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掰他的腿,可怎麽都掰不動,別扭的姿勢疼得她直叫喚,“疼死了,快放開啦。”
“先解開皮帶。”宋博彥開出條件。
“你不松開我,我怎麽解?”唐糖說。
宋博彥也不上當,“我扣住是你的腰,又不是手。”
唐糖雙眼冒火,“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宋博彥說到做到,而且不忘将腿扣得更緊。
兩條腿如鐵鉗子一般,夾得唐糖快呼吸不過來,只好投降,“好了,我解。”
“不過,你得答應我,我松開了,不許欺負我。”她讨價還價,“要是不肯,那你夾死我得了。”
宋博彥眼神一黯,點了點頭,“好,我不欺負你。”
得到保證,唐糖才伸長手解開打結的皮帶,宋博彥也依言松開了雙腿的鉗制。只是,沒等她翻身坐起來,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她竟然被壓在了下面。
“你耍賴。”唐糖鳳眼圓睜,“你說過不欺負我。”
宋博彥笑了笑,學着她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臉,“寶貝,這不叫欺負。”
他的笑容不似以前慵懶,反而閃爍着獸般的光芒。接着,他粗暴扯去精致的胸-衣,俯身含-咬住粉色的蓓-蕾,放肆的舔-舐,确定她不再掙紮後,他的手緩緩探進私密處,壓住花-蒂。
“嗚……”挫敗的嗚鳴飄出水嫩的紅唇,她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一頓亂摸,最後手來到他的腰間,強迫那結實的臀往下,直到他發出一聲低咆,再也無法控制,粗暴的沖進她體內。
“啊!”撕裂般的痛,讓她發出一聲慘叫。
宋博彥在瞬間僵住了,“你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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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滿意?”唐糖喘息着,等那陣疼痛過去,才擡起頭來看他。他的一部分正深埋在她的體內,這種感覺好奇妙,她幾乎能感受到他的脈搏,每當她喘息,深埋在她體內的他,似乎就變得更巨大。
宋博彥瞪着她,一時語塞。他當然滿意,盡管他并沒有處*女情結,盡管他從不曾探問過她有沒有過男友,可是她對婚姻的恐懼,加上剛才那樣娴熟的動作和挑逗,都讓他以為她有過經驗。哪曉得她竟然跟自己一樣,都是第一次。
他懸宕在身上久久不動,讓唐糖不由自主地挺起纖細的腰,無措地掙紮了一下,可這細微的擺動卻讓那熱燙的巨大,在她體內進入得更深,引發出兩人的呻-吟。
“別動!”宋博彥突然吼道,俊雅的面容緊繃,因為苦苦克制,汗水不斷滴流著。知道她是第一次後,他不敢再橫沖直撞,就怕弄疼她。
唐糖望著身上的男人,他眼中有原始的欲望,更有憐惜的溫柔,她知道他擔心什麽,心裏一陣溫暖。扯出一抹笑,她用腿環住他的腰,身子往上送了送,故意問道,“為什麽不能動?”
“別亂動,我會失去控制。”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險些被她生澀的動作弄得全盤崩潰。
唐糖挺起身子,張嘴輕咬著他的胸膛,“可我就要你失控!”她緊緊掐住他的背,嬌軟的纖腰挺起,主動包容他,執意要逼得他瘋狂。
再也無法忍受的宋博彥發出粗啞的低喊,握住她的腰,霸道地控制了節奏,他在她腿間的柔嫩反覆進出,先是緩慢退出,幾乎要徹底離開她時,再兇狠的沖刺,全部沒入嬌嫩的花*徑。
那狂而有力的沖*刺,帶來一陣陣歡*愉的高浪。狂喜令她輾轉嬌*啼,發出綿密虛弱的喘*息,任由他領著她,一次次沖上頂峰,在被卷入高*潮之前,唐糖聽到他在耳邊輕語,“還嫌我快嗎?”
