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迷奸
崔大夫的占有欲在不斷的上升,進入下一個步驟前需要假裝為郝允雁檢個尿樣來證明她确實懷孕需要手術,事實上他已經通過號脈确認她沒有懷孕,但從他個人的角度出發,萬一自己號脈出現疏忽,這個女人孩子生下來算誰的?
尿樣檢測結果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确的,郝允雁并沒有懷孕,他知道造成女性生理混亂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他随手将尿樣檢測杯裏的水倒入垃圾桶,嚴肅地向她宣布:“太太,你懷孕了,真的想堕胎嗎?”郝允雁呆呆站着,雖然她早有思想準備,但是通過大夫口中說出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的絕望和不敢接受事實。崔大夫在等她回複,見她楞着迫不及待地催道:“太太,你到底準備做不做?如果你不打算要,肚子裏的孩子可不等你的,再晚了恐怕想堕胎也沒法子啦。”
郝允雁仿佛聽到了起死回生的聲音回過神,忙說:“做的做的,我和丈夫現在都不想第二胎……”她極力解釋着掩飾自己的心虛,崔大夫對此不感興趣,等的就是她要求做堕胎手術的話,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保持鎮定一指被燈光照得通明的檢查床,說:“把全部衣服都脫了躺上面。”說完自顧自忙着,放開床邊的支架固定起來,郝允雁沒有動,疑惑不解地問:“做堕胎手術時,上面可以穿些衣服嗎?我感覺有些涼。”崔大夫頭在翻櫃子找醫用器械,頭也沒回答道:“還沒到正式做手術的時候,我得先檢查婦科,如果裏面有潰瘍得先清理了才能做,同時需要配合乳房腫脹檢查,你不懂的,我是大夫聽我的沒錯的。”郝允雁不置可否的慢慢脫下旗袍和內衣褲疊在沙發上,一手擋着自己的胸部,一手護住下體走到床邊,平靜的躺了上去。
崔大夫忙完在一邊看着她爬上床,翹着臀部躺下的每一個細節動作,浮想起去年在她給她看病時,看見過她上半身突起的曲線,借檢查心髒雜音為名隔着內衣輕敲過她的胸部,感受了她的彈性,此時,當她爬上床時那對下垂的巨乳,猶如快要瓜熟蒂落的在風中搖晃,然後肉感十足的身段像一頭金錢豹在正午的陽光下懶洋洋的躺下,黑黝黝的茸草從她護着的手指縫裏頑強的竄出……
崔大夫行醫幾十載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美侖美奂的尤物,她的美不僅僅在于身體的曲線與富有質感的豐腴,她漂亮的臉清秀中略帶着無限順從的表情,卻又對人表現出那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傲氣,讓崔大夫頓感敬畏又非常想去撕碎她尊嚴的外衣,而他現在正在漸漸的讓她在羞辱的過程中接受現實。
郝允雁雙腿并緊平躺下望着天花板,白色塗料上沾滿了灰塵和蚊蟲的殘駭,它們很低,低得可以聞到它們臨死前那管鮮血的腥味,這是生存的代價就像她現在一樣。崔大夫欣賞完走過去故意用生硬與略帶挑釁的語氣道:“将腿分開擱在支架上,這樣我才能夠看得清楚。”郝允雁聽了很別扭,還是臀部往外移了移,慢慢将修長的腿鲲鵬展翅般最大限度的打開,艱難的固定在支架的凹槽上,她覺得腿根部的筋拉得過開,微微有些酸痛動彈不得,翹起頭望了望自己的下半身,又看見崔大夫凝神關注的目光,羞怯得無地自容閉上眼睛,耳邊聽到醫療器械的金屬碰撞聲,清脆得寒氣逼人,它好像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又像就在自己的心裏,聚光燈的熱度烘烤着她的臀部,突然四周沒有了聲音,感覺像被遺棄在空曠的馬路邊曬着太陽,全世界的人都在看她,目光在她身上射到之處都激起了觸電般的抽搐,她在焦急中等待,希望快點開始,快點結束。
