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婚變2(倒數)

譚麗欣一路飚車到家裏,中間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她伸手摸到牆邊,啪地一聲,燈亮了。

“啊……”她猛地尖叫起來,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一雙鷹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陸行川,你怎麽在這裏?!”沒有什麽會比家裏突然進來一個陌生人更可怕,她的身子猛地一陣哆嗦。

“去看你父親?”陸行川一身白衣黑褲,稱得身材極為俊朗,緩步朝她走來,譚麗欣緊緊地将背部貼在牆上,指着他,“你出去,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不用左看右看,我不是爬窗也不是吊威亞進來的,而是從正門走進來的。”說話間,陸行川已經走到她面前,譚麗欣立即意識到威脅,她轉身想拉開門逃跑,手臂剛伸出來,就猛地被扯出。

“你放開我,陸行川,你放開我,……唔唔。”她的身子被反轉過來壓在牆上,男性氣息一瞬間就将她整個人包圍住,陸行川頭一低就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啃咬着,趁着她張嘴之時,舌頭靈活地竄進去,在她的小嘴裏竄着,舔吻她的舌尖。

“唔……”她無助地搖着頭,身子扭動着想要離開他的囚禁,卻只換來他加大力度地抵壓,身形削瘦的男性軀體毫不客氣地緊貼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通過脈搏和肌膚的摩擦,陸行川的鷹眼裏有一絲隐晦的欲望,手自然不客氣地伸進她的衣服裏,毫不客氣地揉捏住她傲挺的果實。

譚麗欣推他的手被他抓住,扣在頭頂上,整個人宛如被釘在牆上,毫無反抗之力,她頓時一陣絕望。

淚水拼了命地從眼角滑下。

三滴,四滴,滑下,打濕陸行川肩頭的衣衫,一股濕意讓他停下動作,鷹眼眯起,看着懷裏的女人宛如一朵殘花似的,陸行川眼底猛地閃過一絲心疼。

“別哭。”他嘆口氣道。

“滾……”譚麗欣低着頭,咬牙切齒地吼道。

“過來,我弄點吃的給你。”陸行川像是沒聽到她的話,拉住她的手,自作主張地想将她往沙發上帶。

譚麗欣甩開他的手。

“陸行川,你到底想幹嘛。”莫名其妙地被輕薄了幾次,譚麗欣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似的,翻不出他手掌心。

“我想幹嘛?呵……”陸行川低低地笑,那聲音沉沉的,“我想幹嘛,剛才不都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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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麗欣臉色刷白,“你出去,別再來了,我不想看見你。”她沒精力應付他,她現在的生活一團糟。

那攤開的真相就像挖開她血淋淋的心。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讓你家發生那樣的事情嗎?對了,你公公還在醫院裏呢,我剛才看到你絲巾下的脖子,是你那個丈夫掐的吧,呵……”陸行川眉眼犀利地看着她,那股濃烈的壓迫肝逼得她無處可逃。

“你怎麽知道?”怎麽知道她脖子就是淩木掐的,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似乎什麽都知道。

“你為什麽要反票?”為什麽要陷她于不義,甚至是,“淩木說你把淩氏給你的股權投到我名下,是騙人的吧?我和你非親非故……”

“嘿,一個問題一個來,慢慢問,我餓了,做點吃的,你要是不介意,一起來幫忙。”陸行川說着就往廚房走去。

譚麗欣焦急地說,“陸行川,你別碰我的廚房,喂……”說着她也跟上去,只見陸行川高大的身子擠在極小的廚房裏,彎腰在找米缸。

“你把米藏哪裏了?”他端着鍋轉頭詢問她。

譚麗欣一時沒反應過來,伸手就指了櫃子底下,陸行川嗯了一聲,拉開櫃子将米淘進鍋裏,娴熟地把鍋膽放進電飯鍋裏,然後他轉身拉開冰箱,從裏頭拿出些青菜和肉,還有幾塊水豆腐。

譚麗欣呆呆地看着一個男人這麽熟練的動作,屈身在小廚房裏也沒有任何一點違和。

“你這裏還有沒有雞蛋?”

