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禮物又來

白溟語氣太過肯定,許嬌娘不得不靜下心來将這兩天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細細回憶一遍,最後絞盡腦汁也沒想出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底氣瞬間足了不少,頓時拔高了音量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你自己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請你放心我的手,我要上班了。”

白溟再也控制不住堆積了整整一晚的怒氣和妒忌,拉着許嬌娘不容他拒絕反抗就往內間而去,把他狠狠摔在了床上,整個身軀壓制而上,懲罰性的咬着他的唇。

身形和力道方面,許嬌娘這小身板壓根就不是白溟的對手,盡管拼盡全力想要與對方一較高下,卻還是毫無反手之力,在一番厮打和叫罵之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條領帶和一條黃鴨子四角內褲。

“白溟,你他媽的放開我,你這個死變态,性格分裂症,神經病,多疑狂。”許嬌娘紅着眼大罵,他是和白溟确定了關系,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兩人在這方面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準備,更何況還是在白溟盛怒之下的掠奪,讓他一顆原本已經發熱的心瞬間如同兜了一盆冷水拔涼拔涼的,從頭冷到腳跟部了。

他就知道,白溟看中的是他的身體,不是他那個人,又怎麽會在乎他的感受,他的想法,又怎麽會相信他,就像淩蕭亞一般,他才不要,他才不要變成那麽卑微的人,他才不要。

這般想着,許嬌娘眼淚泛濫了,不知道是為了自己一顆已經為白溟這個人渣心動的人,還是厭惡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亦或是突然為淩蕭亞這個可憐的人悲哀,總之一大波情緒向他襲來,讓他想也不想就放聲大哭。

聽到哭聲,白溟咬着許嬌娘脖子的動作瞬間僵住,他擡頭看着哭的稀裏嘩啦的人,突然就心疼了,伸手抹去他的眼淚,那淚水卻像一個源泉似的,怎麽抹都抹不幹淨。

白溟把穿着非常滑稽的許嬌娘抱在懷裏,柔聲安慰,“別哭了,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如此粗暴,我只是……我只是控制不住,看到你和李言的親吻照,我就控制不住,我原本也以為是假的,別人合成的,可是我找人鑒定的結果卻是原照來的,偏偏你還什麽都瞞着我,我以為,我以為你又看上李言了。”

哭聲戛然而止,許嬌娘伸手把眼淚一抹,推開白溟非常順溜的爬起身坐在床上邊穿衣服邊在那裏自言自語。

白溟也坐起身,聽着許嬌娘在那裏說什麽哭真管用,李芬那白癡什麽的,一張臉又漸漸黑了,聲音滲人可怖,“那你的意思,那照片是真的了。”

“是真的。”

白溟抑制不住怒意,咬牙喊了一聲許亮亮。

許嬌娘趕緊打住,“聽我解釋行嗎,我不認為我那是背叛你,所以我自動忽略了。”說着就把一時氣急和李芬打賭的事情給說了。

最後,他總結道:“所以,我不認為我有背着你做什麽,因為我和李芬的賭約是和你在一起之前,而且,我其實有點後悔,只恨那晚月色太過美好,氣氛太過暧昧,不然我怎麽會看上你這只老是拱別人的豬,也不想想,人家還是潔白無瑕的小純潔呢,因為一點點小心動,一個腦子發熱就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了,這對于以前的我來說根本就是天荒夜談,我跟你說啊,你最好不要強迫我做什麽,人家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沒談過戀愛,所以我比較單純,一有點感覺就跟你好上了,但是我并沒有真正的很喜歡你,我跟你談是跟你談,平常親個小嘴什麽的,看你味道還不錯我還可以接受,但是你要是敢在越雷池一步,小爺我就跟你沒完,所以,別想借着嫉妒的借口就光明正大把我推到打我主意,這事沒得商量……”

白溟聽着他叽裏呱啦說了一大堆,臉色越來越黑,心裏恨得牙癢癢的,這賤爺們如今為了忽悠他連女人哭的招數都使出來了,偏偏他挖了坑,自己還真跳進去了,完全對他無可奈何,猶如百爪撓心。

許嬌娘無畏的迎上了白溟的目光,擡起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紅痕在白溟面前晃蕩了幾下,“看到沒有,你的傑作,虧你之前還說把我當戀人了,感情就是這樣對待的,因為你自己心生的懷疑不跟我确認就直接使用暴力,那萬一以後你還懷疑更嚴重的,你不是得打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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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溟抓住許嬌娘的手,拉開衣袖,那紅痕在白皙手腕的映襯下顯得有些發紫了,可見之前争執中自己用了多大力氣,白溟沒做他想,不由自主拿起許嬌娘的手就放在自己唇邊親了一下,擡眸溫柔問道:“還疼嗎?”