終于,她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了一只冰涼卻非常柔軟的手指,輕輕的觸摸了幾下,随後急促的猶如彈琴似的撥動着她的心扉,她克制着不知從哪裏瞬間湧現來的酸楚,不想在崔大夫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脆弱,可是結果事與願違,忍到最後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她顫了一下後便無休止的抖動起來,這不是所情願的,哪怕在崔大夫放開她時,仍然慣性的抗拒着來自她自己的極限挑戰,崔大夫戲弄她道:“你別動啊,我不能檢查了。”郝允雁應着他,卻還是我行我素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應,一只冷冰冰的器材打開了她的身體之門,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肺被一股冷氣灌入,緊接着是前所未有過的被蚊蟲叮咬的滋味,想喊中止又怕半途而廢,兩手按着腹部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個讓她崩潰的生理現象一觸即發,她顧不得體面支撐起臀部,胡言亂語的喊着。
崔大夫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自己也克制不住欲火中燒,他要真正占有她了,對他來說剛才的玩弄只是一個前奏,就像他拿到包好煙時,要先抽出一支聞聞上等煙絲的品質,想象着吸進去的濃煙該是如何賽過神仙,然後才會點燃它去證實,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說:“你裏面的潰瘍替你消毒,稍微躺會就可以做手術了。”接着他開始閑聊像是在等時間,說:“今天的大雨來得很突然,昨晚天空還晴朗着,五月份的天啊怕是要下不完喽。”郝允雁不得不敷衍了幾句把臉轉過去,一個女人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肉體展現在別的男人面前,還要讓她若無其事的與對方聊天,她做不到,因為這看起來不像是在檢查身體,而是在供人消遣,崔大夫見她不理不睬的樣子,壞壞地挑逗她說:“太太已經有過生育,身材還保持得那麽好,肉質也非常的富有彈性,該緊的地方很緊……”說着,把手搭在她的身上。這不是在向她描述別的女人,而是向旁觀者介紹檢查臺上的一具體标本,然後無數雙眼睛開始近距離的觀察她身體的各個部位,郝允雁感到莫大的恥辱。
崔大夫并沒有理會她明顯表露出來的反感,按在她身上的手慢慢的移動到胸部,像一陣風刮過山巒,郝允雁猛的握住他手阻止道:“崔大夫,現在又不是在檢查,別這樣。”崔大夫說:“誰說不是在檢查?”說完他另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滑去,又被她用力按住,說:“崔大夫,時間到了吧,可以手術了。”
