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因為操作失誤漏發了,見諒見諒! (6)
讓轉給他師傅藍碟的,他自然不會亂動。“那個包裹還在。”他偶爾去打掃的時候,看到還放在那兒。
“老頭子肯定早動過了。”童謠肯定說道,藍舞說是給藍蝶的東西,實際上恐怕是給落葉松的也不一定。“糟糕的是,老頭子也失去了蹤影。”落葉松把大權交給童謠之後,随身植入的傳感器已被取出,雖然他還參與神殿的事,但實際上早已沒有支配神殿一兵一卒的權力,所以他才那麽逍遙的去滿世界周游。修出事,落葉松沒出現,那時童謠很氣憤,但冷靜之後越想越不對勁兒,以神殿的勢力,縱使沒有傳感器也能很快找到人,但結果卻遍尋不到,童謠已經不得不做最壞的考慮。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左溢有些不敢相信的追問。
“沒有,他确實在神殿視線人消失不見了,找不到。”在神殿視線內消失是什麽概念,除非在地球上消失,不然沒有神殿找不到的人。然而像落葉松那樣的人,沒人能輕易讓他消失,也不舍得讓他輕易消失。
按左溢的說辭,落葉松是他在世上的唯一親人,緊張在情理之中,更何況神尊一手創立神殿,受黑白兩道尊崇。不過,他的情緒好像有點太過激動,一點不像在黑道中沁染多年的沉穩冷靜的霸主,更像個涉世不深的毛小子,童謠不由得疑慮又生。
“你好像特別在意爺爺?”冰宇破天荒的主動開口問道。
“呵…。”左溢笑了笑,他怎會不知冰宇跟童謠想的是什麽,“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與神殿為敵的。”
“你拿什麽讓我們相信你?”童謠索性問出所有疑問,“你到底知道神殿多少事,是怎麽知道的?”
左溢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清楚,童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他勾起唇角,恢複幾分痞态,“我知道多少?就是你們知道我知道的那些,不知你們認為我是知道多了還是少了?”
自然是多了,神殿的任何訊息被外人知道都是十分危險的事情,更何況知道的人還是左溢。“沒跟你嬉皮笑臉,嚴肅點!”
“左溢,你要真想證明自己與神殿是友非敵,就把謠謠的疑惑都解開,不然結果會怎麽,你應該知道。”冰宇不是威脅,而是好心的勸谏,他的好心真的不是随時都有,左溢無疑是有運氣,更有福氣的人。不久之後,左溢非常慶幸,此時此刻聽了冰宇的話,同時更清楚一點,冰宇在童謠心裏永遠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好。”左溢恢複嚴肅,冰宇銀色的眼眸讓他有種莫明的信服感。“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接下來說的,都是實話。我知道神尊、神女的真實身份,怪醫藍碟跟神尊的關系,還有神殿的使命,就這些。”
童謠跟冰宇已經準備好了洗耳恭聽,以為會有很長一段,卻沒想只有簡單一句話。“你說謊。”
“我說沒說謊難道你判斷不出來嗎?”左溢反問得童謠啞口,的确,如果連一個人是否在說謊都分辨不出來的話童謠這個神女也不用幹了。
“那你怎麽知道神殿的專屬網絡,為何要攻擊神殿?”童謠質問他說謊自然是有理由的,當下提出。
“這個……。”左溢遲疑片刻,未馬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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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編借口,還是幹脆承認說謊?”童謠咄咄逼問。
“說實話。”冰宇又提醒,好像冰宇對左溢格外關照。
“是有一個人叫我這麽做。”左溢本意也沒想與神殿為敵,隐瞞也沒有意義,便說出實情。
“誰?”童謠厲聲詢問。
“我并沒有見過他,只知道他叫彼野特,是個亡命雇傭兵。”
童謠聽完左溢的說法,笑了笑,好像在說你自己相信這種又瞎又爛的說法嗎?其實,左溢自己也知道沒有說服力,但這是事實。“就這樣?你就相信他?”
