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艾瑪睜開雙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摸了摸身邊的空餘的位置,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果然還是回來了嗎......啧,看來還是要用哪個方法了嗎.......”
艾瑪早就已經知道他們四個人的比賽之間不會那麽簡單的了,畢竟曾經的電擊實驗,與他們四人之間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關系。
艾瑪也就是麗莎是當初電擊實驗的受害者以及唯一幸存者。
艾米麗也就是瓊斯醫生是當初電擊實驗的參與者,是麗莎的主治醫生,也是因為她所以麗莎才有活下來的欲望。
克利切從一方面來說也一樣是當初電擊實驗的參與者,畢竟參與實驗的實驗者都是他提供的,就連麗莎也是他親手送過去的。
弗雷迪害死了裏奧,從而導致麗莎瘋掉,如果沒有他的參與也許麗莎也不會參與那場實驗。
裏奧的作用是再簡單不過的了,因為他的死亡,所以導致麗莎瘋掉,麗莎淪落到那種地步,裏奧也可以說是推手之一了。
勞累拓本德爾是電擊實驗的主導人,也是導致麗莎變成這樣的主使者。
簡單的六個人,卻演繹了同一場戲,在這場戲裏無論是少了哪一環都不會有如今的局面。
如今勞累拓本德爾想要為這場戲寫上一個句號?艾瑪當然不會讓他如願。
這場戲的結局注定不會那麽簡單。
艾瑪坐在大廳裏,手輕輕的在杯壁旁揣摩着,趁着侍衛不注意立刻将一張紙條扔到桌子底下,随後又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
侍衛迅速的将杯子收拾好,過了一會以後,一個頹敗的身影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
一名侍衛愣了愣,在他那麽長久的記憶中,傑克先生一直都是風度翩翩注意儀表的,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不修邊幅過,那個男人的消失看來對傑克先生的打擊很大呢.......
傑克在艾瑪的位置坐下,侍衛将一杯新的紅茶放到他面前,他擡了擡手欲将杯子拿起來,卻不小心将杯子摔到了地上。
他彎下腰好像是要撿起來,一反手卻又将紙條拽入手心中,随後才将杯子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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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欲再泡一杯紅茶給他,他擺了擺手示意拒絕,随後便扶着椅子,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以後,傑克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着一句話。
“計劃不變,請通知其他人。”
傑克靜靜的看着紙條,随後一甩手将紙條甩入火中,紙條在傾刻之間化為了灰燼。
傑克怔怔的看着火焰,思緒頓時回到了兩天前。
深夜,艾瑪來到傑克的房間裏,看着疲憊不堪的傑克,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傑克看到艾瑪來了,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表,極為紳士的向艾瑪行了個禮,“晚上好,伍茲小姐。”盡管奈布失蹤讓他瘋狂,他也仍然要禮貌的對待艾瑪。因為艾瑪不僅是他的“同事”的女兒,同時也是勞累拓本德爾選中的人。
艾瑪回禮,卻在他轉身後毫不客氣的坐到了傑克的沙發上。
不知道是不是傑克的錯覺,他似乎在艾瑪的身上聞到了血的味道。
“傑克先生,我需要你幫我個忙.....”艾瑪手搭在沙發上,一點也沒有求人的意味。
但是傑克卻也不介意,他除了奈布已經沒有任何執念了,“請說吧。”
艾瑪站起來,示意讓傑克彎下腰,傑克微微彎腰,空氣中的血腥味越發明顯。
艾瑪伏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話,話語終了,艾瑪腳尖輕點,退回一步,又坐回了沙發,手撐在扶手上。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傑克失了态。
他眉頭皺起,“不行,這件事很危險,勞雷塔本德爾他哪有......”
