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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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應讓宋博彥心情大好,如果時間允許,他不介意站在這裏被她仰望一輩子,只是今天還有其他事要做。
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宋博彥笑着問,“看夠了嗎?”
唐糖回神,仍有些茫然,“看什麽?”
“我呀。”宋博彥大言不慚,“知道我長得帥,不過以後可以慢慢看,現在先去上班。”
唐糖切了聲,扭着頭逞強,“誰看你啊,我是在看太陽。”
睨了眼她羞紅的臉,宋博彥一本正經地附和,“是呀,太陽真大,把你臉都曬紅了。”
唐糖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決定不再跟他廢話,免得自己越說越囧。
見她轉身就走,宋博彥大步跟上來,一把抓起她的手,“去哪兒?車就在後面。”
溫熱的大掌觸上時,唐糖顫了一下,低眸掃了掃被握着的手,微微蹙起眉頭,“我自己有車。”
“我知道,不過今天起,它宣告退休。”宋博彥笑着說。
唐糖眉頭蹙得更緊,“什麽意思?”
“以後你都坐我的車。”他說得理所當然,稍稍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唐糖拖住他的手,叫道,“等一下……”
“不能等。”宋博彥打斷她的抗議,提醒道:“再磨蹭就該遲到了,你今天坐門診吧?遲到了,病人會投訴的。”
只是一個短暫的猶豫,唐糖便被他拖上了車。看她不滿地嘟着小嘴,卻乖乖系好安全帶,宋博彥偷偷笑了一下,追妻第一招——裝聾,初見成效。這是周延教他的,“但凡不想聽的,權當沒聽見,特別是那些拒絕和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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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彥口口聲聲怕遲到,可出了小區,車子卻駛向另一條路。
唐糖雖是路癡,也看出兩邊的景物跟平時看到的不一樣,連忙扭過頭,“你開錯了吧,這條路不是去醫院的。”
宋博彥大方承認,“對,不是去醫院。”
“那是要去哪裏?”
看她緊張的模樣,宋博彥失笑,“怎麽,怕我把你賣了?”不等她回答,他又補充道,“放心,就算你想,我也舍不得。”
唐糖再次把頭扭向一邊,決心待會兒一定要跟他說明白,不管他昨晚是假拒絕還是真耍賴,那個提議都必須廢止。
車子七拐八拐,駛進一條小路,宋博彥将車停靠在路邊,“到了,下車。”
唐糖瞅了瞅窗外,除了來來回回的行人,沒見着早餐店,實在鬧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看她遲遲不肯下車,宋博彥幹脆替她拉開了車門,取笑道,“都說了舍不得賣你,還怕啊?”
唐糖甩給他一記白眼,揮開他來牽自己的手,問出疑惑,“在哪兒吃,沒看見店鋪啊?”
宋博彥鎖好車門,指了指邊上的一個小弄堂,“就在裏面,走幾步路就到。”說罷,徑自牽起她的手,往前走。
唐糖掙紮着想抽出來,卻被攥緊了放進大衣袋子裏,口袋的餘溫和着他身體的溫度,瞬時熨帖了她糟亂的心。
算了,外面天寒地凍,就當取暖吧,唐糖這麽說服自己。
看她順從地跟在後面,宋博彥在心裏給自己比了個V,追妻第二招——強勢,效果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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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彥領着唐糖進了一家四合院,剛踏進小院子,他就大聲嚷嚷,“老爺子,我來蹭飯了。”
唐糖疑惑地望着他,“你認識老板?”
“有點熟。”
話剛落,中庭就傳來一道蒼勁有力的男中音,“有點熟就敢來讨飯吃?”
唐糖循着聲音看過去,一眼就望見站在門楣邊的老者,一襲純白色罩衫,飄逸靈動,像是武俠片裏的絕世高手,不過在初冬的天氣,仍讓她擔心,“他穿這麽少不冷嗎?”
