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底的擔心就像決堤的江河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你怎麽了,沒事吧?”

童謠回神,意思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以至于都吓到了寵愛她的兄弟姐妹們。不過她也不在意在他們面前失态,迅速整理好情緒,搖搖頭,回衆人一個安慰的微笑。為了讓衆多已經修煉‘成精’的兄弟姐妹相信她的話,童謠還特別眨巴着水靈靈大眼睛。

“放心好啦,我能有什麽事,沒事。”

“沒事才有鬼。”明熙第一個不信。

“就是,謠謠你有什麽事跟我們說,保管幫你解決。”明睿也甩開之前郁悶的情緒說道,其他人也都跟着點頭,一雙一雙眼睛裏都充滿期盼。仿佛只有童謠把心裏話說出來,問題交給他們去搞定,才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

童謠心中溫暖,竟然鼻子有點酸。上輩子她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天上下紅雨,渴望能得到一絲絲親情溫暖,哪怕是一聲柔聲細語的說話也好。可是直到她慘死的時候,那都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奢望。而這輩子,她不必竭盡全力去争取就已得到那麽無私的寵愛,每一份愛都似一道溫泉水,彙集在一起,凝聚她早已幻化成腐水的心。雖然她知道自己重生的這具身體肩負着重大使命,随時随地都可能陷入險境,甚至身死,但是她不怕,也義無反顧。她要努力比之前的童謠做得更好,窮畢生之力守護這些寵她愛她的人。

“呀,不得了了,謠謠哭了。”見童謠突然眼中泛起晶瑩,修驚慌喊道。除了做任務時他極嚴謹,平時總是改不了這咋咋呼呼的毛病。

“謠謠,怎麽了?”

“是啊。”

“有什麽事你盡管跟我們說,可別吓我們啊!”一群面對敵人槍口都毫不畏懼的人這些全慌了,絕更是掏出手機要給冰宇打電話。童謠哭了,可是比世界末日還嚴重的大事呀!

童謠見一個個緊張得不得了的面孔,破涕為笑。被這麽多人細心呵護着,夏天怕熱着,冬天怕凍着,打個噴嚏怕生病,噓寒問暖,問長問短,這種感覺真叫美妙。

知道自己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這些個兄弟姐妹不會善罷甘休,恐怕連晚上都睡不着睡。為了這些可愛的人不集體失眠,童謠決定,說。

“那我說啦。”

“說吧。”衆人異口同聲,同時也都長舒口氣。

“那個,我跟那個郭漫妮有些私人恩怨,聽說她要結婚,那麽逍遙自在,心裏頭不舒服。”哪只是不舒服呀,聽到郭漫妮活得那麽滋潤,童謠恨不能将她挫骨揚灰,虐死救活再虐,一遍一遍折磨她。這幾年不是不知道郭漫妮的消息,只是童謠太享受現在的生活,一時懶得計較。

不過,欠別人的債,遲早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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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知道肯定不只是有些恩怨那麽簡單,但誰也不追問,只要知道童謠不待見她就足夠了。從五年前那次重傷後,童謠性格變了許多,更果斷,更狠辣,也更感性,這樣的她讓神殿衆人更喜歡,因為這些多變的她才有資格掌控神殿未來。“謠謠,別難過,七哥這就去安排,保管她以後在這個圈裏混不下去。”明睿早就想這麽做了,只是他早前事兒太多,也懶得浪費那精力,但現在要勢在必行了。

“還是謠謠你想她從世界上消失,我這就去收拾她。”修急脾氣的說道。

“就是,我也去,叫她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絕性情安靜,但遇到童謠的事兒,她也是個火爆的主兒。

“對,你們趕快送她到閻王那報道,別在世上膈應咱們家謠謠。”童心說道。

“嗯,送她去結陰婚。”明熙也邪惡的附和道。

衆人你一言,他一語,只要童謠一句話,那郭漫妮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一句,聽聽謠謠怎麽說。”大哥童話适時說道,向來穩重的明玉也跟着點頭。

童謠真想當下發令,取了郭漫妮的小命,但又不想便宜她,思索了一會兒,方又開口。“哥哥姐姐可否幫我個忙?”