“怎麽可能,我還沒說完。”左溢欠揍的笑了笑,又說道:“他的出現是在我母親去世之後,而我母親也交待我,如果有一天,有個人讓我替他做件與神殿有關的事,叫我一定不能推辭,替他辦好,這是我們欠他的情。後來彼野特出現,但他并沒叫我做任何事,只是問了關于我母親的事,直到上次他突然叫我以黑客身份入侵你們的網絡系統,但不能造成實質性的破壞攻擊,所以以後的你們都知道了。”
“那他人呢?”童謠追問,直覺感覺這個人肯定知道些什麽事情,也許找到他,不少迷團就會迎刃而解。
“不知道,我沒辦法聯系他,我曾按他聯系我的途徑回查,結果全部毫無所獲。”左溢并不以為這是不可外揚的醜事,本來就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有人不如他,自然就有人比他高明。“怎麽樣?你們的疑問我都解釋清楚了,咱們也算一家人,是友非敵,留下來一起共進晚餐如何?”
左溢這麽一說,還真感覺餓了,冰宇本想說家裏都已經準備好了,但童謠先開口。“既然如此,我跟宇就不客氣了。不過,你是否忘了一個人?”
“不會,你的朋友已經在等我們我,走吧。”左溢起身,做出請的手勢。
“還有……。”
左溢把話搶過去,“給你留着,放心,跑不了。”
童謠側頭掃眼左溢,這家夥屬蛔蟲的吧,不然怎麽她想什麽,他都知道,心思之深,真是可怕。童謠肯留下來吃飯,一是因為還有事未完結,二來因為她并不完全相信左溢所言,都是道上混的魔頭,他能是多純淨的人?
接近他們,沒有目的,打死她也不信。
都說雪月伊人是全世界最懂享受的極樂天堂,真正身臨其境才能充分體驗各中奇妙。左溢親自領着童謠和冰宇來到他個人專屬的水上花園餐廳。入耳潺潺流水,入目百花争豔,入鼻芳香陣陣,水中游魚,花間蝶舞,若不理會外面呼嘯的北風,仿佛踏入了春之聖殿,一片生機盎然,欣欣向榮。
花團掩映中,石桌石椅,已經擺滿美味珍馐。
“謠謠!你沒事吧?”慕容楓早就被帶到這裏,有人告訴他,乖乖等着,就能見到想見的人。他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好像過了一天那麽久。急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見到童謠身影立刻迎上來,一時忘記所有,腳下使出慕容家‘飛花掠影’的技法而渾然不知。
“她怎麽會有事,說過叫你在這兒等着,要是我就一邊輕酌一邊等,你呀!真是浪費。”左溢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搶着說道。
慕容楓不認識左溢,一臉防備,如果不是童謠跟他一走進來,還有冰宇陪着,肯定第一時間向他發難。就算這裏是他的地盤,也無所畏懼。
“年輕人,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這麽認真吧。”左溢上前拍下慕容楓肩膀,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好像他比人家大多少似的。不過,要是按人生閱歷來算的話,這裏的三人加起來也不頂他一個,他确實是資格最老的。
童謠瞪眼左溢,把他從慕容楓身邊擋開,“我沒事。”
“那就好。”
“這家夥沒難為你吧?”童謠上下打量慕容楓毫發無損才放心,不然她肯定跟左溢算賬。
“沒有。”慕容楓看眼左溢,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潔。“好久不見。”這是跟冰宇打招呼,糾結半天,也不知該怎麽稱乎他。
“叫我宇就好。”冰宇點點頭,說道。
“嗯。”
