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求你。
他那時斷定榮佩會抗不住快感求饒時,榮佩的眼神也未曾恐懼,依舊高傲,不可一世。
趙宣跪在旁邊久久動彈不得,末了想起應該抱榮佩去洗個澡。把榮佩泡在池子裏,趙宣吩咐客房拿點助安眠的藥。
榮佩被熱水一泡,渾身順暢極了,趙宣規規矩矩地為他洗擦幹淨,給傷處上了藥。
榮佩疲倦地躺在床上。趙宣把膠囊化進水裏,給他喝了下去。
趙宣也躺在床上,抱著榮佩一下一下地吻著,如若珍寶。
他看外面的天還是昏暗一片,榮佩已然昏睡,他睜眼等著天亮,等榮佩醒來。
作家的話:
邊做邊愛(?)
……愛個頭啦!
欠調教 -32-
榮佩睜開眼。
趙宣斜靠著床頭,眼神呆滞,下巴上冒出許多胡渣,衣冠不整,狼狽之極。
他試著動了動,渾身酸痛不止,連跟手指頭都彎不了。趙宣仿佛感應到他醒來一樣,看到他睜著眼,連忙問要不要醫生來看看。奇怪的是,他心平如水,幾個小時前遭遇的一切依然歷歷在目,不會忘記,但現在他一點都不想計較什麽。何況現在猶如植物人的狀态,也不能找趙宣算賬。
如果趙宣想殺了他,易如反掌,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榮佩連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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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宣慌張地把榮佩看了個遍,又不敢伸手碰觸,說:還是找醫生來看看吧。說著給醫生打了電話。他們這一行,總有些無法啓齒的傷痛病處,只能自己找醫生。趙宣望著平靜得詭異的榮佩,深深低下頭。
我不會逃,你要怎麽對我都可以。
榮佩想笑,又沒這個力氣。他深深吸口氣,卻猛地咳起來。
趙宣拿毛巾給榮佩擦了臉,幫他穿好衣服。
醫生很快就來了,看到滿地狼藉也面不改色。可看到今天的頭個病患居然是榮佩,眼皮跳了許久。而且在一邊站著的男人,一副罪魁禍首的表情。他問了幾個問題,還都是趙宣代為回答的。再看榮佩身上一夜後青紫的傷痕,暗暗心驚。
要是再過分點,躺著的可是具屍體了。
因為不确定是否傷到內髒,所以醫生建議他們還是去醫院确診比較好。
榮佩望著趙宣,要是能笑,他一定會笑給趙宣看。
趙宣千恩萬謝送走了醫生。他又叫了早點過來,喂了榮佩一口一口咽下,為榮佩穿戴好,背著他上了車。
榮佩被趙宣帶回了自己的公寓。趙宣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榮佩卻當沒看見一樣,讓趙宣服侍著床上一躺被子一蓋,閉眼睡覺。
趙宣心裏沒一刻平靜。他知道榮佩的手段,說不懼怕是要面子,但相比起這個,他覺得他和榮佩的關系就到此為止了。以前絞盡腦汁想著怎麽結束,到快要結束的時候反而舉步不前了。
這次榮佩沒睡多久,他側頭一看,趙宣整夜沒閉眼,這下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
他恍惚也覺得做了一個又長又痛,還極為色情下流的夢。這麽一想,自己就先笑了。現在這個情況肯定不能讓家裏人知道,可處處又要人幫,他給莊雅言打去一個電話。
莊雅言一看是榮佩,接著聽那邊沒人應聲,就知道有問題,急忙趕了過來。
榮佩估摸著莊雅言的速度,聽見門鈴聲就知道人來了,把趙宣推醒了,讓他去開門。
三師會面,趙宣完敗。
莊雅言一看榮佩遍體鱗傷,當時就震驚了。
榮佩玩得兇衆人皆知,但一直以來也很有分寸,再說以榮佩的身份,沒人敢太歲頭上動土,自掘墳墓。這麽轉念一想,他看向趙宣,問了一句:情不自禁了?
榮佩搖了搖頭,慢慢開口說:被下藥,身不由己。
趙宣渾身顫抖,好像随時會跪下來。
莊雅言大哼一聲。他雖然和榮佩早就分了手,可情分還擺著,也不會任由別人這麽欺淩榮佩,當即就問:你要怎麽做?
榮佩終於攢足了勁,露出一個漂亮的笑:等我好了再說。
的确,再怒再恨,也得先把自己養好了才有力氣心情去看趙宣的慘狀。
趙宣說:我不會跑,等你好了聽憑處置。
榮佩得意地看向莊雅言,說:看我養的狗,瘋是瘋了點,可還挺忠心,就憑這下手就要輕三分。不然打死了,我也心疼。
莊雅言知道這是榮佩在笑莊文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他是東郭先生。於是惱羞成怒地:先管好自己再說!
