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無可換回的貞潔
白敬齋帶着郝允雁來到百樂門舞廳時,舞會已經開始,宇喜多井笑着招呼他們先輕松一下,郝允雁不想跳,問白敬齋什麽時候介紹她認識拍廣告的公司老板,白敬齋笑着說:“你別急嘛,你看大家都在跳交誼舞,興許那位老板正在其中呢,我們剛到就跟人家直奔主題顯得有些急噪,放心,有我在,今天一定搞定,來,我們入舞池吧。”
郝允雁以前跟丈夫去過其它的舞場會跳一點,此時音樂的旋律很緩慢,一對對都親密的抱在一起,有幾個舞女更是嗲悠悠摟着舞伴的脖子,很多男人的頭都埋在女人的臉頰邊,白敬齋攜着郝允雁穿梭到舞池中央,頭頂上是一只燈球轉動着,五彩的顏色頻頻劃過紙醉金迷的臉,郝允雁害怕地咕嚕着:“我們不跳了吧。”白敬齋拉過她擺好跳舞的姿勢道:“進也進來了,好歹走幾步,別讓人笑話我們落伍啊。”
他做了個儒雅的動作手輕輕搭在郝允雁的腰,郝允雁很不情願的象征性摟着他的脖子邊緣,彼此拘束的移動着步子,周圍的空間也不允許他們動作太大,盡管這樣,白敬齋的血管裏的血已經沸騰,貼着她腰的手冒出虛汗。郝允雁難為情的眼睛望着別處不敢去看自己正摟着的男人,轉了幾圈後,他們被一對舞陪碰了下,兩人本來間隔得相對比較開的距離被撞到一起,她的乳房可以感覺到白敬齋胸部急促的起伏,仿佛在為它們按摩,她想避開卻發現白敬齋的手臂猶如鋼繩牢牢的栓住了她,頭也漸漸低垂下來,白敬齋輕輕哼着舞女正在唱的《今夜多珍重》,熱呼呼的口氣噴在她的臉上,她躲開,白敬齋得寸進尺的靠過去就像要親吻她一般,在她的耳邊哼道:“南風吻臉輕輕,飄過來花香濃,南風吻臉輕輕,星已稀月迷朦,我倆緊偎親親,說不完情意濃,我倆緊偎親親,句句話都由衷……”
郝允雁左躲右閃,當聽到最後兩句時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頓時淚水奪框而出,使勁要去掙脫白敬齋,輕輕說:“我不跳了,我不能跳,你不是給我介紹老板認識嗎?現在就帶我去,要不我就回去了。”
白敬齋很尴尬拉住她說:“音樂還沒有結束啊,別驚動了別人。”
郝允雁掙脫他沖出舞池,白敬齋尾随其後敷衍道:“好好,這就去找他。”
白敬齋本來想跳會舞找找感覺再實施下一步行動,他事先早就安排妥當,這時一曲《今夜多珍重》結束,全場燈光大亮,人們紛紛回到位置上等待下一曲,白敬齋裝模作樣的往四周環視了一圈,問站在旁邊的白府管家:“你看到過欣欣廣告公司的杜老板嗎?”管家欠身說:“哦,剛才你跳舞時他來過,見你在跳舞就上樓了,說一會讓你去他房間找他。”白敬齋假裝生氣道:“這老杜,有這麽忙嗎?他的辦公室在樓上是吧?你帶路。”他說着對郝允雁道,“杜老板的辦公室在樓上,我們現在就去好嗎?”郝允雁點點頭随他們坐賓館的內部電梯上樓,出了電梯是賓館的前臺,郝允雁認識,發現不對勁,問:“這不是賓館嗎?”白敬齋不慌不忙地道:“是啊,他包了幾間房間做私人辦公室。”
郝允雁将信将疑的同他們彎了幾條走廊,走到越來越深的地方,本能的有點發怵,道:“白老板,時間這麽晚了,要不我們明天白天來吧?”
