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群都笑了,拉着他們三個給他們進行深度教育去了。

我松了一口氣,這一放松下來才發現手心裏都是汗。

這次我真的不敢動了,就算腿麻的沒知覺了我也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們。

這次可沒有人再給我頂崗了,萬一再被抓了我就玩完了。

終于,他們把那兩個男的玩沒氣了,才抓住手腳扔出去處理了。

蘇銘又講了一些最近察的很緊,叫他們不要外出,就在這一片自己找點活幹就成之類的話就散了。

我看着大部分人都散了,原地只剩下幾個人,圍着蘇銘。

這些大概就是核心人物了吧!

他們要講大事了。

我有些激動,說不定是關于什麽東西的□□呢。

奈何他們像是知道有人偷聽一樣,說話幾乎貼着耳朵說。

等等……像是知道有人偷聽一樣?

我的腦海裏剛想到這裏就感覺有人捂住我的嘴,拖着我從箱子上面下來。

我劇烈掙紮,又推又咬,企圖從身後人手裏逃出去。

身後人被我惹毛了,拉起我的頭發就磕在牆上,我只覺得額頭上劇痛,頭昏眼花,血已經順着我的額頭流下來。

我老實下來,可惜身後那人沒有放過我的準備,又磕了兩三次,确定了我不動了才把我扔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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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很不耐煩的用穿着皮鞋的腳踩在我肚子上轉圈。

劇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說不出話,使不出力氣。

那個人打累了才停下來,拉着我的腳腕就走,我趴在地上,身體和地面親密接觸。

摩擦力很疼,我努力撐起手臂,把臉放進手臂裏才沒有讓自己破相。

我有些後悔跟來了,卻又不後悔,一個披着羊皮的狼隐藏在我身邊如果我沒有跟來,我的父母兒子都不知道,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出事。

我寧願自己出事,也不想父母兒子出事。

拉住我腳腕的人把我拉到不知道什麽地方,我聽見他說,“這小子還以為自己隐藏的很厲害,其實監控器早就拍下來了,聽了我們這麽多秘密,老大,你說怎麽辦?”

“照舊處理掉吧!”蘇銘的聲音沒有絲毫情緒,我卻覺得全身發冷。

麻痹我就要死了,那夜我不該讓他上車的。

不,應該說,那夜我不該出門的。

“對了,處理的幹淨一點。”蘇銘又加了一句。

那個人跟着回答,“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說完又拉着我的腳腕往後拖。

我全身發冷,卻還是努力擡起頭,我想看看蘇銘看見我這張臉會不會顧及舊情,我畢竟幫過他。

盡管是不足挂齒的小事。

可惜我模糊的映像裏,蘇銘并沒有朝這邊看過一眼。

“等等……”卻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叫住了身後人。“這個人怎麽這麽眼熟,你們看看有沒有印象?”

“秦揚?”秦揚是我的名字,有人扶住了我,我松了一口氣。

想像電視裏演的那樣暈過去,可惜不知道是我身體素質太好,還是怎麽回事,我就是暈不了。

腦海裏清晰的在轉動,他們說的什麽我都聽見了。

蘇銘訓斥那個抓我的人下手太重。

那個人很委屈,“我也不知道是未來嫂子啊,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不是給你看過照片嗎?我都能認得出來,你就認不出來了。”不知道是誰和他對着幹,擺明了不讓他好過。

看來蘇銘這裏也不像表面一樣和平共處。

“都別吵了,老五你去看看醫藥箱怎麽還沒拿來?老七拿兩件換洗的衣服。”蘇銘這麽一說就把兩人拆開了。

“哦。”兩個人悶悶的回答。

不知道是誰端來了說,招呼蘇銘,“先給大嫂洗洗臉,看看傷在哪了。”

大嫂?說了半天我才注意到這個大嫂的稱呼?

這難道是叫我?

蘇銘為什麽不反駁?

我聽到了水聲,然後是清涼的毛巾小心的給我擦臉上的血。

我想我現在一定很狼狽,難為他還真的下得去手。

說實話我有點冤他認不出我,或者說沒有朝我看一樣。

毛巾洗了洗,又繼續給我擦,我一直裝暈,因為我不知道我要怎麽面對蘇銘。

蘇銘也好像不知道一樣,小心的把我整個臉擦遍。

然後是腳步聲,應該是老五把醫藥箱拿過來了。

一只手扶住我的額頭,輕輕的用蘸了酒精的棉花給我擦額頭。

很疼,我硬是憋着沒叫出來,甚至當傷口不存在。

酒精剛擦完沒多久,就是不知道倒了什麽藥上去,然後一塊布蓋在上面,最後纏上繃帶,蘇銘看起來很老練。

速度驚人,卻又準确無誤,看來他也經常受傷,然後自己抹藥,上繃帶。

“除了頭,你還傷在哪了?”蘇銘這話是問那個老五的。

老五遲疑道,“還有肚子吧,我踩了一腳。”

蘇銘沒說話,我感覺有人掀開了我的衣服,大概是看到傷口,蘇銘倒抽一口氣。

卻什麽都沒說,默默拿了酒精給我消毒。

酒精剛碰到肚子,我就縮了一下,我意識到拆穿了,我剛剛那反應,是個人都知道我醒了。

我幹脆也不裝暈了,模模糊糊睜開眼。

蘇銘離我很近,一臉認真嚴謹的給我擦酒精。

“醒了?”看也不看我,就知道我已經醒了,“老五你先出去。”

“不用。”我知道他是怕我見了老五感覺尴尬,不過我沒覺得有什麽。

老五只是盡責了而已,而且還是他的手下,我不會怪他,我只會把所有的恨,怨 ,不甘,加注到蘇銘身上。

老五是個粗糙大漢,嘴巴有點笨,不知道說什麽,老是偷眼瞧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粗糙大漢才鼓起勇氣開口,“大嫂,俺對不住你,你打回來吧!俺絕對不還手。”

我搖搖頭,肚子上的傷讓我說話都困難,“一點小傷,不礙事,還有,不要叫我大嫂。”

我果然還是很介意自己被人叫成大嫂。

尤其我還是男的,而且是直的,有過老婆和孩子。

我覺得蘇銘的動作一頓,但是也只是一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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