兩人的手僵持着,郝允雁不敢得罪他,畢竟還要有求于人家,國家明令禁止堕胎,錯過了他怕是沒有地方可以做了,所以她的拒絕仍然是溫和的,崔大夫正是利用了她的這個心态打差邊球,郝允雁兩頭顧不了一頭,終于被他突破手完全松弛下來,漸漸的從反感到迷茫,她知道這是對丈夫的背叛,然而既然到了這裏便已然深深的傷害了丈夫,在她思想鬥争的一瞬間,多麽渴望此時此刻能夠為自己活一次,她不再回避崔大夫淫穢的目光,他花白的胡須向四處飛揚,露出那張合不攏的癟嘴,漣漪着涓涓的清水,正在自己嘴巴的上方垂涎欲滴,她的渾身在燃燒,幹渴的嘴唇張開着仿佛要去接住他淌下來甘露,她的生理和心靈正處于崩潰的邊緣,無法去拒絕也無意去阻止所有人對她的冒犯,大腦中無數她見過的男人一個個閃過,猛然窗外響起一聲驚雷,她嗷了聲,臀部重重的摔在床上,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徹底的高潮。
崔大夫朝平靜下來的她會心的笑了笑,拿起一小瓶藥水向她晃了晃說:“現在就做吧,但手術很痛,要去刮裏面的黏液,你承受不住的,這是麻醉藥聞一聞就會睡上一覺,等醒來手術就完成了。”郝允雁的大腦還未完全清醒,反正崔大夫怎麽說,她就照做,吃力地說:“好吧,我怕疼,崔大夫快點,我丈夫還在等我。”
崔大夫何嘗不想快點,他曾經在別的女病人身上也幹過這種事,都沒有什麽姿色,他純粹是發洩匆忙完事,對郝允雁如此耐心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
郝允雁目送着他打開瓶子,将藥水倒在紗布上,往自己鼻子上一悶,什麽也不記得了。
劉秋雲在郝允雁家呆了有三個多小時,總感覺不對勁,從家裏到廣慈醫院坐電車來回不需要一個小時,即便在醫院裏排隊也不會誇張到三個多小時也不回來,莫非出了什麽事情?她叫來沈家阿婆替她照看王守財,自己坐黃包車沿着公交線路往醫院趕去,因為下雷雨醫院裏沒有多少病人,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她問了幾名護士有沒有看見什麽什麽模樣的女人來過,都回答沒見過,心裏便油然産生了一種不祥之感,郝允雁外面沒有朋友,這麽大的雨也不可能去逛街,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白敬齋,郝允雁自殺那個晚上深夜回家,就是跟白敬齋在一起,會不會下午她出去時被他半路劫走的?
劉秋雲有白敬齋的名片,回到家就冒失的打電話過去,白敬齋正在寶順洋行和宇喜多井喝茶,密謀今後如何壟斷吳淞區的金融市場,劉秋雲劈頭就問:“白老板,我是同泰裏郝允雁家的房東,她是否在你這?”白敬齋沒有反應過來,反問:“她說到我這了嗎?”劉秋雲不耐煩地道:“你別耍滑頭,她到底在不在?”白敬齋不想得罪郝允雁家所有的鄰居,連忙委屈地道:“她沒有在我在呀,我發誓騙你馬上就翹辮子。”劉秋雲問:“那她會上哪去啊?”白敬齋說:“我現在正在跟重要客戶談事情,這樣吧,一會我來和你一起去找她如何?”劉秋雲對白敬齋毫無好感,生硬地說:“不用不用。”說完挂了電話,沈家阿婆也很着急,問:“要不要報告巡捕房啊?”劉秋雲想了想說;“這沒有必要,人家也不會幫我們尋找,現在只有幹等了,這麽大的雨會到哪兒去呢。”
郝允雁死過去一般兩只手被墊在背後,托起的乳房巍然屹立着在外力的沖撞中地震,山頂上绛紅色的火山口觸目驚心的接受着崔大夫的洗禮,他也脫光了衣服,骨瘦如柴的身軀宛如剛剛從棺材裏挖出的骷髅裝上了發動機,沒有停息的在哀嚎中敲出聲響,孤身了幾十年的他好久沒有這種被緊緊咬住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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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口有個女人在敲門,那是劉秋雲,她因為焦急頭疼病發作,家裏沒有止疼片,沈家阿婆也說家裏沒有這類藥物,她跑到樓下想問周太太要,門關着,也不很願意去敲她家的門,反正弄堂口對面是崔大夫診所,便打雨傘過來買藥。崔大夫這一緊張,蓄水已久的怒濤抽搐中沖出壩門傾洩,全部給了昏迷中的郝允雁,外面的門還在敲,劉秋雲以為這麽大雨沒有生意,崔大夫一定是在睡覺,她頭痛難忍怎麽也要敲醒他。