白敬齋沒有怎麽理會繼續走着,來到一個房間門口,站着一個保镖,那也是白府的人,他禮貌地問:“小兄弟,杜老板還在辦公室裏嗎?”那人回答:“是的,您是白老板吧?杜老板吩咐你來了立刻進去。”
郝允雁似乎安心了些,那人掏出鑰匙打開房間的門,說了句:“二位請。”
白敬齋大腦高度緊張中,總算一路上把這個女人騙到房間門口,等門一打開,裏面的燈是開着的,郝允雁還未來看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樣的辦公室,就被白敬齋從後面擠了進去。
這是一間典型的快餐式賓館房間,室內擺設簡單,只有一張寬大的高級彈簧床特別的引人注目,上面鋪着潔白的床單和被褥高高的蓬起着,郝允雁環視四周發現不對勁,剛要轉身走,白敬齋換了副猥瑣的面容擋在面前,郝允雁嚴肅地問:“白老板,您這是何意?杜老板人呢?你不是說這是辦公室嗎?”
白敬齋咕咚跪地上抱住她的腿肚子,哀求道:“白太太,我太喜歡你了,就給我一晚吧。”
郝允雁吓了一跳,拼命的去掙脫,大聲說:“白老板,我是正經的女人,請你尊重我點,是的,你幫助過我,我記在心裏,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的,現在你讓我走,不然我要喊了。”在這一刻,她仿佛全都明白了,白老板之所借錢給她,又對她如此關心,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自己這個人,今天所謂的找工作是他設的圈套。
白敬齋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站起來理直氣壯地問:“你還我錢?拿什麽還?告訴你,就算我現在不逼你還錢,請問你丈夫的藥還能夠支撐多少天?不想讓他活下去了?”郝允雁顧不了那麽些了,縱有再大的困難絕不能失去貞操,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她跑到門口說:“這不要你管。”
白敬齋到了嘴邊的肉豈會錯過,沖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往裏拖,郝允雁縱然奮力反抗也無濟于事,被推倒在床上,白敬齋笨重的身軀順勢壓了上去,被郝允雁抓傷了臉,白敬齋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連扇了幾個耳光,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就憑你的借條就能把你買到妓院裏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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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允雁終于敵不過白敬齋,一件件衣服在無力的反抗中剝下,直到一絲不挂,白敬齋用早就準備好的細繩将她雙手反剪捆起,燈光下,郝允雁豐韻的胴體盡在白敬齋貪婪的目光之下,這是他夢寐以求了一年多的身體,是他玩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一位,現在就他的面前,竟然一時不知從何下手,他跪在床上欣賞起來,生怕一會這具美麗的工藝品會被他弄壞似的。
郝允雁雙臂被反剪在背後,将高聳的胸部頂起,猶如兩座巨大的山峰相互晖映,她看見白敬齋尖銳的目光正在掃射,本能的雙腿緊緊夾住最後一道防線,她沒有停止呼喊,到最後只剩下哀求,眼淚奪框而出。白敬齋沒有理會,脫光衣服翹着他的大屁股,像狗一般伸出舌頭一寸寸的洗刷着她冰冷的胴體,每到一處,郝允雁都劇烈的跳動一下,這既是心理的排斥,也是生理上無法控制的反應,終于,她的腿不再那麽有力,羞怯的不知是被分到兩邊的,還是鬼使神差的聽從了惡魔的指令,室內溫度很冷,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爬進了螞蟻一樣,不由自住的渾身蠕動起來,一邊低聲求饒着:“白老板,求求你放過我。”