宋博彥緊了緊她的手,眉眼含笑,“他是冬泳愛好者,比你可強多了。”
唐糖沒好氣地瞪着他,“我也不怕冷啊。”
“對。”宋博彥晃了晃抄在衣兜裏的手,奚落道,“就是手冷得像冰塊兒。”
“都凍成冰塊了,還站外面做什麽?”老爺子插-進話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還不領着你媳婦兒進來吃飯。”
媳婦兒?唐糖怔愣,剛想解釋,就聽旁邊的男人爽爽快快的答應道,“诶。”接着,被半摟半推地進了屋。
一坐下,唐糖立即從他兜裏抽出手,趁着老爺子去拿早餐的空檔,義正言辭發表聲明,“宋博彥,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忘了,昨天的提議不算數,咱們還是做回同事。”
宋博彥充耳不聞,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喝點茶,老爺子這兒的茶可不是誰都能喝到。”
唐糖揮開他的手,略顯煩躁,“我說的你到底有沒有懂?”
“懂了。”宋博彥如是說,“不就是你出爾反爾,想說話不算話?”
唐糖抽口氣,壓在心中翻騰的情緒,努力平靜地說,“昨晚是我太唐突,說出那樣荒誕的提議。後來我想了一整夜,覺得那樣對你太不公平,所以……”
“我沒覺得不公平。”宋博彥切斷她的結論,“你情我願的協議,沒有不公平。”
“可是我不會愛上你。”她急得臉都紅了,“也不會跟你結婚、生小孩,還有……”
“那些都不重要。”宋博彥再次打斷她的話,淡淡一笑,“而且,如果你覺得這是虧欠,那可以在其他方面補償我,比如……”
他頓了頓,忽地湊到她耳邊,緩緩吐氣,“某件事上,多努力努力。”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昨兒打球把腳扭了,去醫院折騰回來,就不想寫了
早上去醫院拿昨晚拍的片子,又派對上藥、付錢……一直搞到11點多才回到家,所以沒上午更
現在補上,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關于腳,謝謝大家關心,謝天謝地,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拉傷了韌帶,上了藥,應該沒什麽大礙。就是走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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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親扔的雷啊、炮啊、彈,讓你們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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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唐糖稍愣,驟然紅了臉。她憤憤地推開宋博彥的腦袋,從齒縫裏憋出四個字,“下流胚子。”
“下流?”宋博彥無辜地望着她,“叫你吃包子,也叫下流?”
“包子?”唐糖傻眼。
“可不是就是包子.”宋博彥說得極認真,“老爺子的紙皮包子天下一絕,所以叫你努力吃。”
見她垂着頭,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宋博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柔聲逗弄,“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麽?”
不等回答,他又幡然醒悟似的,拉長音,“哦,我知道了,你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唐糖瞪着他,恨不得把那張壞笑的臉揉成包子。
宋博彥笑容更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沒事,那件事你肯努力,我不介意在下面。”
咳……唐糖一頓狂咳,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是從前認識的宋博彥。她明明記得上次在廁所,自己稍加火辣挑逗,他就面紅耳赤,一副純情小男人的模樣,可如今居然跟她玩X暗示,活脫脫一條大色-狼。
反倒是她,俨然成為披狼皮的羊,被幾個吻,一些親昵的動作弄得小鹿亂撞,哪裏還有以前鎮定自若的風範。不行,她必須得振作起來,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宋博彥。”唐糖氣呼呼地叫他的名字,正準備發表嚴正聲明,身後就傳來老爺子的聲音。
“來來,先吃飯。”老爺子将蒸籠放到桌上,吩咐宋博彥,“去廚房把粥和小菜端出來。”
宋博彥應好,站起來揉了揉她的腦袋,才走向後院。
見他走遠,老爺子把筷子遞給唐糖,“嘗嘗看,好吃不?”
“謝謝。”唐糖小心翼翼夾出一個包子,放進小碟子裏瞅了瞅。還真不是宋博彥吹牛,這包子皮薄如紙,餡肉在裏面若影若現,仿佛輕輕一碰,湯汁兒就會流出來。
就着碟子,她小小咬了一口,香濃的餡汁滋溜鑽進嘴裏,又香又甜,好吃得她差點把舌頭都咬下來。
“這是您做的?”她擡頭問。
老爺子微笑,“還吃得習慣吧?”
