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裏的思緒就跟一張打了結的網一般亂成一團,借口去趟洗手間從房間裏面出來,剛走到拐角衛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眼前,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扶着牆站立,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低沉渾厚的聲音:“謝小姐,是不是後悔知道?”
她驚魂甫定,還未開口,衛東接着說:“你已經別無退路了,唯有跟着老板。”說完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後料峭淩厲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她撫着胸口,跑進了洗手間,反鎖上門,小小的空間裏,她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撥出了熟悉的號碼,那頭只響了兩聲就接了起來,卻又在開口的時候止住了,許久才說了句。
“首長,我餓了。”
穆梁和在接待所裏,剛從浴室裏沖了澡出來,一手捏着手機一手打開電腦,聽聞她在電話裏鼻音很重的說餓了,大概猜到了些什麽,合上電腦:“清寧,你是軍嫂,要堅強。”這句話說完後那頭夾雜着一聲長長的嘆息,似是無奈,似是寵溺。
謝清寧只覺得鼻頭更酸,眼睛一眨,眼淚就落了下來,孟孑然這次分明是把自己的底子全透給她,就連毒品買賣的事情也讓她知道,想讓他們綁在一條船上,絲絲縷縷的牽扯在一起,她雖正義,也做不到去警局舉報,而他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敢這般肆無忌憚。
胡亂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朝電話那頭喊:“穆梁和,你混蛋。”
“嗯,我混蛋。”穆梁和清晰的重複了一遍,手指沿着電腦的邊緣劃着,作為一個丈夫在妻子無助哭泣的時候不能到場,确實算是混蛋。
“穆梁和,你不僅混蛋,還是個大騙子,我要送你上軍事法庭,讓人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好,都聽你的。”
“穆梁和,我怎麽就嫁給你了呢?”
她身子順着牆壁滑坐下來,低聲喃喃,這下子,那頭沒了聲音,只剩下淺淺的呼吸,穆梁和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漆黑眸子裏的光亮一點點綻開,“清寧,等我回去。”
她聞言率先挂斷了電話,穆梁和捏着電話眉頭蹙起,伸手耙耙了濕漉漉的頭發,說不擔心是假的,在屋子裏來來回回走了幾圈,說服自己擔憂、躁動的心,第一次對自己的職務生出種無力感,他知道她性子倔強,也知道她的小孩子心性,不然當初也不會跟他結婚,再次回撥過去,那頭已經是關機。
謝清寧在衛生間裏洗了把臉磨磨蹭蹭許久之後才出去,秦先生如他來時的那般神秘,已經離開了,房間外面的黑衣人也散去,剩下的都是孟孑然的人,衛東站在門外,似是在等她,她走進,他拉開門示意她進去。
偌大的房間裏現在只剩下他一人,依舊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只是現在的男人似乎是很疲倦、孤寂,閉着雙眼,白色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铎了層白色的燈光,她沒有靠近,身子貼在靠門邊上的牆壁,孟孑然睜眼,看了眼她防備的模樣,起身大步推開門。
孟孑然送她回公寓已經是将近11點,她生怕他提出送她上去,或是上去坐坐喝杯茶的要求,幾乎是在車子駛進小區停下後立馬拉開車門,一口氣跑進了的樓道的電梯裏,直到打開門進去反鎖上靠着門粗喘着氣,才覺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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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謝清寧失眠了,同時異地的穆梁和也失眠了,睜着眼到天亮,眨眨眼睛,起床換上軍裝。
此後幾天,她一直擔心孟孑然會在來找她,提心吊膽過了幾天,生活再次回複平靜,每天早上吃着吳嫂煮的早飯上班,下班坐公交,軍屬大院子離她上班的地方并不遠,坐公交不過五站,有時候下班路過花店,她會買上一束矢車菊,然後插起來放在餐廳的桌子上,映着淺色碎花的桌布,極是好看,給屋子簡約的風格增添了一份溫馨感。
今天像往常那般下班買了束矢車菊,一手捧着花,一手拎着購物袋,在包裏找鑰匙,找了半天沒找到,她就按了門鈴,穆梁和剛好從樓梯口下來。
大門打開,她以為是吳嫂,進門就開始抱怨今天公交車上人太多,她穿着高跟鞋被狠狠地踩了一腳,沒聽見吳嫂往常配合的話語,一回頭穆梁和立在門後,一手還搭在門把上,看樣子是剛沖過澡。
有片刻的失神,她忽然想起那個晚上哭着給他電話,把自己所有的脆弱都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好像剝掉了所有的衣服,完完全全露在了他的面前,讓她無處可逃。
想往後退一步,逃離他的包圍圈,他已經先一步朝她招手,那意思就是讓她靠近一點,她本就是帶了不理他的意思在裏面,捧着花就是不過去,穆梁和修長筆直的長腿上前一步,他們之間的距離立馬縮近,他快速伸手一撈,只撈到了那束矢車菊。
“跟首長一起,身手提高了不少,嗯?”
