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公平的交易

一路段嘉銘拖着她走得很快,妘端不明所以,高高的鞋跟兒弄得她好難受,慢點兒不行嗎?

“慢點,腳疼呀。”掙脫不開,只好出聲求饒。

段嘉銘這才停下來,看她龇牙咧嘴的,又看看她的鞋子。

“誰允許你來了?又是誰允許你穿成這樣?”他鬼火直冒,喝問到。

“我想來嘛,”她說到,心裏想着不來應急方案怎麽辦?腳好疼啊,真想脫了鞋扔的遠遠的。可總不能真這樣做了,只好扯住段嘉銘的手站穩。

“你來幹嘛?”繼續往前走,再幾步就是電梯了。鬼知道剛才曉得就是她後,自己有多想把她給藏起來。

“來找你呀,”抓着段嘉銘的手,亦步亦趨。可自己語氣裏不自覺的撒嬌。

“來找我?”段嘉銘站住回身盯住她的眼睛,想确定些什麽。心裏癢酥酥的,因為剛才她那句話。

“我腳疼,”現在不能多說,但腳真的好疼啊。

“自作自受,”有些莫可奈何,看着她腳下細細的鞋跟,俯身将她打橫抱起。

“哎,你做什麽?”就算是她豁出去破罐子破摔讓他答應自己冒充男朋友,也沒想着要受這種待遇呀,何況她還沒說出口呢。

“你不想腳廢了就安分點。”真是輕,段嘉銘心裏笑道,口上卻說。

“那我脫了鞋再走。”五星級酒店地板幹淨得可以直接睡上去,他這樣抱着很奇怪。

“不準丢我的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人到了電梯前。

“按電梯,”完全是上司的命令口氣。

“喔,好吧,”不下來就不下來,大不了就是被抱一下,比起還發生過的行為,這個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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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不累?”電梯裏頭,她雙手環胸,歪着頭問道。

“要是你手放對位置,我會很輕松。”累?她這麽輕,抱着并不費勁。

“那我要放哪?”抱的是重量又不是形狀,還有什麽講究嗎?這樣想到,不過花力氣的是他,好歹體諒體諒。

段嘉銘低下頭來,兩人的臉相對,呼吸的溫度暖融融的繞在兩人之間,有些,暧昧。

“喔,你先擡頭。”妘端有些不自在,這樣怪怪的。

段嘉銘只是看着她,眼底有着笑意。

雙手環上他的脖頸,肌膚相觸,她的手微涼,貼在他頸間熱熱的皮膚上,感覺十分強烈。太不妥了,不該這樣子。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十八樓就到了,電梯門打開,遇上了一對中年夫妻,急忙把頭藏在段嘉銘懷裏,手環的更緊了。

“下來,到了。‘抱着妘端走了一段就到了定好的房間門口,段嘉銘看了一眼還藏着的女人,心中覺得好笑。她能在和自己發生關系的第二天就坐在椅子上和他冷靜地談談,現在只是被人看見自己抱着她,卻這麽——害羞。

“嗯,”輕輕應了一身,就感覺自己被放下落了地,急忙放開自己的手,低着頭不言語。

“進去,”拿出房卡開了門,段嘉銘說到。

關上門,剛進房間,連忙脫下了那雙高高的水晶鞋,揉了揉自己的腳,柔軟的地毯真舒服。

“段總,”手裏提着鞋,光着腳丫追上段嘉銘。

“什麽?”段嘉銘打算洗澡,對,因為這個女的,自己又得委屈自己了。看看,誰像她這樣,穿着顯身段的旗袍來誘惑他,偏偏他還吃不了!沒抱她之前還能控制,現在可好,鼻尖都是她的氣息,摸到的碰到的看到的就更不用提。

“我真有事和您談談。”這麽大費周章把自個兒弄成吸引人眼球的樣子,還不是為了能段嘉銘上火,只要他上火了,她的事兒就好辦了。

“有什麽待會兒再說,”看都不看妘端一眼,洗澡,冷水澡!

“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說關鍵地方,她的把握不大,可總得試試。”我媽逼我和齊棟發展。’

段嘉銘轉過來看着她,試圖确定她話裏的真假。“你說什麽?”

“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有點發慌,不會不答應吧。幫幫我,妘端使用起哀兵戰術。走到段嘉銘跟前,軟聲相求。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要去做什麽?”段嘉銘不與她眼神相對,別過臉,眼裏笑意詭谲。

“不知道,”她又不是神仙,而且,最讨厭猜了。

“我不想洗冷水澡,”卻是一把将人帶進懷中,“你猜猜,我現在想做什麽?”在她耳邊說到,聲音低啞。

“搖搖頭,”那事說不出口,卻不掙紮,這是代價。

他卻不安分起來,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輕撫上她的臉頰。

“你答應我了嗎?”這樣的觸碰太過刺激,妘端語氣輕顫,詢問自己的問題,她要答案。

“噓,”段嘉銘笑到,“我正在行使男朋友的權利啊。”不過這張臉該洗洗,想着就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她驚呼,“你要做什麽?”