唐糖點頭如搗蒜,“很好吃,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包子,你這手藝比國宴師傅還強。”
“你吃過國宴。”老爺子眼裏有驚奇。
“小時候跟外公吃過一次。”
唐糖說得随意,沒有半分顯擺的意味,如此低調內斂令老爺子贊賞,親自給她夾了一個包子,“這是蟹黃包,也嘗嘗看。”
唐糖笑着接過來,一擡眼便瞧見宋博彥端着托盤走出來,她剛想起身去幫他,卻被老爺子拉住,“讓他做,你坐着吃就行。”
宋博彥走過來,瞥瞥嘴,“老爺子,你也太偏心了,我好歹也是客。”
老爺子白他一眼,慢悠悠地說,“客?我這兒可從來不招待客。”
“是、是。”宋博彥笑着應和,“只有自家人才能來你這兒。”他說話時,特意瞄了唐糖好幾眼,論是誰都看得出他話中有話。
不理會爺孫倆一唱一和,唐糖埋頭兀自解決起碗裏的食物。民以食為天,反撲的事,等吃完再說。
看她呼啦啦吃得香,宋博彥含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叫你努力吃,你還真賣力。”
“那是當然,這麽好吃的東西,當然得賣力。”她眯起眼,像只吃飽喝足的小貓,紅唇一張一合,渾然不知由于吃得太快,嘴角沾上塊紅薯末,跟媒婆痣似的,惹人發笑。
宋博彥指了指自己的嘴,給她暗示。怎奈她沒法理會,一臉茫然地盯着他,不明白什麽意思。
宋博彥笑着嘆口氣,伸過手揀掉她唇上的紅薯。
“幹嘛?”唐糖吓得往後倒。
宋博彥好笑地攤開手,把紅薯擺在她眼前,用事實告訴他自己幹了嘛。
唐糖松口氣,被驚吓的心回歸原位。剛才她還以為這家夥又要輕薄自己,原來只是擦嘴,還好、還好……
可惜,高興得太早。因為下一秒,宋博彥不負期望,探身吮住她的嘴角,低低說,“很香。”
唐糖捏着勺子,呆愣在原地,實在難以相信,他居然當着外人的面親了她。
對于小輩的親昵行為,老爺子似乎見慣不怪,只是用筷子敲了敲桌面,“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頓了頓,他又一本正經地補充,“有些事,晚點解決也行。”
這下,唐糖羞得連耳朵都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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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得是心跳如擂。臨出門時,老爺子忽然把手上的念珠取下來交給唐糖,“不知道你要來,沒什麽準備,這個就給你做見面禮吧。”
唐糖端詳着那串手串,心咯噔一下,這見面禮也太貴重了些。她有一個古玩專家的外公,從小耳濡目染,儲備了不少鑒賞知識。這手串看似不起眼,實質是正宗的海南黃花梨,滿轉文、顆顆均勻飽滿,色澤潤厚,渾然一體,一看就是老料。這兩年,各類沉香在國內外抄得火熱,這種老料的海黃怕是有錢也買不來。
“爺爺,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唐糖禮貌婉拒。
老爺子淺淺一笑,“就一串木頭珠子,不值幾個錢。”
“這木頭可比金子還貴。”唐糖笑着說,“您這珠子全鬼臉,是頂好的海黃。”
老爺子眸子閃過驚訝,連連點頭,“不錯,不錯。現在,這珠子更要送給你。”
不等唐糖辯駁,老爺子繼續說,“給別人就是個破玩意兒,給識貨的,才會好好珍惜。”
唐糖還想說什麽,宋博彥已把她拉住,“好了,老爺子說給你,你就收着,我想要他還不給呢。”
他一邊說,一邊接過手串套在唐糖手上,接着扣住她的手指,向老爺子告別,“我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老爺子點頭,認真提醒,“你一個人就別來了。”
宋博彥長呼口氣,拖着唐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後把頭埋進她肩窩裏,不滿地嘟囔,“我總算明白什麽叫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了。”