“不殺了他就無法救出薩貝達先生。”
她如願的看到傑克先生呆滞住了。
“請好好思考一下吧,傑克先生。”她起身,意圖離開,身後卻傳來傑克的嘆息。
“我答應你。”
艾瑪眼裏流露出一抹笑意,轉身,微微的向他彎下腰來,樣子就像是對他鞠躬一般,“十分感謝,傑克先生。”
傑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向內室,然後又在床邊坐下,佩戴着鐵爪的手,鐵爪已經被摘下放到了一邊,他輕輕的撫摸着處在裏面的枕邊,眼底有許些悲傷,“不用謝,我只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艾瑪小姐,否則就算勞雷塔本德爾死了,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的,傑克先生,請相信我,畢竟.......欺騙你,對我也沒有什麽好處,傑克先生。”艾瑪輕輕一笑,離開了傑克房內。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艾瑪依次勸服了鹿頭班恩,紅蝶美智子以及蜘蛛瓦爾萊塔,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是因為他們對莊園主的憎恨,也算是成功了。
終于到了最後一個,對方是性格喜怒無常的小醜裘克,艾瑪站在裘克門前,心情有些忐忑,雖然裘克的性格無常,但在監管者裏面,他的戰力卻是最高的,所以在計劃裏,裘克是必不可少的,那也就意味着,艾瑪必須要勸服他。
不然讓他站在莊園主那邊就很麻煩了。
艾瑪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來的目的,便站在一邊等待他的回答,但很出乎意料的是,裘克他并沒有思考多久便答應了。
裘克沒有看她,而是很認真的擦拭着火箭,聲音淡淡的,“什麽時候。”
艾瑪不自覺的站直了身體,很嚴謹的回答道:“比賽當晚正夜時。”
裘克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火箭,血紅的眼睛看着她有些恍惚,似乎回想起了什麽。
“裘克先生?”
裘克回過神來,隐去嘴角那抹有些苦澀的笑容,目光又移到了火箭上,“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明天.......注意安全.......”
艾瑪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有說什麽,只是回答了一句,“好的”便轉身離開了。
她不知道在她轉身後,裘克的目光便又移到了她身上,裘克看着她的背影,恍惚了一下,又一次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時的裘克還只是馬戲團裏的一個被人排斥的哭臉小醜,他見到艾瑪,不,麗莎那天他正在月亮河公園裏派發氣球。
小孩子不喜歡他哭臉的樣子,覺得恐怖,所以遠遠的避開了他,也不敢要他手中的氣球。
可只有麗莎。
那時一個高大的男人抱着她,走到他面前問他拿氣球,他驚喜之下給了他兩個,男人微笑着對他道謝,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她從男人的懷裏掙脫了出來,并跑到他前面,很認真的看着他。
孩子的聲音很稚嫩,也很溫暖,她昂着頭問他:“叔叔,你不開心嗎?你為什麽哭了。”
他愣住了,聲音也是悶悶的,“因為我不會笑,畫笑臉會吓到小孩子,小孩子也不喜歡。”
“我不覺得啊,我覺得叔叔你很好呢,你還給了我兩個氣球呢!別人都只有一個。”她的聲音有些小孩子的驕傲,裘克莫名覺得可愛,嘴角也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你看你不是笑了嘛,叔叔,你笑起來好好看看啊!以後一定要多點笑啊!”随後她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糖塞到他的手心裏,“吶,這是我爸爸剛剛給我買的,是糖哦!很甜的!不開心的時候就吃一顆,這樣你就會開心啦!”麗莎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就像一道陽光一樣,照進他陰暗的心裏。
裘克看着手中的糖愣愣的,男人站在麗莎的身邊無奈的看着她,卻也沒有阻止,只是在她投入他懷抱的時候又将她抱起來,向裘克道聲謝以後便離開了。
等到裘克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不見了。
裘克将一顆糖剝開,放入口中,動作莫名的虔誠,仿佛那是珍寶一般。
甜味迅速在口中蔓延開來,裘克嘴角彎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真的......很甜啊。”
裘克學會了笑,可他卻再也找不到那個曾經教會他笑的女孩了,即使後來他因為表演而不小心失去了一條腿,昏迷前他也是在想,這樣的他會不會吓到那個女孩。
這也導致了他後來知道他腿斷掉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時候才會那麽激動的将那個人殺掉。
他害怕會吓到她,害怕會吓到那個教會他笑的女孩,也害怕她因此會讨厭他。
後來他逃到了莊園裏,成為了監管者,手染鮮血,心裏卻仍然惦記着那個女孩。
再後來,他在聚會裏看到了她,第一眼便認出了她,可她卻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愛笑的,會給他糖的女孩了。
可那又怎麽樣呢?他找到了她,那就足夠了。
她是他的信仰,他的救贖。
他會用盡全力去保護她。
即使付出生命。
艾瑪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他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假腿,輕聲呢喃着。
“你長大了啊.......”
