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他抵-纏。

察覺到她的回應,宋博彥喉嚨裏發出愉悅的嗚聲,他緊抱着她,雙手探入家居服下,摩挲着光滑的皮膚,并沿着纖細的腰一路往上游走,最後不客氣的掌握住了柔軟渾-圓的豐-盈,隔着蕾絲胸-衣肆意揉握。

一陣強烈過一陣的快-*感,讓唐糖頻頻喘-息,幾乎要暈眩。她坐在他大腿上,難耐的扭動着,雙腿間的柔嫩被他的堅-挺緊緊抵着,即使隔着兩人的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燙度,她咬着他的唇,不自覺溢出聲來。

這一輕*-吟将火熱喚得更加腫大,宋博彥啃咬着她的唇肉,□一下下頂着她。原本,他從未想過急切地拖她上床,在得到她的心之前,他不介意多等一段時間。可是,當她坐在他身上,無助厮-磨時,旺盛的欲-火已經将那些顧念燒得一幹二淨。

他要她,現在,此刻。

圈住她的腰,宋博彥貼着她的唇啞聲低語,“寶貝,我想要你。”

聽起來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可實質上在話未落時,他已掀起她的睡裙,修長白皙的手大刺刺探進裙內,隔着底褲揉-弄起神秘之地。

唐糖緊閉着雙眸,強烈的快-感,讓她挺直上身,十指滑進他的發裏,無法決定是要抱緊他,還是推開他。在他的撚逗下,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個地方有羞恥的液體汩汩流出……

感受到她的濕潤,宋博彥急躁地褪下褲子,也一并扯掉她身上小小的布料,然後将灼燙抵住她的溫潤,一點點擠進……

叮叮叮……刺耳的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兩人同時一僵。你看我,我看你。

下一秒,唐糖猛然撐着他的身子站起來,着急地叫道:“我手機,醫院電話。”為了防止漏聽,她特意把值班室的來電設置為傳統的電話鈴聲,今天是周末,急診來電話肯定是出事了。

丢下整裝待發的宋博彥,唐糖飛跑到電視機櫃邊,正準備拿起充電的手機,她的腰驀地一緊,整個人被扯進一幅滾燙的懷抱。

“不準接。”他用力勒住她的腰警告。有沒有搞錯,他把球都帶到門口了,只差臨門一腳,這女人竟然喊咔。他氣急敗壞地掀起她的衣裳,隔着內衣肆虐她柔嫩的豐-盈,拇指與食指掐住頂上的凸起,慢條斯理的撚捏,直到它們被刺激得完全綻放挺立。

唐糖咬着唇,輕輕顫抖,耳邊是一遍又一遍的刺耳鈴聲,呼喚着她趕緊接起來,可身體卻又貪戀他的愛撫,不争氣的軟下去。

宋博彥撈起她的腰,将她重新壓向沙發,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碩大的分-身頂端觸到潤濕,就要起腳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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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再度響起。不同的是,這次是宋博彥的手機。

唐糖僵了一下,接着感覺到他頹然地壓下來,狂躁地低咒了一句,“艹,是醫院。”

宋博彥把頭埋入她的胸口,連吸了幾口氣,才從褲子裏摸出手機,果然是值班室電話。他狠狠嘆了口氣,接起來,剛想吼過去,對方卻比他還急。

“宋醫生,出事了,副院長叫你趕緊來醫院……”

看他臉色漸變,唐糖慢慢坐起來,小聲問道,“出什麽事了?”

宋博彥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唇語說,“去換衣服。”

唐糖心裏一突,不過還是依言跑回房間套了身輕便的衣衫,出來時正好聽到他說,“好,我會帶她一起來。”

看他挂了電話,唐糖立即抓住他的袖子,“怎麽了?”

宋博彥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語調格外沉重,“上次你接診那個小孩,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等久了哦,本來想中午修好的,結果中午吃完飯在圖書館寫着寫着就睡着了。幸好,電腦自動鎖屏,要不然過往的學生都看見我赤果果的船,太羞射了

你們久等的船,寫的時候笑死了。

——————

宋小四氣得發抖,“笑,你好意思笑。艹,你是我親媽嗎?這樣臨門喊咔會ED的啊。這麽久不給吃肉就算了,好不容易我拐了媳婦,讓她有感覺,你竟然兩度喊咔,難怪他們說你不是我真正的親媽,因為後媽都是人前對我好,人後捅刀子。555555”

小秋拍拍他的頭,“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媳婦兒昨天送了我一條羊絨圍巾,說她想XXXX。”

宋小四大喜,“真的呀?”