“瞧謠謠你說的,你盡管說,我們保管辦到。”修拍着胸脯保證。

“是要剝皮抽筋還是挖心拆骨,謠謠你一句話。”絕信誓旦旦,別看她文文靜靜,骨子裏可十足十是個嗜殺的家夥。

額……,童謠一扶額頭,心底狂喊你們能不能別這麽武斷,行不行?要是一下把她玩死,那不是太沒意思了。“不,太便宜她難消我心頭之恨,先給點警告就好。”說這話的時候,童謠瞟向窗外,眼裏閃着森森寒光,像是恨極了郭漫妮,轉眼間又似乎是在遙祭誰?

明明恨不得她死,甚至是生不如死,卻只要給她些警告。了解童謠的人都不由在心底打個寒顫,若是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卑微的自殺,也不要等待來自神女的警告。

因為,那老鼠戲貓的游戲,他們玩不起,也沒人玩得起。

因為,游戲玩到最後,神女的對手必連堕入十八層地獄的臉面都将蕩然無存,連自己都将惡心再生為人,淪入畜生道。

因為,那警告是魔鬼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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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回校選系

童謠所說的警告,自然不是尋常人之間小打小鬧的警告。她所指的,是神殿的至尊警告——幽冥烈火令。

神殿誡令,幽冥烈火,不奉誡令,烈火誅之!這是黑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十六字箴言。

幽冥烈火令分一級黃色,二級紅色,三級藍色,也叫終極烈火令。

一級烈火令出,表示此人觸怒神殿,但屬于神殿分內之事,任何勢力不得插手,否則不追原由,并罰誅之。

二級烈火令出,表示此人與神殿勢不兩立,人鬼神共憤怒,人人得而誅之。

三級烈火令出,暨終極烈火令出,表示此人是神殿不共戴天的仇敵,将受到來自神殿的終極懲罰。

目前為止,沒人知道終極懲罰是怎樣的,而且也沒人想知道是怎樣的。

區區一個郭漫妮,賜一級黃色幽冥烈火令已是擡舉她了。此事由童話掌管,當即吩咐下去,而沉浸在婚禮喜悅中的郭漫妮還不知道,昔日舊友将要送給她的這份大禮……

見他們連原由都不問,童話就毫不猶豫的發出幽冥烈火令,童謠心頭再次溫暖,端起面前酒杯,“敬各位哥哥姐姐。”說罷,揚頭一飲而盡。

衆人自不甘被落下,痛痛快快幹掉杯水酒。他們嘴上不說,但心裏都不約而同想着,凡事叫他們寶貝不痛快的人,他們都會叫他不痛快。

童謠再回到北松已經是第三天早上,碧藍的天空,雲朵趕集似的匆匆飄過。

風有些大,長發紮成馬尾,整齊的劉海附在額頭上,球球習慣性的蹲在童謠肩頭,眯着圓眼,一點不擔心會摔下去。童謠簡單穿件T恤,牛仔短褲,清清爽爽,背着不大不少的時尚休閑背包,還是那般清純可愛。

短暫相聚後,神殿衆人又開始忙碌,但童心跟明熙暫時沒事,陪着童謠一起回學校。這是昨晚衆人背着童謠商量後的結果,雖然童謠沒說跟郭漫妮到底有什麽恩怨,但他們都隐隐覺得不簡單。怕她有事,所以故意找借口留在她身邊。本來童謠強勢入學,已成全校名人,夠拉風了,再加上妖孽型美男,跟精明火辣型靓女,走在林蔭路上,男生‘咣咣’撞樹,女生‘哇哇’流口水。要不要長的那麽人神共憤,天理何在呀!

