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折磨
歐陽雅夫摟着上官露這才發現她沒穿婚紗頗覺奇怪,問:“露,你怎麽穿這衣服?婚紗呢?”白敬齋連忙撇清自己搶過話說:“我發現上官小姐時她就穿這衣服,對了,你不是穿婚紗嗎?”他假裝問上官露道。上官露心中有愧又不敢揭發,還好反應快,說:“婚紗被火燒着了,我換了這衣服。”歐陽雅夫看看妻子胸口的徽章,上寫客房部,疑惑不解地問:“這不是賓館服務員衣服嘛,是人家送給你的?”白敬齋覺得這樣解釋不好,顯得她好像身體被人看到不純潔了一樣,馬上提醒上官露說:“大家逃命也來不及哪有這等好事,一定是那人昏過去沒有知覺了。”上官露還算聰明,連稱:“是的,是的,我看那人躺在地方不省人事了,我知道這樣做不好,但是我不能裸着呀。”歐陽雅夫想了想又問:“不過賓館服務員怎麽跑到宴會廳裏來了?”白敬齋搪塞道:“可能特殊情況吧,對了,我帶來的那位郝小姐呢,剛剛還在?”歐陽雅夫一聽郝允雁名字本身也心虛不再追問下去,指着遠處道:“她走了呀,往那方向。”
白敬齋從廢墟中找到自己車子,幸好沒有損壞,趕緊開車追了過去。
郝允雁在警察那了解到是日本人打來了,心裏惦記着家裏是否遭到過同樣的破壞,再說一夜未歸女兒和劉秋雲不知會急成什麽樣了,可是四處滿街的逃難人,公交停運,沒有一輛黃包車,白敬齋趕上把她拉進車,說:“這裏距離戰場很近,你一人走有危險。”郝允雁說:“那你把我送回家吧,這炮火連綿的我真擔心。”白敬齋說:“你放心吧,霞飛路是法租界,日本人不敢轟那的。”
白敬齋硬是把她送到了白府,說:“先定定神,看你這灰土灰腦的衣服那麽髒,我那有二太太的旗袍,她身材跟你差不多換了再回去。”郝允雁覺得有道理,也不想讓女兒和劉秋雲看到她的狼狽樣,便說:“換了衣服就回去啊,你不送我就自個兒走。”白敬齋答應下來,到了白府便由不得她了,脫了髒旗袍剛要換二太太的,白敬齋把她摟在懷裏,想到自己同歐陽雅夫的太太獨居一室發生了性關系,而郝允雁是跟着歐陽雅夫被救出的,吃醋地問:“剛才亂哄哄的你一直是跟歐陽雅夫在一起嗎?”郝允雁聽出他話裏有話,氣不打一出來,答:“是啊?你人呢?”白敬齋尴尬地解釋說:“當時人都被炸散了,我也在找你呀。”郝允雁冷笑道:“是嗎?那謝謝你了,把衣服給我,我得回家去。”白敬齋吻吻她說:“不急,我來問你,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發生其它事情?”郝允雁白了他一眼說:“你這人真無聊。”白敬齋說:“不是我無聊,你這個美人胚子是男人都會動心的,我就不信一個花花公子連妓女都要,看到你會不起邪念?”郝允雁非常讨厭他的這種虛僞樣,當爆炸聲起時白敬齋只顧自己逃跑,根本沒有保護她的意思,最後還是歐陽雅夫從瓦礫中跳起來舍身擋住了朝她壓來的鋼筋水泥塊,不滿地說:“你沒有權力猜疑別人,當我遇到危險時你自己逃命,人家與我素昧平生卻救我于危難之中,背部也因此受傷,要不是他,我現在能完好無損的在你面前?”
