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節

第 28 章節

現,只有在組織需要處理特別的任務時,才會從幕後現身。

有人說這個戰士其實是一個共通的代號,十幾年來已經換了好幾個人共同使用這個名號,為了要塑造一個精神象征。也有人說其實這個戰士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特工,也許他中午才和你一起吃過午餐,只不過你并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然而一旦危及了九頭蛇,這個幽靈戰士就會在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扭斷的你脖子。

刺客組織裏也流傳着一個充滿了狗血與倫理劇色彩的故事。

據說他們的導師,原本應該是邁爾斯夫人的。

什麽,你不知道邁爾斯夫人?那可是他們這一支刺客分部裏最溫柔、最善良最美麗的女神──沒錯,就是女神,即使嫁人了冠上其他男人的姓氏那也是女神妥妥的!

女神又是怎麽跟刺客導師扯上關系的?

這可是十幾年前震驚整個北美刺客組織的大事件,當年的邁爾斯夫人還是米爾斯先生──你沒聽錯,她從小就比所有的男孩子都還會打,所有的刺客技巧一點就通,從完成訓練到實地出任務從來沒有失誤紀錄,有多少男生不服氣找她單挑,現在的邁爾斯先生當年就是被她打得最慘的那一個,光是腿就打斷了三次──左邊右邊各三次。

女神當年可是人人看到都要低頭叫大哥的存在。

至于女漢子為什麽一夕之間轉型成女神,那是因為十幾年前,女神家裏的弟弟好像被一個跟聖殿騎士有關的組織給弄死了。

那個組織叫做九頭蛇,就是被美國隊長給打殘了的那個納粹組織。事情剛剛發生的那一陣子,還是刺客大哥的女神幾乎追過了半個地球,專殺九頭蛇,聽義大利兄弟會那邊的說法,據說讓女神弟弟挂掉的那次任務就是她自己安排的,所以那個怨啊……啧啧。

奇怪的是九頭蛇組織傳出被消滅之後,連續有好幾年,全世界各地都傳出政商名流莫名意外死亡的消息,有幾件手法還特別像是刺客的模式,但是各地兄弟會都沒有發布類似的任務。

那是女神最後一次以刺客的身分在外活動,但是她終究沒有找到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刺客的幽靈殺手。當她回來之後,就直接交回了袖劍,然後嫁給那個從來被她揍成孫子的邁爾斯。

婚禮的時候新郎根本是被新娘抓進禮堂的,一直到現在都有人在傳說是邁爾斯被搶親。但是不管怎麽樣都無法抹滅女神已經成為傳說這件事,很多人都相信有了女神的血統,從此之後邁爾斯家就要飛天啦!

說不定也來學美國隊長拯救世界呢!

紐約街頭,兩名年輕的刺客正在低聲交換着八卦,剛剛完成任務腎上腺素還未退盡的刺激感,加上美女和她跌宕起伏的過去這種精彩的故事讓他們完全沉浸在其中。

沒有人注意到,在紐約來來去去的行人之間,有一個男人背着行李帶,像個敏捷的游魂一樣走在人群當中,你如果注意看他,就會發現他的眼神完全沒有集中在路上或者行人身上,偏偏他卻可以在即将撞上路人的前一刻用細微的角度輕輕推開其他人,既不引起注意也不會讓他的左手和別人接觸。

年輕的刺客們和來自40年代的幽靈擦肩而過。

地點:美國紐約,布魯克林。

轉職第三十二步

九頭蛇已經亂成一鍋粥,到處都可以見到雙眼布滿血絲的人在大聲吼叫,所有人的情緒都格外緊繃。

混亂的起因是冬日戰士前往執行任務,但是在任務完成之後并沒有回到指定地點報到。

這其實不能說是太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外勤任務本來就難以掌握,有的時候為了應付突發狀況也會有延遲返回的先例,但是這一次不同。

接應的人沒有等到聯絡,附近的其他九頭蛇聯絡點也沒有人去接觸,幾間安全屋都看過了,沒有人使用的痕跡。

冬日戰士完全消失了。

「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就這樣消失了!去找!監聽所有的警用線路,出動所有的特工!去找!」

行動小組的隊長拍打着桌子,對在他面前排排站發着抖的屬下們怒吼。

他好不容易從最底下的炮灰小兵一路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現在竟然要因為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家夥丢了工作順便性命也一起丢了嗎?

