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激周圍的痛覺神經,讓他們痛不欲生。
沈梵指甲用力掐住陸西頸後的腺體,直到周圍充血變成了誘人的豔紅色,他才緩緩收斂了力道。
可沒想到,下一刻虞美人的信息素忽然像潮水般翻湧而來,幾乎快要覆滅這間屋子裏的所有味道。
沈梵一愣,像是摸到滾燙的烙鐵一下松了手,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的陸西,居然有A靠掐腺體就能高潮……
這是進入游戲以來,陸西第一次體會到A的發/情熱,雖然早有預料,但他沒想到一旦進入人會完全喪失理智,淪為和僅靠本能行動的野獸沒什麽兩樣。
而且那藥原來不止對O管用,連對A都有這麽大作用,還好剛才沒被沈梵喝下去,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熬過最初的情潮,陸西身上的熱度開始緩緩褪去,理智也漸漸回歸大腦。可當他發覺褲子裏有點異樣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會,吧……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那裏,又擡頭看沈梵的表情,忍不住哆嗦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傳來系統的提示【游戲提示:沈梵好感度-40,當前好感度-100。】陸西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下絕對被當成變态了。
不等他找機會跟沈梵解釋,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尖叫,接着就聽樓下響起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咣咣敲門的聲音。
陸西也顧不得解釋了,趕緊站起身跑到了樓下,等他趕到時就發現三個宿舍的門都開着,同學們迅速彙集在廁所門口,剛才跟周閑在一起的王子健和陳冬此刻一臉驚恐萬分,正瑟瑟發抖的站在廁所門前,跟程老師講述當時發生的情況。
秦楓然站在人群外,在不斷朝周圍看,直到瞥見陸西的身影,他的視線才定格下來。
陸西有些奇怪:“剛才跑着跑着你一下沒影了,跑哪去了?”
秦楓然給出的答案卻截然相反:“我一直在你後面,可後來跑到左邊,你突然消失,我找了你好久,以為你先回宿舍了我才回來。”
陸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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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王子健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陸西也沒心思糾結這個了,擠到人群中聽王子健說:“剛才我們都在廁所裏,閑哥說讓我倆先出去,他要抽根煙,結果我倆剛關上門,就聽裏面咣當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摔倒了。就問他沒事吧,裏面半天沒回音,我跟陳冬推門一看,看外面是空的,又去裏面的隔間找,推開最後一個隔間,就看閑哥背對着我們彎腰站在裏頭。當時我們還以為他鬧着玩呢,伸手就拍了一下,沒想到……”
說到這,王子健顫抖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哽咽,“沒想到他突然撲騰一聲倒了,脖子上的頭已經被砍掉了,就扔在下面的蹲坑裏……”
聽着王子健的描述,陸西朝虛掩的廁所門看了眼:“他還在裏面?”
王子健點點頭:“當時看到這場面,我倆吓得都要尿褲子了,轉身就往外跑,誰敢動他的屍體啊。”
陸西走到廁所門前,一把推開了虛掩的鐵門,聽到吱吱嘎嘎的開門聲,王子健跟陳冬都心有餘悸的朝後躲,遠遠看着他走進了廁所。
陸西一進去,秦楓然立即緊随其後,程老師也跟着走了進去,其他同學見狀,也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湧進了廁所。
陸西打着手機往前一照,最後一個隔間的門開着,在臺階上隐約能看到一只掌心朝上的手。
剛才王子健說周閑的屍體被他們拍了一下倒在地上,所以掌心朝上也不奇怪。
大概是第一次打頭陣,陸西真有點緊張,手機發出的光束一直打在那截探出隔間的胳膊上,視線也緊緊鎖定那只慘白的手,終于,當他屏住呼吸站到隔間門前時,平攤在地上的手乍然抓住了他的褲腳。
不等陸西做出反應,身後跟着一起進來的同學們已經爆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幾乎快要把廁所的房蓋掀開。
陸西簡直無語,被抓的是我,你們叫什麽?
他盯着那具無頭屍體認真看了幾秒,随後淡定的蹲下身,把那只手從褲腳上扯下來:“這是人死後的神經反射,再過一會就沒反應了。”
程老師站在陸西身後,捂着胸口,都有些佩服他的泰然:“頭真的在裏面嗎?我有點暈血……”
陸西打着手機朝裏面的蹲坑一照,确實在坑裏,而且看起來頭發上濕乎乎的,隐約能嗅到一股腥臊味,像是被撒了一泡尿。
周閑當然不可能往自己的頭上撒尿,那只能是砍掉他頭的人撒的。
可鬼還會撒尿?怎麽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難道砍頭魔并不是鬼,而是……人?
