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多玩幾次,也根本不值一餐飯食一杯水的價錢吧?

女王殿下,究竟是被他哪一點“迷惑”了呢?

☆、027好像什麽被玩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婚後生活果然與單身不同,每天各種瞎忙,感覺比上班還累,存稿效率大減,不過未來五天可能日更吧,求大家不要忘了收藏和留言鼓勵。

027好像什麽被玩壞了

我究竟是被莫想雲的哪一點迷惑了呢?有的時候我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為什麽我明明知道他是在利用我,利用我的感情,我仍然義無反顧打算被他利用。

雪飏不肯當好人,替我照顧莫想雲,我就又開始琢磨着是不是再從我的侍衛或“男寵”裏挑一個面慈心軟頭大無腦的,接近莫想雲,照料他的傷勢。這個念頭糾纏在我心中,愁眉不展,乃至于我将挂在我名下的諸多男人都叫到身邊,開始挑選的時候,這些人都是戰戰兢兢畏畏縮縮,唯恐被我看上眼。

他們以為我要幹啥?叫來一衆男人,是因為我“欲”求不滿,打算挑揀幾個侍寝麽?

看那個金發小帥哥,當初剛送來我身邊的時候,千嬌百媚的主動貼上我,被我打過幾頓鞭子之後見我如避蛇蠍,聽說我喜歡金頭發,于是他無論春曉秋冬屋內屋外床上床下一直戴帽子,就差弄套面紗将頭臉都包成阿拉伯女人的樣子。

再看那個一臉斯文眼神憂郁,穿衣服顯瘦,脫了衣服一身肌肉的高挑帥哥,記得這人就是緬親王雪端和假托別人之手硬塞給我的“寵物”。平心而論,他倒是很順我眼,我便忍着冷落了他好幾年,免得他過早被我“辣手摧花”英年早逝,至少留着還能養眼。他亦不驕不躁,這會兒難道意識不到是靠近我争寵的大好機會,為何還這般謹慎地縮在後面,眼盯着地面不擡頭,唯恐我多看他一眼?

還有一對雙保胎正太,今年才十四歲,正是花樣年紀,長得水靈靈的,也不知道腦子是否進過水。來的第一天穿的還挺正常,後來不知怎的,天天穿裙子,留了長發,塗脂抹粉打扮成洋娃娃模樣,是在考驗我的審美麽?明知道我不喜歡僞娘的,這兩個肯定是故意逃避我。

再有幾個雖沒有前面那幾人出色,卻也是“環肥燕瘦”各有特色,各有背景。鑒于那些人的背景和智慧程度,我可不想冒險使喚他們,萬一再對我的“新寵”莫想雲下殺手,暗中使壞該如何是好呢?

思前想後,我決定選擇裝扮保守明顯智商不足的金發帥哥,執行照顧莫想雲的任務。

“那誰誰~~對,你是叫邁克爾吧?”我伸手向着金發帥哥一指,像我這樣的臉盲症患者能通過頭發顏色記住他的名字已經是很難得了,他應該感激我的慧眼識人吧。

被我點名的金發帥哥周遭的人瞬間退散,留出足夠的防護距離,紛紛低頭,暗自為金發帥哥默哀。

金發帥哥屬于這個時代比較少有的純血古地球歐洲人種,目前這個種族多被有權有勢的人豢養,從出生起就開始接受各種調、教,長到歲數便充作服侍人的寵物。邁克爾是奴隸出身,哪怕心中百般不願,表面上的禮儀還是執行的很完滿,聽我喊他名字,立刻跪伏在地。只不過我能瞥見他唇角抽搐的假笑和眼中的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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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這麽怕我?自小被人訓練用來服侍人的奴隸,難道不該是成長為莫想雲這種性格,不敢在我面前表露半分好惡麽?

還是說,邁克爾保留着比較單純的心性,遠不如莫想雲那樣隐忍,所以面對我的皮鞭,他本能地會選擇逃避?

這樣也好,我其實也需要一個單純的人接近莫想雲,用青春年少陽光燦爛的性情感染莫想雲,讓他眼中不再是一片孤獨冷寂。

我一把抓住邁克爾的手,将他拉入我的房間,不用我吩咐,其餘人立刻作鳥獸散。

雪飏略有些遲疑道:“殿下,現在還是白天,您确定需要邁克爾服侍麽?那邊是書房,要不要換成娛樂室?”