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

看着手下們灰溜溜的跑出去開始搜查冬日戰士,九頭蛇小隊長深吸了一口氣,偷偷摸摸的掏出鑰匙打開了置物櫃的鎖,又從裏面掏了半天摸出一本泛黃的小筆記本來。

筆記本的封面早就被修補過很多次,但是仍舊慘兮兮的卷起來随着小隊長的動作一搖一擺。

這是九頭蛇行動小隊的寶物,據說是每一代隊長累積下來的心血結晶,這個位置向來流動性高,至今已經換了好幾任隊長,不變的是這本珍貴的小手冊,當年和他交接的前任隊長曾經交代過,如果在處理冬日戰士的問題上碰到麻煩,就看手冊,前人的智慧會指引他的!

于是在前人智慧的帶領下,新任小隊長來到了另一個冷凍槽的前方。

不同于冬日戰士的冷凍槽每一次解凍之後都會有技術人員仔細檢修更新,這一個看起來就像是山溝裏挖出來的老古董,要不是指示燈還隐隐亮着,恐怕都會讓人以為是哪來的巨型垃圾。

「真不知道為什麽上頭偏偏要留着這麽一個家夥,原來在這種地方還有妙用。」小隊長嘟嘟囔囔的抹開冷凍槽上的灰塵,遵照着上頭的指示開始進行解凍程序。

***

以上,就是我為什麽會「醒」過來的原因。

天啊,我已可以麻木的重複這種臺詞了,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又是怎麽回事啊?」披上毛巾,我一邊嚼着吸管(能量飲料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多變了)一邊打量這個新的小隊長。

啧啧,看這臉色,肯定是發生大事。

「你們又刺激他啦?」這幾乎是他們來找我的各種理由裏面排第一名的。

最常見的情況就是他們把巴基解凍了,要給他科普一下任務還有時代背景,結果新舊資訊一下來的太多讓巴基直接抓狂開始拆房子,用鎮靜劑可以讓他的身體停止破壞,但是他們總不能把一個軟趴趴的冬日戰士丢出去執行任務吧?

于是我就會在這種時候被抓出來,擔當人形鎮靜劑的效果,從「哈啰,你好,我是恩佐,認識一下吧!」開始重新把他穩定下來。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麽到現在還沒有瘋掉的。

每一次我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朋友──瘋狂、迷茫、痛苦。而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把他從這一片泥淖中稍微拉出來一點點,就得看着那群沒有人性的瘋子把他重新一腳踹回去。

每個人都會說:「得到了之後再失去,遠比從未得到過要更加痛苦。」而巴基的生活卻是在無數次重複這種痛苦。

我曾經有那麽一次,趁着這一次的領頭隊長腦袋比較不好使,幾乎和巴基一起殺到自由的大門口,卻偏偏在最後一刻被攔了下來,巴基被帶走的時候什麽都沒有說,只是抿着嘴唇看着我,無聲地用口型說:「我記得你。」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我會記得你」還是「我以前也是記得你的」,但是這一幕讓我打定主意再也不肯合作,換來的是親眼看着他們直接把巴基架上那張洗腦臺,直接把他洗成了我第一次見到的那個「資産」的模樣。

一直到現在我看到那張椅子,閉上眼睛都覺得自己可以聽到巴基凄厲的慘叫在耳邊。

「呃……」九頭蛇小隊長吞吞吐吐的樣子更讓我心裏頭警鈴大作。

該死的,這肯定是非常非常嚴重的事故。

果然,九頭蛇小隊長憋了半天,才紅着臉憋出一句:

「冬日戰士不見了。」

「不見了?」我重複了一次,順便掏掏耳朵,「不見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不見了,沒人找的到他!」小隊長頹然垮下肩膀,遮遮掩掩的開始講述他們怎麽讓巴基去執行任務,又怎麽發現他失蹤的。

我繼續咬着吸管聽他說,不時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神游。

所以說……九頭蛇這是派巴基去美國執行任務,結果不知道為什麽他完成了任務不但沒有回組織報到反而人間蒸發了。

美國。

這倒是有點意思,九頭蛇不是沒有派巴基去美國執行過任務,或者該說他們特別喜歡派他去執行跟美國有關的任務──因為他的口音還有天生的美國氣息──但是失蹤……這是頭一遭。

我心裏有種感覺,這或許是我們的機會永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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