唐糖羞窘難當,氣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老爺子見狀,只是淡淡地笑,飽經滄桑的眸子裏有看透世事的澄澈和心滿意足。
兩人推推搡搡出了院子,唐糖幾欲掙脫他的懷抱,怎奈抵不過他耍賴霸道,不論她如何威逼警告,宋博彥都不為所動,而且她吵得厲害了,他就用唇堵她的嘴,還反過來威脅她,“你吵一次,我吻一次,反正我不吃虧。”
清晨的小弄堂人來人往,且多是大媽大爺,見他們停下來“接吻”,幾個買菜的大媽忍不住跟同行人念叨,“哎呀,現在年輕人可真開放,大街上就抱着啃。”
他們的聲音傳進唐糖耳朵裏,她又氣又羞,偏偏罪魁禍首臉皮奇厚,非但不以為恥,還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剛才我明明是舔,晚點再試試啃。”
唐糖瞪着他,絲毫不懷疑他絕對言到必行,鑒于不想被占便宜,她只得委曲求全,乖乖被他摟着上了車。
看小臉氣鼓鼓的,宋博彥偷偷一笑,瞿白還真沒說錯,讓女人閉嘴最好的辦法,果然是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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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唐糖氣鼓鼓地看着窗外,不肯搭理某位流氓。
宋博彥見她小臉鼓得圓嘟嘟的,忍不住碰了碰她的粉頰,“怎麽,包子吃多了,自己也成包子了?”
唐糖別開頭,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依舊不說話。
宋博彥失笑,她生氣的樣子可真好玩,就像捕魚達人裏的那只河豚,一碰身子就漲起來,圓鼓鼓的,很可愛。
他伸過手,搓了搓她的臉,寵溺地叫道,“傻妞。”
“你才傻呢。”唐糖拍開他的狼爪,氣呼呼地說,“宋博彥,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對我動手動腳。”
“嗯。”宋博彥含笑應着,手卻又伸過來捏她的臉,并無辜地說,“但你這麽可愛,我忍不住怎麽辦?”
“你……”唐糖氣得直抽氣,撫着胸口不停默念,冷靜,冷靜,不能亂。
她越這樣,越勾起宋博彥逗弄之心。他單手扶着額頭,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緩緩說,“要不,我吃點虧,以後都由你來動手動腳。”
轟,唐糖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眯起眼,打量着得意滿滿的宋博彥。讓她動手動腳,是吧?好、好……
下一秒,車廂裏傳來宋某人的哀嚎,“你怎麽動嘴了?”
唐糖抹了抹嘴,揚起下巴,“我願意。”
宋博彥撈起袖子,看了眼上面深深的齒印,龇牙裝可憐,“好疼啊,你還真下得去口,不過……”
他忽然話鋒一轉,笑得邪惡,“下次,換個地方咬。”
“好呀。”唐糖笑得如沐春風,舌頭慢慢滑過潔白的牙齒,悠悠地說,“你猜,我能不能把它咬斷?”
宋醫生一默,不自覺夾緊雙腿,扔給她一記“算你狠”的眼神,不敢再起輕薄之言。
車到醫院,唐糖解開安全帶,跳下車,大步走向門診大樓。
望着遠走的倩影,宋博彥無奈地長嘆口氣,哎,看來他的追妻之路還很漫長。
唐糖一個人走着,少了他在邊上唧唧歪歪,耳根子安靜不少,心裏卻空落落的,仿佛弄丢了什麽。不管她承不承認,心裏有個位置已被他強行進駐,讓她冰封的心熱乎乎的。
腳步慢下來,唐糖望着疾馳而來的救護車,忽然明白了什麽,命運何其轉折,誰能保證下一秒會發生什麽,與其擔心渺不可及的未來,不如過好現在。
她笑了笑,後跟一旋,又折回去,對着兀自傷神的宋博彥說,“中午一起吃飯吧。”
蝦米?宋博彥怔愣,有點弄不明白她态度的轉變。
唐糖無力地翻了翻白眼,臉微微發紅, “不是交往嗎?難道不需要一起吃飯,還是你不想?”