“來來來,給你們正式介紹下。”童謠一邊拉過慕容楓,又扯過左溢,“他是Z&Y的少主左溢。”對慕容楓說完,又對左溢說道:“這是我的好朋友慕容楓,你以後要是敢欺負他,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哪敢啊!”左溢朝童謠暧昧的眨着眼睛,他就是想欺負也得欺負得了才行啊,誰不知道慕容家是武學世家,雖說輝煌早已不似當年,當也是絕對厲害的存在。慕容楓被慕容家遺棄,卻能安然無恙,如果說是走運,他第一個不相信。“你好,不打不相識,你該不會小氣的因些而記恨我吧。”
慕容楓伸手與他相握,但沒說話。只要不傷害到童謠,不妨礙他的事,什麽人,什麽事,都與他無關。
“走,吃飯去。”明明是左溢的地盤,童謠卻不知不覺像在自己家一樣,要不是一直挽着冰宇,恐怕他都要吃味兒了。
與其說左溢會享受,不如直接說他會吃,他準備的食物都是美味中的美味,不過在童謠心裏還是比不過冰宇出品,勉強給個四分。飽餐之後,童謠看着左溢,他立刻會意,命人将蛇娘子帶上來。地下那種烏煙瘴氣地方,他是絕計再不希望童謠涉足了。
時間不大,蛇娘子被兩名保镖拎小雞一樣拎上來,扔在地上,而童謠他們此時已經換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啊!”蛇娘子開口便連連求饒,黑道上混這些年,如果她再看不出門道便是白混了,但她不敢向童謠求饒,不知為何,看着童謠她就有種直面死神的感覺。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主子,看在自己賣命多年的份上,向那個看着無害,實則最可怕的女人求情,饒她一命。只要她不死,就有機會報今日之仇,她必會十倍百倍的奉還,洗雪今日恥辱。
左溢從來都不是好人,怎麽可能會為一個犯下不可饒恕錯誤的小咖去惹怒女神一像的存在。“人交給你,随便你怎麽處置,也正好讓我學學經驗。”
看到自己主子狗腿的表現,蛇娘子的心當下涼了半截兒,卻不甘心,“主子,主子,你不能這麽對我呀,這些些為替Z&Y效命,收集情報,洗錢銷贓,出生入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求你不要舍棄我,主子,救救我!”蛇娘子想往前爬,但被兩名保镖按着,動不得。
她本是個美人,是個極有魅力的女人,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叫人好不心疼,但她忘了在坐的都是什麽人,忘了自己是老女人的事實,更忘了他們都知道她是老女人的殘酷事實。她越如此,越叫人覺得惡心。
“蛇娘子,你的主子已經把你交給本尊處置,你是不求錯人了。”童謠慵懶的倚在冰宇懷裏,手裏搖晃着一杯新鮮果汁,悠悠說道。
“你是誰?”她的主子她還算了解,冷酷,無情,霸道,嗜血,從不将什麽人放在眼裏,此刻卻對一個女人極近谄媚,只能說明這女人不是簡單人物。
“本尊說過,憑你還不配知道本尊是誰。本尊還說過,不知道你是不是被吓大的,但你一定會被吓死。”
“你想幹什麽?”蛇娘子突然驚恐起來,眼睛瞪着童謠,像瞪着魔鬼一樣,她已經不奢求能留條性命,只求死得痛快些。
“本尊記得,你蒿過本尊頭發。”說着,眼神掃像左溢。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把她的頭發拔光,記得,要一小撮一小撮的拔,一根不許留。”左溢對自己的手下吩咐。
“是!”兩名保镖二話不說,一人摁着蛇娘子,一人開始拔頭發,就像左溢說的那樣一小撮一小撮的拔,一根不留。不過,兩人心裏真犯嘀咕,今兒主子是怎麽了,連懲罰人的心情都這麽好,這麽溫柔。平日裏蛇娘子可算主子面前的重要人物,說廢就廢了,那小丫頭到底是何人物?以後得小心點。
“啊……不要…不要拔我的頭發…啊…啊…魔鬼…女魔鬼…。”
蛇娘子不住的哀嚎咒罵,座上的四人無視,欣賞着畫面,仿佛聽不到聲音。兩保镖堅決執行命令,一會兒,蛇娘子引以為傲的一頭秀發就被拔得一根不剩,像被拔掉綠葉的大蘿蔔,腦袋上面滿是血漬,臉色鐵青,十分恐怖。
“蛇娘子,感覺滋味兒如何?”
