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經過,遞了一條藥膏:你脖子,破皮了。

雖然不熟,可人家的好意趙宣也不好意思拒絕,低低說了聲謝謝。

莊文見趙宣要走,低聲說:有什麽事你可以找林老板。說完快步離開,留趙宣一個人站在原地,想了想他說的林老板就是林獻堂。

現在不管是榮佩還是莊雅言都不再是會所的老板,但趙宣還在會所做事。主要因為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适他,薪水又這麽高的工作,就邊做著邊再尋覓。如今趙宣是會所裏的大名人,他還是頭一個鴨子變鳳凰(?)的,勾搭上了前一個老板不說,連第二個老板也對趙宣頗為照顧。

幾次接觸下來,慢慢也開始了解林獻堂。

林獻堂和榮佩不太一樣。榮佩完全就是個甩手掌櫃,林獻堂卻凡事親力親為,搞得下面的人戰戰兢兢。但是林獻堂又比榮佩明事理,是個很好講話的人,只要不觸及原則,一切好談。

林獻堂見了趙宣總會搭上幾句話,無非都是些平常的話,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熟稔起來。

莊文是怎麽知道他和林獻堂的事,還讓他去找林獻堂?存著這個疑問,趙宣就留意起來。連著幾天榮佩都沒召喚他,好像完全忘了還有這麽一茬,他像平常一樣下了班,換了衣服往回走,正見著林獻堂一個人坐著喝酒。

趙宣走過去,坐在林獻堂身邊。

林獻堂給趙宣叫了一瓶啤酒,寒暄道:下班了?

趙宣點點頭:很少看你一個人啊?

林獻堂雙臂一張,往沙發上一躺,大大地出了口氣:沒事,就是覺得累。

趙宣無話,默地給他倒滿酒。

林獻堂看著他,突然笑著說:嗯……你和我認識的一人好像。

趙宣笑了笑。

林獻堂又說:不過你們倒是兩種類型,你要是不說話,看上去就很難親近。親近後才發現,啊,原來是這麽溫厚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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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宣被誇得臉紅。

林獻堂喝了兩口,想起什麽似得,指著脖子,問:怎麽回事?

趙宣搖了搖頭。他倒是不太願意張揚和榮佩的事。

林獻堂何其精明,看穿趙宣的心思,說:在我接手這裏之前,都知道榮佩喜歡上一個人,喜歡得不得了。

不知怎麽地,趙宣就想起榮佩之前對他的百依百順,他也很喜歡。

林獻堂嘆了一口:你就當我喝多酒了。能跟榮佩撇清關系就趕快,他不是什麽好人。

趙宣覺得這已經不是好人不好人的問題了。

林獻堂說:說到底我們都是一丘之貉。他要是和你玩,你別當真,我記得你之前不太樂意接榮佩這個客的。

趙宣哪想到林獻堂翻出這麽舊的帳。

我只勸你一句,別把游戲當真心。

趙宣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自己真心在哪兒,他反而不确定了。

作家的話:

更新晚了,抱歉(拜。

這個裏面的林獻堂和柔光裏的林爸爸不是同一個人哦,只是喜歡這個名字就借用了,沒有關聯的,大家當兩個人來看就好。

晚上和一個朋友聊了一下,說了很多。不幸的事情總會有,但既然已經這麽幸運無病無災活著了,那麽在未可知的未來,會有令人快樂的事等著吧。

關於自己的文,其實沒什麽信心,但既然有你們在看,編輯的肯定,我也會加油的。

那麽晚安/~

欠調教 -34-

榮佩一連幾天沒有召喚趙宣,心中甚是想念,一時興頭起來了,也沒事先通知,自己巴巴跑到趙宣家門口蹲點。

他之前落魄時也暫住了一段時日,今日再故地重游,卻是看什麽都不順眼,花兒沒之前紅,狗也不可愛了。眼見就等到了天黑,飄來的飯香能把他饞死。可榮佩怕自己就早走這麽一步,趙宣就回來了,愣是撐著撐著,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聽到腳步聲,榮佩一下驚醒過來,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在蹑手蹑腳從樓上下來,手裏抓著個大布袋子,還捏著一把刀。

