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秋萍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險些昏倒在地。還是錦娘鎮定,連忙扶住了她,對那小厮厲聲道:「我問你,你家公子呢?為什麽會是你在這裏?

」那小厮「撲通」一聲跪下,身子抖得厲害,結結巴巴道:「姐姐……姐姐饒命,小的……小的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這……這都是少爺的命令。少爺說,讓……讓小的今天入夜後就換回平常衣裳,順着地道往南方逃走,到時候就沒有危險了,小的只是一個小厮,不敢違抗少爺的命令……」

「行了,我問你,你家少爺是什麽時候走的?」錦娘知道現在已經不是追究問罪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先把左雁亭追回來。王爺再過幾日就要下江南,如果在這期間讓他知道左雁亭逃走了,後果将不堪設想,他甚至可能會違背旨意親自去尋找對方的。

「就是……就是前兒晚上,之前少爺讓我以母親病了為由向他告假,他也準了,小的其實沒回家,就是藏在地道中。一入夜,小的就從地道裏出來,和少爺互換了衣裳,因小的以前也時常跟着少爺,因此舉止行動也能模仿幾分。」

「你說,你們少爺會去哪裏?」秋萍此時也定下心神,知道慌亂是沒有用的了。

那小厮發抖道:「這個……小的委實不知,應該……應該是往南方逃去了吧?少爺也讓小的往南方逃,說就沒有危險了……」

「錦娘,那我們立刻回禀王爺,在往南方的路上去追吧。」秋萍着急的看向錦娘。錦娘卻注目看着小厮,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冷哼一聲,轉身道:「我們回王府吧,我親自去回禀王爺。」說完便轉身離去。

那小厮直到見她們都走得沒了影子,方大大松了口氣,幾乎軟倒在地上,一邊喃喃自語道:「少爺,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此時……你大概應該快要到長白山了吧?你……一定要平安的和老爺他們會合,這是……這是小的為你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說完,不禁有些傷感,但很快就爬起來,換下衣裳之後,他就離開了宅子,此時正是夕陽西下,本來熱鬧的大宅子籠罩在餘晖中,如死一般沉寂。

龍錫的反應可想而知,也不用多說了。盛怒之下,果然連下江南的聖旨都不顧了,就要親自帶兵馬往南邊去追。

這時錦娘上前道:「王爺且請息怒。王爺想啊,那小厮乃是左家之人,他既然知道王爺的身份,還敢幫着公子逃走,豈是一般普通的奴仆,必定是忠心耿耿的,如此一來,他說的話定然不可信,所以我們若往南方去追,也就是着了他的道兒。」

龍錫狠狠一瞪錦娘:「既如此,為什麽放走了他?就該嚴刑逼供問出雁亭的下落,然後把他給扔在荒郊野地讓狗吃了。」

錦娘心想我就是怕王爺這麽做,才放他走的。不過嘴上當然不敢這麽說,微笑道:「王爺稍安勿躁,公子的去處,何必去嚴刑逼供那小厮。奴婢已經想過了,之前公子全家的确是往長白山祭祖。公子此時只怕也是在去往那裏的路上。」

「這怎麽可能?公子那不等于是自投羅網嗎?」秋萍在一旁搖頭否定。但龍錫的面色卻認真起來,他慢慢轉過頭去沉思,忽然身子一震,大叫道:「你……你是說,雁亭是在打入山的主意?他……他不打算再出來了?」

「奴婢正是這樣想的。王爺,那長白山山高林密,普通人進去了都出不來,一旦公子入了深山,和他家族的那些先人們生活在一起,他為了躲避王爺,很可能一生都不會再出山……」

「那怎麽能行?長白山是多冷的地方?他身子骨那麽弱,如何禁受得了寒氣?」龍錫拍桌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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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秋萍險些摔倒,情急之下也顧不上什麽身份,便開口道:「王爺,你這時候還有心思擔心公子的身子呢?趕緊派人去追上他是正經啊,不然這兩天兩夜的功夫,早入山了也未可知。」

「沒錯,當務之急是先把人追回來。」龍錫終于慢慢冷靜下來,然後他看向錦娘:「離下江南還有多少天?」

「還有九天。」錦娘正為自家三爺的癡情感嘆,聽聞他的話,連忙恭敬回答。

「九天。」龍錫皺眉思索了一下,沉聲道:「好,我親自帶人去長白山一趟,連續換馬不分晝夜的話,四五天時間大概可以回來,你們準備好諸項事宜,等我回來我們就出發。」

「可是王爺……這樣……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不分晝夜,就算能追上公子,王爺的身子……」錦娘連忙阻止,心中不知道是該欣慰王爺還記得自己要下江南,還是該苦惱要怎麽勸他打消念頭。

不過她很快就不苦惱了,因為事實證明,當龍錫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是沒有人可以勸阻他的。