雪飏是在懷疑我青天白日裏拉個美少年進屋,是要做什麽不健康運動麽?好吧雖然我在他心中,也大概就是這個檔次了,我臉色一沉道:“你不是告誡我不要沉迷一個,我今天想換換口味,不可以麽?”

雪飏被我堵住話茬,臉冒黑線默默退守在書房門外。

被我強拉進書房的邁克爾,全身上下抖動的厲害,臉色慘白,額頭直冒虛汗,輕聲懇求道:“殿下,下奴最近幾日身體不适,唯恐過了病氣給殿下,恐怕……”

“恐怕你是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吧?”我吼了一句,這小子每次被我抓住,都是各種借口,以前我是有心作弄他,總是要與他鬥智鬥勇一番,等他勞心費力之後再讓他得逞,今天我是沒這個耐心了,“不喜歡在書房,那我們直接去地下室做吧。”

于是不到三分鐘,我就已經施展苦修多年的擒拿手,将邁克爾手臂反剪上了一副電子鐐铐,拖拽出了書房,直奔莫想雲所在的地下室,并且很英明地吩咐雪飏道:“讓人送些吃的過來,本王要好好玩一會兒。”

雖然別墅內的空氣調節系統非常先進,不過我仍覺得地下室內那個房間裏的血腥氣息一直沒有散去。我看到莫想雲全身赤luo蜷縮在角落裏,也不知道是否還醒着,我的心隐隐刺痛。

邁克爾則吓得不敢出聲,盯着那個全自動高科技刑架雙腿一軟,徹底跌在地上。

我解開邁克爾的手铐,露出一個自以為溫柔的笑容,誘騙道:“我的小帥哥,不要怕,那個奴隸是心存不軌,沒有乖乖回答本王的問題才會被本王整治。你這麽聰明,一定不會受罰的。”

邁克爾癡呆地點點頭,眼光在滿身傷痕的莫想雲身上轉了一遭,突然問道:“殿下現在喜歡黑頭發了,是麽?”

我默哀一分鐘,這孩子看起來有十六七了,為啥心智發育的這麽遲緩,這種關頭還問如此脫節的問題,我敷衍道:“本王從來都是喜新厭舊,當時見你一頭金發一雙綠色眼眸确實覺得新鮮,有過那麽幾天迷戀。可是黑發黑眸的帥哥,好像更對我的胃口。”

邁克爾長籲一口氣,表情裏流露出些許了悟之色,身體也不再抖的那麽厲害,跪坐起來,自以為是道:“那麽殿下今日其實是想與那黑發奴隸玩樂,讓下奴幫襯一二?”

各色美食已經由機器人侍從悄無聲息地擺放在室內,隔音情況良好的房門被雪飏從外邊關好。我知道他就守在門口,我自能安心繼續其他。

我故作懊惱道:“那邊的奴隸傷的太重,再玩恐怕就要玩壞了,要不你去刑架上,讓本王盡興?”

沒等邁克爾說話,我竟聽見莫想雲微弱的聲音。

“殿下,下奴還受得住,可以繼續服侍殿下。”

( ⊙ o ⊙)啊!這是腫麽了,莫想雲居然還醒着,沒醫沒藥沒吃沒喝那麽久還沒有痛暈過去麽?那麽我剛才調戲邁克爾的話,他不會也聽到了吧?我的心跳突然不規律了。

邁克爾卻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又向後挪了一小步,掙脫我的魔掌,懇求道:“殿下,下奴求您饒命,下奴的确身體不适,無法服侍殿下開心。既然那個奴隸還能玩,下奴懇請……”

懇請你妹啊,邁克爾的良心難道被狗叼走了?為什麽他沒有半分同情心,不會主動請求被我虐,反而這樣懦弱求饒,讓我接着虐男主?

真神口口大人和劇情君,你們塞給我的這些男寵,真的有能用的麽?為什麽除了那幾個自己找死被我玩壞掉的,就只剩下這些沒有正義感、急于推卸責任的孬種?