“魔鬼……。”蛇娘子痛得連說話都不想說了,有氣無力的呢喃道。
“不,一會兒你會知道,魔鬼比本尊要仁慈多了。”折騰一天,童謠其實已經有些困倦了,窩在冰宇懷裏,半眯着眼睛說道。
按照可能的現實情況,雇蛇娘子來對付自己的人不超過三個,應該都是女人,葉欣,郭漫妮,秦書穎,只是不知是哪一個,但很快會知道。無論是哪一個,蛇娘子都是幫兄,意圖對自己不利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她那雙髒手碰過本尊。”
左溢又立刻吩咐,“砍了。”說着,随手扔給保镖一把方才用來剔肉的小片刀,“還是把肉剔了再砍,這樣效果會好些。”像是在修改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作品一樣。
“是。”
“不……。”
蛇娘子的哀號聲再次凄厲響起,比之前更悲慘,幾度疼暈過去被保镖用冰水潑醒,他們猜測,自個主子一定不希望懲罰人的時候是具沒反應的爛肉。
很快,蛇娘子雙手僅剩幹枯的指骨,染着血的肉片一片接一片的落到地上,還殘留着她的溫度。兩名保镖很有經驗,用布條将她胳膊勒緊,以勉流血過多,主子還沒開口允許她死,她是萬萬不能死的。
“魔鬼…妖女…你…不得好死……。”
蛇娘子已經徹底醒悟,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物,人家一句話,她就要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她已不求其它,只求一切早點結束,所以她企圖激怒童謠,讓她一怒之下給自己個痛快。
可惜,童謠偏偏就是那種越憤怒越冷靜的人,絕對不會因為憤怒而便宜了企圖謀害自己的人,所以蛇娘子的如意算盤注定落空。
“對了,聽說你蛇娘你向來都是無男人不歡的,本尊向來喜歡成人之美。這瓶東西可是怪醫藍碟出品,保證讓你嘗到世間最美好的享受,伺候她喝下去。”童謠扔出一個黑色瓷瓶,這回她直接向兩名保镖發號施令,左溢眯着精光綻露的雙眼,沒有任何意見。
“還有,她不是最喜歡蛇嗎,就讓她跟自己心愛的蛇群一起去享受吧。”童謠揮了揮手,兩名保镖見自家主子沒有反對,便聽話的去執行。
如果童謠猜得不錯的話,地下那間大屋旁邊的小室裏就應該全是毒蛇,還有死在她身上男人的白骨。被灌了強烈興奮劑的蛇娘子,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與一堆毒蛇關在一起,想想都不由起一身雞皮疙瘩……
冰宇正要帶着童謠回家休息,正這時,有人向左溢禀報,在雪月伊人門外抓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本以為是Z&Y內部的事,在監控畫面裏卻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葉欣。看來應該是久久等不到蛇娘子的消息,迫不及待的親自來打聽情況,真是個無藥可救的蠢貨。
“原來是她。”葉欣會是想加害她的人在意料之中,憑着一點就不可能放過她,再加上前世的債。不過,現在葉欣還有用。“給你個機會。”在冰宇懷裏懶洋洋的對左溢說道。
“說來聽聽?”
“找幾個人好好伺候她,越精彩越好,你要親自出馬我也沒有意見,記得到時把帶子交給我,就當你不會與我為敵的小小誠意之一。”
“她針對你的,你幹嗎不自己出頭,不是更解氣嗎?”左溢是真的不明白童謠,給蛇娘子那樣一個……,他都不敢想象的結果,為何不親自懲治這個罪魁禍首?“如果你累的話,可以休息夠了再動手不遲,人我幫你留着。”
“叫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麽些廢話。”
“去就去。”左溢邁着他帶着痞氣又高貴的步伐出門。
“他,怎麽那麽聽你的話?”慕容楓問出心中疑問,他想問很久了。