小秋扯了扯脖子上的米色圍巾,“這就是賄賂的證據,我還騙你不成。放心,媽的心是向着你的,肉早晚有得吃的。”

宋小四瞥了眼小秋,鄙視道,“你也太沒出息,就一條破圍巾就把你收買了。”

小秋對着他的背來了一掌鐵砂掌,“你這個不孝子,破也沒說給我買一條,你不知道不管是老婆,還是老媽都要禮物哄的嗎?”

小四若有所思,就在秋以為他終于要做孝子時,他突然一拍大腿,“對喔,我都沒買禮物送過媳婦兒,我現在就買去。”

望着他歡快奔走的背影,小秋大哭,“看吧,有了媳婦兒忘了娘,還是生女兒好啊。”

過了一會兒,小秋摸出手機給唐糖發短信,“媳婦兒,你的請求媽批準了,另外,我再贈送你兩個請求,你去淘寶上買點XXXX。”

放下手機,小秋抹幹淨眼淚,仰天長笑,哈哈,不孝子,得罪媽的下場你很快就知道了……

☆、30

去醫院路上,宋博彥向唐糖說明了大致情況。

出院後,孩子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可昨天放學時,他突然暈倒在校門口,救護車趕到時他有明顯腦出血症狀,結果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已宣布死亡。負責急救的外院醫生根據病人情況,推斷死因是突發性腦硬膜外出血,并說出血極可能是由于車禍引起,而孩子之所以猝死主要是因為延誤治療,錯過最佳手術時機。家屬得知後,認為作為初診醫院,光和存在醫療失當,所以提出賠償。

“醫療失當?”唐糖哼笑,“有沒有搞錯,當初是他們死活要辦出院手續的。現在出了事,竟然來找醫院麻煩,他們到底講不講道理?”

宋博彥捉過她的手放在掌心裏,勸道:“他們要是講理當初也不會對你動手了。而且,現在中國有個行業叫醫鬧,專門煽動家屬找醫院麻煩,再幫着家屬鬧一鬧,騙醫院賠償。”

唐糖嗤笑着搖了搖頭,“賠償?他們還好意思要賠償。當初要是聽我的話,孩子會死嗎?現在孩子屍骨未寒,他們不內疚,反而想着怎麽訛醫院一筆,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的父母?”

想到活潑可愛的孩子轉眼就沒了,唐糖不禁紅了眼眶,“如果當時我堅持留下孩子,或許他根本不會……”

“傻瓜。這已經盡力了。”宋博彥緊了緊她的手,“別把責任攬在自己頭上。”

唐糖扭頭望着窗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12歲,多麽年輕鮮活的一條生命,卻早早隕落。最可悲的是,他本來有機會看完這個世界的美好,可就因為無知、猜忌,他最親的人蠻狠地剝奪了他生存的權力。對,理論上她的确不存在責任,可如果當初她解釋再充分一些,跟家屬的交流再多一些,也許就能說服家屬繼續留院。

看到她難過,宋博彥心裏更不是滋味,卻又知道此時再多的勸阻都是徒勞,只能握緊她的手,給予無聲安慰。

**

按照副院長指示,宋博彥開車從住院部繞到了行政樓。路過院門口時,他瞥了眼聚集人群拉出的橫幅,眉頭驀地皺起。

一進會議室,他把鑰匙啪地拍桌上,“他們什麽意思?為什麽會指名要唐糖負責?”

這些天關于他倆戀愛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因此大家都十分理解他的怒氣。負責醫療糾紛處理的副院長張平耐心解釋,“家屬覺得唐醫生是主治大夫,所以要她負責。”

“當初是家屬要堅持出院的,為了這事兒,他們還把唐糖給打了,這都是大夥兒親眼看到的,現在竟然要主治大夫負責,他們還講不講理?”宋博彥惱火地說。

唐糖對着宋博彥笑了笑,“你剛才不是說,他們本來就是不講理的嗎?”

