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生病了,去看巫醫1

一晌貪歡的後果就是——

第二天,林某人病了。

迷迷糊糊中,他聽見外面有人聲,好像是萊曼斯在和誰說着什麽,那語氣似乎有些急切,和慌亂?

林葉秋咕哝一聲,緩緩掀開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白色泛黃的帳頂,不由微微一愣,居然在農戶家裏睡着了!

繼而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身子腰酸背疼十分不适,還帶着虛弱,有些疑惑自己這是怎麽了,掙紮着想爬起來,結果稍微一動,後面那個尴尬隐私的部位就傳來劇痛,疼得他冷汗直冒,腦中一激靈,瞬間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那般激情與放浪……臉騰地燒紅了一片,又白了臉色。

後面難以啓齒的那處除了疼得厲害,感覺上去卻并不粘膩,好像已經被清理過了……

這麽一想,原本因疼痛而發白的臉色忽又轉紅了,那麽私密的工作,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做的……

可轉念一想昨天那種事都做過了,自己下面那個地方只怕對方看的比他自己還要清楚熟悉,現在又有什麽好臉紅的了。

咬着牙想坐起身,可發起了低熱的身體卻讓他陣陣頭暈目眩,兼之那處的痛楚,不由微微呻吟了聲,才剛擡起的頭顱又倒了回去,腦子裏一陣一陣發暈。

“小秋,你怎麽了?”萊曼斯許是聽到了動靜,推開門走近床邊,“怎麽臉愈發紅了?”伸手探上他額頭,不禁蹙緊了眉頭。

“沒事,你別吵,讓我再睡會就好……”林葉秋說着就閉上了眼睛,再不搭理人。

“小秋!小秋!”

萊曼斯低喚了幾聲,得不到任何回應,想着剛才詢問過的情形,又見林葉秋這模樣,分明就昏迷了,心急如焚下幹脆直接用被子将人裹了,就抱着他往祭司殿沖。

等林葉秋再度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這次睜眼看見的環境又變了,動了動,發現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原先痛得他想殺人的那處也清清涼涼的,竟也不怎麽疼了,試探着坐起了身,動作牽扯間也還好,還沒下床,門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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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萊曼斯,邊上還有一個人。

林葉秋一見下,眼睛就直了。

這莫非是天神降臨?

眼前的人面容精致細膩,額前鑲嵌一塊碧藍寶石,黑眸靜如止水,仿佛洞察一切,鼻梁高挺,唇形優美紅潤,下巴略尖,清爽幹淨,無一絲青渣,臉部線條柔和,又顯幾分堅毅,身材挺拔高挑,黑亮長發更襯出其膚色白皙,潤白的小巧耳朵隐藏在發絲裏,沒有耳垂。

不同于其他族民的裝扮,他一襲寬長白袍蓋住了周身,領口束高,形成一副禁欲之态,一圈繁複金絲繡紋從領口蔓延,沿着兩列排扣而下,直到下擺,水袖寬袍,拖曳至地,精致華美,一派清冷華貴,出塵脫俗,倒有幾分古人味道。

他長這麽大還從沒見過這般風韻出彩的人,不論是面容身姿,抑或風骨神韻,即便是現世裏的天王巨星也遠遠不及眼前此人的一分一厘。

來者緩步而來,衣袂飄動間,依稀有股冷冽的異香随之浮動,沁人心脾,引人親近,只可惜那淡漠冷冽的神态,仿佛超脫三界之外,冷眼旁觀芸芸衆生,讓人不由心生敬畏。

“小秋,這是首席祭司挲耶,也是族裏最厲害的巫醫。”萊曼斯一臉擔憂地走近來,伸手摸了摸對方額頭,“你現在感覺如何了?”

“好多了。”林葉秋回以一笑,又轉頭對着白衣祭司道了聲,“謝謝。”便繼續目不轉睛盯着他看,心中只有一個詞:美人兒。

美人兒瞧了瞧他,說話了:“傷勢已經無礙,卻需靜養。”

一邊萊曼斯聽得極其認真,不住點頭,乖巧地靜候下文。

林葉秋聽得有些陶陶然,人美聲更美啊!不由暗嘆造物主果然是偏心的。

美人兒徑自說:“你們那地兒就算再寂寞激動,這半個月內也得忍着,或者找其他方式手啊嘴的解決也可以,總之這雌性的後穴處是不能用的,否則再出這種事就別來找我。”清清淡淡地,似乎一點兒都不覺得這話多麽讓人臉紅耳赤。

林葉秋聽着聽着就愣在了當場,随即臉通紅一片,不曾想看上去這般清心寡欲的人,說出這種話來竟然如此臉不紅心不跳……又想到這種事弄得第三人、甚至第四人都知道了,心中不由又有些羞惱。