不過三人淡定自若,該說說他們的,該笑笑他們的。

“環境确實算不錯。”童心邊看邊說邊點頭,像是領導視察工作似的。

“也就是這些還能撐場面,硬要咱們謠謠來上學,真不知道他們臉怎麽那麽大,他教得起嗎!唉,爺爺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嗎叫謠謠來這兒浪費時間。”明熙抱怨,神殿十二使都是落葉松親傳弟子,也都是他收養的孤兒,他們習慣叫他爺爺,落葉松自己也喜歡這個稱呼,尤其是年紀大了以後。

“就當消磨時間呗,反正沒什麽大事現在。”童謠毫不在意說道,反正她答應來上學也是有目的的。再者,風平浪靜的時候,得清閑享清閑。

早過了上班時間,第一節課已經上了十幾分鐘的樣子,校園裏穿流的人不多,但也數實不少。“現在要去幹嗎?”童心問。

童心、明熙都知道童謠沒有選擇任何一個科系,所以到現在她還在閑逛。沒有老師,或者是學生會的人通知她上課,或者做什麽事。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實在沒膽子,童謠給他們的印象就是個我行我素,天大地大姑奶奶最大的主兒,誰敢去摸老虎屁股呀,還是‘母老虎’。

“去趟校長室。”

“去那兒幹嗎?”

“告訴他們我的選擇。”

“什麽選擇?”

“跟着去不就知道了。”童謠故意吊明熙胃口,大步往前走。

校長室就在辦公樓的九層,之前報道的時候去過那棟樓,所以這次童謠輕車熟路。童心跟明熙對視一眼,立馬跟上,反正他們就是來陪童謠的,她去哪兒他們自然跟着。不過,學校校長室對他們而言真是久違了。

不一會兒,三人就站在校長室901門口。寬大的兩扇門向外敞開,一眼可見裏面情況。房間不大不小,紅木辦公家具擦拭得一塵不染,兩排書架擺滿各類書籍,牆上挂着幾幅字畫,襯得房間古香古色,文化氣息愈發濃烈。要是明玉在的話,一定會看出那都是出自當代大師手筆,每一幅都價值不菲。

此時,辦公室裏有五個人,似乎在商談什麽,正是陳翼、謝禦霖、程佳野和秦書穎。他們四人都是校學生會的骨幹,在這兒毫不稀奇,在他們對方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潔白的襯衫打着領帶,黑色西裝外套搭在椅子上。面容跟程佳野有六分相似,溫和儒雅,只是眸子透着更加精明老練的亮光。童謠想,這應該就是程佳野的父親,北松大學校長程光明了。

童心靠近門,禮貌性敲了敲。正在讨論事情的五人聞聲停下,程光明掃眼三人,随口說聲請進。

“童謠!”陳翼回頭看到消失近小兩天的童謠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但同時看到明熙跟另一不認識的女人眼神又暗了暗。之前在‘願者上鈎’雖是童謠不給他們引薦,但心裏還是有些芥蒂。之後明熙十分大方的送他帝王蟹,明白是沖着他老子的面子,因為童謠不得不收,陳翼很清楚一點,明熙是根老油條,行事滴水不漏。

謝禦霖跟程佳野看到童謠的表情跟陳翼差不多,只是都沒吱聲。

“童學妹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兩天學長們都在擔心呢。”秦書穎上前欲拉童謠的手,以示兩人多麽親昵,但被童謠躲開,她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秦書穎有些尴尬,悻悻收回手,回頭對程光明說道:“校長,這就是您讓三位學長親自迎接的童謠學妹。”秦書穎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掩飾尴尬。

程光明聞聽,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走過來,“你就是童謠?”雖然在外地開會剛趕回來,還未沒見過童謠,但這兩天發生的事兒他也一字不落的聽說了。上上下下打量童謠半天,除了長得好看點,清純點,可愛點之外,程光明沒看出她有什麽過人之處,為何老爺子恨不能把她當祖宗一樣供着呢?

聽着程光明語氣中的不确定,童謠撇撇嘴,要不是程老頭子跟她家老頭子死纏爛打,這破學校她還不愛來咧。“就是我。”清冽如泉水般的聲音叫程光明似乎尋到那麽一絲絲異樣,卻無法捕捉。

“哦,家父……。”程光明想客套幾句,可童謠才跟他沒有什麽共同語言。

“校長,您父親怎樣跟我沒關系。”

“額……,對對。”程光明笑了笑,多少年沒人敢這麽不給他面子了。

“我來有事跟您說,說完就走。”

“你說。”程光明似乎感覺童謠是個言簡意赅的人,當下他也不羅嗦。

“我要去藝術系,麻煩您安排一下吧。”童謠的語氣不親昵,卻都是十分有禮貌的,除了說話內容帶着命令性,語氣中一點聽不出來。

“你之前不是選了信息科技嗎?”這回謝禦霖搶了陳翼想說的話,他張張嘴沒言語,等着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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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變卦了

“我改變主意了不行嗎?”

