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為了刻意壓低聲音不被偶爾從走廊口經過的護士聽見,我死咬着嘴唇直至有甘甜從縫隙中濾過。
事情怎麽就到了這麽一步。
我的頭無力的垂靠在那人的肩頸處想着,他金色的發絲在我面前一晃一晃,日光般灼的我眼疼。
......
不知多久前,辦公室室內還是一派規整嚴肅的樣子。
“玩的起 。”
直到新來的蘭德醫生如是說,而後他的手就探到了被深色面料緊貼着的私密部位,輕笑一聲,一只手覆了上去,拇指和中指找到那圓潤的某處惡意的收緊,他果不其然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嗚咽。
我手裏的配槍随着脆弱地帶被拿捏引發的輕顫,一時不察,就被一股重力襲擊。還未等我上膛扣動,手就被撞在桌面上,本就有些拿捏不穩的槍也是随即在平滑的桌面上随慣性劃走。
等我回頭望去,槍已經被另一人握進手中。
“我的樓上就是病房,你知道在市中心即使是走火的後果嗎。”
面對着已經上膛黑色的洞口,即使知道這只是男人惡趣味中的一種,鮮少有這樣經歷的我的雙手還是因此微微沁出了一些汗。
“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能在辦公室放兩把格洛克的維克托大夫...一定知道。”
他微笑把玩着手裏的槍,但槍口始終對着我的方向。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我并沒有什麽把握能躲過如此近距離的射擊。
在把此前摔落在不遠處的槍踢到文件櫃底下難以夠入的縫隙後,他看了半晌平靜的發問,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讓人難以窺測:“我為什麽不敢開槍,畢竟你也的确是殺了我一次不是嗎。”
“那你為什麽不開槍呢大夫?”我找死一般挑釁道,話語剛落就忍不住暗罵失智。
“我不知道...也許是,要先收點利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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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擡着有些僵硬的脖子揚頭看他幾秒與他就那麽對視了幾秒,直到我看到他眼中蓋不住的弄濃濃戲谑,被那恍若實質的眼神掃遍全身,我渾身卻比之前被槍指着更為緊繃。
命更值得,我這樣想着,于是在槍身頂着我眉心一直滑落到領口時,我盯着面前持槍人沒有動搖的神色,扯開領帶。
而當我正要解開紐扣時他卻搖頭示意我停止,我擡眼盯着他,他垂頭逼近,直到呼吸輕灑在我鼻翼,我閉上眼強迫着自己不去做什麽過激行為激怒眼前人,沒等到下一步動作,雙手卻被衣料僅僅束縛在身後。
在意識到他要幹什麽之後,當我以為那過燙的呼吸要離去而睜眼時,唇角傳來濕熱的觸感,我微微皺眉。
“滿足你。”男人體貼的語氣仿佛一個溫柔歸家與妻子依偎的丈夫。
我渾身惡寒,止不住的抖了一下,不知道又怎麽惹起了他的情緒,他繼續用那種奇怪的聲線哄勸一般讓我擡腿,在一陣衣料摩挲聲後我感覺室內的風在我光裸下肢上輕撫。
看着他愈加炙熱的眼神,我的胃中一陣翻湧,厭煩的偏過頭去。
我們都知道那眼神室什麽意思。
從地下室到辦公室,我從從未離開過。
“不是要操我麽。”
我看着他冷冷道,被迫并在一起撐着身體的雙手在身後蜷縮扣着桌面,印出一個深色印記。
他仿佛讀懂了我眼神中的厭惡,沒有在說話,只是沉默靠近,冷硬的槍身也随即被貼在我因為緊張而并攏膝間。
随着槍口從更加深處逼近,我保持之前被擡到桌子上的姿勢,雙手在身側撐桌,如羞澀的新婚處女一般緩緩張開大腿。
“滿意了嗎。”
我沒有得到答複,唯有下身被入侵的感覺如此明顯。未被潤滑的地方因為往日的開拓竟在一開始的閉塞後有些适應,這一認知将我最後的掙紮擊碎,随着猛烈的撞擊,我的理智盡數拖入黑暗。
......
“我不滿足...遠遠不能滿足...我曾經得到的遠勝于這一切,如今只能祈求在一次擁有。”
恍惚間有聲音傳來,但我已無力去思索。
這個滿口癔語的瘋子...
我垂頭感受着仿佛無休止的進攻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