看她沒事人一樣,還笑得出來,宋博彥心裏跟貓爪似的,急得不行,可又摸不準她是強顏歡笑,還是神經大條,不敢冒然對她發火,只是擰緊眉頭直直盯着她。

似乎是看穿他心思,唐糖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別擔心,我是真的沒事。”

“你不生氣?”宋博彥問。

唐糖搖了搖頭,“在樓下剛看到時很生氣,可現在不氣了,他們不值得我動肝火。”

喪子之痛尚不能喚回他們的良知,還把責任怪咎在別人身上,對這樣良心泯滅的人,她有什麽好氣的。

宋博彥不放心地打量着她,“真的?”

唐糖握緊他的手,輕輕颔首,“真的。我現在就想知道,這件事要怎麽處理?需要我出面向家屬解釋嗎?”

“絕對不行。”張平和宋博彥異口同聲。

“現在家屬情緒很激動,你如果出面,很可能會傷害到你。”張平說:“我們已經成立了事件處理小組,會專門負責這件事。”

“找你過來,就是想通知你,為免意外,你這段時間先在家休息,等事情處理好,再來上班。”

唐糖抿着唇,眉頭微微皺起,沒有吱聲。

宋博彥睨了她一眼,轉頭問張平,“家屬條件是什麽?”

“還不就是老三樣,登報道歉,處理責任人,最重要還是賠償。”

宋博彥沉思了片刻,緩緩問道,“那院裏的意見呢?”

“先跟家屬協商、談判吧。”張平含糊地說。

“這不屬于醫療事故,有什麽好協商談判的?”宋博彥眉頭擰起,冷聲說,“當初家屬出院時是簽了免責責任書的,唐糖和醫院都沒有必要負任何責任。”

張平推了推金邊眼鏡,語帶無奈,“話是這麽說,可有醫鬧從中摻和,就是有理也說不清啊。”

“即使這樣,那也得走正規途徑。”宋博彥嚴肅地說,“申請醫療鑒定和複議,找律師來跟他們談,如果醫鬧找事,就報公安,于理于法我們都站得住腳,我還不信他們真無法無天。”

“這個……”張平頓了頓,“院裏不想把事情鬧大。”

宋博彥臉一沉,“什麽意思?”

張平看了眼低着頭的唐糖,語氣閃爍,“具體處理意見還要黨委商量。”

宋博彥觀察着他心虛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麽。他握緊拳頭,語如寒冰,“你們想息事寧人?”

張平咳嗽了一聲,頭別向一邊,不敢直視宋博彥咄咄逼人的眼神。

宋博彥吸口氣,努力壓住胸口翻騰的怒氣,問道:“為什麽?”這些年,他們不是沒遇到過醫鬧,可院裏态度一向很堅決,別說他們現在有理,就算真的存在問題,憑借他們院在醫療系統的地位,鑒定和複議上根本不會出現偏差。他不明白,為什麽這一次要委曲求全滿足家屬的無理要求。

見張平依舊不吱聲,宋博彥壓抑的怒火騰地竄上來,他猛地站起來,憤憤地說,“張院長既然不願意說,我就找院長問去。”

“小宋你先別激動。”張平忙攔住他,有些為難,“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我們這麽做,歸根結底也是為了醫院的名聲。”

宋博彥不客氣地揮開他的手,“您說得太深奧了,我不明白,請直接點。”

再次瞥了眼唐糖,張平重重嘆了口氣,“怎麽說呢……這事我們也不是全沒有責任。家屬現在堅持說是院長和科室主任都同意他們出院,才辦理出院手續的。”

“唐醫生是沒問題,可如果走醫療複議,追究起出院原因,那全系統都知道是院長他們誤診。”張平頓了頓,“你知道的,院長正在選學會主席,總不能為這種事落人口舌吧?而且,要是被人知道堂堂院長和神外專家都看不出這種小毛病,那咱們院名聲何在?”

“所以,你們打算讓唐糖背這個黑鍋?”宋博彥一臉鐵青地盯着張平。

“這點絕對不會。”張平趕緊保證,“我們是不會損害唐醫生聲譽的。”

“家屬找醫鬧無非是為了錢,其他的條件都是虛張聲勢,我們不會讓步。”張平補充道。

一直在旁不說話的唐糖忽然開口,“可如果賠了錢,不就承認我有錯?”

