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直到晌午十分,辦公室中的水澤聲才逐漸停歇。

面前人輕嘆着,動作卻是與溫柔話語截然不同的強硬與不容抗拒。

“讓我進去,好嗎。”

他保持着環抱的動作——實際上我的整個身體都依靠在他的胳膊上,我已經渾身酸痛,無力支持——低頭在我耳側低語。

我掀起眼皮乜他,手抓着他的頭發向後扯,他過燙的呼吸灑在我耳根的敏感帶,我的耳朵忍不住的在抖。

還沒能嘲笑他遲來的敷衍臺詞,我的腰背死死箍住,接着體內的巨物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把我的諷刺堵在嘴邊。

我忍不住蜷腿掙紮,得到了只是更猛烈的壓制,掙紮間內腔被噴灑到液體的滾燙從最隐秘的地方傳來。

可能是眼前人心滿意足的表情明目張膽的像一個挑釁,我扯了扯嘴角張嘴讓牙齒與視線中最近的薄弱肌膚進行親密接觸,我狠狠地将牙齒嵌入他頸側的肌理,有鹹腥的不屬于我的液體從嘴角蔓延。

但他似乎不太介意,繼續将身體埋在我體內,手指随我脊椎蜿蜒而下。

感受到有液體從我下巴滴落至胸膛,我心中的怒氣才有所消減,松口擡眼看着他像剛進食完畢的大型動物一樣露出蜃足的神色,擡起有些綿軟的雙手試圖将緊貼着的他推開。

“從我身上滾下去。”我不想再多看那勝利者的姿态,強撐着語氣說道,只是那語調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虛弱。

意外的,他聽從了。

有東西慢慢退出,在即将離開之際有“啵”的一聲在不大的室內中響起,有粘稠的體液從我下身漫出,木質桌子上的大部分紋路都應該在這一層晶亮的液體泛着光。

我難堪的閉上眼睛,等待着給予我羞辱的人離去。

下一秒,失重感使我忍不住睜眼,衣衫齊整的施暴者橫抱起我像辦公室一側的小門走去,那是一個存放檔案的側間,看着他自如的神色我肯定那現在應該是他的地方。

“你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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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推開門後是一個比原先面積大了許多的裝潢與整體醫院相似的辦公室,只是話還沒說完,又一扇門被推開,是一個不大的獨立浴室,還奢侈的擺了一個浴缸。

可能是我臉上的扭曲和對腐朽資本主義的譴責太過明顯,将我放在浴缸後頭頂有熟悉的聲音在解說。

“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上面批了一批錢升級了部分設施來吸引優質醫源。”

頭頂花灑有水淅淅瀝瀝灑下,男人的手帶着洗發液按在我頭上打着圈,赤裸的上身還有我新鮮咬下的半個猙獰的齒印,與他臉上寫滿了“我就是那個優質資源”的得意神色格格不入。

我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驕傲竟一時語塞,真是個神經病。

可能是是水溫太适宜,也可能是過度消耗的體力和崩的太久神經,總之我所有的防備與戒心都随着這一刻終于精疲力盡紛紛傾塌。

我放松的眯眼仰躺在浴缸裏感受着溫熱的水渡到我胸口,視線中充斥着那張俊美過分的面龐,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一個回蕩在我腦海中半月不曾消散的問題:“你到底想幹什麽?”

如果是一開始的監禁還讓我能猜測是某個富家子弟一時興起的低俗趣味,現在這段劇情可真是讓我莫名其妙。

他強奸我,我差點殺了他,然後又接下來竟然是什麽替我受傷,同窗共事?

這是什麽十三點ABC劇情?

往我身上淋水的動作一停,他垂頭看着我,神情晦澀難辨,剛剛還在撫水的手就放在我頸間,這姿勢讓我瞬間回想到了陰暗的地下室發生的一切,那窒息感又一次将我束縛。

正當我渾身發毛正在心底對自己的愚蠢和懈怠進行瘋狂咒罵的時候,他拇指摸索着我的喉結,我被迫擡頭與他對視。

他只是輕嘆道,

“我要你要想來。”

“想起什麽?”我忍不住的問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在我眉間輕柔烙下一個吻。

請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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