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 她只感覺要被那空、虛感折磨瘋了,腿夾得更緊,揪着他睡衣的領口撒潑:“首長,你~~快出來。”
“嗯,這樣行嗎?”他拔了一半食指出來,還有一半在裏面,被內壁緊緊地吸附着,在外口一圈圈的研磨着,分明是要一點點瓦解她的理智。
“難受,首長,你出來啊~~”
她感覺自己真的要被折磨瘋了,不管不顧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穆梁和悶哼一聲之後,到也真的抽了出來,不過手在下面摸了一會,把她弄得更、濕,然後手指沾着濕夜往上,最後擱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再有其他的動作。
她沒預料到今晚的穆梁和會這麽容易放過她,微微的詫異一番,身體裏湧動的情、潮一波波,翻江倒海,過了許久才慢慢的平複下來,她頭枕在他胸口上,聽着裏面如雷般的鼓動,等到彼此的心跳都恢複正常之後,她俏皮的戳着他的胸口,揪着那顆凸點往外拉:“首長,炮壞了吧!”
穆梁和伸手攥住她在胸口亂動的手指,緊緊地攥在手心,低頭吻住,一根根的吻了過去,帶着點膜拜的神情,這般的穆梁和有點瘋狂,是她不曾見過的。
手指在他嘴裏,舌尖舔過指腹,然後是骨節,接着是指尖,如羽毛般一點點的刷過,她心跳加快,臉頰也覺得紅的厲害,幸好是在黑暗裏,他看不見她的神色。
“清寧,壞沒壞現在給你證明?”
他的手又要往下,她吓得忙按住:“別,別,首長,我知道你的炮最先進。”
穆梁和聞言低低的笑了,笑聲低沉渾厚,伸手把她往懷裏攬了攬,讓她更靠近他的身體,他們很少睡的這般的親密,她輕輕地換了個位置,然後偎在他的懷裏。
窗外月華落了滿園子,被秋風染紅的楓葉靜悄悄沐浴在茫茫夜色裏,這個季節蟲鳴聲已經遠去,剩下的是樹葉偶爾的莎莎聲。
早上穆梁和和她一起起床,她從櫃子裏給他拿出熨的嶄新的軍裝,橄榄綠的帽子,十多天沒看見穆梁和穿軍裝,現在看見穿戴整齊的他硬挺的立在那兒,腰杆筆直,頭上一頂橄榄綠的軍帽別提多麽精神。
“首長,今天倍兒帥氣,我給你拍一張啊。”
穆梁和立在原地擺擺手,整理了自己的衣角,确定整整齊齊才下樓,他腰上的傷還沒完全好,走起路來不似之前那麽快。
她跟在後面下樓,手裏忙和着剛才給他拍的照片,因為光線的問題,把穆梁和拍的黑了點,卻也是另一番味道,她點了保存,設置成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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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照舊先送她去公司,然後送他去部隊,穆梁和十多天沒來部隊,顧成以乍一見到人,喜氣的屁颠屁颠湊上前去:“這麽快就來了,還真給政委說對了。”
“政委說我什麽了?”穆梁和開了辦公室的門進去,裏面立着幾個兵,顧成以進來看見,一腳踹過去:“你們幾個兔崽子,還不給我滾去訓練,這次要是輸了聯合對抗,看我不剝了你們。”
幾個兵敬了軍禮之後,灰溜溜的夾着尾巴滾出去了,還不忘記關門。
穆梁和在屬于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下來,只聽見顧成以開始倒豆子:“政委說你聽見聯合對抗肯定會回來,這次要是不削了他們,你就不姓穆。”
“那我姓什麽?”
“跟嫂子姓謝呗。”
“倒是謝謝你們如此替我考慮。”穆梁和鼻孔出氣,桌上的文件夾慣得啪啪響。
“說真的,你這些天在家,在嫂子的照顧下,感情有沒有升溫。”
“你想怎麽升?”
“比如整出個坯胎來。”
話落,穆梁和手裏的文件夾迅速扔了過去,直接命中靶心,顧成以痛苦的捂着鼻子嚎叫,罵罵捏捏的出去。
十多天不工作,穆梁和堆積了一堆工作,中午的飯是顧成以送過來的,謝清寧的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一邊吃飯,一邊看卷宗,“首長,你媽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是咱媽。”他糾正。
“好吧,是咱媽。”
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落寞和郁悶,他大概猜到了些,“媽說的話你別在意,我會跟她解釋。”
“你說,首長和首長夫人誰更大?”
“在外面首長大,在家裏夫人獨大。”
這估計是穆梁和說的最動聽的一句情話了,她一直不清楚穆梁和是不是喜歡她,更好奇他當初娶她的原因,有時候想起這個問題,她就會對自己說,穆梁和肯定是拜倒在了謝清寧的石榴裙下。
“首長,你喜歡首長夫人嗎?”