“這……”張平尴尬地低下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唐糖站起來,正色道,“張院長,其實我不在乎個人聲譽,可我絕不認同你們對醫鬧低頭的做法。”

“對,院長和高主任的确建議病人出院,可他們并沒有下達出院通知書。家屬在主治大夫明确告知存在危險的情況下,堅持出院造成病人死亡,責任完全不在我們。”

不等張平說話,唐糖輕輕笑了笑,“至于你所謂的院長、醫院名聲,我更無法理解和認同。”

“作為醫生,誤診、漏診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人規定院長和專家就必須完美無錯。”唐糖嚴厲地說,“而且,他們的确存在誤判,沒必要遮遮掩掩。至于個人聲望,跟醫院有什麽關系?全院有上千名醫護人員,難道就因為他們誤診一次,就把其他人能力全抹黑了嗎?

唐糖擡起頭,一怔不怔地看着張平,一字一句,“作為死者主治醫生,我申請醫療複議,并且拒絕任何形式的妥協。”

作者有話要說:好累,不說了,要趕着回去,宿舍要熄燈了

☆、31

唐糖堅持複議的做法在醫院很快傳開來,對此,院裏也形成兩派意見,以馬建為首的指責她不以大局為重,為個人蠅頭小利,犧牲醫院名聲。

“也不想想,是誰力排衆議把她引進咱們醫院的,為了破格給她主任醫師的職稱,高主任頂了多大壓力,招了多少閑話?她竟然為了名聲把高主任推到風口浪尖。”馬建鄙夷地說,“依我看,這就是典型的農夫與蛇,對她好,反而被咬一口。”

對馬建之流的指責,以張凱等為代表的年輕醫生嗤之以鼻,“唐糖又沒錯,憑什麽要理賠,再說咱們憑啥要幫前輩背黑鍋。”

“就是,院長主任怎麽了,誰規定資歷淺的醫術就不能比他們好。”鄭傳兵憤憤地說,“平時福利待遇按資排輩就算了,現在錯了還不讓人說,這也太過分了。”

“對,院裏動不動就上綱上線,一遇事就扣上醫院名聲的大帽子,一點都不顧及咱們的感受,委屈都讓醫生忍,醫生也是人,也是爹生娘養的,為嘛要被病人打罵?還要道歉?”曾經被家屬打過的A醫生講起這個,難掩激動,“醫鬧為什麽嚣張,還不就是院領導總是怕這怕那,表面強硬,背地裏卻打着人本關懷的幌子,跑去跟他們談判,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鬧事。”

“我堅決支持唐醫生,出了事就是該走正規途徑,決不能被醫鬧牽着鼻子走。”

面對各種聲音,唐糖一笑而過,其實她之所以堅決申請複議,一來是不願意向惡勢力低頭,二來也是為了那個孩子,她不想他死後還被人利用去賺取喪葬賠償。

值得一提的是,在農夫與蛇故事中,扮演農夫的高時江對唐糖的做法反而非常贊同,“這件事你沒錯,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別背思想包袱。”

私下裏,唐糖對高時江的稱呼也親昵些,“高叔,這樣對你真的不會有影響嗎?”

“有什麽影響?至多是被不懷好意的同行笑話一下。”高時江無所謂地攤開手,“這些人的笑聲,我一向不在意,倒是你,家屬知道談判不成估計會鬧得更厲害,可能要找你麻煩。安全起見,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要來醫院。”

唐糖本覺得這樣會助長鬧事者的氣勢,不肯低頭,宋博彥卻固執要求她必須留在家裏,兩人辯論了半天,最後他一句“傷的是你,痛的是我”戳中唐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嘆口氣,敗下陣來,同意乖乖待在家裏。

怕她多想,宋博彥特地交代所有人不許向她透露事件進展,她每次問起,他都是輕松地說,“這些你就別管了,交給我,我會處理好。”

唐糖明白他是想把她護在身後,不過難免擔心,“醫院那邊真的沒關系嗎?聽說那些醫鬧都是社會份子,要不我找楊陽,他認識的人多。”

宋博彥眉頭輕挑,“找他幹嘛?關他什麽事?”

“你這話說得,他是我哥诶!”

“哪又怎樣?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你的事當然得我來處理,怎麽能交給別的男人。”宋博彥霸道地說。

唐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揶揄道:“啧啧,好酸,一股醋味。”

被笑話的宋博彥羞怒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就是吃醋,誰叫你對他比對我好。”

唐糖吃痛,用手推他的頭,“我什麽時候對他比你好了?”

“很多時候。”宋博彥酸溜溜地指責,“你打電話給他的次數和時間都比我多。”

唐糖沒好氣地翻白眼,“拜托,咱們天天膩一塊兒,還需要打電話嗎?”

