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需要家長陪同下觀看。
如果有吃素的同學,請看到分割線處就可停止。
發現肉不是我的擅長。每次都花一整天時間寫一千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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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黑涼,鐘穎折返到房間裏,抱出薄薄的毛毯子把熟睡的安傾城蓋上。然後獨自回到廚房裏忙活她為他炮制的第一個晚餐。
她挑了簡單易做,卻能夠消磨時間的菜式做。
醋溜土豆絲,昆布豆腐清湯,清蒸三文魚,加上西紅柿打鹵面,這些都是安傾城的最愛菜式。
最消耗時間的,莫過于是醋溜土豆絲,從削土豆皮,到把土豆切成細條長絲的過程,鐘穎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完成,再用水泡五分鐘後,用簸箕瀝幹水才敢下鍋,下鍋前,魚,湯都悶上了。
做得最成功的,莫過于清蒸三文魚,因為三文魚圈是臨走前兩天才買的,解凍了後加點鹽,雙面撒上現磨碎的黑椒花椒和幹現成的碎九層塔片,等水開鍋放進去蒸二十五分鐘即成,鮮嫩而不油膩,而且加過九層塔後,芳香襲人。
整整四道菜多做完,耗費了鐘穎接近兩個小時。
安傾城就在這時候醒來。确切地說,他是被飯菜的香氣薰醒的,特別是那久違的醋酸味,和撲鼻的熟三文魚味,把他潛在的餓意,全都勾引了出來。
在美國雖然多半時間住在紐約,但想吃上一餐理想的中國菜,還是有點艱難,特別是曼哈頓那盤根錯雜布局,沒有陸蔓蔓的那些日子,他就胡亂在酒店旁邊的韓國街裏,反複吃着各種韓式料理來打發。
落地窗外,萬家燈火早已點亮。唯獨他所在的房子,只有廚房那邊的燈是亮着的。
他醒了醒臉,環顧了四周,看見鐘穎一進一出地從廚房裏往餐桌上端盤子,有點驚,又有點喜。他不敢肯定,這些聞上去水平不差的菜式,是不是出自十指少沾陽春水的鐘穎的手。
鐘穎看見他從沙發站起身,朝餐桌的方向走過來,唇部抿着卻是掩不住笑意,笑彎了眼睛,甜甜地說:“你醒來啦,飯我剛做好,面條還沒下,你先吃着菜等我。”
安傾城走過來的同時,順便把小射燈的開關摸開。他沒開主燈,擔心過白的光,會驅散現場溫馨的氣氛。
鐘穎端給他一杯溫水,轉身走進廚房。
他接過水,一口吃喝光,臉上擒着笑,眼球子轉動來回轉動着,四盤菜式來回不停地看,看在眼裏的仿佛不是菜,只是愛。
聽着廚房裏傳來鍋蓋被揭開的聲音,安傾城徑直走了過去,倚在門沿,望着鐘穎的曲分明的背影,心裏有股強烈的欲望,幡然傾出。
鐘穎小心仔細地,用筷子把面條從鍋裏夾到銀色的大盤碗,正打算用涼水過一遍的時候,安傾城吸了吸氣,上前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正好握住了她胸口,他彎下腰,熾熱的嘴唇貼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細細的親吻着,啃咬着。
他想她,一刻也等待不了。
他雙手順着她的手臂,把她後上的工具奪走,邪氣一笑,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抱起。他再深吸了一口氣,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後,嘴唇霸道地壓了上去。舌頭趁她驚訝地輕啓嘴的時候,竄了進去,細仔地吻着。
鐘穎在被吻的間隙中,間歇地喘着氣,吐着字:“傾……城……,先,先吃,飯……”
吃完飯還得要休息一段時間才可能碰到她,安傾城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他擡起頭,深情地望着她,短短地說了三個字:“你休想。”
他把她抱出廚房,速度地繞過餐廳,直奔抱進房間,猴急把她壓在床上,狂野地親吻着。随着她的唇,漸漸滑落到頸部。他的雙手任憑鐘穎如何阻止,都阻止不了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鐘穎還是使勁地掙紮,從離開那天就沒有洗澡,她心裏感覺不适應,不舒服。既然逃不過,她只好又一次哀求,“傾城,讓我先沖一下澡,好嗎?”