“丫頭,在行使權力之前,我想該洗洗你的臉蛋。”化了妝的臉龐是美,但他更喜歡她的素顏。

“別,別在這裏。”跌在他身上,渾身發軟。

“這裏挺好,”段嘉銘輕輕舔舐着她的耳垂,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略過她的旗袍,向雙腿間探取。

“不要,”她有些迷亂,上下都都受着刺激,去,床上。誰來告訴她,這種情況下怎麽保持清醒和理智。

“乖,來,圈住我。”将她的雙腿擡起來盤住自己的腰,又将她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脖子,這時才換了右手抱住她的腰身,左手卻不能閑着,掀開旗袍的下擺,隔着底褲繼續探尋她的身體。

“唔,”雙眼眯着,微張開一條縫隙,瞥見段嘉銘眼裏的欲望,驚慌地閉上眼。身下的腿間有異物闖入,想要夾緊卻無能為力,她現在就是一只樹袋熊吊在他身上了。

“你真軟,”手觸到的滋味太好,妘端胸前的柔軟磨着他,段嘉銘感覺自己渴望得發疼。将她帶到床邊,燈光下看得清她的神情——無助而青澀,迷亂又魅惑。

“關燈好嗎?”柔軟的床托着她,睜開眼是段嘉銘的臉,看得好清晰,轉過臉去不敢看,羞聲到。

“這樣很好。”他不做理會,脫掉外套,上次沒怎麽看清楚,這次不能放過機會。

見他不答應,只好自己來,趁着段嘉銘在脫衣服,妘端翻身向床頭爬去,伸手關掉了燈光。

“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黑暗來臨,段嘉銘氣惱道,剛解開了皮帶,而現在,該懲罰這個女人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朝腳心撓去。

“別,好癢,哈哈,”別—蹬着腿翻來覆去,癢死了。

段嘉銘還是撓她,聽見她笑不成聲,心裏些許得意,算是找到一個弱點了,以後要再不聽話就用這招。

“求,求你啦。癢,癢,哈哈——”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不住地求饒。

段嘉銘終于放開她了,不過人卻附了上去,壓住她。

“你——”開口,後面的話卻被吞沒,段嘉銘的舌頭又闖進來了。想躲卻躲不掉,想起自己之前被強吻的窘迫,心一橫,這是必然要發生的事,于是試着去碰碰那個外來入侵者。

段嘉銘覺察到她的反應,心中驚喜,很有耐心的逗弄着那小心翼翼的小舌頭,糾糾纏纏,直到兩人都緩不過氣來。

妘端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滿臉通紅,可下一刻就被段嘉銘的行為吓住了,他在撕自己的旗袍。不行,這件旗袍幾千人民幣呢,還有,撕了的話她穿什麽?

意圖阻止,兩手想要拉開他,可惜力不如人,反而連手的自由都沒了。

“乖,我給你買新的。”段嘉銘把來搗亂的兩只手壓到她頭頂,親親她的嘴唇,“嘶溜”一聲,旗袍毀了。

妘端的心還來不及疼呢,又一聲絲綢撕裂的聲音,敗家的段嘉銘!心裏罵道,可附上自己胸上的溫度駭得她發顫,死流氓!

段嘉銘很滿意,雖然看不見,可手感真好,握在手裏剛剛好,溫軟的觸覺如此舒服,不過還有更好的,段嘉銘告訴自己,撕開下面的衣料,呼吸不穩起來。

呼吸不穩的可不止他一個,妘端只覺得被觸及的地方都好癢,麻麻的,又像是引燃了大火,灼燒着她還勉強清醒的頭腦。

“嗯,”細微的低吟溢出,好像越來越奇怪了,段嘉銘的手探進了她的秘密之地,戲弄着那裏的肌膚,可卻刺激着她的神經,無法冷靜地思考。

j□j焚身,段嘉銘有些迫切,手指探入她的身體之中,緊致的壓迫和滑嫩的質感如此真實,試探着深入卻是受阻,不過,那處卻如泉湧,浸濕了手。

好難為情,感到了自己那裏的變化,妘端羞不可抑,她看過小說和j□j,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看的時候覺得也就那麽回事,眼下到了自己這裏,卻全然令她心裏有些怕。

“乖,”試着将她的雙腿再打開些,褪下自己的褲子,欲望已怒然沖起,是時候了。

“疼,”皺着眉頭,手緊緊抓住床單,天哪,他是多有資本?還是自己身體太小。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下去了?