在床上女人越求饒,男人越有成就感,白敬齋憋了一股子勁兩只大手緊緊的揉捏着獵物,嗷嗷的叫着,仿佛在為借出去永遠也還不了的8000塊錢讨個說法。
郝允雁也不哭了,眼淚淌到床單上很快就沒了蹤影,她意識到自己的生理背叛了丈夫,自從他變植物人以來兩個多月沒有過房事,之前他們夫妻幾乎天天做,一開始她是為了給丈夫解乏,漸漸的自己也有了這樣的欲望,哪天沒有做的話身體就像粘了層厚厚的灰塵,一定要到被丈夫脫了層皮才感舒服,而此時,她正被不情願的剝去那種繁重。
白敬齋長滿麻子的臉張牙舞爪湊過去親她的嘴,郝允雁轉過臉始終不肯接受,覺得男人和女人親嘴會産生感情,起先白敬齋貼上去的時候就去咬他,但是漸漸的她失去了抵抗,當體內被白敬齋占領時,失态的嚎了聲,伸出了她的舌頭讓白敬齋收入口中。
她的意識完全被性欲模糊了,脆弱的心在白敬齋嬰兒般的吮吸中揪起,一股電流通過五髒六肺化成涓涓細水,加劇了腹中如鐵鈎挑動的震撼,頓時,卑賤的産生了一種獻身的沖動與依賴,她忘掉了丈夫,忘掉了自己,當白敬齋最後的一撞熱騰騰的急流沖擊她的時候,郝允雁竟然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臀部不放手,與他一起痙攣。
白敬齋休息了片刻虛脫的放開她,郝允雁的搏鬥似乎仍在繼續,她的身體猶如一條剛剛被宰殺的魚在砧板上跳躍着,數分鐘後漸漸平息下來,緩緩的蠕動着,又不由自住的抽搐了幾下,白敬齋氣喘籲籲的欣賞着正不想就這樣罷手,後悔昨天晚上跟三姨太有過房事。他剛才進來沒有來得及開熱水汀,平靜下來覺得絲絲的涼意,給郝允雁松了綁抱進被窩。
大約十點鐘的時候,樓下的舞會行将結束,宇喜多井笑着對坐在周圍的社會名流們說:“今天只是大家聚聚,認識認識,哪天我邀請你們去虹口區昭和料理店享受我們正宗的日本文化。”說着望望四周,問,“白老板去那麽久不回來了嗎?”加藤湊過身道:“他在百樂門樓上的賓館裏,同帶來的那位女子和兩名保镖上去的。”宇喜多井笑着搖搖頭,調侃道:“三男一女啊?這不是三明治嘛。”坐着的人哄堂大笑。
舞會散的時候,宇喜多井和吳濤坐加藤開的車回去,他們住在虹口區日本武館內,是用紅磚砌成的平房,最前面是練武的地方,和一般的會客室,這是為了掩人的耳目,後面有扇暗門,是宇喜多井在虹口地區的情報據點,分若幹房間,除了有若幹寝室和開會的房間,還有一間審訊室,用來拷問被他們抓來的人。宇喜多井打發走加藤,說:“明天上午我還要出車去,你先退下休息別等英子了,我和她還有事讨論。”
加藤似乎不大情願,剛才在百樂門妻子跟沈默然失蹤了二十分鐘正要問在幹什麽,現在宇喜多井找她談事,顯然他今晚是不會回來了,這幾乎是一種規律,即使心有不爽也無能為力,畢竟宇喜多井是他的上司。
宇喜多井走進內屋的塌塌米木板房,盤腿坐在桌邊喝着吳濤為他斟上的清酒,屋的中央擺着一只火爐,熱氣充滿了整個房間,與外面的氣溫天壤之別。吳濤洗了個熱水澡進來,盤着發髻穿了件長長的和服睡衣,跪趴在宇喜多井的身邊,她知道這在日本叫“土下座”,代表自己對男人的順從。宇喜多井在外面對人一副溫良恭謙讓,到了武館的密室裏手段極其兇狠,動不動就肉體懲罰,她和加藤都怕得要命。宇喜多井有些醉意,一伸手褲子撥開她的睡衣,夾住乳頭玩弄起來,吳濤挺着胸部不時的顫抖着去迎合他的喜好,宇喜多井邊玩邊問:“在百樂門有什麽收獲嗎?”
“有,我發現了一條重要線索……”吳濤保持着狀态說。
宇喜多井一楞,推開她用中文罵道:“八格,為什麽不早彙報?”吳濤吓得簌簌發抖,害怕又要受到他的懲罰,慌忙匍匐在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宇喜多井冷冷地道:“說吧。”
吳濤趕緊把發現沈默然虎口上有很厚的老繭之事陳述了遍,宇喜多井頓時陷入痛苦的深思之中,這是他不願意發生又不得不去提防的事,事實上他非常看好沈默然,不斷的考驗他正是為了盡快讓他投入真正的工作,此時他正在考慮是直接去詢問他,還是悄悄的監視。
房間裏的氣氛驟然變得異常的緊張,宇喜多井那張陰險的臉龐殺機和疑惑,他直視着吳濤,然後慢慢的站身走到刀夾上凝神了許久,猛然一把握住軍刀往空中揮舞了幾下,明晃晃的放在吳濤的脖子上,怒嚎:“你們支那人狡猾狡猾的。”說着撲哧一聲從她後脊梁刺穿她的睡衣,用力一挑把吳濤掀了個仰面朝天,刀尖在她的乳房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