“他不是怕謠謠,是有求于謠謠。”冰宇解釋道,就算左溢不想與神殿為敵,那他接近神殿也是有目的的,要想達到目的,又怎能忤逆神女?“我們也該走了,謠謠困了。”此時,童謠已經在冰宇懷裏安靜睡了,綿長的呼吸,說明她睡得很踏實。慕容楓淡漠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羨慕之色,跟在後面默默走出雪月伊人,獨自回家。
回到家中,明睿還沒睡,對着電腦,正在處理公司事務。
“七哥,還不睡?”冰宇問道。
“嗯,你們先睡,我很快弄完了。”
“很趕嗎?”已經淩晨快兩點了,再忙下去就是通宵,對身體不好。
“沒有,就是再加把火,争取把葉家燒得連骨頭都不剩。”邊說着,明睿手上也沒停,一直在飛快敲擊鍵盤,“搞定,睡覺吧。”
第二天清晨,童謠睜眼看到的是明睿,金色的陽光在他臉上留下立體的陰影,見他睡得很熟,不由得想惡作劇。小手慢慢伸向他的鼻子,可眼見成功在即的時候,被一只大手抓住。
“別鬧。”明睿翻身把人圈在懷裏,繼續睡,實際上早醒了。“再睡一會兒。”
“還睡,太陽曬到屁股了,快起床。”童謠很壞心的身體蹭了蹭他。
“謠謠,是不是知道這幾天我嘔心瀝血,非常辛苦,所以想慰勞慰勞我呀?”明睿的大手也不老實,下下摸索着,惹得兩人都不由欲望叢生,低頭吻往她。
“不行…”童謠擋着明睿傾上來的身體。
“為什麽?”明睿早已欲罷不能了。
“還有很多事要做……。”她怕此時放縱,今天一天就下不了床了。
“就一次。”
“嗯……。”
當童謠跟明睿再次整理完下樓,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堂而皇之的坐在沙發上,優哉悠哉吃着水果,看着實事新聞。
“你怎麽在這兒?”童謠快步走下樓。
96、左溢糾纏,環環入扣
“你怎麽跑我家來了?”童謠一身黃色小熊的居家服,随意可愛,碩大的‘熊掌’走過左溢身邊時,很不客氣的踩一腳。
別看他請她吃飯,別看他敘說淵源,他在雪月伊人地下對她做的事可還沒算完。這回輪到他到自己的地盤上,看怎麽收拾他,就不信冰宇、明睿他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不行就把神殿人都叫來圍毆。
“自然是你請我來的。”左溢還是一副痞痞的欠揍的笑臉,透着該死的高貴。
“我什麽時候請你來了?”有說過這話嗎?接過冰宇新榨的果汁,喝了一口想想,沒有,絕對沒有,自己怎麽可能請這個瘋瘋癫癫的家夥到家裏來?她又沒瘋。
“明明就有。”
“沒有,沒有,就沒有。”童謠雙手叉腰,沖着左溢強調。
左溢揉了揉耳朵,亮出一張錄像帶,“既然沒有的話,那我只好拿回去了。”正是昨晚他‘奉命’‘伺候’葉欣的錄像精彩集錦,獨此一份。他還特意請了拍AV的大師級導演,特別精心打造的,內容不僅正點精彩,而且保證震撼。
“帶子留下,你可以走了。”說着,就要上手搶左溢手裏的錄像帶,這可是用來懲治葉家的一柄利器。左溢怎麽可能被她輕易搶到,換了只手,童謠撲空。“左溢,你真的很讓人氣憤知不知道。”
“知道,看出來了。”左溢還是他的招牌笑,欠揍的說道。
“你……。”童謠攥了攥拳,打吧,還打不過,不打吧,又憋氣,這個左溢真是慣會氣人的,也是第一個讓她感到頭疼,不知道該怎麽應對的麻煩。
“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傳聞中叱咤黑道的Z&Y少主,本尊竟是如此,有趣,有趣!”看了半天,明睿插話道。
狐貍對上狐貍,不知道會戰況如何?童謠退到冰宇身邊,等着看好戲。
左溢正了正顏色,說道:“沒想到影視界獨霸天下的季風時代的當家人竟是神殿十二使之一,震撼,震撼!”左溢聽聞過明睿其人,但未想過他與神殿有關系,不過出現在神女家裏,不是十二使之一,很難會是別人,所以并不難猜。
“左少主既是來送東西了,東西送到,卻為何還要糾纏?”說話間,趁左溢不備,明睿奪過錄像帶,其實也算是故意被奪走。“真好奇,這裏面記錄着什麽?”