我一氣之下一腳踹翻邁克爾,照着他的榆木腦袋又踢了兩下,這才發現他已經不省人事。真是不禁打啊,不管邁克爾是真暈還是假裝暈,總之,體力耐力都遠遠不如我的莫想雲那樣持久呢。

我大步走到牆邊莫想雲蜷縮的地方,他正掙紮着試圖恢複跪伏的姿勢,我卻壓下心疼和關切的情緒,不冷不熱說道:“起不來就先趴着吧。”

“是。”他這個字說的很吃力,夾雜着細碎的咳嗽,再次癱軟在地上,“請殿下放過那個孩子,有氣就用下奴發洩即可。”

“你以為我氣什麽?”我冷哼了一下,決定撕破和善假象,陰森道,“你硬撐着不說實話,本王本來打算讓雪飏對你施恩示好,誰料他竟是貪心的想占你便宜,将我吩咐的事辦砸了。實在是可氣啊。”

“下奴所言句句屬實,請殿下莫要動氣,也不要怪罪別人。”莫想雲的聲音非常微弱,卻盡量吐字清晰,讓我無需彎腰湊近就能聽到。

他還是這般體貼呢,我最無法抗拒他這樣的溫柔。

我心一軟,語氣裏也帶出幾分不該有的關切:“你就不會為自己想想,行刺本王的事早晚都與你們寰宇集團脫不了關系,本王的手下陸續搜集到的證據,對你們很不利。包括關警司在內也懷疑是你們寰宇集團暗中搗鬼,你打算如何為你的主家開脫?還是你根本不想開脫,打算自己背黑鍋?”

我盯着莫想雲的臉孔說話,眼角餘光卻掃到邁克爾躺倒的方向,見他臉上表情細微變化,于是很暴力地一掌在他脖頸那裏劈下,這次他應該能真暈一段時間了。

莫想雲可能也被我剛才的暴力動作震驚了一下下,又或者是品味出了我話中的深意,眼神波動,咳嗽的聲音再也壓抑不住,嘴上卻還是堅持道:“殿下遇襲,并非寰宇集團的陰謀,請您相信下奴。”

“是啊,再查幾天,本王的人就會發現的确不是寰宇集團幹的,而是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奴隸,假公濟私想要報複本王,對不對?”我厲聲道,“莫想雲,你究竟想上幾次那個刑架,才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會告訴本王,這所謂真相呢?”

莫想雲的眼神忽然變得渙散起來,明明看着還是清醒的樣子,又似乎是與清醒時不太一樣。他沒有反駁我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安靜地側躺着,不再試圖掙紮跪起。

但他的這個迷亂的狀态只持續了幾秒鐘,眨眼一瞬,天翻地覆,我便見他嘴角漸漸浮起一絲笑容。

他笑起來的時候格外好看,十年前,在昏黑的地下室內,他的笑容有如陽光一樣燦爛,溫暖我的身體。而今,他的笑卻是那麽冷,冷的我心血一凝手腳冰涼。

他的瞳孔漸漸聚焦,狠狠盯在我身上,表情也變得淡漠,不再是一貫的恭順模樣。

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

他咬牙切齒,将原本要嘔出的血生生吞回嘴裏,才又一字一句道:“殿下果然聰明,這麽快就發現了下奴的叵測居心。下奴恨不得殿下死無全屍,恨不得寰宇集團一起陪葬。”

好像什麽被玩壞了,莫想雲這樣的表情和這種說話的态度,是如此陌生。仿佛玩偶的重重面具突然碎裂,終于露出了內裏的獠牙。

☆、028論職業笑容的真僞

028論職業笑容的真僞

莫想雲是打算順着我遞的臺階,開始第一環的誤導了麽?

他已經不耐煩再裝出“敬愛”我的模樣,乞求與我溫存之後受到些許照顧療傷養病恢複體力麽?可是,這不太符合他要利用我感情的正統劇情路線啊?難道不該是他繼續忍着厭惡,任我對他為所欲為,與我虛與委蛇,讓我一步步淪陷真心,進入他的陷阱圈套麽?

不對,一定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草泥馬還沒有對我進行碾壓,為什麽我全身不舒服?

真神口口也沒在我耳邊聒噪,證明我所作所為不算是違反劇情正常進度,但是怎麽看怎麽覺得男主的反應很超前很失常呢?

是莫想雲對我的厭惡已經由量變累積到質變,又在親眼目睹我對金發美少年施-暴後再也忍不住,真實情緒終于提前爆發了?