崔大夫不由自主的喊了聲:“來了來了。”跳起來将郝允雁連帶她脫下的衣服抱進內屋,蓋上被子,穿好衣服打着哈欠便去開門,劉秋雲闖了進來,愁眉苦臉地問:“崔大夫有止痛片嗎?我腦袋要爆炸了。”崔大夫連忙找了幾片給她,遞過溫水讓她服下,立刻就好轉,劉秋雲跟崔大夫算是比較熟悉的,以前她常常來看病,都是些頭疼腦熱的,崔大夫沒有機會下手,她發現沙發上有條女人的內褲,那是崔大夫匆忙中拉下的,笑着跟他開玩笑,問:“怎麽一個人寂寞偷條女人內褲來解悶?”崔大夫擋在去裏屋的過道上連忙失口否認:“沒有沒有,這把年紀早就沒那心思了,呵呵,好,你回去吧,我接着睡覺。”劉秋雲将信将疑地望望他,發現了什麽似的問:“看你的臉蠟蠟黃的,肯定在玩哪個騙來的鄉下小女人,讓我進屋看看。”崔大凡吓得面色蒼白,可惜他已經筋疲力盡,讓劉秋雲推了一把沖到內屋門口,兩個自建的屋之間沒有門,隔着道厚厚的門簾,撩開一看,床上卷縮着一個明顯是裸體女人,上半身到臉部蓋着被子,露出兩條潔白的小腿,她笑了:“你看我沒冤枉你吧?”崔大夫慌忙把她拉走,尴尬的笑着說:“秋雲姐厲害啊。”劉秋雲甩開他數落道:“別亂叫好吧,當你姐姐我還不七老八十啦?”
劉秋雲付了錢走了,崔大夫那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剛才要是被發現吃官司賠錢無疑。
迷魂藥的療效快要過去,崔大夫重新把郝允雁抱上檢查床,處理掉自己在她體內留下的東西後,郝允雁剛好蘇醒過來,感覺自己渾身的胫骨痛,看看自己的胸部也有幾條紅印,她也不去深想了,問:“崔大夫手術做完了嗎?”
崔大夫裝腔作勢的拍拍她肩膀道:“好了,手術非常的成功。”郝允雁聽了如釋重負,正要放下腿起身,崔大夫賊心不死,還打算這樣的玩幾次,便拿過一只酒精盒,取出消毒藥棉,說:“等下,剛剛手術完容易感染,我給你塞點藥物棉花。”塞完後,在她身上随意的揉了幾下,說:“一個月內裏面不可以進水,否則會落下終身頭暈的病根,這一個月裏每天下午到我這來換藥棉,确保你體內的疤痕不會發炎。”郝允雁信以為真,穿好了衣服問:“多少錢?”崔大夫不好意思收錢,道:“哎,都是街坊鄰居的還談什麽錢啊。”郝允雁從來不喜歡沾陌生人的便宜,何況他幫自己解決了大麻煩,硬是要付醫療費,崔大夫做了壞事不忍心再收她的錢,便說:“不是還要來換藥嘛,一個月後到時結帳好了。”
郝允雁邁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劉秋雲見到她面容憔悴,問:“允雁妹啊,你這大半天的哪去啦?姐姐急得剛才頭痛病也發了呢。”
郝允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廣慈醫院啊,怎麽啦?”劉秋雲驚訝地叫道:“啊,我去那找過,都說沒見過你。”
郝允雁還算反應快,忙說:“我在醫生辦公室呀,向他們請教護理的知識,你來找我幹嗎?我丈夫沒事吧?”
“沒事,好好的還給你,對了,剛才我還給他換了尿布,他大便了,你不介意吧?”劉秋雲開玩笑地道。
郝允雁也笑道:“避諱別人也不會避你秋雲姐,再說你上次不已經給他換過啦,假正經幹嘛。”
玩笑開完,郝允雁從床地下拿出營養液和幫助植物人康複的藥水各一瓶,麻利的挂在床邊的支架上,從盒子裏取出針頭接上輸液管,劉秋雲幫忙将王守財袖子卷起,這才發現這個可憐的王夾裏手臂上已經滿是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