宋博彥氣呼呼地哼了一聲,“那你每次見到他都很開心,還主動挽着他。”

對這個亂吃醋的男人,唐糖又氣又笑,“我們是兄妹诶,見到他不高興,難不成要哭喪臉,而且我只是挽他胳膊,跟你可是更親密的都做了。”

“誰說的?”宋博彥摸着她的腰,啞聲低語,“明明還有很多沒做,要不,現在補上。”

聽出他意有所指,唐糖驀地紅了臉,在他手上用力掐了一把,“想得美。”

“你不想嗎?”他跟她額頭相抵,清冽的氣息迎面而去,“那天你明明也很喜歡。”

唐糖別開頭,躲開那擾人的呼吸,嘴硬道:“我才沒有。”

“撒謊。”他慢條斯理的說道,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沙啞,“下面都濕了,還說不喜歡。”

如此直白露骨的話讓唐糖的臉又燙又紅,她盯着蒙着水霧的窗戶,心跳與呼吸不由自主紊亂,連皮膚都變得敏感起來。雖然這些天他們無閑親密纏綿,但夜深人靜時,她總是會一再想起,那天他是怎麽愛撫她、怎麽舔*吻她,連他灼熱硬物抵在入口處的畫面都歷歷在目……不能否認,對沒完成的事,她其實也是有遺憾的。

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宋博彥抱她的手緊了緊,雙眸變得晶亮,“糖,我們把沒做完的補上好不好?”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渾濁,仿佛裹着絲絨的利器,襲擊着她的理智,逼得她要努力克制,才能勉強說出,“不好,你、該走了。”

“走?”宋博彥身軀一點點逼近她,嘴角似笑非笑,“去哪裏?”

“回你家啊。”唐糖頭往後仰,躲開近在咫尺的呼吸。他摟得太緊,兩人身子嚴絲密縫地貼在一起,近得她身下最柔軟的一處都有了難以形容的騷-動。如果,再不分開,她怕會淪陷得一塌糊塗。

偏偏她越推拒,宋博彥越湊得近,到後來索性含住她的耳垂,發出嘶啞的笑,“你舍得讓我走?”

唐糖扭着身子,弱弱地嗯了一聲。

“口是心非。”宋博彥咕哝着,牙齒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看來,得貫徹兄弟們的追妻精神,該吃幹抹淨時絕不能心慈手軟。

唐糖還沒來得及呼痛,就感覺身子倏地騰空,吓得她叫起來,“啊,你要幹嘛?”

“你說呢?”宋博彥打橫抱起她走進卧室,放到床上,然後不給她機會反抗,便抓住她的肩膀,以俯仰的姿勢封住她說謊的小嘴,像是要懲罰她似的,他的吻漸漸從吮-吸變成輕咬,靈巧的手也扯開了衣裳,探進內衣裏,掬握住渾*圓,直到頂端在他手心裏綻放挺立,他才慈悲地放開撚磨,把手從裏面內衣裏撤出來。

他咬着她的唇肉,氣息不穩,“還想趕我走嗎?”

唐糖後仰著身子,顫抖不已,殘餘的理智逼得她開口,“我……”

“先警告你,不許說我不愛聽的。”他霸道地宣布,身子慢慢往下壓,抱着她跌入柔軟的床墊。

看清他眼底志在必得的欲望,唐糖有些慌了,伸出雙手想要去推他,卻被他單手制住,拉高後壓在頭頂。

“知不知道,這時候反抗只會增加男人的征服欲?”他食指沿着她嫣紅的臉頰一路下滑,落在她睡衣的紐扣上,慢條斯理地輕撫,動作輕佻得就像是在摸她一般,撩*動出唐糖歡騰的情*欲,讓她發出短促的嬌*吟,纖細的腰不由微微拱起,畫出曼妙的起伏。

欣喜地望着她的反應,宋博彥嘴角勾出漂亮的弧線,他慢慢輕咬着她的脖頸,靈巧的手一粒粒解開襯衫的紐扣,在看到裏面風景時倒抽了一口氣。

紫色!她竟然穿的是他看見過的那套內衣。和他想象的一樣,皮膚白皙的她穿上這薄薄的蕾絲性*感得要命,令他下面又大了一分,疼得就像要爆炸了。

“好漂亮。”他呢喃着低下頭,隔着布料将凸起的某點含進嘴裏。

強烈的刺激讓唐糖低喊出聲,“呃,不……”