榮佩料定趙宣不會半夜落跑,可莊雅言不放心,找人把他關了起來,等榮佩痊愈了再做定奪。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月,這段時間裏趙宣一次都沒見到榮佩,反而隔三差五能看到莊雅言。
他等了一個多月,提心吊膽牽腸挂肚了一個多月。
終於在一天,趙宣被帶到榮佩面前。
榮佩看著比原先瘦削了不少,人倒是挺精神。左邊站著莊雅言,兩人親密無間,确實挺搭。莊雅言牽著榮佩,指著趙宣說:全程按你的吩咐,好吃好住地養肥了,想好怎麽下刀了吧?
榮佩就笑:你當殺豬啊。
莊雅言咕嚕一聲:也差不多。
行了,謝你了。人交給我吧。
榮佩笑嘻嘻的對著趙宣說,等很久了吧?走,咱們回去了。邊說邊拿出個鐵鏈子,趙宣一看就明白是那天晚上他套榮佩脖子上的那個。
榮佩真像是養狗的,套好後還摸了摸趙宣的頭發,笑說:真好看。
欠調教 -33-
莊雅言以為榮佩要怎麽打擊報複趙宣呢,沒想到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得不說是挺毒。不過他認識的榮佩就是一個睚眦必報的人,要他心胸寬大饒過別人簡直妄想。
榮佩猶自得意,把趙宣看了個遍。那頸圈其實好看,黑皮制的,還鉗著幾個裝飾物,顯得陽剛又誘惑。榮佩情不自禁地摸了又摸,牽動著鏈子,拉扯著趙宣站不穩,踉跄幾步。
莊雅言自是和榮佩沆瀣一氣,同個鼻孔出氣,端著冷笑看趙宣出醜。莊文還是第一次看莊雅言這麽冷情,再看趙宣一臉木然,跟個木偶沒兩樣。他背著莊雅言做了不少事,要是被得知,下場只會更悲慘,兀地打了個冷顫。
莊雅言以為把心肝寶貝兒吓到了,忙跟榮佩告別。
榮佩一心就撲在怎麽整治趙宣上,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
趙宣看著榮佩一臉高興,他心裏悲怒交加,臉上卻木然得很。
榮佩牽著趙宣坐下,摸著趙宣的腦袋,既是滿足又越發得意:你可終於是我的了。
趙宣聽著,完全不明白榮佩這話什麽意思。
榮佩翹著腿,一副主人姿态俯望著趙宣: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下藥。這多沒意思是吧,我手裏倒是有一些新貨,什麽時候弄來給你嘗嘗,保證你念念不忘。
趙宣這下驚詫起來,一下跳起來,但是頸圈的鏈子榮佩拉著,他這麽劇烈一動,脖子差點歪了。
榮佩說的新貨倒不是正兒八經的毒品,但也是容易上瘾的玩意兒。趙宣看過不少人染上那些東西,把自己搞得鬼不鬼人不人,所以不管別人怎麽刁難他,他死都不碰那些。
榮佩一看把趙宣吓得六神無主,越發笑得陽光燦爛了:你別怕,就幾顆小藥丸,吃了只會更快樂,我這麽喜歡你,怎麽會讓你難過呢?
趙宣愣愣的。
當然榮佩也是喜歡他。但喜歡也分好多種,榮佩這種的,大概沒人能受得住。
榮佩笑得幾乎病态了,他摸進趙宣的衣服裏,又揉又捏,貼著耳朵說:我身上傷還沒好,你要看看嗎?
不等趙宣做出什麽表示,榮佩就脫了半身衣服,白嫩的胸膛上散散分布著粉紅色的條痕。趙宣一動不動的,榮佩就拉著他的手摸著自己的傷,說:你抽我的時候,可真疼。疼著又讓我欲罷不能。我就看著這些傷,記得這些都是你給我的。
驀地神色一冷,陰鸷無比:但這些都要我點頭,我不心甘情願作踐自己,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
趙宣擡頭看榮佩。
他慢吞吞把衣服穿好,臉上已經看不出一絲不耐,大概是動氣了,臉色不好,聽到說:這皮項圈你就帶著吧,幾時我看得煩了再取。
說著揮了揮手。
趙宣一聲不吭,默默走了出去。他把項圈上的鏈子取下來,拉高衣領想極力遮住項圈,可總會露出來。而且又不是大冬天,縮頭縮腦就顯得特別猥瑣。
回到會所準備請幾天假,結果碰著了莊雅言。
莊雅言是為會所的事來的,無暇顧及趙宣,一眼沒多看就走了,反而是莊文留了下來。
趙宣和莊文最多一面之緣,他禮貌地點點頭後要走,卻被拉住了。
兩人在樓梯間,莊文左右看了看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