童謠眨巴着大眼睛,無辜的看着謝禦霖,随後又瞥陳翼一眼。他不似往常臉上挂着欠抽的邪笑,看上去有點嚴肅。童謠沖他努努嘴兒,叫你自作聰明,把慕容楓趕走,想取而代之,算盤打的倒是精,但她偏偏就是不叫他如意,氣死他。童謠顯然忘了分析,陳翼為何要這麽做?全當他抽瘋,沒準兒就是因為之前的事兒想找機會報仇。

陳翼看明白了童謠無聲之言的意思,心裏苦笑,他哪裏有逼慕容楓了,明明就是那家夥自願跟他交換條件,各取所需的好不好。只是這話他說不出口,不能說,也不想說,說了童謠也不會相信,以為他在狡辯,到時越說越不清楚,就更糟了。話說慕容楓怎麽就得她的心了,自己又是怎麽招她恨了?想不明白,陳翼也不再糾結,反正她還想着要氣他,證明已經記住他了,這算是還不錯的跡象。

程光明不清楚幾個小輩間的暗語,說道:“沒問題,我馬上安排,你想去哪個專業呀?”

“哪個都行,就表演吧,不會太無聊。”童謠十分随意說道,像是市場挑大白菜似的,無形中彰顯一種霸氣,那種自然流露出的氣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覺,好比秦書穎。童謠選的正是她所在的專業,而童謠的表現看在她眼裏就是狂妄自大,自以為是。心思回轉之下想到,以陳翼對童謠的上心程度,以後還怕少見得了嗎?只要常見面,她自信總能找到機會叫陳翼承認她。

“我這就安排。”程光明毫不猶豫應下,連程佳野眼裏都閃過異樣的光,老爸這個校長也太沒品了吧,看着怎麽那麽狗腿?北松的規矩何在,威信何在呀?

程佳野自然不知父親心中打算,程光明回到辦公桌旁拿起電話,撥通內線去安排。兩三分鐘,事情輕松搞定,看着童謠意味深長。他沒發現眼前這個總抱着寵物貓的女孩有什麽地方值得自家老頭高看,還一再吩咐他,對她的要求要有求必應。老頭子那邊嘴嚴得很,他查過童謠的資料,普普通通的學生一個,還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早年被個好心老頭收養,并撫養長大。從小到大,只有兩個朋友,目前也都在北松上學。要說身份地位,他看童謠身邊的一男一女都不像是簡單人物,随帶着猜測童謠不為人知的身份是什麽?所以他便按老頭說的話做,準備一路看下去。

“太好了,像童學妹這般漂亮又可愛的大美女能來我們表演專業真是太好了。”聽不出真情假意,秦書穎心裏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對童謠的選擇表示無盡歡喜。

“彼此。”童謠這也算是如願以償,如此她要做的事便都可以提上日程了,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會太無聊才對。“還請秦學姐多多指點。”

“童學妹說的哪裏話,真是太見外了,以後有什麽事情你盡管開口就是。”秦書穎一逼豪爽模樣,暗中偷眼不時看陳翼。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學姐可別嫌我煩哦。”

“不會不會,榮幸之至。”

“謝謝秦學姐,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沒事我就先走了,拜拜!”好聽的話誰都會說,秦書穎那麽一說,童謠也就那麽一聽,以為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似的。真當自己有顆七竅玲珑心,高人一等怎麽的,虛僞的人神馬的最讨厭了。

“等下。”

“校長還有事?”童謠疑惑看着程光明。

程光明賠笑,“不知這二位是?看二位氣質非凡,想必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他一直在暗自猜測童心跟明熙的身份,猜來猜去還是沒頭緒。先前一直忙着招呼童謠,見他們毫無開口的意思,他便一直忍着。可實在猜不出,不問清楚又不甘心,童謠已經勾起了他十足的興趣,所以才冒昧問出口。這個問題陳翼他們也想知道,明熙他們早見過,但童心周身淩厲的氣場顯然更強些,不知為何也出現在童謠身邊?若說明熙、童心也算得上商界響當當的名人,但因他們做事低調,幾乎從不在媒體上露面,所以不怪連程光明都不認識。