在我發蒙的時候,他的笑容依然浮在臉上,不僅冷,而且還是那種職業的虛僞笑容。他的眼中卻沒有什麽情緒,隐約似是籠着一層無法驅散的霧氣,定睛看時則變得幽深漆黑。

他發現我神智時常,呆呆盯着他傻傻看,估計是料到我被震驚了,他反而松了一口氣閉上雙眼,安靜躺着,像是在等待我的怒火發洩在他身上。

他一定以為我會生氣。

我的确在生氣,卻不是因為他以為的那個原因。

他以為,他說恨不得我死無全屍,我會生氣?全宇宙有多少人都想我死,我若因此生氣,早就氣死了。

他以為,他說要寰宇集團陪葬,我會信?我知道,就算全宇宙的人都背叛寰宇集團,他也不會。他是譚耀輝那個變态大boss的親生兒子,他老子生他出來,作者後媽将他養大到現在就是為了讓他老子虐的,有木有?而且不管他老子怎麽虐他,他都會對他老子忠心耿耿矢志不渝,這是作者後媽早就設定的鐵律。

所以,他恨我,恨不得我去死這個,可能不假,別的都是他的謊話。

因此,我看到他的假笑,聽着他說的謊話,很生氣。

氣他對寰宇集團和對他老子的忠心。

氣他不顧自己傷病成這樣,還在逞能,挑起我的怒火。

我本來是打算将那個金發帥哥留在地下室,和這一屋子剛剛送來的吃食一起,方便他休養生息;我本來是打算給他留點恢複體力的時間和機會。

結果,他打亂了我的步驟,還說那樣的話,讓我再沒法明目張膽對他好。不斷挑戰我的智商上限,我怎能不生氣?

我經過深思熟慮,終于咬牙擡腿,避開他肋骨的傷,選了他身上一塊傷口密度比較小的肌膚,拿捏着力道下腳将他踢到籠子邊上。看了看他停住的位置,确定他伸手能夠到籠子裏的薄毯,我才開口罵道:“賤-奴,你以為激怒本王,就能求死解脫麽?本王沒玩夠之前,你怎麽能死!”

我打開屋內聯絡器,借着這股怒火吼道:“來人,給這奴隸喂飯吃藥,不許讓他死了,本王要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打開房門,雪飏帶着幾個貌醜膽大的侍衛呼啦一下進入房間,關切道:“殿下,您指的是哪個奴隸?”

我冷哼道:“還有哪個,快死的那個呗。金發的還沒上刑架就暈了,真掃興。”

一個愣頭青侍衛戰戰兢兢請示道:“殿下,金發的奴隸是需要拖走麽?”

我尋思了一下,如果地下室還有別人,可能就不方便莫想雲私下裏與主家秘密聯系了,只好點頭道:“将金發的拖走,關禁閉室餓幾天,讓他好好反省。”

侍衛們一邊為惹怒我的奴隸默哀,一邊加快動作,一如既往的粗魯,随便從旁邊桌上拿了一些糕點,找了幾片止疼安神的藥,硬塞入莫想雲的嘴裏,灌水的時候差點沒将他嗆死。

這種程度的照顧和治療,比我當初用全自動刑架施展的那套招數,殘忍度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他們這樣對待莫想雲,我心頭的隐痛也更加嚣張地漸漸放大了。

為什麽,明知道他恨我,親耳聽他說恨不得我去死,我還是做不到漠視他的傷痛,甚至不忍心繼續加重他的傷痛?

我口口聲聲說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卻根本沒有打算繼續刑罰。我知道他傷病發作,才不忍心下手。對了,不是我良心未泯,是我怕他死了。萬一男主被我提前虐死,算不算是違反劇情正常進度,我會被抹殺?我這麽怕死,當然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總之我找了許多理由和借口,為自己開脫。

等着侍衛們完成工作離開之後,我也沒有停留,假裝突發別的要事需處理,倉皇地離開地下室,回到我的書房。

我的确有許多正事沒辦,卻還是忍不住一邊處理正事,一邊看着地下室監視器,盯着莫想雲的情況。

按照作者後媽的設定,莫想雲左手掌心植入的芯片,與寰宇集團別的奴隸不一樣,還加載了單向秘密聯絡程序。他的主人或者那兩位少爺想要聯系他的時候,會使用加密呼叫程序,與他進行文字或者語音聯絡。而他卻沒有資格主動聯系他的主人或者那兩位少爺,只能接收到信息後再回複。

我調動地下室內的隐蔽攝像頭,不離莫想雲手臂,緊密監控,哪怕是文字聯絡,只要監視到陌生信號,我就能夠截取破譯。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主家下一步會發給他什麽命令。在得知他已經抖出了第一團迷霧之後,會否不顧他的傷勢和死活逼他進行更艱巨的任務?

