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寵物1
天蒙蒙亮付小雅就回到自己房間，換了衣服，整理了一下糟糕的被窩。随後便拿着自己的淺打走出八番隊，她不需要特別和藍染去說自己的動向，只要在靜靈庭，就連一只地獄蝶的動向，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果然，在她将要走到五十區邊境的時候，便看到不遠處靠在巨石邊上的市丸銀。“喲~這不是銀毛狐貍麽，怎麽，藍染隊長讓你來帶我去虛圈嗎？”
“呵呵，小雅真聰明，不過你改變心思到挺快的。”昨天還聽她一口回絕了藍染隊長的邀請，怎麽今天就答應了？市丸銀眯着眼睛，蒼白的臉上浮現着莫名其妙的興奮。
“喂，我說你既然不想笑能別笑麽，怪恐怖的。”付小雅走在他身後，忍不住說道。她雖然覺得這娃寒苦忍受那麽多年跟在藍染身邊，還要給對方做牛做馬，就覺得對他好一點吧，這孩子也不容易。
可惜付小雅千錯萬錯，不應該在市銀丸身上投入過多的同情，後者的冷血無情只會把她當做無所謂的路人。
果然，市丸銀聽到這句話忽然轉過身，手中神槍忽然射出。“小雅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小心我的神槍，下次或許會真的不小心殺死你哦！”
險些被刺中，往後閃躲幾步，付小雅啧了一聲。“你果然就該被爆菊，傲嬌的要死，被人關心了還要做出這幅摸樣。”說完，她也恢複了平時的嘴臉。“行了，快帶我去虛圈吧，藍染隊長不是等着我嗎？”
市丸銀不再多說什麽，開啓反膜。就算心裏如何苦澀，他都不打算分享給別人，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一個人的辛酸，已經不希望有人因為他而痛苦了。
虛圈。放眼望去無情的沙漠與厮殺，而在這座沙漠圈裏豎立起的雄偉白色宮殿，不免得讓人眼前一亮。強烈對比，以至于忽視了周圍惡劣的環境所形成的沙石流與早已經被同族啃食成白骨的基力安們。
虛夜宮在動畫裏所勾勒出的宏偉壯觀，讓見到真實景觀的付小雅微微張口嘴巴。“卧槽，大虛花了多久造出來的？他們真的還會造房子？這也太強了吧。”
“聽了你的感嘆為什麽我就高興不起來？”藍染忽然出現在他們身後，他早就等在這兒了。
付小雅轉過身，看見一身白色戰鬥服的藍染，瞪大雙目假裝感嘆道：“卧槽，藍染隊長你太帥了，這衣服比死霸裝帥多了。”
即使是藍染，也是需要适當的拍馬屁的，雖然付小雅的馬屁非常不能讓人信服。
“行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說完，他又對市丸銀說，“銀，你先回去吧，隊長離開太久總不太好。”
市丸銀點點頭，他本來就不打算在這兒呆的太久。
見他連半點留念都沒有的離去，付小雅微微嘆口氣，尼瑪她不想和藍染獨處，會有心髒病、高血壓出來的！“那麽，藍染隊長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小雅不是想要變強嗎？我帶你去一個能夠迅速變強的地方。”
“大虛之森？”除了這個，她想不出任何地方。
藍染挑眉，“你到是了解的很清楚。”
“可是親愛的藍染隊長，我只有淺打，沒有那個啥斬魂刀啊。”付小雅幾乎要尖叫起來。
藍染看着她不斷跳腳的樣子，也不免笑起來，心情随着愉悅了不少。“放心，我會在邊上看着你，沒有我的允許，誰也殺不了你。”但是，他卻想要看她成長到某種程度，然後親自殺死。
“混蛋藍染隊長，你其實就是希望我shi對吧，喂！對吧！”一邊跳腳，一邊無奈地跟着他往沙漠裏唯一的森林走去。那個地方，的确是罪容易鍛煉自己實力的一處絕佳實驗區，只是她比較害怕藍染說話不算話，到時候真的不救她了腫麽辦？喂，系統腫麽辦！
等她來到大虛之森時，系統忽然提示出隐藏任務裏的後續任務來。
【叮——完成隐藏任務：藍染的邀請（1/3），後續任務開啓：藍染的考驗（2/3）。】
j□j，挑戰大虛什麽的才不是考驗，是作死！
【完成任務獎勵為可獲得一只大虛作為寵物。失敗無獎勵。】
“好吧，藍染隊長請給我您的右手。”
藍染深深注視了她一會兒，伸出右手。
付小雅心一橫，對準他的右手沖過去。“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的沒有JJ，只有菊花！”語速極限，最後深吸一口氣，看了眼還呆在那裏沒有回過神，并且處于震驚狀态的boss大人一眼，“我走了，記得給我加血！”
藍染現在深切後悔伸出右手，這種惡毒的咒語也只有付小雅這個女人想的出。可是看到她往森林裏奔跑的摸樣，心就不免軟化下來。沒有原因，似乎他理所當然應該照顧少女，可是大腦卻告訴他，要殺死這個不穩定因素。她知道的太多了，卻始終沒有真正遺留在他的世界。如果到時候她依舊選擇留在八番隊的話……