對她的反對,宋博彥充耳不聞,只顧輪流吮*着兩個凸起,沒多會兒紫色蕾絲的頂端就出現羞人的濕印。

唐糖手指緊抓着床單,只覺渾身所有末梢神經全集中到了胸前,觸電般的刺激讓她緊緊閉上眼睛,不斷喘息,理智上想要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拱起,迎上他的吮*咬,甚至希望要得更多。

嘴在忙,手也沒閑着,趁她放松警惕的功夫,宋博彥将手探進她的裙內,撥開底褲,在柔嫩的花瓣間找到目标,指尖稍微探入,進入令人瘋狂的緊*窒。那天,他太急了,急得都沒來得及做好前*戲,這次他要慢慢來,一口一口地吃掉她。

“舒服嗎?”他靠在她耳邊,說一個字就輕咬她一下,“想不想要?”

唐糖咬緊唇,身子輕輕顫抖,氣息亂得說不出半句話。

宋博彥望着她,俊雅的臉上浮現邪惡的危險的笑,下一秒,他探入幽*徑的手竟緩緩動起來,靈活的拇指更是使壞尋找到那粒粉紅的豆蔻,輾轉壓揉,勾動起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誘惑她流淌出更多的春*潮。

“啊,不要……”閃電似的情-潮讓唐糖幾乎啜泣出聲。

“還敢說不要?明明濕透了。”宋博彥邪笑揶揄,指尖往裏探得更深,看着她嬌軀跟着難耐擺動,眸光變得黝深沉,額上出現汗滴。

他狂妄的嘲笑惹怒了唐糖,她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喘息道:“是男人你別壓着我。”

“是男人才要壓着你。”他輕聲低笑,牽着他的手來到腰間,示意她替他脫衣服。

看她拽着皮帶扣,眉頭蹙得死緊。宋博彥含笑催促,“寶貝,稍微快點,我等不及要吃你了。”

唐糖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決定不在抵抗內心的渴望。只是,如果你以為她會乖乖躺在身下被吃掉,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一手搭上他的皮帶,一手握住他的手肘,唐糖綻出一抹攝人心魄的笑,“想要我嗎?”

宋博彥拼命點頭,正準備起身脫掉礙事的衣物,忽然腰手間傳來一股力,他眼睛一花,整個人就被翻轉過來。

他大驚失色地望着跨騎在他腰間的女人,“你學過柔道?”

“三段。”她驕傲地揚起下巴,小手拍了拍他的臉,調笑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換上來了

話說卡在這裏,我有種預感,你們留言時會想揍我,笑死我了。

我兒子估計也想揍我,哈哈……

你們說,要不要再來一個電話呢,哈哈哈,小四,我前兩天看中一件大衣,你看着辦吧。

☆、32

宋博彥近乎癡迷地望着跨坐在身上的女人,紐扣全開的衣衫半挂在身上,露出裏面讓人噴碧血的風景,而紫色蕾絲包裹下的白嫩因為她俯身的姿勢,呼之欲出。

情不自禁地咽口口水,宋博彥聲音緊繃,“你想在上面?”

唐糖笑而不語,小手游到他的腰部,搭上皮帶扣,手指慢條斯理地在上面畫着圈圈,這般輕佻的動作惹得宋博彥血脈噴張,硬*物突突地跳了一下,把褲子頂出小帳篷。

見她摸了半天卻遲遲不解開,宋博彥急得直冒汗,手肘撐着身子就要坐起來,不料剛擡起腰就被唐糖壓下去。

“別動。”她按住那寬闊的肩膀,“讓我來。”

“那你倒是快點。”宋博彥催促道,現在他也顧不上誰在上面了,他只想趕快進入她。

唐糖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別急嘛。”

宋博彥深深吸口氣,在心底咒罵,艹,他能不急嗎,她酥*胸半*裸在面前晃蕩,刺激得他下面都快爆炸了,只恨沒法戳破褲子,直接插*入那溫潤之地。

看他俊臉漲得通紅,唐糖嘴角勾了勾,手上終于有了動作。她緩緩解開皮帶扣,然後抽了出來。

宋博彥見狀,立即伸手去脫褲子,哪知手剛摸到拉鏈,竟又被她按住。

“真不乖,說了讓我來。”唐糖扣住他的手腕,眼底閃過狡黠的笑,下一秒,她突然扯過皮帶快速纏住他的腕子,沒等宋博彥反應已打好一個漁夫結。

宋博彥傻眼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要幹嘛?”