“我五姐,和六哥,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

“兩位,幸會。”

“久仰。”明熙、童心分別跟程光明握手,簡單寒暄。

“二位今天陪令妹來還有其他事嗎?”程光明沒話找話,就想從中尋得蛛絲馬跡,探知童謠的身份,而明熙跟童心根本就沒有要跟他交流的意思。

“純屬陪同。”

“告辭。”童心、明熙都是商業化客氣口吻,說完三人出門。

辦公室裏五人看着他們背影都沉默不語,之前讨論的事也沒心思再接着談。幾人沉默好一會兒,陳翼沖兩好兄弟使個眼色,三人十分默契先後離開。秦書穎也跟程光明說了一聲,獨自離去,但她沒真的離開,而是遠遠跟在三人後面。

童謠三人沒事,走的不快,優哉游哉在校園裏閑逛。因為已經全面開課,現在是上課時間,校園裏學生不多,安安靜靜的,偶爾風吹樹葉‘沙啦啦’響。

童謠抱着球球望天,“好無聊哇,五姐,六哥,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做吧,我都快發黴了。”

喵~~,球球認同的附和。

“帶你去吃好吃的。”明熙說道。

喵喵喵,球球舉四只爪子贊同。

“剛吃完,吃不下,換個。”童謠無力的看眼明熙,你能不能有些心意啊。吃吃吃,把你妹當豬養啊!

“要不我們去游樂場。”

“拜托五姐,別這麽幼稚好不好?”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再說游樂場鬧哄哄的,想想就鬧的慌。

要說童謠從小到大也沒去過幾次游樂場,但她就是提不起興趣。基于這個問題,童謠給自己的解釋是,像她這樣的高人,應當有更高的追求,游樂場顯然太小兒科了。重生後,童謠比較偏好靜,比如朋友,兄弟間聊聊天,下下棋,爬爬山,踏踏青什麽的能接受。人一多,特別是陌生人一多,童謠就沒理由的感覺煩躁,所以她朋友就那麽兩個,也從不會出現在夜店那些娛樂場所。這也是她身為神殿神女,沒在任何公共場合出現過的原因之一。

“那去騎馬。”童心再次建議。

騎馬?挺有趣的,躍馬揚鞭,縱情高歌,好像挺不錯的,再者山間馬場的環境也不錯,怡人怡心怡情。童謠想了想,還是搖頭,“改天吧,今天不想騎馬。”

“那我們聽你的。”這也沒興趣,那些沒意思,明熙沒法,只好叫她自己想了。

“是啊,謠謠只要你說,我們倆兒就舍命陪君子。”童心大咧咧攬過童謠肩膀,一副‘瞧姐們兒夠意思吧’的表情。

“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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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說不訓就不訓

在童謠‘凝思苦想’的時候,明熙非常帖心的買來新鮮果汁。童謠是蘋果味兒,童心是芒果味兒,他自己買了一杯冰水,球球也一樣。

“啊!想到了。”童謠喝口果汁,眼前一亮,突來靈感。

“什麽?”

“打個電話問問樂晨。”那可是她的文膽智馕,一準兒有好主意。

童心、明熙以為她想到什麽好主意,沒想到竟然是搬救兵,雙雙鄙視她一把。“切,還以為你想到什麽好點子了。”

童謠不理會兩人鄙視的眼神,自顧自掏出手機,撥通樂晨的號碼,美滋滋等着。不料,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搞什麽,幹嗎不接我電話?”不甘心,又打了一遍,還是一樣沒人接。

“謠謠,我看是你那個鐵哥們兒知道你要請教他一個非常高深的問題,怕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所以幹脆不接你電話。這人真是不簡單,真是有先見之明。”明熙純屬開玩笑,卻不知道已被自個的‘小心眼兒’的妹子給記恨上了。

瞪眼愛貧嘴的明熙,童謠又給雲怡打電話,結果同樣也是沒人接,最後只能放棄。啊…,老天呀,你是想無聊死我嗎?童謠喏喏的仰頭呢喃。上學真TNN的無趣,比白開水還索然無味,早知道就拉着冰宇去環游世界了,上個毛學呀,失算,失算吶!

