,還好,他臉色并沒有鐵青,只是面無表情,看着皇上。

“哦,這真是不容易,能讓千宮主收的徒弟必然不簡單吧!”皇上讓師傅退下,留我一人在中間,我不淡定了,該不會要了我的命吧!

“你剛才說伊将軍那事可是真的?”皇上又往逸之那方向看去,“皇兒,你那話可有假?”

逸之看了我又看了墨白,奸笑起來但幅度很笑,“父皇,皇兒也不能确定,不過衆位大臣可能也聽說了伊将軍帶軍回京城在路上被一男子攔下,後又抱該男子入轎。各位可能也知道吧!”

果然,見皇三子這麽明目張膽的就說将軍愛男色,下面有着八卦的基因的大臣也都附和着。

我又偷偷看墨白,不期然與墨白眼光對視,墨白卻對我一笑,我心漏了好多拍。

皇上見大家如此說,臉上不自然到,咳了咳,“墨白,此事可是真的?”大家目光唰的一下集中到墨白身上。卻只見墨白離了位置,往我走來,衆目睽睽下,吻了我的臉頰一下,全場瞬間沉默。我臉紅着看着墨白,又看向皇上和他旁邊的太子。見到皇上的表情意識到不對勁,不就是當場吻了一下而已,為何大家要如此目瞪口呆。我疑惑的看着墨白,“他們為什麽這樣看着我?”

“你看看你的衣服。”他伏下身,在耳旁輕語,聲音夾雜着不容察覺的笑意。

我擡起右手,月白色的衣袍,上面繡着銀色竹子花紋,什麽竹子花紋,我恍然大悟,我現在是一副男子裝扮,那麽剛才墨白吻了我,我呆住了。墨白這是承認他是斷袖嗎?”之後我已經聽不見別人在說什麽了,任由着墨白帶我出去,街上的冷風吹我一下,才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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