許嬌娘僵了幾秒,一把抽出手腕,脫口而出,“好惡心。”

“許亮亮。”白溟喊他名字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來一般。

許嬌娘爬起身就準備開溜,後勁一把被人提住,接着嘣的一聲就被甩到了床上,白溟欺身而上,抓住許嬌娘胡亂揮動的手,俯首親吻。

許嬌娘吃一塹長一智,心知自己力不如人,幹脆不反抗,把手伸進了白溟的衣服裏,在白溟暗自竊喜中,摸上了他腰間硬邦邦的肉,掂了一點點皮,使勁吃奶的力氣狠狠一扭,一道慘叫随之響起。

“許嬌娘,你謀殺親夫啊。”

許嬌娘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下邊,又羞又惱道:“硌到我了,死變态,禽獸,一天到晚腦袋裏就裝着這些黃色東西,起來。”

白溟壞壞一笑,小兄弟蹭了他大腿幾下,“我就不起,你咬我啊。”

媽蛋,死賤男,被白溟觸碰過的地方火燒火燎的,許嬌娘整張臉漲得通紅,模樣要多嬌俏就有多嬌俏,如同那紅得正豔的美麗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撷,聞之芳香。

白溟低頭啄了下他的紅唇道:“亮亮,我怎麽就那麽稀罕你呢。”

許嬌娘呸了一聲,“誰要你稀罕了,起來,不起來我真咬你了。”

“你想咬哪裏,這裏嗎?”白溟小孩子氣的嘟起了他的唇,眯着眼睛,慢慢靠近。

許嬌娘啞然失笑,突然覺得白溟的樣子很可愛,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微微擡頭,也像他之前那般,小雞啄米的啄了下他的唇。

白溟睜開了雙眼,愣住了,仿佛剛才的輕輕一點,把他魂魄帶到了九霄雲外,久久回不過神,他的小爺們居然主動了,主動了親了他,剛才的觸感和體溫還殘留在他的唇上,讓他體會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會為了一個簡單的親吻,如此的欣喜若狂,那種心情如微風輕輕拂過臉龐,如泉水劃過指尖的清涼,如三月裏雨水敲打着瓦片的叮咚響,那種感覺,靜谧,美好,讓那幹涸的心田注入了玉液瓊漿,如同枯木逢春。

許嬌娘也傻了,好半天回過神,才尴尬的別開臉,磕磕巴巴道:“那個,看你那麽可憐,賞你的。”

嗷,白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整個人就撲了過去,兩個人,你推我就,拉拉扯扯,拳打腳踢折騰厮磨了一個多鐘才回到辦公室上班,留下了一個淩亂不堪的現場。

兩人出去沒多久,那送花的姑娘又來了,只是這次送的不是花,而是一件黑色長款外套,款式簡單,質地極好,大小也剛好合适,只是有點眼熟,可眼熟在哪,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許嬌娘原本想着既然和白溟在一起就不應該收其他人的禮物,可他剛一拒絕,那姑娘就哭喪着臉說什麽不簽收,她就不能回去也領不到工資雲雲說了一大堆話,許嬌娘無奈只得簽下。

白溟這次出乎意料的平靜,眼皮子都沒擡一下一直忙着工作,這鎮定的模樣換作許嬌娘有點不知滋味了。

許嬌娘走回自己位子,穿上了那外套,揚聲道:“啊,這件衣服真好看,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啊,穿着還剛剛好,到底是誰送的呢,這般了解我的身形和喜好,白溟,我穿起來好看嗎,帥不帥?”

白溟擡眼瞄了他一眼,又埋頭工作,漫不經心說道:“嗯,還不錯,挺好看的。”

許嬌娘一噎,“還有呢,就只想說這些了嗎?沒有其他了嗎。”

“沒有了。”白溟頭也不擡回道,仿佛完全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許嬌娘對着他聳了聳鼻頭,一臉鄙視他,有些恹恹的脫下外套,放在了一旁。

隔天,那送花的姑娘再次來臨,送了一條羊絨酒紅色流蘇圍巾,許嬌娘非常幹脆的簽收之後,把圍巾系在脖子上自然自語大聲說道:“啊,這圍巾真暖和,誰這麽貼心啊,冬天了送圍巾,可真有心了,最主要特別襯我皮膚,顯得我特別帥。”說着又轉向白溟問道:“白溟好看嗎,是不是和我特別搭配。”

白溟又風輕雲淡的撇了他一眼,輕飄飄回道:“嗯,挺好看的。”

許嬌娘假笑兩聲,“算你有眼光。”

第三天,那送花的姑娘,依舊帶着舒爽的笑容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進來後把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遞給了許嬌娘,趁着許嬌娘簽收的時候,好奇問道:“許先生,那送你東西的女士是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可真有福啊,對你那麽好,你可要好好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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