宋博彥有種被五百萬砸中的感覺,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他一把将她拽進懷裏,在臉上一頓猛親,“想、想,當然想。”
嘿嘿,除了吃飯,他想的事還多着呢。
作者有話要說:hoho,宋醫生守得雲開見月明
已經吃飯了,吃肉還會遠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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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語重心長地交待:“小四啊,媽雖然妞了腳,可是對你絕對是摯愛啊。你看你幾個哥哥弟弟,哪個那麽順利就又抱又親的,只有你啊,所以,好好疼你媳婦兒,明白嗎?”
宋小四猛點頭,“明白、明白,大大的明白。我一定好好疼她。”
秋秋黑線,“我咱覺得你說疼時意味深長呢?”
小四害羞,“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秋秋朝小四招手,“來來,跟媽說說,你打算怎麽疼?”
小四臉紅,聲如蚊吟,“他們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性福。”
噗,秋秋噴血,抹了把老淚問,“他們是誰?”
“就你兒子他們啊。”
秋秋捶胸頓足,“天呀,他們怎麽教你這些不良東西,媽說的疼,其實是……其實是……好吧,其實媽也贊同他們的說法。”
過了一會兒,小秋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糟了,小四,你沒經驗,萬一到時候不會怎麽辦?不行,不行,我得讓你大哥教你幾招。”
宋小四扔給秋一記白眼,“拜托,人家天賦異禀好吧,哪裏需要經驗?”
“你确定?”小秋懷疑,“別讓你媳婦兒不滿意啊。”
小四正了正身子,悠悠地說,“呵呵,保證讓她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遠在他方的唐糖猛地打了個噴嚏,渾身激靈,心裏默念,明明開着空調,怎麽還冷飕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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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文友推一下文:有興趣的親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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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扔的雷,讓大家破費了。
白馬王子217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6 20:09:46
清風07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6 20:43:06
清風07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6 20:45:19
☆、26
宋博彥哼着小曲兒進了辦公室,一坐下就趕緊向周延和瞿白彙報喜訊。
“這麽快就改變心意了”周延讨打地說,“招數都還沒用完呢,就答應了,也太沒難度了。”
“怎麽說話呢?”宋博彥不高興地提高聲音,“你到底是想我追到,還是追不到啊?”
“當然盼着你追到。”周延幹笑着轉移話題,“對了,抽空帶她來聚聚,大夥兒都想看看能俘獲你真心的美女長啥樣。”
“沒問題。”宋博彥爽快答應。其實,讓她進入自己的世界,他比誰都急不可耐。
放下電話,宋博彥想了想,給唐糖發了條短信,“早上有手術,如果下班還沒結束,你不用等我,先去吃。”
唐糖的短信回得很快,簡簡單單一個字,“好”。
宋博彥盯着屏幕,哭笑不得,這女人也太沒情趣了吧?這種情況下,她不是應該回複:沒關系,我等你一起吃嗎?
郁結的哼哼幾聲,宋博彥一邊準備手術方案,一邊默念,等以後,必須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明白交往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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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應了那句老話,人逢喜事精神爽。
上午的心髒瓣膜置換屬于大手術,可宋博彥竟然提前半小時完成了全過程,連跟他搭檔多年的麻醉科醫師都忍不住贊嘆,“你小子技術越來越好,下次做麻醉時,我得在常規時間上再減一點才行。”
宋博彥不置可否地笑笑,将血管鉗遞給副手,“陳爾,剩下的交給你。”
陳爾點頭,接過鉗子開始處理縫合等後續工作。宋博彥沉默地站在一邊,看着陳爾的翻飛的手,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和唐糖初次見面的情景。
想來好笑,當時他倆誰也看不上誰,他更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喜歡上這個行事出格大膽,嘴不饒人的女人。可她就像一道炫目奪眼的光,大刺刺照進他的世界,她精湛的醫術,犀利的預言,大膽的作風,熱情外表下的淡漠……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着迷。
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喜歡上她生氣時圓鼓鼓的臉,喜歡她笑起來彎彎的眉眼,喜歡她羞赧時緋紅的雙頰,還有那軟軟的、甜甜的紅唇……回味她軟糯的香唇,宋博彥不自覺失笑。
陳爾不經意擡頭,瞥見洋溢幸福微笑的宋博彥,吓得縫針的手抖了一下,“宋醫生,是不是哪裏有問題?”