背對着她的男人問道。

譚麗欣應道,“有。”說着她就蹲下去,拉開冰箱,拉到一半,她才感到不對勁,為什麽她要讓這個男人在她的廚房裏做飯,為什麽她還這麽順從,為什麽……他這麽不要臉。

“還愣着幹嘛,雞蛋呢。”陸行川垂眼掃了她一眼。

“陸行川,你……你……”譚麗欣呆呆地把雞蛋給他,他伸手接過,鷹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用這麽害怕我,我是想和你上/床,但是我也不是會強迫人的。”

“再說了,吃飯比上/床重要。”兩句話,說得譚麗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你真是變态。”

她忍不住罵道。

“你先出去,我要炒菜了,這廚房太小,我都不好轉身。”他仿佛沒聽到她的罵聲,拿着鍋鏟将她趕出去。

譚麗欣完全處于被動狀态,呆呆地退出廚房,随後走到沙發,坐下,眼神直直地看着廚房裏越來越模糊的背影。

為什麽是這個男人為她洗手羹湯。

他做了三個菜,一個青菜一個肉末豆腐一個番茄雞蛋湯,很家常的小菜,這個男人,是S市外交部長的兒子,這個男人家族的企業叫盟諾集團,這個男人是私生子,但是他依然過着錦衣玉食的日子。

他怎麽就會做這些家常菜。

“我很久沒做了,味道不知道怎麽樣,你吃看看,喜歡的話我以後多做。”

“叮……”譚麗欣的勺子掉到碗子,她驚恐地看着他,“還有以後?”陸行川圈拳抵在唇邊,低笑,“我的方式太粗暴了?讓你害怕了?”

譚麗欣本來想勉強吃一點的勉強都沒有了,她看着陸行川的眼裏有着哀求,“我玩不起,也不想玩。”

“玩?”陸行川挑眉,“你覺得,我要玩的話會把股份都投你名下嗎?你還沒收到律師的通知吧,現在你也是富婆了。”

“我不需要。”譚麗欣急急地道,陸行川又笑,“那是你應得的。”

“你不要擅作主張,我不需要你幫我任何事情,只要你離我遠一點,就因為你這不明不白的股份,害我被誤會了。”就算是離婚,她也不要以這麽不堪的方式離婚。

“和你生活了七年的丈夫,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寧可相信我,卻不相信你,你覺得你以後還有不被誤會的地方?”陸行川眼帶譏諷地看着她,唇角的嘲笑恰到好處。

譚麗欣手裏的筷子咯得她發疼,臉色比剛才更蒼白。

“譚麗欣,七年前你的勇氣讓我羨慕,七年前,你離開譚家時,恰恰是我這一生中最艱難的日子,我媽被逼死在巷子裏,明明她連紅巷都不願離開,卻還要被逼死在那裏,我媽一直叫我別和那些人争搶,說只有不強不争才能活得長久。”

陸行川的神色變了,鷹眼裏有着一絲哀傷,譚麗欣不由自主地看着他,下唇咬得死緊。

“其實我媽錯了,不争不搶只是讓別人趁機而入,在我知道是那個女人逼死我母親時,我整個人快崩潰了,偏偏我無能為力。”在知道消息前,他還自以為可以平安地活下去。

“那時,我真不知是要跟着我媽去死還是去弄死那個女人,後來,我聽說了你的事情,知道你的存在。”

“當時你淨身出戶,我狠狠地嘲笑了你,卻發現我心裏竟然有點羨慕你,至少你有勇氣離開譚家,可是我,連離開的勇氣都沒有,所以,我只能往上爬。”

坐在對面的男人,明明氣場很壓迫人,那雙犀利的鷹眼,常常讓人喘不過氣來,寬厚的肩膀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會背負這麽不堪的過去。

可是偏偏他只是好像說家常似的把話說出來,卻疼得她渾身難受。

她太明白那種破繭而出,無能為力的感覺,那種躲也躲不掉,卻不得不面對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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