“噓。”唐糖用食指點住他的唇瓣,“誰叫你不聽話亂動。”

明白她的意圖,宋博彥雙眼噴火,“解開。”

唐糖搖頭,拖住皮帶将他的手拉高置于頭兩側,由于反綁的姿勢,宋博彥一時竟無法動彈,只能咬牙切齒地命令,“你這個女人,快放開我,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唐糖解開他褲子的紐扣,緩緩拉下拉鏈,解放出他被褲子繃住的物事。

雖然隔着內褲,唐糖依然能感覺到那裏的膨*大和炙熱,她暗暗抽了口氣,有些不敢再繼續下去。

不再被束縛,宋博彥并沒有舒服,反而脹得更難受,手沒法動作,他只能挺腰往上頂,隔着褲子與她摩擦,嘴裏火大地叫嚣,“你到底要不要?”

“吵死了。”唐糖眉頭皺了皺,俯身吻住他的嘴。

宋博彥擡起頭,貪婪地吮咬她的唇,舌尖更是霸道地探進口腔裏,死死揪着她的小舌,把下面無法釋放的欲*火全數發洩到這個吻上。

明明是她吻他,到頭來卻被他奪走了主動權,粗重的喘*息和有力的心跳震動着她的耳膜,一下下敲得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只覺身體愈來愈熱,仿佛有種強烈的渴望揪住雙腿間柔嫩的核心,逼得她感到疼痛,甚至忍不住用身體摩擦他,想減緩那種痛楚。

見時機成熟,宋博彥忙貼着她的唇輕哄,“乖,幫我解開。”

唐糖身子一僵,猛地擡起身子,分開了膠合的唇。她坐在他腰間,大口大口的喘息,“不要。”

宋博彥緩慢支起頭來,半眯着宛如火炬的雙眸,難以置信的盯着身上臉色嫣紅,細細嬌喘的小女人。

“妳真的不要?”他不懂她鋪墊那麽多是單純調*情還是真的不想要,但縱使欲望再濃,他也絕不會強迫她。

唐糖吸口氣,沒有趁機逃下床,反倒垂斂着長睫,紅着臉脫下他的內褲,微顫的小手摸索到熱硬的陽剛,一陣異樣的感覺,如浪般湧上心頭。

她的手有些涼,刺激得宋博彥沒出息的呻-吟出聲,睜着眼睛無助地看着她。

聽到他舒服的叫喚,一種成就感和好奇心油然而生,唐糖用手包住硬物,加快了雙手的速度,上上下下的來回撫*弄着,讓它在手上愈發堅硬。

過電的快*感刺激得宋博彥發出粗重的喘*息,腰背崩得筆直,下腹迎着她套*弄的姿勢一下下往上挺*送,嘴裏呢喃着她的名字,“唐糖、糖……”

他的反應取悅了唐糖,她捏住灼熱的硬物,魅惑地問,“舒服嗎?”

宋博彥用力點頭,“再快一點。”

“快?”唐糖嫣然一笑,指甲緩緩滑過光滑的柱身。

極度的酥*麻沖擊而來,宋博彥只覺腰眼處一軟,滾燙的液體倏地噴了出來……

釋放後的快*慰讓宋博彥渾身一震,舒服得想死,可很快他有了更想死的念頭,因為待他回神時,他才驚覺自己竟然被她的手弄了出來。

望着羞憤難當的男人,唐糖好笑地掰過他的臉,攤開手展示着上面的液體,一語雙關,“還真的挺快。”

聽出她話中暗藏的寒意,宋博彥黑眸驀得變得精亮,驚人的怒氣輻射而出,這女人居然敢暗示他秒*射。

處于得意中的唐糖沒有察覺到危險氣息,依舊在老虎嘴上拔毛,“這麽快就射了,你該不會是處*男吧?”

宋博彥眯起眼,眼底的火已經燃起來,“你說呢?”

唐糖一邊托過他的襯衣擦拭手上的液體,一邊笑着揶揄,“還用我說嗎,你……啊!”

強有力的拖拽将她拉下去,重重撞到他的胸口上,她剛想支起身子卻被他雙腿緊緊扣住腰,絲毫不能動彈。

她慌忙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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