那小偷一看榮佩,頓時心慌。啪地,亮出了武器。

榮佩學過防身術,可樓梯間狹窄昏暗,對方手上還拿著刀,他本無意惹事,就當沒看到的,可那小偷太不淡定了,這樣就慌張起來。

榮佩因為久等趙宣,加上腹中饑腸辘辘,臉色不善更是兩眼放光,那小偷直直捏著刀子,橫沖直撞過去,榮佩閃躲不及,背後靠著牆,就聽見嘶啦一聲衣服破了,跌坐在地。

他本能地捂住肚子,一片溫熱黏稠。

被趙宣鞭打的傷才剛好,又遭了這麽一次災禍,榮佩想他是不是應該去燒個香求平安了。

小偷跑到樓下,剛準備飛奔下樓,可見榮佩又猶豫起來,這時樓下開進一輛車,熄了引擎。小偷再不多想,趕緊逃跑。

趙宣謝過林獻堂順路的便車,剛一腳踏上樓梯,一人就撞過來跑掉了。

老房子樓梯間也沒燈,趙宣看不清人臉,沒多在意就接著上樓。等到自家樓層轉角一看,榮佩斜靠著牆,手捂著腹部,喘著粗氣。

不管榮佩現在怎麽對他,總不能見死不救的。可榮佩一見趙宣就一句:怎麽這麽晚才回!

青天大老爺,趙宣冤枉!

這時管不了許多,趙宣看林獻堂車還沒走,趕緊一個電話打過去。

榮佩厲聲質問:你他媽和誰厮混!

要不是臉色蒼白如紙,真不信還能像個沒事人一般中氣十足,大吼大叫。

趙宣彎腰抱起榮佩,沒心情糾結,眉頭死緊,抿著嘴大步下樓。

林獻堂一見,把車後門打開讓人進去,趕往最近的醫院。

榮佩這時明白過來,可實在沒力氣再多說一句,趙宣按著榮佩的手,幫捂著出血的傷口,指間全是血。

一到醫院不等趙宣自己找醫生,幾個護士醫生圍了過來。把榮佩推進急救室,林獻堂拍了拍趙宣的肩,無聲安慰。

榮佩和林獻堂雖然算不上熟識,但之前見過面吃過飯,算得半個朋友。而林獻堂跟趙宣雖然是老板下屬,近來也熟起來。

過了一會兒急救的醫生出來,說沒大礙,幸運的是傷口還算淺,沒傷到內髒。

不免對趙宣脖子上的東西多看了幾眼。

榮佩看著林獻堂和趙宣站一起,越發不好,趙宣就說去繳費辦手續。

榮佩等趙宣走開了,對著林獻堂冷笑:您今天可真做了一回好人。

林獻堂好風度笑笑,說:難得見你這麽狼狽。看得我真是於心不忍。

榮佩說:要不是事出突然,我還真以為世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

林獻堂見趙宣拿著新病歷匆忙走了過來,就不再說話。趙宣自然察覺不到兩人間風起雲湧,推著榮佩進了病房。

林獻堂說了兩句,借機告辭。

又剩下兩人相對無言。

榮佩卻刁鑽得很,一會兒渴了要喝水,一會兒餓了要吃飯,嫌不夠還要吃水果。趙宣煩不勝煩,刀子一拍:夠了!

換做平時就是趙宣又丁點兒不樂意,榮佩也都願意順著,可放先下,他哪能容得下脾氣還比他大的人。

顧不得身上剛包紮好,榮佩一掀被子站起來:膽兒肥了要造反了是吧!有人撐腰了不要我了是吧!

這話說得不倫不類,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反正榮大少爺自是能屈能伸,從不覺得自己矮人一截。

趙宣想起兩人矛盾的由頭,确實是他下手沒分寸,可到底誰不要誰啊。

一時也不想争辯,扭頭就走。

榮佩力大得不像給人捅了一刀,拉著趙宣,一把關上門:你要從這兒走,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趙宣挫敗地跌坐在椅子上。

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我還問你想怎麽樣?是說你怎麽不辭了,原來和林獻堂勾搭成奸了。你也真行啊!

我辭不辭和他沒關系!

是嘛。榮佩陰陽怪氣的勾長了話,我還真當你做妓做得樂不思蜀了。原來你還這麽有骨氣啊。當初不就是想應付完了我就衣錦還鄉嗎?現在可舍不得了?

趙宣就當榮佩撞了腦袋,聽他一通胡話,反而冷靜下來,沈聲道:那你我就此兩清,我走。

榮佩當即就氣哆嗦了,張嘴不利索,結結巴巴一聲:放屁!

欠調教 -35-

放屁就放屁,趙宣二話不說扯開擋在面前的榮佩。榮佩大跨一步,長臂一伸,把水果刀搶在手裏了,抵在趙宣面前,說:你再往前一步,今晚就陪老子在這兒睡吧!

趙宣不得不剎車,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鋒,晃得眼睛痛。他不管不顧,捏著榮佩的手腕一使勁,!當一聲刀就掉地上了。

再鬧也要有個限度!

趙宣這麽一吼,榮佩呆呆地任刀子掉地上,手腕酸麻的痛,他就看見趙宣的眼慢慢垂下來,說不盡的疲憊。

趙宣松開手,榮佩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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