唐糖有氣無力地搖頭,不快,哪裏快,他折騰得她的腰都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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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初-夜之後,接下來幾天,唐糖才發現這個外表斯文的男人,精力有多旺盛。不論他上不上班,也不管第二天有沒有手術,食髓知味的他每天都會想盡辦法将她壓在身下,一周不到的功夫,他們就用完了整整三盒安-全-套。
最讓唐糖惱火的是,為了一雪那晚他射在她手上的恥辱,他花樣百出,歡愛地點從床上延展到屋子各個角落,就連吃着飯也能将她壓在餐桌上,從後面進入,用火熱一下下撞擊她的柔軟,令她發出綿長的呻-吟。每一天,他都想盡花招,将她折騰得精疲力竭,累得連翻身都沒有力氣,也壓根忘了當初不住一起的約定,常常任由他留下過夜。
雖然明知道這種狀态實在很糟糕,但她無法抗拒這可惡的家夥,而且對他愈來愈迷戀,愈來愈無法自拔,甚至開始習慣他出現在她的床上,習慣他帶來的溫度,習慣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他孩子氣的模樣。
這段時間,她放空大腦,不去管醫療糾紛,也不思考未來,更不去想那些令人堪憂的煩擾,只順從自己的心,和他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很多個在他懷裏醒來的早晨,她甚至覺得,或許,真的可以與他攜手相伴,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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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醫療糾紛完美解決。
周一的早晨,床頭的鬧鐘響起,唐糖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到宋博彥按掉鬧鐘,利落地溜下床。
他一走,被窩瞬時冷下來,唐糖翻了個身子,迷迷糊糊地望着正在穿衣服的他,“幾點了?”
“還早,你再睡一會兒。”宋博彥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去家裏換套衣服就過來給你做早餐。”
這些天,他們每夜同床共枕,可為了遵守約定,宋博彥并沒有搬任何東西過來,只是每天早上趁她睡着時回去換好衣服,洗漱好再回來陪她吃早餐。
不忍他奔波于兩處,唐糖起了恻隐之心,“要不,你放兩件換洗衣服在這邊吧。萬一起晚了,也好備用。”
宋博彥怔了一瞬,随後笑起來,“你想跟我一起住?”
“我才不想呢。”唐糖臉微紅,扭頭留給他一個後腦勺,“我是好心讓你拿兩件衣服過來以備不時之需,不領情就算了。”
“領,當然領情。”宋博彥掰過她的腦袋,在額角落下一個吻,“我求之不得,一直盼着你恩準我把東西搬進來。”
“打住。”唐糖推開他的腦袋,義正言辭,“我說的是兩三件換洗衣物,不是讓你把整個家搬進來。”
“知道、知道。”宋博彥連連保證,“就拿兩三件。”呵呵,一天兩三件,不用多久,他就能把她的家變成他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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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宋博彥載唐糖去醫院。時別一周後,唐糖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其實,關于那件事,她不知道具體怎麽解決的,只知道家屬在得知她堅持複議後到醫院大鬧一陣,還聯系了多家媒體,謊稱光和銷毀了有關病歷,不肯承認複議結果。但出人意料的是,在第二天的報道中,媒體竟将矛頭統一指向家屬,不僅在電視上公布了家屬打人視頻,指出孩子意外死亡的真正原因是家屬不顧主治醫生反對,執意要出院,延誤了最佳診治時機。同時,國內幾家權威媒體還連續發表評論,分析當前醫患矛盾的背景、原因,指責不法分子惡意引導輿論,煽動病人及家屬情緒,擾亂正常醫療秩序。
報道一經發出很快在社會各界引起關注,醫學界泰鬥們紛紛發表申明,B市醫療戰線人員更是自發提起聯合公告,要求嚴懲醫鬧,保障醫護人員人身安全。在輿論壓力下,衛生部和B市很快就出臺了一系列文件,規定嚴處任何擾亂醫護人員救治的行為和個人。
唐糖沒料到事情竟以如此轟動的方式解決,她只曉得這件小事之所以能引起各界關注,皆因為幾家權威媒體的連續報道,而早上和楊陽通話時,他卻告訴她,“媒體賣的自然不是光和的面子。”
“哪是誰?”唐糖試探道,“難不成你花錢疏通了?”