“不怕,我會慢慢的。”忍得辛苦至極,段嘉銘溫柔勸慰道。幹脆含住她的嘴巴,要是待會兒她怕疼不做了,那可不行。

異物的闖入讓她極為不适應,身體自然排斥着,腦子有點清醒,段嘉銘吻着她,輕柔又纏綿,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這時候只好用心去回應,盡力讓自己不去想現在多疼。

當全部進入的時候,妘端覺得自己被撐得滿滿的,而且動一下可能自己就會裂開,只好不動。不過确實沒有剛才疼了,她想看清段嘉銘,但關了燈很黑,一點也看不清楚,只知道他的舌頭和自己的糾纏不休,而身體的另一處緊密結合着。說不上是什麽感覺,段嘉銘不是她丈夫,可現在卻成為占有自己的男人。

“你在想什麽?”接吻不專心,段嘉銘離開她的嘴在她上面,說到。

“為什麽我還會疼呢?”妘端問道,明明她和段嘉銘有過一次關系的,那次是第一次,照理說會很痛,可這次好像才像破身。

“因為我行使權利的次數太少。”他低低笑道,試着開始動。

“疼,”又來了,伸手摸到段嘉銘的臉,找到嘴唇,擡頭親了上去,她要轉移注意力。

段嘉銘樂意之極,與她唇舌相交,慢慢開始律動,這滋味,終于回來了。

男歡女愛是如此尋常自然,兩人在歡愛之中忘記了有些理智控制的東西。妘端一時忘卻了目的,藤蔓一樣纏着段嘉銘;段嘉銘也忘記了自己是何種心思,只是掠奪,絲毫也不放過。糾纏直到夜深,妘端疲憊地睡去,段嘉銘打開了床頭的燈,看見她身上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跡,又輕柔地打開她的雙腿,那裏一片狼藉,淫媚豔麗,喉頭滾動,他的欲望又來了,但不能再來,那裏都有些紅腫。取來幹淨的溫水,悉心清理了痕跡,看着那張沉睡的臉,驚覺自己此時此刻的心如此柔軟。

又是我先醒,不過也好,不用太尴尬。妘端輕輕掀開了被子想翻身下床,可剛坐起來就覺得渾身都酸疼,而那裏感覺有些腫一樣,脹疼脹疼的。想洗澡,于是擡腿下地,但一只胳臂拉着她又倒了下去,栽在某人懷裏。

“早,”撈起被子捂住自己,想大方一點看着他說,可還是沒有勇氣。

“早安,”掰過妘端的臉,在嘴上印下一個親吻,段嘉銘心情很不錯。

“我想洗澡,你能別看我嗎?”洗澡,她要洗澡。可還沒開放到能j□j着在段嘉銘眼前晃。

“我們一起洗,”他逗弄道。

“不可以,我不習慣。”拒絕,必須拒絕。一來她害羞,二來實在不願意。

“我會讓你習慣。”說罷不由她,抱起就下床,直往浴室走。

“放我下來,”真是急了,掙紮着打他,可那力氣,最多是有點兒疼。

段嘉銘還真不放了,将人抱進浴室,輕放在浴盆裏,就開始調溫放水。

“你出去,出去——“好別扭,難不成真要一起洗,聽說男人有晨勃的生理反應,段嘉銘要是再發情,她就不用見人了,恐怕連路都走不了。妘端捂着自己,閉着眼叫到。

“別鬧,我給你洗洗。”段嘉銘不理會她,拿來沐浴用品,預備給她洗澡。手上擠了沐浴露,自己也擠進了浴盆,是打定主意了。

“那你能閉着眼睛嗎?”妘端覺得自己很矯情,明明那麽親密的關系都有了,自己還那麽矜持害羞什麽呢?可也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要是段嘉銘的眼睛看遍她全身,她就心裏發麻。看段嘉銘是死活不走了,只好說到。

“嗯,”無奈答應,不過要是告訴她自己早就把她全身上下看了個遍,還知道她身上哪裏有痣的話會怎樣?

洗澡确實是洗澡,段嘉銘也一直閉着眼,只是有個地方冒起來了。妘端繃着神經任他的手在身上各處來回,臉紅透了,不時被觸及了敏感的地方,想尖叫卻只能咬牙忍住。這樣洗澡,真的很折磨人。

裹着浴巾藏在被子裏,段嘉銘沒怎麽耍流氓,去了浴室換上衣物,這時門鈴響了。

妘端急忙躺下裝睡,在床上張大了耳朵聽動靜。

段嘉銘掀開被子,一臉好笑,也不多說,又給蓋好了,然後去開了門。

來人是送衣服的,段嘉銘收了衣服簽了單後那人就走了。

“丫頭,衣服。”段嘉銘這樣叫她,覺得很順口。

“你可不可以轉過去?”妘端怯怯地探出頭,她覺得自己很沒出息,為什麽上一次都能淡定冷靜,這一次卻不行了,現在看到段嘉銘自己就想跑。

再次無奈,段嘉銘把衣服放在床上,轉過身。就奇怪了,要是別的女人,巴不得再次把他留在床上,可他也就一開始的時候覺得新鮮刺激,後來就厭倦了;也有像她這樣含羞帶怯的,可自己還真沒這麽耐着性子過。

抓着浴巾,貓手貓腳的拿過衣服,跳下床,一煙溜兒的跑進浴室。段嘉銘轉過身,看着浴室,她還真不信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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