還沒等左溢說話,童謠先開口,警告危險的眼神看着明睿:“七哥,你要是敢看就死定了。”
明睿蒙了,什麽情況這是?裏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看左溢一臉幸災樂禍,冰宇也低頭淺笑,猜測八成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看,絕對不看。”說着,把錄像帶放到茶幾上,剛剛還衆人争搶的錄像帶,這麽快就被嫌棄了。
“我也沒看過,保證。”左溢一本正經的起誓說道。
“關你什麽事,多事。”童謠氣還沒消,沖左溢沒好氣的吼道,彎腰拿起錄像帶又遞給明睿,“很快就能用得上。”
“哦。”擔憂的看眼童謠,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最終還是接過,随手塞到他常用的書架旁邊。心道,他不看就是了,什麽時候用,随時拿,放那兒方便。
“唉,還以為你自己要留着慢慢欣賞呢,害得我特意請大師過來拍。”左溢故作很失望的搖頭,“不過這一趟也沒白來,起碼讓我見識了神女的家教原來這麽嚴。”他能猜到童謠與冰宇、明睿之間的關系。
“你去死。”童謠随手扔出喝果汁的杯子,裏面還有半杯果汁。
要是被砸到,左溢也就不是左溢了,下一秒杯子已經穩穩在他手中,甚至還喝了一口,品味着味道。“味道非常不錯。”他忽然站起身,靠近童謠,“對了,我是來報答救命之恩的,已經準備好了。”
“變态。”童謠躲開他的靠近。
“不,我是知恩圖報,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聽完左溢的話,明睿跟冰宇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神色複雜,又都落到童謠身上,等着她的回應。左溢的話已經說的得很明顯了,不論他是報恩,還是喜歡童謠,亦或有其他目的,是鐵了心要插上一腳在他們中間。“對了,我看你們這兒也挺大的,房間空着也是空着,從現在開始,我打算就住在這邊了,就近好辦事。”
“球球。”童謠憑空招呼。
喵~~,這家夥昨天自己回來了。
“教訓他,別客氣。”童謠指了指左溢。
喵~~,球球可不客氣,當即撲上去。
“什麽東西呀?”左溢都沒來得及看清童謠所說的球球是什麽,就見眼前白光一閃,沖自己撲來,本能的急忙躲閃。
下一秒,就見一人一貓的身影滿屋亂蹿,人貓大戰再次上演。
“弄壞了東西要照價賠償。”童謠落井下石說道。
“沒錢賠我就以身抵債。”都這當口了,被球球追得滿屋逃命,他還不忘貧嘴。
“我們吃飯吧,到控制室,開會!”
“哎……,我也沒吃飯呢。”
冰宇跟明睿同情的看眼左溢,端着飯菜進控制室。
除了明靜,絕,跟明月,所有人都已早在等候,見到畫面裏一人端個飯碗的三人,都不淡定了。乖乖,現在幾點,吃的哪門子飯?早飯?似乎太晚了。午飯?貌似還早。
“你們三個也太離譜點了吧,現在吃的哪門子飯?”剎見到好吃的東西自己卻吃不到,第一個開腔。
“睡得晚,起晚了。”童謠邊往嘴裏塞東西,邊含糊說道。
這話很容易讓人誤會,特別還是三人住在一起的情況下,“咳…。”明熙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被童謠堵回去,“六哥你別說話,我現在看到你這樣的有種想扁人的沖動。”要是不小心打壞機器,修起來還麻煩。
明熙話被擋回去,無聲的指指自己鼻子,貌似他沒惹到她吧,都好幾天沒見面了,躺着也中槍,怎麽那麽衰啊!不過,看童謠吃飯那狠狠的架勢,不是想扁人那麽簡單,而是想吃人。
“宇,七弟,知道你們厲害,但你們也得顧慮到謠謠不是,把她累壞了看你們怎麽辦?”幽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關我們的事。”冰宇跟明睿異口同聲,明明罪魁禍首在外面被貓攆,他們卻在這裏代人受過,你妹的左溢!
“不關你們的事,難道還關我們的事啊!”童心立馬跳出來幫腔,“你們兩個臭小子,別光圖着自己痛快,找時間趕緊把該辦的事辦了,姐姐我等着當幹媽呢。”
“還有我,還有我。”幽也舉手報名。
“算我一個。”難道景也湊熱鬧。
冰宇跟明睿相視一眼,該辦的事,結婚?他們也想啊,可是怎麽結?法律允許一女嫁二夫嗎,況且也不一定就會是他們倆吧。所以喽,日子該怎麽過怎麽過,那些虛的趁早街邊站。
“停!”童謠放下碗筷,打斷他們八卦,“說正事,那個彼野特的情況查得如何?”