陸西轉頭看向身後的同學,首先問了同宿舍的人:“剛才我們出去找周閑後,還有誰離開過宿舍?”
同宿舍的同學紛紛搖頭:“你倆走後我們就一直醒着,根本沒人出去過。”
陸西又問程老師,“剛才宿舍有人出去嗎?”
程老師跟女性B和劉曉珊她們住在一起,雖然全是女生的宿舍讓男老師住有點不合适,可那一間宿舍全是纖弱的女生,沒有男的出了事她們也很難應付。
之前陸西本打算讓沈梵跟女生她們一起住的,結果沈梵非要索群離居去三樓,他也只能建議程老師搬過去了。
程老師也搖了頭:“睡覺前我反鎖了門,我睡覺很輕,有人開門我能聽到。”
陸西又問了女性A居住的宿舍,結果依舊是一樣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如果三個宿舍裏都沒人離開,除了當時跟在周閑身邊的王子健和陳冬,就沒有其他人有作案嫌疑了。
可這兩個人似乎也不符合砍頭魔的條件,一是沒有動機,二是太容易暴露身份,真正的砍頭魔應該不會這麽愚蠢。
正當情況陷入僵局,大家都在廁所裏面面相觑時,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陳冬表情一震,立刻上去揪住沈梵的衣領:“這裏只有你沒有不在場證明,早就看你陰陽怪氣的,閑哥肯定是你殺的!”
陳冬揪住沈梵的衣領,企圖把他抓過來按到牆上,然而手下使勁拽了兩下,沈梵卻站在原地紋絲未動,清瘦的身體相比于陳冬虎背熊腰的體型相差十分懸殊,力氣卻大得驚人,不知不覺間陳冬額頭都冒出了一層冷汗,趕緊催促一旁的王子健:“還站那幹嘛,趕緊過來幫忙!”
不等王子健湊過去,陸西已經上前扯開陳冬,将沈梵擋在身後。
陸西這話不止是對陳冬,也是對所有在場的人:“剛才我和沈梵待在一起,他沒有殺人時間。”
“你和他在一起?”陳冬嗤笑一聲:“哦對了,剛才你不是說和秦楓然出來找我們嗎?怎麽我們在廁所半天沒見你們人影,你還跑到沈梵那去了?我看你出門找我們是假,去私會omega才是真,怪不得身上一股O的騷味,原來剛爽完是吧?”
看着陳冬獰笑的嘴臉,陸西身側的手掌緩緩收緊:“如果我半夜出來是為了私會omega,那你們半夜出來又是因為什麽,恐怕你心裏比我更清楚。現在我不想跟你争辯這些。”
“不想跟我争辯,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齊會長!”陳冬揚手就朝陸西臉上打去。
就在他手要接觸到陸西的一剎那,被秦楓然一把扼住了手腕,用力甩了下去。
秦楓然盯着陳冬,出口的每個字都像是帶着森森寒意的冰刀直擊人心:“剛才我和齊骁都跟沈梵待在一起,我們想說服他下來跟大家一起住,你還有什麽疑問?”
陳冬被秦楓然盯的渾身發毛,何況他們的主心骨周閑已經不在了,他一個人跟王子健在一塊也是勢單力薄,即使心裏再窩火也不敢爆發,只能忍氣吞聲,罵罵咧咧的拉着王子健走到一旁,以示自己不畏強權的“風骨”。
陸西松了口氣,回頭對秦楓然露出一個微笑:“你又幫了我一次。”
秦楓然卻沒有回應,而是一直盯着他的後方。
陸西随着對方的視線朝後一摸,一下摸到了露在外面的腺體,上面還殘留着被沈梵掐出來的淤青指痕,陸西趕忙把衣領朝上拉了拉,幹咳一聲:“剛才發生了一點意外。”
秦楓然緩緩收回視線,斂住眼中的情緒,輕輕嗯了聲沒再追問。
陸西也為秦楓然的通情達理感到如釋重負。
一般男朋友要是帶着吻痕被女友看見,估計不分手也得鬧個天翻地覆,雖然他這不是吻痕,但留在性腺上的指痕,也跟吻痕差不多了。
況且他身上還彌散着很濃的昙花香,連陳冬這種血統不純的A都能嗅到,秦楓然肯定也聞到了,可他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