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送禮之人

許嬌娘幹巴巴的笑了下,“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到是你,我以為你單單是送花的呢,怎麽送別的也全是你的。”

姑娘笑嘻嘻回道:“我是開花店的,不過那為女士自從在我這裏買了花之後,就找上我來了,拖你的福,給你送東西的小費非常可觀。”

許嬌娘看了眼白溟,就對着那姑娘小聲說道:“下次可不可以幫我把那女的照片給我拍下來,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位送的。”

那姑娘非常上道,擺了個OK的姿勢,也跟着小聲道:“沒問題,交給我吧。”

送走了那姑娘,許嬌娘回到座位,打開了盒子,拿出來一看是繡着他自己卡通頭像适合冬天穿的一套灰色,一套米色的棉質睡衣,款式圖案設計和顏色以及繡工都非常對他胃口,當下也不管是誰送的了,樂滋滋的把禮物收好,哼着小曲兒也不管白溟為什麽不吃醋了。

第四天,許嬌娘又收到了禮物,這次是一雙名牌鞋子,也是他喜歡的款式,白溟依舊無動于衷。

許嬌娘看着那花瓶裏已經慢慢枯萎的花朵,撚起了一塊掉落的花瓣,微微嘆了口氣,說不在意,還是有些在意,當他第一次收到花的時候,白溟明明就是很生氣的,那個時候白溟還不是他男朋友,他也不是白溟的男朋友,白溟就那麽在意,那為何,他們确定關系之後反而不在乎甚至采取了放任的态度呢,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又生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吶,白溟,我問你個問題,我就打個比方哦,比如你很喜歡一樣東西,然後有一天你終于得到了,你是不是就感覺那東西不再珍貴了。”

白溟正在寫着什麽,懶洋洋的回答了一句,“那要看是什麽東西了。”

許嬌娘想了想道:“比如一道你從來沒有吃過的美食。”

白溟終于回頭看他,“那得看我吃到了那道美食沒有。”

許嬌娘望着他快速說道:“還沒有吃到的。”

“既然還沒吃到,那自然就仍感覺珍貴。”

“那如果你吃到了呢。”許嬌娘緊張的攥了攥拳頭。

白溟淡淡一笑,“如果吃到了,嘗過那味道了,心中那珍貴的感覺自然也就沒有了。”

許嬌娘心一沉,拿起桌上的一個本子就狠狠的扔了過去,因為太過始料未及,本子剛好砸在了白溟俊逸的臉上,随後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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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你幹嘛扔我。”白溟轉過椅子俯身撿起了本子,一臉委屈,“我好像沒說錯什麽吧,也沒做錯什麽吧。

許嬌娘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渾身散發着的氣場無疑在傳達着一個很明确的信息,那就是小爺我不高興,很不高興。

白溟起身走過去,把本子重新放回許嬌娘桌子上,俯身扳過他白嫩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輕聲問道:“怎麽了,不高興。”

許嬌娘拍掉白溟的手,扭過頭惡聲道:“喜新厭舊的人離我遠點,我的世界與你完全不相符合,軌道也與你背馳而行,磁場更是與你互相排斥,去尋找你的新美食去吧你。”

白溟被他那氣呼呼的小模樣逗笑了,越發覺得眼前這個把自己比喻成一道美食的小爺們非常可愛,他笑道:“原來,你說的美食就是你自己啊。”

許嬌娘惱羞成怒,一回頭看到白溟居高臨下含笑看着自己,為了不讓自己氣場處于劣勢,也站起身仰頭說道:“不管我說的是什麽,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态度就是不行,物品是這樣,對待人你又會有何不同。”

“肯定不同啊,”白溟捏了捏許嬌娘的臉,認真說道:“對于美食吃過之後會覺得不再珍貴這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再好吃的東西,你吃多了總有一天會膩的,而人卻不同,人越相處,越深入了解,相伴的時間越長,感情自然就會越深,或者應該這樣說,從一開始,美食就不應該拿來和人來相提并論,特別是你,世間任何一道美食都比不上你的億分之一,對于我來說,你才是最可口的,讓我沒吃到之前想吃,吃到之後可能更想吃。”

白溟越說那語氣就越輕佻,許嬌娘白皙的臉蛋兒又變得嫣紅嫣紅的,一顆心咚咚咚咚的直跳,特別是白溟看着他那炙熱的目光,讓他急需做些什麽來緩解心裏的高興和緊張,于是想也沒想就踹了白溟一腳。

冬天的時候被人用皮鞋狠狠一踢,那痛覺可想而知。白溟哀嚎了一聲,後退兩步彎着腰一臉痛苦,他指着許嬌娘,可憐兮兮道:“亮亮,你好狠的心啊,我跟你表白愛意,你居然踢我,啊我的腳啊,好痛。”