連續兩晝夜的飛奔,在那條長得似乎根本沒有盡頭的官路上,龍錫心急如焚心冷如鐵。

他不知道左雁亭離開自己的時候是帶着怎樣的心情,他是不是不曾有過一絲的猶豫和眷戀。所以才會如自己此時一般的決絕,在路上不曾吃過一頓飯不曾閉上一刻眼,只為了不讓自己追上他。

龍錫只帶了十個人,十個他最信任,也是他手下中最厲害的影衛,他沒有再派人從其他的山路和小路去追左雁亭。他在賭,把自己對左雁亭的了解當做籌碼,賭注則是他和對方的一生幸福。

他賭左雁亭不會選擇小路,因為他要盡快的追上家族中人,要盡快的進入長白山。他只是一個書生,除了騎馬什麽都不會,在那些山路小路上,無論是盜匪和野獸,都不是他能夠應付的,所以他只會選擇這條筆直的大路。也所以,龍錫就選擇這條路來追。

如果追對了,就是上天注定他們有緣,就是連神仙都在幫助自己,他會自私的只要自己一生的幸福,無論左雁亭從此後對他是恨之入骨還是發瘋絕望,他都不可能放手,因為這是他贏來的結果。

如果追錯了,那就是上天注定他們無緣,神仙們也都站在左雁亭的一邊。如果……如果真是這樣。他也會願賭服輸,成全對方的一生幸福。

龍錫每每想到這些,就感覺到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在沸騰着,這沸騰的情緒壓下了所有的恐懼,占據了他全部的神經,以至于即使不吃不睡,他依然覺得自己精神抖擻。

戰馬的哀鳴聲劃破天際,即将沒入山下的夕陽似乎也被這聲音震得跳動了一下。

龍錫與十個影衛同時下馬,旁邊早有驿站的官兵牽着十一匹上等好馬候在那裏,這是飛鴿傳書的結果,也只有經過訓練的飛鴿,才能快過日夜不停的戰馬。

重新跨上馬,從今天早晨起,就已經可以影影綽綽看到長白山終年積雪的山尖。跑到現在,幾乎可以看到整個山的形狀了。龍錫問過驿站的官兵,知道再有一夜工夫,大概就可以趕到長白山下,他的心猛一下子提了起來,一切的結果,經過這一夜後,就會最終揭曉。

長夜漫漫,萬籁俱寂,夜空下偶爾會有兩聲夜莺的啼鳴,到最後這婉轉動人的聲音也終歸消失不見。只餘空氣中回蕩的貓頭鷹的瘆人叫聲。

天已經蒙蒙亮了,左雁亭踱出帳子,許多在外面忙碌的人看到他,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報以輕輕一笑,然後将目光轉向正前方的山巒。

從這裏來看,入口離他們的帳篷只有一射之地,如果可能,他真恨不得一步就跨進去,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似乎再遲了,就再也無法到達那裏。

不……不會的,這只是……只是自己在那人的餘威之下生出的恐懼罷了。輕撫上胸口,那顆心還在怦怦劇烈的跳動着,三天兩夜的疾奔,路上幾乎沒有吃過睡過,對他這個身體荏弱的書生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然而他最終做到了,只要一想到被追上的結局,一想到龍錫那雙平靜後隐藏着暴怒的眸子,一想到被抓住後會有什麽樣的懲罰和後果在等着自己,左雁亭就不能不拼命的策馬狂奔。

他不像龍錫有那種便利條件,可以随時在驿站換馬,他必須在走一段時間後,為了防止馬匹累倒,就在某個城鎮裏買一匹新馬換上,為此,他整整花出去将近一百兩的銀子,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幾乎是身無分文。

不過此刻,想到終于可以進山,想到進山後,那個噩夢般的男人就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左雁亭是昨天中午和家族彙合的,家族的速度比他慢了許多,但他不得不耐着性子。他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是逃出來的,更不能讓他們知道龍錫的存在,所以他只有耐心的一邊陪那些親戚說笑,一邊如蝸牛般的随着家族往長白山移動。

待他們終于到了祖先留下的入口處時,夕陽已經下山了,左雁亭自然恨不得立刻進山,但是這種意見沒有人會采納和同意。入夜後的山裏太過危險,這個家族中并沒有多少騎射精湛的年輕子弟,而且等到天亮之後,就會有留在山裏的左氏族人出來迎接,那樣對他們來說太方便了。

所以左雁亭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和煩躁。好在他自認為能夠拖延龍錫兩日夜,從一路上沒有追兵和阻攔的情況來看,小四的僞裝顯然成功了。不然只怕他不可能一路來到這裏。