止痛安神的藥是我早年間備下的,專為防止真神口口對我的疼痛責罰而備的特效藥。藥一入口,效果顯著,立刻昏睡疼痛無覺。

對于常年不被允許吃藥的莫想雲而言,這種藥雖說治标不治本,卻能讓他整整昏睡24小時。在睡夢中,他暫時感覺不到傷痛,有了飯食填肚子,他的胃病應該也不再那麽磨人。

我通過監視器,看到他左掌發出微弱的光,閃了幾次,卻因為他一直昏睡,并未回複。

我想,一定是他的主家耐不住性子,主動聯系他了,我命令破譯那些信息,盡快送到我手裏。說不定我能夠在莫想雲還沒看到信息前就充分了解他主家的計劃,而且能想出對莫想雲有利的解決辦法。

我手下有信息破譯的專家,沒讓我等多久,我就拿到了寰宇集團小少爺譚熾焰通過秘密程序發給莫想雲的文字信息破譯版。

果然如我所料,寰宇集團不怕莫想雲落在那個變态關警司手裏,但是一聽說莫想雲被秘密轉移到我手中,估計又心虛地産生了別的什麽擔憂,才終于迫不及待要聯絡莫想雲,溝通一下最新情報。

信息的發送者顯示是譚熾焰,第一條是詢問莫想雲是否真的被我秘密監禁審訊。

第二條是隔了好一會兒沒有得到答複追加的話,讓莫想雲堅持住,告知他夢幻星子公司已經遞交了巨額保釋金,并疏通了以前經營的人脈關系,預計很快就能獲得警方批準,理論上莫想雲應該可以被帶回夢幻星子公司暫時軟禁候審。

正在我琢磨前兩條時,又有第三條信息發過來。有了前面兩條破譯的基礎,第三條信息很快呈遞到我面前,竟是大少爺譚熾煜發過來的,說他已經動身前往夢幻星,不出意外三天後将到達夢幻星總部。

第四星域磐石星與夢幻星之間有一條常規航線,需要2次空間疊躍大概七天的時間到達,我通過監控知道譚熾煜要來夢幻星,卻沒料到他竟然這樣着急,沒有使用七天的常規航線,而是走了危險航線。

那條危險航線是帝國軍事緊急通道,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當然就算知道了,這種又貴又危險的航線也少有人去嘗試。那不僅是需要進行3次空間疊躍,還要穿越一條不穩定的隕石星帶,不乘坐極為堅固的軍事飛船等同于以卵擊石随時都會被隕石星撞的灰飛煙滅,成功抵達目的地的幾率遠低于常規民用航線。

而且這個時代的空間疊躍技術也并不是盡善盡美的,是有人體承受的極限。七天2次空間疊躍,中間有2天的時間緩沖,一般人是可以承受沒有什麽副作用。但是3天做3次空間疊躍旅行,身體素質不強悍的人很可能根本扛不住副作用一命嗚呼。

我當初就是受不了空間疊躍帶來的那種近似于草泥馬碾壓的副作用,才讓私家飛船只是用光速飛行,放棄常規疊躍,不怕浪費時間花了二十幾天才到達夢幻星。否則抵達夢幻星的第一天,我一定是在高科技治療儀內休養,根本沒體力與莫想雲進行那般激烈的室內運動。

而譚熾煜竟然不顧自己的身體,選擇走危險航線,這麽趕時間,可見心切與焦急。

這算是譚熾煜對莫想雲的關心麽?還是說,譚熾煜只是打算用這樣的态度,繼續博得莫想雲的忠誠,并将這份忠誠利用到底,榨幹了莫想雲的血肉才能罷休呢?