“國際上曾經确實有個叫彼野特的雇傭兵,手段毒辣,兇殘嗜血,只認錢,不認人,要是出得起足夠價錢,親爹親媽他也不會放過。他在二十七八年前突然崛起,出手次數不多,但所犯下的罪行件件都是轟動一時的國際大案,從無敗績。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至今為止,查無背景。近些年來,他的動作越來越少,以至于漸漸被大家淡忘了。根據我們手上掌握的資料,綜合分析,他應該歸屬于某個組織,在幕後策劃他所做的一切。”景如數家珍的道出彼野特的資料。
“有沒有查到他跟左溢什麽關系,他們是怎麽聯系的,也可以是藍舞?”童謠已經第一時間把左溢所說的內容整理出來發給他們,故而現在神殿人人知道左溢跟神殿的淵源,不用細說。
“完全沒有。”景聳聳肩,忽然好像又想起什麽,忙低頭翻找東西,“對了,我想到一種可能,你們參考下意見。”
“你說。”
景指着他們都能共享到的一臺電腦上兩個模拟人物圖象說道:“我彙總資料的時候,因為老也找不出彼野特跟左溢或者藍舞之間的共通點,所以就大膽假設,彼野特跟黑野,也就是左青野是同一個人。左青野失蹤的時間跟彼野特出現的時間前後差兩年左右。一個人完全可以改頭換面以另一種形象出現,于是我就根據有限的圖文資料做成這個模拟圖,忽略容貌不計,兩人從身高,體形,到骨骼,相似度高達95,,基本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
“幹的漂亮。”童謠誇贊道,她也想到這種可能,還未等說出,景就已經做完了,省了不少時間。“這個假設成立的概率很高,如果兩人是同一個人的話,結合他對八哥做的,以及讓左溢做的,都是在維護神殿,跟向神殿發出警告那麽之前的疑問就都能解釋得通。”
“可惜,不管是彼野特跟左青野,都沒人知道他們的真面目,不然可以進一步确認。”景稍感遺憾的補充說道,确切一點,是見過他們真面目的人都已經死了。
“不,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他們是不是一個人,甚至是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麽的。”
童謠也同意童話的話,點點頭,“還是聯系不上爺爺嗎?”落葉松認識左青野,自然知道他的容貌,若彼野特跟左青野真是同一個人的話,很可能當年左青野失蹤就是他們一起策劃的。目的就是要打入敵人內部,從根本上粉碎陰謀,也就是說邪惡的‘冰計劃’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經開始有計劃的實施。歷時了這麽多年,肯定已經取得不小成果,也足可見其首腦人物的野心有多大!現在落葉松要在的話,也許不确定就會變成确定,可他偏偏失去蹤影,這絕對不是個好現象,說不定還有更深的陰謀隐在暗黑之下。
“我們一直在試圖聯系,包括派人尋找,但是……。”景沒說下去,但結果已然明了。
“繼續找,就算一寸一寸挖地三尺也要把人跟我挖出來。”童謠态度堅決。
“知道。”
“如果證明左青野跟彼野特是同一個人的話,他就是幫助老八的人,那麽也就說明已經死了。唉,左溢也是個苦命的孩子。”童心感慨着,其他人也贊同。如果一切都像他們推測的,左溢的父親是去卧底的,不惜抛妻棄子,甚至改頭換面,真是個了不起的漢子。連帶着,對左溢也生出幾分好感。
“謠謠,你有沒有想過,日防夜防,家賊難妨?”冰宇突然說道。
“哎哎哎,你別亂說啊,咱們可都是一心一意跟着謠謠混的。”剎不淡定了。
“我不是說在座的大家。”冰宇有點無奈的嘆息,這個剎除了吃跟玩電腦,能不能這麽一驚一乍的。“我的意思是說……。”
“我懂,你是想說爺爺那幾個朋友是吧?”對面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後捅刀子的朋友,冰宇一提醒,童謠想起了程久光。
冰宇很無語,他今天老是被搶白,點點頭,不再說話。
“這是新的追查方向,小九,你跟剎重點跟進爺爺相交甚好的幾個朋友。”童話說道,一般這類事情都他負責。
“知道了,大哥。”
“大哥,你怎麽看左溢這個人,更确切的說是怎麽看Z&Y?”童謠問道,她總覺着,左溢出現在他們視線之內不是偶然。
“左溢這個人我了解也不多,只是像衆所周知的那樣,也沒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