被喚的宋博彥回神,低頭看了眼平整的傷口,“沒什麽問題,不過,你可以稍微快點。”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某人,想到吃完飯,他又能一親芳澤,他再次抿唇偷笑。
如此詭異的笑容讓陳爾連打了個激靈,手上動作也不由分加快。于是,這臺手術足足比預計時間提前了四十分鐘。
宋博彥看了看相關指标,對陳爾交待了幾句注意事項後,飛奔到外間換衣服。
望着匆匆離去的背影,麻醉師茫然不解,“小宋這是要趕着去做什麽啊?急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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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手術室,宋博彥立即撥通唐糖電話,“在幹嘛?”
“你說呢?”唐糖的聲音略顯疲憊。
宋博彥胸口泛起一股心疼,不覺放低聲音,“今天坐專家門診嗎?”
唐糖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人多嗎?”
唐糖看了眼電腦上的等候編號,“上午40個,下午目前預約的有27個。”
宋博彥算了算,“那挺多的。”
唐糖夾着手機,餘光瞄到門口有人影,便說:“我還有病人,晚點再聊。”
聽着話筒裏的嘟嘟聲,宋博彥不滿地皺起眉頭。這女人竟然連再見都沒說就挂了電話,最過分的是,她好像把中午一起吃飯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食指在手機屏幕上來回叩擊,下一刻,他抓起桌上的鑰匙,大步走向門診部。周延說過,男人要學會“山不就我,我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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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外科的值班護士是宋博彥的Fans之一,見到他筆直走向自己,激動得話都哆嗦了,“宋、宋醫生,你怎麽來了?”
“唐醫生還在裏面嗎?”宋博彥不答反問。
護士把頭都快點到鎖骨上,“在的,在的,我幫你去叫她。”
“不用了。”宋博彥伸手攔住她,問道:“上午還有幾個?”
“裏面是最後一個。”護士掃了眼候診名單,語氣裏有小小的不滿,“不過唐醫生叫我把下午的病人往前提。”
宋博彥擡手看了看表,眉頭輕挑,都快到吃飯時間了,這女人還真是敬業,敬業到都不想一想,他這個新上任的男朋友也是需要人陪的。
從鼻子裏哼出一口氣,宋博彥吩咐護士,“我找唐醫生有事,你讓病人下午再來吧。”
“這個?”
看出護士為難,宋博彥展微微揚起唇,“唐醫生那邊我去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去吃飯吧。”
他笑得人畜無害,年輕的護士不禁紅了臉,低着頭默念,誰說宋醫生是千年寒冰?人家笑起來明明很陽光啊,而且還很關心同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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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輕腳走到診療室門口,宋博彥透過門上的小窗戶,整好看到想了一上午的女人。此刻,她正拿着片子跟病人講什麽,早上披散的頭發已被束成馬尾辮,更添了一份成熟和幹練。不過,他更喜歡她散着頭發的樣子。
門內傳來椅子拖離地面的響動,宋博彥猜想問診結束了,便悄悄閃到一邊,等病人離開,才走到辦公室門口,輕輕敲門。
唐糖正在寫初診記錄,聽到敲門聲,以為是病人,頭也不擡地應了聲請進。餘光瞄到人影走近,她一邊寫,一邊略帶歉意地說,“你稍微等一下,我把這個填好就行。”
“沒問題。”
清冽熟悉男音讓唐糖驀地擡起頭,大吃一驚,“怎麽是你?”
