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瞬息萬變
許嬌娘這幾天回到和李言住的地方就閉門不出,天天看看電視,玩玩游戲,做做飯,洗洗碗,拖拖地,門都快被白溟敲裂了也絲毫不為所動,白溟給他造成的傷害,這一次無疑比以往更重,更加沉痛。
他也不願意在去想他和安素在白溟心中的重要性誰能略勝一籌,他要的是全部,而不是和別人分享。從不知何時開始,他見到白溟只有滿心的酸澀和苦楚,以往的那種甜蜜好像随着時間一點一點被分散了,亦或者是被悲傷和落寞一點一點積壓,被堆落到了一個深藏的角落。即便如此,他還是離不開白溟,他也不想離開,一想到兩人會分開,心裏還是感覺會痛,他能做的,只是暫時隐藏到屬于他自己的空間裏,慢慢沉澱,時間不會把這傷口醫好,但是或許可以給他一點喘息的時間。
白溟依舊天天會來,許嬌娘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他厭惡至極的安素居然還會來找自己,用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發了一條短信,說了一個地址,約他見面,最後署名,安素。
許嬌娘直覺安素此舉必定有詐,就像之前那次見面一樣,背後給白溟打小報告,從而讓他和白溟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可他不能不去,因為安素在信息上寫的很清楚,“如果你來,讓我看到你的決心,我可以離開白溟。”
安素那女人一看就是難纏的主,如果能讓她知難而退,許嬌娘就算直覺此約有詐也會毅然決然的前往,他也想看看安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趁白溟沒來的時候,快到約定時間下午五點,許嬌娘收拾一番就出門了,到了安素所說的那個路口,安素已然在那裏等候,穿着打扮還是之前那樣的風格,脖子上多了一條駝色圍巾,臉上化了妝,比起之前的素雅多了幾分魅惑。在冷風中,短發被吹得有些淩亂,看到許嬌娘正在往她的方向而來,唇邊泛起了一些笑意。
許嬌娘走到安素身邊,不冷不熱問道:“找我來,到底何事?”
安素笑得陰險,“當然是坑你的啊,沒想到你真來了。”
許嬌娘微微蹙眉,“如果沒事我就回去了,我可沒有心情陪你在這裏吹冷風。”
“別嘛,是真有事,”此時,安素臉上多了幾分苦澀,垂下了眼眸,“許嬌娘,我很愛白溟的,但是,經過這些時日,我深深的了解到了,哪怕把白溟強制留在我身邊,他的心也總是在你那裏,白溟是我的初戀,我這些年一直就沒有忘記過他,原本以為我重新回來,只要他能把目光稍微停留在我身上就行了,但是你知道的,感情這事,時間越久,只會祈求越多,而我知道,只要有你在白溟心裏,白溟就不可能給我一段完完整整的感情,所以,我決定離開白溟。”
許嬌娘目光一直看着安素,“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番說辭嗎,之前還信誓旦旦說要跟我争跟我搶,不過一個多星期,你就改變主意了嗎,別說我不信,恐怕你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
安素也回看着他,眼裏竟然有了些黯然,“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可這也是事實,白溟親自來找我了,說他會選擇亮亮,他不會離開你,他都這樣說了,我有什麽辦法,一個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就算想争想搶又有何用呢,我也很不甘心,我也非常讨厭你,如果不是你出現了,我這次回來,說不定我們就能重歸于好。為了能奪回白溟,我之前甚至想了種種方法讓你們兩個矛盾重重,只要白溟有我,哪怕只有一點點的位置,我都不會失去動力,我都會越戰越勇,把你們徹徹底底分開,可是,白溟都不要我了,我這樣做又有什麽意思。”
“那你要離開,你自己像上次一樣悄無聲息離開不就行了,為何還要找我。”許嬌娘此刻心裏也是半信半疑,因為他看到了安素那被妝容掩蓋過之後還依舊顯得紅腫的雙眼,還有那充滿血絲的眸子裏帶着的不甘心和痛苦,那些感受,他太了解了,一個人如果不是真心痛苦,又何必把自己折磨成這等模樣。
安素故作堅強笑笑,“都說了,是為了坑你了,我決定從白溟的屋子裏搬出來了,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收拾收拾,不然我心裏那鼓氣憋得我難受死了,怎麽,你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我這就找白溟去。”
安素作勢要回頭往回走,許嬌娘連忙哎了一聲,有些不情願道:“你屋裏在哪?”