穆梁和沒抱到媳婦,多多少少有點不悅,盯着跳的遠遠地媳婦,再次下命令:“過來,我既往不咎。”
“首長,你讓過去就過去,作為首長夫人的我多沒面子。”購物袋被她扔到了沙發上,她雙手環胸望着眯着眼睛望他,不忘記挑釁的朝他翻白眼。
穆梁和血液裏的大男子主義跑了出來,身為軍人他的力氣一只手就能鉗制住眼前的女人,她看都沒看清,身子已經被他按在了牆上,尖叫了一聲,吳嫂聞聲從廚房伸頭,看見他們親密的姿勢,又進了廚房拉上玻璃門。
穆梁和雖是将她按在牆壁上,卻伸手将她摟在了懷裏,她面對着牆被他摟在懷裏,低頭看着他修長的手指,手背上有一道兩寸的傷疤,盡管時間久了,顏色淡了,仍舊能看出當時應該傷的不輕,她沒掙脫他的懷抱,因為她發現自己可恥的喜歡,她歸結于是上次發生了實質性關系的原因,又或許是自己真的寂寞了太久。
“首長,怎麽忽然回來了?”
她在他懷裏輕輕地問,穆梁和莞爾一笑,他很少笑,最起碼在她面前,更多的是不茍言笑的模樣。
“是誰在電話裏哭着問我什麽時候回來?”
她大囧,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誰料到穆梁和嘴一張,将她的手指含進了嘴裏,熾、熱的溫度從指尖升起,很快傳遍全身,她睜大眼感覺到他的舌尖在指頭上舔、舐,酥酥麻麻,欲抽、出,他嘴自然的張開,她看着自己手指上滿是他的口水,簡直是不知說什麽。
“首長,你屬狗噠。”
“清寧,我屬什麽你會不知道。”對于上次她為何會哭着給他打電話的事情,他絕口不提,“陳銘說你找了份工作。”他适時的岔開話題,“在哪裏上班?”
她掙脫開他的懷抱,跳的遠遠地,調皮一笑,“不告訴你。”然後拿過茶幾上的矢車菊往裏面走,穆梁和跟着往裏面走,看着她熟練的将花插起來,剪下的枝幹他裹起來扔進垃圾桶,環視了一圈屋子,不可否認,這個家越來越有家的味道,窗臺上放着的鳥籠,白色的貝殼風鈴叮叮作響,沙發上的可愛抱枕,還有茶幾上吃了一半的零食。
吃過晚飯,吳嫂收拾完回去了,他陷在客廳的沙發上裏看着軍事頻道,她拎着購物袋上樓,這算是他們發生實質性關系之後的第一夜,她窩在浴缸裏,想着晚上他會不會獸、性大發,而且萬一獸、性大發的話,她還可悲的反抗不了,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按在床上為所、欲、為,第一次生出種怎麽當初嫁了一個力氣這麽大的男人。
她用毛巾把手擦幹,拿過衣服上的手機,竟然是齊莫庭那花花公子,想着大概是約她去哪裏瘋癫,若是擱在以前,她還真去的了,但是現在怎麽說也是已婚人士,要顧忌到另一個人的想法,“不去,不去,我還要睡美容覺。”
“就你那樣,也睡不出一朵花來。”
“好了,好了,祝你玩的開心,遲早鐵杵磨成針。”
利索的挂斷電話,隔絕那頭咬牙切齒的聲音,哼,想她跟鬥,齊莫庭這輩子還真沒鬥過她,穆梁和在外面聽見那句鐵杵磨成針,握着門把的手一頓,折了回來。
她洗好穿着睡衣一蹦一跳出去,穆梁和已經洗完躺在床上,手裏拿了本她昨晚看的小說書,《少将大人的小甜心》,她大囧,劈手欲奪過來,穆梁和看似輕輕擡手一擋,實則是用了力氣,她被擋開,不甘心又去搶。
只聽見穆梁和低沉渾厚的聲音:“你喜歡這種姿勢?”
頁碼上面被折了起來,她昨晚看到這裏困了就随手折起來,在他看來是故意做的記號,她已經窘迫的無話可說,臉色“刷”的變紅,小巧玲珑的耳朵幾乎要滴出血來,穆梁和很滿意她的變化,修長的大手繼續翻着紙張,一目十行,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然後合上說本,醇厚的聲音再次戲谑的念了一聲書名——少将大人的小甜心。
不僅是臉上笑意叢生,眼睛裏也滿是笑意,把書放在床頭櫃上,穆梁和開始脫衣服,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功夫上身已經赤、裸,脫下的衣服被他從空中扔過來正好不偏不倚的套在她的頭上,她尖叫一聲要拿開,身子猛地被他抱起壓在身下。
“清寧,先從哪個姿勢開始?”
她來不及反抗撞進他滿是情、欲的眼睛裏,身上的睡衣是一根帶子系着的,被他這麽一弄,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露出脖子處一大片的皮膚,沾染上略涼的空氣漸漸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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