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左雁亭從決定要逃走的那刻起,就已經做好了一旦被抓住,會被狠狠折磨的心理準備。因此龍錫對他施暴也并非在他意料之外,但是,他怎麽都沒料到,對方竟然會如此放蕩無恥,在要了自己之後,竟點燃了一支醒神香,開始慢條斯理的對自己進行這種慘無人道的情色處罰。

現在他真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不該因為在王府中龍錫的那些溫情表現,就忘了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的事實。所以他拼命的點着頭,想告訴龍錫自己以後不會再愚蠢的逃跑了。

龍錫很顯然是懂了他的意思,但是他将珠子塞進後庭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緩下來,還一本正經的笑道:「嗯,只要你聽話就好,我自然也舍不得将那些非人手段向你招呼烈,不過今晚的懲罰,卻是不可避免的了。你看,天色剛黑,時間有的是呢。」

左雁亭的身子一僵,接着又立刻掙紮起來,只是他絲毫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那顆珠子終于被塞進了小穴中,因為那狹小的甬道裏還有兩顆這樣的珠子,而左雁亭的小穴又沒有經過長期的好好「開發」,所以,到最後這顆珠子也沒有完全進去,穴口微微張着,露出一截明亮潤澤的珠體。

因為雙腿被彎折起來,所以龍錫只要稍稍探頭,就可以将那美妙風光一覽無遺。他啧啧贊嘆了兩聲,伸出手在後庭被撐得極薄的邊緣處輕輕刮弄了幾下,立刻引起左雁亭大聲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內側的肌肉顫動着,小穴也忽然劇烈的收縮起來,那剛被塞進去的明珠瞬間就又被擠了一半出來。

龍錫輕輕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将那珠子又頂了回去,哂笑道:「真敏感,這一次就先好心的幫幫你,下一次再把珠子頂出來,就得受罰了哦。」

左雁亭的身子已經半躺了下去,聽見龍錫的話,他驚恐的拼命搖頭,一片散落的青絲随之輕輕搖動,配着此刻的羞恥姿勢和那遍布全身的紅暈,真個是風情萬種。

龍錫又将他的身子擡起來,讓他的頭倚在自己肩膀上,這使得雙腿被吊在半空中的左雁亭身體成了一個U字形,或許是身體削瘦又養尊處優的關系,他的身子不但是雪白粉嫩的,就連柔韌度也非常好,這種極難受的姿勢,龍錫可不敢一下就讓他做,是慢慢試驗了兩次,發現并不會對他造成損傷,才敢放心大膽使用的。

将舌頭伸進小口球裏,纏着那丁香小舌深吻了一會兒,一邊又從他腋下伸過去,繼續玩弄那兩顆小小乳首。

「唔……啊啊啊……嗚嗚嗚……」左雁亭的口水和淚水一起滑落,他的胳膊倒還沒有被束縛,因此去推龍錫的手,只是兩只胳膊軟軟的,轉眼間就被龍錫一只手給固定在了身後,用雙腿便夾住了。

那兩顆乳頭一直承受着捏壓搓弄的蹂躏,竟沒半刻休息時間,此時挺立着,透過白紗看去,真如兩顆嫣紅的櫻桃一般。乳頭本就是左雁亭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龍錫這樣玩弄,再用手指甲輕輕刮搔幾下,便讓他全身都哆嗦個不停,嘴裏的呻吟聲時而拔高時而軟糯,說不盡的婉轉銷魂。

酥癢一波波的襲擊着胸膛上最敏感的部位,再由胸膛擴散至全身上下,左雁亭只覺得身體早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不但小腹下的那根小巧玉莖高高豎着,就連小穴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收縮擴張,這讓他無比的慌亂,因為敏感到極點的身體已經能夠感覺到那珠子被自己慢慢的又擠了出去。

是的,他很恐慌,不知道龍錫又要用什麽方法來懲罰自己。在這種已經羞恥的麻木了的情況下,他只剩下恐慌,一雙眼睛小鹿般哀求的看向高高在上的龍錫,卻只看到他悠然的表情和嘴角邊的一絲笑意,他似乎就在等着這一刻。

左雁亭感到絕望,他知道龍錫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拼命的哭泣搖頭,但耳裏最終還是聽到「吧嗒」一聲,他如被放了血的鹿般癱軟了身體,嘤嘤哭泣着。