“糖沒有了......你能再給我一顆嗎。”
☆、大結局
午後。
艾瑪坐在艾米麗的房間裏,安靜的翻看着她寫的日記。
“1953年,4月6日 晴
那個叫麗莎的孩子很乖巧,也很奇怪,來到這裏居然沒有任何的恐懼,不吵也不鬧,就像一個人偶一樣,安靜吃藥,安靜待着。
啊,不,她不是人偶,她笑起來很可愛,人偶不會露出這樣可愛的表情,不會笑着說我是天使,即使我是一個魔鬼,但也仍會忍不住對她心軟。
但是那又怎麽樣,她最終會死在我手裏.........
啊......我在說什麽啊,感覺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真令人煩躁。
我也許應該注意一下自己對她的感情。”
“1953年,5月20日
麗莎今天叫我陪她吃飯,她很依賴我,叫我艾米麗姐姐。
但我有時候會反應不過來,因為我本名并不是艾米麗,而是.......
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孩子,也很堅強,和別的小孩子完全不一樣。
我一開始很驚訝,可自從打聽到了她的過往以後也覺得正常了。
明明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承受的卻太多了........
我又心軟了,我不能這樣下去了........”
“1953年6月8日
我愧對那個孩子
自那次電擊以後
我不敢再面對她的笑容
每一次回想都會想到她笑着對我說
“我不疼”
心如刀絞,痛到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的
我是一個有罪之人
我不應該待在她身邊了
再見了,麗莎。”
“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艾米麗........”艾瑪呢喃着,她把日記小心的放在一邊,随後整個人都窩到了艾米麗的被子裏。
“你是我的,我會把你找回來的,艾米麗姐姐.......”
晚,九點。
麗莎打開艾米麗的房門,被血染紅的草帽因為沒有清洗而隐隐發黑,麗莎将帽檐拉低擋住眼睛,手中拿着的小刀擡起,精準的刺入身邊的侍衛喉嚨,随後往旁邊一扯鮮血噴湧而出,飛濺的血液沾染到麗莎那含笑的臉龐,詭異又殘忍。
麗莎随手将刀子上的血液甩掉,右腿一蹬沖向守着餐廳的侍衛,躲開侍衛的劈下來的刀刃,繞到身後同樣微笑着将小刀刺入他的喉嚨中,于是又一具屍體倒下了。
于此同時,各個監管者的門前同樣發生了類似于這樣的場景,侍衛的屍體一具一具的倒下,偌大的莊園,人數衆多的侍衛在這場屠殺中居然連反抗都無法做到。
又或許是,他們根本就無法反抗。
麗莎随手将守門的兩個侍衛解決了,侍衛倒在地上,她毫不猶豫的将門打開,她看着裏面被捆綁的瑪爾塔,笑容漸漸溫和了起來,“瑪爾塔,久等了。”
往昔驕傲的軍人如今狼狽不堪的看着眼前染滿鮮血的少女,聲音有些嘶啞,“你是.......艾瑪嗎.......你為什麽.......”