她抖着膽子問,久久聽不見對面的聲音,只聽見翻書的聲音,她氣憤他跟她打電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專心,生氣的挂斷,穆梁和醞釀許久的比喜歡多一點淹沒在一片機械的女聲中,無奈的搖搖頭,看着手機屏幕,還真是小孩子,脾氣說來就來,一點不含糊。
她挂了電話之後,生氣的揪着辦公桌上的盆栽,直到上面的葉子都被揪光了才住手,吸了口氣深思自己的行為,決定以後買盆仙人球,她就不會手賤的揪了,這麽想着忽然被同事拍了下肩膀。
她目前供職的是家小公司,難免就要仰靠大公司的鼻息生存了,老板是個摳門又吝啬的臺灣人,還自诩帥氣的染了一頭黃毛,在商場混久了,也就摸清楚了的各家合作商的性格。
原本今天的案子不是她負責,但是負責案子的人請假參加婚禮去了,她迫不得已上陣,中國人談合同,大多數是在酒桌上促成,然後飯後在去個夜場啥的。
最大號的包間裏,一張暗紅色雕花的大圓桌子松松垮垮坐了6個人,四男二女,她是公司今天的唯一的女性,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場景,滿屋子的煙味,換了個姿勢,覺得有點不習慣,不是因為煙味,而是合作方其中的一個男人說起粗鄙的黃段子,然後細長的眼睛還故意往她胸口上瞟,真想把桌子中間的一盤炸酥鴨蓋在他頭上。
“謝小姐怎麽不喝酒啊,我敬你一杯。”
剛才講黃段子的男人色眯眯的端着酒杯要敬她,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嘴的大黃牙,看的她直泛嘔,又走不得,只好舔着臉上的笑意:“是我敬你才對,黃總客氣了。”
半杯白鍋頭下肚,不僅嘴裏火辣辣的,胃裏也辣辣的,雖不至于當場眩暈,卻也好不到哪裏去,難受的找了個借口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離包間不遠,她踩着高跟鞋拐了一個彎,推門進去,現在的大酒店的洗手間都奢華的不可思議,橘色的琉璃燈忽明忽暗,腳下是黑白相間的地板,中間一個玻璃愛心形狀,底下是彩色的燈光,她倚靠在黑色的大理石的臺子上,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捧水撲在臉上,幸好今早出門的時候并沒有化妝。
鏡子裏的女人唇色分明,臉頰稍稍的暈紅,眸子裏眼波流轉,大概是醉酒的前兆,她的酒量并不好,而且醉酒之後據說醜态百出,這一切都是從穆梁和的嘴裏知道的,她自己無法辨僞是真是假,不過猜想穆梁和一定是誇大了。
想到敬酒的時候,惡心的男人碰到她的手,擠了點洗手液搓着手,然後又磨磨蹭蹭了幾分鐘才出來。
女洗手間對面是男洗手間,中間是一個大型的盆栽,她從樹後面走出來,正好碰見站在男洗手間外面的黃總,看見她笑的露出一口大黃牙,掐滅了手裏的煙頭,随手扔在地上。
“謝小姐,一起回去。”
她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抿着呼吸和他往回走,走到拐角的時候,忽然被他拉到牆邊上,她猝不及防,油膩膩的鹹豬手按在她胸口上,更惡心的捏了一下,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腳朝着他的命根子死命的踹過去。
“呦,真看不出來還挺辣的,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麽辣。”
他的手掀開衣擺,摸向她小腹,她氣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絲毫不含糊,只聽見男人一聲哀嚎,壓在身上的份量驟然減輕,她被人拉到了身後護着。
“謝小姐,沒事吧?”
“沒事,謝謝旗先生。”她驚魂甫定,拍着胸口,怒瞪着仰倒在地上捂着耳朵和嘴角的猥瑣男人,旗俊依舊是斯斯文文,臉上情緒絲毫不見波動,即使剛才動怒的打人,這樣的男人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也危險的很,她從他身後走出來,一腳踹在猥瑣男人的身上。
“謝小姐沒事就好,不然在旗某的地方出了什麽事情,旗某真不知該如何跟家父交代。”
旗俊身子半隐在光線裏,看不清面上的神色,一手搭在袖口處,一手微微地彎曲,眸子似是看着她,又似是透過她看別人,躺在地上的黃總哀嚎幾聲,看見旗俊時整個人呈豬肝色,夾着尾巴跑了。
“今天的事情謝謝了,還有事情,先走一步。”
“等一下。”最近幾天都是日更啊,明天還有,看在公子這麽勤勞的份上,撒點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