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新生

“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林遠的?”兩個人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譚麗欣突然想起今天在世貿看到的男人,名字很好記。

陸行川漫不經心地戳着漂亮的奶油,眼眸快速地閃過一絲寒光,“不認識。”他漫不經心地應道。

“噢,這樣。”譚麗欣沒有多想,舔着勺子上的奶油,臉猛地被轉過來,譚麗欣驚訝之下,陸行川的唇就壓下來,結結實實地堵住她滿嘴的奶油味。

“你說的,要喂我吃,怎麽就光顧自己吃呢。”他抵住她的嘴唇,伸出舌頭舔她的貝齒,掃蕩似的,舔來舔去。

譚麗欣被動地囚在他懷裏,被動地接受他的狂吻,清麗的眼眸不由自主地閉起來,感受他壓在身上的重量。

肌膚的熱度透過薄衫傳過來。

譚麗欣身子微抖,她想起他說,他想要她的身子。

她的腦袋有一瞬間混亂,如果他真的要,然,下一秒,他就放開她,鷹眼看着她的臉,掃視她臉上的表情,“你在害怕?”

“害怕我真要了你?”他的語氣很低,帶着淡淡的邪氣,譚麗欣動動被他握緊的肩膀,喃喃地說,“沒有,你,你還吃嗎?不吃的話,我收起來了,還有,謝謝你。”

“不吃了,你收吧。”陸行川放開她,坐正身子,鷹眼眯起看着她收拾東西,等她收拾完了,他也站起來。

“我先回去了。”

譚麗欣點頭,送他走到門邊,看着他離開,随後關上門,唇瓣一片腫痛,她摸摸之後苦笑地返回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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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譚麗欣剛到公司,就被人從門口攔住,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染優,還有弟弟譚立傑。

“譚麗欣,你父親要吃牢飯啊,你現在這麽有能力,你竟然見死不救。”染優提着白色的皮包,縱然花了淡妝卻也看得出她的精神極其差,但是那副刻薄的嘴臉依然不變。

“姐,你怎麽能……”譚立傑欲言又止地看着譚麗欣,“姐 ,我相信你可以幫助爸爸的,爸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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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們對不起你,但是爸爸老了。”

譚麗欣無視染優刻薄的神情,聽着譚立傑的話心底微微一震,是啊,她竟然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縱然譚宇昌有再多的不是,她不能……

“啪啪啪。”周圍突然閃出來一大批記者,對着她就是一陣猛照,其中一名記者快速地湧到跟前,“譚小姐,現在你父親正面臨着吃官司的窘境,可是你竟然有能力為什麽就不能幫幫你父親呢?”

“難道你和譚董事之間有血海深仇?”那名記者見譚麗欣蒙住的當下,接連又問了幾個問題。

霎時,大廈門口擠滿了人,譚麗欣踩着高跟鞋被人一擠再擠,眼睛被光線閃得睜不開來,只能一直往後退,而這些人像是早就商量好的,不逼她開口說話不放棄似的,噼裏啪啦的問題一個一個地丢出來,低頭做着筆記,似乎随時揪住她的把柄。

“對不起,這個事情我已經在處理了。”她急忙應了最前頭記者的問題。

“她騙人,她沒有處理,我們譚家養她20年,當初要譚家那也是她自己的問題,和我們沒關系。”染優急忙擠到跟前,一張嘴依然刻薄,頓時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那些記者把話筒遞到她嘴邊,等她爆更多的料。

譚麗欣心底一慌,只要從染優嘴裏說出來的話,十之□□都會被扭曲,她現在嘗到不會被人背後說壞話的好處,就無法去回想之前那暗無天日的日子。

她快速奪過記者的話筒,揚聲道,“我和譚家的關系不是早就調查清楚了嗎,我在譚家過的日子是什麽樣子的,之前報道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那都是真實的,而現在不真實的是關于我爸爸的問題,他的工廠被人查這些都是被誣賴的,我已經替我父親找了最好的律師正給我爸打官司,相信大家到時都可以看到真相的。”

話一落,哄成一片的記者頓時消了音,最靠前的記者急忙遞過話筒,“譚小姐此話屬實?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譚麗欣捏緊拳頭,僵硬地點頭,“屬實,請大家期待。”她的眼角一掃,掃到染優臉上那副得意的模樣,順帶的也看到譚立傑松一口氣的神情。

她總算明白了,他們找記者來,逼她現場做決定,如果她的答案是NO的話,估計明天會被輿論黑到離開Y市。

這是染優的手法,可是她沒想到她弟弟,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譚立傑竟然也摻和在其中,她看向譚立傑的眼眸裏,帶着失望。

既然主角都說了,事情有解決的方法,那麽那些愛湊熱鬧的記者,開始問她和陸行川的關系,她愣了半響,她現在是被磨練到面對這些人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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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那天早上只是一個看似小意外似的,但是譚麗欣的話放大在新聞報紙上,大家都看着譚麗欣怎麽去解救譚宇昌,這可是麗欣集團成立以來,譚麗欣即将做的一件備受關注的事情,這麽人看着這麽多人等着。

譚麗欣是有心要救譚宇昌,無論染優這樣逼她,她弟弟這麽做了也好,但是怎麽說譚宇昌都是她父親。

可是她的好運似乎用完了,她想說想試着靠她自己,能否找到律師來替譚宇昌打這個官司,卻沒想到,她被皇冠拒絕了。

她退而求次地找了其他的律師,還是被拒絕。

外面的記者則虎視眈眈地看着她辦事的效率,情況如何,眼睛一直随着她,她最後沒辦法,只能向陸行川開口。

陸行川坐在沙發上,一副懶洋洋,對她開口的哀求,似乎很滿意似的,“其實這個事情,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當初陷害你父親的人,是何修以,如果你能把何修以勸離Y市,我啊,就讓皇冠幫你父親打這場官司。”

“你掐死他不是如掐死螞蟻那麽簡單嗎?為何現在需要我來幫你勸他離開Y市?”譚麗欣不解地問,順帶的也被陸行川的陰狠吓到,這個男人,他之前和何修以似乎還是朋友呢。

她現在也明白了,為何她處處碰壁,看來,陸行川在背後發了話。

“他對你,那點心思都還沒死透,我讓你啊,去把它給整死透了,讓他永遠活不過來。”陸行川欺壓住譚麗欣,将她抵在沙發和他之間,語調冷冷的。

“這樣好玩嗎?”譚麗欣明白了,他這是在看戲,看着何修以怎麽被她給逼走,怎麽離開Y市,怎麽狼狽退場。

何修以究竟得罪他哪裏了?

“不好玩,可是得玩。”陸行川說。

譚麗欣突然想起何修以對陸行川的恭敬和害怕,再想到這一連串下來,譚家所發生的事情,她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

天輝走了七年才走到今天的規模,如果把何修以逼走了,那麽……天輝将落入誰的口袋?

“陸行川,你可憐我是假,為你自己是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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