麗莎打斷了瑪爾塔的話語,彎下腰将捆綁着她的繩子割斷,“瑪爾塔,跟我去找艾米麗吧。”
瑪爾塔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已然僵掉了的手臂,“找?她不是在莊園裏嗎......為什麽要找。”
麗莎看着眼前的她,突然有點恍惚。
瑪爾塔.........好像當初那個将她從地獄裏抱出來的那個軍人啊......
不過怎麽會呢,怎麽會那麽巧合呢........
艾米麗,瑪爾塔,克利切,萊利叔叔,父親,勞雷塔本德爾.......
怎麽會這麽巧呢.......
“艾瑪?艾瑪!你怎麽了?”軍人的聲音突然從耳邊傳來,麗莎恍然驚醒,她看着眼前的瑪爾塔,突然就笑了。
就算就是那麽巧又怎麽樣?一切都要結束了,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瑪爾塔一臉莫名其妙,這小孩傻了吧,怎麽又哭又笑的。
麗莎将她的小刀遞給瑪爾塔,瑪爾塔接過小刀,看着上面的血液有些沉默。
“跟我走吧,我和你去找她。”麗莎轉身走出門外,蹲下身拿了把刀,默默的往花園方向走去。
麗莎從草叢裏拿出一個金色小球,放到中間噴泉的青蛙足下,手掌撫在金球上用力一按,只聽“喀拉”一聲,噴泉緩緩向後退去,露出一個暗道,裏面漆黑一片,無法看清。
麗莎看着暗道,沉默了一會,擡腿走了進去,并示意瑪爾塔跟進來。
将小刀別在腰上的瑪爾塔有點郁悶,怎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跟着大佬走的小弟一樣,雖然想是這麽想,但身體卻是聽話的跟了進去。
麗莎和瑪爾塔在黑暗中走了一會,便在一扇鐵門外停下了腳步。
麗莎毫不猶豫的将鐵門打開,裏面勞雷塔本德爾身着白大褂,面帶微笑的站在被綁在電椅上的艾米麗旁邊。
“哦呀,來了呢,我親愛的試驗品,晚上好啊。”
麗莎沉默着,紅色的瞳孔安靜的看着他,“勞雷塔本德爾先生,你想幹什麽。”
勞雷塔本德爾“噗嗤”一笑,揚了揚手中的遙控器,“我要幹什麽你不知道嗎,試驗品,我當然是......要瓊斯醫生體驗一下你當初的痛苦啊~”
說着便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艾米麗的慘叫随即響起。
“你這個家夥!”瑪爾塔暴怒之下抽出了小刀,正要向前卻被麗莎拉住了,麗莎跪伏在地上,頭顱低垂,全身都在顫抖着。
“瑪爾塔,不要.......不要過去......不要......好疼.....好疼啊......停下來啊......艾米麗姐姐......艾米麗姐姐.....”麗莎捂着頭,雙目無神的看着勞雷塔本德爾,表情居然有幾分乞求。
勞雷塔本德爾嘴角弧度逐漸擴大,“即使已經過去了,但恐懼仍然刻在骨子裏,我親愛的試驗品,我好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啊!看啊!那麽無助!那麽可憐的眼神!簡直和以前失去一切的你一模一樣!”
瑪爾塔緊咬着牙齒,藍色的眼睛緊張的看着麗莎,雙手掐着她的肩膀,“艾瑪你在說什麽啊,現在被綁在電椅上的是艾米麗!不是你!那件事已經過去了!”
“對....對.....對,不是我......”麗莎仍然顫抖着,但是明顯已經比剛剛要好上不少了。
麗莎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注視着電椅上的艾米麗,艾米麗頭顱無力的垂下,呼吸聲格外粗重。
麗莎咬着下唇,低垂着頭,握緊了手中的刀,再次擡頭時,眼中的恐懼換成了堅毅。
勞雷塔本德爾看到,輕輕的笑了笑,“試驗品終于不膽小了,是長大了還是什麽呢.......”他一邊說着,一邊拿起旁邊的手術刀........然後毫不猶豫的.......捅入了自己的喉嚨裏。
驕傲的科學家倒在試驗品的面前,喉嚨傷口上的血液流啊流啊,仿佛紅色的小溪一般,緩慢卻又好似無窮無盡一般。
麗莎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周圍安靜無聲,只有艾米麗的呼吸,清晰可聞。
一切都結束了...........