白敬齋猛然覺得這裏面有故事,頓時妒火中燒,抓住她的手臂發瘋似的搖晃着喊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麽了?”郝允雁極力掙紮說道:“放開我,你弄疼我了。”白敬齋把她推倒在床上,露出兇狠的目光指着她說:“老實坦白你們怎麽了?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對,一定是的,這個人表面上看挺正經的,偷偷在家包妓女,跟他父親都不是好人。”郝允雁極力維護歐陽雅夫,爬起來駁斥道:“人家是正人君子,誰像你?”白敬齋想了想說:“那好,讓我驗驗身。”說着抓住她将手指伸進私處,黏呼呼的,大腦如五雷轟頂,在他的心目中這個女人是他白敬齋的,自己的女人偷男人必須受到懲罰,“啪啪”扇了她兩巴掌,罵道:“你這賤人給我說說清楚。”郝允雁鐵了心理直氣壯地說:“我又不是你丈夫,憑什麽管我的事?我最多不要你的錢了,你放我離開,我們從此各不相幹。”白敬齋惱羞成怒揚起拳頭要打,又在半空停住怕打壞自己不能玩了,往屋外喊:“三姨太。”
剛才白敬齋帶着郝允雁進屋時,三姨太取來二太太以前肥大的旗袍後退在房間門口,老爺不讓進不敢貿然跟進屋自讨沒趣,躲在門口偷聽裏面的情況,聽老爺在叫進屋問:“老爺有何吩咐?”白敬齋大聲嚎道:“給我找兩根繩子來,我要教訓這婊子。”
不一會工夫,郝允雁赤裸裸的被兩人反手捆着扔在地上,白敬齋氣得胃痛起來,椅子上一靠吩咐三姨太動手,他是個懂得如何去羞辱女人自尊心的男人,郝允雁平時在白府以白太太自居,經常使喚三姨太讓她擡不起頭來,這回就讓她嘗嘗被自己鄙視的人折磨是什麽滋味,便說:“三姨太,你不是妒忌這個女人嘛,來,今天老爺讓你出出氣,大膽點,只有不出人命,身上不留明顯的傷痕,随便你怎麽虐待她。”
屋頂上有根橫梁上挂着鈎子,以前懲罰二太太時弄上去的,郝允雁被反手吊起來,腳趾微微頂在地上卻吃不上力,整個人彎曲着在搖晃,碩大的乳房垂挂在胸前仿佛就要瓜熟落蒂,三姨太擰了擰湊到她耳邊惡狠狠說:“我真想割了它們。”繼而轉身對白敬齋笑言道:“老爺知道這是體力活讓賤妾幹,賤妾也不想累着,給她嘗嘗新鮮的吧,很好玩,老爺看了一定喜歡。”說完取來繡花針在郝允雁面前晃來晃去,郝允雁驚恐的心吊了起來,目送着繡花針靠近自己的乳房,喊道:“不要,不要。”白敬齋在那裏津津有味地盯着三姨太繡花針的走向,也仿佛非常的緊張,房間裏一片肅靜,三姨太并沒有馬上去紮她,而是哺乳似的舌頭圈着她的乳頭,讓它慢慢的挺立腫大起來,郝允雁癢得渾身抖動着,感覺自己夾緊的腿潮濕了,忍不住求饒道:“三姨太求你別弄我了。”三姨太放開她說:“你很癢是嗎?那讓我來替你殺殺癢。”說着猛然用繡花針紮穿了她的乳頭,鮮血從針眼的兩頭冒出泡來,一聲從嗓子深處發出的慘痛不堪的嗚咽,猶如屠宰場傳出的絕望之聲,郝允雁高貴的面容頓時扭曲成誇張的驚恐狀态,兩條腿散亂的在原地踏步。
白敬齋也震撼了,第一次認識郝允雁時,內心就對她有一種強烈的虐待欲,今天才發現自己過去對郝允雁的那些殘忍算是仁慈的,三姨太的手段令他不寒而栗,忙阻止她說:“不要不要,流血了,別的地方可以紮,這裏不行,別給我紮壞了。”
三姨太對郝允雁的奪寵之恨白敬齋是體會不到的,只要這個女人還在老爺面前得寵,自己随時就有被趕出白府的可能,她要借這個機會警告她,在白府她三姨太才是真正的女主人,便陰陽怪氣地說:“你看,老爺還是疼你的,那奴婢就換個方式伺候白太太吧。”
郝允雁的疼好像稍稍緩解了些,偶爾搐動幾下身體,胸部起伏帶動着乳房的晃蕩,她低垂的頭将長發遮蓋住痛苦的臉。三姨太捧起她的乳房繡花針猛然抽出,平靜中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珍珠般冒了出來,三姨太卷起舌頭舔去,說道:“好甜,像乳汁一般。”郝允雁喘着粗氣說:“三姨太這下出過氣就放過我吧。”三姨太咬牙切齒說:“有那麽容易放過你嗎?今天你落到了我手裏就認命吧。”說完繡花針在她身上雨點般落下,郝允雁掂着腳尖渾身又舞蹈起來,一邊向白敬齋求饒:“老爺我不敢了,您就饒了允雁吧。”三姨太來勁了,拍拍她的臉說:“現在是老娘在調教你,不是老爺。”郝允雁忙說:“三姨太饒我……”
三姨太冷笑道:“你不是白太太嗎?怎麽向我這個奴婢讨饒?”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卑賤的跪在這個女人腳下的恥辱,繡花針猛然往下紮去,又是一聲慘絕人寰慘叫,一股黃色的尿液緩緩的從她的身體下部噴出,弄濕了三姨太的絲襪和鞋,她連抽了郝允雁幾個耳光罵道:“你這婊子,一會給老娘舔幹淨了。”
白敬齋似乎也覺得差不多了,忙阻止道:“行了,放她下來,松綁,教訓一下就成了。”他走過去心疼的撫摩着她的身體說:“你不要怪我狠毒,是你背叛了我,你如今是我白敬齋的女人明白嗎?”郝允雁哭喪着回答:“是的,允雁謹記老爺的教誨。”白敬齋伸手往死裏攪動着她的潮濕之處,問:“你剛才不是揚言要離開我嗎?多麽有雄心壯志啊,請問沒有我的話你丈夫活得了嗎?”