“跟我走,保管你等會兒就不無聊了。”前一秒童謠抱怨的話,正好叫追上來的陳翼聽到。“我給你找點有意思的事兒做如何?”說着話,一邊點頭,算是跟明熙、童心打招呼,不過他只知道她是童謠的五姐,不知叫什麽。他也很想問問,你家到底多少兄弟姐妹,連五六都出來了,沒準兒還有七八呢?确實有,只是他現在不知。

“你!?”童謠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在陳翼身上掃兩眼,搖搖頭。

“對呀,怎麽說我好歹也是北松的校學生會主席,這學校哪有意思我最清楚不過了。”陳翼掩飾着心中算計,極力撒出誘餌,引誘魚兒上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童謠料想此時陳翼就是這種情況,他是想要算計她嗎?呵呵,有趣,還真想見識見識他的手段呢。童謠眯了眯眼,饒有興趣的問道:“當真?”

“童學妹不是想找有趣的事情做嗎,何不跟着翼去看看。”後跟上來的程佳野适時說道,眼鏡後面似乎閃着‘難道你怕了’的輕蔑疑問。只是一閃而過,童謠不确實是不是看錯了,像程佳野那樣的人怎麽會輕易暴露情緒呢?

“剛好打發時間。”童謠就好像什麽也不懂的孩子,爽朗應下。臉頰上滿是天真的笑意,給人一種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的印象。

“走吧。”陳翼在前面領路。

童謠、童心、明熙相視交換下眼神,并排走着跟上。

北松校園真不是一般大,童謠再次感慨一把。跟着陳翼一直走才知道,之前跟樂晨、雲怡他們逛的地方不過是校園的三分之一而已。穿過教學區,活動區,休閑區,又走過一段大約一公裏長的山路,繞過一處山坳,眼前柳暗花明,豁然出現一大片平整空地。

聽謝禦霖說才知道,此處已經是青龍山腳下,跟駐守青龍山的部隊僅在一道山梁之隔。這裏是北松建校時特別雇推土機整理出來的空地,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新生軍訓,平時也會組織一些聯誼活動。北松歷來入學軍訓都特別嚴格,可稱全國之最,把軍訓場設在這裏,也是為了讓學生集中精力,認真訓練。凡參加軍訓,并且通過,就可得到十學分為獎勵。在北松這個制度嚴謹,又人才濟濟的地方,十學分可能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誰都不願意輸在起跑線上,許多人不願意軍訓,但還是參加。

此刻,只見空地上三四十人一組的方隊,清一色的迷彩服,或在學站軍姿,或在教官指揮下操練着還不十分熟練的分列式。時不時口號響起,驚起山林中一群鳥雀,不甚威嚴,但充滿青春的朝氣。那些年輕的教官,黝黑的臉膛跟包黑子有一拼,掉煤堆裏挑不出來,一個個崩着臉,好像學生欠他們二百塊錢似的。童謠側頭看看明熙,為毛他這麽極品,曾經的特種兵少校,當那麽多年兵,還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兒?明熙知道她想到了什麽,揉揉她柔軟的頭發,只是笑了笑,至于為什麽兩人心照不宣。

“陳翼,帶我來這兒幹嗎?”

“不是叫翼學長嗎?”

“你管我,愛怎麽叫怎麽叫。”哼,這家夥明顯就沒安好心,還想跟她套近乎,她又不真傻,便宜他才怪。“快點說幹嗎,不然我回去了。”方隊走過,塵土飛揚,不好玩不說,簡直糟糕透了,童謠老大不樂意,撅着嘴,對陳翼的印象分再次跌到零分以下。

“當然是帶你來軍訓了。”每個北松的學生,無論任何原因都不能逃避入學軍訓,陳翼是按規矩辦事,也是想借着軍訓挫挫童謠的銳氣,所以頗為得意。

“什麽?”童謠聲音高八度,“你沒發燒吧!”