麗莎突然感覺有些無力,她看着勞雷塔本德爾,她是為了複仇而存在的,如今那個想要報複的人死了,她卻又迷茫了。
曾經的艾米麗已經不在了,現在的艾米麗是屬于艾瑪的。
想要殺掉的人,在面前自殺了。
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如今連仇恨也失去了。
那她存在的意義還剩什麽呢........
已經不存在了........
至那天後,麗莎仿佛消失了一般,艾米麗和奈布相繼被救出,連帶着還有弗雷迪與傷痕累累的克利切。
在養傷期間,艾瑪和傑克他們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留在莊園中繼續他們的游戲,畢竟身為殺人犯的他們也已經無處可去了。
外界已經無法融下他們了..........
只有這裏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屬......
對此正在養傷的艾米麗和弗雷迪等人都沒什麽意見,前者是因為的确已經無法在外界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因為她已經是一個殺人犯了。
後者則是因為他想留在裏奧和艾瑪身邊,為他曾經的罪孽而贖罪。
而克利切自從因為被麗莎綁在“斯凱爾克勞先生”中燃燒,至今都還沒有清醒。
清晨,
已然痊愈的艾米麗打開花園的門,一身花童裝扮的艾瑪站在曾經“斯凱爾克勞”先生所處的地方,手上捧着一束玫瑰,陽光絲絲縷縷的投在她身上,碧綠色的眼瞳透着溫柔。
“艾米麗。”
“我在。”
end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終于大結局了,有點爛尾別打我啊,艾米麗和艾瑪以後會一直在莊園與傑克奈布他們一起生活,其實吧,本來是想一把火燒了算了,但是思考到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背負着人命,與其在外面躲躲藏藏,還不如在 莊園裏生活,閑的沒事幹就比比賽,談談戀愛,迎接那些新來的參賽者們,【例如紅蝶美智子,盲女海倫娜,魔術師瑟維什麽的】,這個故事雖然是在這裏結束了,但是故事的本身還沒有結束,他們會一直都在,所以不要惋惜,至少他們過的很幸福,不是嗎?【會寫番外的】【小聲bb】
我初三了,會有點忙,寒假還要打工,如果可能的話,我會再開一篇連載,應該是艾瑪和艾米麗現代篇的,是一個魔鬼追随着天使的故事,當然只是有可能開。
emmmm,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那麽......再見啦,各位!
園丁醫生
緣定一生
再見
☆、番外,求婚
清晨,在夢中被陽光驚擾而迷迷糊糊醒來的艾瑪往旁邊伸出手想要找尋她的愛人,卻摸了個空,她猛然驚醒,看着空無一人的床鋪,呼吸在剎那間停滞。
明明艾米麗一向都是比她要晚起很多的,為什麽現在卻不見人影?
說是偶爾的早起,她是不信的,畢竟艾米麗昨晚被她折騰的夠嗆的。
她跳下床,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就跑出了外面。
她害怕失去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曾經失去過她三遍,每一次都是刻骨的痛。
所以她不能忍受。
她跑向離艾米麗房間最近的地方——花園,渴望一打開門她就在那裏手捧着玫瑰看着她微笑。
可是沒有。
大腦一片混沌,她連門都沒有關就急急忙忙的跑出了花園,前往大廳。
也許艾米麗在大廳和大家一起聊天呢?