郝允雁掙紮得用盡了全部體力,放下她後癱軟在地上,她的精神完全崩潰,失去了人的記憶,仿佛自己生來就是一個爬行動物,她趴到白敬齋腳下保證道:“老爺,允雁永遠是你的女人,不會離開你。”三姨太咳嗽了下,郝允雁明白她的意思,爬到她跟前下賤的舔着滿是尿液的絲襪和鞋子,口裏還說着:“從今往後我是三姨太的奴婢,給您跪着聽您使喚。”
白敬齋今天在三姨太那裏茅塞頓開,終于明白他心裏一直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外出應酬時郝允雁是他高貴的夫人,回到家就成一條狗任他主宰,想想也對得起自己每月5000塊的支出。三姨太正到玩興上,說:“老爺昨晚遇險要不躺下休息,我們兩人服侍你如何?”她這話突然提醒了白敬齋,日本人昨天晚上放炮,自己在吳淞區的分行情況還不知有無兇險,想趕去看看,說:“不不,日本人打進來了,我得馬上去吳淞區。”他看了看狼狽不堪的郝允雁,有心放她回家,一想到她的背叛讓自己今後在歐陽雅夫那擡不起頭來,決定再給她點苦頭,順便也補償一下之前對三姨太的冷落,便說:“她就交給你了,記住,不可再用針紮了,到下午就放她回家吧。”
郝允雁絕望的看着白敬齋離去,現在已經沒有人阻止三姨太做任何事情了,房間裏響起三姨太爽朗的笑聲,讓郝允雁吓得簌簌發抖,她明白自己離不開白敬齋的恩賜,為了救丈夫的生命自己必須忍辱負重,她早就想明白了一個道理,雖然自己在肉體上背叛了丈夫,但是能夠拯救他的生命這是一個妻子的大愛,想到這她不想再反抗,只反而會增加自己的痛苦,輕聲說:“三姨太懲罰奴婢吧。奴婢絕對順從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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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不想暴力對待她,這樣容易身上留下痕跡老爺翻臉,便把她拖到床上,自己也脫了衣服說:“我現在要享受一下老爺的待遇,婊子,來服侍我。”
郝允雁豐韻的胴體像一頭母豹趴着,身體往三姨太上來回搓着,盡量讓她滿意自己可以少受折磨,三姨太閉着眼睛享受着一邊把玩她低垂到面前散發香氣的乳房,她這才感受到老爺為什麽鐘情于這個女人,郝允雁神志恍惚的做着機械動作,從胸部開始的抽搐迅速傳遍整個身體,帶動起她情不自禁的蠕動,這是極刑過後的釋放,每個神經末梢都張開着毛孔呼吸來自莫名的快感,羞辱轉換成內心的渴望,任憑三姨太用男人的粗魯挑動她,而她同樣毫不吝啬由此生發的強烈沖動,她甚至期待三姨太下一個動作更加殘忍和果斷,兩人的舌頭瘋狂的纏繞在一起交換着唾液,三姨太伸手拿去枕頭邊的繡花針,郝允雁就像吸食過大麻一樣迷迷糊糊将自己的胸部往前挺了挺,然後閉上眼睛,三姨太讓她轉過身去,她含住三姨太的腳趾,将肥襖的臀部對準她,期待着快樂的疼痛……
白敬齋心急火燎來到吳淞區,那裏已是一片白色恐怖,軍人和傷員來回穿插着,有幾家醫院開來了醫療車,現場搭起帳篷救治從前線退下來的傷員,他的寶順分行外圍有幾名士兵和警察在保護,把他攔住盤問:“這裏禁止通行,請回吧。”白敬齋指向不遠處的建築說:“那棟房子是我的寶順分行,我得過去看看啊。”喬警長正巧走過認出他,招呼道:“哎呀,是白老板,前面在打仗你湊什麽熱鬧?”白敬齋忙解釋:“那邊是我的分行啊。”喬警長望了望寶順分行揮揮手讓他通過并提醒道:“請務必停業幾日,鎖好大門以防歹人搶劫。”
寶順分行本來就大門緊閉着,除了幾名職員看守,還有宇喜多井派來的十幾個日本武士躲在裏面,宇喜多井之前錯誤的以為日本軍隊将不費吹灰之力當日就可打到吳淞區,所以讓加藤和吳濤帶人過來守衛,生怕遭到不明真相的日本軍隊洗劫。今天清晨上海警察守備部隊接管了吳淞地區,這樣一來加藤他們駐守在寶順分行不僅毫無意義,而且身處陷境,周圍全是中國士兵和警察的設卡普查,他們這批人中,除了吳濤是中國人,其他都是日本人不會說中文,加藤雖然會說但是很生硬,禁不起盤查。白敬齋也意識到了這點,再三吩咐他們不要出去,這不僅是為了他們,更是考慮到了自己有通敵的風險,所以必須想辦法轉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