許嬌娘眼神閃了閃,走過去扶起白溟到他的椅子上坐定,蹲下身體,撩起白溟的西裝褲管一看,果真殷紅了一塊。

“辦公室沒藥酒,回去我在給你擦吧。”許嬌娘站起身,看着白溟的臉蛋兒,鬼使神差之下也學着白溟的舉動,捧起了白溟的俊臉,深深的注視了他一會,緩緩低下頭吻住了白溟的唇,主動深入,輾轉厮磨。

白溟閉上眼眉眼彎彎,抱住了許嬌娘的腰身,讓他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讓他的氣息更多的圍繞在自己身邊,伸出溫熱與他交纏嬉戲,唾沫相溶。

兩人忘我一般的沉浸了互相的世界裏,許嬌娘跨坐在白溟身上,雙手勾住了白溟的脖頸,閉着眼汲取着着白溟的味道和體溫,嘗試着他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感覺,讓他顫栗中帶着依戀,心動中被一股溫柔包圍着,想要尋求着更多。

白溟呼吸越來越加粗重,不知何時已然放開了許嬌娘的粉唇,埋首于他的脖間,伸手探進了許嬌娘的西裝之下用指腹摩挲着,聽着頭頂上面從許嬌娘口中溢出的細碎□□,熱血沸騰中,被許嬌娘坐着的地方,下腹一股火氣就蹭蹭蹭的直漲了,白溟小兄弟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支起了一個帳篷,雄糾糾氣昂昂的抵在了許嬌娘身上。

許嬌娘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動不動。白溟也放開了許嬌娘的脖子,擡起頭眼神火熱的和許嬌娘四目相對。

白溟喉結滾動,望着許嬌娘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吸進自己的身體裏面,聲音略帶沙啞和一絲懇求,“亮亮,我們做吧,行嗎。”

自從這小爺們到了他身邊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找過別人發洩過,每天面對一個只能看不能吃又是自己心中喜歡的人,又怎麽可能沒有欲望,可那小爺們對他還時時刻刻保持着距離,雖然願意和他親吻,卻不願和他更進一步,他們之間似乎還隔着一層看不見卻真真實實存在的一道障屏,他的小爺們不跨過來,他就無法靠近。

人生中,他第一次失去了掌控主導權,把鑰匙交到了對方手中,對方還不想打開那道門,他就在門後等着,過程雖然有點煎熬,卻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心中期待着對方連心帶人交貨的那天,可以和對方一起享受兩人融為一體那至高無上的的快感。

可現在,他發現,他有些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眼前的這個人,得到這個小爺們的一切,讓他們成為名副其實的戀人。

許嬌娘看着那滿眼欲望和渴求的男人,伸手就輕輕拍了他一巴掌,“醒醒,這是上班時間,我才不要呢,和你一起滾床單我只有被壓的份。”

他早就上網搜過了,也從某些途徑弄來視頻看過,被壓的那個人可慘了,視頻中那殺豬般慘叫的聲音仍然萦繞在耳畔,可想而知得有多痛,再說了,憑什麽白溟身材高大就能主攻,他身材弱小就得被壓,這不公平。

咳咳,雖然到了後面,那個小受貌似挺銷魂挺舒服的,作為處男,他現在還做不到踏出那一步,一旦做了,那就表示再也不能回頭了,他現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白溟滿是失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那麽抵觸。”

許嬌娘捋着白溟幾绺淩亂的頭發,“這跟喜歡不喜歡沒關系,是我不想,如果你實在忍不住了,你就自己撸吧,好了,整齊了,我也要上班了。”

許嬌娘無視白溟一張哀怨的臉,從他身上下來,走了幾步,想到什麽,回身幹脆直接問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什麽第一次有人給我送花,你臉色又黑又臭,火冒三丈的,還逼我把花扔了,現在別人接二連三送我更多東西,你反而不在意了。”

“真想知道?”白溟挑挑眉,翹着二郎腿,眯着眼看他。

許嬌娘點頭,“想知道,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白溟指了指自己的臉,“過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許嬌娘雙手抱臂站着不動,“你說不說,不說周末我就不去你家了。”

世間一物降一物,一向在感情中無往不利占據着主動權的白溟,突然撞到了許嬌娘這塊鐵板,那一副得意的模樣瞬間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那些東西都是我讓梁心送的,包括第一次送的玫瑰花,不然誰還會送出你讓你那麽滿意的禮物,怎麽樣,是不是很感動。”說着,白溟又笑了,正了正身體似乎在等待這許嬌娘投懷送抱。

許嬌娘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白溟,“你果真是神經病,既然那花是你送的,你那麽生氣叫我扔我這是為何。”

“怕你不收啊,所以演演戲,讓你認為不是我送的,你自然不就收下了,看來我的判斷是非常準确的,對了,今天晚上回去,你不用準備衣服了,我家裏已經幫你準備了,周五下班你就不要回去了,直接來我家。”

許嬌娘丢了一個你有病的眼神給他,終于理解了為何他收的衣服有點眼熟了,感情和白溟的一件外套是同款的。一想到白溟的話,表面甚是不在意,心裏到底還是因為之後要和白溟共處一室而緊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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