安素笑得陰險,“這麽快就心軟了,你不怕我把你坑了,你知道的,女人狠起心來可是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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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嬌娘癟癟嘴,“廢什麽話,帶路。”
安素笑了,“跟我來。”說着,走在了前頭,許嬌娘猶豫了幾秒,最終跟了上去,他們兩人沒有看到的是,一雙邪魅的眼睛将這一幕收入了眼底,繼而随着他們的腳步跟了上去。
安素帶着許嬌娘走到了一片普通住宅區,經過七拐八拐到了一棟六層樓的顯得有些年代的樓房面前,上了五樓,找到了門牌,打開了房門。
許嬌娘跟着安素進了屋,果真看到屋內擺放着很多箱子,屋子裏還有一股塵黴味,讓人一看到就是剛把東西搬到此處準備收拾的模樣。
安素走到陽臺拿了把掃把和簸箕遞到許嬌娘手裏,吩咐道:“先把我屋子的地掃一下,我去抹塵灰。”
許嬌娘接過走到了房間裏面,開始一間一件掃地,而安素帶着口罩拿着抹布和盆裝了水開始往屋子裏四處擦拭。
許嬌娘先一步掃完地,安素又從衛生間拿了拖把毫不客氣的對着許嬌娘吩咐,“把地拖了,拖幹淨一點啊。”
兩人合力把屋子清理了一遍,直到安素滿意了,才一起拆開那些紙箱子,把物品歸類整理好,許嬌娘一個大男人被安素指揮來指揮去的把體力活全幹了,臨近晚上七點半,兩個多鐘後,才把屋內整理得幹幹淨淨。
許嬌娘累得氣喘籲籲,看着在那裏喝水的安素,走到了沙發處坐下,咽了咽口水,說道:“給我也來一杯。”
“自己倒去。”安素沒好氣道,“我也累死了好麽,啊餓死了,吃什麽好呢。”
許嬌娘心裏腹诽了一句兇女人,自己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只杯子,倒了杯溫水喝了,頓時感覺嗓子也不幹澀了。
“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許嬌娘坐了一會站起身,突然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摸了摸額頭,也沒感覺發燒,一擡頭,就看到坐在他對面的安素笑得一臉詭異,許嬌娘心裏咯噔一聲,“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安素笑着站起身,“沒做什麽,給你喝了可以讓你沉睡的東西而已,這藥發揮得還挺快的,許嬌娘,你怎麽這麽天真呢,天真得讓我覺得可笑。”
許嬌娘意識到自己上了安素的當了,心裏又恨又惱又害怕,他沒想到安素安排了接近一晚上,花費了差不多三個多鐘,跟他裝了那麽久,就是為了讓他放松戒備,在最後一刻,給他沉重的一擊。
許嬌娘不願多說,拔腿就想跑,可是腳上卻浮浮沉沉,虛脫無力,眼皮子一直往下瞌,心下一狠,狠狠了咬了一下自己舌頭,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眼看一步一步就要走到了門口,向其他人求救,然而,希望的曙光在照進之前,一睹肉牆,堵在了許嬌娘面前。
一個高大強壯的肌肉男□□着接近,許嬌娘眼裏閃過驚恐,一步一步往後退,“你要幹什麽,我跟你說,你們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肌肉男卻不理會,□□的目光一直來來回回打量着許嬌娘,轉而對着安素笑道:“這個活果然接的直,瞧瞧這身段,這樣貌,老子上了那麽多男人,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極品,你可以走了,結果保證讓你滿意。”
許嬌娘看着安素睚眦欲裂,意識越加模糊,想要怒罵,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軟綿綿的有氣無力,“安素,你好狠的心,你為了白溟居然對我使如此手段,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原原本本告訴白溟一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既然敢做,就把一切都已經處理好,”安素不再對許嬌娘做過多的理會,轉而對着肌肉男說道:“我現在還不能走,我要确認結果,你可以把他抱走了,雖然這畫面會很惡心,但是我需要一些證據。”
肌肉男一聽有人旁觀,反而更加興奮了,□□着就把連腳步都已經站不穩的許嬌娘抗在了肩上,往卧室走去。
許嬌娘還來不及掙紮,意識最終被黑暗剝奪,在閉上眼的時候,一滴晶瑩的眼淚,滴落在了他打掃得幹幹淨淨的瓷磚上,發出了一聲細微不可聽覺的聲音。
肌肉男把許嬌娘扛進了房間,直接一扔,就把早已失去意識的許嬌娘扔到了床上,虎目大眼裏滿是波濤洶湧的欲望,嘴角竟然溢出來一些口水,開始迫不及待寬衣解扣。安素看到,眼底閃過厭惡,看着床上閉着雙眼不省人事美麗脫俗的人,最終什麽都沒有阻止,任由那肌肉男眼底放光,一步一步的朝着床上的接近,狂笑一聲,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