“你以為這幾家媒體會認錢?”
“錢都不認,那還認什麽?”她不解。
“在中國,錢不重要,人是關鍵。”楊陽如實說。
“人?”唐糖一頭霧水,“不是光和,那還有什麽人能請動他們。”
楊陽無奈地笑了笑,“傻丫頭,你跟宋博彥在一起,就沒問過他的背景嗎?”
唐糖一怔,“他家什麽背景?”
聽出她話裏的遲疑,楊陽暗嘆口氣,“想知道就去問他,唐糖,我覺得宋博彥是個有擔當的人,值得托付終身,你要勇敢一點。”
唐糖握着電話久久沒有說話,半晌後才緩緩開口,“哥,我一直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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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過飯,他們手牽手在花園散步。唐糖想起早上的話題,便扯了扯宋博彥的手,“對了,我有事想問你。”
宋博彥側頭望着她,輕輕嗯了聲,示意她說下去。
唐糖眨了眨眼睛,斟酌道,“你家是做什麽的?”
見她神情嚴肅,宋博彥失笑,“怎麽想起問這個?”
“沒什麽,就是覺得咱們都在一起了,我好像對你一無所知。”
“哪有一無所知。”宋博彥湊到她耳邊低語,“你不是知道我喜歡用什麽姿勢,哪裏最敏感……啊,你掐我幹嘛?”
唐糖擰他手臂的肉,威脅道,“再胡言亂語試試。”
摸了摸被掐疼的手,宋博彥可憐兮兮地說,“人家明明實話實說,你的确知道我……”
“還敢說?”唐糖伸出手,比劃了一個拳頭的姿勢,眼睛微微眯起,“找揍是不是?”
“哪裏敢。”宋博彥嬉皮笑臉地包住她的小拳頭,“你柔道三段,我還怕你給我來個過肩摔呢。”
“知道就好。”唐糖哼了一聲,“言歸正傳,你家到底做什麽的?他們都說你家背景雄厚。”
“什麽背景雄厚,就是一般公務人員而已。”宋博彥不以為意地說。
他越是打哈哈,唐糖越覺得裏面藏有問題。她轉過身子,面對着他,正色道,“多一般?跟我們一樣嗎?”
她的認真讓宋博彥斂起笑,輕輕吐了口氣,“有點級別”
唐糖在國外長大,對國內官職沒有概念,“是很大的官嗎?”
“還行。”宋博彥簡單地舉了個例子,“跟B市的市長差不多。”
這一列比,唐糖瞬時明白了,眼睛張的大大的,“這叫有點級別?”
宋博彥聳聳肩,“不是有句話叫到了B市嫌官小嗎?一個廣告牌壓下來,能壓死一群部級領導。”
他說得雲淡風輕,唐糖心裏卻七上八下。這些日子,她一點點積攢和他牽手一生的勇氣,并試圖在時機成熟時告訴他實情,她相信他會接受,會願意陪她走下去。可是他的家庭呢?能接受自己嘛?
看她臉色突變,宋博彥晃了晃她的手,“怎麽了?我家的情況把你吓着了?”
唐糖抿了抿唇,低不可聞地嗯了聲。
“傻瓜。”宋博彥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放心,我家裏特別民主,絕對沒有門第觀念。”
“是嗎?”唐糖心不在焉地附和。
“嗯。”宋博彥握緊她的手,“我爸媽很尊重我的選擇,只要我喜歡的,他們都會同意。”
他瞥了她一眼,有意暗示,“而且,他們望眼欲穿急着見媳婦,只要我能帶個女人回去,就該樂瘋了。”
唐糖垂下頭,低低地哦了聲。宋博彥以為她是不高興他又提起結婚的事情,忙不疊轉移話題,“好了,我說了我家,你也該告訴我你家的情況吧?”