萊曼斯也有些赧然,卻還是連連點頭,偷偷瞧了林葉秋一眼,正見他一臉紅暈,心下不禁又是一蕩。

那挲耶仿若渾然不覺,淡然陳述了下去:“在此休養一天,明早就回去吧。”轉身便走了,臨走前又平平淡淡說了句,“下回別拿這種小事來找我。”

待那抹飄逸的白影離去,屋內一時又只剩兩人,林葉秋本來就還沒做好要獨自面對這人的準備,又被挲耶這麽一通直白的話弄得渾身不自在,這下就更不知道該以什麽表情來對他了。

可看着萊曼斯小媳婦般的給他又是倒水洗漱,又是端茶送飯,又是捶肩捏腿的,全無不自在,便也臉皮一厚,坦坦然然接受了。

其實他現在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怎麽回事?對這人,究竟是兄弟情,友情,還是愛情?或者兼而有之?但有一點他是肯定的,那就是感動于這人的真實付出。

現在回想起來,還對莫名其妙就把自己交出去而有些不可置信,左思右想都是那場昏睡的烏龍給惹的禍!

“小秋,你那裏還痛麽?”某人問得小心翼翼。

林葉秋起初還一愣,等意會了,好不容易恢複正常顏色的臉又紅了紅,眼睛亂瞟着帳頂,粗聲回了句:“下次你來試一下就知道了!”

“啊?”某人呆化了。

過了會,林葉秋終于忍不住問了句:“那啥,挲耶他是獸人還是雌性?”

這一問純粹是出于好奇,然而萊曼斯卻危機意識立現,繼而遲疑地:“小秋,祭司是不能有伴侶的。”

“嗯?”林葉秋愣了愣,“哦,真可惜這副好樣貌……”

“小秋——”萊曼斯細細觀察着他,繼續道,“挲耶雖然很漂亮,平時也冷冷清清,看上去不愠不火的,好像性格很好,可一旦被招惹了,會很恐怖……”

“嗯?我沒事幹嘛去招惹他?你在暗示什麽?”

“你不能喜歡上他……”

啥?林葉秋看着一臉戒備認真的人,立時無語了。

“喜歡他的人,最終都很凄慘……”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喜歡他了?”再美在他眼裏也是帶把的好吧?可是眼前這一臉防範于未然的人,也是帶把的……林葉秋又開始微微混亂了。

萊曼斯咕哝了了句:“你明明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樣……”

林葉秋挑挑眉,萊曼斯忙換了話題:“該用藥了。”

林葉秋還以為是口服的,點頭就伸出手,可看他掀開自己的被子,一手扶着他改為趴着,瞬時便明白了,忙抓緊了被子:“我自己來!”

“別任性。”

萊曼斯說教孩子般的口氣讓林葉秋噎了會,仍舊堅持:“我自己來。”

這回萊曼斯理都不理他,不顧抗拒直接将人按住就扒了褲子,低下頭去湊近了細看。

熱氣噴吐在光滑涼爽的臀部,帶起絲絲酥癢,掙脫不得的林葉秋又氣又羞,掙紮着挪出手往屁股遮去。

萊曼斯輕柔卻不容分說地撥開死死捂住屁股的手,半是誘哄半是威脅地:“乖乖地,這處輕忽不得,若不好好敷藥,又會惡化,到時怕十天半個月的還好不了。挲耶說可能還會潰爛出膿,受苦的是你,心疼的就是我了。”

林葉秋一聽潰爛出膿就後怕了,遲疑着僵着身子不敢亂動。

萊曼斯仔仔細細看了會,稍微有些撕裂的地方已經開始愈合,不是太嚴重,就是紅腫得挺厲害,裏面的嫩肉還是有點外翻,細多的褶皺緊蹙着擠在一起,看也知道定然不好受,心中不由一陣自責。

他擠了些藥膏在食指和中指上,輕輕塗抹在圓洞周圍一圈,林葉秋不由瑟縮了下,萊曼斯立即柔聲寬慰:“別怕,我會做得很輕很慢。”

林葉秋聽着這暧昧不清的言語,臉一熱,将頭埋進了被褥裏。

“放松些,不然我進不去。”萊曼斯食指試探地往中間緊閉紅腫的洞推了推,便停住了。

林葉秋終于惱羞成怒:“閉嘴,不許說話!”将臉埋得更深了些,努力放松自己。

萊曼斯被喝斥地有些無辜,卻真的閉緊了嘴巴不再說話,又抹了一大堆藥膏,弄濕整根食指和中指,再試探地往那處揉按着往裏推了幾次,終于緩緩進去了一小個指節,輕輕轉動着耐心而細致地将藥膏送進腸道,緩緩打開褶皺,一一抹開。

林葉秋被強行撐開紅腫的那一處,疼得抓緊了被子,身子又開始不自覺緊繃,萊曼斯欲深入的指頭就被卡住了。

他不敢硬闖,手指停留在林葉秋體內沒動,挪出另外一只手輕撫着他的背脊和腰臀,盡量使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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