「怎麽?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好事是嗎?」龍錫見他放軟了,越發顯得可憐可愛,不由心中愛極,在他臀上輕輕拍了兩掌,接着伸出一根手指去那小穴裏挖弄,一邊道:「真不争氣,前面忍不住,後面也忍不住。好了,既然如此,便把珠子都吐出來吧,我們換一個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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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嗚嗚……啊啊……」左雁亭拼命掙紮起來,這一個玩法已經讓他生不如死了,如果還換另一個,他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樣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

但最終,小穴裏餘下的兩顆明珠還是在龍錫的挖弄下掉了出來。

然後他撿起那三顆明珠送到左雁亭的面前給他看,一邊笑道:「啧啧,雁亭,你一向都是清高自诩的,可曾想到自己的後庭卻是如此饑渴淫蕩嗎?看看,這明珠雖然不大,但也足有三顆呢,你竟都吞了下去。還有這上面的東西,固然有我留在你身體裏的,不過這些東西,可很明顯不是我的,分明是你自己生出來的。」

他一邊說,就挑起一根亮晶晶的透明粘液絲來,和已經發白粘稠的精液相比,這的确是另一種濕軟粘滑的液體。

左雁亭即便有心否認,但心裏也清楚,這真是自己在極度刺激下生出來的羞人東西,不由将臉扭過一邊,暗暗哭叫為什麽自己的本質竟會如此淫蕩。

龍錫呵呵一笑,将那明珠在愛人雪白的身子上蹭了幾下,于是那粘液便盡數抹在了他的身上,在燭火的映照下,更顯得淫靡不堪,滿布情欲色彩。

原本以為這也就是懲罰了。左雁亭窮盡自己的想像,也再想不出龍錫還會使出什麽無恥的手段。然而事實證明,在歡愛這方面,他是極度沒有天分的。

龍錫倒也沒有立刻就換花樣,而是再次将舌頭伸進那張檀香口中嬉戲玩耍,兩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那小穴中輕輕抽插,只覺那腸道越發滑潤,心裏明白愛人雖然一本正經不解風情,但他身體卻是極佳的敏感身子,這才不過幾次歡愛,就能自動生出淫液,委實難得。

龍錫早已認定左雁亭就是自己的愛人,他在床笫之事上向來放浪,因此左雁亭身體如此敏感,他只覺得難得,心裏十分欣喜愛惜。卻沒有生出過一絲一毫對方淫蕩的念頭。

可這沒有減輕他對左雁亭的敬重愛慕,左雁亭自己卻受不了。他一直以為自己讀聖賢書,一輩子都該是個書香中人,卻沒想到,原來自己的本性如此淫蕩,因此極度的灰心之下,不由得又是絕望又是羞愧,對龍錫也恨到咬牙切齒,只想着若有一朝,這混蛋陷入絕境,定要将他千刀萬剮才能解恨。

龍錫看到了左雁亭的仇恨眼神,不過他一點也不畏懼。早從對方花了那麽大的力氣逃離他開始,他就知道這一生恐怕是得不到愛人的心了,既然如此,那還怕什麽呢?小心翼翼做什麽呢?雁亭可知苦追的那兩天兩夜裏,自己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把他的腿打斷,從此禁锢在自己的懷抱裏嗎?

沒錯,龍錫的确是有過這種想法的,那種殘忍的快意是支撐他馬不停蹄的動力。雖然到後來,因為看到左雁亭滿布着恐懼的眸子而到底沒舍得下手,但這種性事處罰,他就絕不會留情。

心裏一邊想着,手上就拿過來兩個小鐵夾子,雖然制作的精美,但卻泛着寒光。左雁亭掙紮着的身子因為疑惑而略略停頓了一下,但是下一刻,胸膛上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于是他立刻知道這是做什麽的了。

兩顆挺立的飽滿紅豆幾乎是同時就都被夾住了。不但如此,龍錫還惡意的在那夾子的尾部撥了幾下,乳夾的顫動帶給了乳尖強烈的痛楚,左雁亭發出幾聲不成調的哀鳴。

大概是見他掙紮的厲害,龍錫想了想,到底有些不忍,取下那鐵夾子,就見只這一會兒功夫,左雁亭的雙乳上就紅了一小片。于是他便丢掉那夾子,另換了珍珠做的,将乳尖嵌進縫隙裏,這樣雖然也痛,但總算痛得不甚厲害。

「嗚嗚……嗚嗚嗚……」左雁亭扭着身子掙紮,嘴裏聲嘶力竭的叫着什麽,龍錫不用猜也知道若不是有那球攔着,愛人此刻早已什麽話都罵出來了。他卻故作不解,在那雪白的臀瓣上大力拍了兩下,懶洋洋道:「還叫什麽?都換成珍珠的了,不過痛一點點罷了。你再動,我還換那個鐵的。」