除了第一條信息,往後那兩條信息都不需要回複,其實到這會兒第一條也不用回複了。夢幻星的高層官員沆瀣一氣,拿了寰宇集團不少好處,警局的大頭目不可能放棄接受那筆巨額保釋金,區區一個關警司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因此關警司也不會隐瞞莫想雲已經被我強行帶走的消息,否則他拿什麽交差?譚熾焰他們早晚是會确認莫想雲就在我手裏。

而夢幻星警局的人乃至官方的人,又有哪個敢與我對着幹,敢從本王這裏直接将莫想雲帶走還給寰宇集團?頂多是收了保釋金再告知莫想雲的下落,推卸責任,直接打發譚熾焰到我這裏尋人。

我倒要好好想想仔細看看,在譚熾焰心中莫想雲值多少錢,巨額保釋金都舍得喂給那些貪官污吏,我怎麽着也需從寰宇集團那裏訛點好處,再考慮是否将莫想雲還給他們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更新中,求喂留言··天冷了,需要更多留言暖暖手

☆、029不能說的男女之情

029不能說的男女之情

一般不是傷病極為嚴重導致的昏迷,莫想雲很難有機會不被打擾的睡那麽久。久到自然醒來時,他有那麽一刻恍惚,不曉得是在什麽地方。身上裹着薄毯,不是很冷,也沒覺得很餓,傷痛都在可以忍耐的範圍,難道這就是女王殿下說的“生不如死”的滋味?

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對勁呢。

女王殿下會不會因為他那時膽大妄為的态度,那般兇狠的言辭而生氣失望呢?如果不是為了主人的謀劃,他怎能違心地對女王殿下說出那樣的言語?但他已經這樣做了,她也已經親耳聽到,所以一切無法挽回。

女王殿下會降下責罰,讓他生不如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一切苦痛都是他應該承受的,在對女王殿下說出那樣的話之前,他就已經想明白。

哪怕女王殿下将來會明白他的心意,知曉他對她的“敬愛”之情從未改變,她恐怕也只是會覺得被玷污,更加惱恨吧?

因此,也許永遠都不讓女王殿下知道他對她的真實情感,就讓他在她的怒火與責罰中死去,讓她少些煩惱,對她更好吧?

是不是很可笑,如微塵一般被人踩踏的奴隸,竟然膽敢對尊貴的女王殿下存了男女之情。

沒錯,是男女之情。

當初意識到這一點,莫想雲也迷茫了很久,他不敢對任何人說,甚至是強迫自己也不要去相信,找各種理由借口,讓自己忘記這種荒唐的念想。他只是個肮髒物件,是女王殿下興致來時消遣的玩具,僅此而已。

十年前,女王殿下玩膩了,就會如棄敝履一般讓大少爺将他帶走;十年後,女王殿下依然也會有玩膩的一刻,而且貌似現在是他主動提前結束了女王殿下給他的寵愛與關照。

莫想雲恍惚之中沒有察覺到監視器,卻看到了自己左手掌心閃動的光,竟然是已經有了3條信息,是主家聯系他了,在20多個小時之前。

他竟然昏睡了那麽久?

他怎麽能這樣懈怠?

他頓時徹底清醒過來。

莫想雲掙紮着換了一個姿勢,抛開剛才那些不合時宜的胡思亂想,集中精神用薄被罩住手臂和頭臉,悄悄開啓秘密聯絡器,查閱過時的信息。還好後兩條無需回複,而第一條也已經不用他回複了。過了這麽久,小少爺又提交了保釋金,一定已經确認了他被轉移到女王殿下這裏受審的消息。

但是就算确認了消息,女王殿下也不會放他離開。

讓他生不如死的懲罰還沒開始呢。

在知道了他“恨不得”她去死的情況下,仍然讓他活着,暫時沒有繼續責罰,或許女王殿下只是有其他重要事情要處理,才暫時讓他有了休養的機會。也可能女王殿下怕他身體太差,熬不住接下來的懲罰,所以讓他緩一下,嚴刑折磨還在後面。

不過往好處想,以女王殿下的智慧是否已經看透了他抛出的第一團迷霧,從他的言辭中領會了什麽,打算借此機會,與寰宇集團談談交易?英明如女王殿下,應該曉得寰宇集團的投靠能帶來怎樣的好處,那麽她會開出什麽價碼呢?

