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兔子的成長

安星洲手腳一伸,眼睛一閉,腦袋一歪,開始裝死。

彭辭還抱着他“嗚嗚嗚”地哭,一邊哭一邊蹭着安星洲撒嬌,結果越蹭越痛,越貼貼越難受,頓時哭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哭得抖起來,上氣不接下氣,撕心裂肺。

安星洲緊閉的雙眼也忍不住顫抖了:老子的耳朵都要被哭聾了,再這樣哭下去不會有鄰居報警,以為他在裏面殺人吧?

我忍,我還可以忍……事情都會結束的,硬了也會軟的,哭了也會停的,別在意,別在意。

安星洲咬牙忍,忍到鼻孔出氣,鼻尖發紅,惱得他都快要跟着哭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安星洲掀開彭辭一下子坐起來,頭發毛毛躁躁地翹起來,充分顯示出他的暴躁。

但彭辭看不出來,他猝不及防地被安星洲掀開,哭聲一頓,迷茫地看向安星洲,這一看,就連眼淚都忘記繼續往下掉了。

老婆……好可愛哦……

頭發亂亂的,鼻子紅紅的,眼睛潤潤的,寬松的睡衣也因為剛剛的拉扯露出半邊圓潤的肩膀的鎖骨,好好看,好漂亮,好可愛……

彭辭抽了兩下鼻子,“哇”地一聲比剛才哭得更厲害了:“老婆!我真的要死了!它怎麽比剛剛更痛了嗚嗚嗚!”

安星洲由衷地希望兔妖們能夠普及一下正确的、科學的性教育,不要區區晨那什麽就覺得自己要死了。

但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現在擺在安星洲面前的選擇有兩種,第一種是抓彭辭去沖個冷水一了百了,第二種是他自己給彭辭科普,教他正确的解決方法。

天地良心,安星洲真的很想選第一種,但有一有二就有三,彭辭學不會解決,他恐怕每天都要被哭醒。

“褲子,脫掉。”安星洲指了指彭辭的衣服,冷着臉下命令道:“別哭了,快點!”

“噢……”彭辭抹了抹眼淚,紅着眼睛把褲子脫下來放到旁邊,大咧咧地朝向安星洲坐着,等安星洲下一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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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麽厲害,一定有辦法救他的!

安星洲:“……”

你媽的,不想教了,有被侮辱到。

他無語地擡了擡頭,平複好自己的心情後才轉回來,朝着彭辭比了個手勢,想讓彭辭自己學着握住,但怎麽比都不對勁,幹脆拿手機搜了個視頻出來點開擺在彭辭面前,“看,學着他做!”

彭辭探着個頭看,手往下伸,安星洲瞪大了雙眼,剛想開口阻止,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眼睜睜地看着彭辭往下用力一抓,兩秒後,彭辭直挺挺地往後倒了下去,腳無力地蹬了兩下,張大了嘴巴。

安星洲仿佛看見了彭辭的嘴巴裏飄出了一抹白色的幽魂。

片刻後,彭辭有氣無力地嗚咽了兩聲,聲若蚊蠅地說:“好痛啊……嗚嗚……”

安星洲:“……”

好心虛,不,不能心虛,這不能怪我……媽的,确實怪我!

安星洲一臉尴尬,連忙上去把彭辭扶起來,摸摸頭摸摸臉,“還好吧辭辭?很痛嗎?”

彭辭抽噎着看向安星洲近在遲尺的臉,恹了的小兔兔“噌噌噌”地又開始長大,比剛才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婆……”彭辭抱住安星洲的脖子,帶着哭腔地說:“它好痛,我不敢碰它了,老婆幫幫我!”

如果在以前,有人跟安星洲說他以後會幫一只哭包兔子做手|活,他不止不會信,還會一腳把對方的頭踢爆。

但現實很殘酷,不到那一步,人都說不好到底會發生什麽。

安星洲硬着頭皮往下一抓,手腕用力上下滑動了一下,短短的五秒,彭辭就哇哇大哭着倒下了。

安星洲:“?”

草,不會吧?難道是剛剛那一把玩壞了???

結果兩秒後,彭辭重新爬起來,小兔子重整旗鼓。

彭辭繼續抱着安星洲,粘粘糊糊地說:“老婆!再來一次!剛剛好厲害啊!”

安星洲手都還沒來得及撒開,整個人都木了,茫然地再滑動了一下、兩下。

十秒後,彭辭再次哇哇大哭倒下,然後再次爬起來,“老婆!再來!”

安星洲:“?”

安星洲現在已經不尴尬了,他替彭辭尴尬。

眨眼間第四次已經過去了,彭辭五秒五秒疊加,剛剛堅持到了二十秒。

彭辭還在撒嬌,“老婆老婆,再來一次啊!”

再來一次,不也就加個五秒?

安星洲木着臉繼續動,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

安星洲手都酸了,覺得掌心火辣辣一片疼,忍不住問:“你怎麽還沒好啊!”

彭辭蹭着安星洲,呼出的熱氣全部搭在安星洲的臉上和耳朵上,輕微的喘息也清晰地落在安星洲的耳邊。

安星洲紅着臉,自己的後背不知不覺出了一身汗,繃緊了腳背,身體也有點奇怪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彭辭終于再次倒下了。

安星洲一把推開他,自己急沖沖地往浴室裏跑。

半個多小時後,安星洲無力地靠在牆壁上,臉上又青又紅。

他把手洗幹淨,抓了一把頭發,忍不住錘了一下臺面: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安星洲咬牙,心裏隐隐覺得不對勁,彭辭不懂事就算了,他怎麽還真的跟着鬧,鬧到最後居然還……還……起了反應……

安星洲用冷水洗了把臉,強行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和剛剛的記憶全部丢掉。

幸好第二天早上,彭辭沒有再出現那種情況,攤着肚皮一覺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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