左雁亭拼命踢着腿,顯然是發了怒,龍錫冷笑一聲,在他胸膛上擰了一把,湊近他耳邊道:「不想聽話了是嗎?好啊,那我就把這簾子給拉開,雁亭,現在可是大白天,水面上船只多着呢,不定是誰,就能看見你演的活春宮……」

一語未完,左雁亭果然不敢動了。扭過頭去暗自飲泣。龍錫這才拍了拍手,笑道:「沒錯,就是這樣乖乖的才對嘛。嗯,接下來咱們玩點兒什麽花樣呢?唔,是了,寶貝兒,你下面這張小嘴,着實是個極品,只是尚欠一些鍛煉開發,不如咱們今天晚上好好調教調教。」

左雁亭立刻扭過頭來,眼中滿是驚恐神色:這混蛋還要幹什麽?還要調教什麽?他……他還嫌今天做得不夠嗎?

卻見龍錫伸手将床旁桌上放着的水果盤子給取了過來。那果盤裏堆着的是各色時鮮果子,有桂圓,楊梅,葡萄,杏子,李子,黃金桃等,一個個均是圓潤鮮豔,引人食欲。

「嗚……嗚嗚嗚……嗚……」左雁亭看到龍錫伸手拈起一顆杏子,忍不住又驚恐的掙動起來,他心裏其實已經隐隐約約的猜出對方要做什麽了,就因為猜出來,所以才更加害怕。

「別亂動,我們先練些簡單的,慢慢再加大難度。」龍錫将那顆杏子在左雁亭的穴口處蹭了贈,然後又邪笑道:「這顆可是熟透的杏子喔,如果在我全部塞進去之前,你就把它給擠破,那我就将簾子拉開。嗯,亂動的話,杏子也會很容易破的哦。」

「嗚嗚……嗚嗚……」

左雁亭大喊着不要,可身子卻是一動不敢亂動,後庭處傳來異樣的感覺,敏感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能夠清楚傳達那種杏子被慢慢擠進去的感覺,他覺得自己要發狂了。

兩條腿繃得筆直,那杏子進去也費了不少力,而且只進去一半,汁液已經開始滲出。腸壁上那種粘滑濕潤是不同于其他外物侵入的。左雁亭絕望的想放松身體,但他發覺自己根本做不到。

「嗯,好了,現在用力的把杏子排出來吧。」龍錫好整以暇的欣賞着那密處風景,發現左雁亭在無聲的抗拒,于是他把手慢慢的伸到了遮住窗戶的簾子上,下一刻,他看到那粉紅色小穴不甘願的蠕動了一下。

「對,就是這樣,用力,再用力,你剛剛表現的可不怎麽樣,小穴太緊了,我那杏子還沒進去,汁水就被你擠了出來。」龍錫毫不在意的吐露着下流話語,讓左雁亭恨不得能立時跳進這滾滾的運河中。

他強忍着羞憤用盡力氣收縮着腸壁,當感到一股股稠厚汁液就那樣慢慢湧出時,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真美。」龍錫雙手輕輕彈着那被綁縛的挺立根芽,又在兩團柔軟的蛋囊上輕輕捏搓着,時不時再來到兩粒乳尖上,繞着乳夾揉捏幾下。

左雁亭整個人都被他搓弄的沒了力氣。現在他只能木然的按照龍錫所下的種種指令行事。當那顆杏子的核被擠出來後,龍錫又往後庭裏塞了一顆葡萄。

就這樣,慢慢的變成李子,楊梅,桂圓。有時候還會被一下塞入好幾顆東西。

左雁亭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這種後庭處每一絲感覺都被無限放大的羞恥感,讓他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兩條腿大概已經痙攣了,根本再也無力掙動。左雁亭閉着眼睛,自暴自棄的大聲呻吟着,他想龍錫不就是愛看自己這副放浪的樣子嗎?他不就是要告訴自己,自己的本質是多麽淫蕩嗎?那好吧,一切都按照他的意願進行吧,只要能盡快的結束這酷刑。

終于,他感到龍錫将他的兩條腿放了下來。慢慢睜開眼睛,卻見對方眼裏仍是沒有一絲憐憫,他的心慢慢往下沉去。

「啧啧,真是可憐的小東西,都紅腫了。」手指戲谑的在腫脹的乳尖上輕輕刮搔了兩下,受盡折磨的乳頭比平時更加敏感了幾倍,讓左雁亭忍不住尖叫起來。

下一刻,他的身子被反轉,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準備,一根怒張着的巨物就闖進了那溫熱的私密處。