但是途中一個人都沒有遇見,仿佛在這個莊園裏只有她一個。
大廳門緊閉着,艾瑪用力的推開門,門撞擊牆發出一聲并不算小的響聲。
艾瑪直愣愣的看着大廳,裏面..........空無一人。
也許是在比賽?
艾瑪想着。
艾瑪去了軍工廠,跑遍了整個場地,連地窖都找過了。
空無一人。
也許是今天輪到聖心醫院了呢?
她想着。
可是聖心醫院裏和軍工廠一樣,別說人了,連比賽的痕跡都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
這個事實幾乎要将艾瑪擊潰。
她就像迷途的旅人一般,搖搖晃晃的走到紅教堂的門前。
她會在裏面嗎?
艾瑪問着自己。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艾米麗身着着光天使套裝,站在紅毯的盡頭,靜靜的看着她。
逐漸黑暗的世界頓時被光照亮。
艾瑪一步一步的向光的源頭走去。
我的天使.........
我的良藥.........
我的摯愛.........
她抱住了光,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她找到她了。
艾米麗溫柔的回抱着她,一直到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不要離開我........”艾瑪說。
“不會離開的。”艾米麗答。
“我愛你.......”艾瑪說。
“我也愛你。”艾米麗答。
艾瑪說了很多話,但事實上她連她自己說了什麽都不知道,可艾米麗還是那麽溫柔的回答着她,不厭其煩的。
“嘿,你們兩個可夠了,場外還有觀衆呢。”
艾瑪從艾米麗的頸窩擡起頭,看着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她們身邊的瑪爾塔,眼睛微微眯起。
“好吧,你們繼續。”瑪爾塔慫了,默默的走到牆邊靠好。
“艾瑪,你先松開我,我有話想對你說。”艾米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艾瑪心裏升起許些恐慌,卻還是聽話的松開了手。
她們相對站着,一個聖潔如同天使,一個淩亂的像瘋子。
艾米麗看着她,突然笑了,她理了理艾瑪的頭發,聲音輕輕的,“都多大人了,怎麽還毛毛躁躁的。”
“你不見了,我要找到你。”艾瑪的眼神很認真。
“以後不會不見了。”艾米麗突然單膝跪下了,聲音溫柔卻又帶着許些緊張。
“艾瑪,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好嗎。”
艾瑪看着她,突然笑了,“不對吧?”
“诶?”
她将艾米麗牽起來,随後自己單膝跪下了,“應該是我向你求婚才對吧。”
“嗯?”
艾瑪牽着艾米麗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髒上,眼睛看着她,聲音緩緩從唇裏流出
“艾米麗,感受到了,我的心在為你而跳動着。
我愛你,這一句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也許你會覺得厭煩,可是我還是要說。
我記得我以前看過一句話:
愛都是不輕易說出口的,說出來的不是愛。
可是對于我來說,我害怕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愛。
我無時不刻不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愛你,也害怕與你分離
我是一個膽小鬼,一發現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會驚慌。
你對于我來說,是我的空氣,
我需要你,我的生命需要你。
我愛你,請嫁給我,我的天使。”
艾米麗沒有說話,而是将她拉起來吻上了她的唇。
此時此刻,即使沒有說出來,但是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番外
☆、番外二,生子
艾米麗看着手術臺上氣喘籲籲的艾瑪,又看了看懷中放聲啼哭的嬰兒,沉默了一會将孩子丢到瑪爾塔的懷裏,自己則坐在艾瑪的旁邊,沾染着血污的手套被她厭惡的丢棄在地上,潔白修長的手不知何時已然布滿冷汗。
“沒事了.......艾瑪........沒事了.........”艾米麗輕聲呢喃着,手顫抖卻又輕柔的撫着艾瑪的臉龐,為她一點一點的拭去臉上的汗。
艾瑪閉了閉眼,嘴角勾起一抹笑,聲音因為剛才的叫喊而略顯沙啞,“沒事的,不疼的,艾米麗,沒事的,別怕,我還在,沒事的........”