付小雅可沒有想過和藍染一起升天，她的任務截止日期就特麽是升天那天，所以說，如果跟着去和不跟着去其實沒有多大差別。區別在于如果還特麽有後續任務的話，那她去了就會倒黴。只要是穿越的人類生物，看過死神這部動畫的人類生物，都會明白跟着草莓君才有肉吃！
厮殺大虛沒有任何技巧，沖上去砍殺，然後在虛閃發射前逃離。但是遇到有點智慧的基利安，就有點頭疼了，她智商不算高，不能通過對方的動作來判斷對方接下來可能會作出的攻擊。看是随着一次次危險的逃脫和藍染有時候好心的教導，她逐漸找到一些技巧。
“你前面做的不錯，那只基利安快要進化成亞邱卡斯了。”藍染坐在火篝邊上，烤着從那種被殺死的動物形态基利安身上的大腿肉。
已經連續一個月吃動物形态的基利安過活了，付小雅已經對食物沒有任何欲望了，換做是你，怎麽辦？不吃嗎？得了，不吃就等死吧。要是為了這麽一點事情就傲嬌那還不如早點成為這些基利安的食物吧。反正她已經想通了，有時候做人呢，看開一些。
什麽都是浮雲！
地球沒有了她，還會轉！
“什麽時候我才能出去？”看着周圍因為食物的香味而聚集起來的基利安們，她口齒不清道，“難道我們還在要這兒呆一個月不成？”
“差不多了，我們明天開始往回走，差不多月底的時候就能回到虛夜宮了。”在虛圈陪付小雅鍛煉了一個多月，那邊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不知道那個喜歡做實驗的虛有沒有研究出來人類虛化的方式。如果可以的話，他很希望付小雅成為第一個被實驗的對象。
感受到詭異視線，付小雅吞下烤的鮮嫩多汁的大腿肉，雙眸轱辘一轉，問：“藍染隊長，為什麽你看上去那麽恐怖？”
“恩？”
“為什麽我忽然有一種你在算計我的感覺？”付小雅把骨頭拿在手裏，然後站起來走到一只身體“嬌小”的基利安面前，把還有很多肉的骨頭遞過去。“吃吧，我看你跟了我挺久了。”
藍染望過去，是一只身體不過一米長的犬型基利安，，一跳長長的尾巴在地上随意晃動着。看不清楚它有多強大，只能在夜幕裏看到冰綠色的眼神。
那只基利安并沒有馬上去咬眼前的肉骨頭，反而觀察了一會兒藍染的臉色，随後一口咬住付小雅手裏的骨頭，放在地上啃食起來。
“你在戰鬥的時候還有心思注意這些？到是個好習慣。”藍染臉上挂着一絲嘲諷，他并不喜歡這只跟随他們将近半個月的基利安，有一種自己的玩具被人搶奪的感受。
“習慣了，就算活着的時候，我也習慣注意周圍的人還有環境。”這還不是拜藍染等衆多boss所賜，她都懷疑自己有被害妄想症了。“吃慢點，那邊的胸脯肉記得也吃完，還有別吃JJ和菊花，你有JJ不需要補JJ的。”
犬型基利安身體一抖，眼神微微移開自己的食物，看向屍體某一處，覺得忽然整天跟在這個整的身後實在有點太丢臉了。可是……它又擡頭看向少女，不知道為什麽就有一種想要跟随的心情。
注意到基利安的眼神，付小雅扯了一個還算溫柔的笑容。她只覺得全身瘙癢，即使在河裏随便洗過澡，但是沒有用沐浴産品的洗澡那叫做玩水！反之，為什麽藍染一個多月沒洗澡依舊風華無限，看上去像今天早上他才洗完澡出來溜達的趕腳。
“小雅。”
“幹嘛？難道藍染隊長你決定提早打道回府了嗎？”付小雅轉過頭看他。
“在回去之前，殺死這只基利安吧。”他聽見自己聲音，冷漠如夜色。少女原本期待的雙眸因為這句話失去光彩，他果然不喜歡充滿期望的眼神，令他有一種想要突破、撕裂的沖動。
而那只原本幸福地啃着骨頭的犬型基利安聽到藍染的話，身體一頓，松開口往後退了兩步。
“藍染隊長，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幹嘛要對比我弱的下手。難道您喜歡欺負弱者嗎？”付小雅站起身，“藍染隊長，有時候我真懷疑您幼兒時期由于缺乏某些感情，以至于你現在成了這副既傲嬌又中二的世界觀、人生觀。”
“……”藍染面色不改，忽然一把抓住付小雅的脖子，拎起來，“我想小雅你似乎也會錯意一件事情，即使我有多對你感興趣，也不代表我會選擇容許你對我有任何揣摩與貶低。”
付小雅垂着眼睛，就算感覺不到飚成龍卷風的靈壓，只要用餘光看看周圍那些無法動彈，充滿恐懼的基利安們便明白，藍染因為她的話而生氣了。勾起嘴角，她覺得自己或許成功了。“不，我并沒有對您進行任何揣摩或者貶低，我只是在進行一種分析。”她用右手用力扒開他的左手。“您終究會因為過于相信自己而死，我只是在您犯下錯誤前盡可能地提醒您。有些任性的動作，不一定是值得的。讓一個少女懷恨在心，相當于在她的心裏埋下一顆破滅的種子。請不要低估任何一個女人的仇恨，她們天身懂得隐忍和殘忍。”
說到這裏，藍染不得不松開左手，不得不承認付小雅其實也有些道理。可他卻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無法原諒付小雅回因為一只基利安而說出仇恨這樣的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