「啊……啊啊啊……嗚嗚……」一連串激烈的貫穿,讓左雁亭發出了大聲的呻吟,他面對面的坐在龍錫身上,被這激烈的動作弄得上下搖晃,如同一艘在浪尖上起伏的船。

「記住了,今晚我先饒過你,日後若是讓我發現你再有逃跑的心思,我就打斷你的腿,然後用比這更加殘酷的刑罰。」

龍錫猛的将左雁亭摟進懷中,然後他把床上那個一直沒有打開的黑色小盒子拿了起來。

打開盒蓋,裏面是一層密密麻麻蠕動着的螞蟻樣的東西。左雁亭的心哆嗦了一下,然後他聽見龍錫冷冷的笑:「你說,如果用镂空的管子将你那後庭花撐開,将這些東西放進去。會是一種什麽感覺呢?這可是西域獨有的大黑蟻,被它咬一小口,那滋味可不是只有疼能夠形容的。」

左雁亭一張臉上連半點血色都沒有了。那種情景,他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頭皮都炸了起來。

龍錫察覺到他身子的顫抖,臉上的笑容加深:「還有啊,這種大黑蟻最喜歡吃蜂蜜了。到時候我把你的小乳上塗滿蜂蜜,乳尖上格外塗厚厚的一層,讓它們在上面取食,哦,還有你這可愛的小玉莖,當然,兩個小卵囊我們也不能忘了,雁亭,你想嘗嘗那種滋味嗎?」

「嗚嗚嗚……」左雁亭急促的發出聲音。龍錫終于取下了他的口球。聽他嘶聲叫道:「不,我不逃了,我再也不敢逃了,龍錫,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做什麽都好,求求你……別那樣對我……求求你……」

「好,記住你今天晚上的話,也記住我今天晚上的話。」龍錫「啪」的一下合攏了蓋子,在左雁亭耳邊一字一字道:「記住,你是我的人,無論生死,都只是我一個人的。」

狂亂的點着頭答應。下一刻,後庭處那根巨杵用力一頂,左雁亭的身子再次被重重貫穿,他無力的趴伏在龍錫肩膀上,任他舉着自己的腰上下律動。飽經折磨的後穴處又酸又漲,火辣辣的痛着。為了減輕這股痛楚,他只能盡力的放松,以期腸壁能夠盡最大可能的擴張一些,就不會被摩擦的那麽厲害。

就這樣也不知道被撞擊了幾百幾千下,忽然間,那根巨杵猛然不動了。左雁亭可以感覺到它在甬道中不斷的脹大。幾乎是剎那之間,一股滾燙的熱液就噴灑在了他的腸道中,燙的他打了個顫抖。

熱液一股股的噴灑着,左雁亭只能默默忍受。與此同時,他前面的玉柱也終于被解開束縛,只消龍錫輕輕的一個搓弄,他腦子中便掠過一道白光,那種被虐待控制直到此刻才被允許釋放的極致快感,讓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片空白,沒有了任何思維的能力。