只要小四能夠拖足兩日夜,就算龍錫得到資訊,騎最快的馬,路上急趕,也要四五日才能到這裏,那時候,自己早已随着衆人進山了。

左雁亭想到這裏,就又撫了撫心口,也只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的心髒稍微安定下來。

太陽終于升起來了,帶着熱氣的陽光灑向大地。或老或少的族人們終于整理好了東西,遠遠的看到山林間不知何時豎了一杆顏色鮮豔的旗子。那是山裏的左氏族人給他們的信號。他們就是在那裏等着迎接外面的這些親人。

隊伍終于開始移動了。左雁亭扶着爺爺奶奶,心情激蕩的幾乎不能自已:一步,兩步,三步……近了,更近了,只要再有十幾步,他們就可以踏進那條峽谷入口,他從此就可以與世隔絕,與龍錫……隔絕……

「嗖——」

一只響箭就是在此時挾着尖銳的風聲破空而至,然後劃過所有人的頭頂,在一百多人驚異的視線下直沒入不遠處的山壁中,只留下一只白羽箭尾,在山壁上急速的顫動着。

左雁亭的手一下子握緊,然後他聽到了身旁奶奶發出的痛呼聲,這才醒悟過來,連忙松開兩位老人,他想回頭望,可是他不敢。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已是如此清晰,那聲音撞擊的他一顆心都跟着震動不停。

龍錫和他的十個影衛終于出現在衆人面前,他雖然沒有穿着王爺的衣服,又是滿面的風塵之色,然而此刻他端坐在馬上,甚至不用開口說一句話,那股睥睨天下的王者氣勢就讓人忍不住想要跪拜。

族長和其他幾位族中的長輩互相看了幾眼,不明白這位一看上去就不簡單的年輕人為什麽要攔住他們。左父的臉色卻已經慘白,只是下意識的緊緊抓住兒子不肯松手。

「幸虧趕上了。」

龍錫終于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更顯得他整個人潇灑不羁,然而這笑容看在左雁亭眼裏,卻是無比的冰冷,他的身子忍不住就打了一個顫。

龍錫跳下馬來,視線緊緊鎖定在那個人的身上。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清晨的空氣,然後眼睛彎起來,帶着笑意越過衆人,一直走到左雁亭的身邊才站定,半晌方輕聲道:「你真不聽話,我早說過你的身子不能來這裏的。只是在府裏受了幾句閑話,怎麽就賭氣跑了呢?」

左雁亭傻傻的望着他,連反應都忘了,此時他的腦子中就是一片空白。

「好在你還沒有進山,雖說現在是夏天,但長白山中的寒氣你也是抵受不住的。那幾個不懂事的下人已經被我打發走了,你還是和我回去吧,我們等到伯父回來京城的時候,不就好了嗎?」龍錫的眼睛眯了眯,洩露出一絲警告。

「九……王爺……」左父艱難的開口。事已至此,只能怨恨上天不公,他不想連累全族的人,卻還是想據理力争。

「爹……」左雁亭忽然握緊了左父的手,在父親開口的一剎那,所有的理智都回籠了。

上天注定他逃不開龍錫的魔掌,他就得認命,犯不上賠上全族人的性命。龍錫要脅迫自己,簡直易如反掌,他根本用不着網羅什麽罪名,只是這十個影衛,就夠讓此處血流成河。

「爹,不要說了,是我負氣出走的。誰讓他家府裏的那些下人太過尖酸刻薄。如今既然他趕走了那些下人,又親自來尋我,我……我想我還是和他回去的好,山裏的氣候,我……大概真的……會受不了……」

龍錫又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很好,他的雁亭,畢竟是個總明人。

站在如火的朝陽下,左雁亭就那樣木然的目送着一族的老老少少魚貫入了峽谷。還有許多人偷偷回過頭來,其中回頭最頻的自然要數他的父母和祖父母。

所以左雁亭只能強撐着讓自己保持住嘴邊的笑容,他不敢揮手,怕一揮手眼淚就會流下。也不敢說話,怕一張口,哽咽聲就會擊碎這個好不容易才露出的笑容。

十個影衛走在隊伍的最後。這是龍錫的主意,美其名曰保護朋友的親人,但左雁亭知道那其實就是要脅,他就是要讓自己明白,所有的親人,都在他的掌握中,該怎麽做,自己心中應該有數。

「好了,人都進山了,雁亭,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龍錫笑看着左雁亭,眼睛裏卻沒有一絲笑意。

左雁亭只看了他一眼,就覺得渾身如墜冰窟。下一刻,不等他答言,整個人就被龍錫打橫抱起,放在馬上,接着那霸道的人也翻身上馬,一把将他緊緊摟在懷中,雙手一抖缰繩,那匹火紅的戰馬就撒開四蹄向來路飛奔而去。