對于寰宇集團而言,絕對沒有賠本的買賣。這會兒小少爺肯花巨額保釋金将一個可能涉嫌謀刺女王殿下的奴隸保下來,那麽一定是要找機會賺回這筆投資才劃算。女王殿下想要寰宇集團的忠心,也必須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莫想雲思量着,大少爺這麽急着趕過來,估計是不放心小少爺,按照時間估算,2天後大少爺就到夢幻星了,這兩天就算小少爺會來女王殿下這裏拜訪,以帶回奴隸為由,也充其量只是試試深淺,鋪墊一下感情。

依着小少爺的偷懶心性,肯定是要等着大少爺到場主持與女王殿下的深層次會務,才更有把握雙方能談個大家都滿意的好價錢。

就怕女王殿下也早有準備,不等大少爺到,就主動去找小少爺,提前壓榨更多。大少爺就是怕這一點,才不惜走危險航線,拼命壓縮時間,以期早點趕到夢幻星吧。

雖然寰宇集團已經做好了效忠女王殿下的準備,卻不代表願意犧牲更多利益滿足女王殿下的任何要求,集團的目标是為了追求更多利益。而且做家臣也有底線也有氣節,否則就不是家臣而是身不由己的奴仆了。

他身為主家的奴隸,應該找機會提醒小少爺,千萬不要一時沖動,一定要等大少爺來了主持大局才更穩妥。

所以他必須随時保持清醒,不能再昏睡那麽久,太耽誤事了。

将這些思路理順,不免消耗了一些能量,饑餓和痛楚的感覺漸漸清晰,莫想雲不得不将注意力轉移到如何維持或者說恢複體力的方向。

房間內亮着一盞燈,昏暗的照亮了茶幾上擺放的一大堆零散食物。他記得這是之前女王殿下吩咐人送來,準備在房間內與金發帥哥進行娛樂時吃的東西,一些糕點飲料晾了二十幾個小時沒有冷藏已經很不新鮮。而今金發帥哥又被關入禁閉室,女王殿下理論上也不會再吃這些被侍衛們翻弄過的過期食物,是不是在這些食物被當成垃圾丢棄前,他可以趁機吃幾口呢?

莫想雲深吸一口氣,嘗試着用手臂支撐起身體,無論如何,在還沒有繼續被折騰之前,他應該抓住一切機會吃些東西。接下來的時光未必能如這樣悠閑了,無論是被女王殿下強行留下品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還是被帶回夢幻星總部處理積壓了很多日的工作,都不是傷痛病弱的身體能夠挨得住的。

我一覺睡醒,看到監視器內莫想雲正在吃東西。

從牆角籠子那裏到茶幾附近,蜿蜒着一條清晰的血漬痕跡。以莫想雲那身傷,估計掙紮着爬到放滿食物的茶幾附近一定是花了不少時間。很好,他知道自己找東西吃,他還有生的念頭。而且他似乎并不害怕因為偷吃奴隸不該吃的東西,會遭受的責罰。

這麽說來,莫想雲骨子裏的奴性并不如我以為的那麽嚴重麽?在生命會受到威脅的時候,為了迅速恢複體力,他也能夠暫時抛開奴隸守則的教條,以自己為先麽?

我僅僅沾沾自喜了幾秒鐘,就立刻意識到別的可能。

被作者後媽殘害折磨為奴多年的莫想雲,一定是認為那些已經被侍衛們亂翻過的食物,是會被丢棄的垃圾的一部分所以才會吃,這個原因更合理。而且莫想雲主動吃東西多半也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是想盡快恢複體力保持清醒,不敢再那樣昏睡太久,以便随時等待主人家的密令去執行艱巨的任務。

我該怎麽辦才好?

将他打暈,再用藥物讓他繼續昏睡麽?這種做法簡單粗暴,卻對他身體不太好,他醒來後還會更加焦慮。

要不就先由着他清醒着,陪我一起等待,寰宇集團的人送上門來被我敲竹杠?

誰讓我一時氣憤對着那麽多侍衛說要讓莫想雲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結果現在只能假裝處理公務窩在書房裏不敢出門,唯恐雪飏見我無所事事,就會提醒我對莫想雲繼續下黑手。

女王不好當啊,當一個兢兢業業率領家族披荊斬棘勇往直前的好女王更難。所以從十年前我就有計劃有目的地培養拉攏收買了一批能幫我做事的精英,女王殿下凡塵俗務正經要處理的事自有他們根據慣例處理完了,我只需心情好抽空檢查結果,十天半個月也未見得有什麽需要我決策的大事,我如果繼續賴在書房裏真的會長毛的。

就在我百無聊賴,剛起沒多久又有點困的時候,有侍從通報,說是寰宇集團夢幻星子公司總裁譚熾焰親自到訪,想要邀請我共進晚餐。

( ⊙ o ⊙)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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