“怎麽就不能是我?”宋博彥笑着反問。
唐糖不想跟他耍嘴皮子,匆匆打發道,“你先出去,等我看完病人再說。”
聽她趕人,宋博彥不悅地撇撇嘴,“上午號已經叫完了。”
“我知道。”唐糖低頭繼續寫記錄,“我叫小李把下午的號提上來。”
“已經可以下班了,你別總是占用午休時間看病。”宋博彥婉轉地提醒,“護士都餓了,你總得讓人家吃飯。”
唐糖蹙眉,仿佛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而後颔首,“你說得對,下次我會叫護士先去吃飯。”
這般不開竅,讓宋博彥郁結得險些吐出一口血。注視着埋頭寫記錄的唐糖,宋博彥擰起眉頭,決定還是直接些,“你不是說中午一起吃飯嗎?”
“哎呀。”唐糖擡起頭,不好意思地說,“我給忘了。”
看他臉倏地陰沉下來,唐糖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一忙就忘了。要不你先去,我再看兩個病人就來。”
病人、病人,你眼裏就只有病人。宋博彥幾乎脫口吼道,可想想這話也太酸溜溜了些。長呼口氣,他壓住心中的怒火,用力敲了敲桌面。
唐糖不解望着他,“又怎麽了?”
宋博彥咳嗽一聲,樣子極為嚴肅,“我來看病。”
“看病?”唐糖疑惑,“你看什麽病?”
“我為什麽不能看病?”宋博彥賭氣說,“我病了,當然要看醫生。”
他氣呼呼的模樣,讓唐糖忍不住發笑,“好吧,你哪裏不舒服?”
宋博彥指了指腦袋,“這兒,頭。”
“怎麽不舒服?”唐糖繃着笑,問:“是頭暈、還是頭疼。”
宋博彥搖頭,“都不是,是脹”
“脹?”唐糖挑眉,這是什麽毛病。
宋博彥嗯了聲,緩緩說道:“腦子裏裝滿一個人,脹得快爆了。”
唐糖愣了一瞬,垂下眼睫罵道,“幼稚。”罵歸罵,嘴角卻止不住翹起。
看她不好意思,宋博彥玩上了瘾,繼續問,“唐醫生,你說我該怎麽辦?”
唐糖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沒法子,要不我幫你把頭骨揭開,降低顱內壓,就不會脹了。”
宋博彥蹙着眉頭,好像很認真的考慮她的提議,半晌後他搖了搖頭,“不行,頭骨一開,她也被放跑了,我舍不得。”
唐糖心中一軟,眼睛裏泛起淡淡的濕意,偏開頭哽咽道,“白癡。”
宋博彥淡淡一笑,牽起她的手貼在唇邊,“怎麽辦,我又白癡,又幼稚,不知道她會不會嫌棄?”
熱熱的氣息噴在手上,燙到唐糖想縮回手,偏偏被攥得死緊,怎麽都抽不回來。
她的慌亂取更加悅了宋博彥,他微微低下頭,濕熱的吻落于手背,并低而重地“嗯”了聲,催促着答案。
她自然知道他想要聽什麽答案,可惜她偏不如他意。清了清嗓子,唐糖不客氣地說,“當然會,哪有女人喜歡白癡和幼稚狂。”
不等宋博彥反擊,她又作出悲憫狀,“不過,宋醫生,我看你真的病得不清,但不該來神經外科,應該去張凱那裏。”
“為什麽?”宋博彥脫口問。
唐糖晃了晃被他握着的手,悠悠地吐出一個單詞,“Tourette。”
宋博彥念了一遍,氣得甩開她的手,“你看我這樣像是有妥瑞式的嗎?”
唐糖擦了擦被舔-舐的手背,不怕死的說,“有點。要不然,你幹嘛總像狗一樣。”
宋博彥惱怒地瞪着唐糖,偏偏後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氣得他火冒三丈,想也沒想就撲上去,咬住她的頸子。
他咬得不輕,疼得唐糖直叫喚,“疼死了,宋博彥,你真是狗啊?”
宋博彥松開牙關,改咬為慢慢的吮,濕濕麻麻的感覺比剛才來得還要刺激,讓唐糖打了個哆嗦。
察覺到懷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