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

梁忱反應過來自己被肏失禁,羞愧難當地将臉埋進枕頭,眼淚也在第一時間湧了出來。

李璨景匆忙射了精後将人扣在懷裏,好一頓輕哄:“這是正常生理現象。”

梁忱擡頭瞪他,淚眼朦胧的看着好可憐。--“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李璨景低頭輕吻他耳畔,繼續輕哄:“都怪我太用力了。”

“唔~”梁忱聽到恨不得錘他幾下,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

“別打了,我心疼你的手。”李璨景一把捉住他的手,再安安靜靜地抱着人躺了好一會。

梁忱羞也羞了,哭也哭過,大腦開始運轉,給了身後一個肘子,啞着嗓子說道:“放開,我要洗澡。”

“你還能下床麽?我抱你去。”說罷趕緊起身将人抱起。

陰莖由此離開穴內,一股尚帶餘溫的白色液體從股間傾瀉而出,梁忱呼吸一滞,咬牙艱難地閉上雙眼,淚珠再次從眼角滑落。

李璨景将人哄了好久才得以和人家共浴,當然,主要是他在伺候人家。兩指慢慢伸進濕熱的菊穴,開始有條不紊地将精液摳出,一縷縷白濁離開體內後順勢飄到了水面,有些還跑到了兩人的跟前。

梁忱已經近乎麻木,就這麽動也不動地靠在人家懷裏,看着東西被導出、小腹慢慢變平,再看着水質慢慢變渾濁。

全身清理幹淨後水已經換了一波又一波,李璨景扯過旁邊的浴巾,将梁忱全身上下裹住再抱了出去。床上用品已然換了全新的,連地板也是幹淨蹭亮,仿佛沒人住過一樣。梁忱像是被人偷窺了尋歡作樂的場面,兩眼一閉将腦袋埋在李璨景的頸窩。

李璨景愛極了他這副受欺負的可憐模樣,即使來到床邊也沒把人放下,而是把他放到自己大腿上,開始慢條斯理地給他擦頭發。

許是一夜混戰太過,擦了沒幾分鐘懷裏人就開始點頭“釣魚”,最後實在撐不住而沉沉睡去。李璨景小心翼翼把人放下,再把被子蓋好,而後掏出手機對着睡夢中的梁忱好一頓拍攝,再心滿意足地将照片放進加密相冊裏。

梁忱醒來時房內昏暗,難以分清時間。伸手去摸床頭的手機,發現原先的衣服和東西全不見了。-“嘶啊~”剛想起身去找東西大腿內側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一下就皺緊了眉頭。

“起來了?”彼時李璨景也恰好趕到,輕手輕腳開門後發現屋內燈亮着,動作便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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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幾點了?”梁忱保持着先前那個僵硬的姿勢,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李璨景将一大袋東西擺到桌上,再湊上前摸了摸他的臉頰,說道:“一點多。”

“啊?那我不是無故曠工了?”梁忱可沒忘記自己還在上着班。

李璨景笑着彈了下他的額頭,“我跟韻書說了,你臨時被我叫去外邊考查去了,過兩天才回來。”

梁忱于是放寬了心,只略不好意思地來一句:“沒想到老板您也會假公濟私。”

“看對象是誰了,不是誰都值得我這樣做的。”

梁忱默默将被子拉了上來。

“對了,”李璨景撥開他的被子,一本正經道:“在床上就不要叫我老板了。”

“那叫什麽?”梁忱好奇。

李璨景捏捏他的小臉,笑道:“叫老公。”

梁忱默默別過臉,本想将身子轉過去,一不小心又牽動了傷口。--“嘶~”

“我給你帶了藥。”李璨景趕緊将袋子解開,再從裏邊掏出許多藥膏、消炎的、麻醉的、促進傷口愈合的,各式各款都有。

梁忱不好意思讓他上藥,聊幾句話後就讓他避開。

李璨景的态度同樣堅決:“怎麽說也是我把你傷着了,也該我來給你上藥。”

經歷過被肏失禁這事梁忱覺得自己的羞恥心已經麻木了,臉皮也比先前厚了不少,幹脆眼睛一閉,再掀開了被子,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別緊張,你哪兒我沒看過?”李璨景原想調侃一句讓氣氛輕松些,卻成功迎來枕頭的暴擊。

“好了,不逗你了。”他收斂了笑容,俯下身子慢慢觀察被他蹂躏了一晚上的菊花。-“啧~”

梁忱心理緊張,忙問:“怎麽了?”

“寶貝兒,你這地方還沒合上呢。”

梁忱聽了想哭。

“都怪你。”他現在恨不得一腳踹倒李璨景。

“沒事,第一次使用過度是這樣,以後慢慢來就好了。”

梁忱心想這人難道沒有羞恥心的嗎?

“誰和你慢慢來?不、誰和你以後。”他忿忿道。

李璨景沒說話,待裏裏外外上完藥後才委屈地抱住了梁忱,一臉黯然:“你用完我就想拍屁股走人了?”

梁忱氣得默默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還嘴:“論強詞奪理,李總您屬第一名。”

“都說了,床上就不要那麽見外了。”李璨景饒有興趣地逗着人家,他覺得炸毛的梁特助可愛極了。

“別、再、摸、我、的、臉、頰、了!”昨晚又不是沒摸夠。

“對不起,你的臉頰肉肉跟你的人一樣有魅力,我一接觸就愛不釋手了。”

梁忱毫無辦法,只能吹鼻子瞪眼,幹着急。

拌嘴幾十分鐘,最後還是外賣的到來讓彼此都住了口。

菜是李璨景點的,且顧忌着梁忱身子不太爽利,只敢點些清淡好消化的。

梁忱餓了許久,自然是迫不及待地開吃,只是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件事:

“李總,您怎麽還沒去上班?”已經兩點多了都。

“不着急,”李璨景在一旁靜靜看着他吃,平日裏冷酷的眉梢此刻盡顯柔情,“你先吃完我再走。”

梁忱不好說什麽,只在令人頭皮發麻的目光下一點一點将菜吃了個幹淨,而李璨景果然在他吃完後就收拾了東西離去。

藥效很快起了作用,到晚上時他已經能挪動身子,原想回家養傷,李璨景拿了手機給他看,告訴他:“你現在脖子上全是草莓,出去的話可能...”

他只得和芳嫂說這趟臨時性的出差還有幾天才回來。

到第三日斑痕總算消得差不多,他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去,突兀的鈴聲突然在房內響起。

“喂,芳嫂~”

“先生不好了!!剛才有人沖進房子把蓬蓬搶走了!!!”

梁忱瞳孔一震,整個人差點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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