艾米麗鼻尖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她哽咽着,“你又說謊,你剛剛明明就很疼。”
“沒事的啊,我真的.....不疼....”艾瑪頓了頓,看到艾米麗仍在流淚,頓時就心疼了,“對了,艾米麗,是男孩還是女孩。”
果然,艾米麗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過去了,她一邊抹着淚,一邊回答着艾瑪,“是女孩..........”
艾瑪咳嗽了兩聲,看有效就繼續說着,即使她已然疲憊不堪,“咳咳咳,女孩啊........叫什麽名字好呢..........”
艾米麗思考了一會,“米莉·伍茲?”
艾瑪虛弱的笑了笑,“你的名和我的姓嗎.......那也不賴啊........”
“艾瑪.........”艾米麗擔憂的看着她。
艾瑪的眼睛閉了閉随即又睜開,“沒事的,艾米麗.......我睡一會......就一會.......”
艾瑪閉上了眼,艾米麗坐在手術臺旁看着女孩蒼白的臉,似是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她才輕輕的将艾瑪摟進懷裏,聲音輕柔像是怕驚醒了懷中的女孩。
“睡吧......艾瑪.........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可你還會醒來嗎?
五年後.........
在花園裏,一道柔和的聲音帶着許些氣憤傳入在稻草人旁邊小女孩的耳中,“米莉,放下那把椅子!那是我們家裏最後一把椅子了!”
小女孩緊緊抱着椅子看着眼前的女人,聲音軟軟的,“我不!我就拆了兩把,剩下那五六把都是媽咪拆的!為什麽媽咪能拆我不能!”
一時間啞口無言的艾米麗,下意識的看向了歪歪斜斜靠在稻草堆上,口中還叼着一根稻草根,一臉不耐煩,沒有一點為人母樣子的艾瑪。
艾瑪察覺到艾米麗的目光後,立刻将口中的稻草吐掉,右手一撐從地上跳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天使!”
艾米麗揉了揉眉頭,無語哽咽。
得,她這是帶了兩個孩子。
不僅要管小的,還要管大的。
艾米麗一臉嚴肅的看着艾瑪,“艾瑪,和你說很多遍了,不要叼着稻草根,很不衛生的。”
但艾瑪表示絲毫不懼,并笑嘻嘻的回答着:“我知道啦!天使。”
“你啊........”艾米麗嘆了口氣,眉毛才剛剛凝起,艾瑪的指尖落了下來。
艾瑪輕輕撫着艾米麗的眉間,動作輕柔卻能拂去一切憂愁,她笑着,“我也說啦,不要皺眉,會長皺紋的。”
艾米麗笑了笑,手搭上艾瑪的手,順勢在她的手心裏蹭了蹭,像是埋怨般小聲說着,“誰讓你們母女倆那麽調皮。”
艾瑪低頭在艾米麗額頭上印下一吻,下巴抵在艾米麗的頭頂上,“也只是在你面前才會這樣而已。”
艾米麗安心的靠在艾瑪身上,輕笑一聲,“你啊........真是一個調·皮·鬼。”
陽光照在二人身上,歲月沉靜,安好而為。
被遺忘的某米莉,默默把椅子拆掉,随後便縮在稻草人旁邊,笑容淡淡的。
你們才是真愛,而我只是你們之間的一個意外。
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小劇場:
小女孩緊緊抱着椅子看着眼前的女人,聲音軟軟的,“我不!我就拆了兩把,剩下那五六把都是媽咪拆的!為什麽媽咪能拆我不能!”
艾瑪【微微一笑】:因為我有我爸幫我修椅子,而你沒有。
裏奧【無語哽咽】:.............艾瑪你開心就好。
霧曉【拍了拍米莉的肩】:沒事你還有我。
米莉【瞥一眼】:你會修椅子嗎?
霧曉【看了一眼地上的木屑】:告辭!
米莉:...............呵,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宣布,救贖,正式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