偌大的河面上,只有一連十幾艘的龍船緩緩行進,方圓數十裏,再看不到一艘小艇和帆船。只因河面寬大,那些平民百姓的船只一望見這皇家标志的龍船,就遠遠的悄悄避開了,誰會不怕死的上前。

最前面的是一艘兩層樓高金碧輝煌的最大的龍船,此時只有幾個侍衛站在甲板上,風吹起他們的衣甲,顯得威風凜凜。

然而沒有人知道,這偌大的船上除了他們,便只剩下在後面船艙行宮裏的兩個人了,其他的人,都被盡數驅逐到其他船只上。

而此時,那用整個船艙布置成的行宮裏,卻正是春色無邊。一陣陣呻吟聲只叫得人筋酥骨軟,卻無法傳到外面去。

左雁亭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紗衣,被迫大張着雙腿跨坐在龍錫的身上,因為身上只是一塊白紗,沒有任何衣服的功能,因此粉紅色的私處也就可以一目了然。

「啊啊啊……」左雁亭的口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大聲呻吟,看過去才發現原來他的口中被綁了一個中空的小球,這讓他沒辦法閉合雙唇,所以才會有如此放浪的呻吟聲。

龍錫坐在榻上,嘴角邊始終帶着一抹笑意,兩只手從左雁亭的腋窩下伸出去,在胸膛上那兩粒嫣紅的櫻桃上輕輕搓弄着,一邊在左雁亭的臉上輕吻,小聲笑道:「雁亭,我讓你回家時,都和你說了什麽?顯然你是都忘了,竟然還妄圖想逃走?你說你這麽大膽,我今日若不好好罰你,你還會把我放在眼裏嗎?」

「唔……嗚嗚嗚……啊啊……」左雁亭的眼淚流得滿臉都是,他想說我再也不敢了,可是嘴巴裏塞着那個小球,卻讓他除了呻吟聲之外,再說不出任何的語句,而這也正好給了龍錫充分的「借口」,讓他可以借機對這具充滿了誘惑的精致胴體實施懲罰。

「吧嗒」一聲,有一顆東西從左雁亭的身上掉落,原來是一顆比鴿卵還要大一些的潤澤明珠。

「竟然又掉出來了,難道你都沒好好夾住嗎?」雖然是責怪的口氣,但龍錫臉上的笑意卻又加深了。他探手将那顆明珠從地下撿起來,放在左雁亭的穴口處輕輕揉了幾下,便慢慢将那顆珠子又向小穴裏塞去。

「啊啊啊……」左雁亭叫得更大聲了,眼淚落得更兇,一雙腿也瞬間伸的筆直,這在某種程度上阻止了龍錫将珠子塞進去的動作。他微微一皺眉,在左雁亭的臀瓣上拍了兩巴掌,生氣道:「還敢反抗,看來我真的是太縱容憐惜你了。」

他說完,就忽然将左雁亭的左腿彎折起來,原來那貴妃榻中間竟然垂着兩個金環,左雁亭一直不知道這是做什麽用的,但是現在他知道了,當他的腿被套進圓環,只能維持彎折的姿勢而無法伸直時,他就明白這是龍錫專門為自己準備的了。

「不……不要……求求你……」左雁亭拼命的搖着頭吶喊,可是逸出口中的,只是破碎不成調的呻吟。

龍錫果然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他之前真的是被吓壞了。怎麽也沒想到,在自己撂下那樣的狠話之後,左雁亭竟然還敢想着逃走,而且,差一點,只差一點點,自己就險些被他瞞天過海的逃出去,一想到自己或許會永遠失去懷中的這個人,他就理智全失。

「現在說不要,不是太晚了嗎?」龍錫冷笑,然後借着這個姿勢,繼續将明珠向那緊閉的小穴中塞去:「雁亭,你記着,我是在宮裏長大的,那些男寵太監們的手裏,哪個沒有幾本這樣的書,加起來那些花樣足有幾百種了,想把你折磨的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簡直輕而易舉。」

他頓了頓,又繼續森冷道:「這一次你別想逃過去,我要好好的罰你,讓你知道動歪心思的下場。以後,你有本事盡管逃,只是別讓我抓到,不然,抓到一次我就罰你一次,往後的處罰,可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一夜時間就能完事兒了。」

他又湊近了左雁亭幾分,喃喃道:「你若是不想幾天幾夜都光着身子,後庭裏都塞着各種各樣的東西,被無休止的折磨懲罰,今後便乖乖的,我說過,你是我的人了,這一輩子都是,除非我死,不然這個事實就無法改變。」

左雁亭拼命的點着頭,他的眼睛都哭得有些腫了。從長白山回來一直到啓程上船,龍錫碰都沒有碰他一下,誰知道船一駛離京城,那個混蛋就把所有人都打發去了另一只船上,這船上只剩下幾個執勤的侍衛。然後他便粗暴的要了自己兩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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