“我家?”唐糖有些茫然。
宋博彥捏了捏她的鼻子,問道:“先告訴我,為什麽你和楊陽不同姓?”
“她随我媽姓,我随老爸。”唐糖解釋道,“我爸媽感情很好,我媽剛懷楊陽時,我爸就決定孩子要姓楊,他說這是她用骨血孕育的,當然要跟着她姓。”
“你爸說得很有道理,以後咱們孩子也姓唐。”宋博彥自然地接話,可說完發現唐糖又愣在原地,連忙岔開話,“那你們的名字呢?怎麽都起了疊字?”
唐糖甩甩頭,聲音很輕,“都是外公取的。他希望外孫像旭日一樣充滿能量、正氣、挺拔。我呢,則像糖果一樣甜美、誘人。”
宋博彥攬過她的肩膀,在臉頰上親了一口,“外公真是先知,你的确甜得誘人。”
唐糖沒好氣地甩給他一記白眼,想起了另一件事,“對了,早上來的時候,高主任找我談話,說院裏要推薦年輕醫生去香港交流,你聽說了嗎?”
宋博彥點點頭,“我知道,前些天金主任也跟我說了。”
唐糖睨了他一眼,遲疑道,“高主任說,我們科室準備推薦我去。”
“那挺好的。”宋博彥玩着她的手指,“香港那邊代表了亞洲醫療最高水平,特別是神經外科,你過去肯定能學到很多東西。”
聽他分析得頭頭是道,唐糖眉頭蹙了蹙,“你舍得讓我去?”
宋博彥勾唇,笑着反問:“你舍不得我?”
“切,誰舍不得你。”唐糖揚起下巴,“少了你黏着,我樂得自由。”
“真的?”宋博彥含笑問。
“當然”唐糖傲嬌地回答。
宋博彥啄了啄她的鼻子,“那就拭目以待。”
作者有話要說:小秋捂臉……終于讓船開動了。久等了,小四和盼着小四吃肉的各位親
這章是在理教自習室寫的,由于插座有限,我只能坐在中間排,寫得我那個心驚膽戰,字體賊小,寫一點往上拉一點,就怕被人看見。
小四啊,你看為了讓你吃頓肉,我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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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抹了抹嘴,“不容易,不過還沒吃爽,能再來一頓不。”
“這樣啊?”小秋做思考狀,“前天你送的大衣不錯,不過我昨天逛街又看到了一雙靴子。”
小四掏出一張黑卡拍桌上,“買,親媽你喜歡什麽就買什麽,這卡沒限額,你随便刷,往高興刷。”
小秋樂呵呵拿起來,放進兜裏,“我兒真是孝順,秋媽明天再給你燒肉,你是想紅燒,還是清炖?”
“能來水煮嗎?”小四湊到秋耳邊,唧唧歪歪一通。半晌後,只見秋媽兩眼發直,難以置信地問,“兒子,你确定剛剛是第一次?我怎麽覺着你跟糖妹紙撒謊呢。”
小四嘿嘿一笑,慢吞吞地說,“二哥去過日本。”
“然後呢?”小秋不解。
小四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帶回來很多影碟。”
小秋一臉茫然,“哪有怎樣?”
小四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小六拿到的是蕾絲,我拿到的是XX.”
噗,小秋撫着胸口,噴出一口老血,給二兒子發去短信,“少卿啊,你帶給弟弟們的片子就不能正常點嗎?”
遠在歐洲度假的江少卿掃了眼屏幕,念念有詞,“挺正常的啊,你看我看完就走正常路線。”
躺在床上氣若懸絲的宋楚無力地翻了個白眼,“那剛才拖我在游泳池做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