“沒有。”陳翼招手,一名負責後勤工作的女學生十分狗腿遞上一套迷彩服。“去那邊把衣服換上吧,表演專業的方隊在最北邊,等會兒我帶你過去。”不管童謠堅決反對的态度,陳翼的語氣十分篤定。

“我不訓。”不是童謠怕吃苦,她吃過的苦常人根本無法想象,而是參加這樣兒入門級的訓練根本就是浪費生命,她堂堂神殿神女的時間豈是他們能浪費得起的?

“你叫那些新兵蛋子來訓我們家謠謠,也不問問他們配不配,簡直是搞笑。”童心忍不住說道,神殿衆人參加過的訓練哪個不比特種兵之中的特種兵還要嚴格,反過來訓他們都是往他們臉上貼金。

“五姐,謠謠,走吧,現在回去正好吃午飯。這一趟就當散步,聽了陳同學一個能冷死人的笑話。”

“這是老校長安排的。”幾番對陣下來,陳翼也學聰明了,他事前叫程佳野請老校長程久光出面。老頭子本不同意,他了解童謠的性格,但架不住陳翼他們軟硬兼施,終于松口。程久光現在還不知道,就是這次被陳翼他們拖下水,後來可把他悔死喽。

“童學妹,既然你都來北松上學了,還是別搞特殊比較好吧。況且,十學分不算少,參加軍訓就能輕松拿到,以後也多些保障不是。”程佳野适時勸說道,他在陳翼身邊扮演着謀士角色,好像大唐秦王身邊的劉文靜。

衆多不願意參加軍訓的學生當中,有許多就是看在那十分的面子上,才勉強參加的。至于謝禦霖在剛到這兒的時候就鑽到軍隊方陣中間去了,他出身軍事家庭,比較感興趣,此刻根本不在,也幸免一劫。

“人貴言而有信,我說不訓就不訓。”童謠語氣有些像蠻不講理的世家大少姐,但配上她那一張可愛的小臉,就是沒法讓人生氣。明豔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好像由她骨子裏發出的錦瑞祥光一般,靈氣逼人。

童謠說完轉身跟童心、明熙就往回走,徹底撅了陳翼的面子,那送迷彩服的女生一直托着衣服,進退不是。不過,沒走幾步,三人又退回來。陳翼自然以為她是同意軍訓了,心下高興。

然,童謠根本就沒理他,“去那邊看看。”軍訓這種小兒科的玩意兒她實在沒感興趣,兩世為人,在童謠眼裏,陳翼他們都不過是小屁孩而已,因為她駁了他幾回面子,想要尋機找回,但她童謠發過誓,不想做的事誰都勉強不了。

真正成功的人,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而是不想幹什麽,就不幹什麽。童謠最讨厭別人指使她做這做那,之所以走了又回,是因為她無意見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似是昔年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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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打賭,又遇韓峰

童謠在前,明熙、童心、陳翼、程佳野呼啦啦緊跟其後,拉風的隊伍所過之處驚呼一片,議論四起。消息之中八卦傳的最快,新生們早已對陳翼、程佳野他們這些白馬王子,校園名人如雷貫耳。第一次見到真人,哪能不興奮,身體不能随便動,卻一個個眉飛色舞。再加上可愛得跟洋娃娃似的童謠,妩媚妖嬈的童心,連男生也跟着躁動起來。

那些年輕教官倒是訓練有素,見苗頭不對,趕緊發出加時的命令,被寵慣了的少爺小姐們連連叫苦不跌。前一秒還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一下都成了霜打的茄子,又沒有童謠的膽子跟校規叫板,只好咬牙等着‘被虐’。

哎,都何苦呢,幾輩子沒見過男人怎麽的,長的再養眼也不能當飯吃,童謠心裏感慨,一直往眼睛追逐的方向走。在軍訓場西北,靠近山梁的那片空地上,正有一支方隊在進行分列式訓練。方隊清一色男生,許是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節,各個都訓練得特別認真。

隊伍前方站着一名二十八九歲的教官,他的軍銜比這裏所有教官都高許多,是此次軍訓負責人。他所訓練的學生,都是國防生,将來要分派到各個部隊工作,所以他們的訓練比其他新生更嚴格,精準。那名教官跟所有人一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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