她聲如蚊鳴,卻正好激發出安傾城的另一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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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低壓壓的嗓子,悶悶地應答:“好。”
安傾城又一次抱起她,從床上,走到了浴室,把她放在水臺上,溫柔地說:“把衣服解開。”
然後走進浴池,調試着水溫。仿佛他今天就沒打算要讓鐘穎雙腿着地。
結果從浴池回來,發現鐘穎安安靜靜的坐在水臺上,雙手按住剛才被扯松的衣領,一動不動地,若有所思地,發着呆。不用說他也猜到,鐘穎還不習慣在他面前洗澡。他溫柔地沖她笑,便佯裝知趣轉身走出浴室,淡淡地說:“我去抽根煙。”
鐘穎能夠感受到他想她,安傾城轉身離開後,她便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脫掉,鑽進了冒着騰騰熱氣了浴池。
熱水嘩啦啦地潑水到鐘穎身上,待全身濕透,她麻利把蓮蓬頭扭開到另一邊,從挂勾上取下奶白色的浴球,擠着薰衣草味的沐浴露,打起泡泡,塗摸全身。壓根沒有留意到,一直站在門口凝望着她做每一個動作的安傾城。
他想她,他已經忍受不住火燎的欲/望。他迅速地解開身上的衣服,扔到水臺上,打開門,擠進了浴池這個狹小的空間。
他把蓮蓬頭扭過來,噴落到鐘穎的臉上,頭發濕嗒嗒地貼着臉。
在她閉上眼的時候,又吻了上來。這一次,他沒有抱她,而是雙手支起她的雙腋,把她整個人抵到玻璃罩上,用身體支開她的腿。意亂情迷中,他用溫柔而霸道的語氣說, “把腿夾道我腰上。”
鐘穎也害怕水中安傾城手滑會把她摔倒,便聽話地把纖瘦雪白的雙腿盤到他窄而直的腰間。途中她一直閉着眼,任由安傾城幫她沖洗身上的泡泡。
直到她身上再摸不到一絲泡泡的滑度,安傾城保持着這種姿勢,走出地浴池。他熟練地把挂着的兩條厚浴巾扯了下來,墊到了她的背上,然後從浴室走到了床上。
他把浴巾墊在床上,把她放在浴巾上。他望着她淩亂烏黑的短發,落到純白的浴巾上,忍不住,又吻上她。他的手卻順着她的胸,滑落到兩腿之間,挑逗着她。因為洗過澡,所以身全的溫度尚在。他突然直起身,雙手按住她胸前的兩只跳動的小白兔,身子一沉,緊緊地鑽了進去,然後來回輕輕的擺動。
鐘穎閉着眼,兄咬着唇,随着他輕柔的擺動,身上湧起了一股說不上來的陌生感,淡淡地,卻燒得她喘着氣。
他們第一次這麽親密,第一次,不曾隔住那層薄薄的套子,肌膚相親着。
忽然間,安傾城停下了這擺度的動作。他的眼睛細細的盯着閉着眼睛的鐘穎,接着扭過身,繞到床的另一邊,從抽屜裏的盒子裏,掏出一只紫色的小方片,順着邊緣扯開。他向那淡黃色的東西上吹了口氣,邊走過來,邊滑在某處上。
鐘穎一直沒感覺到他的動靜,便睜開眼試圖尋找他的方位。燈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她睜開眼,正好碰上他繞回來,全身裸露地站在她面前,然後把她往床沿這邊拖了拖,伏下身,又一次鑽了進去。
節奏是漸漸的,加快。
這一次,鐘穎卻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燒心的感覺。她忍不住,低吟着,嬌喘着。安傾城始終睜開着眼。望着她似乎被開啓了的反應,他越是興奮。越興奮,越是想着各種寵愛的姿勢。最後,他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淩空地折騰着她。
這麽折騰,鐘穎最後忍不住,叫了出聲。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安傾城的肩膀,指甲不受控制地,深深的掐了進去。
直到最後,兩個人同時,攤軟到了床上,喘着氣。
在國外的這一個半月,對他來是若大的煎熬。而這一場親密戰,無疑讓傾城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安傾城抱着她,人已疲軟,手卻不停地握住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