「我早已不期望你還會愛我了,所以……恨我吧,只要你在我身邊,是恨,是仇,或者根本就是漠然,我都不在乎了,只要……只要你還在我身邊……」

昏睡過去之前,耳邊傳來龍錫的低語聲,和一晚上的冷酷語調相比,這聲音包含着濃濃愛意,讓左雁亭以為自己只是聽到了夢話。

左雁亭是在一陣嘈雜聲中醒來的。

身子酸痛的厲害,每一塊肌肉和骨頭似乎都不再是自己所有。他咬着牙,拼盡全力終于坐起了身子,還不等看看外面是怎麽回事,目光就觸及到床角處那個黑色的小木盒子。

「啊……」左雁亭發出一聲不成調的慘叫。他顧不上身子如同被車輪碾過般的疼痛,手腳并用的想下床,想遠離那個可怕的如同從地獄裏被挖出來的盒子。

「咕咚」一聲,他整個人都摔下了床,可是他渾不覺身上的痛楚,仍然拼命的爬啊爬,只怕若是爬慢了,下一刻那盒子裏的大黑蟻就會湧出來,爬滿自己的全身。

「雁亭。」熟悉的聲音傳來。龍錫大步走進,一把将他抱起,見他整個臉都是慘白慘白的,不由吓了一大跳,一疊聲的大叫道:「怎麽了?雁亭,怎麽了?」

左雁亭說不出話,他全身都在發着抖,連牙齒也打着顫,如果不是龍錫十分了解他,還真會以為他是犯了羊癫瘋之類的毛病。

「雁亭,別怕別怕,到底是怎麽了?我在這裏呢。」龍錫将愛人緊緊摟進懷中,不斷伸手在他背上拍撫着,順着左雁亭的目光,他看到了床上那個黑盒子。

身子一僵,他終于知道左雁亭在害怕什麽了。心裏湧上一股愧疚,他抱着左雁亭來到床上,在對方害怕到極點時,将那盒子拿起,一把扔出窗外。

「撲通」一聲,盒子落水的聲音清晰傳來。然後龍錫撫摸着左雁亭的臉,喃喃道:「不怕了,你看,我把它扔出去了……扔出去了……」

左雁亭抖的厲害的身子終于停了下來。他呆呆看着龍錫,忽然跪了下來,抓住他的衣襟放聲哭道:「我以後不逃走了,不敢逃走了,你……你別再懲罰我,求求你,別再像那樣懲罰我,你……你要是恨我,就……就把我五馬分屍,就把我活活碾死,或者活埋了……要是……要是還不解恨,你就把我給千刀萬剮……」

「放心,只要你不逃走,我就不會再做昨晚那樣的事情,我會好好的疼你寵你愛你,我會一直一直的守在你身邊。」龍錫連忙把他拉起摟進懷裏,用輕柔的聲音保證着,說了一遍又一遍,才總算讓左雁亭安靜下來。

「船靠岸了,在這裏買些東西,大概辰時末會再開船。」龍錫将左雁亭放在床上,昨晚愛人昏迷過去後,他已經親自給他清洗了身體,換過了所有的床單被褥。

左雁亭不語,他躺在枕上,或許是昨夜殘酷的折磨,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萎靡。

龍錫愛憐的撫摸着他的臉,一邊喃喃自語着:「雁亭,你真美,就算是普通的白布中衣,穿在你身上也這麽美,你就是藍顏禍水,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他的話讓左雁亭真想大哭一場。心裏一個勁兒的想着定是前世做了孽,今生才會被龍錫纏上。那麽多的美人在他府裏,他看都不看一眼,如今卻來說相貌普通的自己真美,這不是魔障了是什麽?不是前世的宿孽又是什麽?

「王爺,我端了清粥小菜過來,您和公子将就着用一些吧。」

錦娘端着一個大食盒走進來,看一眼床上的左雁亭,便把食盒放在床旁的桌上,親自在床上放了一張炕桌,然後把兩大碗梗米粥和四碟精致的小菜放在上面,柔聲道:「這是在船上,諸多不便,爺和公子就湊合點吧。」

龍錫笑道:「出門在外,本該如此。別說得我在府裏就鋪張浪費似的,雁亭是最節儉的了。」

錦娘抿嘴一笑,便識趣的告退。這裏左雁亭雖有些餓,但卻沒什麽胃口。忽聽岸上有人叫賣油條豆漿,他不由得向外看了一眼,只見窗外影影綽綽的似乎十分熱鬧,便淡淡道:「這裏是碼頭嗎?」

「自然是碼頭,不然船豈能靠上來。」龍錫走到他身邊,微笑道:「可是不願意吃清粥小菜?也是,我知道你喜歡吃那些油條煎餅果子之類的東西。嗯,你若肯讓我抱着的話,我便和你一起上岸去湊湊熱鬧,如何?」

「不用了。」左雁亭淡淡答了一聲,拿起筷子就默默低頭吃起粥來。

龍錫見他都不夾菜,連忙自己夾了幾樣放到他碗裏,一邊小聲道:「不去就不去嘛,也不用這樣吧,難道連飯都不會吃了嗎?不知道要就着小菜?」

左雁亭仍然沉默不語,龍錫給他夾的他也吃,但仍然不去夾碟子裏的菜。只吃了半碗粥,就實在不想吃了。

龍錫嘆了口氣,叫錦娘進來把碗收了,他知道左雁亭心裏是惱自己的,甚至不是惱,而是從心裏起的恐懼和仇恨。

想到此處,就又有些後悔,暗道不該把事情做得太絕,如今左雁亭真的如此對他,他心裏實在堵得難受。

可是不做得絕,他又怕左雁亭的記憶不夠深刻,待過了幾年,照舊給自己來這麽一出。他從沒想到愛人會聰明隐忍到這個地步,竟險些連自己都騙過了。若真還有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有這種好運仍然把他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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